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楚渊很快抵达了目的地,这里是一片烂尾楼,人迹罕至,十分荒凉,他拿了钥匙,打开了其中一扇废弃别墅的门,将意识恍惚的叶云洲带着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装着灯,因为没有窗户,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水泥地上放着一张床垫,楚渊把叶云洲放上去,昏暗的白炽灯照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刺眼,叶云洲撇开了头,用手捂住了眼睛。

    楚渊身上还穿着侍者服,他看了看意识迷离的叶云洲,冷冷的笑了,半跪在床垫边,毫不留情地剥光了叶云洲身上的手工西装,全数扔在一旁的水泥地上。

    叶云洲一丝不挂地躺着,意识还没清醒,雪白的身躯无力地在廉价的床垫上展开,两腿微开,露出下身私密的部位。

    楚渊分开他的腿,拨开他莹白秀气的性器,暴露出腿间藏着的细嫩肉缝。

    迷药的药效还未过去,因此叶云洲也只是恍惚地眨眼,并未意识到自己此刻的遭遇。

    “刚刚在宴会上那么傲慢。”楚渊俯身压上去:“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被我干?”,他只解开皮带,露出硬涨的性器,分开叶云洲的两条腿,伸手插了几下之后,就挺身贯穿了进去。

    他抽插时很用力,地下室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叶云洲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被楚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贯穿。

    侍者很快在叶云洲体内射了,他解了一开始的气愤,逐渐沉下气来,站起身低头瞧着床垫上的叶云洲。此刻这个先前在宴会上无比傲慢,随意欺辱他人的贵公子光着身子躺在便宜的深色床垫上,眼睛半睁半闭,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张开,露出刚刚被侵犯过的私处,粉白色的肉缝被干得有些发红,正缓缓地往外淌着精液,流出的精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垫。

    这只是个开始。

    侍者恶意地笑了笑:

    在这个傲慢的贵公子被他干成荡妇,赎清罪过之前,他都得被关在这间地下室挨操。

    将他掳掠到此的恶狼,还未尝够他鲜美的滋味(肉)

    楚渊并没有急着下手,他弄完叶云洲一次之后,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带走。

    地下室厚重的门被关上,落了锁。

    迷药的药效慢慢褪去,叶云洲缓缓恢复意识,还未睁眼,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不适的感觉。

    掩藏于腿心之处的私密部位酸麻难耐,还有冰凉湿泞的感觉,身上也没有衣物,全身的皮肤直接和空气接触,让他感觉陌生又恐惧。

    睁开眼,照亮周围的光源是一盏惨白的白炽灯,四周没有窗户,没办法判断时间,这里显然是未经过装修的毛坯房,灰色的地面,灰色的墙壁,除了身下的床垫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带到了这里,甚至还……一个不知名的人侵犯过了,那人留下的精液有些已经干结成块,留在他的腿根处,乳房上也有淡青的手印和未曾完全褪去的咬痕。

    衣服不在身边,手表和手机也全被拿走,没办法联络外界。

    往四周看了看,他发现一道楼梯,楼梯也是未经装修的状态,只是水泥浇筑出的毛坯,通向一扇被紧紧锁住的门。

    叶云洲知道这是楚渊的手笔,但此刻赤身裸体地待在一间空旷的地下室里,他还是有点不安。

    没过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楚渊穿着侍者服慢慢从楼梯走下来。

    “你是谁?”叶云洲不安地往后躲了躲,蜷缩起来,试图掩盖自己赤裸的特殊身体,楚渊扮演着侍者,不紧不慢地朝叶云洲的方向走过来,站定在床垫边,他背光而立,面容大半隐匿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不认识我了?”他冷淡地笑了笑,话语里带着扭曲的柔和:“也是,被人人追捧讨好的叶大总裁怎么会在意一个宴会上的侍者,啧,我也要感谢你的傲慢,否则,我把你带到这里来,说不定也没那么容易。”

    侍者又笑了笑,他半跪下来,一只膝盖压在床垫上,像一条潜伏着,蓄势待发的毒蛇:“不记得我没关系,反正很快,你就永远也忘不掉我了。”

