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狮子不高兴地压下蠢蠢欲动的利爪,舔了舔不知道为什么很疼的牙根,看着那个瘦巴巴的伴侣坐在地上开心着些什么。

    过了一会她还流了两滴眼泪。

    “喂,”他不耐烦地喊她:“我是不是要带你去见我妈妈啊?”

    阿萝正在平复自己劫后余生有些失控的情绪,听到他忽然来这么一句,差点就瞪眼睛了。

    不过唱反调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跟这个易爆品唱反调的。

    她乖顺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说多说错,她可太害怕刺激到这狗东西了。

    黑狮子又哼了一声,摆了摆蝎尾,嘶了一声继续舔牙:“既然是我的伴侣,那就快找点东西给我处理伤口吧,我的牙也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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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友:男德班开始报名了吗?已经长歪的扭不正,所以干脆从娃娃抓起,不愧是你。

    我:谢谢。

    十一只恶犬-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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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只恶犬-骗

    牙疼是被她炸的。

    阿萝有些心虚。

    黑狮子皱着鼻子舔自己的牙,腮边被舌头顶起鼓鼓一团,减弱了些满身鲜血造成的威慑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失忆的狗东西好像智商也低了点?

    两个人都偷偷地贬低了一遍对方的智商,但面上还是很过得去的相敬如宾。

    阿萝脚步轻轻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马车残骸那里去翻找东西。

    一边找一边继续头脑风暴。

    狗东西说带她去见他妈妈,这就是传说中的见家长吗?可他的妈妈大概也是个高阶魔族……她哪里配得上这样的家庭哦,不杀了她都算和蔼可亲了吧,分手费更是想都别想。

    不行,还是得跑。这次侥幸捡回一条小命,但她还是不能和狗东西牵扯太深。

    不说别的,万一他忽然恢复记忆怎么办。

    她手脚麻利地从商队留下的东西里翻出了常用的伤药和一些干净的棉布,还顺便找出了自己能穿的几身衣服,应该是绿袍老人的孙女留下来的。

    身上这件胡乱套上的裙衫跟随她奔波了这么久,已经破破烂烂又脏兮兮,她早就想换衣服了。

    黑狮子在背后看着她动作,出声叮嘱:“给我也找一身衣服,好点的,不然我妈妈就知道我又把衣服弄坏了,她要生气的。”

    “……”这真的是高阶魔族会在意的点吗?

    但她没敢问,只是乖巧老实地点了点头,又去翻别的货堆,看里面有没有商人们遗留的行李。

    这支商队不算最大规模的,但也绝对不小,足有二十几辆运货马车。

    刚刚的骚动后商人和护卫们带了最贵重的物品和大部分的马车逃走了,只剩下了寥寥几辆,马已经被狗东西杀掉准备当食物,剩下的食水和零钱都便宜了阿萝。

    折腾了一会,阿萝已经是个浑身精练的旅人打扮了。

    一把漂亮的黑发编成辫子,藏在防风沙的连帽头巾里,还顺便遮住了大半个脸孔遮阳。身上从里到外都换了一套新的,柔软舒适的短衫长裤,还有轻便跟脚的牛皮短靴。

    她还找到了一个背包,在里面放好食水钱币等行李,舒舒服服背在身上,再在腰上插一把锋利的小匕首。

    爽了,终于不是蓬头垢面仿佛被抓奸之后逃跑一样落魄的装备了。

    狗东西还在原地抖着脚大爷一样等她去包扎,所以她也不敢磨蹭,立即拿着药和棉布凑过去。

    然后看着他肚子上两肩上零零碎碎的伤口开始发呆。

    她为数不多的常识告诉她,宠物医院给毛茸茸的东西处理伤口,好像要剃毛。

    可她敢吗?

