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彩蛋內容:

    【小剧场

    贺变态笑:侯爷体虚,可要多吃一点,好好调养啊。

    被迫吃下很多精液的季正澹:啊够了,我虚不受补

    贺变态语气担忧,下身却艹得更加凶猛:那在下只能少量多次给侯爷补了。

    给自己挖坑的季正澹:唔!一天三次你是牲口吗?

    贺变态:主人呢,当然要好好满足小奴隶~

    季正澹:变态吃不下了啊啊啊

    <(ToT)>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21章【21】梦外:销魂口交,主动吞精/修罗场:庞丞相强压不成,反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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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园暗香疏影,花瓣缤纷,别样动人。梅花树下,庞思树奏起琴声阵阵,悦耳吟诵诗词,佳人才子们纷纷前去捧场。

    亭子内,贺书卿坐在桌前,眉眼疏朗,完美下颌线精致流畅,搭在桌面的手臂微微紧绷。他喉咙间喘息,性感撩人:“恩侯爷不要”

    贺书卿巨大的性器落入一双手中,季正澹藏身在桌子下,他握过刀剑的指腹微微粗糙,抚摸套弄蓬勃敏感的巨物,生涩而小心翼翼揉捏贺书卿的囊袋。密密麻麻的快感扩散,舒爽的贺书卿低哼。外界的人声和脚步声,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

    贺书卿逼得季正澹太急,阳刚硬朗的尊贵小侯爷在梦中坚强不屈,在梦外竟然藏在桌下主动为他手淫。贺书卿强烈征服欲格外的满足,不枉费他耐心的调教。外面的人声不断,平静桌子隐秘处,是男主角认真的挑逗服侍。

    强烈的刺激让贺书卿惊喜,只是这样他更想得寸进尺。贺书卿手指伸进桌下,隔着一层薄布推搡着季正澹宽厚的肩膀:“别庞丞相很快回来了”

    贺书卿委婉拒绝,反而更像一个讯息,他因为庞思树而推开季正澹。

    桌面下一片朦胧的昏暗,季正澹忍住羞耻,跻身在贺书卿的胯前。他看不清眼前,只有自己狂乱的心跳和呼吸,还有贺大夫的气息和那炙热烫手的性器。

    季正澹刚才盯住贺书卿的唇出了神,只想好好吻住男人,渴求那亲密无间的纠缠。顾忌和嫉妒互相斗争,季正澹藏起来,捧住贺书卿的性器饮鸩止渴般抚弄,挑起男人的情欲。季正澹痴迷,贺大夫为自己升起欲望的成就感。

    贺书卿的手推搡季正澹肩膀,仿佛在他脑海点了一把火,燃烧殆尽所有的冷静。

    “不会有人发现的。”季正澹低声说道,他颤抖捧住了贺书卿滚烫的性器,闻到了属于男人独特的气息。季正澹呼吸一烫,他夹紧了臀部,压抑柔软甬道里春水泛滥的饥渴。

    季正澹张开唇含住了性器微微湿润的圆硕顶端,一丝不苟吃进去巨大的棒身。他湿热口腔生涩地吞吐抚慰圆棒,柔软湿润的舌头舔舐打转吮吸,不忘记抚摸刺激男人敏感的囊袋。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却舍不得退出,只是认认真真地吞吐,好像贺书卿抽插的是他下面的隐秘处。

    桌面之下,贺书卿的性器全数塞进季正澹湿润温暖的口腔,男人的面颊肉和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抚慰他每一处敏感点,逼出他眼底情欲的幽深慵懒,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攥紧着,克制着没把桌底下的大胆的男人拉出来艹一顿。

    真是太淫荡了,季正澹的内心无比羞耻,身体却极为诚实地晃动臀部,甬道渴望的酸胀,下身的欲望隐隐的抬头,他感受到口腔内的性器几乎将他插爆,深深地艹进他的喉咙,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吸,呜咽着几乎喘不过气,眼角刺激的溢出泪,他感到贺书卿身体的兴奋,心里跟着快活,他重重吮吸地吮吸性器的龟头顶端。

    贺书卿微微挺腰,他的性器在季正澹口腔里艹弄,暧昧摩擦水声,细微又刺激。

    季正澹嘴唇撑到最大,卖力的一吸,贺书卿呼吸一重,大腿内侧的紧绷,愉悦快感宣泄上了他的四肢百骸,又浓又重的精液全数灌进了季正澹的口腔:“恩”

    季正澹被麝香味液体喷的措不及防,喉咙格外的发痒,他不想被人察觉就全数吞咽了下去,味道也没有想象的奇怪。季正澹听着贺书卿低低的喘息,又仿佛回到隐秘狭窄柜子里,两人密不可分的快活,欲望涌上了季正澹的眉眼,他真的很想很想将身边的人独占。

    贺书卿听到桌面下细微的吞咽声,微妙的轻笑。小侯爷越来越贪吃了。

    贺书卿利用系统能量,让外人忽略这里隐秘的荒淫。等季正澹从桌底下出来,才子们才姗姗回到桌前把酒言欢。

    贺书卿喝了点酒,面颊淡淡绯红,脖颈间还有薄薄的细汗,让季正澹想细细吮吸干净。

    “漱口。”贺书卿眉眼间隐约的性感,他倒了一杯茶给季正澹,弄湿帕子给男人擦手,欲言又止地低声问,“你为何这么做?”

    光天化日下,小侯爷偷偷为他口交,爽是很爽,刺激又快活,只是贺大夫性子“单纯”总是会慌乱疑惑的。

    季正澹心境澎湃,他耳根子发红发烫,嘴唇被艹得又红又润,平庸的伪装下挡不住那一点情色。他一饮而尽茶水,回味甘甜,才回过神贺大夫是让他漱口。季正澹想和贺大夫融为一体的念头,太过疯狂,不愿意吓到贺书卿。季正澹舔了舔唇瓣,他拉住贺书卿的手,眼眸火热:“我因为我心”悦你。

    贺书卿目光认真:“你怎么了?”