    叶云洲强作镇定,实际上这并不是装出来的,每次楚渊扮演其他身份时总是活灵活现,叶云洲一直会被吓到,这次也不例外,并且这一次似乎比以往更令人恐惧。

    而且,亲近之人骤然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模样,还带着极大恶意的样子,比直接面对陌生的恶人更让心理上有落差。

    叶云洲蜷缩着环住自己,失去了衣物遮挡之后,他身上的气势被冲去不少,剩下的一些并不足以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威吓住人,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叶云洲语气还算平稳,但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实在狼狈,更别提他身上还满是被侵犯出的痕迹了。

    “如果你收手。”他继续开口:“我不会追究你的。”

    侍者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听完叶云洲的话之后,他轻轻地笑了,仿佛听见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然后,他柔和地开口道:“哎呀,叶大总裁,你好像还没搞明白一件事。”

    “我既然冒着风险,费心费力地把你抓过来,关在这里,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你走呢?”

    楚渊不顾叶云洲的退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往外拽,原本被遮掩住大半的胸乳又暴露在了空气中,“起码也得等到我能确定你不会报复我之后,我才会把你放出去。”

    他抓住叶云洲的两只手臂,让他遮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让胸前两团漂亮的雪桃暴露在楚渊的目光中,供其赏玩。

    “可能要花一段时间,不过没关系,我很有耐心。”

    楚渊如同一只猛兽,把叶云洲抓到床垫中央,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再缓缓覆身而上,覆盖着柔滑布料的膝盖顶开叶云洲的双腿,他将叶云洲压在身下,一手抓住叶云洲的两只手腕,让其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握着一头直接抽出,用皮带把叶云洲的手绑的结结实实,固定在墙上凸起的水管处。

    “你会被我关在这里强奸,没有衣服穿,我想怎么干你就干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叶大总裁,你呢,会变成我这个你瞧不起的侍者的婊子,很快你就会习惯挨操,等我把你插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荡妇,我就会放你走了。”长??腿老?﹜阿﹐姨?﹐整?〉理︿?

    “不过,”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盯着叶云洲的双眸亮得惊人,“可能你那个时候也不想走了,就想待在我的床上张着腿被我上,说不定我哪天没上你,你还会难受地掉眼泪呢。”

    叶云洲睁大双眼,被这一席充满恶意的话惊住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对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这样做,便扭身想逃走,然而稍有动作,就被身上的男人重重压制住,对方的力道大的惊人,叶云洲无法抵抗,几番挣扎之后,他仰面躺在侍者身下,双腿被拉开,露出湿润的下体肉缝。

    楚渊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他略微泛红的阴阜中。

    他很用力,不温柔也不怜惜,抽插的力道极大,叶云洲骤然被这样侵犯,略微有些吃痛,小腹一绷,整个人也僵硬了一瞬。

    前一次被侍者迷奸时他没有意识,但现在是真真切切地被人摁在身下强奸,无法逃离,无论怎么挣扎都合不上腿,只能露出腿心娇嫩的肉缝接受粗暴的奸干,甚至因为挣扎,侍者干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幅度也更大。

    叶云洲没忍住哭了,一开始只是生理性的眼泪,但随着刺激加深,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不断插捣,他开始低声哭泣,一边哭泣一边摇头,纤细的腰被男人捉住,手腕被束缚着绑在水管处,他被硬生生插到高潮,两条腿不断因过量的快感踢蹬着身下的床垫,却只是徒劳无功。

    他被极端强势地压制,侍者用力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两个囊袋不断拍打着叶云洲已经被插到红肿的阴阜,在空荡的地下室“啪啪”作响,粗硬狰狞的阴茎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叶云洲的宫口很快就被干开了,楚渊剩下在外大半的阴茎也全数插进了他的体内。

    插入敏感的宫腔后,楚渊也没有留情,依旧一下一下用力鞭笞,宫腔温暖紧致,十分窄小,被阴茎插入后就被填满了大半,用力在里面抽插几下,就哆嗦地溢出更多粘稠温热的水液,柔软的腔体也反射性地绞紧了不断侵犯的阴茎,可怜地又吸又含。

