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他一边喘粗气一边发狠地操他,前所未有的力度撞得白生生两团臀肉啪啪作响,怒涨的阴茎疾风骤雨般粗野地往那盛情难却的小嘴里面顶撞,带出黏腻而湿滑的水声。那个生来就该当被Alpha使用的通道如今已是不需要任何前戏就能直接顺畅地承纳这么大的肉棒,甚至主动分泌出湿漉漉的欲液做润滑,饥不可待地包裹着男人的宝贝吮吸着,不堪入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抽插声,在剧烈的撞击下好像要把那张小嘴捅烂。

    “……干死了,你不心疼吗?”莫一然居然还有闲工夫跟他调情。

    灯光下男人沉浸在情欲里的眼睛当真美不胜收,水漾漾地朝他看过来,好像他再大力一点,那里面的水汽就能一整个晃出来似的。

    时君浩被蛊得头昏脑热,猝不及防的勾引撩得他气血狂涌,直接就一下子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开那腔口外面没什么阻挡能力的肉膜发了狠地操他,动作大得简直真就像是要把人弄坏一样。

    没几下莫一然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了,时君浩每次都恶意满满地用龟头顶着腔口内最要命的一处研磨,强烈到过分密集的快感近乎要把他的魂儿都撞碎了,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潮水不受控制地大量喷涌而出,他的前端也同时由于过载的刺激而被迫射了出来,将两腿之间弄得一片狼藉,床单也湿了好大一块,搞得像失了禁一样。

    “然哥你今天真是敏感……都操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这里面还是那么紧的,嗯?”

    时君浩拼命忍住射精的欲望,在莫一然高潮时甚至撞得更加迅猛张狂,回回都精准地顶在最敏感的位置,将人强行逼致极乐的巅峰里久久不准他跌落,他甚至还从床上捡起那个被遗忘许久的、形状十分可爱的按摩器,直接就着抽送的节奏一起捅到了穴道另一侧,对着他的前列腺打开开关。

    “啊啊……!”

    疯狂震动的按摩器刚一进来,莫一然就弓起腰抽搐起来,有那么半分钟他就连声音都像被掐断在了嗓子里似的,什么叫声都发不出来,他的眼睛里毫无焦距,身体像砧板上的活鱼一样毫无章法地挣扎乱扭。

    这太过了……实在太过了!

    突破极限的双重刺激,还是在他已经处于高潮中的时候被强行施予的,这样的手法简直要把莫一然弄得魂飞魄散。他失神地拼命摇头,眼泪乱七八糟地晕开,神智都近乎被击溃,在连续潮吹了好几次之后,终于用带着哭腔的泪音放下尊严哀求时君浩,却还是被对方掐着腰直接干到了失禁。

    时君浩的手还不容拒绝地捏紧莫一然的屁股,惩罚性地扇了几下,发出羞耻的掌掴声。

    他们做过无数次,除了第一回,时君浩大部分时候都还算温柔体贴,从来都没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年轻人两眼血红,心里更是又酸又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拼了命地想要争破那一隅牢笼,想要不顾一切地,将这个男人牢牢拴在自己身边,让他从身到心都变成自己的人。

    性器熟稔又明确地直捣黄龙,狂狼地在窄小的肉缝里深入浅出,将早已经在无数次欢爱过后被蹂躏成玫红色的穴口插得不留一丝空隙。

    空气里的香味更浓烈了,像是娇嫩青涩的花朵终于开枝散叶结出熟透的果肉,莫一然如今就像个真正的Omega那样,敞开鲜软可口的身体被他干到喘叫连连,任他为所欲为。

    然而只要天一亮,只要莫一然把衣服一穿,他就只能还是做那个跟在他背后,听他发号施令的下属。莫一然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他甚至就连这个人不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和别的什么人做过了都一无所知。

    时君浩知道他不该奢求更多,但是……

    他还是忍不住幻想——

    那个退化的子宫要是能怀上自己的种就好了。

    如果——他有腺体就好了。

    莫一然,他要真的是个Omega,就好了。

    他要不顾一切地标记他,把他完完全全地据为己有,让他的腺体里只盈满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信息素,让他无论行至天涯海角,从此以后身心都永远只臣服于自己。

    ……

    时君浩在最后把人干到昏了过去,满满当当地射了莫一然一肚子,阴暗地想着。

    O装A翻车的黑道老大

    第101章凭空出现在这阴暗丑陋的一隅,仿佛突然照进来一束干净凛然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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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风雨的来临总是毫无征兆,平静得过分诡异了。

    莫一然被请去警察局喝过无数次下午茶,却还没有哪一次是像今天这样——被一群训练有素、浑身武装到脸防爆头盔都没落下的差人们像阵疾风般地闯进他的办公室里,雷厉风行便将这栋楼的主人双臂反扭到背后按在桌子上。

    手铐落锁的声响比任何时候都要刺耳。

    抓他这个连枪都已经不带的良好市民,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莫一然不挣扎,模样虽然狼狈,但看上去也不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可他的第六感却向来很准——这一次,情况和以往怕是有些不同。

    然而,那时的莫一然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他活了那么久,唯一一次交付过信任的人,居然会用这样刻骨的背叛,改写了他从今往后所有的人生。