    季正澹喉结微动,所有的疯狂在贺书卿干净的目光中冷静,他在男人耳边低声道:“我听说,吃了阳精,病就会好了。”

    贺书卿快笑出来,小侯爷太可爱了,这样天真的话也敢拿来哄他。贺书卿都想在梦里一样,把男主角捉住圈养,每日供他肆意亵玩,看季正澹大胆或羞耻,愤怒或欢愉的神情。

    太美妙了。贺书卿故意做出生气的表情:“我才是大夫,你听哪门子的歪门邪道?你若不信我,就找别的大夫去。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别”贺书卿恼火,季正澹心乱的比谁还快。他连忙拉着贺书卿的手,低声下气地哄,“我喝多酒,冒犯贺大夫,今后再也不敢了”他惶恐贺大夫会厌恶,逃离他的身边。

    贺书卿乐于见到季正澹大胆放浪的姿态,遗憾没看见男人夹住他精液,嘴里又吃下他精液的淫荡神情。所以他只是冷着脸:“不是不让你喝酒,以后不准这样了。”

    “好,都听你的。”季正澹紧绷的心瞬间松了,单纯的贺大夫还是这么好哄。他嘴角翘起,心情愉悦的快放出光,连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被他平平无奇的样貌吸引。

    庞思树为贺书卿的诗配曲,获得了才子佳人们一片赞誉,却转头看见贺书卿不动如山在亭子,还和季正澹眉来眼去。

    他脸上潇洒自在的笑意淡了几分,转动手里的扇子:“贺先生,觉得如何?”

    贺书卿只听了几句,还是中肯点头:“绝妙,在下佩服。”

    庞思树眉眼一亮,笑意吟吟:“过奖。不知你的好友可想来一曲?”

    季正澹心知庞思树又在挑衅自己,这一次他没有像在朝堂上进退有度,而是站起身来平静道:“某作画一幅,献丑了。”季正澹沉稳正直的性格,第一次有了破格的冲动。

    庞思树微微诧异,他可没听说小侯爷还会作画?

    季正澹武将的身份,甚少有机会舞文弄墨,但他季家人自小学有君子六艺八雅,家道中落断了几年,他这么多年从未懈怠。

    季正澹借来了笔墨,利落在画卷上提笔,动作潇洒笔触凌厉。不一会儿,季正澹笔下的画卷吸引了一众的目光,他易容的貌不惊人,作画的手法娴熟自如,颇有点意气风发的洒脱夺目。

    一阵阵惊叹声中,贺书卿不意外地淡笑,季正澹年少武状元成名,但不是真的有勇无谋,否则他不会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

    如此完美男主角,无比耀眼,平庸的伪装,掩盖不了他的举手投足的夺目。而正是这样阳刚硬朗不失英俊的美男子,上下两只小嘴刚刚吃进去贺书卿射的精液,由内到外都是他的印记。

    贺书卿心里愉悦,面上不显露分毫。

    画毕,季正澹放下了毛笔。众人惊叹:“这月下赏梅图?”

    画中青衣青年只有一个背影,他身材颀长,温文尔雅。澄澈清幽的明月挂于枝头,妍丽冷傲的梅花树盛放,孤身一人却不寂寞,让人向往的绝美意境。

    “好画,好画。”人群中走出一袭红裙的长公主,美艳而夺目,“这位先生想要什么赏赐?”

    旁人听了激动不已,高不可攀的长公主还让人任选赏赐,欣赏的意味不言而喻。

    “某并无所求。”季正澹没有想象的受宠若惊,继续提笔在画上写了两个字:“赠卿”

    他珍而又重地送到了贺书卿面前:“如何,你可喜欢?”

    周围哗然一片,贺书卿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长公主叹息,她欣赏的男子怎么都不解风情呢?

    庞思树饶有兴致的笑,他们仗着外人不懂男子间的情爱,互赠信物,谈情说爱,真是太大胆了。

    季正澹语气平静,然而他的动作眼神,无一不诉说着紧张和在乎。仿佛只要贺书卿有一点不喜欢,他就无比失落。

    “很好。”贺书卿含着笑意,眼眸似乎盛进了温柔的月光,他接过毛笔在画卷旁写了一首诗。

    众人跟着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地反复琢磨,不由得惊叹:“好诗,配好画,绝了!”

    季正澹面上一热,比他当年得了武状元,还要兴奋不已。仿佛他的殷切的心意,得到回应的无比欢喜。他不禁猜测,贺大夫这样善良单纯的人,会懂他难以启齿的妄念么?

    这时,季正澹忽然看见了人群外一个熟悉的身影:乌章松!

    一身黑衣的乌章松身形消瘦,他在战场上受过重创,体质虚弱,冷酷神情隐约有军人的风骨。完全不像是会出卖好友的卑劣小人。乌章松隐约和长公主对视一眼,转身走向了梅园之外。

    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却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置他于死地。季正澹身侧的拳头慢慢捏紧,他对贺书卿耳语说:“等我回来。”

    “照顾好贺大夫。”他警告庞思树,便趁人不注意闪身离开跟上乌章松的脚步。

    按照剧情,乌章松和长公主密谈。季正澹听到了所有的真相:乌章松眼看着好友季正澹扬名立万,百姓敬仰称颂,而自己只落下了一身病痛,俸禄寥寥的小官。

    他心有不平,不想家人跟着自己吃苦,开始出卖良心贪赃,一步错步步错无法回头。敌国奸细抓住乌章松贪污的把柄和他妻儿的性命要挟,诬陷季正澹通敌卖国。

    而季正澹忠心耿耿的王朝,未来储君的太子殿下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面对乌章松的“告发”,太子殿下顺水推舟,除之而后快。

