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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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友:集美们,好像已经打完怪了,可是阿尔芒还在啊!!他不揍利维吗?

    这人的直觉真的很准,不愧是我的基友

    今天以为自己好了,吃了一个大芒果,结果八点多又发烧了……总之明天可能得去医院挂水了,请假一天。

    最近状态不好,作为小小的补偿,从医院回来炖两章肉番外恰!

    八只阿萝(现代番外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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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只阿萝(现代番外三号)

    沈枝萝抱着书从实验室里走出来,饿得肚子咕咕叫。

    好不容易申请进入了导师的研究项目,她得付出好多好多努力才能追得上大家的脚步,所以只能经常留堂看书,错过饭点是日常。

    “食堂不知道还有没有饭……”她嘀咕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手机上密密麻麻十六个未接来电,还有一连串微信信息。

    “……”沈枝萝茫然地点开看看,可恶,是那个黑社会。

    不是很想理,但是他看起来很着急。阿萝犹豫了一会,想想自己上大学的路费也是他帮忙出的,之前身份证和户口本被养父扣住的时候也是他找了人……

    唉,打回去吧。

    娇娇俏俏的小姑娘咬了咬唇,做贼心虚地左右看看,走到隐蔽的花坛旁边才敢打回去,毕竟……她心知肚明对方的来意和目的,被包养的背德感让她羞于在人前显露这段关系。

    结果她还没打,第十七个电话已经来了,沈枝萝手一抖,咻地接了起来:“……喂?”

    “……喂。”电话里的男人声音沉沉,听起来就很不高兴:“不接老子电话?”

    “刚刚在实验室里,手机静音了……你有什么急事吗?”暗示没急事就不能不找我吗。

    “……”男人安静了一秒,像是找不到什么发脾气的理由,憋了一会才出声:“你人在哪?”

    “额,在实验室门口。”沈枝萝卷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下一秒她手就停住了,因为她眼睁睁看着一辆牌照熟悉的黑色迈巴赫从寝室楼方向开过来,停在实验楼区域。

    “……你怎么来了!”黑发少女猛地蹲下躲在花坛后面,崩溃挖墙。

    “老子为什么不能来?”黑社会听出她的嫌弃,不高兴地哔哔赖赖:“沈枝萝你这个白眼狼,不要忘了是老子出手才能让你跑出来读书的,还不赶快滚过来?还是你想让老子亲自去抓你?”

    那也太可怕了!

    少女没有办法,抱着书匆匆左右看看,像特工一样缩着脸窜上了那辆豪车,所幸现在已经中午一点过,教学区人很少,才没撞到什么熟人社会性死亡。

    车里开着空调,与外面热热的天气温差有点大,她一上车就打了个冷战。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中间的隔板已经竖了起来,沈枝萝刚心道不好,就被一只带着些凉意的大手猛地拉住,带向他的方向,接着他凶凶地吻了上来。

    “书……”她怀里的书散了一地,可抱着她的人不让她乱动,强迫性地分开她穿着及膝牛仔裙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插在她浓密的黑发里死死按着。

    这个黑社会今天火气好大,亲吻都像撕咬,尖锐的犬齿抵着她舌尖磨。沈枝萝被咬得有点痛,呜咽了两声对方才轻柔了一点,用舌头卷着她的舌头一点点地拖进他口腔里。

    她不敢乱动,闭着眼睛乖乖巧巧伸着舌头趴在他胸前,感受到手下胸膛的凉意,他肯定在空调车里等了她很久,怪不得这么生气。

    还好利维亲了她一会,再睁眼看看她颤乎乎的睫毛和粉红的小舌头,气终于消了点。

    他其实长得很好看,皮肤带着异国血脉的温黑,头发微卷地梳理在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眼眶和挺直的鼻梁让他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漠魅力,穿着西装的时候也很社会精英,搭着泛绿的眼睛看起来很可口——只要不张嘴。

    “大学生活就这么好?从来都不联系老子?”这人酸溜溜的,双手揉她露出来的大腿,那里的肉软绵绵滑腻腻,他揉着揉着就探进了裙子里。

    “我是在做项目才忙的,这个机会很难得,毕竟——”毕竟你也不能一辈子包养我,我总要给自己找到出路。

    不过这句话沈枝萝没说完,不能说,一说就吵架,这男人不喜欢听她说这些有关未来的事,总发疯。

    她没说完利维也听懂了,恨得牙痒,这个小东西,翅膀一硬了就想跑,现在天高皇帝远,这小家伙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当时他是怎么被哄得同意她报这所外地名校的?

