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吃够了苦头,开始服软,“爽……慢一点……求”

    “求什么?”

    “求求你,求你……别肏……啊啊啊啊!!!求求你……”

    他说到后面语无伦次,体内的肉棍将他顶得几近奔溃,只剩下一声声重复的呓语。

    身下沾染的尿水让他不舒服极了,下意识挣扎着往外面爬,他努力拱起背部,找寻一个舒服的发力姿势。

    一只大手摁在后腰处,将他牢牢地压回地上,后方撅起的臀肉之间,一根狰狞紫红的肉棒进得更深了,直接插到了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在臀肉上,粗大的鸡巴急速进出着。

    前胸压在地板上,连奶头都被挤到了侧面,沈旌揪着那点乳尖把玩,没几秒就变得像石子一般硬,皮肤收缩之下,奶头变成了更深的红褐色。

    沈旌用力捏了把乳肉,冷声发问,“颜色怎么这么深?”

    “色…色素沉淀……慢点!唔……”

    “经常揉才会色素沉着吧,你自己玩的还是别人?”

    “没有,都没……”纪白简直要被逼疯了,身下承受着剧烈的快感,还要被人问这有的没的。

    龟头重重地捣在软烂的穴肉上,将子宫颈凿得发酸。努力克制住沉沦的欲念,纪白不甘心的想要再次起身,却被一巴掌扇红了臀肉。

    “说好一次的。”他弱弱地发声。一三九·四九,四陆三一稳>定更肉闻抠抠》裙

    背后的动作约莫顿了一秒,随即是更加暴烈的肏干力道,纪白完全瘫倒在了地上,扒着地板往外爬。

    健壮的手臂横过他的腰间,捞起往下塌的臀部向着上方的胯部送,鸡巴顶得又深又急。

    “不行了……唔……”他声音都不正常了,带着一点完全平时绝不会发出的怯懦的泣音。

    “什么一次?”沈旌终于愿意理他,话却依旧直白得让他难堪,“我射了吗?”

    “问你话呢,”沈旌找准了子宫口,重重地顶弄两下,挤进去半个鸡巴头,“我有往你骚逼里射精吗?”

    被挤开的宫口有了缝隙,原本停留在外面的尿液,此刻纷纷顺着流了进去。

    尿液倒流进子宫的感觉过于怪异,纪白根本分不清那是什么液体,也记不清沈旌到底有没有射过,他犹疑着说不出话,背后的人突然一声轻笑。

    “小母狗不会把尿当成精了吧?”

    “别!别顶了!!!进去了……要进去了!”纪白惶恐不已,挣开沈旌的钳制窜了出去。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喘气,被甩开的男人眼神黑沉沉地命令,“过来。”

    纪白当没听见,抖着手去够地上的衣服。

    刚摸到布料,那团衣服就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他就被扯着一条腿拉了过去,那根还在滴着水的肉棍轻松就插了进去。

    似乎存心了不想让他好过,沈旌攻击的力道堪称恐怖,纪白觉得自己两条腿都要被掰折了,里面的肉快要被捣坏,尤其是可怜的子宫口被重点攻击,被凿得狂抽不已。

    “啊!!!”

    又是一记重顶,酥麻的触电感窜向四肢百骸,纪白没忍住惊叫出声,急促而短暂,却比之前的任何一句都要大声。

    反应过来后纪白及时咬紧了牙关,可这无济于事,外面的人明显已经听见动静,迟疑着拍了拍门,“还有人在里面吗……沈旌?”

