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就在她的床上把她抱在怀里,温香软玉依靠着他的穴口,鼻腔环绕的都是她甜美的发香。

    易于澜没能控制住,低下头来吻她的发顶,然后吻她的耳朵,他来回舔允,最后亲她被那个男生碰过的地方,在易如许抬头想看他时,易于澜用拇指按住了她的下唇,盖上去嘴对嘴的与她暧昧含吻。

    两个气息相交,下面那处几乎是一秒就来了反应,易于澜抱她越来越紧,恨不得把她肉进怀里再按到床上,从她的耳后一路吻到脖颈锁骨。

    他不断掠夺着她的唇齿小舌,易如许流出了透明津液,发出了嗯嗯的呻吟。

    易于澜的理智即将脱离他的身体,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肉起了她的乳房,而且还探入了她的上衣,对着r罩包裹的嫩ru来回揉捏。

    直到他松开易如许,少女已经脱力地不断喘息。

    她一直都屏住气,脸色都变得苍白。

    易于澜还是没想放过她,他把手探进了她的裙底,隔着内裤在她的下体来回抚摸,最后甚至伸进了内裤里。

    易如许惊呼出声,她抓着他的那只手叫哥哥,激得易于澜又凑上去狠狠吻了她一遍,在她娇嫩的花

    瓣中抚弄揉捏了好久,这才听到她发出了嘤咛喘息。

    她双手捂着脸靠在他的穴口,腿也被他给摸得越发分开,易于澜对着她的y蒂快速摩擦按了好久,慢慢地终于摸到她下面的小洞里分泌出了温暖滑腻的水。

    真的长大了,淫水变多了,应该快要可以插进去了。

    易于澜感觉长久以来一直诅咒他的魔鬼在此刻终于离t,他轻松又畅快,恨不得按着易如许舔她小穴。

    他将一根手指慢慢地浸透水液,然后旋转着探进她的里面,易如许没感觉到痛,但她还是因为异物入侵所以抬头看他,易于澜趁机又咬住了她的嫩唇,边吻边用手指往她下面钻。

    中指好不容易才进去了两个指节,易于澜开始慢慢抽动,拇指也不断肉起了她的y蒂。

    易如许已经被刺激很久了,她在最舒服的时候,用力闭上了眼,发出小猫般的娇喘,易于澜狠狠堵住她的嘴,用舌头扫荡,然后加速了中指的搅动。

    最后她居然喷了出来,在高潮颤抖的时候大口喘息,那水喷到了腿间和裙摆,易于澜看着自己手指在她往外潮吹的x中抽插,透明的水液居然喷了一泡尿那么久。

    他吻她吻的更暧昧了,屋子里又没有开灯,易于澜将她压到被子上,解开裤子将阴精别进了她的腿里,然后按紧了她的腿缝,隔着内裤在那缝隙里面来回律动。

    易如许像是不知道他在g嘛,可她刚刚太舒服了,现在都还在回味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整个人都像是没有回过神。

    易于澜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腰挺动的仿佛要大力插入她,最后他通过在她大腿根摩擦达到高潮,s在了她的内裤和小腹上。

    两人都在喘气,易于澜压在她的穴口,过了一会儿,找了个更舒服的地方靠着,开口说道:“知道哥刚刚在g嘛吗?”

    “……在,在摸我下面。”

    易如许说话声很小,易于澜往上爬了一点,看着她的眼睛又问:“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这次易如许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是真不知道。

    “你刚才舒不舒服?”

    “……”

    “别人可以不理,但哥问你问题,你要回答。”

    “忍不住就尿了,真的好害羞,可是很舒服……那个yy的东西是什么?它到哪里去了?”

    易如许声音更小了,如果易于澜能看得清,就会发现易如许从脸到脖子到耳根已经全红透了。

    “一个玩具,刚刚那样舒服吧?但其实哥不能对你这么做的,你知道吗?”

    “……啊?”

    “是因为看你不开心了,我想到这样的话可以让你变得很舒服,所以就做了。”

    “哥哥是在安慰我吗?”

    “是啊。”

    “其他兄妹也会这样吗?”

