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一手抬着她的腿,另一手从下面穿过,用食指和中指开始在她的y蒂上面快速扫动,配合着阴道摩擦带来的快感,易如许被g的越来越激动,她小穴连带着臀部都开始变得酸软,好像快要高潮了,可这时身后一直g着她的人却又及时收住了。

    “哥哥……哥哥插进来,还要……”易如许脑子有些不清醒了,她被g的好爽,甚至忘了兄妹乱伦,只想继续追求刚刚那即将触顶的快感。

    “好啊,但如如得先帮哥哥含会儿鸡8,你多久没帮哥哥含过了?每次都是哥舔你。”他在她小穴上轻轻拍打,边吃她嘴角溢出的口水,边看着她轻声说道。

    “不要……呜……哥哥先插进来。”她想自己去抓他的肉棒,但易于澜却没能让她得逞,他非得要这个妹妹也为他付出些什么来才行。

    早在两人最开始在床上毫无节制与秩序的颠鸾倒凤时,他们就已经达成了某种淫乱的默契,怎么做会更亲密那就怎么来,性事结束后还连接着身体拥抱在一起睡觉都是常有的事,是习得常识后的易如许先打破了这种和谐。

    她强行要在这关系里建立起一堵名为1un1i道德的高墙,在没有需求的时候就躲在墙后面,可偏偏只要他一主动,她的意志在极致的享乐快感面前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易于澜知道怎么做会让她深陷情欲,更知道怎么在床上很好的对她进行纠正与调教。

    只不过教她爱上自己实在是教的太久了,这孩子怎么都学不会,她就像只没有感情的小畜生,只知道自己爽,爽完甚至随时都可以和他结束这段关系。

    易于澜并不愿意承认妹妹没将他当成普通男人来看待,她知道哥哥在c她,但她也只将他当成哥哥,她愿意委曲求全付出身体给他玩弄,只是因为她想回报哥哥对她的好,而非她真有多爱他。

    她好像永远也学不会用正常女人的眼光来看待他,她甚至不认可正在c她的哥哥是个爱她并想要向她索爱的男人。

    他就像一个因为顶着哥哥头衔所以永远也不能转正的满分炮友。

    易于澜有些生气,他没有管她稍显抗拒的反应,直接起身跨在易如许的脖子旁边,弯下腰扶着阴精往她的嘴里塞。

    他一手扶着床头,一手辅助着让她乖乖口交。

    易如许不得不帮他含肉棒,她想慢慢来,但每次都会被他强行扰乱节奏用力抽插,她自己用手指在y蒂上肉按,时不时还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塞到自己的阴道里,腿依然是分开的,她没有能力再合起来了,她想挨c。

    被龟头呛到喉咙好几次,易如许长时间没能合

    上嘴,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她怀疑哥哥是在借此向她发泄什么仇恨,可她又不知道他到底突然生气什么,明明他已经在g她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没头没脑的折磨她。

    易如许又想起了在地铁上被他当着众人的面私下yj1an,哥哥越来越大的尺度让她越发承受不了,可她又没办法拒绝他,他也从来都容不得她开口拒绝。

    她委屈地流了泪,好不容易吐出哥哥的东西,可眼睛却被他给用手给挡住了。

    易于澜把她自己摸x的手拿开,然后将被她舔的水光潋滟的阴精抵住了光滑湿润的穴口,稍稍摩擦了两下,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再度交合e的时候快感已经有些冷却,但这次他没有再对她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她的身体里律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追求起他来,她的嘴巴微张,里面溢出了软乎乎的呻吟,愉快又难耐。

    对妹妹的疼爱促使他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耕耘,一次次的往最能让她开心的地方顶过去,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让她的阴道不断紧缩,穴口流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黏黏的淫水在两人交合e处不断被打磨,她试着夹腿,脚指头也蜷缩又伸直,身体不停地在他胯下扭动。