    叶云洲尖叫着弓起腰部,过量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眼前闪过白光,男人因为他的反应沙哑地哼笑,似乎是讥讽,似乎是享受,他在叶云洲不断晃动的乳团上用力咬了一口,力道稍有控制,没出血,但留下了深深的咬痕。

    叶云洲被楚渊又干到几次高潮,楚渊才满意地在叶云洲又哭又叫时内射在娇嫩的子宫腔里,叶云洲逃离不得,只能无助地含了被射进来的浓精,宫腔被灌得半满。

    他的高潮还没结束,因为被内射,又延长了一段时间,直到高潮结束,叶云洲的腿还时不时地轻轻抽搐,他自己的阴茎在这种强烈刺激下也射了几次,被不断刺激着又立了起来,然而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干性高潮。

    双重的高潮快感侵袭着叶云洲的身体,叶云洲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原本傲气的姿态被硬生生干到消失,顺服了许多。

    叶云洲的体力已经耗尽大半,但这还只是个开始,侍者抱着这个傲慢的大总裁继续强奸,叶云洲哭得厉害,面色潮红泪眼婆娑的模样和宴会上傲慢恶劣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令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在叶云洲体内射了第二次,这个大总裁就受不了了,哭着求侍者放过,不住地道歉,说对不起可以补偿,但这只让侍者更加兴致盎然,解开了被皮带捆绑的手臂之后,叶云洲也没力气反抗了。他被侍者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干,私密娇嫩的宫腔被当成内射中出的肉壶,不断被灌入新的精液。

    然而宫腔窄小,装不住太多,楚渊就让叶云洲跪起来,张着腿,用力压他的小腹,让体内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流得差不多就就重新被压倒在床垫上奸污抽插,下体的肉缝被这样高强度的侵犯抽插后已经湿润肿胀,却依旧不能休息,两瓣外阴鼓胀了起来,充着血,被干得外翻。

    叶云洲的宫腔被灌满了好几次,到后来已经跪不住,脏污的精液流到床垫上,把身下的床垫弄得肮脏泛白,叶总裁一向喜欢干净,现在却被压在沾满了精液的肮脏黏湿的床垫上被人侵犯,修长的腿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抓住,用力掰开,露出被污浊精液沾染地一塌糊涂的阴阜,男人粗长的性器不断在阴阜里抽插,插了一会之后,跪立着的男人用力往前一压,将身下人牢牢压制,畅快地在对方体内射了精。

    这场激烈的强奸终于告一段落,楚渊站起来,他依旧穿着侍者的全套燕尾服,稍稍整理一下,看上去就恢复了干净体面的样子,而叶云洲则浑身赤裸,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露出一片狼藉的下体,原本淡粉色的紧闭肉缝被插到红肿外翻,还有细小的红色腔肉露在外面,没来得及收缩恢复。

    他浑身都是汗,身上也带有许多痕迹,侍者压着他强奸时也不忘记亵弄他胸前小小的两团雪球,乳尖被反复吮吸,破皮红肿,乳晕和乳肉上嵌着牙印咬痕,全身上下,内内外外,已经全部被玩透奸透,叶云洲没有剩余的力气,他意识模糊,几乎虚脱,只能躺在肮脏的床垫上,像不慎跌落沼泽的天鹅。

    “真可怜。”侍者衣冠楚楚,在床垫边蹲下,抚摸着叶云洲潮热的面颊,叶云洲一双漂亮的凤眼无意识看过来,睫毛颤了几下,落下几滴眼泪,呜咽地求饶:“……求求你……求你……放……放过我吧……”

    侍者弯起唇,声音柔和,话语里却满是恶意:“叶大总裁,你多狼狈呀,不过没关系,你很快会习惯的,习惯没有衣服穿,然后像个妓女一样被我干,就算被干到崩溃了,也逃不掉,还是要被插。”

    他的话并不仅仅只是恐吓,叶云洲从这一天开始,就被他关在地下室里,每天都赤身裸体,楚渊从不给他衣服穿,兴致来了掰开腿就插进他的身体里,他像一个没有任何反抗权力的性爱娃娃,被压着翻来覆去地强暴,宫腔不断被灌满,又被硬生生排出其中含着的精液。