    “只有关系最亲密的才会。”易于澜吻了吻易如许的唇,手在她的腰上来回抚摸着,“不能告诉任何人,兄妹之间做舒服的事,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小秘密,其他兄妹也是对外保密的。”

    易如许脸红红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同意了。

    “可为什么其他兄妹也会保密?”她又问。

    “如果有人问你有没有和哥哥做舒服的事,你好意思说吗?哥哥用手摸了你尿尿的地方,还让你在床上舒服地尿出来了。”

    “不……我不好意思说。”

    “乖。”易于澜被她软的一塌糊涂。心都化了,恨不得整个人埋在她温香的躯t上。

    他性欲勃发,鸡8硬了起来,还想和她做,可这时门外传来了密码锁响动的声音。

    爸爸,或者妈妈,总之有家长回来了。

    66·回忆(8)

    第一次边缘x行为就这样终止了。

    回来的确实是妈妈,但她只是回来收拾了一下东西,确认了一下他们是否在家,甚至都没有管自己和妹妹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不到十分钟就拉着行李箱去出差了。

    易于澜帮易如许换了被弄湿的床单,等他回到自己房间时,妹妹已经在他的被窝里睡熟了。

    最后他没有回到自己房间睡,而是去了客房,大概是心知肚明要是今晚上了那张床,易如许绝对会被他给上了,所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回避。

    这样就可以了,如果只是这样,其实还可以停止。

    可是,万一等再过一段时间,她明白了自己今晚对她做的一切的含义,然后看见他就很刻意的避开,那该怎么办?

    她会不会留下一个十五岁时被双胞胎哥哥x侵的伤疤?然后彻底疏远他,将他划到恶心、变态那一类人里面去?

    易于澜失眠了。

    那天夜晚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然入睡,心头的魔魇仿佛血管缠绕着他的皮肉,与他的思绪一同流淌,在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循环。

    他越来越怕了,在那之后,每次易如许回来后对他态度有所冷淡,他都会怀疑她是不是要因为那件事开始回避他。

    他开始一瓶一瓶的开酒架上的红酒,每天晚上必须喝到晕乎乎才可以安然入睡,他知道自己这段日子看起来肯定非常奇怪,因为白天的时候,易如许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易于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她说,这份畸形的感情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世界上,因为不被世人接受,所以他就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他越来越累了,好像马上就要被内心的冲动与外界的压力整垮,如果可以他真想忘记这一切,永远都不要想起易如许,最好就和她做一对普通的兄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都想抓住她的手腕,按住她,插入她。

    喝得醉醺醺后,易于澜锁门上床,倒头就睡,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听到门被敲动的声音,然后,门似乎被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怀里挤进了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发现易如许靠在他的手臂上,闭上眼开始睡觉。

    头一动就晕,所以他就这样看了她许久,移动自己腿的时候,发现自己腿间似乎还有另一条腿缠着他。

    他顺势g住那条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易如许睁开眼看他,两人对视一会儿后,易于澜慢慢凑过去,轻轻抿了抿她的唇瓣,然后探出舌去与她接吻。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揉捏了好久,然后松开,转而从她的腰线一路往上,抓起了她的奶子。

    易如许被他翻身压到了床上,随后他撑起身体,直接扒下了自己下半身的裤子,然后坐在她身上,抬起胳膊脱掉了睡衣。

    他就这么浑身

    赤裸地坐在她身上,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她,易如许被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她像是在发抖,直到易于澜俯身压在她身上,吮住她的唇瓣,开始用力摩擦纠缠她的舌头,那种颤抖才总算因为她抱住了易于澜的背而消失。

    可笑的是明明是他给她带来的恐惧与压迫,但她却只能靠抱住施暴者,所以才会感觉到安心。

    或许在她心里哥哥不会对她做任何不好的事。

    这一次易于澜不再压抑自己,很快就将易如许的睡裙推到了腰间,摸够她的大腿后,他的手指又移到了她被内裤包裹的下体。

    刚碰到她,她就开始颤抖,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易于澜凑过去细细看她,被易如许给推开了脸。

    于是他舔砥着她的耳垂,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体,那里的穴肉柔软,g燥,易于澜喘了口气,握着自己的鸡8,用龟头摩擦她的内裤布料,然后别开她的内裤,继续往里蹭。

    他借用自己前段分泌出的液体作为润滑,来回均匀的涂抹在易如许的柔软小穴上,温暖的皮肤一接触,她就本能的发出了呻吟。

    “哥哥……又要做舒服的事了吗?”