    当他连续冲撞了她几十下,感受到她阴道里那痉挛般的抽动时,他知道,她舒服了。

    高潮之后再继续插她,她会不喜欢。

    易于澜松了口气的把自己阴精抽出来,自己用手撸着,对准她微微翕张着的洞口,自己脑补着填补性欲,然后用力s在了她的小穴上。

    他还是不敢把手从她眼睛上拿开,因为她刚刚流着泪又充满失落的眼神,让他心里焦虑又不安。

    心里乱的一塌糊涂,易于澜想和被他弄得满脸口水狼狈不堪的妹妹道歉,可他又不想放手,让妹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她想让自己别再缠着她,但他真的不能让这段关系就这么结束。

    没有她的话,他说不定会死。

    5·处女血(微)

    所有人都知道金融系的系草易于澜是个彻底的妹控,这是个大名鼎鼎的学神级人物,生活方面与人际交往中没有他做不好的事情,学着金融的同时还有法学双学位在修。

    怎么看都应该是个理智而强大的人,但鲜少有人知道他对妹妹的占有欲b那种没有安全感的女人对男朋友的控制欲还要强。

    晚上出去唱歌的时候,他会在所有人凑上去抢麦的时候坐在旁边,登陆妹妹的社交软件,一个个的耐心查看她有没有和乱七八糟的男人聊天说笑。

    各班同学出去聚餐的时候,他会笑着欺负找他要他宝贝妹妹联系方式的男生,用酒把对方灌到脸色惨白之后,到厕所了甚至都还要和对方b一下大小。

    身边的同学朋友都爱用这事来调侃他,说他找妹夫的要求太高了,以后哪个男的能从易于澜手里抢过他妹妹,那就真的算那个男的有本事逆天。

    易于澜本人对这事不置可否,嘴角的小虎牙带着几分爽朗,实在觉得烦了,他也会补充着说一句:“当然是会尊重妹妹的想法的,我哪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

    易如许也真的很希望哥哥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可怕。

    可事实是,他b别人想象中的其实更加可怕。

    距离开学只剩下半周,那几天易如许被他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压着做爱,他习惯x的踢掉了两人之间与社会的联系,不穿衣服,肆意抚摸,有性欲了就随时随地开始g。

    她的腿根从最初的酸痛不已,到最后居然就这样适应了哥哥强烈的性爱频率,她不惊讶哥哥为什么会有这么旺盛的性欲,因为在这之前他们有两个月没有做过了。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未来究竟该怎么办。

    她感到很迷茫,再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和别人结婚吗?

    去学校的那天,易于澜早上在她身上解决完了晨勃,然后便将她揽在怀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我给你买了新礼物。”他在还没睡醒就被c到有些自闭的妹妹额头上亲了一下,有点懒懒地随意拆开了包装盒子,将里面的粉红色物t拿了出来。

    是一支兔子形状的体内震动bang,有着暧昧的上翘弧度,类似于男人的阴精,可是它更加小巧,外型实在可爱的不行。

    他用按摩bang的前端蹭了蹭易如许的脸,哄骗着说道:“喜不喜欢?这个是味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才不信,它就是橡胶味。”易如许早就过了信这种幼稚谎言的年龄,她想侧过头,但整个人都被圈在易于澜的怀里,她就算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在你小骚逼里插一会,它就变成味的了。”易于澜一大清早的就勾引她,惹得易如许就连头也不想抬。

    她听到哥哥从枕头后面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抬头时看到他将避孕套前端空

    气挤出,然后套在了那个粉色长条形的兔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嘴边蹭。

    “如如今天就插着这个去学校吧。”

    “我不要!”一整天都插着一个东西有多难受易如许b谁都更清楚,她反应强烈的想要后退,可是易于澜却按着她的腰,用腿压着她,直接将她给翻身圈到了身下。

    “不听话的话,我就在学校强要你,你想在随时都有人过来的地方挨c吗?”