    床垫每天都换,侍者更换新床垫的时候,就把叶云洲赤着身体拷在水管边,避免他有逃跑的可能,其实没有必要,因为叶云洲连站都站不稳,往往颤着一双腿,腿根处还不断往外流精液。

    他被拷着,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雪白的身躯上还印着斑斑痕迹。

    而将他掳掠到此的恶狼,还未尝够他鲜美的滋味。

    他被关久了,再也没有先前的傲气,怯生生地主动吻了楚渊(肉渣)

    地下室没有窗户,光源只有那盏白炽灯。

    在惨白灯光的照射下,周围的水泥墙面更显得粗糙和阴森。

    就像一座无法逃离的,坚固的牢笼。

    叶云洲疲乏的睡在床垫上,地下室没有床,除了床垫以外,也没有其他家具。他赤身裸体,双眼紧闭,凌乱的黑发搭在漂亮的侧脸上,睡得很沉。

    左手纤细的手腕上拷着金属铐,连接着一条细长的锁链,锁链的移动范围并不大,只能在床垫范围内活动。

    叶云洲被关在这里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没有衣服可以蔽体,将他抓来的侍者也不给他任何可以蔽体的东西。叶云洲只能光着身体,狼狈地蜷缩着,试图遮挡自己。

    他每天都会被强奸,双腿间原本粉白的肉瓣一直红肿着,稍微消去一点就会被继续插入,有时候阴阜肉缝实在受不住,楚渊就会干他的后穴,叶云洲经常前方后方都被插开,两个肉缝都往外淌着粘稠的浊精。

    这接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他来说尤为漫长,叶云洲没有东西可以判断时间,也无法根据窗外的光线判断日夜。时间的流逝已经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每天都要接受楚渊的插入,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仿佛他生来就是楚渊身下用以承欢的性爱娃娃,无法逃离,不能拒绝,除了顺从以外,别无他法。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楚渊慢慢走下来,坐在床垫边缘,低头端详叶云洲。

    昨晚哭得很厉害,现在眼角的红肿还未消退。睫毛微颤,可以清楚发现眼皮下眼珠的转动,应该在做梦。

    楚渊轻轻扳动叶云洲的脸颊,叶云洲瘦了一些,一丝不挂地蜷缩在深色的床垫上入眠,看着实在是可怜。

    不过,也是最后一次了。

    他没有吵醒叶云洲,而是安静的在一旁等待,等待叶云洲自己醒过来。

    其实,符合他们两人共同需求的内容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可以选择,但楚渊却隐瞒了下来,他挑中了这么一个,除了恶劣的占有欲之外,他还希望加深叶云洲对他的依赖。

    回到现实世界之后他们要面临第一个关卡,楚渊当然会主动去寻找叶云洲,但假若叶云洲拒绝和他见面呢?如果叶云洲打定主意不想和楚渊见面,那么楚渊在短时间内的确无法见到叶云洲。

    尽管楚渊知道这个可能性有些小,但最好把不确定因素降到最低,万无一失才好,不是吗?

    最后的任务选择这个,叶云洲暂时无法从被囚禁的状况中脱离出来,也会很听话,楚渊如果去寻找他,他不会拒绝,只要楚渊能够接触到他,那之后即便叶云洲因为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感到羞耻,不堪回首,他也没有办法拒绝楚渊。

    所以……

    楚渊笑了起来,轻轻抚摸叶云洲的肩膀,粗粝的掌心在对方柔软滑腻的肌肤上轻轻滑过。

    叶云洲颤了颤眼睫,醒了。

    朦胧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楚渊,叶云洲呼吸一滞,有些惊惶地颤了一下。

    然而即便害怕,他也还是乖巧顺从的,没有躲开楚渊的抚摸。

    他被迫学会了很多,此刻努力撑起有些无力的身体,即便经过一夜的睡眠,他的身体依旧是酸软无力的,他坐起来,把手搭在楚渊的腿上,慢慢的,吃力的爬进楚渊的怀里。

    手上的锁链叮当作响,叶云洲抖着睫毛,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老公。

    “乖。”

