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贺书卿如果轻易点头,就不是所谓“直男”了。

    他只是问了一句,直戳连飞光的心脏:“所以,你一直在骗我?”

    顶着好兄弟的名义,任由炙热的爱意生长,两人更是阴差阳错做尽了亲密如爱侣的事。

    连飞光面色发热,捏紧了拳头:“是。”

    他终于不再用那些口是心非的借口:“书卿,对不起,你应该恨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被信任的好友欺骗、觊觎,一定很痛心。就算书卿想杀了他,连飞光都不会反抗,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贺书卿眼神冰,勾起的笑冷漠刺人:“连飞光,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连飞光脸色发白,动了动唇,却无力辩解。

    贺书卿的话如平地惊雷:“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没有留恋地转身离开,“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连飞光脸色惨白,心如刀割:“书卿”

    明知后果,他的心毫无预兆痛得快死掉。

    所有人同情的目光投向连飞光,爱上自己的好朋友,注定是悲剧啊。

    从前的两位追求者,竟然产生了爱恨交加的感情。连飞光了却心事的笑意,含着偏执的疯狂。

    柳致抱住了胳膊,慵懒的风情动人,他故意挑衅:“诶,你出局,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

    “你别想接近书卿,”连飞光揪住柳致的衣领,眼眸幽深不见底,“就算我死,也要拉你进地狱。”

    柳致掰开连飞的手,缓缓勾起嘴角:“我这人呢,越不让我做,我偏要做。没有了好兄弟的名头,你更不可能接近书卿。可他没有排斥我哦~”

    连飞光咬牙切齿,毫不掩饰的独占欲:“如果书卿喜欢男人,那也只能是我。”他得不到,也不准任何人抢走自己的心头肉。

    柳致的心思通透,似笑非笑:“啧,被连少爷喜欢,也不一定是好事。”

    第一次见人伤心过度,就开始发疯了。

    修罗场太过刺激,众人不敢多说话,在关门之前回到了宿舍。

    分开之前,连飞光单独警告沈音,不准说出恶作剧之信的意义,他会帮她达成心愿。如果书卿未来恶作剧者的身份暴露了,连飞光拼上自己的命也会毁了她在乎的人。

    沈音心惊,这人失恋了还这么对好友死心塌地,深情到可怕。她也没料到信会外传给不想干的人,老实地说:“他不做,恶作剧之信就会反噬。”

    事实也如此,恶作剧之信血腥的诅咒对贺书卿虎视眈眈。被信选中的人会整夜梦魇,体质极度倒霉,常有血光之灾,濒临死亡的威胁催促他们做“恶作剧”,将诅咒传递下去,去讨好那个没有见过的“神”。

    贺书卿过于强大,信的诅咒只停留在表面的血字加深,有股力量在暗中觊觎他。

    连飞光以为是自己无意护住了贺书卿,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必须改变这个规则:“我不能看着他出事。”

    沈音感动连飞光一片痴心,但她的心中,姐姐最重要:“或许可以求神,让他没事。”

    第二天,沈音改变了注意,更想看到贺书卿对郑东恶作剧。郑东一死,形成一个惩罚恶人的闭环,恶作剧者终要被人恶作剧。

    她按捺不住找到贺书卿,意有所指:“你不做,信会惩罚你,传给下一个人。那个代价至少会见血。你不如照做做了,我可以求神让你不被反噬,顺利离开学校。”

    贺书卿一秒入戏,演出了真实的踌躇:“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他们做了没有一个好下场。”

    沈音心急复活姐姐:“那你要怎样?”

    贺书卿不紧不慢提出条件:“让我见到神。”

    沈音无奈,这位帅气逼人的青年不怕死,她也没办法强迫:“只有强烈欲望的人才能见到神。”

    贺书卿笑了,眼眸淡漠无情:“我现在无路可走,真的很渴望见到神呢。”

    试炼场指定他恶作剧,总是要好好“回报”才对。

    沈音以为贺书卿跟朋友闹翻,转而开始求助神:“好吧,你不阻止我姐的复活,其他随意。”

    她捐出那本奇特的书,是神要寻找更多看到它的人。凡人想要得到超出现实的渴望,必须做好付出惨重代价的准备。沈音不后悔,报复那些伤害姐姐的人。

    他们到达图书角的时候,连飞光正在捧着那本纯黑的书。

    他桃花眼低垂,看不清神色:“解除那封信和书卿的关系。”

    书页上面浮现的字迹转瞬即逝:“只能转移,有人自愿替代。”

    连飞光捏紧了书页,毫不犹豫:“好,他替代他。”

    “哗啦”贺书卿抢过书,他嗓音冰冷,“你没有资格插手我的事。”

    “书卿”连飞光让一句话说得抬不起头,他神色恳求,“当作我的赎罪,行吗?”