    时君浩这个人,注定就是他命里躲不掉的劫。

    “这些年辛苦你了时sir,多亏了你的情报,才能把他逮捕归案。”领头的男人虽然在笑,但那阴鸷的眼神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快到时君浩甚至都来不及阻止。他清晰地看到了莫一然原本悠然不惊的眼睛里骤然间闪现出了一丝不可置信的震愕。

    就像是突兀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那样,他用有点恍惚的目光怔怔地朝时君浩看了过来——那眸光里透着遮掩不及的受伤,就连眼眶边沿都瞬间有了些微红的迹象。

    时君浩跟了他快三年,他见过莫一然各种各样的神情——这个似乎永远不知输为何物、即使数次深陷四面楚歌的境地里都能将逆境应对得潇洒自如的男人,他就连生气的时候都喜欢笑,笑起来蕴时又总带着几分眉目含情的旖旎,好像时时刻刻都挂着一张天衣无缝的面具,叫人费尽心机也揣摩不透。

    然而现在,他却露出了这样的眼神——

    就像是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东西‘啪’得一下全给打碎了,恍惚得叫人心痛,是时君浩在此之前从来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把那几个正扣押着他的特警挥开,却又碍于场面而不得不僵站在原地。

    可莫一然到底还是莫一然,他很快就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轻易不示于人前的情绪波动转瞬即逝,就好像刚才那样的眼神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他没有说一个字,就只是用那双仿佛能够一眼照进人灵魂深处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跟在自己身边即将满第三年、口口声声说着不离不弃的‘亲信’,不发一言,似笑非笑。

    时君浩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呼吸有些困难。

    他下意识避开了那道令他难免自乱阵脚的视线。

    莫一然的眼睛向来很亮,此时更是亮得慑人,让时君浩根本不敢迎面直视。

    “然哥……”

    他在脑海里排练过无数遍的解释,就像卡壳了一样全部梗在了喉咙里。

    他原本计划得很好,在未来,他会选择一个最合适的时机主动向莫一然坦白一切。

    但是他千算万算,却到底还是没能想到,真相竟会以这样突兀的方式猝不及防在这个人面前凭空撕破。

    然而……早说和晚说,又有什么区别?

    本来就是他居心叵测,是他不怀好意。

    从头到尾,是他没有对莫一然说实话。

    无数同僚正站在他的面前,他们制服肩臂上明晃晃的徽章刺痛了时君浩的视网膜。

    正义使者终于等来了拨云见日的这一刻,将逞凶作乱的歹人绳之以法。

    然而时君浩却丝毫没有如自己当初所盼所想的那样开怀大笑——他甚至开始对自己的信念感到前所未有的后悔。

    当初,他到底为什么要选择用卧底的身份与莫一然相知相识?

    他真的,在以正确的方式守卫光明和秩序吗?

    如果当真问心无愧,为何此时,他又会是这么的良心不安呢?

    被铐住的人明明是莫一然,可为什么,他却突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该被惩罚的小人,甚至连一句像模像样的辩白都说不出口。

    “时sir,高升在即,恭喜啊。“男人又用力锤了几下他的肩膀,恭维道:“和总督察千金婚礼的那天,可别忘了邀请我。警司刚才还对兄弟们放话,说你这次立了大功,今晚要好好开个party庆祝一下。”

    年轻人与他相视而立,却没回话。

    莫一然在他的眼睛底下被带了出去,擦肩而过时,对方忽然轻笑了一声。

    时君浩抬眸,就看到莫一然目不转睛地望过来,唇边挂着抹明媚的笑。

    眼底却冻得像冰。

    “阿浩…哦,不对,是时长官,大家好歹相识一场,我也祝你举步高升,和你门当户对的新娘早生贵子。“

    这就是记忆里,莫一然对他笑着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然哥,我……”时君浩下意识就想要解释,他伸过手去拉他的手臂,却只堪堪地擦过一角衣袖。他还有很多话想说,却又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手就那么在半空中僵硬地停顿着,良久后才收了回去。

    他第一次用最真实的面貌和立场站在喜欢的人面前,却又以最残忍的形式传递给对方一件事——

    时君浩,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对莫一然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

    “Joe,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时君浩有些焦躁地在看守所外面来回踱步,他强行压下想要吸根烟的念头,三番两次地向隔着一层玻璃后面的警员恳求:“莫一然他……能帮他暂时申请转移到拘留Omega的单人间里吗?”

    “时sir,他不是Alpha吗?”那人又核对了一下身份信息,显然对这种毫无道理的要求不太理解。

    “他的情况有点特殊,你别问了,就当是我欠你个人情。”

    警员有些摸不着头脑,“时sir,这样是不合规矩的。而且自从以前出过事之后,看守条例又比以前严格了许多……我只能尽力帮你提交申请,但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恐怕是很难得到许可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除非……你能拿到总警司的单独授权,那就另当别论了。”

    时君浩一改往日的沉着冷静,他甚至急得都快跺脚了:“但这事实在是很紧急……或者这样,你先让他过去,我保证!今天收工之前,我肯定会拿到授权文件给你的!”

    “时sir,你这不是成心要害我丢饭碗么。”

    两人拉锯了好半天,时君浩实在是说服不了对方,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莫一然要是在一群全是Alpha的监狱里出了什么事……

    被带走时,他甚至连捎带上一支抑制剂的机会都没有。

    该死的!

