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落入圈套,内裤堵着精液被开苞菊穴,精液灌肠涂脸

    “好……”

    纪白趴在床上喘息着,好在他体格不弱,缓了几分钟就感觉恢复了不少。

    其实有些难受,刚刚虽然已经被肏射过两回,但不知足的孽根还是叫嚣着想要继续发泄。

    可纪白还记得沈旌刚刚提的要求,于是他双腿分开跪立着,臀部高高拱起,从腰部开始往下塌,整个上半身几乎是贴着趴伏在床上。

    这个姿势正好让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粉嫩的菊穴不安地收缩着,下面被肏肿的阴部还张着一个小口,时不时就往外吐出一口白浊。

    那些混合的体液从花穴溢出,顺着他的阴囊一路流过肿胀的鸡巴,滴滴答答地坠在床单上,不多时那下面就积聚了一小滩精液。

    纪白从没想象过自己会这么主动,摆完动作还扭过头转向沈旌。

    直到看清着那张俊脸上的戏谑,才莫名开始羞涩起来。

    沈旌踢了踢他的屁股,“骚逼夹紧一点,精都被你漏出来了。”

    纪白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脸更红了,他听话地夹紧臀部,企图把那道正在淌精的小口关闭起来。来1,~追更本小說,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可能是短时间内被开发得过于厉害,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弹性,只要纪白一放松力道,里面的精液又会顺着缝隙稀稀拉拉地流下来。

    沈旌:“夹不起来了吗,那我帮帮你好了。”

    一听这话,纪白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不太好的事。

    果不其然,一阵掌风袭来,本就红肿的花穴又被扇了一掌。

    纪白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一抖,下面的小口又“噗”地一声吐了一股精液。

    沈旌冷笑一声,捡起之前被扔开的皮带攥在手里,对着淫荡的花穴狠狠鞭了下去。

    “唔!!沈旌!”纪白瞬间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他被那一下抽得直接趴下了。

    一只手绕过他的腰间将之捞起,“把骚屁股撅好,我考虑下手轻一点。”

    纪白那里肯依,使劲挣脱了钳制往出逃。

    就算是昨晚,那个陌生的男人也没对他这么粗暴过,顶多是用手扇几巴掌他的阴部。

    沈旌冷眼看着他往外爬,几秒之后才出声道:“你要惹我生气吗?”

    纪白的动作果然顿住,他回过头看了沈旌一眼,估摸着这人可能没太动怒,于是翻过身坐下不动了。

    他捂着自己的屁股,可怜兮兮道:“太痛了,昨晚也没……”

    “昨晚?”

    纪白闭上嘴,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因为沈旌的声音又沉又冷,就像是酝酿暴风雨的前兆。

    “你是说昨晚你跑出来给人送逼的事吗?”

    “怎么不说话?”沈旌靠了过来,手指掰开纪白的嘴巴插了进去,看着那些口液在翻搅之下不受控地涌出,“是不是自己也觉得下贱呢?”

    纪白的脸被弄得湿乎乎一片,脖子上也被弄脏了些许,那些液体将发丝沾湿粘到皮肤上,就像打球后的暴汗一样让人不爽。

    他偏过头,却被强硬的掰了回来,几根手指好似铁爪紧紧钳制着他的下颚,嘴巴在强劲的力道作用下被迫张的更大,另一只手还恶意地伸进里面拨弄着他的舌头。

    “唔……唔唔……”纪白说不出话,只能感觉到几根手指一点点掠过他的牙齿,随即指尖摁压着口腔内壁顶弄。

    “真可怜啊宝贝,”他这么说着,指尖确是矛向一转,来到舌根处几经摩擦。

    纪白被那手指弄得干呕不止,他用力推开了沈旌,弯着腰捂着喉咙,好一会才缓过那股反胃的劲。

    他抬起头,用那双咳得通红的眼睛瞪向施暴者,里面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纪白:“你怎么这样?”