    自那之后,贺书卿和他行同路人,连个眼神都不给他。连飞光尝过最甜美满足的真实,纵然内心不安,也比现在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好。

    贺书卿冷笑拒绝:“你私自做决定,就要赎罪了?我不想恨你,最好别做这种自我感动的蠢事。”

    连飞光从未听过贺书卿这样的狠话,宁愿青年杀了自己。他心一横,满不在乎的坦然:“恨就恨吧,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疯了。”贺书卿微微意外,这家伙连挣扎一下都不敢。

    “我很正常,前所未有的清醒。”连飞光的执念太深,对发小的喜欢浓烈到扭曲。

    贺书卿无奈,他还没干翻试炼场,男主角先放弃治疗,要以死谢罪了。

    他叹了口气:“飞光,你真有诚意道歉,先活下来。”

    “活下来”连飞光一怔,原本死寂沉沉的桃花眼顿时闪烁难以置信的光,他小心翼翼地问,“书卿,你舍不得我死。”

    贺书卿一本正经纠正:“别自恋,我不想欠你。”

    连飞光听不进去解释,像枯木逢春的花朵喜不自胜:“书卿,你真好。”

    他眼里明晃晃地写着: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连飞光满血复活:“书卿,你斗不过试炼场,交给我就好了。”他还有机会保护发小,已经是最大的荣幸和恩赐。

    连飞光不禁畅想好友重新回到怀抱的美好。

    贺书卿微挑眉:“你小瞧我?你这样的,我能打十个。”

    连飞光保护欲爆棚,不给贺书卿展示实力的机会。他浑然不知好友的实力强大到可怕,满心满眼哄人:“对对对,书卿最厉害了。”

    贺书卿:算了,不跟傻子计较。

    他无视连飞光,开始和神秘的书交流:“神,我要见你。”

    外面的天空阴沉,雷声阵阵,书本颤动地写出如血猩红的字体:人类,不准对吾不敬。

    沈音紧张道:“快道歉,最神尊重点。”得罪了神,后果不堪设想。

    贺书卿敷衍地说:“并非不敬。是我太崇拜神了,想亲眼见见神的英姿,奉献我的所有。”

    书本哗啦啦地抖动:完成吾的任务那天。

    果然,连试炼场的“神”也觊觎贺书卿的力量。

    躲在黑暗里见不得光的家伙,想要诱它出来,自然要撒下饵料。

    贺书卿:“好,我们约定,不见不散。”

    书页上浮现一个字:可。

    连飞光摁住了书页,眼角微红:“你真的要做?”直面试炼场最高深莫测的存在,只有贺书卿这么大胆了。他猜的到,贺书卿想搏一搏机会,但是风险比由他代替来的大。

    沈音迫不及待:“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姐姐早点复活,她才安心。

    贺书卿:“我还有一个问题,愿望和代价对等吗?”

    似乎没料到这个问题,过了许久书页才不情不愿地回答:“不对等。”

    贺书卿:“神引导‘恶作剧’,是为了什么?”

    外面的雷轰隆隆响,书本冷冽地呵斥:你无权过问,快去完成任务!

    贺书卿似笑非笑:“好吧,早晚会知道。”

    他一个人独占了书,征得沈音姐妹的意见,转头就把郑东放了。

    连飞光十分绝望,他无法改变贺书卿的决定,以身代之,只能厚着脸皮跟在发小身后保护。

    郑东逃出生天后,让几个哥们对贺书卿先下手为强,却让青年收拾得哭爹叫娘。

    斯文俊雅的青年揍起人来,干脆利落,格外赏心悦目。

    连飞光一边满眼星星,一边下狠手把郑东打得妈不认:连我的发小都敢欺负,找死!

    郑东斗不过鬼,也打不过人,无时不刻活的战战兢兢,数着日子期待早日毕业,摆脱学校可怕的阴影。

    试炼场第三天,高三年级统一拍毕业照,郑东负责冲洗、分发照片。

    然而,照片一发下去,同学们此起彼伏的惊叹:“啊

    见鬼,这谁搞的恶作剧啊?”