    时君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阴谋的气味——直觉告诉他,这一整桩事情的背后,一定还有谁在暗中操纵,想要看他们和莫一然斗得两败俱伤,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问题的最关键在于……他三天前提交的报告上面并没有任何足以直接逮捕莫一然的证据和情报,但从结果来看,这早就和他当初预定的轨迹发生了彻头彻尾的偏差。

    尤其莫一然自己的律师甚至都已经不知所踪,时君浩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联系不上,不然直接把他保释出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小时的事情。

    显然,这是有人蓄谋已久在针对他,而那个躲在暗处蠢蠢欲动的人,甚至早已连他的身份都掌握得清清楚楚,那份情报,很有可能在中途就被有心人给掉包了。

    难怪前阵子莫一然执意要把陈啸荣送出国,想必就是察觉到了最近不太平,在风雨欲来前,至少要保狼崽子周全。

    年轻人心急如焚,他恨不得直接拿着家伙就这么闯进去救人,却又不得不强行抑制住自己歇斯底里的冲动,他争分夺秒地将手中现有的所有能证明莫一然是清白的证据全部仔细封装好,飙车直奔总警司位于郊外的宅邸——

    莫一然刚被关进去就引发了好几轮不小的骚动。

    哪怕他是个Alpha,生了这么一张极品的脸,在这种暗无天日的鬼地方里,也仍旧是那块被无数双眼睛觊觎着的香饽饽。

    他对周围那一道道比毒蛇黏液还更恶心的目光置若罔闻,心里越警惕,表面却越不露怯,反倒还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像是闲来无事逛进来度个假似的。

    男人就连坐牢都与其他人有着魏晋分明的鸿沟,仿佛生来就自带某种浑然天成的魄力,以及……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认出来的魅力。那双清亮有神的眼眸微微含着笑意,媚得惊人,头发一看就仔细打理过,雪白洁净的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线条性感的锁骨。

    更何况,这人还是这片地域远近闻名无人不识的莫一然——据说他才是宏兴说一不二的真正幕后大佬。这里有很多人仅仅只是听过关于他的传闻,没料到身陷囹圄,却还能够窥见这位不得了的大人物的庐山真面目。

    而如此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Alpha,竟远比众人想象中的还更年轻。

    他和这里的其他所有罪犯都与众不同,凭空出现在这阴暗丑陋的一隅中,就仿佛突然之间照进来了一束干净凛然的月光,就只是那么远远看着,都忍不住想要将他摁在墙上狠狠玷污。

    【作家想說的話:】

    狗血如我,监狱场景,是不可能放过大美人的

    O装A翻车的黑道老大

    第102章被仇家吊着轮奸双龙入洞肏透(体型差夹心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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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晚上,那些人还只是蠢蠢欲动。

    而莫一然则装作没有察觉。

    第二天的夜里,为首的纹身壮汉——看上去似乎是这里的头儿,终于按捺不住满腹肮脏的念头,把人逼到墙角,用那双不干不净的手摸上了莫一然的屁股。

    莫一然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就毫不客气地请他吃了一记潇洒的下勾拳。

    “然哥,久闻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有那么两下子。”那相貌狰狞的男人随手抹了把刚被打出来的血,贪婪地朝他伸出一只手,却又被对方一把挥开。

    他邪肆笑道:“到了这里,你可就不是什么宏兴帮的老大了,乖乖听哥的话,待会儿或许还能对你温柔点。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不小心给弄花了,多可惜,你们说是不是?”

    旁边有走狗在哄笑:“越烈越带劲,大哥就喜欢性子烈的。上回那个,人还是鼎鼎有名的上流社会,刚进来的时候还拿鼻孔看人,结果没几分钟就被操得哭爹喊娘的,还撅着屁股哀求我们大哥轻一点呢。”

    “不怕死就尽管来啊。”

    莫一然厌恶地掸了下自己毫无灰尘的领口,一脚就将那个不死心又打算贴上来的丑陋刀疤脸踢出老远。

    他几乎快要忘记上一次动手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或许是男人利落的身姿在这一隅狭小牢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纹身老大有点忌惮,往后退了少许,眼睛却还是像爬虫似的黏在莫一然出手打人时那道紧紧收起来的腰线上。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管你是什么东西,老子要玩儿死你,还容得着你说不?”

    就算身手再好,终究还是寡不敌众。

    过分漂亮的男人被一群壮汉围堵在中央,他两只手腕都被麻绳紧紧缠住吊了起来再不能反抗,肋骨被踢断了两根,胸口也中了一击猛拳,唇角被淌出来的血染得殷红。

    纹身男拽起他的头发,暴虐地朝那张蛊惑人心的脸挥出一记耳光,力道大到直接将人扇得上半身朝旁边一歪。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朝下落在他白净的衬衣领口上,衬着那双仍旧噙了抹不温不火笑意凛冽的眸子,竟然有种心惊动魄的凌虐美感。

    “怎么还不上?是不是硬不起来啊,劝你别逞强,趁早挂个男科吧。”

    莫一然被捏紧下颌时甚至还不忘戏谑,纹身男见他这样,居然更来兴致,他咧嘴一笑,动手解开裤头。

    “先别急着骂人,你上头这张小嘴等下还有得忙,毕竟……这里有这么多兄弟。”纹身男阴仄地笑着,直接大手一挥便将他那洁净体面的西装裤扯了下去。

    碍于双手向上被吊绑起来的缘故,那件衬衣连同外面紧贴着腰线的马甲衫被迫朝上挪了几寸,刚好能让男人细瘦美好的腰肢半遮半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的视线中。