    阿萝吞了吞口水,看着苦恼舔牙的狗东西:“那个……”糟了,他名字是什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她张了张嘴,干脆跳过:“你能不能变回人形啊,这样我好处理。”

    好在失忆之后降智的黑狮子没有发现她刚刚结巴了一下,闻言只是瞪了她一眼,像是在说她没用,然后顺从地骨头一阵噼里啪啦,毛皮翻缩,在她面前变成了一个成年男人。

    还是那副赤身裸体的落魄流浪汉模样。

    这还是阿萝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心平气和看到他的身体,肌肤是一种天生的丝绒般的黝黑,包裹着匀称健美的肌肉群,遍布的伤疤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有种危险的性感。

    阿萝念着大悲咒,心如止水地擦拭他肩上还在涌血的伤口,这里是被地蛇两只有力前肢刺伤的,很深,血流不止。

    但狗东西完全没有在意伤口被碰触传来的疼痛,他悠闲乱看的视线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哇,我好大。”

    他原本半靠在散架的马车上,此时一骨碌翻身坐起,双手支撑着身后地面,双腿微分,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双腿之间。

    “……”

    阿萝张大嘴愣神,一不注意也跟着看了一眼,还没看清蜷缩在浓黑毛发里的那个东西,就被他一巴掌盖住了:“你不许看!”

    说的好像我想看流浪汉的下体一样?

    阿萝趁他不注意瞪了他一眼,擦他肩膀的动作用了点力。

    但他还是没在意这点疼痛,反而更惊恐地研究起了自己的身体。

    狗东西来来回回看着自己黝黑的大长腿、骨节分明的手掌,摸着自己饱满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摸了摸自己胡子蓬乱的下半脸:“我怎么变样了!!!”

    “我下巴怎么长毛了!!!”

    “我怎么还长胸了?!”

    他惊恐之间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还好,没有变得丰满挺翘,他还没彻底变成女人。

    狗东西探索了一番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这不是他的,是阿萝的身体一样,有些害怕地问她:“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阿萝哪儿知道。

    但对上他还带着幽幽凶光的绿眼睛,她还是努力安抚了一下降智的狗东西:“我不知道,但你的身体很有力,很美。也许是你流浪太久了,所以才会有些落魄,像流浪汉……”

    “流浪汉?”他听到后三个字,双眼立马恼火地瞪起来了:“你才流浪汉呢,我妈妈不会不要我的。”

    但他貌似还是有点怕那个“妈妈”真的不要他,让他变成流浪汉,于是他一叠声地催阿萝:“快包扎快包扎,然后帮我穿好衣服,我得赶快回家。”

    快是快不了的,阿萝处理外伤的技术本来就很一般,被他左一句右一句地抱怨挑刺,手艺更加糟糕,最后还是他嘀嘀咕咕着乖巧躺平才让阿萝心平气和缠好绷带。

    接着是给他刮胡子,这就更为难了。

    少女拿着匕首,深深浅浅地胡乱刮着他下巴上的毛发,有些地方还留着扎手的毛茬,有些地方却已经被划破了。

    坚硬冰凉的匕首就在他喉咙上方几厘米,阿萝不是不心动,但她迟疑着靠近了几次,一直没能下手。

    一是她不确定能不能一击必杀,万一惹恼他就惨了。

    二是……现在他是个人类的形态,胡子也被刮得差不多了,露出的面孔清秀又俊朗,看起来只是个阳光年轻的大男孩,像是穿越前健康开朗的加州男孩,古铜色的皮肤笑出雪白牙齿。

    他是狮子的时候她能一狠心炸他,可面对着人类的面孔,另一种胆怯和怜悯占了上风,在那个属于沈枝萝的世界所受的教育让她难以下手。

    犹豫了一会,狗东西已经不耐烦地推开了她的手。他倒不是怀疑自己的伴侣要杀他,只是觉得这个又丑又笨的人太磨蹭了。

    所以他直接起身,顶着一张还留着凌乱胡茬的干净脸蛋去穿衣服。

    万幸这里没有镜子,他看不到自己乱七八糟的胡须。

    阿萝刚刚找到了几名护卫留下来的衣服,都被她整整齐齐放在旁边的空地上。这些衣服没有商人们穿的那么奢侈豪华,但也干净完好,带着南部的风情,边角还绣着精致的小花。

    狗东西好像都很满意,他摸摸这件看看那件,最后为难地看向阿萝,似乎在等她出主意。

    黑发少女从善如流地提议:“不如都带上吧,那里还有包呢,你可以像我一样背着自己的换洗衣服。”

