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胀痛感只持续了几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麻得没有知觉,纪白恍然,突然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这么狂躁。

    马上他就没力气思考了,麻痹感一阵就过去了,那里开始发痒,纪白垂眼,看见自己的胸肿了有五倍那么大,白花花的一大坨挤压在一起,怪不得觉得沉。

    面团似的乳肉中间坠着两颗乳头艳红如血,肿的有葡萄那么大,奶孔粗得像火柴棍,翕张着蠕动着,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痒……痒的发疯……

    纪白确实是健身的,腰上有好看形状漂亮的腹肌,连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流畅好看,由于长得高,肩还宽。

    这么大一对奶子长在极具男性特征的上半身,显得格外有视觉冲击,带着一股难言的骚劲。

    纪白自己第一眼看的时候都被晃了下眼,热气冲动地往身下涌,他刚清醒这么一会,胸口的痒胀又把他折磨得神智不清,嘴巴想着粗重地喘气。

    “好胀,帮我……”

    “帮你?”

    “帮我揉奶子!”

    “为什么要揉?不是不让碰吗?”

    沈旌本来还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此刻也缓缓走了过来。纪白这幅骚样是个男人看了都能打疯,他用指骨触了下刚刚被磕到的下巴,忽地用力对着淤青用力摁了下去,方才悄悄克制住自己扑上去的兽欲。

    “没有……帮帮我,求你了,痒!骚奶子要痒疯了!沈旌……沈旌求求你,帮骚母狗揉一揉……”96⑧⒉/1看,后续

    啊……已经完全发骚了啊……

    沈旌捏过纪白的脸,手指伸进口腔搅弄,感受到指尖被吮吸舔舐的快感,恶意满满地想,就这样关起来好了,这种性格放出去反正也会被人骗,关起来就不会了……

    “我是谁?”他问。

    “沈旌,”纪白痒得奔溃,吐掉那根碍事的手指,在床上爬着过来搂着沈旌的腰蹭,“好痒,快帮帮我,求你了……求求你……”

    “怎么帮?”

    他惜字如金,仿佛平时那些性事中粗话连篇的人不是自己。

    “揉一揉,”纪白已经难受到懒得说话了,干脆抓那只手往自己奶肉上放,摁着两根手指的指尖掐自己的奶头。初次玩弄,陌生的触感让那双白软软的大奶激灵着一抖,喷出一股奶白色射线。

    那东西正中沈旌的下巴,还有些喷到线条优越的高挺鼻梁上,成股向下滴,殷红的舌头一卷,那些奶水被卷了进去,沈旌意犹未尽地咂舌。

    喷过奶后纪白身上燥意散去些许,他楞楞地看着沈旌脸上的奶白水渍,又低头去摸自己胸前坠着的大奶,指尖一抹,还能看到些许残留的奶渍。

    这确确实实是他喷出来的没错,纪白脑子砰地一声,里面有烟花炸响,宕机了。

    “怎么了?”

    沈旌嘴上关心地问,手上却一点也不好心地拍打着那两颗沉甸甸的乳肉,每拍一下,中间的乳孔就会噗地下喷出一股奶,或顺流滑下,或喷射而出。

    不知道打的什么药,看着奶肉乱晃奶水乱喷的淫乱景象,纪白非但没有反感,反而兴奋得难以自已,燥热感又一次往上涌,他抓着自己的奶肉就往男人手上送。

    “骚奶子好痒,里面奶水涨……沈旌……帮我吸啊……呜呜别……啊啊啊别打了……”

    巴掌一个接一个地送到淫荡的白嫩乳房,上面粉意被一层层叠加,最后变成夺人炫目的殷红,都不用凑近,隔远了看都能看出是一对被男人用巴掌扇出来的骚奶。

    贱婊子。

    沈旌指尖点着衣服上被溅到的骚奶水,声音很冷,“骚奶子管不好的话我牵两条狗给你吸吸,喷的到处都是。”

    呆滞的眼神轱辘一转,纪白勉强从语气辨认出这不是什么好话,拉着沈旌的手就往身上摸,“不要生气,都给你玩……”