    霎时间,吞咽口水的声音频频在四周响起,仿佛围在外面的是一群饥肠辘辘的野兽,正在对着当中那道色香味俱全的珍馐佳肴目眦欲裂。

    “对着一个Alpha也能发情?未免太不挑食了点。”

    莫一然这张漂亮的嘴不仅观赏价值高,在谈判场上也向来旗开得胜。

    他的模样看上去虽有些狼狈,但虎落平阳也仍有一身王者气势,又怎会甘心叫这么一群杂碎捏圆搓扁。

    “留着点嗓子吧,今晚——你可是要叫上一整夜呢。”壮汉得意洋洋地戏谑,那根远超常人的勃然大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下面两瓣翘臀之间的紧窄小口上,蓄势待发。他一双粗硬黑糙的大掌色情地握住赤裸在外的细腰,不客气地在那手感极佳的皮肤上用力揉了几下,一路往后滑到了秀气可爱的腰窝上,拇指挑逗地在里头打起了旋。

    随即,那人的双手骤然发力,掐住莫一然的腰肢往上一提,狰狞而丑陋的紫黑色器物就这么顺势从他试图用力并拢的两条大腿中央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捅到了深处——

    莫一然紧咬住嘴唇硬生生忍了下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根本就不给恶人可趁之机。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让那本不该承受这样大根物什的穴道不适应地蠕动着,连带翘挺的臀部也在同一时间抗拒着收紧,像是奋力挣扎逃避想要拼命将这玩意儿从身体里挤出去。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就这么点大,有什么好炫耀的?”明明疼得额角冒出了冷汗,莫一然却仍旧还不忘冷声嘲讽奚落面前的男人。他的声音稍微有些不稳,却也并不见太大起伏——仿佛,此时此刻被强行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掰开两条长腿插进身体深处的压根就不是他。

    “然哥,你这嘴生得那么漂亮,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贱,真是……欠操。”男人深呼出一口气,才开始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朝里撞,他恶意满满地用力攥紧了莫一然雕塑般的下巴,拇指大力地在那被血染成艳红色的薄唇上狠狠地蹂躏着。

    肉体拍打撞击时发出的抽插声开始绵延不绝地回荡在这一隅阴暗的牢笼之内,随着男人深深浅浅的律动和粗重的喘息,硕大的性器在那口没有做过任何前戏的肉红色穴缝之间深入浅出,青筋盘绕的巨大昂扬以快到可怕的频率抵入并奋力顶开原本紧致的穴口,将那里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在穴道里蛮狠粗鲁地肆意开拓。

    悍匪卖力地操开他的肉穴,力量大到近乎透着一股凶残的狠劲,好像巴不得要将这个高傲矜贵的男人彻底糟蹋坏掉似的。他大概是非常期待能听到几声破碎嘶哑的哀叫,亦或是低声下气的求饶……甚至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好,无论哪一种,都能最大程度煽动并满足始作俑者的征服欲——毕竟一个同样身为强者的Alpha,若是在男人胯下被干到哭喊呻吟,那滋味,该是有多么妙不可言。

    然而,莫一然却自始至终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许是在强忍痛楚,他阖死的牙关里不曾发出丁点喘气声,嘴唇明明已经咬得那么紧,却仍旧还是一片没有血色的苍白。在这场强迫的暴行中,他下身不堪重负的入口都被过于粗鲁的对待弄得撕裂了,血丝蜿蜒,顺着白森森的腿根往外面流,再被过猛的动作甩落,一颗一颗地滴在了地上。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空有……空有一身蛮力,一点也不顶用。”

    和肉体所承受的屈辱对待截然相反,莫一然哪怕到了这般境地,那双艳如骄阳的眸子里依然还蕴着一抹讥诮冷嘲的笑,他的笑容非常刺眼,半点没有因为受这等奇耻大辱而消退分毫。

    在场好多人都被他那样的眼神怔住了——当然也包括正在操干他的这个纹身男人,他甚至就连挺胯抽送的动作都不由滞涩了好几秒。

    “……”

    莫一然这样的反应显然已经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在这片幽暗闭塞不见天日的空间里,他眼睛里的光简直亮得吓人,像猝然间划破寂静深夜的雪白闪电,骄傲地炸开在所有人群的头顶上方,将他们灵魂深处的邪祟与恶意都照得无所遁行,不留魑魅魍魉在阴处偷偷滋生的任何余地。

    明明都已经这么狼狈了,甚至连同尊严都已经被踩在脚底下了,可为什么——

    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生出了某种极为可怕的错觉,后脖颈都突然一下变得凉飕飕的……仿佛下一秒,莫一然就会带着这样的笑容,让他们所有人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继续啊,怎么,你这么快就不行了啊。”

    他疼得唇角都被咬出了血,胸膛略微有些起伏,却仍旧高傲地仰着脸嗤笑。

    比莫一然足足状了一圈的高大Alpha居然愣是被这样的讥讽和嘲弄激得有点沉不住气,甚至有种在一群小弟面前丢了脸面的恼羞成怒。

    “臭婊子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恶徒又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气急败坏地扇了一耳光,还是没能得偿所愿,甚至可以说,和他们之前期待中的——这个男人会被欺辱到卑哭泣、连连哀求他们住手的画面相去甚远。