    不仅是好友背后捅刀,还是忠心王朝的抛弃。长公主只是太子殿下的一把刀,务必对季正澹斩草除根,即使她心悦小侯爷,却一时无法违抗兄长的命令。

    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徇私,他们不信任季正澹的忠心,也低估了他的实力。

    最终,季正澹痛失长姐后,彻底寒了心,像庞思树一样城府极深。他的正直善良,终究要面对残忍的真相,放弃曾经坚守的忠心。

    贺书卿并不担心季正澹,他看中的人不会因为一点挫折打败。

    绿衣的小丫鬟正在给贺书卿倒茶,一旁庞思树一转身,扇子碰到了小丫鬟的手肘,茶壶顺势一滑,温热的茶水都倒在了桌上,一些泼进了贺书卿的怀里。

    贺书卿本来要躲,庞思树眼里的意味让他止住了动作,这人是故意的。

    “啊!客人小心”绿衣小丫鬟一阵惊慌几乎快哭出来。她丢开茶壶,拿出干净的白布,要为贺书卿擦拭茶水,只是到男子腰间以下的胯间,过于隐秘的地方让她手足无措。

    “无妨,我自己。”贺书卿微微一笑地站起来,温热的茶水连他的衣裳都没湿透。

    小丫鬟面红耳赤,她仿佛一块呆呆木头,而这位公子目光认真,还笑的如此温柔

    “诶,也不小心一点。小丫头还看入迷了?”庞思树十分自然抢过了白布,开始顺着贺书卿窄腰以下擦拭,“贺先生,烫伤了没?”

    他面上一本正经,动作专心致志,只是修长的手若有若无蹭过了贺书卿的大腿内侧。不像勾引,更甚是勾引,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人的欲念。

    “没有。”贺书卿眯起了眼睛,淡笑而坚持地握住庞思树手腕,“多谢,不劳烦丞相大人了。”

    “别客气,是我带你来的,不然,他可是要说我招呼不周了。”庞思树极为热情,他招呼仆人拿上一套新衣裳,推着贺书卿去房间里换。

    房门一关,两人独处一室。贺书卿按兵不动,倒是好奇,庞丞相到底要做什么?

    庞思树仔仔细细锁上了门栓,转过身:“好了,可以换了。”他风流的桃花笑眼,明明灭灭。

    贺书卿手放在腰带上,看庞思树不怀好意的眼:“可否回避?”

    庞思树敲着手中的扇子:“你我都是男子,何必客气?不如,本相帮你好了。”

    他上前揽住贺书卿的腰,动作行云流水地解开怀中人的腰带。宛若一个暧昧的怀抱,他们彼此靠近又没有完全的接触。

    庞思树眉眼精致,风流贵公子的气度,让无数少女怀春的出众长相和才情。他把握了一个很好的度,一点点蚕食贺书卿周围的气息。

    贺书卿闻到庞思树乌黑发间清爽的味道,一身贵公子的风流意气。他摇头:“在下平民百姓,配不上丞相大人亲自更衣。”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们可是好友。”庞思树脖颈白皙如玉,精致的面孔完美无瑕,利落脱下了贺书卿的外衣。

    他有意收敛了嚣张狂妄的气势,含笑桃花眼若有若无的魅惑,开的极艳的娇花,让人心折。他润物细无声地轻语:“贺大夫,你觉得小侯爷是怎样的人?”

    贺书卿露出没有防备的笑:“小侯爷如此青年俊才,不是我能评判的。”

    庞思树开始脱贺书卿纯白里衣,露出青年漂亮的锁骨、双肩。他手指有意无意滑过贺书卿的胸膛,激起一阵阵的酥痒。庞思树眼里闪过掠夺的兴趣,面上一本正经:“那本相呢?”

    贺书卿盯着一朵食人花隐藏了漂亮锋利的牙齿,显示出最妍丽的颜色,魅惑的像个妖精,一点点将无知的猎物环绕,殊不知有更大的网将他笼罩。

    贺书卿笑了笑,他自己脱的干净,转身换上了新衣裳,贵公子般精致俊朗:“丞相大人豁达,在下更为佩服。”

    贺书卿漂亮修长的身躯一闪而过,庞思树目光流转,眼底微微遗憾,他笑道:“贺先生真会说话。丞相有点不适,可否帮我把把脉?”

    贺书卿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像模像样地坐下来把脉,“丞相有何不适?”

    庞思树伸出白净的手腕,他俯身贴近贺书卿,放大好看的五官,天生引人注目。庞思树呼吸清浅交缠,桃花眼含情脉脉:“和小侯爷的病相似,只是有一点不同。”

    贺书卿面上真心求教:“有何不同?”

    庞思树眯起了眼睛:“本相欲火难耐,需要纾解。”

    贺书卿收回了手:“丞相大人自给自足,也可找人帮忙。”

    庞思树虎视眈眈,无辜一笑:“这要问贺大夫,肯不肯愿意为我医治了?”

    贺书卿装糊涂:“这不是病”

    庞思树笑了,他擒住了贺书卿的手,轻蹭自己细嫩的面庞:“只要贺大夫愿意雌伏本相身下。你想要什么,应有尽有。”

    贺书卿是真的惊喜:啧,这丞相大人想艹他。朝谁借的胆子?

    他连忙收回手,震惊不已:“不可!”