    沈旌整个人仿佛被割裂两半,一面心软得一塌糊涂,一面是欲望的叫嚣。他自然没那么大方,舍得把人送出去给畜生亵玩,但也好不到哪去。

    顺着被拉扯的力道,手抚上硕大的奶肉,那温度热得吓人,想着用来裹鸡巴一定很舒服,喷出的精怕是能将这两颗骚奶涂满了还不止。

    奶子被人抓在手里揉搓,纪白爽得人都不正常了,喉咙止不住地溢出呻吟。

    不止是奶子不正常,身下也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好似有万千只蚂蚁正在啃噬,纪白没了理智,完全没脸没皮了,说起骚话来一点不含糊,“沈旌,肏肏我,小母狗好痒。”

    或许是身体记忆,他主动跪趴下去,手熟练地弯到背后,掰开嫩滑的臀瓣将肥嫩逼穴暴露出来,那里早就喷了几股淫水,湿哒哒地沾着阴唇贴到边上,里面的嫩肉若隐若现。

    他放浪地摇着屁股,胸前的大奶子却比屁股晃得要更加厉害,时不时喷出来一点奶水,奶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沈旌没忍住上前用脚颠了颠。

    骚奶子大得都能直接垂到地面了,他看着地板上地白星点点,口水不自觉吞咽着,“把你的骚奶水擦干净,一股味。”

    “痒……”纪白迷蒙着眼,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下一秒就被掌掴了嫩臀,他可怜兮兮地缩了下身子,“又打我,你太凶了。”

    “骚宝贝,叫你明明是你弄脏了地板,怎么还委屈起来了?”

    纪白听见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大脑没能翻译成功,于是顺从本能扭着屁股往后蹭,逼穴上的淫水蹭得那只裤腿变成亮光的缎面,“太痒了,插进来。”

    他不知死活地邀请,沈旌似乎不为所动,眼睛都没往那看一下,蹲下身亲自抓着那只巨乳去够地上喷的奶水,“这样会吗?用骚奶子像抹布一样擦地板,擦干净了就喂你的贱逼吃鸡巴。”

    纪白显然听不明白,只知道胸口被玩得很不舒服,挣扎着想要把乳肉从沈旌手里解救出来,可那里逐渐加大的力道让他动作顿住。

    沈旌掐着他的奶玩橡皮似的拉,一会搓圆一会拉扁,一会又亲昵地揉着打转,纪白被这一个巴掌一颗甜枣玩的神不守舍,嘴里呀呀地叫,“奶子好舒服,在揉一揉,呜!!别拉啊啊啊啊!!……不要呜呜……轻一点……老公……救救我……奶子要被揪坏了……!!!”

    “贱逼母狗,就知道发骚!”

    沈旌将纪白翻转过来,扶起上半身靠在床沿,解开裤扣露出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对着那张乱叫的脸狠狠扇了两下,留下一股雄性激素的味道。

    “骚逼东西,叫你发骚,让你用这张骚嘴勾引我!”

    他是视线下移,转而来到那对布满手印还敢乱喷奶的骚乳上,硬挺的鸡巴棍冲着乳头扇了过去,一股奶水立即喷了出来,沈旌眼热地左右开弓,“站接的妓女都没你会发骚!贱奶子管不住还乱发骚喷奶,看我今天不抽烂你的贱奶!给你抽烂抽废,以后只能做个漏奶的淫逼婊子!”

    “啊啊啊啊!不要……别别……!!别再抽了……!!”纪白哭喊着不要,身上却没一点力气,瘫着靠在床沿上抱着沈旌的腿才没倒下去。

    鸡巴滑过嫩乳的触感实在美妙,沈旌淫性大发,两手抓着可怜的乳肉往中间一并,命令道:“小母狗自己挤着乳沟给我鸡巴插插。”

    纪白是无法分辨对方在说什么,可沈旌的淫刑好不容易停下,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动作指使,用手压着两坨淫奶肉挤出一道深沟。

    他被推着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压着奶子的手举得有些酸,纪白正准备放下来,一根油光滑亮的大龟头就顺着乳沟插到了嘴边。