    含着尿水的子宫被鸡巴狂肏到肚皮鼓起,精液射满宫腔,凄惨喝尿

    被喊到名字的人——这位未来的律师先生,此刻正忙着打桩,自然没心思回应她。身下人的那口穴又水又软,裹着龟头一下比吸得一下比一下紧,他需要极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射精的念头。

    做爱时适当的发出呻吟能加大双方的愉悦感。而纪白情动时的声音,性感低哑,带着压抑的气喘,每一声都能让沈旌鸡巴再胀三分。

    可因为门外人的打扰,纪白死咬着嘴唇,别说呻吟了,就连呼吸都被刻意控制着放缓,只剩下拉长的鼻息。

    汗湿的发垂下来,随着被肏干的动作摇摆,纪白恍惚间觉得自己唇边被甩了几滴汗珠,有些痒,舌尖探出一卷,又咸又涩。

    身后的人动作愈发狂躁,那根棍子插在里面将他捅得死去活来。本来没什么肉的胸口还被人恶意扯着乳尖拉长,忽地又放开回弹,一通下来,那两坨肉肿了一倍有余,随着被肏干得动作左右狂甩。

    纪白缩着上半身,夹着手肘去挡被掐红的乳肉。他被玩怕了,这种绵软又大的奶子,他只在200多斤的男人身上见过。

    正常男性的胸绝不会长成这个样子,他不想自己下半身长了个畸形的穴,上半身还被人玩出个奶来。那样他跟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总有人不让他如意,沈旌扯开他的手臂,“挡什么呢,我玩大的还不让看了?”

    肿起的奶子重新被人握在手里,那只手又大又长,五指收拢就能轻松将奶肉全罩进去,“这么小的骚奶子也好意思遮,我帮你玩大一点,以后喷奶给我看怎么样?”

    “我是男的!”纪白又羞又气,想避开那只手,又怕惹怒沈旌,最后受罪被蹂躏的还是他自己。

    “男的怎么了?你不知道骚母狗天生就是会喷奶的吗,先给我揉一揉,真不行的话我再给你打点药。”

    “打药?!”这话着实骇人,纪白拍开那只手,“我……你……”

    他惊得不知该说什么还好,自上个星期的事发生以后,每次与沈旌的接触都在打破他的认知与底线。在他的印象中,沈旌根本不是这样性格恶劣满脑子荤话的人,现在居然还想在他身上用药!。

    沈旌盯着他看了一会,忽地一笑,“骗你的,想什么呢?”

    沈旌捂着他的嘴巴将人拉进,“看你吓的,要小点声啊,她听见了怎么办?”

    纪白心有余悸,眼神惊疑不定地瞪着沈旌的笑脸,想要从表情中捕捉是否撒谎的蛛丝马迹。可他显然力不从心,他一边观察,一边还要用舌头推搡不断往他嘴里挤的手指。

    舌头动得发酸,纪白只能放弃,含糊不清道:“你先……出去……”

    他越是表现得害怕,沈旌无名火就窜得更甚。抽出手指,钳着那细白的下巴将人拉近了,满是兴味的开口,“怎么办啊,她叫我名字呢,要帮她开门吗?”

    “不要,不要,”他囔囔地重复,捂着被射鼓的肚子哆哆嗦嗦往外爬。

    纪白慌不择路,抓着前面的桌子腿使劲,穴里嫩肉被鸡巴扯着往外翻,一同的还有稀稀拉拉的尿水和不明粘液,被鸡巴带出来黏在阴唇上往下滴。

    沈旌冷眼看着他折腾,等被撑大的逼口只卡着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忽地伸出腿,用力踹了下旁边的椅子。

    椅子是木质的,倒在地上的声音沉闷,这不算什么大动静,不巧的是沈旌踹的方向正对着巫清云的玻璃杯,玻璃杯被椅背撞倒在地,那响声可谓是清脆。

    纪白仓惶回头,却看见沈旌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他简直要怀疑杯子是自己打碎的。

    玻璃杯碎声惊扰的显然不止他一个,李玥本来都要走了,一听这声又回过头来,“里面有人在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还是没人应声。里头接二连三的发出响声,喊人却不应,李玥怀疑是进小偷了,她掏出手机想报警。

    怕小偷跑了,她一边摁键一边敲门,“师弟?沈旌?你在不在?”

    “在。”

    李玥其实也第一次遇这种情况,紧张得手心出汗,没成想还真是她想多了,她兴奋地拍了拍门,“门坏了吗?外面打不开啊,沈旌你能不能开下?”

    纪白心如死灰,他没想到沈旌能这么不要脸,这种情况也敢应声。

    沈旌轻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大小,“能开门吗?”