    贺书卿常常伪装得温柔无害,迷惑了不少人。他第一次就嗅到了,庞思树身上危险的气息。这个世界对男子之间情欲,开窍得极为迟钝。

    贺书卿难免怀疑,庞思树和季正澹的针锋相对,偶尔的施以援手。他是不是把季正澹当做了猎物?而现在又把主意打到贺书卿身上。

    如果有人觊觎贺书卿的猎物,他会让那人后悔莫及。如果把贺书卿当做猎物,贺书卿还会可怜一下他。眼光太好,总是会吃点苦头的。

    庞思树让贺书卿的“害怕”逗笑了,他将贺书卿压倒了床榻上:“你和小侯爷可以,为何和本相不行?我只是把你对季正澹做的事,在你身上再做一遍罢了。”

    贺书卿受到了奇耻大辱的羞愤,他躺在床榻上挣扎道:“卑鄙!放开我”

    “你不是想治病救人么?我就是最好的人。”庞思树坐在贺书卿身上,两人的胯间相对,若有若无的摩擦点火,暧昧又羞耻。他着迷贺书卿愤怒的眼尾发红,活色生香。

    庞思树俯身托住男人的下巴,四目相对,呼吸交缠。他放大的一张俊脸,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庞思树蹭了蹭贺书卿的鼻尖,双唇之间几乎要碰上,他抚摸贺书卿的腰线往下,眼底觊觎的意味十足,“贺大夫,帮丞相。”他挑逗贺书卿的性器,“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贺书卿偏过脸,唇红齿白,呼吸微喘:“别放过我”他倒要看看庞丞相不知死活到什么地步?

    “你会很舒服的”庞思树眼里涌动的情欲,贺书卿竟然也有风情万种的滋味,他想彻底掌控眼前的男人。他第一次知道男子之间也可以做那种事,还那般快活。他终于明白一直困惑的,压抑的渴望。

    自从看了他们的情事,庞思树总在想自己将贺书卿压在身下,逼温润如玉的人露出欢愉的神情。那时候,季正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庞思树跃跃欲试,他勾住贺书卿的脖颈,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贺书卿的脖颈,呵气如兰:“否则,本相不确定你们能否平安出这个府?季正澹可是朝廷的通缉犯,而你是同谋了。”

    庞思树眼眸闪烁将人拆吃入腹的火焰:“听话。”

    这人骗的不行,开始威逼利诱了。

    贺书卿脸上的羞愤无措散去,变得漫不经心。庞思树用的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

    “丞相大人,”贺书卿轻而易举擒住了庞思树的双手,翻转将人压在身下,他露出了让人失神的笑:“我是大夫,这病怎么治,是我说的算。”

    情势一下子逆转,两人一阵扭打。贺书卿扯下了庞思树的腰带,将这位风流公子哥结结实实绑在了床榻上:“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呢?”

    庞思树挣扎不出看起来瘦弱的贺书卿,他眼带震惊,然后开始狂笑,胸膛震动:“贺书卿,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面目。季正澹知道吗?我更喜欢你现在这样子哈哈哈”

    贺书卿眉头一皱,扒了庞思树的裤子,在屁股上拍上了一巴掌,漫不经心地笑:“与你无关了。”

    庞思树臀部一凉,迎上啪的一声脆响,他懵了一下扭动身体:“你竟然敢打我?”他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跟他动手。

    贺书卿慢条斯理将庞思树脱的干净:“大人可以叫的再大声一点,让人看见你衣不蔽体的样子。”

    庞思树极度嚣张,同样好脸面,断断不能让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他怒火中烧的脸庞通红,目光阴鸷:“贺书卿,你敢动我,我保证你们今天走不出去!”

    贺书卿恶劣地笑:“我可是要给丞相大人治病呢,不动一动怎么行?”

    庞思树眼睛瞪大:“你!啊”

    彩蛋內容:

    【小剧场

    贺变态:小侯爷真贪吃,上面下面的小嘴都要吃,怎么喂得饱呢?

    季正澹脸红吞精:还不如你调教出来的。

    贺变态拉着季正澹出桌子,光天化日下肏进了夹着精液的小穴:恩自然要多喂一喂了。

    季正澹羞耻得夹紧双腿:恩别,那边都是人。

    贺变态:他们不会回头,还不是你先招我的。

    季正澹:唔太快了啊啊啊啊

    又是小侯爷被艹哭的一天~(\)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22章【22】梦外:庞丞相艹人不成,反被鞭子调教蹂躏/修罗场:贺变态装小白兔,掉马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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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紧锁,因庞思树剧烈挣扎,床榻不堪重负的摇晃。

    “啊”庞思树跪倒在床上,四肢被绑无法动弹,赤身裸体的强烈羞耻。他单薄的胸膛重重起伏,纤瘦的腰肢白皙无瑕,两颗腰窝小巧秀气性感,缺少阳光照耀的屁股又白又嫩,上面浮起一道红痕,妍丽又旖旎。

    “贺书卿,谁给你的胆子打我?”庞思树额前的发丝微乱,冷汗淋漓,臀部上密密麻麻散开的刺痛,荡漾出难以启齿的酥麻,无比耻辱。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冒犯庞思树!他腿根发颤,养尊处优的丞相大人显露出狠戾嚣张的一面,“赶紧松开我,还能饶你一命。”

    庞思树第一次处于这样的弱势处境,外表温润如玉的青年大夫,真实一面让人胆战心惊。

    青年英俊无双清朗如月,此刻黑夜降临,乌云散去,皎洁明月散发出猩红的暗色,逼近的危险让人战栗。

    “大人不是让贺某治病么。”贺书卿唇角微勾,笑的风轻云淡、优雅隽贵,冷眼看着庞丞相徒劳挣扎出更漂亮的颜色。

    “您看,在下这样‘用药’,欲火是不是消了不少?”贺书卿如玉修长的手指握住光滑细长的黑色鞭子,如一道凌厉的闪电,抽上庞思树娇嫩双臀,甩出微肿的道道红痕,绮丽夺目。

    “啊该死。”庞思树强忍着直抽气,双眸怒火中烧,动弹不得宛如困兽。他扭过头,忽然大笑起来,“治病?贺书卿,乖乖让爷肏一顿。不然,本相让你和季正澹一起共赴黄泉!”

    庞思树出身贵族,又是身居高位。无论何时各地,他得到的只有奉承,高高在上的傲慢嚣张,哪里受过这种羞辱。他现在怒火中烧,连粗鲁的话也脱口而出。庞思树不好好报复贺书卿一顿,不罢休了。

    贺书卿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轻敲着床沿,他淡淡露出的笑意,让庞思树心里一沉。贺书卿的鞭子抬起庞思树下颌,轻拍他风流俊秀的脸庞,“大人如此威逼利诱,在下真的好害怕。这一害怕呀,在下手就容易抖呢。”

    “啪啪啪”

    庞思树光洁胸膛上勾勒两道漂亮的红线,他剧烈的喘息:“我就不该对你仁慈,刚才就该直接艹了你!”