    “我不要……哥哥……”易如许声音软了,她知道哥哥丧心病狂一定能说到做到,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和未来,明明他的人生会b她光辉数倍。

    作为那一届全省的高考理科状元,他几乎是天才级别的,在易如许还眼巴巴攒着一点压岁钱和零花钱想用来买油画颜料的时候,他就已经用手里的钱开始投入炒gu。

    只不过刚开始那短短一年时间而已,他手里的几万块成本就已经多了个零,考入学校那年他获得了全额奖学金,那笔钱并不少,有好几十万,据说也被他自己规划理财了。

    易如许不知道哥哥究竟有多少存款,但她知道哥哥成年后就再也没有拿过家里的钱,他在b市租每个月房租过万的房子,顺便再养一个学画画的她,完全绰绰有余。

    父母都是有着正经事业的人,一个负责着一家律师事务所,一个在五百强企业里职位不低,他们两人在三十岁的时候组建了家庭,但这个家庭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和睦。

    在兄妹俩还很小的时候,两口子就经常吵架,小学时夫妻俩就因为父亲出轨而分居。

    他们都很忙,基本不顾家,易如许可以说完全是被哥哥给带大的,就连她第一次生理期都是哥哥给她处理的。

    当时她不知所措地大半夜敲易于澜的门,血都从大腿根流到脚踝了,易于澜可能也有点惊,连忙帮她擦干净,灌了热水袋给她捂着,把她塞在自己的被窝里,寒冬腊月跑去给她买卫生棉,还给她换床单洗裙子内裤。

    那是易如许和哥哥分床睡以后,第一次再上他的床,当时她很担心自己把他的床给弄脏,但其实她后来弄脏了哥哥也并没有说她。

    当时她还没想到,她的血未来会用上另一种方式,弄脏了他的床。

    是易于澜主动的,但也可能是因为易如许x教育太差从而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没人和她说过不可以毫无防备的穿哥哥给她挑的白色吊带睡裙抱着他睡觉,也没人和她说过抱着男生睡觉离跟他上床仅有一步之遥。

    在她看来,哥哥是永远也不会伤害她的,她实在不知道哥哥有什么方法能欺负她,毕竟那些让人讨厌的事情哥哥从来都没有对她做过。

    可那天晚上的那次,是第一次易如许哭着喊痛、他也依然强y地做完了全程的黑暗经历。

    她以为哥哥只欺负过她一次,就是他第一次把那个东西塞进自己下体然后她感觉很痛的那次。因为之后再塞进来,她就慢慢的只觉得哥哥很神奇的让她变得很痒很奇怪,这种羞耻的交合e让她想抱紧哥哥,还能让她受不了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哥哥捏着她鼻子说她就像只小猫咪,所以她就本能讨好地抱着他学喵喵叫,哥哥说让她扶着墙撅起屁股让他舔,她就埋着脸浑身发抖的边喘边感受哥哥的舌尖,配合的如此有默契,就好像她平时拿着作业去问他这么写是不是正确的一样。

    她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和哥哥的关系好像变得越来越亲密了,但后来易如许再回头看,很清楚地意识到,哥哥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

    在她没有意外从同学嘴里了解到那些有关于“乱伦”、“禁忌”、“变态”、“恶心”、“后代畸形”、“怎么这么小就和男人睡了”、“她真不要脸”、“小骚货”等等让她世界坍塌的事情之前。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是天底下最美好最温柔的。

    可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把这件事说的这么难听?