    他倒真像个体贴人的情郎,语气温和,面容和熙,做派十足。

    纪白多少摸清沈旌爱装的脾性了,可他除了配合还能做什么呢,左右不过是一样的结果罢了,他脸色颓唐地摇头。

    果不其然,沈旌丝毫不顾他的意愿,骑在他身上像骑马一样,睾丸拍击着肉臀,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掌印,就像鞭挞不听话的马匹,鞭的他不得不惊叫出声。

    “那怎么行呢宝贝,人家在外面等这么久,说不定有急事呢?”

    “不……真的不行……”他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

    “沈旌?你开门啊师弟。”李玥在外面急得直跺脚,“你不方便的话,帮我拿一下桌上的文件袋可以吧?就两分钟。”

    “马上。”

    沈旌的声音很奇怪,带着些微不寻常的气喘,跟她男朋友事后的声音很像,李玥听得一阵耳热,呐呐地应,“那你快点。”

    “爬过去。”沈旌拍拍身下人的屁股。

    “爬你……唔!别拧了……要烂了!!”他张口想骂,阴蒂就被人用力拧了一把,生生将他拧得翻着白眼求饶。

    “我没有力气……,沈旌,不行……我不行的……”纪白没说谎,他被肏得腿都软了,笔直的双腿扭得不成样子,而那根肉棍还插着他往里顶,别说腿根了,脚底板都在勾着打颤。

    沈旌松开力道,手却不挪走,硬如石子的阴蒂被他捏着左揉右搓,“爬过去我就放手,很快的。”

    “好……那你、先出去。”纪白被玩得没办法,爽得青筋直跳,只能妥协。

    “出去?”沈旌笑出声,掐着他的腰往后一顶,鸡巴戳着子宫腔到了尽头,前面的肚皮被顶出来一个圆形的凸起。

    纪白嘴皮都咬出血了,才忍住那一下没叫出声,他还没缓过劲,手就被拉着去摸下腹,那里本来就被尿水灌得圆鼓鼓,此刻还多出来一个凸起,淫乱得让他想哭。

    身后的人却还嫌不够,顶着块肉皮摩挲,变本加厉地问,“小母狗说这里吗?骚子宫怎么长得这么薄,故意长成这样的吧,想被鸡巴顶穿是吗?”

    手心能感觉到里面运动的龟头,凿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确实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

    纪白只能岔开话题,努力忽略手上异样的触感,他气息紊乱地开口,“放开我好不好?我去帮你拿……会掉出来的……”

    他自以为姿态放得够低,理由足够充分,沈旌再怎么也会听取他的意见。

    可他显然错估了对方的恶劣程度,那根鸡巴塞着不肯动,还大有往里去的趋势,穴口被人恶意地用手指拉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贴着肉要塞进去。

    “你做什么?!”纪白又又惊又惧,一张脸吓得惨白。

    “小母狗不是怕掉出来吗,我帮你塞紧一点就不会了。半路掉出来可是会挨打的,我也舍不得你疼。

    这种话听多了,就会发现毫无可信度,纪白摸索着去扯沈旌的手,却被人按着放到卵蛋上,上面那些粗糙的褶皱蹭在手上,硌着手心阵阵跳动,纪白不由自主捏了捏。

    身后传来嘶哑的喟叹声,“轻点,要被你捏射了,”热气呼到他的背上,紧接着就是湿热的舔舐,“就这么想吃精液,你还要上学,不怕怀孕吗?”

    纪白被他说得屈辱,声音都大了起来,“我是男人!”他再次强调,过后又心虚地问,“应该不会吧?……我,里面我每次都洗干净的。”

    闷闷的笑声从后方传过来,震得他背上发痒,纪白赦然,“你怎么总喜欢说这些!”

