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而且,你总明里暗里地过问我的性事,你是嫌脏?生怕我被什么人碰过,我可是一次都没说过你!”过去的不满像倒豆子般通通发泄了出来,纪白现在倒是不急着走了,转过身厉声逼问着身前的人。

    “沈旌,你半夜去那种地方又是个什么好人,平时睡过几个了?这么轻车熟路的,进门前你也不知道床上的人是我吧,明明都是同样的一件事情,你凭什么拿这个来一而再再而三地谴责我!”

    沈旌垂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指尖无意识地抠弄着手里的手机。

    他一副矜贵清冷的相貌,此刻显得落寞极了,牙齿神经质地咬着嘴皮,哪里还有过去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

    说不心软是假的,纪白还没找到理由让自己的心硬起来,就瞟到沈旌手里无意识抠弄着的手机,他顿时火冒三丈,什么心疼怜惜的情绪通通喂了狗,“还想用这个威胁我?”

    “老子就是被全世界的人看光了,也不愿意再跟你睡一次!令人作呕!”他大步跨过去,长臂一伸去夺那个手机,“要不要我帮你发?啊?!”

    原本像是患了肌无力的人却突然发力,死握着手机怎么也不肯放。

    那力气大得吓人,纪白没抢到手机,反而被人抓着手拽到怀里。

    “你他吗放开!”

    箍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纪白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可任他怎么踹怎么打,连牙齿都上了,皓白的颈侧被他咬得血淋一片,沈旌就是不松手。

    “纪白……”沈旌脑子一片空白,害怕失去的情绪侵蚀着他的理智,嘴上先于自尊服了软,“我错了,我不敢的,我不敢的……”

    “我怎么舍得把你给别人看,别不理我好不好?”

    理你妈……放开……纪白真的感觉自己快要被勒断气了。来一依03*7⑼6[2一

    沈旌大概是真的不正常了,说出的话就像是被人夺了舍,“我好难过,为什么你说分手就能分手,一分就找了个新的,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好嫉妒他啊,你怎么总是跟他待在一起?我每天都好想你……”

    “别走,不要走……”

    被春药发情的男人强暴一整夜,子宫不停被精液爆浆奶子被扇成烂肉

    沈旌像是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只能胡乱地重复那几个字。

    可纪白推拒的动作,下颚紧绷的幅度,无一不在述说着他的耐心即将告捷。

    沈旌突然想看看那张脸上是什么表情,嫌恶?戏谑?还是也像他的下颚一样绷得像张扑克?

    手劲稍微放松,就立马被人推开了。

    和沈旌所想的不一样,纪白面上有些不忍。

    吐出来的话却让沈旌从头凉到脚。

    “已经分手了。”

    眼皮突然开始发烫,沈旌垂着脑袋,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先追的我不是吗?”

    谁知这话仿佛戳到了纪白的什么痛点,分贝大得几乎要刺穿沈旌的耳膜。

    “那也不代表我不能先甩了你,我做什么都是我的意愿,你不能以这个为由来妨碍我!”

    “是,”沈旌面色扭曲了一瞬,“你是自由的,你当然做什么都可以。”

    “但你不能这么对我……”他有些迷茫地抬头,“太快了纪白,太快了……”

    纪白招架不住他这种语气,将人甩开起了身:“这是你咎由自取。”

    沈旌下意识想跟着起身,刚有所动作,纪白就惊惧地退了好几步。

    眼底的郁气一闪而过,沈旌扯了下嘴角,“我知道,你总得给我点时间。”

    “一个月怎么样?”

    见纪白不说话,他主动退步,“十天。”

    纪白闭了闭眼,“好……”

    纪白当时只是想先暂时稳住他,好让自己脱身开来,压根没想过要遵守什么“十天”的荒唐约定。

    他没想到沈旌会这么难缠。

    十天,沈旌总会找着这样那样的理由在他身上乱咬,他一拒绝,便会被那种隐含威胁的眼神看着,“纪医生,戒断反应你不知道?”

    纪白说不过他,沈旌总是有办法把一件无理的事说得形容得让他无法拒绝。

    比如现在。

    “我已经一整晚没见过你了,再不摸到我就要死掉了,”沈旌把头埋在他颈间,好像个毒瘾患者重重地吸上了一口,随后舔着他的锁骨控诉道:“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纪白有些僵硬,“迟早要分开的。”

    “我知道,”沈旌顿了下,“还没到那天呢,为什么要拒绝我呢?被我抱着很恶心吗?”