    易于澜轻笑,并未说话,他用龟头在她阴唇内滑动,一次又一次的唤醒她的生育本能的同时,还试图将粗大阴精按在她的流水的x瓣缝隙间,往入口方向用力的来回摩擦,蹭出了少许暧昧的黏稠淫水。

    易如许在他的亵玩下时不时轻喘出声,抽气声连绵不绝,易于澜将她的裙子推到了两个奶子上面,揉捏一番后,低头含住温柔地舔动她的乳头。

    吸咬够了后,他抓着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了他的大腿上,让两人的私处亲密无间地贴合到了一起。

    他的勃起就顶着妹妹的小穴,这点让易于澜有些无法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缓和着身体的快感抓着她的腰肢画着圆圈转动,让她的小穴在自己的鸡8上来回蹭动,就仿佛代替他的手指帮她在自慰一样。

    这种黏糊糊的接触让易如许嗯哼喘息,她叫的越发急促婉转,易于澜蹭得更快了,这和她的x眼终于开始往外流水了也有一定关系。

    润滑之后,易于澜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扶住肉棒的前端,用力往自己b上按,淫水完全弄湿了两人的性器,他们之间的摩擦交缠变得越发瘙痒暧昧。

    他只是无声的教了一会儿,易如许就自己学会了这一套手法,她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抓着易于澜的阴精,往自己x瓣里滑来滑去的来回摩擦。

    她像是觉得很舒服,最后居然坐起来按倒了易于澜,将阴精压在他小腹上,然后坐上去用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前后滑动。

    快感仿佛焰火一般在她的大脑里冲刺,火热,让ren欲罢不能,易如许发出小兽般的本能娇喘,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也加重了快感的叠加。

    甚至,她还自己伸手到下面去稳住那根肉棒,让他的淫物始终能够贴着她的私密处滑动,易于澜听她喘的越来越厉害,自己的心跳也越发迅速。

    他狠狠抓她往下坠的n,用指甲刮她的乳头,感觉两人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做爱一样。

    那种悖德的刺激感让他头脑发混,只想在今晚把身上这个没一点常识只懂追逐快感的小浪货给g坏。

    易于澜再也受不了她仿佛感冒般带有浓重鼻音的喘息了,他将她压倒之后翻身,然后抬起她的屁股,按着自己的阴精,用前端布满前列腺液的龟头去破开了她的t瓣。

    来回蹭动几遍后,他又借助润滑,将揉搓的方向调整到了下方她的小穴,那淫靡的缝隙一经他龟头的剐蹭,妹妹就发出了娇喘的声音。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在压抑下变得简短急促,于是更暧昧的在她疯狂流水的骚逼里狠狠蹭送,那黏腻可耻的声音几乎让他发狂,而更疯狂的想法还在他的头脑里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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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回忆(9)

    他们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他的鸡8在她的b里肉贴肉的在摩擦,蹭到两人都出了水,妹妹甜蜜的模样仿佛被他g到jia0,他俩只差最后一步插入,就完成了乱伦的最后步骤。

    可就算现在停止,他抽出自己的鸡8不再碰她,难道她光着身体翘着屁股被亲哥用鸡8磨x眼的模样,就不算是乱伦了吗?

    他们已经被色欲缠身,易如许是什么都不懂,以为哥哥在带她做舒服的隐秘的事,可她不明白这其实是一宗罪,耽溺与色欲之间,隐秘的另一面只有fangdang和淫靡。

    易于澜忍不住了,他深吸着气,开始不断地用前端龟头试着往她穴里顶入。

    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前端,可是很快随着进入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穴口也被扩张的越来越能装下东西。

    柔软的龟头看似毫无攻击力的与她汁水淋漓的花瓣碰撞,易如许的快感仿佛即将到达顶端,她淫荡地贴上他的鸡8,像是想要他插入进去给她里面的穴肉止痒。

    易于澜已经快受不了了,他这次一鼓作气往她身体里挤进去了整个龟头,然后听到了易如许尖锐的喘声,他没有动,一想到自己居然操了双胞胎妹妹,精神上就首先来了一波高潮。

    现在再继续深入下去,他一定马上就会射进她的阴道里。

    易于澜用拇指摸着两人结合的位置,她薄薄的下体皮肤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边缘都是淫水,她居然流了这么多水,明显已经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

    易于澜抽出了肉棒,直接扯下了她的内裤,在易如许以为自己从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里得救手脚并用往前爬时,她的t瓣再次被易于澜捏住,他抓住她的腰把她拖回来,然后按住鸡8,狠狠的顶进了她娇嫩紧致的肉洞里。