    他推搡着身后的人,想让他拔出去。

    沈旌也不阻止,任由他动作,等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非要我拔出去的话,那我自己去开门了,就让她进来看看,”沈旌摸着他的肚子,指尖勾进肚脐眼打转,“看看刚给她送完花示好的男人是怎么在我身下挨肏的。”

    “ 你也不想被看见吧?猜猜她进来会做什么?会不会问怎么有股尿骚味,万一她以为你失禁了怎么办?她怎么也猜不到其实是你给人当尿壶用才一身骚味吧。”

    纪白闭眼刺封耳,不予理会,撇着头装死。

    有人见不得他舒服,不依不饶,“觉得我不敢?”

    感受到身后的人直起身,纪白连声喊冤,“没有!”他想去拉沈旌的手,半天都摸不到,急得想哭,“真的没有,我又没说你不敢……别去好不好。”来1《1

    “好啊。”

    这话答应得轻巧,纪白不敢相信以沈旌爱折腾人的脾性能有这么好说话,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沈旌悠哉哉地接了句,“怎么弄出来的,怎么塞回去,我就不跟你计较。”

    纪白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心脏砰砰地跳,那响声几乎窜过脖颈相接处直达脑门,吵得他毫无思考能力。

    他半晌才开口,结结巴巴的,“你……不能这样,你怎么变这样了,你以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什么样?”他声音不对劲,沈旌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那张脸还在使劲往下低,头恨不得埋到地下去。

    手指掠过面颊,有湿意传过来,沈旌指尖一抖,慌了神。

    似乎觉得丢人,纪白凶巴巴地瞪他,“你到底帮不帮别人送文件,”

    可他眼睛红成一片,里面晶光闪着,毫无威慑力。

    沈旌本来还心有怜惜,看着看着就生出一股强烈的欲念。纪白那点悲伤劲来得快去得也快,抬手一抹,眼里的泪花被抹得一干二净,看起来没有一点想再哭的迹象。

    沈旌肚里坏水咕噜噜地冒,想把人弄哭的恶念一下比一下强烈。

    “还不塞吗?”他催促。

    纪白委屈得要死,扶着桌腿身子往后面撞,地上全是不明粘液,他打着滑使不上力,好一会连个龟头的距离都没能塞进去。

    “拔屌拔得这么熟练,塞的时候就生疏了?”沈旌没有丝毫体谅,冷声嘲讽。

    “你、别说了!”

    “怎么不能说?”他越急沈旌就越来劲,两只手够到前面抓着两只乳房,像车把手一样握着开始发力,肉棍噗嗤一下就穿过宫口顶到头,把纪白顶得向前跌,又揪着奶子把人拉回来往鸡巴上撞。

    两人身下已经湿得不能看了,黏黏腻腻地沾着些许毛发,稍不注意还有打滑的风险。

    沈旌将人抱起,抓着一条大腿绕过头肩来到身侧,纪白瞬间被调了个方向,他不好受极了,里头的穴肉绞得紧,摩擦力大得惊人。鸡巴棍上的那些青筋沟壑仿佛要被刻进肉壁上,硬如铁蛋的龟头磨着他的宫腔,有种要被撵坏的错觉。

    ”唔……啊啊……嗯!!“他被弄得快要失声,张口就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宫腔那处触电般的酥麻感还没散去,他整个人就被扔到沙发上。沈旌压上来,把一条腿掰开架上肩膀,鸡巴撵着宫腔狠凿猛撞。

    “真爽啊……骚子宫这么好肏,就用来给我当精壶怎么样?”沈旌一手抓着被干得乱摇的腿,一手捏着他的奶头弹,“揉奶子给我看,不然把你抱到门边去肏,让门外的人也听听你叫的有多骚。”

    “不!”纪白努力控制着表情,可嘴巴还是不受控的张开,嫩红的舌尖在里面若隐若现,“不可以……不可以的,”他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到男人宽阔的肩膀处,手颤颤巍巍地放上胸口。

    沈旌把人推回去,对着纪白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欣赏了一会后,补充道:“现在揉吧,我看不见都不做数。”

    奶子已经被玩得很肿了,手稍微用大点力气都疼,纪白屈辱地握着乳尖左右晃动,却被人厉声喝止。

    “有你这么玩奶子的?”沈旌拉下脸,“觉得害羞是吗,你下面的骚逼被我插着呢,里面还兜着我的尿,怎么揉个奶倒不情愿了。”

    纪白低着头,手指拢着胸口的那点肉,踟蹰着不敢再动作。

    “没看过片吗,两只手把骚奶子挤到一起,照做!”