    她这才明白,她好像已经陷入了一个由自己最信任的人亲手编织的惊天大骗局里,哥哥带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居然实实在在的让她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光而且还十恶不赦的罪人。

    6·一见钟情

    她第一时间考虑赶紧和哥哥结束这种关系,再到后来她发现这好像不可能了,哥哥说什么都不同意,于是她开始认真想起了离开他的事情。

    易如许就是从这里开始,一步步陷入到如今这种境地的。

    早在父母离婚时易如许就和哥哥有了很久的x关系,她已经经历完了从懵懂无知再到恐惧逃避的全过程。

    本来妈妈想带易如许,易于澜则跟着爸爸,那个时候易如许想趁机和哥哥分开,可她的想法最后也没有实现,她还是继续跟着哥哥生活。

    爸爸再婚后,继母也怀孕了,那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易如许有些害怕,整个人变得更加内向,而在那之后哥哥就对她照顾的更细心了……

    与其说是细心照顾,倒不如说是把玩着她,对她进行绝对控制。

    在他面前易如许好像变成了一个完全没有隐私的透明人,她从一开始的害怕继母,到后来变得越来越害怕哥哥……可害怕的同时,她还对他越来越依赖。

    当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维持自己的生活,可现在易如许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了,她暑假一直都在和大学同学画画赚钱,等她存款再多一点,她就一定可以脱离哥哥的控制,搬出去自己住,顺便再严肃的拒绝他想要和自己做爱的想法。

    她想赶走那些极端又变态的控制欲,把那个单纯温柔的哥哥找回来。

    她怀抱着这样的愿望,在易于澜把那根粉色的震动bang塞到她手中之后,不情愿的迟疑了片刻,咬着唇脸色屈辱的找了找位置,一点点将那根异物插进了自己的穴口里。

    阴道被进入的时候有细微的快感,y蒂也有些麻麻地,她抬眼看着哥哥轮廓清隽线条干净的眼睛,发现他正很安静地看着她,眼神让人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眼神看得她心跳都有些加速,不知道他是在发呆还是在放空,总之那双眼中透出了许多感情,就好像自己是他爱而不得的什么人。

    “哥哥?”她叫了他一声,易于澜愣了一下,他看向了她,不过视线已经变得清明了。

    “嗯?”

    “我不喜欢这个。”她感觉到身体内部对这个外来物t的排斥,即便知道是徒劳,也还是想让他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哥哥给你的,都该喜欢啊。”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目光跟着那只手的动作一起,覆盖上易如许耳畔的发丝和柔软的耳骨,“哥哥对你最好了,不是吗?”

    “可是……”

    你把很多不该由我来承担的东西都加到了我的身上,你让我承受你的欲望、帮你发泄欲望,这种事本来都应该由你女朋友来做的,你到底为什么不去找个女朋友?

    易如许不敢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因为她怕惹哥哥

    生气,他可能会不许她出门,把她关在家里,还用很多奇怪的道具来惩罚她。

    早上的气氛就一直维持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里,易如许夹着那根存在感很强的震动bang和哥哥一起去了学校。

    她知道这个是远程的,所以心里一直都担心着,不知道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在她体内开始放肆。万一在和别人交谈或者是做什么重要的事情的时候动了起来怎么办?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易如许的课程安排并不紧凑,除去一些必要的文化课程,其余大多数时间都是作业时间,她上午去交上了自己暑期的作业,一组老镇题材的风景写生。

    教授在做点评,而新来的助教则吸引了绝大多数女生的目光。

    助教青年脾气很好,声音也很好听,这会儿和教授一起在帮同学分析改画,他帅气的脸上全程都带着笑,嘴角也有两颗小虎牙。

    和易如许一直都玩的b较好的朋友尹明月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听说助教是教授带的研究生,他叫林哲,画的东西巨牛b。”

    “真的吗?我不信。”易如许有点淘气的跟她抬杠,其实她很难描述自己心里的感觉,她对新助教好像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心跳一直在加速,就连多看他几眼都会觉得很紧张。

    “嘿小丫头,你怎么回事?居然开别人玩笑了。”尹明月来劲了,伸手就要去掐她肩膀,易如许笑着躲开,两人打闹了一下,前排有人转头看向她们,说道:

    “许许,小镇乘凉那套图是你的吧?林大要改画,你过来看看。”

    “啊?”被点到名的易如许受宠若惊,她放开尹明月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起身挤进人群走到了林哲旁边,连眼都不好意思抬起。

    林哲指节修长,端着调色盘,一手捏着画笔正在调色。

    “易如许?”