    唔,好像是奶油、还有冰块……

    他有些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血流速度加快了一点,扯了扯自己的领结权作掩饰。

    说实话他不是很想一见面就跟她做那种事,显得他很急色鬼一样,最好是带她出去吃好吃的,听听音乐,喝点小酒,调调情谈谈恋爱,再在豪华大床房里气氛极好地来一发,或者几发……

    “饿不饿?我定了一家西餐,你还没吃饭吧。”

    他看了看表,好家伙,戴反了。这块名表是朋友送的,他不关心那些奢侈品,一般都用手机看时间,这次是要出来见女朋友才带上撑场面,结果还戴反了。

    尴尬地放下袖子,他正要说话,就感到腿上一动一动的。

    沈枝萝正在去捡她的宝贝书,就叉着腿坐在他膝盖上伸手去够,露出一截白腻腻的小腰,牛仔裙也被撩起很多,几乎到了腿根,上面还露出一星半点儿刚刚接吻时他大力揉捏出的指印。

    我劲有这么大吗?利维摸摸那些红痕,莫名感觉空调温度有点高,他脖子里有些燥热,干脆又松了松领带,腿上尴尬地变了一下姿势。

    少女终于捡齐了书,拍了拍灰尘,越过利维把书放到了后排的置物架上。

    属于少女的馨香一闪而过,她穿着短款的t恤,下摆

    其实这不怪沈枝萝,以前她不想坐在他腿上,每次上车都挣扎不休,下场就是干脆被按住,之后她就干脆不躲了,坐就坐吧,可恶。

    ……男人的劣根性,你不坐他有借口,你坐了他还是有借口。

    反正现在利维觉得他忍不了也是有原因的,送到嘴边的肉,他又旷了这么久,哪里忍得住。

    他张口就含住了那对漂亮的锁骨,用舌尖顺着骨线舔舐。

    “——!”沈枝萝被惊得一跳,用气音小声骂他:“你疯啦!司机还在前面!”

    他利维怕过谁啊,本来还有点犹豫,看到她怕的惊惊颤颤,反而觉得更有趣了,干脆就伸手进去揉弄她那块小小的布料:“当他是死人就行。”

    狗东西!

    少女急得要并拢双腿,但是坐在他身上动弹不得,腿心那块小小的布料根本阻挡不了什么,他曲起指节顶弄一会,她呼吸声就开始不规律。

    “我们还没在车上试过吧?”利维不怀好意地舔她的脖颈,这才想起来居然还没解锁过这个地点,要不就,择日不如撞日?

    沈枝萝急得眼泪汪汪,她还是个小姑娘,前面司机在开车,薄薄一层挡板后面她就这样放荡地坐在男人膝上被玩弄,这样也太羞耻了……可,他帮她还给她钱不就是为了这样吗,她有理由拒绝吗?

    车子已经开到了校门口,因为人流量较大,速度也慢了下来,就在门口缓慢地排着队出去,有在校外吃完饭回来的学生们三三两两路过车子,热热闹闹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她知道他的车窗贴了单向膜,看外面很清晰,外面看车里只能看到一片黑,可……心里的那种羞耻挡都挡不住。

    利维一点都不羞,他看着女孩脸涨得红扑扑的样子反而更亢奋了,西裤剪裁服帖的裆部被顶起鼓鼓一大包,边哄边骗地剥她衣服。

    短短的白t从头上一掀就脱掉了,露出里面奶黄的少女款内衣,还有雪白雪白的大半团胸乳,他看着眼热,不由分说地凑上去舔吻,手指在她背后一挑,那件小小的布料就可怜巴巴地松垮下来,弹滑的乳肉送在嘴边,被他来来回回地吃,要吮出奶来一样吸。

    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羞和爽。窗外站着两个大男生,他们讨论着游戏里的队友和食堂的饭菜,其中一个还好奇地看看旁边豪车黑不溜秋的车窗。

    “……他们在看你。”利维双手都握在她的腰上不让她逃跑,含着她的乳肉含含混混地打趣:“要让他们再看看别的吗?”

