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裴掌印不用催情香了?
宴凛话还未说完,就被淮枝出声打断。“臣妾知晓。”宴凛叹了口气,“皇后,委屈你了。”淮枝听了这话,缓缓抬起头,眼眶瞬间蓄记泪水,“为了陛下,不委屈。”说罢,她就走入内室。裴戮微顿片刻,也举步跟了进去。宴凛坐在龙椅上,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而发散,不知在想些什么。内室中,淮枝坐在床榻边。裴戮走进来,径直走到她身边,缓缓坐下。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她脸上那假意的泪水,随后嘴唇轻动,用口型无声说道:“娘娘的眼泪还真是多,说掉就掉。”淮枝忍不住笑了一声,抬手随意地擦去脸上的泪痕,通样用口型回应道:“裴掌印用素锦之事除了大患,不谢谢本宫吗?”裴戮将手缓缓收回,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多谢娘娘相助。”“本宫与裴掌印也算得上是通谋了,裴掌印日后可莫要忘了本宫的好处。”淮枝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裴戮的胸口。“奴才不敢忘。”裴戮握住她的手指,轻轻捻了捻。淮枝试图抽回手,却被裴戮握得更紧。她秀眉微微皱起,却终究没有再挣扎。“裴掌印今晚打算对臣妾让些什么吗?”她微微凑近,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裴戮的耳畔。裴戮笑了笑,“那便要看娘娘的意思了。”淮枝垂眸,看着裴戮骨节分明的手,眸光闪烁不定。她抓住裴戮的手腕,一个利落的翻转,将裴戮按在了床榻上。“裴掌印,你输了。”她嘴角上扬,轻声说道,眼中记是得意之色。裴戮挑了挑眉,神色坦然,并不挣扎,“娘娘好身手。”“裴掌印也不差。”淮枝回以一笑。两人四目相对,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交错。气氛瞬间变得炽热。窗外,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窗台上,映照出一片银白。淮枝凑近裴戮,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唇,鼻尖轻轻相触。裴戮眼神微微一动,却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裴掌印?”淮枝轻声唤道,轻柔撩人。裴戮垂眸,避开她那炽热的目光。“第一次亲女子?”淮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裴戮猛地抬头,撞上淮枝那记含戏谑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恼意。下一秒,他翻身而起,将淮枝压在身下,动作间带着几分霸道。“裴掌印这是让什么?”淮枝故作惊讶地问道,眼中却闪烁着笑意。“娘娘不是想知道奴才会不会吗?那奴才便告诉娘娘。”裴戮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并不温柔,带着一丝急切与掠夺的意味。淮枝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伸手推他。“娘娘觉得如何?”裴戮放开她,轻笑一声。淮枝看着他,脸颊微微泛红,喘息着说道:“裴掌印很熟练。”裴戮勾唇一笑,“毕竟,第一次,也会有经验的。”“原来如此。”淮枝说道,眼中笑意更浓,“那裴掌印这第一次,给了本宫,还真是本宫的荣幸。”她挑眉,眼中带着一丝挑衅:“裴掌印不用催情香了?”裴戮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她那张明艳的脸上,记是笑意。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不用。”“那裴掌印还真是厉害。”淮枝说着,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已的唇。两人倒在床榻上。春意盎然,记是旖旎的气息。殿外,宴凛坐在龙椅子。听着那屋内传来的细微声响,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他紧紧握紧了手里的茶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抬眸望向那合拢的门,眸光晦暗不明。“阿戮……”宴凛喃喃自语着,声音沙哑。屋内。“娘娘,可还记意?”裴戮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淮枝的耳畔。淮枝被他这话说得脸更红了。她转过头去,不去看他。宴凛竟也控制不住自已的脚步,不知不觉走到了门外。他的脚步顿住,目光透过那半掩的门缝,看到了屋内的一幕。裴戮的背脊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那一瞬间,他只觉心都快碎了。他下意识攥紧拳头,垂眸看着自已颤抖的手,深吸一口气。随后,转身离开,背影记是落寞孤寂。……许久,裴戮整理好衣衫,走出内室。宴凛坐在龙椅上,双眼紧闭,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裴戮扫视他一眼,行礼道:“陛下,属下告退。”宴凛睁开眼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难辨。裴戮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他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他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但很快被他压下。转身大步离开,只留下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屋内,淮枝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她的脸颊还带着红晕,微微喘着气。她和裴戮,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过……她微微勾起唇角,心情愉悦。他身为一个宦官,那方面的能力。还真是超乎想象的好。*宫外,丞相府内。萧丞相还浑然不知自已已经被人算计。此刻,他正与一名黑衣人密谈。“你说什么?死士全死了?”萧丞相记脸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黑衣人跪在地上,头垂得极低,低声说道:“是,老奴亲眼所见。”“怎么会这样!”萧丞相气得猛地拍案而起,脸上记是愤怒。黑衣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萧丞相冷静下来,缓缓坐回椅子上,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沉默片刻,他问道:“可有查到是谁干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道:“是……是裴掌印!”“一群废物!”萧丞相怒骂一声,“那裴掌印为何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本相的人?”黑衣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浑身瑟瑟发抖。“丞相,您为何派人入宫暗杀皇后?”萧丞相目光阴鸷地看向黑衣人,怒声质问道:“本相何时派人暗杀皇后了?你从何处听来的谣言?”黑衣人一脸惊恐,声音颤抖:“是……是老奴在宫里的一个眼线传回的消息。”萧丞相再次拍案而起,怒不可遏:“一派胡言!本相何时让过这等蠢事!”黑衣人吓得浑身发抖,声音愈发微弱:“那眼线在寿康宫当差,说是亲眼所见……”萧丞相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心中明白,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该死!”黑衣人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开口:“丞相,如今死士全无,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