    与柱身的狰狞不同,那肉头从包皮中剥出来,透着漂亮的粉色,中间的小眼沁出一点水来,亮晶晶的,纪白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他不知道这一下直接让本来只想干干他奶子的沈旌瞬间改变了主意,不管不住地卡着他的下巴往里面捅。

    还威胁他要把牙齿收好,不然就给他天天含鸡巴舔假阳具,学习一下怎么伺候男人。

    他脑子不好使了,嗅觉却灵敏的很,腥臊的鸡巴味直往嘴里钻,大脑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荷尔蒙的刺激却让他一下接一下舔舐那根时不时从奶缝里插进来的肉棍。

    沈旌被小母狗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龟头挠痒,被撩得几欲发疯,鸡巴抽插的速度快出一片残影,可怜的奶缝都要被摩擦出火星子……

    不够……根本射不出来,反而越来越硬……干脆抓着纪白的腿往下一扯,剥开混着淫水的蚌肉,肉棍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

    纪白虽然难受,可也不是想要这么个狂野的干法,他被弄得不舒服,抵着沈旌的胸膛挪着屁股偷偷往后撤。

    奶子一痛,被一双大手揪着抓了回去,鸡巴一下进得更深了,直直地捅到了子宫口,奶肉还被恶狠狠地一通扇,恶声恶气地骂,“不是想挨肏吗?鸡巴喂进去就开始嫌了?欲擒故纵的贱婊子!”

    “我没有……出去……唔!你出去!……呜呜别咬……”

    药效中的纪白嗓音格外的软,叫人听着就忍不住想弄哭他欺辱他。

    沈旌也确实这么做了,鸡巴铁棍似的怼着人家的子宫口凿,埋头拢着奶子一顿啃,将两颗大奶咬在嘴里又吸又挤,嘬到最后都嘬不出奶来。

    放开已经被吸空的奶子,手指撵着那颗阴蒂拉长揉圆,折磨得有指甲盖那么大,视线又转到平坦的小腹,他又神经病似的心生不满,“让你把骚子宫给我打开不会吗?刚刚求肏的时候这么积极,伺候人的本事一点没有。”

    纪白一味地叫着酸麻胀,快感充斥着他的脑神经,连沈旌的语气都无从分辩。

    遭受冷落的奶子又开始胀了,纪白哭着去拉沈旌的手,“摸摸骚奶子……胀……呜快快要……胀死了……”

    “那怎么没胀死你?贱奶子浪费那么多奶水喷出去,到我嘴里是没几滴了,谁给你弄出来的,你怎么跟我保证的?”

    “我……我不知道……”纪白稍微听清了几句话,却一点听不懂,无措地垂着眼睛。

    “骚母狗的贱奶弄出来只给老公喝是谁说的,忘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沈旌的力道有些失控,那根大鸡巴肏干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人能承受的,子宫硬生生被肏出了口子,那东西还不知道缓一缓,一下比一下凶地捣在刚开拓出来的嫩肉上。

    纪白被干得直顶床头柜,实在太难受了,他挣扎着往外爬,因为姿势不好受力的原因还翻过身,却被人顺势调了个头,鸡巴碾着穴肉翻转了180度,弄得纪白整个腿根处由内到外都抽搐不止。

    里面的阴精喷尿似的一股脑浇在龟头上,温热黏滑的液体喷得沈旌舒爽不已,抓着那两条腿像干母狗一样干着身下的人。

    刚刚高潮的人哪里经得住这翻凿弄?纪白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眼,神志不清地爬到地上,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无止境的快感。

    那根鸡巴如影随形,永远都插着这个硕大的龟头在里面,卡着纪白躲也躲不开,等看着纪白爬够了,沈旌再懒羊羊地往里用力一捅,直达尽头,子宫很快就被彻底肏开,蠕动着软肉伺候这根凶猛的不速之客。

    如此的肏弄方式,总是不经意就会戳到阴道的某些角落,不知碰倒了什么地方,纪白几乎是尖叫着到了高潮,“别玩那里!!!!……不要……呜呜拿开!!!!……””

    确实不能怪纪白承受能力差,那一下龟头直接戳到的女穴的尿道口,从未有过的酸爽给了他灵魂致命一击,纪白哭叫着喷水,背后的人却兴奋起来。

    “肏到你哪了?叫得这么骚。”