    “嗯、不要!”红嫩尖尖被不轻不重地一咬,沈枝萝脸红的要滴血,挣扎个不停要逃跑,可又顾忌着前面还坐着司机,怎么都不敢太大声,最后还是泪汪汪地被抱着侧躺下去,一只腿被死死压住,另一只腿被他半弓的膝盖顶起,向着那边车窗双腿大开。

    牛仔裙早就被推挤到腰上,她腿心只有一条湿乎乎的小内裤包裹着,还被一只作怪的手拨开露出里面的甜美。

    “你看。”该死的黑社会凑上来舔她的耳朵:“他们两个,是不是看到你了?”

    在混乱中沈枝萝只向那边看了一眼,那两个男生开始对着黑乎乎一片的玻璃整理头发了,目光似乎透过严严实实的贴膜直直射在她淫乱的身体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的哀鸣,紧紧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

    男人低沉的笑声就在耳边,他太坏了,知道她脸皮薄怕得不行,偏偏就喜欢她这样软了骨头的顺从模样,那只作乱的手熟练地沾了滑滑花液,揉开花瓣找到那颗已经半硬的小珠子。

    “唔嗯……”沈枝萝被揉得头皮都麻了,睫毛带着泪花埋进他怀里,难耐地忍受着下身的折磨。

    车子终于开出去了,拐上了行车道,豪车的减震做得很好,她一点都感受不到颠簸,只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细细颤抖。

    会不会整辆车都被她带着在抖啊……她混乱地想着,压下喉咙里的呻吟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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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吧,我更新了!明天还有下半章惹,是上次那个土味黑社会和自强学生妹的后续,跳过了强取豪夺阶段进入包养小情人阶段!

    作者解锁医院公开场合炖肉成就,就离谱,最近每次肉章我怎么都在外面?

    九只阿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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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只阿萝

    利维不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他以前是个落魄的街头小混混,长大之后棍棒刀具什么都玩,连枪也是经常摸的,一双手布满粗茧和伤疤。

    在他有心要利用这些小小的粗糙突起时,怀里的女孩很难招架。

    沈枝萝面颊潮红,埋在他的怀里絮絮喘息着。腿心最敏感的娇软正被他打着圈缓缓揉弄着,扩散着要命的酥麻。双指埋在她湿热的小穴里来回抠挖,有点痛,但除了痛隐约还有一丝缠绵的痒意萦绕在半腰处。

    他穿着服服帖帖的衬衣,只有领带被他解开,歪了一些,在空调下浸得冰冰凉凉的微硬衣料挨蹭着她赤裸的胸乳,又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她压抑地喘息着,红红的小乳头硬挺着抵着他的胸口。

    利维没有说话,他垂着眼帘看着怀里姑娘朦朦胧胧的眼睛,看她失神潮红的面颊,缠绵地亲她眼窝、鼻梁、脸蛋……最后噙住她微张的唇忘情地吻。

    亲着亲着又有点生气,自从她开学,他留在家里收拾事情,已经两个月没见了。在外面看不出来,她脸蛋本来就小小的,进了车里衣服一脱才摸出来,她还是瘦了一些,薄薄的肋骨在雪白腰侧隐隐显露出来,柔软的大腿也清减了点。

    他除了给她钱,没有什么对她好的办法。

    ——可给钱这种行为,在这个自尊心强烈的女孩眼里,又带上了色情的折辱意味。他不用问都知道,那张卡里的钱她可能没动多少,就靠家长给的那两三百和自己打工的钱过日子。

    他有点心疼,可心里也憋着火气,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一些,两指变为三指,把她撑得满满的呜呜乱叫,揉她阴蒂的大拇指也加了力道。

    沈枝萝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她胡乱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按得动弹不得,又气又爽,打着哆嗦一口咬在他喉咙上,牙齿带了点力道磨。