    贺书卿拿着鞭子敲打在庞思树的心口:“是在下对你太温柔了,大人的嘴才这么硬?”

    庞思树大腿间绷直,手臂发颤,挺直了脊背,不肯在贺书卿面前低头。他桃花眼角溢出了泪,红艳逼人,仰头陷入了狂笑:“你是男人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有种打死我。本相死了,你们两人通通给我陪葬。我若不死,一定要你生不如死。不对,季正澹若知道你的本性,定要把你丢下,任我揉搓!”

    “他不会,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贺书卿眯起了眼睛,轻笑着鞭打庞思树敏感脆弱的皮肤,“不过,丞相大人要求,在下自然要满足了。”

    “啊啊”庞思树挑衅的下场,养尊处优的皮肤无暇又细嫩,轻而易举印上斑斓艳丽的红痕,强烈的颜色反差刺激眼球,明显又淫靡。让人想更用力一点蹂躏。

    “啊”庞思树身上火辣辣的疼意,逐渐变了味。刺激的疼痛过后,难言的酥痒瞬间漫延,滑过他的每一寸皮肤。不知为何,庞思树下身涌起冲动,胯间的玉茎颤颤巍巍地翘起,他扭动的腰肢无法排解的渴求,喉咙间难耐的呻吟,“啊松开我”

    庞思树感受到贺书卿兴味的眼神,他满脸通红,恶狠狠地冷笑,“收回你的眼珠子,想被本相肏么?”他长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桃花眼红彤彤被欺负到极致,身上绮丽动人痕迹绝美如画。

    贺书卿笑了,冰冷的鞭子从上而下滑过庞思树的脖颈,斑斓艳丽的胸膛,直指着胯下的硬挺的玉茎。他恍然大悟的语气:“丞相大人原来喜欢被鞭子抽?真是淫荡的身体,这样也能起反应。”

    “滚”庞思树抽噎着落泪,他神色凌厉,被鞭打过的皮肤发烫发热,一阵阵酥麻荡漾。贺书卿黑色光滑的鞭子如同火热中唯一的冰凉,让庞思树情不自禁地挺腰追逐,他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咒骂道,“你才淫荡,厚颜无耻!”

    庞思树愤怒又无措,从未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没想到,贺书卿恶意满满的羞辱,反而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露出了难以启齿的一面。

    贺书卿戏谑的目光,仿佛在众目睽睽下扒光了庞思树的衣裳,尽情的羞辱。庞思树恶狠狠的表情,妍丽的毒花狼狈又鲜活的戒备,让人更想拔掉他所有的刺。高高在上的人,无力反抗地堕入污泥。贺书卿就喜欢肆意玩弄人的身心,看着他在痛苦中无法自拔,只有永远堕落。

    “丞相大人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贺书卿眼睛一转,“这淫荡的毛病,也不是不可以治。”他的笑容恶劣又大胆,抽出布条缠绕上庞思树兴奋的性器,特地堵住湿润的龟头,让玉茎无法发泄出来。

    “唔你别碰!”庞思树脆弱处落在贺书卿的手里,轻轻一碰就兴奋到极致,却被堵住了射出的顶端。纾解的渴望被硬生生打断,庞思树潮红的俊脸微微扭曲,重重喘气,沙哑情欲的声音,渴望又愤怒:“可恶,松松开!”

    贺书卿鞭子尾轻轻抽上青年膨胀的玉茎:“在下治病,可不是让丞相大人快活的。”他甩动手里的黑色鞭子,作画一样闲情逸致,在丞相大人白皙的身躯留下夺目的颜色。

    “啊啊啊啊啊”庞思树满头大汗低哼,控制不住泪眼朦胧。他身上又痛又爽,情欲却无法满足发泄,如同在热锅上的蚂蚁只有束手就擒。

    贺书卿轻笑,鞭子顶端碾压庞思树的伤痕:“知道错了没,以后还敢不敢了?”

    庞思树快让欲望折磨死,他满脸是泪,声音沙哑,咬着牙道:“我不怕你。”

    他身体羞耻的反应,越受鞭打越兴奋,欲望被堵住的欲求不满。庞思树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我会让全天下知道,你和季正澹的苟且交合。纵然,季正澹就是证明清白,还是要被万千人唾骂,比过街老鼠还不如!”

    贺书卿始终愉悦的眼眸有了一丝深沉:“或许没有人教过你,不要惹不该惹的人。今日,你可要好好记着了。”

    “啊啊啊”庞思树身上越来越多的鞭痕,嗓音都喊哑了,胯间的玉茎却越抬越高。

    贺书卿面无表情:“记住了么,季正澹,是你永远不能碰的人。”

    庞思树气喘吁吁,抬起的眼中满是愤恨,深深的欲望。他死死盯住仿佛将贺书卿的脸刻在脑子里,冷笑:“原来如此。你在乎季正澹。这可怎么办呢?我还要告诉季正澹,你可怕的真面目。我等着他背弃你的一天!”

    贺书卿笑的更开心:“你可以尽管试一试,他是信你,还是信我?”他不禁觉得,拿反派的剧本比拿忠心小弟的剧本痛快多了。

    庞思树咬牙:“你别得意!”

    这时,贺书卿侧过耳,听到了来人的脚步声,是熟悉的人。贺书卿动作一顿,迅速松绑庞思树,为满是伤痕的男人穿上衣衫,擦干净他眼角的泪,贺书卿轻笑:“在下很期待。”

    庞思树浑身发软、只有下身硬挺,被动的衣着整齐。他诧异看着贺书卿解了腰带,拉开衣襟露出好看的肩头,放下如墨的长发披在身后。

    庞思树失神片刻,脑子混沌,沙哑道:“你做什么?”