    沈旌看着被挤出一道沟壑的胸口,呼吸粗重,“怎么也不说话?自己玩奶子的感觉怎么样,不发表一下吗,还要我教?”

    “很……很难受,”纪白抖着眼皮跟他唱反调,下一秒就被肏得惊叫出声,“错了!啊啊啊!……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沈旌,骚奶子被揉得很爽……唔!”

    身下的那根肉棍就像被上了最大档位的电动按摩棒,孜孜不倦地顶着他的宫腔乱撞,里面的尿水被搅得估计作响。

    肚皮被顶得鼓起又回弹,那强烈的视觉对比要将纪白逼疯了,骚话无师自通的往外吐,“我错了……骚母狗最喜欢被揉奶子了,逼芯要……啊啊!!唔……要坏了,沈旌……我都听你的……别啊啊!别撞了!要烂了!!……”

    “贱母狗,”他的求饶毫无作用,反而将沈旌激得气血上涌,带着要将人肏坏的架势,握着两瓣屁股使劲往胯下撞,完全将纪白当成了人形飞机杯。

    一点缓冲也没有,全是将人往死里干的冲刺,纪白受不了地咬上男人的肩膀,被激烈的凿弄爽得几乎要厥过去。

    一颗头埋上他胸口,咬着奶头往嘴里吸,等被嘬出一圈难以忽视的红晕红又大口大口地叼着奶肉往嘴里要,下面还跟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捣,一圈圈的黄白沫子在交接处干了湿湿了干。

    “沈旌……”纪白颤声叫他名字,沈旌却仿佛更激动了,寻着声音找到他的嘴巴,大口吸着他的唇往里包,舌尖勾着他的舌头往外拉,“叫我,继续叫………”

    沈旌气息极其不稳,如果不是距离近,纪白几乎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他的嘴被人吸着咬着,身体还被撞得乱摇,哪里还说得出一个字?

    沈旌不讲理极了,听不到自己想听地便用自己的思维教训身下的人,大手包着被糊满口水的奶肉揉面团似的搓,鸡巴狠命地往里撞。

    纪白抖着身体又射了一次,身前那根阴茎完全软了下来,耷拉着不肯再加班。而更下方的花穴,里面插着的那根在几百来下不要命的冲刺之后,终于一抖一抖地抵着宫腔射了出来。

    精柱力道强劲,他的肚皮就像个被吹起的气球,被滚烫的精液冲起一波波涟漪。那量实在大,一星期没发发泄过的青壮年含精量多得可怕,把宫腔填满还在射。

    纪白嗓子都喊哑了,再出声也是有气无力,“出去,已经满了……”

    “什么满了?”沈旌摁着他的肚皮往下一压,那些精液就成股地顺着阴道往外流,很快就在沙发上汇聚了一小滩,“这不是有空间了吗?”

    “真惨啊宝贝,”沈旌拉着他吐出来的舌头玩,“还有一点呢,“子宫怕撑爆的怕只能用上面的嘴喝了。”

    他状似商量的语气,身下却一刻也没停止射精,子宫被灌满了就摁着肚皮把精挤出来,继续往里面射,还专挑着纪白的敏感处顶。

    等他射完沙发已经不能看了,阴茎一拔出来,大开的逼口就开始往下滴精,沈旌往那扇了一巴掌,“骚逼闭紧点,弄脏沙发可是要赔的。”

    被撑得洞大的逼口果然痉挛着缩紧了,纪白难堪地哭出声,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就被调教成了现在这样。

    他哭起来也不愿意大声,偶尔从紧闭的嘴唇溢出一两声忍不住的泣音。泪腺却不能受控,他一眨眼,眼眶里的水就往下掉。

    沈旌又看硬了,声音兴奋得尾音上翘,“就是这样,多哭一会,鸡巴要被哭炸了。”

    这话听着着实变态,但纪白已经没精力再去纠结沈旌的性情变换,被扔到沙发上的手机亮起,上面闪着联系人李玥的来电。

    纪白这才想起门外还有个人,他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逼肉一抽一搭地痉挛,却还想着要保住面子,他气弱地吸着鼻子,“文件。”

    沈旌怎么也想不到他还记着这事,明明被他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下面还装着他的精尿,怎么就这么有精力想着别人呢?