    利维就喜欢她逼急了这种小母兽一样凶的脾气,笑得胸膛一阵沉沉的颤,手上半点不松。

    他太熟悉这具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毫不放过地蹂躏,沈枝萝腰都软了,眼泪毫无意识地从眼眶滑下,热乎乎流进他的颈窝里。

    她也很久没有体会过情欲的抚慰了,身体敏感到极点,像是一展被拉满的弓弦,只被手指轻轻插了了一小会,就呻吟着颤抖起来。

    有暧昧的热液冲刷过他的手指,从这具温暖的少女的身体里流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真皮坐垫。

    他轻轻地吮着她湿漉漉的眼皮,等她从极致的快乐里平复。

    车停了下来,像是在等待红灯。

    利维搂着她坐起身来,沈枝萝还在一抽一抽地吸鼻涕,身体粉红粉红的,胸前像两只跳跃的小软兔。

    他不方便脱衣服,也就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里面肌肉分明的胸膛,让她软绵绵靠在自己又热又韧的皮肉上,伸手摸下去。

    她湿乎乎的小内裤还歪歪扭扭穿着,这个姿势不好脱,他干脆就一用力,撕断了那条小布料。

    怀里的女孩小声呜咽了一下,头埋在他颈窝里不动,软软的翘臀在他腿上挨挨蹭蹭。

    利维摸着她平滑细腻的后背,摸小动物一样来回顺,另一手匆匆解开自己的拉链,早就涨的硬挺的性器弹跳出来,激动得在她小腹上吐出一道晶亮亮的痕迹。

    沈枝萝不抬头,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摸哪里都是一片顺从的绵软,他觉得她准备好了。

    扶着自己不停点头的大家伙,他喘着粗气抵过去,还小有闲心地用龟头的棱角刮她红肿的小珍珠,刮得这女孩带着鼻音呜咽个不停,小穴滑出的水在他深灰色的西裤上洇开一大团痕迹,这才按住她的后腰一点点把自己挺进去。

    车里的空调一直开着,空气是凉飕飕的,可她身体里是极致的火热和滑腻,千万张小嘴含着他又咬又吮。

    他很久没做了,自从这个小姑娘自顾自提着行李箱走进校园里,他就一直独守空房,每逢午夜梦回想到她,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他实在受不了了,这才特意来找她。

    现在终于又吃到了,他额角青筋乱跳,忍了一会才压下那股直接把她操晕过去的蓬勃欲望,抚着她的腰开始小幅度的进出。

    小姑娘热热的鼻息就在他颈窝里,凌乱地重重吸气,还有嗓子里那把压也压不住的柔媚喘息,他听得耳热心热,揉她臀的手越发用力。

    像揉捏面团一样粗鲁地掌握着手里白软的两团,腰部向上发力的同时,使劲分开她的臀肉将她向自己按下来,性器狠狠进到了最深的地方,抵着深处的软肉厮磨,耳边是女孩模糊难受的哭音,他咬着牙,深呼吸平复着过于强烈的快感。

    沈枝萝也好难受,她之前每天都被喂得饱饱的,分开去上学之后一下断了糖……她也曾在深夜有过难耐的时候,回忆着他的手法偷偷抚摸自己。

    可……真的回到他怀里,她又有点吃不下。

    她颤颤巍巍伸手撑着他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腹肌,将自己抬起一点,那种被顶着最深处软肉研磨的快感太危险了,她难以承受,想小小地逃开一点,就一点。

    可是不行,男人粗鲁地扭过头来,在她耳尖一吻,像是一个抱歉的抚慰。

    接着她双手被握紧,臀肉被一手掌握,“啪”地一声死死按回他小腹上。

    “呜!”沈枝萝颤抖着,最酸软的花心被这样大力挞伐,她的花液一波一波胡乱淌出,流在男人毛发浓密的下腹上,把那里糊的一片晶亮。

    柔软的花唇被撑开变形,又拍在他胯部用力而紧绷的肌肉上,肿大的花珠被来来回回地碰撞研磨,逐渐升腾起弥天的烈焰。

    她被烧得毫无力气,胡乱呻吟着抱紧他有力的肩背固定自己被顶得坐不稳的身体,连支撑身体的跪立双腿都开始抖。

    “没用的小东西。”耳边是他带着怜爱的小声调笑,这男人身下的动作却依旧粗鲁无比,一下一下都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她绵软的花唇都被撞得有点疼了,红红的一片。