    他突然笑了两声,“你男朋友知道吗?”

    “嗯?他知道你天天都脱光了给我……”

    “沈旌!”纪白生气地呵止。

    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陡然加大的音量,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的心虚。

    “不说了,我不说了,”沈旌最近意外地听话,眼里闪着星光点点,“今天可以进去吗?”

    纪白红了脸,“不……”

    他拒绝的不那么坚决,沈旌立马抓着机会往他身下探,“怎么不行?好想射啊老婆,好想在小逼里面射精。”

    “我憋得好难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快抱我一下,我心脏不会跳了,纪白……”

    纪白没抱,有些走神。

    早上的时候,他接到个陌生的电话。

    那头喂了声,问他是不是纪白。清亮的青年音和号码一样陌生,纪白确认自己不认识这号人物。

    刚想挂电话,那头已经自报家门,“我是沈旌的哥哥。”

    “亲生的。”

    纪白其实是有些生气的,以前怎么不知道沈旌这么多亲戚呢,现在分手了一个两个地往他眼前冒是怎么回事?

    可听沈鲤说,沈旌已经一个月没回过家了,最近五天连电话都打不通。“五天”这个敏感的数字使他不得不联想到之前的那场争吵,他没办法做到置之不理。

    其实也抱了私心,他才不相信十天后沈旌会乖乖放手,一直纠缠的话,他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再次沦陷。

    如果是家人的话,多少能对沈旌有点管束力吧?见一见也未尝不可。

    沈鲤约他在A大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见到人的时候,纪白的眼神晃了一下,只因面前的这个人,长了一张和沈旌一模一样的脸。

    这种姿色什么时候也烂大街了?

    先是沈豫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

    面对他的惊诧,沈鲤从容地笑了笑,三言两语说清了沈旌的情况。

    原本沈旌答应家里,两年后会乖乖出国,可现在时间到了,人却联系不上。

    沈鲤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和表情都带着淡淡的担忧,透出一股面对顽劣弟弟不着调行为的无奈。

    就算是相同的相貌,气质也能大相径庭,沈鲤连眉梢挑起的幅度都是温润的,看着这样一个平易近人的翻版沈旌,纪白很难不对他产生信任。

    所以当沈鲤问他能不能尝试联系沈旌的时候,纪白心里甚至升起了莫名的歉意。

    他以为自己只需要透露沈旌的住址,从此就能高枕无忧,压根没想过还需要自己帮忙沟通的情况。

    可,谁能拒绝一个为弟弟挂心的美貌兄长呢?纪白答应他自己会帮忙。

    临走前,沈鲤给了张房卡,让他将沈旌带过去。

    这举动有些奇怪,可纪白有些逃避地不去细想,管他呢,反正只要把人送过去,他的生活就能一切恢复如初了。

    只要把人送走他就正常了。

    颈间传来一瞬的刺痛感,纪白回神,敷衍地把手臂搭上腰身拍了两下,哄着他进去洗个澡。

    水声一响起,纪白立马就拿了手机走人。

    沈旌听见阖门的声音,手上青筋暴起,用力握了下拳,勉强克制住开门的动作。

    纪白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大概半小时左右吧,他就接到了沈旌的来电,他本来是没想接的,可一想到这可能两个人的最后一次通话,以及离开时沈旌那种信任的眼神,他就有些不忍心。

    他还是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旌急促地喘了两口气,“我想你……”

    “你有病?”  纪白不客气了许多。

    这话说得难听,可沈旌毫不在意,他已经迷糊到只要听到纪白的声音就可以缓解情欲,“好想……”

    “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我好难受……”

    纪白沉默片刻,怀疑他又要耍什么花招,“你怎么了?”