    衣服是肯定填不满包的,他还可以顺便背一些钱币和水,这样她就不用负重那么多了。

    阿萝:计划通。

    因为狗东西突如其来的龟毛和挑剔,他们两个在原地磨蹭了一段时间才出发。

    这次因为他对新衣服的喜爱,他坚持要变回人形赶路,身上套着护卫的衣服有些短,手腕和脚踝那里微微露出深色的皮肤。

    不过他也不在乎,背着自己的包包开开心心地走着与逃跑的商队们相反的方向。

    阿萝总诡异得觉得身边这个身体强健的年轻男人内里好像住了一个年纪小了很多的人,她跟在他轻快的脚步后,有些谨慎地问他:“那个……”糟糕,还是不知道叫他什么。

    她努力带过:“你今年多大了呀?”

    然而这次没有别的东西分散注意力,狗东西自然而然地发现了她的称呼:“你才叫那个呢,我叫利维。”

    阿萝做出“这名字真好听,我居然不念你的名字我太坏了”的抱歉状态,敲了敲自己的头,狗东西满意起来:“我今年十岁,不过我马上就能长成一个很厉害的男子汉了。”

    “……”

    阿萝看着十岁的利维,十岁的利维也看着她,似乎在催促她说些什么。

    于是她再一次从善如流地配合他:“利维一定会很厉害的!”

    ……简直槽多无口。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面对一个失忆十岁小朋友的好处。

    在利维执意偏离商路要走近路时,担心自己腿受不了那种路面的阿萝告诉他:“你进来之前答应过我要走商路的。”

    利维小朋友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没再坚持走土路。

    在他为了早点回家加上不是很在乎住宿环境,所以决定拉着阿萝一直前进不去尼叶城驿站住宿时,做梦都想洗漱休息一下的阿萝又骗他:“你进来之前答应我可以吃好睡好的,我是普通人类啊。”

    利维额角跳了跳,还是咬牙忍耐了,跟着她走近表示着驿站到了的白色标志。

    然而他毕竟是个魔族,他的忍耐是很有限的。

    在阿萝担心他这么傻会被人看出端倪,所以提议进了驿站要听她的之后,十岁小朋友发火了:“不要得寸进尺!你这个又丑又瘦的干瘪女人,我早就想换个伴侣了,再闹我就真杀了你!”

    阿萝看着十岁的利维,忍不住目光沉重起来。

    说她长得又瘦又丑……胳膊拗不过大腿,她忍。

    但是才十岁怎么就想着杀人作恶了啊!

    其实利维凶完她之后也有点后悔,毕竟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过他不能随便发火,要对人有礼貌。

    可是对上这个丑女人沉痛的目光,那眼神好像在骂他,他脖子后面那根反骨忍不住又支楞起来了:“怎样?惹我我就杀了你,怕了吗?”

    小朋友亮出了自己成年人的有力手掌威胁着她。

    阿萝:“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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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们,我想炖肉。剧情走了好久了,我想开车了呜呜呜

    你们想继续看剧情还是先插一个纯肉番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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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阿萝(小番外一号【失禁py+人兽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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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阿萝(小番外一号【失禁py+人兽警告】)

    阿萝被头朝下扛在肩上,血液倒流让她双颊充血通红,她不舒服地尖叫挣扎,乱七八糟踢打着身下那个男人,被他不耐烦地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啪”的一声,她脸更红了,像只刚被捞出来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利维!混蛋!放开我!”

    黑发男人不耐烦地拧着眉大步前进,脸上是满满的凶悍戾气,被她踢烦了,扶在她臀上的手用力捏紧,手指隔着衣服陷进软肉里:“你都叫老子混蛋了,混蛋会听话吗?”

    走到小屋门口他一脚踢开房门,木制房门弹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阿萝被吓得一抖。

    要死了要死了,黑发少女抖成鹌鹑。

    但她不觉得自己做错,她只是个普通人类,不想和一个魔族一起生活在穷乡僻壤里,何况还是一个脾气不好的魔族,有什么错吗?