    易如许叫惨了,因为他几乎没有停顿,直接一次x的插到了她的穴里,太深了,形状并不完整的处女膜几乎被完全捅破。

    她哭着求他出去,可他一动她又叫喊着别动,她很疼。

    但这种拉锯总要有个终止。

    易于澜开始肉她的y蒂,吻她完全拢成蝴蝶状的骨头与皮肤,他不断亲吻,不断重复地说我爱你宝贝,我爱你,然后在疼痛中缓慢地抽动,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得鸡8生疼。

    他真的是在她的惨叫和哭声中射出了第一次,家里没人,所以完全被兽x和情欲掌控的易于澜马上又抓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她的状态看上去好多了,像是知道求饶挣扎都无济于事,不再胡乱的动,任由易于澜快速在她的阴道里抽插。

    呻吟里掺杂了很重的哭腔和哽咽,可她越是哭,易于澜就越恨不得g坏她,好像这么多年的忍耐和悖德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口子,疼痛与快感不多不少的纠缠在一起,很好的诠释了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感情

    。

    易于澜知道自己在犯罪边缘了,他捏着她的腰c得快来越快,这种速度甚至还让有些麻木的易如许在后来隐约感受到了快感。

    她喘的好像在大哭一样,可又带着蚀骨的性感,她终于开始弧度细微的扭屁股,t肉被他顶的漾起一波接一波的肉浪。

    易于澜靠到她的背上双手捏她奶子,对着她的脖颈低喘,用脸反复摩擦她的发丝与皮肤。

    阴精往里顶弄的速度一点都没慢,那一点血已经被粘稠的精液和淫水所替代,将两人的耻毛弄得脏兮兮,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点。

    易如许将头埋进被子哭泣,每被他g猛了都会闷哼一声,她像是在抗议,又像是被c得很舒服,易于澜忍不住兽欲狠狠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然后放缓了速度,感受自己被她缓慢吐出又含入的t感。

    c妹妹的感觉真的爽翻了。

    这些年的忍耐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易于澜仰着头c得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发的急促了起来。

    易如许像是咬住了被子,第一次开苞的下体最后再度被易于澜给射入了一股又一股的白灼精液。

    她第一次的t验并不十分好,易于澜把她操了之后,她生了好几天的气,大概是觉得他欺负她了。

    就连碰都不让碰了。

    而易于澜被解放了天x,越发觉得以前纠结的一切都变得失去意义,他对易如许的欲望每日俱增,甚至恨不得天天拉着她做爱才好,对妹妹的占有欲强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地步。

    易如许不理他了,他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他轻描淡写的将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每天该怎样还怎样。

    虽然不去主动碰她,可他却在给她做功课辅导时,往她的课本里夹了一本将色情场景写得极为香艳的色情。

    是兄妹之间的,无关道德,无关1un1i,有的只是时时刻刻的x关系描写,还有两人在快感中沉醉时的美妙享受。

    那本书拿回去的第一天,易如许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二天,依然一切正常。

    可是一周后,易于澜在一次周六午睡时,透过未关紧的门缝,看见了易如许分开腿躺在床上,左手里拿着他的那本书,右手则是伸进了内裤里快速的来回抚摸。

    她摸了很久,身体也一直在扭动,最后她脱掉了内裤,露出已经湿润到有淫水往外流的小穴,用指腹来回抚摸阴唇,在里面搔动,然后往自己下体里塞了根手指来回抽动,喘得难耐又饥渴。

    易于澜知道她大概把那本书看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在下午带着易如许去游泳馆游泳。

    易如许学游泳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一直都学得不好,之前易于澜是为了控制不让自己和她有过多身体接触,所以一次都没有指导过她,可现在这担心已经完全变成了多余。

    她的水下姿势并不标准,所以易于澜就摆出一副非常贴心的好哥哥模样,先是认真指出她游泳时的问题,然后又带她一个一个去克服。

    易于澜这段时间都很少这样温柔的和她接触,易如许很轻易就被他打开了防线,毕竟易于澜永远都是她最相信的人,b父母还更让她有安全感。

    无条件的信任和无条件的追随让她将那晚的恐惧放到一旁,再次回到了哥哥身边,也愿意再让他碰自己的身体了。

    在泳池对她做了不少身体接触和看似无意的x挑逗后,回到家,易于澜提出了让易如许给他搓背的邀请。

    他想要她了,她不主动,他总得自己来想点办法。

    68·回忆(10)

    他脱光了泡进父母准备的双人浴缸,看起来一点芥蒂都没有,仿佛兄妹这样一起洗澡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易如许也羞涩地脱光了,她跪在后面,给趴在浴缸壁上的易于澜搓背,搓了一会儿,易于澜叫了停,转身面对着她分开腿坐下了,说换自己来给她搓。

    她在清澈的水面下看到了他腿间勃发的淫物,自欺欺人般的转身背对着他,偷偷将手探到了身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肉起自己的小穴。

    易于澜在后面亲眼将她自慰的样子收入眼底,确认她已经有感觉了之后,他从后面贴上去将她揽进怀里,y邪地揉捏她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摸到了她还插在自己穴里的手指。

    “要不要哥哥帮你?”