    他想着,沈旌愿意跟他做这种事,怎么也是对他有点意思的。可是这人有时候实在太过分了,他常常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没有半点提示就单方面被迫接受了惩罚。

    再喜欢也不是这么糟蹋的,纪白心想,如果沈旌不给他道歉,今天怎么说他也不愿意配合了。

    眼睛滴溜溜地转到床边的腰带,纪白斟酌着与他商讨,“我觉得可以不用道具的,我也没被别人用过这个。”

    沈旌将那根皮带扫到一边,“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用啊。”

    面对纪白的控诉,他似乎败下阵来,眼睫低垂着囔囔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前脚表完白,后脚就上了别人的床。”

    又是这套话术,纪白几乎能想象出来这句铺垫之后,对方还会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别再说昨天的事了!”纪白大声道,他忍着那点心虚坚持把话说完:“你不能总是以这个理由强迫我。”

    沈旌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他散发低气压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气势颇为骇人。纪白这些年已经见惯了他这幅冷面,按理说已经多少有点抗体了才对。

    可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憷,他小声地补充道:“我不是不愿意跟你……的意思,我只是不太适应这么粗暴的方式。”

    沈旌没接话茬,纪白尴尬地呆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在这种气氛没僵持多久,沈旌站起身进了浴室。

    淋浴的水声远远地传到耳边,纪白苦恼极了,一时不知是走是留。

    这是掰了吧?他挫败地蹲坐在床上,不明白怎么就闹成了这样。

    不仅不明白这场莫名其妙的争吵,连同他和沈旌突如其来的进展都显得那么突兀。

    就跟做梦似的。

    跟预想的不一样,沈旌洗的很快,没几分钟就走了出来。

    全身上下没一块布料,却没显得半点不自在,就好似视纪白为无物。

    他看着沈旌将额前的发丝捋到脑后,一路走到桌边拿起手机摆弄,仿佛在联系什么人。

    纪白心里又开始冒酸水了,难受劲一波接一波的来。

    “不走?”

    纪白反应了一会才发现对方是叫自己,他恹恹的,“你希望我走吗。”

    沈旌:“我给过你机会了。”

    “什么?”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纪白确实不明白。

    “没事啊,”沈旌却不回他,收起手机渡步到他床前,问道:“有点好奇,你昨天为什么跟他走?

    “我……”纪白决定含糊其辞,“他长得还可以。”

    “长得像我?”

    “你怎么知道!”纪白说完就噎住了,这波不打自招属实天秀。

    “哦,”沈旌上下打量他一眼,“所以你张腿挨肏的时候也想着我的脸。”

    “不是,根本没有……”纪白眼神回避。

    “口交,破处,内射。”沈旌一一数过他昨晚的浪荡行径,最后下了定论,“早就这么臆想我了吧?”

    “倒也不必这么说……”纪白坐立不安,手心好像有蚂蚁在爬。

    “嫌我说话难听?”沈旌眼含笑意,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对视,“有很难听吗?他昨晚喊你骚母狗的时候也是想着我吧,那时候这么不嫌难听了?”

    纪白节节败退,眼珠子左转右转,就是不敢看沈旌,之前积攒起来那点反抗的气势全无,再找不到半点踪影。

    沈旌一手摸到他身下,寻着那颗肿起突出的阴蒂使劲一拧,见纪白眼里冒起泪花才满意地放开,指尖勾开穴口探了进去,将里面的精液搅得咕叽作响。

    “不止不嫌,逼都让他射脏了。宝贝,”他亲了亲面前红透的眼睛,嘴唇一路轻碰到耳朵根,“现在对上本人是放不开吗?”

    纪白听着这人一通黑白颠倒,嘴里却吐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趁他愣神间,沈旌又捏着落在床上的内裤往他穴里塞,“不好意思也没关系,这么喜欢我的精液,我帮你堵住好了。”

    他这话说得轻柔,纪白却被他圈着手腕绕到身后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岔开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穴被强硬扒开,那块黑色的布料卷成团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那穴口被生生地撑开一个黑色的大洞,周围本来被拍红的嫩肉像是被撑到了极致,紧绷到变成了的生白的颜色。

    纪白慌乱地别开眼,不敢再看。

    可是太不舒服了,那块布料塞得他又紧又涩,他有些难耐地挪了挪位置。

    手指将滴到床单上的精液抿起来一坨,沈旌对着那只乱动的屁股狠扇了一掌,“别乱动。”

    纪白被人推着跪趴到床上,眼睛看不见的地方感官刺激越加明显。

    纪白感觉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精液是怎么被全抹到菊穴上,指尖绕着那个粉色的小口,不断地打着圈揉弄着,没多久那里就张开了一指宽的小口。

    有根细长的东西插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第二根、第三根,甚至还大有继续往里加的趋势。

    从未被人涉足过的地方突然间被这样玩弄扩张,与花穴全然不同的陌生快感从那处席卷而来,纪白又忍不住摆了摆臀。

    结果他就被掴了一掌,细密的疼痛在臀部泛起,纪白顿感委屈,“太胀了。”

    身后动作的手指顿了片刻,又继续抽弄起来,“你昨天是这么说的吗?”