    利维显然也知道这点。她的恭顺和讨好都是假装出来的,他略略一放松手掌,她就像一捧握不住的泡沫一样从他掌心里滑走了。

    这种认知让他烦躁。

    他大步走近屋子里的那张木床,把肩上挣扎的娇小少女扔在上面,木床“嘎吱”了一声。

    这个地点不妙,阿萝一骨碌就要翻身跳下床,被他从身后覆上来牢牢按住肩膀。

    她被掰着下巴扭过脸去,利维皱着眉凑上来亲她,她下唇被他有些尖的犬齿咬住,嘶了一声:“我不要!你这是强暴……”

    后面的话被利维吞掉了。黑发男人整个追上床,有力的四肢紧紧锁住她,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

    他咬他,带着密密倒刺的舌头在她嘴里翻搅,勾着她无处躲藏的舌头不放,摩擦出战栗的快感。

    少女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小兽一样的哼喘,被亲的软了身体,手指还在他胸口推拒着负隅顽抗。

    利维含糊地吃着她的嘴唇,带着硬茧的手在她赤裸的小腿上巡挲:“……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你别当老子不知道……”

    阿萝的反抗本来都软化了,闻言又竖起眉毛:“又是你的什么傻狗朋友教你的吗?听他在讲屁,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她伸脚去踢他,怒得脸红红的。利维觉得她这个张牙舞爪的样子很好玩,凶着一张脸跟她你推我挡地玩了一会,这下两人的喘气声更大了。

    他贴紧她的身体,用胯间的一团硬热隔着衣服摩擦她柔软的腿心。

    阿萝双腿被他强硬顶开,衣服虽然还穿的好好的,可裙子早就被推到腰间,下身只有薄薄的衬裤,敏感处被大力挨蹭很不好受,但她还是喘着气推他:“说了我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跟这个魔族纠缠不休了,她还有自己的生活和家人啊。

    利维也皱眉了,他平时虽然一直凶巴巴的,可现在仿佛是真的有点生气。他一把将阿萝翻身过来,把她面朝着自己按在床上,阿萝踢腿,他身后黑影一闪,那只细长冰冷的黑色蝎尾勾缠着黑发少女的脖颈,猛地探进她嘴里。

    “别说话,别乱动。”利维幽深的绿眼睛看着她有些惊慌的精致脸蛋,缩成一线的竖瞳又有些微微染红,“不然就别怪老子操你的时候太粗鲁。”

    冰凉的尖锐螯尖抵着她舌头暧昧地滑,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到底还是怕他的毒,惶惶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敢再动。

    利维喜欢她的乖巧,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似乎要开饭的轻声,嵌在她腿心的下身更用力了一些,满意地隔着几层布料察觉到了湿意。

    “老子说你要,你就得要,懂了吗?”他凑上前,恶狠狠地舔她生嫩的脸,少女喉咙里细细呜咽。

    这个女孩还是纤细娇小的样子,手和脚都是软绵绵的雪白,她和他喜欢的样子一点都不沾边,可他不想放她走。

    利维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她温温跳动的颈动脉,捕猎的血腥欲望让他张口含住那一小块皮肤,用舌尖肆意舔舐。

    少女像是被供奉给凶兽的洁白羔羊,被咬住喉咙,一动都不敢地承受着猛兽的欲望。

    她舒适的衣裙被从中扯成两半,雪嫩的双乳露了出来,他的大手捉了上去,用力地揉捏,指腹刮得嫣红顶端充血发硬,俏皮地从深色手掌间探出头来,又被他找到,双指捏住揉搓惩罚。