    郑东心觉不妙,手不由自主地接过班级合照,一眼望见了多出来的人。

    照片里的他僵硬着笑脸,身边环绕三个女孩,沈心、许苗苗、宋小玲灵魂半透明,一起用阴森的目光望着浑然不知的郑东,仿佛随时要将他吞噬。

    炎热的夏天,郑东吓出了冷汗:“假的,这是P图的”身边环绕三个怨灵,正常人都受不了。

    贺书卿嗓音清润:“你看不到,她们一直跟着你吗?宋小玲说在小树林等不到你,只好来找你了。”

    郑东寒毛直立,他将宋小玲骗到小树林,没有外人知道。他面对一张张恐怖的鬼脸,夺门而出,”啊啊啊鬼啊”

    接下来的每天,郑东在极度的恐惧中无数次惊醒,最终走上了和许苗苗一样的路。

    恶作剧之信传达恭喜完成任务的信息,而试炼场最后的期限到了。

    众人还弄不清楚是谁又恶作剧了郑东,柳致心中有了答案却不急着揭穿,反而提醒贺书卿:“校园怨灵的诅咒形成,你就再也离不开这里。”做了神的任务成为恶作剧者,不是被试炼场吞噬,就是暴露身份成为鬼怪。

    郑东早该死了,他拖贺书卿下水,更像是神的幕后指使。

    贺书卿感受到,有股力量锁定了自己,他微微一笑:“帮我一个忙,揭穿我。”

    柳致刹那间明白,难以置信:“你不是想见神争一条生路,只是想让自己没得选择。”

    如果贺书卿必死,揭穿他恶作剧者的身份,是最大的优益化。

    贺书卿:“我会见神,顺便让他不用那么为难。”

    柳致沉默片刻:“我真嫉妒连飞光。”无数人爱柳致的美貌,却没有一人愿意为他死。

    他又问:“为什么要我做?连飞光会杀了我的。”

    贺书卿:“作为你活着出去的小小代价。”他笑了笑,“你会帮我的吧,让连飞光忘了我。”

    柳致叹气:“真无情呐。”

    贺书卿的无情,不仅是对喜欢他的人,也对他自己。

    柳致庆幸又惋惜,他靠近贴着贺书卿的鼻尖,呼吸隐隐交缠:“如果你喜欢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贺书卿:“那倒不必。”

    他不爱连飞光,青年也愿意为他死。

    最后一天了,林欢欢和方小姐提交了相同的答案,被恶作剧者,同样是恶作剧者。

    沈音满怀期待,等待姐姐的复活。

    柳致犹豫,要不要告诉连飞光真相?

    而连飞光想拿到神之书,作为最后的保险。实在不成,他拼上一切也要救贺书卿。

    贺书卿将书藏起来,连飞光变着法子要问出地点。

    然而,贺书卿不给机会,连飞光病急乱投医,干脆使出了美男计。

    他约贺书卿到泳池,假装抽筋将人骗进水里。

    两人浑身湿透,白衬衫下若隐若现年轻漂亮的身躯,紧贴的皮肤热度攀升。

    连飞光搂住贺书卿的脖颈,双腿夹上发小的窄腰。他心如擂鼓,双眼毫不掩饰炙热的爱意:“书卿,你不喜欢男人,

    【作家想說的話:】

    又怎么对我有欲望呢?”

    推荐榜太激烈了,下次努力吧_(:з」∠)_

    保证he,肉超甜~

    彩蛋內容:

    【小剧场

    连少黑化病娇:我改变主意,死了也想在书卿心中留下痕迹!

    失忆的贺影帝:你是谁?

    连少:???!

    迷人精变态影帝X花心颜控钢铁直男

    第164章【竹马竹马27】泳池py,连少自慰诱人,掰穴求艹,欲求不满被操哭,爽到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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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宽敞的游泳池只有两人,肢体碰撞的水声哗啦,波光荡漾的暧昧。

    微凉的水池深近两米,连飞光火热的身躯缠绕紧贴着贺书卿,坦荡又纯情:“你要不要试试喜欢我?”