    原本不被叶总裁放进眼里,甚至可以随意斥责的低等侍者现在成了他的老公,他被关久了,再也没有先前的傲气,怯生生地主动吻了楚渊,在对方黑沉沉的目光中,轻轻喘了口气,忍耐着羞耻开口:

    “老公……我好想你……求求你,求求你玩我吧……”

    叶云洲抿着唇,开了腿,露出腿心中央还未完全恢复的红肿肉缝,抓着楚渊的手腕覆在自己的印着斑斑痕迹的娇小雪乳上,眼里已经含了泪:“想……想老公了……”

    “好乖啊,表现真好。”

    楚渊低头吻他,“再乖一点,老公就带你出去,好不好?”

    “好……好……”

    叶云洲抓着他的衣襟,顺从地仰起头接受亲吻。

    【作家想说的话:】

    快完结了,有点卡文……TAT

    “我倒觉得叶总裁挺好的。”(肉?剧情)

    叶云洲的身体很快就被情欲浸染,这段时间他被高频率地过度侵犯,身体变得敏感许多,楚渊稍微碰一碰他,叶云洲两腿之间的肉缝就开始流水,滑腻的水液让楚渊的手指插入得十分轻易,他用力地抽插了几下,叶云洲就受不住,颤着腰高潮了。

    小腹痉挛了几下,叶云洲慢慢缓过来,他的身体被强行给予了太多的快乐,原本极具刺激性的高潮对他来说已经有些麻木,不再如一开始那般。

    叶云洲张着腿请楚渊插进来,楚渊将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叶云洲的子宫口已经被插得太过松软,又几乎没有多少休息恢复的机会,楚渊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捅进了宫腔,叶云洲哆嗦了一下,依旧如一只被捕获的羔羊那般,温顺地靠在楚渊的怀里,任由男人的阴茎肆意插玩他最深处最私密的敏感宫巢。

    楚渊环着叶云洲的腰,开始上下颠动,叶云洲低头掉眼泪,他被关了这么久,面对楚渊的时候,不自觉会显出几分怯弱,楚渊插了他一会,叶云洲就没什么力气,只能软弱地靠在楚渊的怀里,像正在被享用的盛宴。

    楚渊在叶云洲体内射了,又换了姿势,叶云洲一开始因为难为情不肯顺从,但被楚渊一遍遍弄过之后,原本的坚持不得不崩塌,他听话地跪在床垫上,骑在楚渊身上,抬起腿搭在楚渊肩上,曲起腿缠着楚渊的腰,他吃够了苦头,因此十分顺从。

    叶云洲很快又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尽管依旧在哭泣,但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经历这么一遭,身体已经熟练,哆嗦地张着腿让楚渊看他被插干地泛红肿胀的外翻雌花,射进体内的浊精缓缓淌出,粘稠的白色液体一点一点流出来,露骨又情色。

    他应着楚渊的要求又张了腿,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自慰,他的前端也变得十分敏感,手握上去上下滑动,没过一会就哭着射了。

    楚渊又把他抱过来吻了吻,搂着叶云洲上楼,任务很快要宣告结束,大约很快就会回到现实世界,他提前做好了准备,给叶云洲快速洗了个澡,给他穿上来时的那套银灰色西装,然后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在这之后,他把叶云洲抱在腿上,深深地吻他。

    “我是你的谁?”他问。

    叶云洲意识还有些恍惚,但已经形成了反射,没怎么思考就能直接答出:“老……公。”

    “喜不喜欢被我干?”