    贺书卿果断躺在庞思树身下,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两侧。他眉眼淡笑:“想了想,我要更对不起丞相。作为补偿,在季正澹来之前,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书卿活色

    扣裙⑨

    ⑤

    ⑧

    ⑥

    ⑧

    叄③

    生香的姿态,微微一笑迷惑人心。

    庞思树喉结一滚,他心猿意马欲火又怒火中烧:“你又想搞什么手段?”

    “你不来?那没时间了。”贺书卿偏过头看向门边,他表情平静推搡庞思树的手,语气紧张地大喊,“啊庞丞相你做什么?不要,别扯我衣服,放开我啊”他完美演绎出了被欺负的慌张无措。

    等庞思树凝住眉头要起身,房间的门被一脚狠狠踹开,无数块木头分崩离析,阳光下灰尘肆意飘荡。

    一个高大挺拔身影走了进来,季正澹沉脸,拳头紧握。他一眼看见床榻上肢体纠缠,衣襟大开的两人。

    季正澹瞳孔微缩,浑身震动,他眉头紧锁,嘴唇颤动:“你们”

    庞思树感到了一阵冰冷死寂的杀意,哪怕他无数次挑衅,狠狠踩季正澹的底线,而这是小侯爷第一次真的愤怒得想杀人。庞思树怒极反笑:“我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导自演!”

    贺书卿偏过头,脸色苍白,他只说了四个字:“正澹,救我。”

    庞思树见势不妙,又痛又隐忍地控诉:“他是在装!”

    季正澹却被贺书卿无助的眼神击中,健壮的胸膛剧烈起伏,深沉的山峰瞬间炸了。他眼眶通红,快得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冲过来,一下子掀翻庞思树:“滚开!离他远一点。”

    季正澹小心翼翼又极度心疼,他为贺书卿拉上衣襟,眼眸滔天的震怒和自责,紧紧抱住脸色苍白的青年:“书卿,别怕,有我在。”

    贺书卿对着地上的庞思树微微勾唇,语气虚弱:“还好,还好你来了。”

    季正澹闻言心被刀扎一样的疼,他转过头就怒视庞思树:“要不要我杀了他?”

    “咳咳咳,”庞思树整个人被摔了出去,趴在坚硬的地面上浑身发疼,欲望顿时消了下去。他看着季正澹冰冷可怕的眼神,浑身战栗又愤怒,“他明明在装可怜!季正澹,你也被他骗了,贺书卿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庞思树踉跄站起,哈哈大笑:“你还想杀我?可笑,你堂堂侯爷,让一个小小大夫耍的团团转,英名尽毁。”他扯下身上衣衫,胸口大片暧昧的红痕,“这是你的好贺兄做的。你问他,是不是?”

    季正澹浑身一震。

    【作家想說的話:】

    季正澹:变态去死吧!(皿#)

    庞丞相百口莫辩:我我不是,明明是他啊!

    贺书卿微笑:对,变态,是我。

    季正澹:庞思树!你还威胁我善良单纯的贺大夫了?!

    庞丞相:淦!(ノ=Д=)ノ┻┻

    作者用脑袋保证,下一章甜哭!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23章【23】梦外:缠绵湿吻,小侯爷赤裸作画,毛笔蹂躏双胸,猛肏内射浓精

    1.56026

    庞思树皮肤上的红痕每一次摩擦衣裳,都漫延出酥麻的痒意,难耐又羞耻。他平生第一次这样狼狈,让贺书卿冤枉的百口莫辩。

    庞思树火热的欲念升起,只想赶走季正澹,将贺书卿占为己有。他笑容挑衅,拉开衣襟露出斑斓的红印:“怎么,小侯爷不敢问了。不是贺书卿干的,难得还是我自己做的?让一直相信的人欺骗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季正澹刚刚听到,一直忠心的王朝皇族忌惮他,欲除之后快。而多年好兄弟诬陷他,还计划斩草除根。原来,那些笑意相对的人,都巴不得他去死。

    季正澹紧紧咬牙,不知道这世间除了长姐,还有谁能信?他浑浑噩噩回来,忽然很想见贺大夫,结果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而,梦中的男人也很偏爱用鞭子,恶劣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妍丽的红痕。

    季正澹脑子一片混乱,他浑身发冷地回头,摁住了贺书卿的肩头,深吸一口气:“书卿,我只听你说。”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平日明亮眼眸,蒙上了一层摇摇欲坠的哀伤。男主角遭遇信任的人狠狠背叛,他必然会经历所有伤痛,然后浴火重生。

    贺书卿感觉到,自己在季正澹心中有了无法比拟的重量。这个时候揭露真相,足以彻底击溃季正澹的心神。当男主角失去了信念,贺书卿驯服奴隶的日子也近了。

    可贺书卿忽然不想要眼中失去光彩的季正澹,耀眼的灵魂失去夺目的颜色,对他一文不值。贺书卿有更多的耐心,收割属于他的猎物。

    “是我弄的。”贺书卿凝起了眉头,十分难以启齿,“庞丞相弄湿我衣衫,让我来这里更衣。而后,他威胁我治病,做做那种事。我若是不从,庞丞相就要告发你,不让我们活着走出这里。”

    贺书卿拉住季正澹的手,脸色脆弱的发白:“我被逼无奈,只有抽他。庞丞相却起了火,还想让我雌伏。季兄,我没有骗你。他要欺辱我,你明明看到了”

    贺书卿从来衣冠整洁,温润如玉的浅笑,哪有此刻的无助悲伤?