    他的反应和姿态是如此强势,好像就算沦为阶下囚,承受着几乎要摧毁所有自尊的胯下之辱,他却依旧扬起唇角笑得高高在上,依旧还是那个从传说里走出来的莫一然,一身傲气比横空出鞘的刀还要锋利,如骄阳一样艳烈灼目,锐不可当。

    纹身壮汉像是急迫地为了证明点什么,来惩罚一下他不知好歹的嘴贱似的,他侵犯挺送的力道登时就比起刚才还要更猛浪了许多,尽根没入的性器外面两团巨大的囊袋都恨不得全塞进去,撞得臀肉啪啪直响。

    在最后步入疯狂抽摆着冲刺时,他猛地一下抬高莫一然的一条腿,将他柔韧良好的身体强行打开到了极限,手指施虐般地在腿根处掐破了一层皮,在突然戛然而止的一个极深的撞击过后壮汉便精关大开,他那布满纹身与汗渍的健硕胸肌震了震,将肮脏的浓稠黏液全盘灌入这具优雅又充满劲道力量的身体,闭着眼如同在享受着内射的余韵。

    莫一然嫌恶地蹙起眉头忍耐,又被他拍了两下在方才的暴行中被撞得发红的屁股。

    男人回头冲着另一人咧嘴邪笑:“来,阿辉该换你了。”他粗黑肥硕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弧度美好的臀肉,“今晚所有人,见者都有份,好好让然哥哥瞧瞧你们的本事。”

    那个被大哥点名的阿辉是个五大三粗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汉子,模样生得相当粗野鄙陋,对着这群杂碎们的头领时,却又露出一副贼眉鼠眼的小人嘴脸,绿豆一般大的双目讨好地看向纹身男,里头的谄媚藏都藏不住。

    他直接绕到了莫一然的背后,一手捞起冷汗涔涔的腰,将他的臀往自己腹下按去,勃发的性器贴在他股缝之间那个已经被开过苞的嫩红穴口处磨蹭。

    这个叫阿辉的人比纹身男个头还要更高,他早就除了上衣,露出浑身上下膀大腰圆的肥肉,他的手掌很宽,从两侧紧紧握住莫一然那把极细极养眼的腰身时甚至还显得绰绰有余。这个男人的肤色相当深,糙犷黢黑不修边幅的丑壮肉体之下,密不透风紧紧压着一副白皙细腻身材完美的好皮肉——这样的画面,竟不知为何带来一种血脉偾张的视觉效应,将即将继续展开的强迫奸辱染上了些极其微妙的色情感。

    “然哥,放心吧”。他故意低下头凑过去用舌头舔上了莫一然耳朵后面的皮肤,比前一根肉棒更可怕的粗黑巨物毫不客气地就着不断流出来的血和精液又一次顶了进去。

    “我们还有这么多人,操死你很容易。”

    男人肏干得又快又狠,激昂的频率使得那丑陋的阴茎每一回挺入都深得不可思议,几乎快要把那个已经被蹂躏摩擦到往外渗血的甬道直接顶破。

    他从背后卡住莫一然的腰顺着朝前摆动的力道往性器上带,那两只肌肉虬结的粗蛮手臂简直比莫一然的大腿看上去还更粗。对方不仅比他高出大半个头,从上到下所有地方又都宽出了一大圈,从正面看过去,简直是整个人都被衬托得小了一号,活像是被那汉子凭空抱举着腰腹提在半空中操干,两手朝上高高吊起来的姿势令他失去自由的身体被毫无空隙地完全禁锢卡在了对方的躯体当中,没有任何挣脱或是躲闪的可能。

    许是这样强烈的体型对比和肤色差异刺激过头了,光是看着那样一根又长又硬的凶器不容抵抗地一次又一次把那肉穴插得满满当当,都能让现场所有的Alpha硬得快要爆开了。

    几乎每个囚犯都将裤子解开,目不转睛地看着当中的画面,手伸向裤裆下面滑动抚慰……空气里逐渐弥漫开浓烈到快要被点燃的性欲,各种各样的信息素在欲火中烧的场景里沸腾到了极致,掺杂着精水喷溅的难闻腥味,却反而更是催生了那些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上去把当中的美味糕点吞噬殆尽的念头。

    在阿辉蛮不讲理地凶狠猛干数下之后,也不知是否由于他的性器弧度比纹身男更翘一些的缘故,在某次敷衍了事地撤出些许再用力顶入的关头,硬得发烫的硕大龟头突兀地撞在了穴壁半道中间的某个像是分岔一样的位置,就如同被卡到了一样,硬生生弹了些许回来。

    然而被他捏紧的掌心中的细腰却显然在这猝不及防的攻击下瞬间绷更紧了,那反应,就像是被突然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位置一样。

    莫一然拼命咬住了嘴唇,活生生忍下了差一点就要从齿关之间泄露出来的丢脸声音。

    阿辉却发现了他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反应,他下意识地退出去半寸,又故技重施朝那个本该是死路的壁面再度顶去,如同开辟探寻似的摆动着腰身,换了好几个角度试探性地朝那个位置进攻,感受着那个有些不可名状的空隙,想要弄个清楚明白。