    怀里的人带着哭腔应了声喜欢。

    任务结束了,叶云洲的情节也就此完成。

    楚渊没再说话,温柔地把叶云洲的眼泪擦了,将人抱在怀里,安静地等待着。

    叶云洲不是很能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意识逐渐清明之后,他发觉自己坐在一辆行驶的车里,前方开车的人不是楚渊,而是他现实世界里的司机。

    回来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

    然而紧接着,第二个念头就很快涌出,虽然楚渊之前那样欺负他,可叶云洲依旧很依赖楚渊,而且楚渊伪装得太好,叶云洲没有怀疑过楚渊是故意欺负他。

    在那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叶云洲虽然也在楚渊那里吃了些苦头,但不可否认,楚渊也很好的保护了他,十分遵从承诺,没有让叶云洲遭受到任何危险。

    楚渊是危机本身,但也是安全的代名词。

    那个世界的影响根深蒂固,尽管叶云洲理智上明白眼前的司机十分忠诚可靠,但这样独自和不是楚渊的人共同待在狭小的空间里,依旧让他感觉十分不适,甚至有些轻微的恐惧。

    拿出手机想联系楚渊,却发现他没存楚渊的号码。

    被突然拉进另一个世界时,只保留了身上的衣物,手机也变成了老旧的款式,并不是他原来拥有的手机。

    况且,现实世界里,楚渊的号码也和之前不同。

    没等叶云洲再多想,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叶云洲犹豫了一会,接了起来。

    对面是楚渊的声音,柔和的询问:“叶云洲,你在哪里?”

    “我……”叶云洲一瞬间感到安心,他瞥了瞥窗外,久违的景色有些陌生,但依旧能辨认出是前往他公司的路。

    他慢慢回忆,现实世界的记忆逐渐被唤醒。

    按照原本的规划,结束了和楚渊的谈判之后,他会返回自己的公司继续工作。

    谈判地点并不在他的公司,也并非楚渊的,他们之前争夺的项目来自政府,自然是在官方的地方。

    “我在回公司的路上。”

    弄清楚之后,叶云洲回答,稍微停顿片刻,他声音小了许多:“……你来找我好不好?”

    “马上就来。”楚渊应得很干脆。

    叶云洲握着电话,不敢多说,也不肯挂断,这里毕竟是真正的现实,而他之前刚和楚渊起了冲突,不能彰显亲密,否则太过反常违和。

    楚渊知道他的顾虑,他没挂断,通话时间继续读秒,楚渊在对面时不时开口挑起些话题,叶云洲简短回应,慢慢地安下心来。

    他时刻紧绷着神经,虽然明知自己的担忧是杞人忧天,司机为他服务多年,一向沉稳可靠,绝不可能像另一个世界里的司机那样对他出手,但那股紧绷依旧无法放松。

    叶云洲紧紧攥着手上的电话,听筒里时不时传来楚渊的声音,这像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缓解了他的担忧和恐惧。

    直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叶云洲才终于放松下来,挂电话之前,楚渊柔和的安抚他:“我很快就到,大约十五分钟。”

    叶云洲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了许久,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指尖焦躁地在桌面敲打,等待着。

    另一边,楚渊回到现实的时候并未离开政府大楼,他正和他的员工慢慢朝外走。

    因为这次谈判失利,他们颇有些垂头丧气,这种情绪不免从口头带出些,有些愤愤的。

    楚渊听了几句,出言打断:“我倒觉得叶总裁挺好的。”

    他这么说,员工们全部大跌眼镜,愕然地看着他,楚渊笑了笑,垂着眸子开口:“他很有魅力。”

    员工们差点集体心脏病发作。

    楚渊一向独裁,他不像许多白手起家创业的人那样有合作伙伴,公司是他一手撑起,是属于他的一言堂,况且平时楚渊一向淡漠,因为见过人情险恶,并不和人深交,没有员工敢和他打趣,哪怕听了这么离奇的话,也只敢内心里震惊。

    然而接下来,更让他们震惊的情况出现了。

    那个冷酷无情的上司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语气从寒冰变成春水,柔和地开始讲话,问了对方在哪里,说要找对方,时不时低声笑一笑,简直和平常的样子完全相反。

    他就这样拿着手机聊了一会,然后朝员工们挥挥手,捂住听筒,“你们自己回去。”

    声音里又冷又冰,毫无感情。

    松开手,继续和电话里的人交流时,声音一秒柔和了八个度。

    他迈开腿径直走了,开了车毫无留恋地离去,留下一堆呆滞的员工在原地目送黑色轿车的背影。

    没有对比就没有落差,楚渊一直以来都是冷冷淡淡的,员工们适应了之后也没什么感觉,直到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原来楚总裁也是会温温柔柔的好好说话,笑着哄人的,只不过挑对象。

    跟对象讲话就像个暖男,跟员工讲话就像个鬼畜是吧?