    那头没再说话,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急促的发声,不稳的气息,纪白有了某种猜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忍着骂人的冲动,一声不吭挂了电话。

    还没能多听两句,耳边的声音都变成了嘟嘟嘟。

    燥意涌上心头,下身的欲望胀得发痛,电话已经拨不通了,沈旌的手指转而划到相册,点开了之前录的视频。用力过猛的手有些发抖,虎口震得发疼。

    烦躁地脱掉身上被溅上腥臭血液的衣服,沈旌有些难耐地去摸手机。

    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出现在屏幕中,圆眼笑唇,脸上总是带着招人的笑意,可那张脸上却布满了隐忍的屈辱 。

    怎么总是对着别人笑呢?这样漂亮的一张嘴,就应该用来含他的鸡巴才对。

    手指缓缓抚上了粗黑的阴茎,沈旌情动地喘息着,眼睛紧盯着屏幕上被肏得烂红的骚逼。咦

    仿佛已经置身于此,胀痛的鸡巴插了进去,淫乱的屄肉纷纷上来吸绞着讨好,温热的触感让他想要夸赞出声。

    “哈……哈……宝贝,小屄好紧……”

    “贱逼母狗!”

    “就知道挂我电话!把你抓回来肏烂,锁起来天天给你灌精打种……”

    “呼……射了……射爆你的母狗脸……”

    与室内淫靡的气氛不同,街上的纪白显得有些烦躁。

    以他有限的脑容量,压根无法判断沈旌是在装可怜,还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就看一眼,他想着,好歹是他把人带过去的,只是不想因此惹上麻烦而已。

    二十分钟后,他再次站在了那间套房门前。

    握着门把的手顿了片刻,随后一拧,大门敞开,被里面的气味熏得倒退半步。

    浓重的血腥味以及男性发泄时特有的麝香味直往鼻里钻。

    按亮了大灯之后,纪白终于看清了屋内的景象。

    凌乱的床铺之下,是一条倒在血泊之中的狗。

    那狗头上似乎被什么钝器狠狠地砸过,一大块皮已经脱落下来,黏腻的黑毛乱糟糟的,被血液凝在粉色的肉上,看起来恶心至极。

    狗还没死透,目露凶光地瞪着他,龇着牙发出似哀似吼的嚎声,齿缝之间,好几道口水拉着丝往下淌。

    隔了这么远,纪白都能想象到那里面呼出的恶臭腥气。

    狗看起来不正常,就像是被下了药。纪白转开目光,看向沙发上半躺着的人。

    衣服被褪了个干净,近乎完美的侧脸与流畅的肌肉线条极为吸睛。

    眼睛往下看,更具冲击力。

    透白的肌肤上,胀到发紫的鸡巴高高昂起,狰狞的茎身之下染着星星点点的白精,纪白甚至能想象到那里是射得如何猛如何急,多到精液已经淌满了腹肌之间的沟壑,在凹进去的人鱼线处汇聚了浓厚的一滩。

    即使如此,那根鸡巴还是雄壮地挺立着,平时粉嫩的龟头呈深红色,顶部的伞状撑得像个巨型的蘑菇头,明明射了那么多,那里还在饥渴地流着清液。

    骨节发红的手指垂在一边,时不时倦怠地抚弄两下柱身,而他的另一只手……纪白看过去,见他正拿着手机,里面似乎播放着什么。

    那张一向冷峻的面上欲念重重,眼神狂热。

    又是个不正常的。

    纪白有些后悔过来了, 电话里装得那么难受,结果只是精虫上脑?

    他转开步子,侧身时,不经意间又看见了那只狗。

    那狗挪了点位置,他这个角度,正好看见狼狈岔开的狗腿,腿间丑陋的性器闪着水光,猩红可怖地肿胀着,一副发情的模样。

    愣了一会,猛然间想到什么。

    把人和狗关在一起,还都被喂了烈性淫药,有什么目的昭然若揭。

    纪白面色难看,他没想到沈鲤会做这种事,明明只是说想跟沈旌谈谈。他一向不聪明,活了二十年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好,可这是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没脑子。

    分手归分手,如果沈旌真的被这狗碰到哪了,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呼吸逐渐粗重,粗长的阴茎被攥在手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发泄。

    纪白一转头,就又看见沈旌这幅不清醒的样子,一时之间又慌又气。

    平时对付他不是很有能耐?怎么就中了招?