    “行啊,”沈旌伸手将脑人的电话铃挂断,,“想拿就去。”

    “……”纪白鼻翼翕动,又想哭了,他咳了声憋回去,软手软脚地下地,刚碰到地板就摔了个跟头,上半身磕在沈旌小腿上。

    沈旌后退一步,看着人彻底瘫在地上,“不是送文件吗,去啊,没力气就爬过去。”

    也不知是跟谁赌气,纪白扒着桌椅往前爬也不肯再服软,身后的精噗哧哧往出冒,看的沈旌眼热。

    他不愿意委屈自己,一伸手就将人拉了回来,硬起的肉棍挤着那些黄白精尿往里捅,“继续爬,不是能耐吗?”

    好不容易攀着桌面拿到文件,纪白软脚虾似的往下掉,沈旌窟着他的腰不让动,“站着走。”

    站着怎么走?纪白几乎是被身后的那根肉棍串着走动,他完全使不上力,全靠沈旌的臂力撑着。

    每走一步那根鸡巴就像铁棍似的,被火烤红了往里用力杵,灼得子宫口收缩不已,没几下本就松软的子宫口被那根鸡巴棍彻底打开了通道,颤巍巍地讨好吸绞着肉棍。

    停留在在阴道中的精尿犹如洪泄般涌了进去,里面的空气纷纷被挤压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一只手放到他肚子上,摁着被灌满的肚皮往下压,那点羞耻的声音被放得更大,“小母狗肚子里尿怎么这么多啊?之前明明就只喝了几口。”

    下腹被压着缓慢揉弄,里面的宫腔被挤压得形变,多余的精尿只能往出挤,可宫颈口这么细小的一个口子被粗大的肉棍牢牢堵住,那些液体无处可去,在沈旌恶意的撞击挤压下一次次拍击在宫腔上。

    说不上什么感觉,或酸或麻,总之让纪白难以忍受,他挥了下沈旌的手,“别挤。”

    “怎么跟我说话的?”

    纪白一怔,嘴角瘪着,“太难受了,好胀……”

    “什么胀?”

    “肚子……”终于到了门口,纪白艰难地靠到墙上,“里面……太多了。”

    “为什么胀啊,鸡巴撑着胀吗,还是小母狗精尿被灌得太多了?”

    沈旌一本正经地,似乎真心实意地想为纪白解惑,可他心里清楚,如果不顺着这人的话说,指不定等下又往他身上使什么手段。

    他只能盍着眼,颤着声轻轻往外吐气,“都有……不要问了……”

    那根肉棍顶着子宫腔研磨打转,本就酸软难耐的酥麻感在紧张氛围的烘托下,更让纪白觉得无法承受。

    他小声喘着气,沈旌也不催,就看着他慢吞吞地摸上门把手,犹犹豫豫地不敢拧动。

    “太紧了宝宝,放松点。”沈旌好言了一句,又克制不住地开始不干不净,“外面有人就让你这么兴奋吗?骚逼要把我夹断了……呼,小母狗快点啊,我快忍不住要肏你了。”

    “……沈旌?是你在说话吗?”

    纪白吓得一抖,手上的文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声响巨大。

    门外的人很是紧张,“诶!你慢点啊……我下午要用的。”

    近在咫尺的声音让纪白冷汗直冒,大气不敢出,身下的穴肉因为紧张死命地收缩,他身前那根早已筋疲力尽的鸡巴也颤巍巍地立起来。

    沈旌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手一抬就捏住还残留着余精的铃口,“你还真是人越多越兴奋啊,听见女人的声音就硬了?”