    贺书卿不为所动:“我对右手也能有欲望。连飞光,你骗我互帮互助,还有脸提这件事。”

    连飞光自信的笑容一僵,他本想出其不备突破贺书卿的防备,料不到好友如此的清醒冷酷。他隐秘禁忌的满足感显得微不足道,反而羞愧难堪。

    时间不等人,连飞光为了保贺书卿别无他法,只有一条道走到黑。

    空荡荡的游泳馆空气温热,连飞光的发梢湿透,水珠滑落他精致的锁骨,白衬衫在水中飘荡,隐约浮现漂亮的胸膛。他桃花眼目光灼灼,搂紧贺书卿的脖颈,彼此鼻尖相对的逼视,不相上下地争斗。

    连飞光接近勾引的挑衅:“书卿,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贺书卿拨开连飞光的双臂:“没有兴趣。”

    连飞光不意外贺书卿的冷淡,好兄弟和爱慕者的待遇差距太大的。他不后悔表白心意,如今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执念。他不奢求好友的喜欢,只求对方不要忘了自己。

    他眼底一慌,浮在水池中扑腾两下水花,牢牢缠在贺书卿身上,近乎哀求:“赌一赌,至少让我死心。”

    这家伙执着成魔,贺书卿无奈地说:“你想怎样?”

    连飞光眼眸发亮,好友心软了。他贪恋和贺书卿肌肤相贴,孤注一掷:“我们做一次,如果你还没有动心,我再也不会提喜欢你。”

    好幼稚的激将法,似乎对“直男”格外有用。连飞光笨拙

    .又真诚,开启了倒追“直男”贺书卿的进程。

    “最后一次。”贺书卿气质高冷禁欲,眉眼清俊,高不可攀如仙人,让人只想拉他下凡尘。

    连飞光笨拙又真诚,他开发熟透的身体散发诱人的气息,神色青涩暧昧:“好。”

    俊美青年产生了防备,并不容易挑逗情欲。但连飞光比对自己还熟悉贺书卿的身体,前面激情交欢的次数不是盖的。

    连飞光心头躁动,又不敢太造次。他靠在水池边上,白衬衫贴在漂亮前胸,半透明中凸出两颗殷红的乳尖。帅气青年眼角微红,桃花眼的情意快泛出水,白衬衫包着下身,赤裸的腰细腿长恰到好处的完美,腿间若隐若现的诱惑:“书卿,碰碰我”

    贺书卿的目光没有波动:“饿不饿?要不去吃饭。”

    “你别闹”连飞光面色羞耻得发烫,他捂住脸趴在水池边上,手缓缓伸入水中,掰开衣衫下的臀部,粉嫩的后穴在水波中隐隐约约的暴露。

    修长手指一点点开拓后穴,水流顺着缝隙入侵温热的甬道。他低喘着抚摸,抽插没有太多快感,却在贺书卿深邃眼眸中逐渐情热。密密麻麻的欲望袭来,连飞光的穴口收缩,他混乱喘息,摩擦着修长双腿:“书卿它好热好紧你要不要进来试试”

    连飞光纯情又羞耻地勾引,喘息和插入的水声回荡,湿透的身躯淫荡色气。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身躯线条漂亮流畅欺负,成熟开发的身子,纯情羞涩的身心,欲求不满的反差感极大满足了征服欲。

    贺书卿当作没看见直男色诱的一幕:“你用手指就满足了。”

    “啊不够,”连飞光的手指让软肉吞吐,恋恋不舍地蠕动。他心内和身体同样空虚饥渴,像有病一样贪恋和贺书卿的亲密接触:“书卿,我只要你的最烫最硬艹得我好爽”

    贺书卿明知故问:“要我的什么?”

    连飞光身心火热,难堪到极致。他低喘着分开双腿,掰开后穴,宛如强大的战士自我献祭,美妙诱人。连飞光难为情又迫不得已求欢:“书卿,求你,大肉棒插进来”

    贺书卿吊足了胃口,上前扣住连飞光的腰将人拉到水里:“你就这么欲求不满?是不是谁满足了你。你就喜欢谁?”

    短短三天,他们激情的性爱不计其数,连飞光的腹部无时不刻含着贺书卿的精液,羞耻又满足。

    “啊我只要你”连飞光狡猾握住贺书卿的性器,缓慢摩擦撸动,在水下隐秘又刺激。

    贺书卿喉结滚动的生理反应,他的性器硕大地撑满了连飞光的手,气势昂扬。

    连飞光咽了咽口水,他深吸一口气游到水下,嘴唇轻轻触碰敏感的龟头,张唇吞吐贺书卿的性器,吮吸舔舐发热变硬的龟头。

    “恩”贺书卿泡在微凉的水中,连飞光眉眼乖顺讨好自己的肉棒,别样的快感。

    他在连飞光憋死之前,将人拉回了上来:“不怕死?”