    果然,在他用刁钻古怪的角度尝试了好一阵之后,硬如炙铁的阳具在他锲而不舍的耸动之下倏地捅进了一个和原先的穴道完全不同的、更深也更高热的细缝之中——

    那处软肉和别的地方不同,顶过去时感觉非常奇妙,仿佛迎面包裹进了什么吸盘里面,又软又湿的无数张小嘴如同邀请一样,不知羞耻地将突然闯进来的阴茎紧紧绞住,爽得男人头皮发麻,一瞬间如临天堂,差点就没能守住自家阵地缴了械。

    阿辉一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恢复了继续抽插的频率,他感受着莫一然身体内里突然之间的变化,像是堪破了某个不得了的秘密一样,他意味深长地看向显然也发现了不寻常的纹身男,两手往下面滑去,一路摸上了莫一然的大腿内侧,一边将他的臀整个朝上托起来,再用力往左右两边直接拉开,露出腿央正中那个正不断吞吐着庞然大物的艳红穴口。

    他虽然抽身退了出来,却用两根粗大的手指将那穴口一整个撑开,肉红色的外口被干得红肿,一张一合地不断往外流淌着乳白精液,内部诱人的风景便一览无余。

    在场所有Alpha们的呼吸都一瞬间加重了,他们甚至都忍不住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将莫一然最私密的地方不留遗漏地看了个彻彻底底。

    在无数双眼睛的视奸之下,被迫展示的后穴由于过强的耻辱感难掩紧张地瑟缩了起来,莫一然腰身在阿辉手掌里挣动着想要躲避他们的观察,又被他更加大力地一把给固定住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同时,另一个男人同样用手指一并将他的穴口撑得更开,已经发泄过一轮的纹身男老大笑盈盈地蹲下身,脑袋凑了过去,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穴道内部不足半个手掌位置的正上方,他看了好一阵子,还像是不可置信似的伸出两只手指捅进了早已肏软的穴嘴,往他看到的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摸去——

    “……嗯、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一个一个的,难道全部阳痿了么?”莫一然眼睛里面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虽然面上还是刚才那副什么都不畏惧的模样,但纹身男和阿辉都敏锐地发现了他刚才色厉内荏的音色变化,以及瞳孔深处……那道一晃而过的无措。

    男人用带着粗厚硬茧的食指试探性地在那个隐秘的穴缝入口处抚摸刮蹭了两下——缝隙四周的肉膜似乎格外敏感,被手指上的茧突然这么一磨蹭,居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莫一然的腿轻颤了几下,男人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手指尖毫不游移地挤开两侧旁边软软黏上来试图遮挡那缝隙的肉壁,指甲戳开两边的壁肉,用力往里面捅了进去。

    那里面湿热柔软,富有弹性,感受到了外物的侵入,甚至会自发地贴着还在往内部深入的手指纠缠上来,夹得紧紧的,热情得不像话。

    “这是?”

    纹身男有些惊讶,却很快就像回过了神似的,“摸着好热,又软又会吸,该不会……”他一边用手指揉弄这个绝不可能生在Alpha身体内部的奇异器官,一边又仿照交媾在其中大肆抽插翻搅,甚至勾起指腹,恶劣地在软到不可思议的内里打着转儿地摩擦着,变换角度频频地按向腔壁四周。

    莫一然的两条腿肉眼可见地绷紧了,甚至大腿内侧都堪堪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惊恐万分的刺激一样,才没弄两下,湿漉漉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在其中进出的手指。

    通畅无阻的润滑不仅使得那作恶多端的手在其中抽插自如,更是发出淫荡到极点的“噗嗤”声,不堪入耳地响彻在每一个囚犯面前,让他们越来越亢奋,魂不守舍地等待着轮到自己的那一刻。

    也不知刚才被纹身男碰到了哪一处,他腿中央方才一直颓软的男性器官居然在这样的触碰之下慢慢有了反应,像是被唤醒了似的抬了头,纹身男见他这样,又联想到正被他挤压揉按的不该出现在Alpha身上的东西,忍不住就两眼迸射出难掩意外之喜的精光:“然哥,你其实——是Omega吧?不然要怎么解释,里面多出来一个欠操的小嘴?还藏得这么深……”

    不等莫一然说半个字,憋得快要疯了的阿辉就从背后又一次撞了进去,这一回,粗硕硬挺的器物毫不迟疑地便直接埋入了刚开辟过的崭新疆土,在已经分泌出润滑的腔道里面肆无忌惮地征伐。被包裹着吮吸的极乐之境与刚才仅仅停留在外部穴道的抽插有些截然不同的体验——那里太软太湿,又热得不可思议,弹性极佳的腔道内部被欲液完全润滑了,简直就好像是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志、自发地准备迎接并承受更猛更深的侵犯。

    男人按住他摆腰的动作十分孟浪,却又不乏技巧,一双手稳稳扶在莫一然平坦光滑的腰腹之上,先是大起大落地将那凶器一次次送进去,再缓缓地小幅度抽出来少许,那动作虽然比不上纹身男人的攻势那么凶狠粗暴,却依旧有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略带翘起弧度的勃然大物持续不断地以及难以想象的刁钻角度一下一下地侵入,就这样朝着那才刚被发掘到的密处疯狂撞去……

    先前撕裂般的痛苦和滞涩在这般猛烈又毫无章法的强行进出中竟然带出来一丝丝越来越明显的、难以言喻的诡异麻痒,鲜明而准确地侵袭到了四肢百骸。

    或许是Omega生来就为了被进入被享用而造就的身体机能在作祟,无论那根鞭挞入侵的器物有多恐怖的外形,又以何种粗野蛮横毫不怜惜的残忍方式闯进来,被填满到甚至近乎完全撑到极点的腔道内部仍旧还是会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汁液,以便于本就不怀好意的侵犯得以进行地更加彻底。