    沈旌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这让纪白摸不着头脑。

    “什么?”他轻声问。

    马上他就后悔问出这句话了,沈旌的回答堪称露骨,“你昨天被强暴的时候,怎么不嫌弃被胀得难受了。”

    纪白难堪地看向别处,“我说了当时不清醒。”

    后方的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炙热滚烫的阳具,纪白能清晰感受到龟头抵上去时那可观的尺寸,他没有来地打了个寒颤,“要不,再扩张一下……唔!!”

    未出口的话变成了闷哼,借着精液的润滑,沈旌一个挺腰鸡巴就进去了大半根,再往里就是手指未曾涉足过的地方,龟头推着精液一点点润入更深处。

    沈旌没有立即用力,只缓缓在开括好的地方戳弄着,他拽着纪白的手臂将上半身拉起,咬上了那红透的耳朵尖,“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刚刚才被打过脸,纪白深知多说多错。本件取于裙六8五灵五7久6久

    “说谎,”也不知是真的不满意他的回答,还只是热衷于找各种借口欺负纪白。沈旌就这么给他下了判决,便开始按着自己的节奏教训身下的那口淫穴。

    初被开发的直肠被入侵者蛮横地挤开层层褶皱,又粗又硬的肉棍插得一下比一下沉,没几下鸡巴就全根没入,以可怕的深度戳进他的肉洞,纪白有种肠子都要被戳穿的错觉。

    “唔!……轻一点…沈旌、沈旌…”他提出自己的诉求,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抖得那么厉害。

    可谁会听他的呢,他求情服软是一回事,愿不愿意满足又是另一回事。

    就好似无情的神明,一边接受着他的讨好供奉,却只管听不管做,依旧我行我素地携着他的上身,抓着他的奶肉骑着他往前顶,胯骨一下下撞红了他的臀肉。

    他只能努力放松括约肌,不让它收缩得那么厉害,免得沈旌又以此为由想些别的什么手段往他身上使。

    身后的人显然不领他的情,对着那两瓣屁股狠狠掴了两掌,沉声让他夹紧。

    只需在肏干的时候稍微加点力道,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洞就会被抽出的鸡巴扯出来一截粉嫩的肠肉,等男人再次挺腰的时候又会被塞回去。

    纪白清晰感受到身后的变化,他抖着手去摸两人的连接处,却只摸到一手粘稠而液体,“你慢一点……”

    身后的人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加大力道,那些润滑的精液全被带了出来糊在穴口,被干成了一坨坨白色的精沫。

    他被干得想往前爬,起码让他缓一会也好。

    可情欲上头的男人哪能容得他跑呢,纪白只不过稍稍爬出一点距离,就被身后的人拽了回来,丰满的臀肉啪地撞回了那根肉棒上。

    由于惯性的原因,本就粗长的鸡巴在这一下彻底全根插入,一瞬间酸胀麻爽各种感觉全从直肠窜到脑门,纪白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一大滩淫液从下方的花穴喷涌而出,连带着一起的还有之前被恶意塞进去的内裤,那块布料早已浸满了白精,黏腻的体液将它紧实地粘成了一个小圆球。

    “啪嗒”一声,那颗布料小球坠在床上,腥香淫靡的气味瞬间扩散开来。

    这时身后冲击的力道突然加大,纪白感觉自己的骨架都要被撞散,插在体内的粗壮阴茎重重地跳动了两下,猛地又胀大了一圈。

    纪白倒是想跑,可他的身子被鸡巴牢牢地钉在原地,腰上还放着一双大手按着,预想中的精液如期而至,顺着直肠被一路喷射而进。

    他被射得白眼直翻,身后的人却还要按着他问,“那个射得你比较爽,前面还是后面?”