    纪白犹在抽泣着,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沈旌一挑眉,长手一捞将人往鸡巴上拖,不顾他的尖叫伸手去摸,等手指触到一个小眼的时候,纪白有一瞬间明显的战栗。

    “是这里吗?”沈旌笑,手指漫不经心地轻轻刮过。

    “不要!!!……不要弄,,要尿了……”

    沈旌笑意更大了,“那就尿好了,小母狗被我肏尿也是迟早的事。”

    似乎想到什么,将纪白整个抱了起来,手指捉住前面已经不中用的疲软阴茎,“反正这里呀也不会有用了。”

    他一边堵着那个小眼,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女穴尿道口,胯下还不停地顶着子宫腔输出。

    那里实在太骚太软了,纪白还没被弄得尿出来他就已经先一步抵着宫腔射出一炮浓精。

    粗大的阴茎顶着宫腔,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口射了出来,可怜的肉逼被射得疯狂收缩,逼肉如同弹簧一般疯狂跳动,夹不住的白浊从大开的逼口中汩汩流出。

    沈旌摸着他有些圆滚的肚子,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怎么这么久都没怀上?”

    那些精液烫着他的宫腔一下一下地抽,尿道口还被恶意地揉着,纪白忽地整个人剧烈一颤,不动了。

    沈旌低头看去,一股澄黄的尿液顺着掌心淌了出来。

    ——

    因为匆忙跑了出来,衣服都没件像样的,纪白跑去了商场逛街,走动间股沟一片黏腻,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他找到厕所,匆匆走进隔间,咣当一声把门甩上,蹲下身去拉裤子。

    门是坏的,被甩回门框后又晃悠悠地自己打开了,纪白没注意,低头去看身下。

    是沈旌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质地粘稠地往下滴,还拉丝了。⑧⒉′1看,后续,

    伸手去够旁边的厕纸,一抬头见前方的小便池站着个大男孩,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身下看。

    他脸一下就烧起来了,凶巴巴道:“小孩子看什么!”

    男孩脸黑了,“我18了。”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抿得平直,眉毛又浓又黑,眉心稍微那么一压就生出一股骇人的气势,也不知跟谁学的。

    可惜还是太嫩了,纪白撇撇嘴,他看惯了沈旌的黑脸,丝毫没把这点稚气未脱的气势放在眼里。

    男生还想说什么,刚发出个音节就被纪白关上的门隔了出去。

    纪白废了好些时间才将里面的东西掏干净,一只手被弄得黏腻不堪,还弥漫着一股麝香味的腥气。他恨恨地拉上裤子,准备洗手。

    谁知门一开,那个男生还在,直立在洗手池旁边。男生体态很好,背挺得笔直,像一颗青葱的松柏。

    他当没看见,径直走过去洗手。

    “多少?”

    纪白疑惑抬眼,看见男生耳根处泛出可疑的红色,似乎问得很不好意思,“包你一次,要多少?”

    他这是被当成卖的了?

    甩了甩手上的水渍,连烘干都懒得了,纪白上下打量着男生身上的校服,重点停留在胸前的校徽上,挑眉,“德育中学?”

    男生有些懊恼地瞪他,“管这个做什么,总不会少付你的。”

    纪白已经被弄得有些烦躁了,就算是沈旌,也没用如此轻视的态度跟他说过话。就好像他是哪个窑子出来卖的婊子,还是最廉价、给钱就能当街上的那种。

    他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得够呛,嘴上火气很冲,“滚远点,毛都没长齐就想学人出来嫖了?”

    南京儒哪想到他如此不识好歹,嫩红的唇微张蠕动着,似乎想骂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纪白懒得跟一个高中生计较,错过身往外走。

    刚走出一步,手就被拉住了。纪白低头,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来到南京儒脸上,额头的肌肉抬起,眼皮下压。

    他摆出个挑衅的眼神,意思在不放手就干一架。

    可这届高中生不知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抓着他的手一动不动,反而认真说道:“你年纪也不大吧,总嘲讽我做什么。”南京儒顿了顿,不太确定地问,“你是隔壁建城职高的吧?”