    阿萝含含糊糊地喘息,想要摇头抗拒又害怕嘴里的毒刺,眼泪不知是委屈还是爽,饱饱地蓄了一眼眶。

    利维喜欢她不算很大但是饱满可爱的胸,乳尖挺翘,像是两团奶油做成的布丁,这种食物他只在小时候吃过,他的舌尖顺着她拉长的颈项滑下,留下淫靡的湿痕。

    他含住了一团布丁,先是爱极了的舔食,接着是恨不得吃下去的吞咽啃咬,吃得阿萝双乳颤颤,胳膊又控制不住地来推他的脸。

    他坏死了,任由她无力的手推开,可嘴里噙着那粒肉珠不放,绵白的乳团被他拉长变形,阿萝的眼泪终于氤氲开来,嘴里含含混混地出声,似乎是在骂他。

    床上的小把戏让人心情愉悦,利维伏在她胸口闷闷地笑出声,安抚性地松开嘴吻了吻另一边颤颤的乳头,用自己指腹的粗茧轻缓地磨。

    他的口唇一路向下,尖尖犬齿抵着她起伏的腰腹不停地磨。

    阿萝猜到他要做什么,惊呼一声来抓他的头发。

    这狗东西舌头带着倒刺,她受不了……每次这样她都会被折磨得哭不会哭叫不会叫。

    可利维有心惩罚她逃跑的事,撕开她裙摆的同时,塞在她嘴里的尖尖尾巴小小地刺了她的舌头一下。

    阿萝还没反应过来,毒素带来的敏锐感知放大感官让她战栗的同时,最敏感的那里被热热地包住了。

    “——!”黑发少女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腰背崩成一道弯月,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

    利维也喜欢她的腿心,那里两片饱满的雪白贝肉被他的舌头舔开,露出里面一缩一缩的红嫩小穴和那颗颤巍巍的小肉珠。

    他吃了上去。像是在吮一块糖一样缠绵地折磨着那颗肿肿的小阴蒂,带着倒刺的舌面粗鲁地包裹着它卷弄,让它红肿挺立起来。

    阿萝早就被他吃成了一滩水。

    他的尾巴只在舌尖轻轻一点,几乎没有痛觉,可微量的毒素已经被注入了身体,她每一寸皮肤都得到了数倍的敏锐感知,身下的床单摩擦着背部,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尖,丝丝缕缕的酥麻呼啸着蔓延全身。

    可最折磨的还是腿心那里。那里本来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又何况是被放大了感官之后用带着细密倒刺的肉舌来舔呢?

    她只在舌头挨到自己阴蒂的一瞬间还有余力挣扎了两下,等那热热的粗糙舌面来回刷了几次之后,她就窒息着高潮了,双腿控制不住地伸直颤抖,过载的快感像雪崩一样冲垮了她的理智,让她连口水都难以吞咽。

    阿萝说不清自己有没有晕过去,事实上她有一瞬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快感太过强烈了,她双眼失焦,腰软得要像一滩水一样流下床去。

    “喜欢吗?”有个人问她,那个声音坏坏的哑哑的,就贴着她舒服到涣散的那里絮絮吐气。

    “……喜、喜欢。”她听到有人这样回答,那个声音也很熟悉,带着情欲后的虚弱鼻音,像个被摸软了骨头的小兽。

    “想要更舒服一点吗?”

    那个男声又响起来,这次他终于放过了她一塌糊涂的腿心,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一张男人的脸,一双绿眼亮的惊人。

    这是谁呢?

    阿萝面颊酡红,双眼无神地看着他,不知道是谁回答了他:“……我要的,我要……”

    视野里的面孔变化了,劈里啪啦、骨骼翻卷,变成了一张毛茸茸的兽类面颊,那双绿眼睛还在,亮晶晶的,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她。

    毛茸茸的兽爪将她无力的身体摆布着,换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她感受到密密的绒毛覆盖了自己的脊背,敏感的肌肤被激出一片一片的小颗粒,她颤抖着张开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撑好了……”享用着祭品的猛兽在她耳边催促,阿萝乖巧地用自己颤抖的双腿维持跪姿,垂死地等待着。

    他覆盖了上来,一个灼热坚硬的巨大东西顶在她湿润的腿心,急急地探寻着。

    只进了一个头部,小羊就哀叫着向前爬去,想要逃跑。他太大了……青筋饱胀的性器带着难以承受的灼热,撑的她敏感穴口一阵疼痛。

    但野兽不会放弃送到嘴边的食物,他有力的双爪按住少女的腰腹,将她钉死在自己身下,他到底还是爱惜这只柔弱的祭品,凶恶之余用身后亢奋竖起的蝎尾绕过她的腰,圆润的尾钩背面顶揉着她敏感肿起的阴蒂。

    少女一阵过电般的颤抖,被下身粗鲁的掠夺玩得再也跪不住,细细哭求着就要软倒在床上。

    利维撑住她,将自己一寸一寸地送进去。

    挤进来的大东西还带着突起的肉刺,疼痛和尖锐的快感交织,阿萝脊背渗出一层细汗,在他进到底又试探着撞了撞的瞬间第二次高潮了,丰沛的水液被他粗拙的性器堵在穴道里面,少女眼白都微微翻起,手指掐在床单上用力到变形。