    等她彻底没力气了,他干脆也换了姿势,宽大的豪车后座能让她舒舒服服跪好,翘起圆圆的小臀,任他在身后野兽一样猩红着眼抽插。

    飞溅的花液打湿了身下的座椅,还在他灰色的西裤上留下一个一个圆圆的斑点,不过利维不在乎,他正亢奋地把自己送到更深的地方,再缓缓地打着圈抽出来。

    这样的姿势能带出更多的水液,都被快速而大力的肉体碰撞搅成了一团细密的泡沫,顺着她滑腻的大腿一丝一丝滑落。

    沈枝萝早就被玩得泄了又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手背上,他还伸手沾了抽搐花唇间的淫靡液体,去找她硬挺的小蒂继续揉玩。

    “……不要……”她难以承受,哭得眼睛红红回头看他,可怜巴巴求饶,还伸手要去抓他的手。

    但这本来就在车上,有行驶间的晃动,他还在后面用力顶撞,她根本抓不住,白白细细的胳膊无措地一晃一晃。

    甚至他还因为这个动作得了灵感,干脆让她单腿跪在座椅上,另一腿由他握着,抓在手里按在车窗上方的安全抓手上,彻底让她双腿大开,被玩得通红淫靡的腿心送到他身前晃呀晃,任由他毫无章法地抽插。

    这个姿势,沈枝萝只要一歪头,就能从窗户倒影上看到自己张开的花穴,红嫩的肉瓣可怜巴巴被挤开,内里生嫩的软肉被粗黑的硬物裹挟着带出一点,又猛地撞回去。

    她只挨了几下,就痉挛着高潮了,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眼白都微微翻起,身体软的像面条,一副被疼爱到哭都哭不出来的淫乱模样。

    利维也憋不住了,她高潮后的小穴一吮一吮地吸他咬他,让他腰后开始要命的酥麻,干脆就这样按着她凶猛地进出,喉咙里溢出闷哼。

    在来回研磨抽插了上百下之后,他终于咬着她细白的手指,猛地射进她身体里。

    女孩尖叫着感受饱饱的内射,又是一个大大的颤抖,小穴里喷出一朵晶亮的水花,溅在他结实的身体上,甚至打湿了一旁的车窗。

    西餐最后没吃成。两人胡闹了太久,司机不敢停下来,硬着头皮兜了半天圈子,最后还是误了约好的时间,干脆开回老板下榻的酒店。

    洗完澡躺在床上抱着她等外卖的利维心情好的不得了,玩玩她的手指,再玩玩耳朵,就连脖子上的蚊子包都觉得可爱。

    “你想要点什么?你要钱吗?”他手脚全都绕在她身上,低低问她。

    他喜欢她,就想给她东西,可是自己不知道买什么好,干脆让她自己选好啦,或者给她钱她自己买!

    沈枝萝却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其实她刚刚在车上就一直含着眼泪不说话,利维还觉得她是太舒服了,或者害羞?压根没料到她是不高兴,现在看她泪盈盈的睫毛,一时满心的情浓都冷却了,整个都人愣在被子里。

    最后还是沈枝萝自己坐起来擦了眼泪,强忍着哭音跟他讲道理。

    “你一来就睡我,我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我就是……婊子。”她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咽了咽才继续开口:“我没有反抗你,但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我们之间的交易不包括你践踏我的尊严,每次睡完我都用钱甩在我脸上,我是妓女吗?”

    不碰那张卡,是她守护自己尊严的小小反抗,可他一定要这样,撕开她自欺欺人的掩饰,把最不堪的真相赤裸裸地露出来。

    “我知道我不配说这种话,可是……”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了。

    她讲不出理由,是她同意了这种畸形的关系,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有尊严的女孩,又凭什么让别人对她的心情负责呢?