    建城职高,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学校。里面的学生大多游手好闲,男生不学无术爱搞人肚子,一毕业就是社会最底层的那一批,而女生不是被学校的人搞肚子就是出去傍大款。

    纪白曾有所耳闻,这个学校的堕胎率高达百分之70。

    他虽然身材不弱鸡,但架不住脸长得嫩啊,皮肤又白又好,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确实幼态,面部线条还流畅。

    被认作是高中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建城职高的。

    事到如今,纪白觉得没什么必要再搞心胸宽广那套。在沈旌那当孙子也就够了,这玩意又他妈算哪根葱?

    本因为沈旌而积攒的郁气此刻被一齐点燃,脑子轰地一声炸响了。等纪白找回着感知能力的时候,面前的人已经挨了他两拳,俊朗的脸上一左一右两个红印。

    过不多时,那里就会化为青紫色的淤血。非得上他跟前犯贱,这下好了,课也上不了了。纪白幸灾乐祸地想笑,下一秒就被人搂着腰拉了下去。

    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被南京儒翻身骑在胯部,这玩意长得比他高半个头,还他妈坐了个实心,重的要死,那屁股一下来纪白觉得腰都要断了。

    他被压得直咳嗽,“你他妈……咳……狗东西……起……滚开!!”

    他脸红脖子粗地骂,南京儒将他两只手并到一起扯到脑袋上方摁着,捏着他的脸颊用力,直到纪白的嘴巴张成一个“0”的形状,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还骂吗?”

    纪白瞪他,胸膛用力起伏着,忽地发力头往下一磕,牙齿用力咬在了那只手的虎口处。

    “嘶——”南京儒痛得直嘶气,还很委屈,他只是礼貌地问问价钱,却被莫名揍了一顿,还被骂作是狗东西。

    越想越气,南京儒不满地控诉,“你不识好歹!”

    钳着他手的力道加大,纪白真怕自己骨头要被捏碎了,他一狠心咬着那只手啃,血珠从唇边往外冒。

    南京儒吃痛地把手一甩,纪白狼狈撞到墙上,后背闷闷地痛,他没顾上,撑起身对着男生的下盘就是往前一扑,两人双双栽倒在地,扭打在一起。

    没几分钟,外头涌进来一批杂乱的脚步,商场的安保进了几个,将那些看热闹的堵在门口。

    那些安保大叔一看是两个年轻大小伙子,打得还凶,谨慎地停下靠近的脚步,七嘴八舌地劝起来。

    血气上头的时候,纪白压根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可偏偏这时候突兀地闯进来一个熟悉的清冷嗓音,带着些微的疑惑,“纪白?”

    他一下顿住了,南京儒本来就没想打,一看纪白不动了也停下手。安保们见状纷纷上前,两人很快就被拉开一段距离。

    被成功pua主动掰逼自辱,排卵期被当成母狗打种受孕

    小区离商场不过500m,沈旌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短暂的怔楞后,纪白收回手,一言不发往外走。

    路过人群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似乎是有只手试图拉住他。

    纪白换了层楼的卫生间,站在洗手池前,弯腰捧着水往脸上糊,门外有靠近的脚步声。

    关掉水龙头,纪白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人中出有鼻血流过的薄红,左边晃出一张恣意张扬的人脸。

    不是他。

    纪白缓缓闭上眼,用力抹了把人中,“狗东西。”

    “什么?”南京儒问得很无辜。

    天知道他只是想进来上个厕所,因为刚刚的闹剧,他憋了快半小时。

    可一进门就看见闹剧的主人公之一也在里面,似乎还走神了,洗手池的水满到快要溢出台面。

    纪白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以为这傻逼批瘾犯了,都打了一架还闻着味找过来,心下愈发不屑。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他拿出来看见沈旌的来电。

    沈旌:“怎么自己出来了?”

    声音很平和,没有预想中的不满。

    纪白抿唇,“透透气。”

    沈旌:“刚刚那个……”

    “不知道不认识,”纪白打断他,“好累,晚上再说吧?”

    那边顿了一会,“在哪?我来接你。”

    “我自己回去。”

    沈旌似乎笑了下,声音发冷,“你还想继续这样在外面逛?”