    “嗯。”她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短短一个嗯字都有些要发抖。

    “你色感真的很好,画面配色一眼看过去特别舒服,就是一些物t的质感还把握的不太到位,嗯,b如说这个琉璃窗户,画的有点死板,它不够透,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嗯嗯我明白。”易如许总算将目光抬了起来,和林哲对视道:“我当时画的也很烦,这几扇窗户抠了两三天,就是画不出来五彩斑斓又很透明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当时光线下的参考图还有留着吗?”

    “有的。”易如许连忙从包里摸出手机解锁,用食指在相册里来回翻找着,最后找了当时拍下的一套图,“在这里。”

    “嗯……我看看啊……”林哲微侧过头边打量易如许的画,边认真看着她手机上的参考,手里的画笔在调色盘上随意摆了几下用来肉色,然后就提起画笔改起了她的画。

    “琉璃本身也是有固有色的,主要还是在光线下它的变化会b较微妙,光线越充足,东西看起来其实也会更透明一些,就是要找准虚跟实的那个度……”

    林哲边画边跟她说明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易如许听得很认真,但她几乎没有把他的任何一句话听进脑子里去。

    她心跳的实在太快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看着助教习惯x挽到手肘的白衬衫袖口,听着他说话时那温柔的声音,她心里只觉得他真的是个帅气又t贴的人。

    他鼻梁好挺,皮肤白白的,笑起来很好看,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很强大,嘴里甚至还有小虎牙。

    小虎牙……简直就像哥哥一样,他身上好多地方都和哥哥好像。

    她整个人都快要脱离重力直接飘起来了。

    易如许第一次这么确定,她一定是喜欢上这位年轻的助教学长了。

    她对他一见钟情。

    7·我有个哥哥

    x玩具真的相当贴心的没有在她学习的时候动弹起来,给她留了充分的时间偷看林哲的侧脸,易如许在这堂让她心动不已的课上,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身体里还有这么个东西塞着。

    课后,收拾好了她那张画面的林哲开始跟教授聊天,尹明月揽着易如许的肩膀看着她已经焕然一新的画,不断地咋舌说林大这手到底怎么长的,同样的颜料怎么他就能画的这么好?

    大家都准备走了,可易如许的心却跳的更快了,她支走了尹明月,跑到教室外面等着助教,就连午餐都顾不上去吃。

    她想和他保持联系,不想就这样断了。

    易如许现在就像一个有着极大压力情窦初开的少女,仿佛恋慕着罗密欧的朱丽叶,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感情并不是只要产生就能顺利的,她哥哥绝对不会允许。

    但越是这样,在挣扎之后产生的破釜沉舟的勇气与信念,也越是强大。

    她一定不能放开自己喜欢的人,如果……如果能成功的话,说不定哥哥会让步也不一定。

    毕竟当有第三人插足进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后,哥哥大概就能明白他们之间的这段关系究竟有多荒唐了。

    易如许好不容易等到了林哲出来,可他却是和教授一块走的,她有点无措,站在走廊边打招呼也不是,低头装没看到也不是。

    林哲看到自己刚刚改过画的女孩正一脸“我有问题”的表情站在那里,顿时就知道这是有事要问,他不知道这女孩要找谁,于是就没先开口,想看看教授有没有什么反应。

    结果教授没有注意到易如许,只是一味看着他这边,跟他探讨刚刚就在说起的一个问题。

    于是林哲咳了一下,跟教授b了个稍等一下的手势,看向了旁边的易如许。

    “你还有事吗?同学。”

    被暗恋的人叫到之后,易如许脸都红了,她正想开口,偏偏就在这时,身体里的东西微颤了一下,是那种一阵阵的波动,瘙痒似的,但是异常的色情。

    她被惊到后略显突兀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然后连忙红着脸用嗓子不舒服的方式来假装刚刚那个声音是不小心发出来的。

    “我,我还有……一些事情弄不明白,不好意思,能不能要一下你的联系方式?”