    她捂着眼睛,抽泣起来,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利维裹着被子把她捂好,他有点手足无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吭巴了半天才低低出声:“我没有把你当妓女,我只是……想你”。

    我很想你,经常想你,不止想你的身体,还有你气鼓鼓的脸蛋,笑眯眯的眼睛。

    包括给钱也是,他没有读过书,也没有在上面的关系圈,帮不上她在学校里的忙,只能这样表示对她的支持。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能苦恼地揽着她,听她断断续续的抽息。

    爱情,就像夏天树梢最酸涩的果实,费尽了力气,你以为自己得到了她,却只吃到了满嘴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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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道文必备,情人or爱人的定位挣扎!古早梗还是很好玩的,永远的神。

    基友:司机好惨啊,一圈一圈兜圈子,遇到总裁文男主角这种按小时起步的真的是……啧啧,闻者落泪呜呜。

    七十二只恶犬-席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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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只恶犬-席温小姐

    阿萝醒来的时候,先是听到了窗外的鸟叫。

    宛转又清脆,叽叽喳喳的,还伴随着熟悉的玫瑰香气,让人心情也很轻快。她唇边带着笑意睁开眼睛,看到了阳光下雪白的床幔和穹顶。

    她的床有这么大吗?短暂地疑惑了一下,随即又立刻想起来,来这里之后她的卧室一直这么大的呀,于是那点小小的迷茫像一团雾气一样被丢到了脑后。

    看看一旁墙上雕工精美的挂钟,时间不早了,她打了个哈欠推开细绸被子,拿过一旁的雪白长袍穿了起来。

    精美繁复的袖口一颗颗扣好,再穿上柔软跟脚的软布小鞋,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一片阳光明媚,清晨的微凉空气中夹杂着玫瑰的香气,还有面包的奶油味,她开心地嗅着,一边顺着雪白大理石筑成的走廊缓慢前行,一边东张西望打量着园林里的场景。

    这里的建筑都是雪白圣洁的,地面长着柔嫩的青草,都被修剪得整整齐齐,草坪中央有一座精美的雕像,阿萝知道那是出于名家伯德大师之手的女神像,整个王都只有这里才有真迹。

    神像沐浴在金色透明的阳光之下,女神的表情看起来安详而慈悲,阿萝向着她恭敬地祈祷了一会,这才转身走过了花坛,花坛里长着一团又一团锦簇的玫瑰,是浓郁的色泽,还滴着新鲜的露珠。

    走到前厅的路上她遇到了好几个女仆,她们毕恭毕敬向她低了低头:“席温小姐。”

    嗯……她点头回礼,又有点疑惑,怎么感觉她们这么喊自己怪别扭的呢?……不过,问题不大。

    她没在意,推开安装有精致金色把手的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小的餐厅,铺着深红色的丝绒地毯,窗户明亮,房间正中的宽大长方形餐桌上垫着雪白雪白的餐布,亮银的餐具反射着阳光,餐桌上还点缀着两束淡黄晶莹的百合花。

    不过这么大的桌子上只在上首坐了一个人,他一头顺滑的金发松松地拢在背后,在同色的阳光下简直像太阳一样闪耀。

    男人抬起一双海蓝的眸子,微笑着看过来:“醒了?睡得好吗?”

    阿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脖子上的汗毛竖了起来,这太失礼了,她保持着笑容走过去,行了一礼:“睡得很好,谢谢您。”

    “傻孩子,跟我没必要这么生分。”男人姿态优雅地替她拉开离自己最近的座位:“快过来吃饭吧,吃完还要去上学呢。”

    阿萝笑嘻嘻地走过去坐下,椅子有点高了,她只有脚尖才能触碰到地面,不过都是小意思!她已经很开心了。

    作为席温家的远房亲戚,她本来只能在偏远的领地白兰公国那边学学破落贵族小姐们的刺绣课之类的,然后嫁给一个家世差不多的小贵族,就这样过完一生……

    还好她有特殊体质,远在帝都的高贵公爵,她的远房堂哥,这位阿尔芒主教发现了她的天赋,她居然可以同时使用圣术和魔法,所以他把她接到了帝都来培养。

    “你是个不同的孩子,注定有着更光辉明亮的未来……而不是在乡野间寂寂无名地度过。”她还记得,阿尔芒主教当时专注的眼神,他像看着一块珍宝一样看着她。

    也许,她真的不一般呢?毕竟她是穿越女主,没有点过人之处怎么说得过去。

    ……咦?

    穿越女主是什么?