    “咳咳还没出来”连飞光呛水发梢湿透,下颌滴水。他唇角微肿,让情欲蹂躏得喉咙沙哑。他俯身用力一吸,熟悉浓稠精水烫到了心里,不自觉吃了一干二净:“书卿,只要你舒服,我就很快乐。”

    “你个变态。”贺书卿和连飞光在水里打架,阻力缓冲了攻势,连飞光不痛不痒地撒娇,他舔了舔嫣红的唇:“来,惩罚我啊。”

    连飞光扶住贺书卿笔直的性器对准自己的臀缝,低喘着承受腿间的入侵,巨物抽插缓慢又刺激,他浑身发颤:“好想要你”

    原本性向笔直的青年居然说出了如此淫乱的话语,激情勾引最好的朋友。

    贺书卿插进销魂温热的小穴,全力贯穿深入:“这么想被操,夹紧一点啊。”

    “啊!”连飞光飘在深水里,他不得不搂紧贺书卿的脖颈,在浮力中上下摩擦。突如其来的挺入,他刺激得浑身哆嗦,脸色潮红,下身硬起来。他难堪地压下去衣摆,抚弄蓬勃的阴茎,“唔”

    水中的甬道又紧又热,贺书卿爽到爆,他阻止连飞光自慰的手,故意说着羞耻的话:“你只能被我艹射。”

    “啊恩哈”连飞光一次次被往上顶又重重落下,毁天灭地的欢愉一阵阵,爽到他踌躇落泪。他呜咽着放松后穴又夹紧,费尽力气讨好野蛮的入侵,肠道又热又湿,有种要被水花和欲望吞没的不安,好友间的性交仿佛艹进灵魂的激烈碰撞,“啊还要”

    他爽到泄了身毫无力气,仍然勾住贺书卿腰,仿佛食髓知味的妖精,呻吟和渴望刺激着所有感官,“啊用力操死我啊啊啊”

    湿热甬道绞得越来越紧,刺激得贺书卿狠艹深入,插得连飞光腹部微微凸起的色气,精液烫进的小穴满满当当。

    连飞光眼角的春意浪漫,受尽性爱蹂躏的身躯抵死缠绵,拍打地水花气喘吁吁:“啊好舒服,好喜欢,爽啊啊啊”

    水声哗啦啦作响,连飞光浑身发颤潮红湿热,他泪眼朦胧,快软成一滩水,还不忘在身上人耳边吐息,“书卿许愿的书能给我吗?”

    贺书卿将连飞光压在水池边上,掰开臀瓣狠狠插入,肆意亵玩青年漂亮的身躯:“你真喜欢我?做爱还有心思走神。”

    “啊唔”水涌上水池边,连飞光前胸贴上冰凉的瓷砖,两颗乳尖在一前一后的碰撞中刺激挺立,又落入贺书卿温热的指腹,肆意拉扯摩挲。他扭动着腰肢,克制想逃的冲动,掌心贴上贺书卿的手背,嗓音沙哑淫乱,“书卿我喜欢你好喜欢快艹死我”

    “你不该喜欢我。”贺书卿用着恶劣的言语刺激身下人。连飞光心里越绝望,动作越热情地迎合操干,倔强道,“我就要喜欢啊啊啊”

    欲海中身不由己,连飞光虽羞耻,忍不住恳求贺书卿面对面进入自己。他讨好亲吻贺书卿的唇角,意乱情迷地问:“书卿,你当我老婆好不好?我会疼你的”

    贺书卿拧了一把青年的腰窝:“老婆?你把我当女人?”

    “啊”连飞光敏感的身体抽搐,下意识地讨好:“不是老公太深了”

    贺书卿把人压住往死里艹,又哭又叫:“继续叫啊”

    游泳池水波激烈荡漾,喘息呻吟和水花的声音混乱放大,外面隐约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连飞光微微紧张,他的异能一时松懈,把外人放进了泳游馆。

    不等连飞光重新隔绝空间,贺书卿拉着他在水池角落,交缠的身体一起往下沉直到池子底部,微凉的从四周将他们环绕。

    “唔”连飞光屏住呼吸,他能看到浮动的水光中,贺书卿英俊的脸庞慵懒又性感,不禁心猿意马。在有人靠近的声响中,他光滑的双腿缠了贺书卿的腰,后穴翕张吞吐巨大的肉棒。连飞光吻上青年微凉的唇瓣,紧贴吮吸双唇,灵活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深入试探。