    季正澹心里一痛,他眼眶发热,反握住贺书卿的手:“我信!我只信书卿。”

    “你你,你花言巧语”庞思树看贺书卿亲口承认,还觉得不可思议。然而他越听越不对劲,贺书卿没说假话,却将他完全渲染成了恶人,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庞思树气喘吁吁,锲而不舍的挑拨:“季正澹,你别让他骗了。贺书卿刚才完全变脸了,还拿鞭子抽我。你小心,将来他也是这样对你的。”

    贺书卿指尖发颤:“胡说,我不会这样对季兄的。庞丞相,欺人太甚!”至少梦外里还不会。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季正澹心都快因为贺书卿揉碎了。

    他转过身脸色彻底阴沉,揪起庞思树的领子,通红的眼眶杀意慎人,“庞思树,你身为父母官,不仅妄图欺辱贺大夫,还污蔑他。手段如此狠毒!我真想杀了你。”

    庞思树呼吸发紧抓住季正澹的手腕,他难以置信,一阵冷笑:“感情用事的人,就是愚蠢至极。季正澹,你如今是朝廷钦犯,敢杀当朝丞相?今后,你即使给我陪葬,也要背着卖国贼的骂名一辈子流亡。”

    季正澹面色不变,咬牙切齿:“你不该对他无礼。”他更不该将贺大夫交给这个衣冠禽兽照料。

    贺书卿眼看季正澹真的动了杀心,凛冽的气势刮得人脸生疼。他上前轻轻搭上季正澹坚实的肩膀:“侯爷,他罪不至死,贺某不想你为我双手沾上血腥。”

    “书卿”季正澹看着贺书卿坚定的目光,他心如刀割,只有慢慢点头,“好。”

    季正澹松开手,死死盯着大口呼吸庞思树,在他耳边沙哑的说道,“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接近贺大夫,否则我定然杀了你!绝不食言。”

    庞思树真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心知只要再说半句贺书卿的不是,季正澹很可能会直接扭断他的脖子:“季正澹,你会后悔的。”

    季正澹不为所动:“我绝不会后悔。”他向来坦荡,哪怕王朝背弃,也没后悔在守卫疆土洒下的热血。

    “好,好。”庞思树阅人无数,头回遇到这两个狠人,超出了他的预料,真是奇耻大辱。贺书卿太聪明狡猾,将他耍的团团转。而季正澹太感情用事,一点也不忌惮他的身份,不要命的气势,硬碰硬只是下下策。

    庞思树气的脸色通红,从来是他算计别人,这次被别人算计了:“算你们狠!”

    “庞丞相最好记住我的话。”季正澹压下满腔杀意,头也不回拉着贺书卿走了。

    梅花园,暗香清雅,风景如画。

    季正澹往偏僻处走,他厌烦那些虚伪狡猾的人们。

    “侯爷,”贺书卿拉住季正澹停下来,俯身贴近一动不动的男人。

    季正澹立在原地,没有防备看着贺书卿面如冠玉的脸庞靠近,几乎忘记了呼吸。

    贺书卿伸出修长的手指,夹住季正澹发顶的两片梅花瓣,他淡笑:“侯爷,是躲到梅花树里了。”

    贺书卿捏住梅花瓣,娇嫩的颜色在俊美男人身上,惊艳动人。

    季正澹恍然才想起,乌章松在隐蔽的别院和长公主密谈。他隔着一座院墙的梅花树下,耳聪通明,听着相熟的两人议论查出自己的踪迹,斩尽杀绝。

    季正澹脑海里忽然升起了荒唐的念头,他轻轻接过梅花瓣握在了手心,他笑道:“书卿,如果刚才你要杀我,我都想不起来躲。”

    贺书卿收敛了笑意:“为何不躲?性命只有一次,侯爷对任何人都不该心软。”

    贺书卿一本正经的样子,季正澹心尖又跟着软了三分,茫然的心神忽然有了方向。他轻轻一笑:“书卿,我想和阿姐离开这,远离这个王朝。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我会保护好你。”他死也不会再让心里的人受到伤害。

    贺书卿微微诧异:“为何要走,侯爷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剧情,季正澹从来没有任何退缩的念头,他竟然想远走他乡,连卖国贼的诬陷也不管了。这次的打击,有这么严重吗?

    “我想啊,可有什么用呢?”季正澹哭笑着摇头,眼底泛红,长长叹息。

    他拉着贺书卿驱车离开,直到在客栈落脚才说出了心里话,“王朝的皇族,连陛下心知肚明,我是清白的。正如五年前,他不信我,封了我侯爷之位,卸去兵权。今日,他们也不过顺水推舟,让我走上绝路。我再绞尽脑汁证明清白,也无济于事。如今,我谁也不在乎,只要你和阿姐平安无事,就够了。”

    贺书卿在桌上倒了两杯水分给季正澹,摇头:“我不懂其中纠葛,但是侯爷你应该在乎更多自己一点。”他目光真诚地笑,“侯爷,你是清白的,没有错,为何要离开呢?错的是那些人,你要让他们知道,不信任你是他们最大的错误。”

    “错的是他们”季正澹珍重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他舌尖泛苦,直直望着贺书卿,忽然灿烂一笑,眼底的血色消散了许多。

    他恍然大悟,目光坚定,“是啊,我是清白的,为何逃的是我,而不是他们呢。”

    贺书卿笑了,男主角就是男主角,不会轻易被击败的。这个烂到根子里的皇族,早就应该退出舞台了。

    季正澹又开始担忧,“但庞思树不会轻易放手,我必须保你周全。不如,我送你去一处安全的地方。”他不舍得贺书卿一起冒险。

    季正澹因为长姐和贺书卿,心中有了唯一的软肋,拼上性命也要保护的存在。他不再像剧情里孤身一人的清冷决绝。

    贺书卿轻松一笑:“不怕,在下行走各处,也有自保的手段。再说了,我还要给侯爷治病呢。”他可是在庞思树身上留了小小的“惊喜”,一段时间内,丞相大人不会有心思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季正澹目光幽深,他明知是自己的贪恋将男人留下,却又那么不舍得分开:“书卿,有你,真好。”

    他恍然回神,怕暴露了自己不堪的心思,连忙说道,“有你这样的挚友,我此生无憾了。”