    是什么诗歌里的生僻词吗?她困惑地想了一会,没有什么结果,恰好女仆们送来了精致的餐点,她也就自然而然地把疑问抛到脑后了。

    阿尔芒主教是个优雅温和的男人,他在进食时的动作也美妙的不可思议,每一块骨骼都遵循着最优雅的礼仪,拿勺子喝汤的动作像是夜莺在引颈歌唱。

    而且还长得这么好看,白瓷一样的肌肤,深刻的眉眼,色泽浅淡的薄唇……虽说是亲戚,可她一点也不像他,她有一头蓬松微卷的黑发,还有奇怪的象牙色皮肤,不是这里常见的白色或者棕褐色,她的五官也很浅淡,没有那种高挺的鼻梁……可能是她们那一支混合了什么异族血统吧,阿萝看着他发起了呆。

    阿尔芒侧头过来,看到了她呆愣愣的表情,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快吃饭。”

    黑发少女双颊窘红,手忙脚乱用叉子叉起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吃过早餐之后,她就要出发去学校了。

    她被从乡下接来之后一直和阿尔芒一起住在帝都的神殿里,这里离学校不远,她可以自己坐马车过去,不过大概是不放心她,换上法师制服掀开马车帘子时,她又看到了自家堂哥那张笑眯眯的面孔。

    阿萝有点窘迫,他一定是觉得自己很靠不住……

    “别紧张。”蓝眼睛的男人像是知道她在忐忑些什么,温柔地拉过她的双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我只是蹭你的车顺便去拜访一位好友,还要谢谢你带我这一程,不然我还得走过去呢。”

    他可真温柔啊,阿萝有点怦怦心跳,不过被她用尽全身力气按捺住了。

    不能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要谨慎小心一点,毕竟是寄人篱下,还是好好读书要紧,端庄一点啊阿萝!

    用古古怪怪的俗语劝了自己一会,她又有些疑惑,自己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可感觉好顺口,奇怪。

    帝国魔法学院果然就像她想象的一样大,和她一样穿着灰黑色法师袍的新同学们好多,大家都像她一样新奇地在大礼堂里左顾右盼。

    因为都来自小有积蓄的富庶家庭,包括一些贵族在内,良好的教养让大部分孩子起初都矜矜持持,要说话也是小声交流,但他们都还是未成年的小孩子,憋了没一会,大家都聊了起来。

    “你好!我是来自拉玟城的诺南!”坐在她右边的雀斑男孩率先伸出了一只友好的手,他有一头中部常见的暖棕色卷发,身材瘦瘦弱弱,眼睛亮晶晶的,鼻梁上还有一滴汗珠。

    “我是南边城邦的露西安。”坐在她左边的小姑娘也加入了聊天,她是个身材娇小的姑娘,有些圆润的小脸蛋看起来甜美极了,蜂蜜色的眼睛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团蓬松甜蜜的小蛋糕。

    他们都没有姓氏,说明他们都是平民,一般是富商什么的吧?或者只是想要隐藏自己的家族,阿萝想了想,也与他们握了握手:“我是来自白兰公国的阿萝。”

    露西安哇了一声:“白兰公国好远啊,而且他们那里就有魔法学院吧?你一定已经学过很多法术了。”

    诺南也用闪亮亮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是希望她直接表演一手。

    不过……

    阿萝有点羞赧:“我之前没有系统性地上过课,最近才发现自己的魔法天赋的,所以,这是第一次上学。”

    露西安拍了拍她:“没事,我们都是这样的,不过那些贵族们据说都是从小学习的,他们都是进来混一张亮闪闪的法师证的,能从帝都魔法学院毕业的话很让家里人骄傲呢。”

    诺南点了点头:“所以他们在学校里算是跟我们不是一挂的,你看。”

    他用下巴向前面指了指,小声示意他们去看前几排端坐的那些人:“那些人,就是最牛逼的那些大贵族啦,他们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我爸爸是个商队主人,他特意叮嘱我不要跟他们起冲突。”

    阿萝也伸长脖子看了看,果然是真的,后面的孩子都在交头接耳,兴奋地交着朋友聊着天,只有前三排的少年少女们端坐着挺直腰背,神色矜持又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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