    贺书卿咬住了连飞光的唇,反客为主地入侵青年的口腔,纠缠不清,唇对唇中吐出漂亮的小气泡上浮。

    “恩”连飞光受不了心上人一点的主动,他激动地搂住贺书卿的脖颈,缺氧又紧张的氛围中紧紧包裹侵犯的火热性器,火热深吻几乎快窒息,心里满满当当的快活。

    殊不知,贺书卿更加恶劣地掠夺连飞光的呼吸,缓慢又强硬一寸寸钉进后穴最深处,快感和窒息感毁天灭地,快把他艹死在水底,白色精水溢出两人交合处。

    贺书卿明晃晃的恶意,连飞光本能地挣扎片刻,反而慢下来迎合青年攻城略池的欲望,似乎死在贺书卿怀里也是心甘情愿。

    从身到心的臣服勾引,连飞光变得格外诱人。

    一位管理员立在门口看了几眼,游泳池一片平静。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摇头转身离开。

    只差一点点,两位青年在泳池做爱的事就暴露了。

    贺书卿拉着连飞光游上岸,他抽出了火热的性器,拍拍气喘吁吁的青年:“不要喜欢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咳咳”连飞光咳出水,他粉嫩的后穴被艹得合不拢,吞吐出两人混合的体液,淫靡不堪。他额前的发梢滴水,脸色泛红:“书卿,你可以不喜欢我、恨我,不要无视我。”他们做过最亲密快乐的事情,心的距离远得无法衡量。

    沉默了许久,贺书卿笑了笑:“说不定,你会恨我。”

    连飞光神色不解:“什么?”

    贺书卿不再说话,换了衣服离开。

    连飞光心里发慌,使用异能弄干净游泳池。他难为情夹着体内的东西,忍不住追上去问:“你要做什么?告诉我。”

    他被狠狠蹂躏了一番,还精力十足地想保护贺书卿。

    贺书卿若有所思看着他:“连少,你变了。”

    连飞光苦笑:“人总会变的。”只有贺书卿不会变,永远不会爱他。

    天空的烈日出现了黑点,逐渐扩大宛如日食。校园学生密密麻麻围在走廊上望着天空,稀奇的目光,只有外来者感到一丝难以喘息的压抑。

    操场上出现一道道混浊阴冷的影子,四个亡灵离开了死亡地点:沈心立在中央,许苗苗、宋小玲、郑东围绕着她,还有十个学生身体或多或少的重伤。他们神色恐惧,被迫围绕着四人却无法逃离。

    沈音等待着神复活姐姐,随着日食降临。她精神崩成了脆弱的弦:“为什么还不开始?”

    林欢欢和方小姐也想问,为什么还不能离开试炼场,这个七号高中已经越来越诡异了。

    贺书卿拿出那本神秘的书:“神,我要见你。”

    狂风大作,风沙迷了所有人的眼。连飞光立在贺书卿的身边,防备未知的危险。

    柳致身姿窈窕艳丽,点着一支烟,红点若隐若现:“神神秘秘,不知是神是鬼?”

    一个小小的身影飘在空中,憨态可掬地笑:“你要见我,是要玩捉迷藏吗?”

    小男孩惨白的外貌,稚嫩而诡异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贺书卿:“你是神?”

    “你到底想做什么?”连飞光捏紧拳头,在他心里,不管是什么东西,觊觎书卿的存在都该死。

    小男孩摇摇头,咯咯咯的笑尤为慎人:“没有神,骗你们的,留下来陪我一起玩吧。”

    太阳让黑暗吞噬,四周一片漆黑,可怕的声音和尖叫声回荡,小男孩幸灾乐祸地笑:“快躲起来吧,我来找你了,被抓到的人留下来永远陪我。”

    平静的校园成了修罗场,鬼怪被控制着冲着人群飞去,所到之处都是惨叫,众人尖叫四散而逃。

    沈音措不及防,追着沈心的身影:“姐”

    连飞光拉住贺书卿的手:“你要去哪?”

    贺书卿冲着小男孩的方向跑去:“擒贼先擒王。”

    “你怎么斗的过它?”连飞光意外贺书卿的天真,他咬咬牙将青年推给柳致,大喊道,“看好他。”

    连飞光不要命般一头扎进黑雾里,“神”制造的主场优势强烈,浓郁的鬼气仿佛巨山压在人类的头顶,压制了连飞光的异能。

    柳致用手机照明:“他不知道你的实力?”