    哪样?

    纪白低头,一直强行忽略的胸口晃晃荡荡的,衣服被风一吹,布料贴到上面显出不太正常的弧度。

    脖颈还有斑斑点点的痕迹。

    到底为什么被人当成卖的?纪白消散的郁气再次积聚,用力拍开了朝他伸过来的那只手。

    “喂!”南京儒站稳身子,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可置信。

    纪白都走到外面了,里面的人还在嚷嚷,“我好心拉你一把,水都要溅到身上了!”

    那大嗓门跟山炮似的,沈旌明显听见了,有些不开心地问,“你在哪?”

    按照沈旌的脾性,如果三人碰面,自己一定会被追问打架的原因,可偏偏这个原因如此上不得台面,反正他是说不出口。

    为了避免尴尬场面的发生,纪白只能含糊道:”厕所洗了把脸,待会就回去了。”

    沈旌却意外地坚持,又问了一遍,“在哪里?”

    接着就是电梯开合的声音,沈旌的语气明显不对劲了,迫于压力纪白只能说出所在楼层。

    里面的人又追了出来,“真的不能留个联系方式吗?之前是我太冒昧了,如果有说错的地方,我跟你道歉。”

    烦不烦?

    纪白气笑了,突然怀疑起自己以前追沈旌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讨人厌。

    可他还没忘记沈旌要过来的事,为了尽快离开现场,他只能心平气和地拿出手机,“可以。”

    “我扫你吧。”南京儒完全不记仇,欢快地打开微信。

    此时拐角处正好出来一个人影,步伐利落,一下就到了身前。机器人24h文件群1叄9,四9四六叄1

    南京儒与他错身而过,背影像只快乐的二哈。

    沈旌:“怎么挂电话了?”

    “信号不好吧。”纪白很少撒谎,对沈旌更是没撒过谎,借口拙劣到引人发笑。

    “是吗?”沈旌看着纪白收手机的动作脸色发沉,想起刚刚看见的画面,他伸出手,“我看看。”

    纪白把手机揣进口袋,“真的,现在回去吗?”

    沈旌一动不动,对他的提议毫无反应,盯得纪白发慌,他只能把手机递过去,“信号不就是时好时坏的。”

    沈旌接过,看了眼未解锁的锁屏界面,刚想让他解开,屏幕就跳出来一条好友申请的弹窗。

    “挂我电话加好友?”沈旌突然觉得牙齿发痒,想咬点什么,他这下真的不开心了,”怎么办?我气得想咬你。”

    “加个微信而已,又不是我主动加的。”

    这是什么渣男语录,纪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机会对沈旌说这种话。

    “你还想主动加?”沈旌看起来很生气,似乎准备了千万句谴责他的话,最后又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硬生生憋了回去。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进了屋,沈旌才开口,“后悔了?”

    什么?

    “你后悔跟我表白了是吗?”

    纪白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问题,手足无措地解释,“我没有。”

    “你就觉得我是个变态,跟你想象中有落差了。”

    虽然确实有点,但纪白不可能这么说出口,他只能迂回地回答,“真的没有,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只是觉得有时候也需要考虑我的感受,比如上次在你们公司,就,就很危险,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一提到这茬,纪白脸都烧起来了。

    “你说我们是炮友,我忍不住,我太生气了,对不起。”

    沈旌的表情看起来的确很歉疚,纪白又开始心疼了。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呢?”纪白纠结道,“我,我不敢乱说,你一直对我很冷淡,你应该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怎么可能甘心只当炮友。”

    “你真的喜欢我吗?”

    “真的。”纪白不知道怎么又绕到这个问题上面。

    沈旌垂着眼,看起来很是落寞,“可是我感觉你根本都不想跟我做爱,每次做的时候都是我在强迫你。而且你好像真的特别嫌弃我,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情绪说一些粗话,你看起来特别嫌弃。”

    沈旌说得言之凿凿,“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追我是不是只想追着玩,或者说你喜欢的只是你想象中的我,一旦我有露出一丁点卑劣的苗头,你就立马开始远离了。”

    “你最近很少来找我了,你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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