    沈旌一边顶弄将鸡巴挤到更深处,一边着手玩着他的阴蒂,“有没有射进你的肚子,小母狗怎么不说话,吃精液吃傻了吗?”

    “唔……不,”回答他的是一声无力的呢喃。

    纪白以为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起码是可怜的,就算不能激起这人的保护欲,也总舍不下手再继续玩他了。

    可他错估了对方的心理,沈旌明显兴奋起来,他将纪白翻了个身,挺着那根仍然硬挺的鸡巴棍来到纪白的身前。

    浓重的腥臊气味霸占了鼻息,纪白一睁眼就发现那根黏湿的鸡巴棍抵在了自己脸上,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中喷涌而出,糊了他满鼻子满脸。

    硕大的龟头恶意地往他脸上涂抹着,连同发丝眼睫毛都沾上白浊才满意地收了手。

    “小母狗就合该被这样射成精盆的。”昏过去的瞬间,纪白依稀听到这么句话。

    你来我这里碰桃花的?

    自那天的事情发生后,纪白已经快一周没见过沈旌人了。

    他知道沈旌忙,但没想到会忙成这样。

    听纪检部的一个朋友说,他这周专业课已经是第三次被点到了,一次都没在。

    他没抱什么希望地给沈旌发了消息,便放下手机逗了会猫。

    意外地,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下。

    沈旌叫他过去一起吃饭。

    地址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纪白没听说过,他搜了下,貌似还挺有名。

    纪白进门的时候,一个小姑娘正趴在桌上,肩膀耸起,有节奏地抽送着。

    他有些尴尬,可环视一圈之后也没发现有其他人。

    拿出手机看了看,确认自己没走错后,纪白不得已上前敲了敲桌子。

    “你好,我找……”

    女孩抬起头,嫩生的小脸憋得通红,眼角还挂着泪。

    他顿了下,生生将“沈旌”两个字咽回嘴里,“你还好吧?”

    错愕过后,女孩抽了纸巾,豪爽地往鼻子上一擤,问道:“请问你是?”

    她说话还带着浓重的鼻音,纪白解释过是找沈旌的后,女孩略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啊,沈旌刚刚好像跟巫师姐出去了。”

    纪白大概能猜出她口中的巫师姐是谁,巫姓不算常见,他就刚好认识这么一个。

    A大法学系的系花,亦是沈旌的青梅竹马。

    他这边一星期没见着人,沈旌倒是身边莺燕不断。

    纪白顿时没了吃饭的胃口,他将手上的玫瑰放到桌上递过去,“送你了。”

    纪白去见沈旌的时候,通常会带一支玫瑰。

    路过花店挑出最鲜艳的一朵,再用崭新的报纸精心包起,见面时轻车熟路地递出,再被人扔进垃圾桶。

    纪白早就习惯了。

    反正最后的命运也是被拒绝丢掉,还不如逗逗小姑娘开心。

    他这个举动有些突兀,女孩拿着花不知所措,“谢……谢谢?”

    沈旌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他脚步微顿,看起来不怎么在乎地别开眼。

    纪白看过去,见沈旌身后果然跟着那位巫系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他没什么情绪地回了声不客气。

    沈旌目不斜视,绕过他走到工位,打开电脑开始和姓巫的说话。

    纪白都要气笑了,这是怎么个事,把他叫过来干晾着?

    或许是看出些端倪,女孩招呼纪白坐到一边,给他泡了杯咖啡,将他从楞在原地的尴尬中解救出来。

    “沈旌最近很忙的,可能是手上的这个案子比较急,他忙完应该就会过来了。”她轻声解释。

    纪白笑了笑没说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沈旌为什么这种态度,无非是怕巫小姐误会他们的关系。

    他一个人坐了好一会,消消乐都通了十几关,室内的讨论声才静下来。

    纪白看了一眼,巫清云站在沈旌身边,提了几个餐盒,正往袋子外边拿。

    生气归生气,好不容易得来的邀约哪能轻易放弃。

    他喝口咖啡润了润嗓子,走了过去,刻意用熟稔的语气,“忙完了?走吧,去吃点东西。”