    贺书卿无奈:“他不信。”

    “自求多福吧,”柳致转身去帮助和鬼怪搏斗的女孩们。

    连飞光不要命一击,惹怒了小男孩,双方纠缠了起来。他怒意更盛,满眼通红的冰冷戾气:“我管你是神,是魔,敢招惹书卿,我弄死你!!!”

    连飞光不要命地拼命,摔倒地上吐了血。小男孩被可怕的气势惊到了,指挥四个鬼怪疯狂反扑:“杀了他,杀了他”

    连飞光腹背受敌,但只要贺书卿活着出去,他就死而无憾了。

    漫长的日食下吞噬了一个个生命,一道强烈的白光穿透黑暗,颀长的身影缓步立在连飞光身前,他随手把四个亡灵丢出去,漫不经心的强大。

    连飞光瞪大了眼睛,嘴角带血:“咳咳,书卿,你快走”

    贺书卿扶起连飞光,神情冷峻,嗓音温柔又无情:“我说了,不需要你的保护。”

    连飞光拉住贺书卿的手腕:“我”贺书卿原来真的很强,只是他舍不得让喜欢的人犯险。

    贺书卿没有回头,对上小男孩:“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有人对付我的朋友。”

    气势嚣张的小男孩看着贺书卿害怕又垂涎,它感受到强大和充沛的力量。如今青年被自己锁定了,再可怕的力量都可以收入囊中:“过来啊,让我吸收你。”

    贺书卿微微一笑:“你想要我?”

    鬼怪疯狂点头,浑然不知道危险靠近,命令道:“当然,过来。”

    连飞光眼睛红了,他抱住青年,声音嘶哑:“书卿,你被蛊惑了,别去”

    贺书卿回头看了他一眼:“和你做朋友,我没有后悔过。”

    他力气大的不可思议,面无表情推开连飞光,踏进了黑雾之中。

    连飞光心神俱裂的大喊划破天际,“书卿”

    “啪啪啪”黑暗中,贺书卿一下一下抽小男孩的屁股,“捉迷藏、恶作剧好玩吗?”

    “呜呜呜好痛”男孩挥舞四肢哭爹喊娘,逃不走贺书卿的手掌心。它吞噬不下青年,反而被揪住一顿猛揍,完全超出了它所有的认知,后悔不已,“好痛呜呜呜,放了我吧”

    “放了你也可以。”贺书卿揍试炼场最恐怖的鬼怪皮开肉绽,他慢条斯理地擦干净白皙修长的手指:“我要你消除连飞光的追杀令。”

    整个试炼场震动,终于意识到硬茬不只是连飞光,还有贺书卿。小男孩疯狂排斥贺书卿,试图在青年身上留下同样的追杀令。

    贺书卿淡淡一笑,掐住小男孩的脖颈:“容不得你拒绝。”

    他本可以直接毁了试炼场,但这是危险,也是连飞光成长的机遇。一次手下留情,不代表他会心慈手软。

    “唔”小男孩怕的要死,却不能再死一次,哭着求饶,“只有试炼场的boss能取消。”

    贺书卿饶有兴趣的目光:“你来。”

    小男孩忙不迭摇头:“我不行,只有像您这样级别的大佬。”

    它转动眼珠子:“我吃不了你,你被试炼场标记无法离开。不如加入我们,你也可以放朋友们出去。”

    这个买卖不划算,但贺书卿好奇起来:“当boss有什么好处?”

    谈起这个,小男孩就兴奋了:“好处可多了。你可以活很长时间,试炼场开始之前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开始后使劲捉弄那些人类,可好玩了。”

    贺书卿兴致缺缺:“哦,你去死吧。”

    “等等!”小男孩噎了一下:“还有还有,你赢了任务者获得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入侵人类世界。”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成交。”

    小男孩开心还没两秒钟,贺书卿在它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吞噬了它所有的力量,代替成为新的boss:“这一次,还是你输吧。”

    日食结束,光亮重新降临,四个鬼怪身不由自地消散。

    贺书卿立在原地,完美五官没有血色,冰冷垂眸。

    连飞光原本万念俱灰,声音发颤地上前:“书卿是你吗”

    贺书卿没有回答,鬼气浓郁逼人。

    柳致拉住了欣喜若狂的连飞光,沉声道:“别过去,他变成鬼怪六亲不认,会伤害你的。”

    广场中央,贺书卿缓缓抬起眸子,晶莹剔透的红美得妖异冰冷,鬼气冲天。

    他变成了鬼怪,更加厉害更可怕。

    如今,连柳致都没有把握能斗过他。

    连飞光不信邪地往前跑:“书卿”

    柳致想到贺书卿的委托,不能硬上,只能强行脱离试炼场。如果连飞光倒戈了贺书卿,他们只有全军覆没。

    柳致咬咬牙高声喊:“我知道最后一个恶作剧者。”

    连飞光回头,眼眶通红暴戾:“你敢!”