    莫一然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大半神情,浑身的皮肤都开始在半明半暗的空间里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双手死死绞紧正捆绑着手腕的麻绳,指尖用力到几乎深陷进了掌心的皮肉中去,指骨泛白地快要把自己掐出血来,仿佛这样就能稍微分散一些来自身体内部那个羞耻器官被外人搅动玩弄时不断涌上来的、越发清晰的饱涨和酸软——那明明是最不该被第三人发现的隐秘地带,而今却又被恶意满满地沾染亵渎,他只觉得自己这具身体开始被本能占据了上风,渐渐变得不受意识掌控,仿佛浑身上下仅有那口穴中被肉仞粗暴贯穿填满的感受变得越来越清晰清晰明了。

    就在此时,男人的阴茎突然撞在了腔道尽头的性感带上,火烫的龟头磨在极度敏感的肉瓣上杵了一下,那要命的感觉像猝不及防炸开在神经末梢的电流,尖锐又强烈的快感逼得人浑身骨头都酥了——莫一然只觉得眼睛前面的视野一瞬间被雪白的光点充斥而上,几乎是下意识不自觉地用力夹紧了双腿,从鼻腔中隐隐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短促而湿润的轻哼。

    虽然立刻就掐断在了嗓子里,但那声呻吟的尾音却煽情得不像话,又甜又痛,在没有任何温存和情爱可言的强迫性事中,猝然一下敲在人最经不起撩拨的听觉神经上,如同不经意就打开了最关键的隐秘开关,让人可以把这只翱翔于苍空之上、难以被征服的雄鹰握在掌心里,就像被人拿捏住了浑身上下最要命的弱点一样,肆意而张狂地蹂躏把玩。

    阿辉自然是第一个感觉到他的变化,事实上,就是刚才那一下,他的宝贝被里面的几瓣娇嫩到不可思议的、像是嘴唇一样的什么东西突然一下收紧地包裹了起来,爽得他差一点就给直接交代了。他再一看莫一然底下那根不知从何时开始就翘得老高的反应,顿时就心血激昂地疯狂朝那处连连顶去——

    “……啊!!”

    原本一直在死死强撑着的高傲男人猛然被这一下子弄得破了防,双唇还未来得及咬紧,那声破碎却拔高的呻吟就这么控制不住地从他口中溜了出来。因着位置的优势,阿辉那几下子简直比先前还要顶入得猛得多,而且还恰好就不偏不倚地顶到了宫口处最脆弱敏感的位置上,直接就把他逼到了难以招架的极限,喷溅而出的精液像是某种沦陷其中的罪证,射得老高,甚至还染脏了他自己的下巴。

    被迫送至高潮的莫一然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栗,那双半垂的睫毛之下,本来清亮而有神采的眸子里渐渐开始染上了不一样的感觉——那简直像是耀眼艳烈的朝阳被晨曦里忽然飘出来的薄雾给挡住了,在水汽弥漫的遮掩之下,哪怕本该再灼人的光,也不由自主地被迫增添了几分旖旎却又脆弱的味道。

    “呼……爽死老子了,我看你也爽到丢了魂儿吧然哥?”

    男人得逞后笑得得意极了,刻不容缓地架着已经明显食髓知味的莫一然继续卖力操干,就在他的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毫不停歇地继续撞向最受不了的位置,逼着他在被迫射精后的极限边缘又持续被夹迫在居高不下的巅峰里。

    莫一然像是快死了一样腰肢紧绷弓得老高,难以形容的酸楚和酥爽感尖锐得几乎把他逼疯,他的身体徒劳无力地扭动颤个不停,却无法动弹,也不能叫喊,嘴唇哆哆嗦嗦着张开,却好半天都发不出一个音节来,就这样被后面的男人用双腿被掰开的姿势强行干得连续射了好几次。

    空气里有种花开了一样的淡香朝四面八方飘散开来,随着他的高潮而渐渐变得比前一刻还要更加浓郁,见缝插针地所有Alpha的口鼻之中窜了进来。

    那些人明显变得比刚才还要更躁动不安了,脖子上前额上的青筋甚至都难看得凸了出来,一个个只能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继续等待。

    下一个男人见居然还不完事,也顾不得什么了,他忍无可忍地冲了过来,从前面搂着他的身体,把阴茎从那个几乎被捅得翻开的穴口往里面挤,也不顾他底下还能不能承受得住,居然就这样真塞了进去,捅到了另一侧的甬道中……莫一然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明明那个地方是绝无可能适应这样可怕的疼痛,然而偏偏又同时被阿辉干到浪潮顶峰上徘徊不下,沉浸在高潮的身体仿佛被开发出了什么难以估量的潜力,敏感到不像话的Omega腔道里不断往外潮喷出大量的液体,竟然也就顺势润泽了外面的穴道,而痛感又被情潮汹涌袭来时的快感麻痹了过去,于是居然就真的被两个身高体强的壮汉前后夹在中间一起操干。