    闻言,沈旌对着电脑屏幕的脸转了过来,不怎么在意地瞟了他一眼,“坐吧,桌上想要什么自己吃。”

    余光看到巫清云脸色有一瞬僵硬,纪白心情大好,开始胡言乱语,“我餐厅都订好了,就我们经常去的那家。”

    沈旌蹙起眉头,纪白带着笑回视过去。

    可能是觉得气氛尴尬,也可能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巫清云摆好餐盒就辞别了,“那我先回去了。”

    等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纪白嘴角就耷下来了。

    他拉开对面工位的椅子,坐到上面,有些阴阳怪气地问,“这么忙还叫我出来吃饭。”

    沈旌眼都没抬一下,“还好。”

    他好像确实很忙,饭菜摆了满桌,眼睛却依旧盯着屏幕,手上还时不时翻动文件。

    明明刚刚还斗志昂扬,打定主意今天怎么也要跟沈旌吃上饭。

    可现在对方只不过没看着他,纪白就觉得没劲透了,“那你先忙吧,下次再约。”

    他说完就转过身,后方却传来电脑合上的声音。

    沈旌将外套穿上,走了过来,妥协道:“走吧,去你订的餐厅。”

    纪白哪有定什么餐厅,他当时就那么随口一说,说完就抛脑后了。

    他也没想到沈旌能记得这茬子,毕竟人可是高岭之花,他就没约成功过。

    他心里酸溜溜地骂着,嘴上也不留情,“干嘛不留着系花吃饭啊,人忙前忙后的。”

    沈旌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她本来就只是到楼下帮忙拿饭,倒是你。”

    他话锋一转,“你来我这里碰桃花的?”沈旌意有所指地看向右前方。1依03796⑧⒉1群,还有其他H篇

    纪白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桌上的玫瑰花。

    【作家想说的话:】

    不会弃坑的放心吧,梯子买了一年 ̄へ ̄

    下章写射尿特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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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奖竞猜,此处玫瑰花有什么作用?

    发生冲突强制喝尿,粗口羞辱逼肉被尿到狂抽,肏开子宫尿液倒灌

    如果是以前,就算沈旌不问,纪白也会主动解释。

    可他大三也快结束了,临近毕业的时期,事多得很。

    自己一整个学期都没能找到满意的实习,也没考虑好到底要不要读研,他心情一直有些烦闷。再加上如今他们的关系不明不白的,沈旌态度暧昧若离若即。

    他存了试探的心思,不甚在意道:“怎么了?”

    “没什么,”沈旌又把西装脱下了,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还吃饭吗?”

    这没个正面回答的,再试探也没意思。纪白顿时郁闷了,哪还有什么胃口,他下午还得赶着回去上课。

    “不吃了。”他完全没注意到沈旌的情绪变动,恹恹地拒绝后,自顾自调出打车软件往外边走。

    一只手从身后捂了过来,宽阔的大掌拢在他脸上,几乎从他的山根到下巴整个罩住。

    那只手腕一使力,不设防的纪白就跌到了背后的胸膛上。

    有热气喷在他的耳后,“那吃点别的好了。”

    没能等他说话,一只长臂就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寻到他的乳尖抓起揉捏,股沟被什么顶着,有些微硌人。

    身后的热意灼人,被顶着的地方尤为明显,纪白终于明白沈旌说的“吃点别的”是什么意思了。

    他心里对沈旌有诸多不满,但也不想因为自己现下的坏情绪,而让两个人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进度条毁于一旦。便压着脾气委婉提醒,“我下午还有课。”

    “什么课?”

    “一节……选修。”话一出口,纪白就知道今天跑不掉了。

    果然,沈旌马上就帮他做了决定。

    “那不上也可以,”沈旌含着他的耳朵,声音带着口齿不清的黏糊,“我帮你找代课。”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有这项业务。

    “我今天开了三个小时会,”沈旌握着他的手来到身后,腰胯轻摆,迅速鼓起的裆部暗示性地往前顶了顶。

    纪白被这极其下流的动作激得气血上涌,脑子里那点郁气消散的一干二净,胯下二两肉很诚实地有了反应。

    “你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啊!”他恼羞成怒,推了沈旌一把。

    沈旌攥住他的手放在那里,“宝宝,我已经很久没上过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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