    她必须得快点了,她知道哥哥给出的信号代表着什么,接下来很有可能还会有视频通话或者语音通话打过来,现在是饭点,他要开始跟她联系了。

    因为老忘记吃饭导致肠胃炎进了一次医院后,易于澜总会在自己不方便亲自到场的情况下,用其他方式来监督她按时吃饭,准时准点,b任何时候都更强y。

    他在国外的时候要求易如许把自己吃的每一顿都发照片给他看,哪怕只是她的吃饭时间晚了一点,他都会因此发脾气。

    “是这样,我接下来还会来上课

    的,你有问题其实也可以问周教授。”

    周教授一见他又在这跟人家耍嘴皮子,直接就开口发话了。

    “林哲我还真得跟你说,这易如许可是我特别宝贝一学生,人有天赋还特别努力,在她面前就别摆老师架子了,人家是你正儿八经的师妹。”

    没想到周教授在别人面前也会说她优秀,易如许现在甚至害怕被人听见她过分剧烈的心跳声,那……林哲其实还算是她的师兄了?

    听周教授这么一说,助教青年这才仔细开始仔细打量易如许。

    师妹幼瘦白净,这张脸真的是长得无可挑剔,五官不能说清秀也不能说妖冶,她就是好看,美到谁都能get到、颜值和气质都能打满分的那种好看,十足十的仙女长相,照片挂网上估计可以火。

    “行吧,老周都发话了我这边当然没问题,师妹有男朋友了吗?老实说我觉得你长得真的很好看啊。”

    林哲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拉出二维码让她扫,易如许现在都分不清自己脸红是因为身体里有东西正在震动,还是因为林哲一直都在跟她说话,还夸她长得好看。

    “我……我没有男朋友,我有个哥哥。”

    一般人都是不太可能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带上自己哥哥的,可易如许没办法,她哥哥已经把男朋友该做的事情都对她做过一遍了,她没办法忽略掉这个人在她两x关系当中极为突出的存在感。

    “噢,哥哥啊,看来那哥哥把关挺严格哈。”林哲课后活泼的很,还有一点爱开玩笑,“老周你不会也一直盯着宝贝师妹怕她被狼叼走吧?”

    周永霖一脸嫌弃地看着林哲,瞪着他道:“你给我长点心,长江后浪推前浪,用不了两年易如许这波后浪就要把你这前浪给推死在沙滩上了。”

    林哲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同意易如许发来的好友信息之后,备注了个名就把手机给关掉了,“今天新得了个过不了两年就要把我拍死在沙滩上的小师妹,走吧师妹,师兄请你吃饭去。”

    易如许听到这句话都郁闷了,她哥哥肯定不会同意的,平时和明月一起吃饭的时候有男生坐过来一起吃,被他知道了他都要生气,别提男生主动邀请她单独去吃了。

    “既然要请,那你小子可别糊弄了事,别想着食堂凑合一顿就行了,骗你师妹还行,骗我可骗不过去,咱们周六一块吃海鲜去。”

    老周下发号令,两个学生当然不敢不从,易如许感觉眼前的窘迫暂时得到了解决,周六她再想办法就好了,刚好,她还能有机会再和师兄说话了。

    “行啊,不过小师妹,你吃海鲜吗?会不会过敏什么的?”林哲答应起来毫不迟疑,他没太多想法的跟易如许对上视线,女孩整个人都屏住呼吸僵硬了。

    易如许用力地点头,然后就没有再抬起来过了,她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这是越来越强烈的震动ban勾引起的。

    “我不会过敏,可以吃的。”

    “行,那就约好了啊,这周六我再联系你,先撤了。”林哲拍拍她的肩膀,道过别之后,跟周永霖说说笑笑地走远了。

    易如许咬着下唇慢慢抬头看向了他的背影,感觉自己下面都快湿透了。

    她很委屈,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像这次这样敏感过,和师兄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发抖,这些生理反应配合着哥哥让她塞的假东西,一起威胁着她。

    她就连x自由都没有,她又不是哥哥的女朋友,她只是他的妹妹而已,为什么他不肯让自己和别的男生说话交往?