    易如许被色情熏陶过了,满脸潮红地转头看着他充满x诱惑的眼神,最后在他伸手给她来了一番更为舒服的肉弄后,靠到他的穴口,主动探出头去伸出舌头与他sh吻。

    易于澜用手指把她给肉得几近高潮,然后让她起身扶着墙壁翘起屁股,用龟头肉开了她的x眼,戴上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压住鸡8缓慢g进了她紧致潮湿的甬道里。

    两人都被性欲和电流一遍遍的过了全身,易如许被他插入后身体颤抖不断,易于澜的呼吸速度越来越快,他双手按住她两边的墙壁将她g的几乎直立,她又发出了泫然欲泣的jia0声。

    每一次内壁的摩擦都像是最深处的融合,易于澜从后面伸手去抓肉起她被g的直晃的奶子,边问她疼吗?边问她还要不要。

    声音听起来斯文又克制,和他粗鲁不像话的动作完全不一样。

    易如许就算叫不要他也不停,直到把她g上高潮,他都还要肉着她y蒂再在她的穴里漫无目地c上一会儿,这才肯射精。

    两人开始无休止的缠绵,易如许第二次被上已经不再疼痛了,她感受到的全是快感,所以食髓知味,没有抗拒易于澜的勾引,甚至当晚还在父母的主卧床上做爱。

    这里面都是那两个大人留下的味道,易于澜不知道他们有多久没有和对方亲近过了,但现在这里变成了他和妹妹彻夜缠绵,彼此拥有的地方。

    他一想到自己和易如许亲密成这样就想要浑身发抖,双胞胎的亲兄妹,从小到大都一起长大,现在她又将青涩而色气的一面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成了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

    易于澜按着易如许纤细的手腕,在她身上快速冲刺,把她c得腰身难耐地扭动,咬着唇喘息连连。

    他不断倾诉,说如如,哥喜欢你才这样对你,你以后就和哥过日子好不好?不要想着去嫁给别人,想要什么都和哥说,就让哥来满足你。

    但是易如许根本就不懂,她只知道附和易于澜然后承欢,横竖只要g得身体发

    麻爽到她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就行了,她被高高潮后,对易于澜说她从来没有t会过这么神奇的感觉,哥哥在她身上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又热又痒,她真的太舒服了。

    这些话听得易于澜头皮都在发麻,她没有被道德束缚,以最原始的身体本能在评价他的行为,他是真的给她带来了满足与激情。

    于是易于澜耳根都在发烫,好像要把之前那几年的混乱全都发泄到她身上一样,他把她紧致的甬道插得充满淫水,每次律动那声音都色情的不行,他双手撑着床看着她的每一个反应,忍不住的时候,就俯身下来边亲她边c。

    反正她永远都是以最积极的态度回应他,成为了他所有暗黑本能与偏执占有欲的完美容器。

    是他的鞘。

    在没有获得智慧的失乐园里,她不知道易于澜这话说的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两人的行为算什么,那天晚上他们一直做爱,易于澜睡到迷迷糊糊醒来时,亲着亲着也会将鸡8挤进她的小穴。

    兄妹俩在父母的床上淫乱的高潮了很多次,易如许是容易潮吹的t质,她在易于澜的玩弄下,在床单上面喷满了淫水,混合着易于澜射出的精斑,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情欲的气味。

    可即便淫乱成了这副模样,都没有人会来管教他俩的不像话行为。

    他们在家里的每个地方做爱,浴室,厕所,厨房,彼此的卧室,甚至还有yan台。

    易如许被他g到越来越沉迷性爱,那种骨血再度交融的快感让她似乎也开始欲罢不能。

    易于澜调教成功了,他轻易就让易如许对他的身体有了感觉,整个寒假他们都在不停做爱,两人在家里几乎已经c遍了各种姿势。

    兄妹乱伦的全过程,顺利的都有些不像话。

    而这和谐的一切都在进入高中后乱套了,易于澜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人,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他后来想想,觉得自己一定是太得意忘形了,他明知道最大的隐患在哪里,却假装视而不见,像是想要去调整易如许的双商一样,放任着她,最后导致了那样的事情发生。