    此刻,员工们突然感觉很萧瑟:

    我们为你创造了那么多的剩余价值,你这死资本家敢不敢对我们好一点?可恶!

    他们互相望了望,萧瑟地打车回公司了。

    好歹,打车费是可以报销的。二叁铃六久︷二叁

    久六整理裙?

    楚渊开了车来到叶氏集团大楼,前台小姐姐带着敬业的微笑:“对不起,您没有预约,我不能帮您联系总裁。”

    这段时间他们公司和楚渊的公司竞争,闹得沸沸扬扬,基本上一楼的所有员工都能认出这张竞争对手首领的脸,前台小姐姐也不例外,她咬死了不松口,不放人上去。

    看这人面无表情的样子,该不会是来找茬吧?

    可不能给他上去,要不然威胁到我们家总裁人身安全怎么办?

    叶氏集团福利好待遇高,她超喜欢在这里的,才不要犯错被辞退。

    所以,即便楚渊面容俊美,气势惊人,前台小姐姐也坚强的hold住了。

    楚渊也没多说,给叶云洲打了电话。

    前台小姐姐就看他打电话,心想他该不会见不到我们总裁本人,干脆打电话威胁?

    然而下一秒,她面前的座机就响了,拿起听筒一听,是他们叶总裁冷淡的声音:“让他上来……坐专用电梯。”

    “好的。”

    保持完美微笑,前台小姐姐挂了电话,“先生请这边走。”

    大厅很大,员工也挺多,若有似无地目光总环绕着楚渊,他们窃窃私语:

    “该不会来求咱们合作吧?”

    “不可能,等着瞧吧,咱们总裁才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因为待遇和福利,员工们对竞争对手颇为仇视,即便是因为楚渊那张俊美的脸有所动摇的女性员工,想了想自己的钱包之后,也坚决和大部分人统一战线。

    出于之前的那场谈判,他们觉得自家总裁肯定不会给楚渊好果子吃,两人估计会吵起来,没过多久这个竞争对手的首领就会被无情赶走!

    总裁办公室外的秘书和助理们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等到办公室的门关上落锁之后,他们认为的,不会给楚渊好脸色看的自家总裁扔掉了手里看了半天没看进去的文件,急切地站起来,被楚渊抱在怀里。

    叶云洲环着楚渊的腰,微微仰头和楚渊接吻。

    “想你了。”他很直白的开口,话刚说完,又被楚渊吻了两下。

    门外的秘书助理们开盘,赌姓楚的什么时候被赶出来。

    “半小时之内。”

    年纪最大的秘书信誓旦旦:“叶总有午睡的习惯,午睡前肯定把人赶出来。”

    “困不困?”

    办公室里面,楚渊抱着叶云洲,“要不要睡觉?”

    叶云洲“嗯”了一声,推开休息室的门,这里的装潢很简约,但也足够舒适。

    他坐在床沿,楚渊则开了柜门,拿出睡衣。

    叶云洲不知不觉间被楚渊养得太娇气,习惯性让楚渊帮他换了衣服,还要楚渊陪着他一起睡。

    楚渊看了眼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把我今天剩下的日程都推了。

    也不等回复就关了手机,上了床。

    叶云洲习惯性地蹭进他怀里,现实的天气和之前的不同,已经有些凉意,楚渊身上很暖和,靠着睡很舒服。

    他依赖地靠着楚渊,很快睡着了。

    楚渊搂着叶云洲,他一向没有午睡的习惯,但偶尔睡一睡也无妨。

    门外的秘书助理们还等着敌对势力首领狼狈退场,都压了钱。

    然而一直等到下午五点,下班时间到了,也没见人出来。

    助理秘书们很有责任感,提心吊胆担心自家总裁被谋害,敲了门。

    来应门的就是那个敌对势力的头头,“有事?”

    透过门缝,助理瞧见了他们完好无损的总裁,看上去像刚睡醒没多久,正靠着椅背醒神:“……没事。”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助理秘书们面面相觑:“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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