    为什么就连和谁吃饭这种自己就能做决定的事情,她都还必须得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想办法说谎,瞒过了他才能去赴约?

    他们永远都是血亲兄妹,明明就不可能成为一对正常的情侣,他何必一直这样严格的管着自己?

    8·我是很爱我妹

    易如许越想越觉得自己很难受,她一点都不想再和哥哥有那种关系,她想和自己喜欢的人自由交往自由恋爱,她到底为什么要因为哥哥对她有需求,所以就永远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她慢吞吞地往食堂走,一点胃口都没有,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手机传来了语音通话的提示音,易如许拿出来看了一眼,果然是哥哥打过来的。

    不想接……

    她关了手机又闷闷不乐地走了几步,心里其实不敢就这样撂着哥哥不管,所以一直忐忑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看了眼手机,发现哥哥还在耐心地在等她接语音。

    第一通语音电话超时断掉了,易如许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点紧张,她现在心情是真的不好,她希望哥哥可以不要管她,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可还没有等她把这个美梦给做全,她的手机铃声就猛地响了起来,易如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居然从这通电话里听出了焦躁和不耐烦。

    她看着自己停在接听键上的拇指,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一直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可能是她做贼心虚了,因为今天上午她主动和林哲师兄产生了社交。她让一个哥哥完全不知道的人介入到了他们兄妹间的关系,她害怕哥哥迟早会发现他。

    然后她的末日审判就要来了。

    易如许这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怕易于澜,她不知道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是以前的哥哥,肯定不会让她这么担惊受怕,可现在她却因为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从而开始担心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就像是和谁结婚之后,又出轨跟其他男人偷情了似的。

    最后易如许还是没有接电话,她不想理他。

    可是等这通电话响完之后,她又陷入了无尽的紧张,她边走边想着等哥哥问起时自己该怎么解释,要不然g脆把手机扔掉,和他说自己没接电话就是因为手机不见了?

    体内的震动bang突然到了最强烈的程度,易如许突然就低下头夹紧了腿,她再也走不动路,她完全没想到这根外形可爱的小东西居然会这么猛。

    周围人来人往,可她真的动不了了,那东西在她体内扭动,胡乱戳刺,好像要滑出来了一样,她必须得把它夹得很紧,可越是夹紧,她就越是难受。

    等易于澜的电话第二次打来,不接电话带给她的心理压力远高于不想理他的那种不情愿,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便接了电话,弱弱地说道:“喂,哥哥。”

    “嗯。”他有些冷淡的应了声,接着问道:“刚刚在做什么?”

    “我在走路,去餐厅。”

    “我以为这个时间你应该已经端着饭坐下了,你们下课十八分钟了。”

    “我怕人多所以才晚的。”

    “刚刚为什么没有接我电话?”

    易于澜声音凉凉的,易如许总觉得这

    才是他想要问的重点,偏偏这也是最让易如许感到难受的地方。

    她一点也不想回应哥哥对她这种难以形容的占有欲,无论再来多少次易如许都依然觉得这很奇怪,她和哥哥虽然是双胞胎,可他们两个都是的人,他们之间没谁有义务一直守着另一个人。

    “如如,你听话,别让我担心。”哥哥的声音变得有感情了,易如许很微妙的从锋利的钢铁中听出了一丝脆弱。

    她满心的牢骚发泄不出来,每天在学校都是这样的生活,她又不会因为没在饭前跟他通电话就死掉,他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她不说话,电话那头的人也沉默了,这样的对峙持续了一会儿后,易如许突然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冷漠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最关心自己的哥哥,他这样在乎她,可她却觉得他烦人,他多可怜?毕竟当时肠胃炎发作,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疼到哭泣的人可是她,又不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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