    小腹终于接触到了她白嫩的臀,利维兴奋得双眼泛红,长舌舔着她的后颈开始起伏。

    木床随着床上两人激烈的交合发出吱呀的声响,但利维不想管,阿萝听不到,她全部感官都被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占据。

    穴道内每一寸皱褶都被撑平拉开,在他滚热的肉刺上摩擦,通红的软肉紧紧攀着坚硬的性器,被他粗鲁的动作带出穴外,又重重地送回去,顶着最深处的软肉研磨。

    那根让她吃了大苦的尾巴一改之前的嚣张,伏低做小地讨好着小穴前端敏感的软肉,圈着它爱极了一样地磨,让她喉咙里垂死的哀鸣越来越响。

    床单很快被打湿了,拍打的声音开始变得暧昧粘稠。

    黑色的兽伏在雪白的人类女孩背上做着最不堪的情事,却又极尽爱重地舔着她的侧脸后颈,在她耳边絮絮调笑。

    “你把我的毛都弄湿了。”

    “床单也湿了……”

    阿萝恍惚间觉得羞窘,扭头不想听他说话,被他叼着耳朵转回来,恶狠狠地凶她,下身进出的更加凶猛,顶得她一耸一耸,小腹都显出一个凶恶的轮廓来。

    她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身后那只兽更加情动,放开她的腰腹让她软倒在床上辗转,前爪牢牢抓紧身下的木床,让自己更加酣畅地侵犯她的身体。

    阿萝攀着床单挣扎尖叫,双乳随着身后的抽送在床单上一蹭一蹭,细痒的酥麻让她泣不成声,可她怎样撕扯手中的东西也无法排解下身那种难抑的汹涌快感。

    穴里的狰狞性器畅快地借着丰沛的水液进出着,最粗大的头部拔出到穴口时上面的层层突起狠狠刮她一下又重重地顶回最深处,撞得她身体往前一冲,又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回来,像风雨中无措的小船,只能沉沦。

    她吃饱了不想要了,可他非给不可。

    过量的快感堆积让她下身细细地抽搐起来,从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危险的寒颤信号,阿萝哭着去抓他撑在自己腰侧的手爪:“不、不要了……”

    利维沉溺在她的身体里,根本不想停下。他更想将她钉在这张床上一辈子都不离开,又哪里会理会她无力的推拒。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后颈,沉沉逼迫她:“你要。”

    她是他鲜美的猎物,永远不能对他说不。

    阿萝脱力地喘息着,在他又一次重击中整个人痉挛成一团,下身缩得死紧,在那根尾巴绕着小肉珠的持续骚扰中淅淅沥沥泄出了一大捧水液。

    利维嗅了嗅,辨别出了什么,兽瞳都开心地眯了起来。

    他像是抓住了身下这个少女的把柄,贱兮兮地伏下身去咬她的耳朵:“……你被老子操尿了。”

    阿萝早就害怕自己小腹深处那种失禁的感觉,喊他停他也不,现在还跑来嘲笑她,又是气又是急,还丢脸,捂着脸缩成一团哭起来。

    利维不仅不在意,还觉得很爽,让他脑子里一跳一跳地亢奋。

    他双眸猩红,粗鲁地将身下绻缩的女孩翻过来掰开,酣畅淋漓地加速抽送,插得她哭音混着尖叫,整个人都乱七八糟。

    又是几十下快速的大力插弄,他被她湿热紧窒的小穴吸得腰椎发麻,喉咙里沉闷地滚动着用力射进她身体深处,他射精时肉刺都膨大锁着她,被浓热精液填满的感觉也让阿萝双腿颤颤地绷直,又高潮了一回。

    她累极了,结束这场漫长的性事之后一动都不想动,闭着眼睛小声抽泣。

    利维怎么看她怎么喜欢,亲亲热热地凑过来,在她耳边咕噜咕噜地撒娇,阿萝锤他也不生气。

    “离开老……我,你还去哪找能把你操到尿出来的男人?”他别别扭扭地修改着措辞,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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