    疾步走过去将人扯起,纪白感觉自己手都在发抖,“走,去医院。”

    “好香……”

    扯了一下就扯不动了,沈旌沉迷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力气大得吓人,纪白被反手一拽,跌到了沈旌腿上。

    “为什么要挂我电话?”沈旌面上带着平时绝不会有的迷茫,用一种极为委屈的语气控诉着他。

    纪白心虚挣动了下,他被压在沙发上快喘不过气了,沈旌却把他搂的更紧,不问出个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没电了……”他暂且只找到这么个苍白的借口。

    余光向下瞥,正好能看见箍在他腰上的那只手,那上面溅了很多血,纪白有些狼狈地别开目光,不敢去问原因。

    可沈旌却主动告诉了他,“那怎么这么久不回来?我等了好久。你认识沈鲤吗?他给我下药,还放狗,这个畜生!”

    说到这个名字,沈旌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很快就被垂下来的眼睫敛住,他埋在纪白的颈窝,亲昵地蹭了蹭,语气温柔缱眷。

    “你不认识对不对,我相信你的。”

    原本推拒的手放了下来,纪白内心建起的堡垒,被这句话彻底击溃。他确实抱有别样的心思将人骗到这里,他没办法告诉沈旌自己不知情。

    于是他只能避重就轻,试图劝告身上的人。

    “你先放开。”

    “放什么?”

    蹭在他颈间的那张俊颜酡红,眼神迷茫,“我好难受啊宝宝,好热,你帮帮我。”

    他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手脚却及其利落地把纪白的衣服脱下,嘴里一会冷一会热。

    衬衣扣子被扯掉两颗,有一边的衣衫已经被拉到腰间,布满痕迹的胸乳全露了出来。

    那里早上为了哄沈旌过来,被人含在嘴里又吸又咬,还被巴掌扇了十来下,红艳艳的乳头坠得有葡萄粒那么大,白皙的乳肉上盖偏覆满了指痕。

    “放开。”

    纪白的声音强硬了些,他有些难堪地将视线从胸口移开,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

    可这样一副故作冷淡的表情之下,却放荡地衣衫半解,极具色情意味的胸乳让他看起来有种奇异的诱惑力。

    此刻随着他挣扎的动作,两颗乳头下贱地晃荡着,就像是勾引男人快来吸一样。

    沈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显然也是有这个想法,形状姣好的唇越凑越近。

    粗重的呼吸洒在上面,两颗乳头立刻变得硬挺起来,皮肤紧缩到一起,颜色变得深了些,纪白看见沈旌的嘴唇蠕动了下,他几乎能想象那里又要吐出怎样难听的话了。

    他先发制人,把衣服一拢就往旁边钻,“别看了,你难受的话去医院。”

    黑眸眨了两下,眼皮半垂着,敛去了几分锋利,身体却将人压得更紧,沈旌问得很无辜。

    “你不帮我吗?好冷啊纪白。”

    “唔……”

    纪白发不出声。

    嘴被沈旌用手捂上了,手掌很大,几乎盖住了他下半张脸,几根手指盖伸进去搅弄口腔,他止不住地干呕了几声。

    沈旌却没往他脸上看一眼,像是完全不清楚自己做了怎样蛮横又无理的动作,自顾自地压着他蹭上了胸口,如同小孩嘬奶嘴一般吸着他的乳头,不时发出的渍渍声把纪白弄得面红耳赤。

    他认定沈旌是装的,用力踢了下缠着他的小腿。

    “唔!”

    纪白闷哼一声,眼泪都痛出来了。

    踢上去的瞬间,镶在乳尖的牙齿咬合的力道加大了一倍不止。

    这太难受了,他立刻就卸了气,不敢再在这种情境下来硬的。

    被啃咬过的乳尖又痒又麻,在乳晕的周围硌着一圈坚硬的牙齿,提醒着他正在吸食他乳头的人,是一个发育成熟的成年人。

    这个认知让纪白觉得又羞又耻,他推着沈旌的肩膀,试图把人从他身上扒开。

    压着他的身体沉得不像是正常人的体重,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别吸了。”

    纪白开口,声音含着一股被欺负的极致的哭音。

    可身上的人非但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箍着腰身的手臂连一丝松动的迹象都没有,紧贴着大腿的胯部有什么东西正在复苏,又硬又热地硌在那里,听到他声音后兴奋地跳动两下。