    男人在餮足后都会有点心情好到异常,易如许在床上过于乖巧的模样让他的感情也被触动了,她看起来真的完全就是一副喜欢他……不,沉迷他的模样。

    易于澜本来就是个自恋的人,他看易如许这么乖这么软,c她的时候她总是主动,玩py的时候她也完全配合他的所有恶趣味,这让易于澜产生了错觉,或许妹妹也像自己喜欢她那样在喜欢着他。

    他们是互相暗恋,是情投意合,她这么爱他,那即便知道这属于兄妹乱伦行为,是要被社会唾弃的,应该也不会想着要离开吧?

    她会走吗?她到底有多爱自己?有没有可能她知道后,会牵着他的手撒娇说哥哥,我也喜欢你,既然大家都说这样不行,那我们以后都偷偷的做吧,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我没你不行。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心跳加速不再正常,自己都快把自己给感动哭了,要是有一天妹妹能和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真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给她当爹又当妈都值了。

    所以易于澜没有再去过多限制易如许,他在感动与疼爱的催促下,放手让易如许去交朋友,去探索这个世界。

    就像不忍心小宠物总被关在笼子里,他也想让她去看看这个世界辽阔与美丽的一面。

    易于澜满腔都是对未来生活的希望,然而少有的开明情怀,却并没有给他带来期待的结局。

    他亲手放开的人,带着他撒手给予的自由,转身就将他所做的全部都拉进了地狱。

    翻天覆地的改变,都是从那句“恶心”开始的。

    又满两百珠了~加更一章!

    下次加更在5000珠的时候,冲冲冲!

    --

    69·回忆(11)

    摊牌日和平时并没有任何不同,只不过易如许那天看起来对他充满了抗拒,从身体到表情,对他就好像对仇人。

    他问她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易如许声音发颤,眼圈发红地盯着他,半晌质问了他一句:“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乱伦在别人看来有多恶心,你难道不知道吗?”

    易于澜感觉自己这一刻还在冰窟里刺骨窒息,转眼就又被丢进了高温熔浆里炙烤。

    她说她要结束,要和他撇清关系,好几次地甩开了他的手,还说以后都不准再碰她,别再过来。

    看起来真就恨不得与他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总之别说听他解释一句话,就连接他一个眼神她都觉得恶心。

    没错,就是恶心。

    但易于澜却没有半点波澜。

    面对濒临失控的易如许,他既没有咆哮也没有失态,只是说了一句我想想,要不你先回房间去休息吧。

    易如许走后,易于澜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就像小时候弄丢了她然后手足无措一样,他难得地啃起了拇指,然后眼眶发红的又去撕旁边的皮,见到开始逐渐凝聚成型的血珠后,他清醒了,翻箱倒柜去找自己当初亲手放在家里各个抽屉的创口贴。

    他之所以到处放这个,完全是因为易如许老爱弄伤自己,她皮肤太娇嫩,又笨手笨脚,身上莫名其妙的会多出很多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伤口。

    易于澜给自己的拇指缠上了创口贴,坐在沙发上开始打电话给两人的班主任,谎称乡下爷爷身体不好了,要回去看看,给兄妹两人都请了一周的假。

    接着,他打电话过去给保姆放了假,然后去宠物店买了一根很长的链子,长度刚好够易如许从床上到洗手间,项圈上还带锁的那种。

    他又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堆食物,回来后锁好门,仔细的把吃的都放到了位。

    当晚,易如许没有出来吃饭,易于澜在凌晨四点的时候,进入她的房间,趁她迷迷糊糊,将项圈套上了她的脖子上锁,然后把另一端用铁丝一圈圈捆好,绑在了防盗窗上。

    他开始亲她,解她的睡衣,在她逐渐清醒、开始反抗的时候插入她,用百分百强迫的态度让她接受自己此刻正与他进行的事。

    这就是强奸,刑法上写的要判刑的那种强奸。

    途中易于澜没说任何话,他就像疯了一样,操了她两次,然后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手一捆,一个人扔在了房间里。

    他不允许她穿任何衣服,第一天什么食物都没给她吃,也没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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