    纪白不欲理他,可文件还在脚下,如果不把东西送出去门外的人不可能有,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沈旌身上,任由阴茎被手指捏着,纪白把头往后靠,“先把东西给她。”

    话音刚落,顶端就被用力捏了下,指尖还正往马眼处挤,他吓坏了,伸手想把那根可怜的肉棒捉回来,又不敢用力,只能小声地请求,“下次行吗?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要……不要在这里……”

    沈旌没吭声,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叫不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只玫瑰顺了过来,上面的刺被捋了个干净,此刻正试图往他的马眼处塞。

    纪白一下顾不上门外有没有人了,急躁地手脚乱动,跳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沈旌不慌不忙地拾起地上的文件袋,握着门把手一拧,门开出一条缝来。抠抠裙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文

    纪白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了,有什么咬上他的耳朵,带着湿气,“听话吗?”

    他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沈旌拿着玫瑰戳他,膝盖抵着门板,意思很明显,“自己弄进去,我帮你给她递。”

    呼吸急促了几瞬,纪白接过玫瑰花,把它放到阴茎上比了比,玫瑰的茎远比那个小眼要粗得多的多,沈旌的凝视带着无形的压迫,纪白冷汗出了一背。

    他一狠心,将玫瑰茎竖直了往里怼,还没包进去一点,他就痛得浑身发颤,连靠着的力气都没了,人笔直往下滑。

    沈旌捞住他的腋下,手腕拉着门把手开出缝,文件递了出去。

    李玥等得都瞌睡了,后背突然被个硬纸壳顶了下,回头发现要的东西已经到她面前。奇怪的是她一接过,门又咔嚓锁上了。

    她不在意地撇撇嘴,“谢啦师弟。”

    这头沈旌握住纪白拿花的手,蹭着他的脸颊亲昵道:“怎么谢我?”

    “进不去……换一个吧……”纪白哀哀地求,怕沈旌不答应,自己又继续加砝码,“别的都可以。”

    沈旌让他叼着玫瑰花,手指一用力,整朵花冠被揪了下来。

    紧接着纪白就感觉到下体一片凉意,他低头一看,艳红的花冠被白皙的手指推着往里挤,他不敢有意见,只能转过头不去看。

    他们耽搁太多时间,那朵花还没挤进去一瓣,楼下就响起沸腾的人声和汽车鸣笛,正是上班的高峰期。

    他挣扎得厉害,沈旌一下没抓住,纪白整个人跌了下去。

    沈旌:“想出去?”

    纪白瘫坐在地上的泥泞之中,听到这话连忙点了点头。

    “可以是可以,”他又走近了,灯光下巨大的影子将地上的人完全笼罩了进去。

    纪白陡然被罩入一片阴影之中,他下意识抬眼,就看见沈旌问他,“你拿什么跟我换呢?”

    俊美的青年颠了颠手里粗壮的鸡巴棍,晕着薄红的眼尾满是欲念风情,“正好这里还有一口。”

    如此直白的动作给他清冷出尘的外表添上一股淫邪的气质,将纪白看得脸红耳热,眼都不敢上去。

    腥臊的气味很快喂到了嘴边,纪白嘴唇蠕动,妥协将那根肉棍含了进去,热气灼人。

    泄过两次后的尿水味道很淡,鸡巴进了一半抵在喉咙口,那些液体从马眼处放出射到喉管,纪白也没闻到太大的臊味。

    他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勾着鸡巴棱子一点点舔舐,里面的尿柱突然增大,呛了他一口后又退出来些许,对着他的上颚哗啦啦地继续放尿,橙黄的液体射到上面滴下来,淌在舌苔处,灌进牙床流动着,整个口腔被灌成了个专用的尿壶,微张的口还冒着刚出炉尿水的热气。

    纪白羞得直闭眼,沈旌捏着他的奶子拉也不愿意再看。

    茶水间的后面有个小门,里面直达消防通道。

    沈旌将人带过去,“只能走这里了,乖,你先下去。”

    纪白回头,看见看着窄窄的楼道不吭声。

    纪白是不愿意走楼梯的,他小时候住的那种老小区,妈妈天天加班,时常到深夜都不见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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