    但凡柳致敢多说一个字,连飞光就会扭断他的脖子。柳致咬牙道:“你认识的贺书卿已经死了!”

    两人争辩之时,贺书卿果断敲晕了连飞光,青年目光震惊又痛心:“书卿”

    贺书卿面无表情消除沉睡青年手上丑陋的疤痕:“继续说。”

    柳致震惊青年的清醒,他想停下,嘴却不受控制地说:“最后的恶作剧者,是贺书卿!”

    【作家想說的話:】

    试炼场恭喜完成任务的机械声音再次响起,剩余人类的身影消散,发送奖励。

    贺书卿的一丝力量到了人类身上,如大海的一滴水,微不足道。试炼场是鬼怪和人类的博弈,格外有趣。

    贺书卿等待和试炼场重启,装死的系统却突然疯狂提醒:“每次重启试炼场,boss都会重清记忆。”

    贺书卿眉头微挑:“失忆?”

    系统惴惴不安:“不然,毁了试炼场。”

    贺书卿唇角微勾:“不必,这样更好玩了。”

    系统:看来它瞎操心了。

    彩蛋內容:

    【崩坏小剧场

    连少黑化:我终于找到你了,再也不准丢下我,否则

    贺影帝:你谁?

    连少:喵喵喵?!?老公失忆了,这个世界毁灭吧(_)

    迷人精变态影帝X花心颜控钢铁直男

    第165章【竹马竹马28】(剧情内有抽奖)连少发疯,贺大佬失忆,重逢不相识,追夫火葬场

    92872

    影帝贺书卿失踪了。

    炎炎夏日,英俊男人的消失,似乎只是为最近爆增的失踪案添加了一个小小数字。

    着急贺书卿消失的影迷朋友不在少数,半天的时间,全国轰轰烈烈掀起了寻找失踪者下落的自发行动。他们在各个渠道发声,祝福贺老师平安归来。

    参与的人都尽力了,可有用的消息寥寥无几。

    贺书卿和其他人一样凭空消失,现实中诡异的案件越来越多,而那些相关的人总能守口如瓶。即使追查到底,只能得到一个个不愿回忆的惊恐目光。

    渐渐的,现实寻找贺书卿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只有少数人不肯放弃,执念深得让人震撼。

    所有人都说,连少为了找好朋友发了疯,神出鬼没的。

    那天,连飞光从昏迷中醒来,日头晒得空气燥热。他看着完好无损的手,身边反常的空荡荡,没有熟悉的人,宛如坠入冰冷死寂的地狱。

    一个个真实的案例,试炼场消失的人,不会再回来了。

    连飞光不相信,他倾尽家产人脉,追查试炼场的秘密。没有人可以拒绝他,青年偏执的眼神让人害怕,或者同情。这样强大张扬的人物,为了寻找好朋友的下落拼上一切的疯狂。

    柳致几次死里逃生,连飞光还在下狠手查自己。

    他无可奈何地找上门:“我是被逼的,你不能怪在我头上。”

    连飞光摩挲着手心,温柔深情得让人后背发寒:“书卿让你揭发他的?”

    柳致垂着眸子,完美无缺的艳丽容颜流露淡淡的悲意:“没错,那天我本来不想说,他控制了我。”贺书卿的催眠异能,不比自己查,藏的实在深。

    他明白贺书卿的意思,只是没料到看似冷冷淡淡的青年变成鬼怪,还会牺牲自己,救了他们。

    连飞光攥紧拳头微微发颤,似笑非笑:“书卿总是这样自作主张。等我找到他,一定好好教训他。”

    柳致不说话了,他们心知肚明,贺书卿不会回来了。只有连飞光不顾一切地寻找,像疯子一样不达目的不罢休。

    柳致喜欢贺书卿,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得到一个人。他想救青年回来,如同大海捞针的冒险,几乎毁了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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