    贺书卿闻言一笑:“我也是,今日多亏侯爷相救。”

    季正澹看着贺书卿迷人的笑眼,自责又心疼:“是我的错,不该留你一个人。”

    贺书卿十分熟练地安慰:“无妨,他也没做什么。”

    季正澹眼尖,抚摸上贺书卿脖颈上一块浅浅的红印,眼睛募地转红了:“他碰过你哪里?我真该剁了他的手。”

    贺书卿很少看到季正澹在梦外如此失控,他拿了湿布擦干净脖颈、胸膛和肩头:“等会沐浴一下就好了。”

    季正澹眼底的血色加深,上前轻轻揽住了贺书卿:“我有一个办法,弄掉他的痕迹。”

    季正澹俯身,唇瓣轻盈贴上贺书卿的脖颈,触觉软棉和酥痒。他那样珍重和虔诚,呼吸激动:“书卿,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贺书卿并不急着收割猎物,他纵容着季正澹亲昵的动作,痒的缩缩脖子:“侯爷,我们这样好么?”

    “你还想留着庞思树的味道么?”季正澹眼底幽深的占有欲,他一想到庞思树的觊觎,还有贺书卿刚才的求情,忍不住想发疯。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贺书卿。

    贺书卿见识了小侯爷吃醋的可爱,第一次看到这样令人心悸的嫉妒。他微微勾唇,并不反感,语气上还犹豫:“把门关上”季正澹离他的笼子一步之遥,以爱之名的囚禁。

    “好。”季正澹照做,他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深情,细细地吻贺书卿的脖颈,性感喉结,柔软唇瓣缓缓下移,滑过男人因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膛,几乎克制不住要留下自己的印记,“书卿”

    季正澹情动的叹息,深深迷恋贺书卿熟悉的草药气息。他勾住男人的脖颈,心里的欲念破笼而出,“你帮我止痒好了不少,想来次数多一点就能全好。今日,你还能帮我么?”他想掩盖掉庞思树所有的痕迹,不想让贺书卿在今日留下不好的回忆。

    季正澹身体再放浪饥渴,耳根子永远是羞耻的通红。

    强大硬朗的男人主动求欢,羞赧又坦荡,平常人如何把持得住?

    贺书卿却一反常态,他皱了皱眉头:“侯爷,不行。”

    季正澹一阵心悸,以为假公济私的龌龊念头被发现了。

    贺书卿长吸一口气,欲言又止:“我也病了。”

    “怎么会病了?”季正澹顿时焦心,上下打量贺书卿,“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不用了,我就是大夫。”贺书卿豁出去一样,拉住心急如焚的季正澹。

    他的声音很轻,面颊染上诱人绯红,“每一次为侯爷‘治病’,我感到很舒服,甚至想对侯爷更用力一点,治更久一点。可我们都是男子啊,我不该有那样荒唐的念头,是亵渎了侯爷。不如今后,我们用别的方法治病。”

    “很舒服么?”季正澹心跳飞快,脸上火热一片,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

    原来,贺大夫和他缠绵很舒服,也是喜欢的?季正澹羞耻又激动,但他很快逼自己冷静下来,会不会淫荡的身体传给了贺大夫?那他就是罪大恶极了。可季正澹又忍不住有非分之想,只要贺大夫喜欢就够了。

    “不是亵渎,我愿意的!”季正澹握住了贺书卿的手,假装没听见自己心跳的飞快。他绝对不舍得贺书卿离开,只有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满足心中不可见人的贪恋,“贺大夫,你我都是男子才无妨。你若喜欢这感觉,我们便多做做。这样我的病早日好了,你也不讨厌,对么?”

    贺书卿困惑不决:“我不讨厌,只是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没有关系,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季正澹欢喜贺书卿单纯,又恨自己卑劣。他不再犹豫,对着贺书卿的薄唇吻了上去,拉住男人双手握上自己饱满臀部。

    季正澹耳根子羞耻得通红,呼吸灼热,柔软湿润舌尖相碰纠缠,水声滋滋作响的火热。

    贺书卿反客为主地入侵男人的口腔,交媾一样抽插缠绵,掠夺着对方所有的呼吸气息。直到两人双唇分开,勾起一条暧昧银丝。

    季正澹气喘吁吁,眼睛闪烁着动情的火焰:“书卿,肏我。”

    贺书卿眼眸一闪,用行动回答小侯爷的求欢,果断抱起季正澹坐上了书桌,分开了男人的双腿。贺书卿边深吻季正澹,挑逗男人敏感的上颚,边抽下对方的腰带,伸手分开了衣襟,露出大片壮硕丰盈的胸膛,熟练地揉捏敏感的乳尖,握住双胸抓出不同下流的形状。

    “唔”季正澹敏感的身体战栗呻吟,健硕胸脯被亵玩的快感迅速地漫延开来。他喘息着回应贺书卿的吻,一边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接受疼爱,双腿夹住了贺书卿的劲腰,下身臀缝间的小穴已经情动地泛滥出水。

    小侯爷主动起来如此火热,贺书卿反而更加闲情逸致,他抽起桌上一直狼毫,纤细的毛尖对准季正澹嫣红的乳尖,轻轻扫过又来回打转,源源不断的刺激,乳头顿时挺立泛出更加红艳的颜色:“侯爷,我想作画。”

    “啊”季正澹受到强烈的刺激,情不自禁地弯腰,乳尖硬成了小石子,他粗重喘息,“好”季正澹不在意贺书卿做什么,只要只在他身上做,为所欲为也无妨。

    贺书卿脱下季正澹的裤子,强行掰开男人的双腿,露出臀缝间饥渴张合的小穴,乳白的液体和透明的淫液混杂地打湿了桌面,情欲汹涌的流水。他用毛笔沾了沾湿漉漉粉嫩后穴,除了狼毫变潮湿外,敏感粉嫩的穴口附近被刺激的又红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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