    要疯……

    纪白这下真想哭了,他用手去掰沈旌的下颚,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别那么软弱,“松口。”

    殊不知刻意压低的嗓子给他染上一丝深重的欲念,配合着原本被欺负出来的哭腔,在这旖旎的、弥漫着浓重荷尔蒙气味的室内,听得让人血脉贲张,起码对沈旌来说无疑是一针重剂催情药。

    又急又重地从鼻孔中喷出两口气,沈旌阖上眼,“别勾我了宝宝……”

    那张嘴是松开了,可自己的胸乳还结结实实地被人攥在手里,身下那根硬烫的淫棍还在试图往他的腿根挤,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纪白又气又怒,一听施暴者还敢用这么委屈的嗓音和他说话,登时怒不可遏地斥道:“别这么叫我!”每日肉

    如若是以前,沈旌被他这么一斥,必定是冷着脸自己就弹开了。

    现在的这个沈旌,看上去完全不正常,与他平时的脾性大相径庭,脸皮厚如牛,被骂了还要亲昵地贴上来。

    纪白被逼的没办法,手摸到平滑的侧脸,胡乱地拍了下去。

    一声脆响,沈旌直接偏了头。

    纪白愣愣地看着他脸上的红印,有些无措,这不知是他第几次打沈旌的脸了,

    还好沈旌不怎么清醒,重点完全不在于此。

    “为什么不让叫?奶头也不给我吸,本来就是要吸的,纪医生,脱敏训练知道吗?”

    沈旌问他问题,却又堵着他的嘴不让说话。

    口里还装得有多绅士,“可以吗?可以了吗?”

    手上也越来越不规矩,硕大硬挺的肉棍一下下地磨着他的腿根。

    “好硬,好痛。”

    滚烫的热度把他弄的一哆嗦,纪白难耐地哼了一声。

    “骚母狗,就是欠肏!”沈旌骑在他身上粗喘着,肿痛的欲望带着渴求往深处挤,怎么都不够,干脆将他双腿举过肩,使得整个屄穴暴露在眼下,而后沉腰,鸡巴几乎全根没入。

    “唔!……哈啊……”纪白闷哼一声,继而又是高高低低的呻吟,突然被填满的酸胀感让他有些难以忍受,手下意识地推拒着骑在身上的人。

    可手碰上去的时候,触到的只是充血变硬的肌肉,像一座会发热的铁塔压在他身上,他翻身都难,别说推了。

    于是他只能做出抓挠的动作,这种娘唧唧的动作是纪白清醒时认为自己绝不会做的,可那根鸡巴实在太粗太大,沈旌对他的身体又过于熟悉,熟知戳中哪一个点能让他浑身痉挛着喷水。

    他被过于激烈的快感折磨得毫无办法,只能一遍遍抓挠着沈旌的腰腹,以缓解手心酥麻过电的感觉。

    精液注入的瞬间,纪白牟足了劲,将身上的人用力推开。

    被推开的人嘴角张张合合,似乎说了什么。

    他没听清,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颠簸着,后背是滑凉的皮革,紧贴着背心的地方已经被捂出了一片湿意,一只手伸了过去,按着汗湿的后背将他抬了起来,紧接着胸口一疼,乳尖被牙齿咬住了。

    沈旌有一边的尖齿尤为突出,啃咬之间,那颗牙齿磨得他半个乳晕都在发烫,撕咬的力道又凶又狠,每每纪白以为自己的乳头要被咬下来之时,那些力道又突然泄去,改为温柔的舔舐,舌尖一下下地舔舐着那些深红的齿印。

    比起凶猛的啃咬,纪白更害怕这种柔情蜜意的安抚,他一不留神便要陷入这种温柔编织的陷阱,毫无尊严地奉上自己任由玩弄,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他不知从哪爆发出来的力气,强硬地掐住了沈旌的脖子,硬生生地把人从他胸口推了出去。

    大概是药物的原因,沈旌眼底还带着淡淡的红意,眸子湿漉漉的,对视的时候感觉那里面透着莫名的委屈。

    纪白只是略微皱了下眉,看起来毫不在意地警告道:“不许舔。”

    沈旌愣了一会,低声答应,“好……”

    他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其实还挺怕这人发疯的,纪白暗自松了口气,却没看见沈旌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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