    莫一然的眼前是一片昏暗的重影,几乎快要不能视物了,两个又状又高的男人一前一后地把矮了半个头的他死死按在肥硕的身体之间,紧贴着他衣不蔽体的前胸和下腹来来回回磨蹭,前后夹击。他们大力的抽插发出肉体撞击时的声音,前面那个男人甚至还凑上来捏紧他的下颌舔他的唇角,舌头更是顶开薄薄的两片嘴唇往里面入侵,含着往后躲避的舌尖贪婪地吮吸,搅拌吞咽时发出情色难堪的水声……他们身上的汗味难闻得熏得他难熬到想吐,两根外形恐怖的阴茎在可怜到肿起来的小穴中此起彼伏地进出,光是肉眼看着就有种摧残凌辱的快感。

    然而哪怕是被两个粗长到不像话的凶器同时抽插,却还是会有越来越多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茎身往外面流,像是无法餍足似的,纠缠着男人的阴茎好像还是一副没有完全吃饱的模样……

    视觉上的画面感和行为上的虐待竟然诞生出一种截然相反的、有些微妙的矛盾反差,尤其是当那个原本死不低头的强大又美好的人物被这群卑微低贱的蝼蚁硬生生强干到情欲泛滥时,这样的反差感让始作俑者们的心理满足在各种意义上都达到了巅峰。

    其余的Alpha也躁动难耐地冲过来,无数双手开始揉捏搓弄他胸口的皮肤,在乳尖上舔来舔去,又吸又咬,留下成串成串透着水光的红痕。

    这群Alpha显然是已经被莫一然身体里逸散出来的第二性Omega信息素刺激到发情了,所有碰到的位置都是遵循本性,无师自通就唇舌并用地玩起了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吃进去一样,有很多人张嘴就含住乳头,在乳晕外面一圈吮出响亮的声音,活像是那里会被吸出什么丢脸的汁液一样。他们的大手也滑到莫一然两腿当中,握着早就射不出东西的性器疯狂挤压套弄……同时,下面的昂扬的肉棒也在一轮又一轮的征伐中换了好几次,每一根都是凶狠怒涨地操进来,丝毫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余地,疾风骤雨一般地在早就不堪重负的腔道里疯狂进出,一旦某个人发泄出来,下一根就会接踵而至,并关切一次次地精准顶在他最受不了的那一处,甚至来来回回地换着角度去戳动,简直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翻来覆去地在永无止尽的高潮里直接操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Alpha们还在持续着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暴行,而莫一然腿间的东西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只能可怜半垂半硬着流出越来越清稀的液体,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退化生殖腔是否已经被捅裂开来了,血液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不断朝外面涌出来,浇在那些男人的肉棒上,又被反反复复地顶回去……那双原本好看到不像话的眼睛里面如今只剩下空洞无边的情欲,生理性的水泪染在眼角四周,却始终还是没有流淌下来。

    即使在快感的本能中无限接近与神智溃散了,然而莫一然却自始至终在彻底昏聩过去的悬崖边缘,死死扯住了最后一丝仅存的、还能维系住理智的意识——

    那意识根本不是什么救命稻草,而是恨意,滔天袭来的,刻骨铭心的恨意。

    他恨这群人,他也恨时君浩,恨到想立刻就开枪把他杀掉。

    但他更恨自己。

    恨那个如此轻易就相信了承诺的自己,恨那个居然会把利用和背叛错当成喜欢的自己。

    他恨自己的愚蠢,更恨自己不小心动了真心。

    是他主动褪下了铠甲,拔掉了武器,才会任人宰割。

    半空里混混幢幢的阴影忽然化作了那个人的半身,从模糊不清渐渐变得轮廓清晰。

    ——是时君浩,他在记忆里眉飞色舞地笑着,正对他说些什么。

    那些曾经快要把他包裹在蜜糖一样甜美的瞬间,温柔的叮咛,霸道的占有,心疼的呵护,真诚的表白……如今就像一记最深最狠的耳光,带着莫大的讽刺,打在了他灵魂深处,把生平第一次刚冒出了个头来的期待和爱意扇得粉身碎骨。

    这就是他交付了信任的代价——他把爱送了出去,临到头来却只收回了恨。

    莫一然从来没有真正地在乎过谁。

    就这么唯一的一次,那个人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毁掉他。

    ……

    “……啊!!!!”

    突然爆发出来的尖叫声撕破了情欲和性的气味,一个稍微站得靠后一点的Alpha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本来快要被轮奸凌辱到奄奄一息的男人毫无征兆地拽断了上面的绳索,出手勒紧了正在不知第几轮侵犯他的纹身男人,直接拧断了对方的脖子,快得就像凌空划过闪电——

    众人愣在原地,像是吓傻了一样没能回过神。

    ‘咔嚓’传来的骨头断裂声一个接着一个响起,那个叫阿辉的,直接被莫一然压着头一把撞在墙上,猛锤了好几下之后那人的脑袋几乎都碎开了。

    肮脏的血溅得到处都是,直接喷在他半张脸上,莫一然孤零零地站在中央,衣服上全都是血,腿上也是,分不清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是这些刚被他亲手杀死的人的……他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看着这些刚才还下半身兴致勃勃、而今只会吓得连连往后躲的恶徒,活像地狱归来索命的修罗。

    “啊啊啊啊啊!不要——”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求饶声、殴打声……在血肉横飞的一方牢笼里响彻遍地,却没能持续多久,就渐渐弱了下去。

    十几分钟后,从头到脚全副武装起来的Beta狱警们端着武器冲了进来。

    他们只看到一地尸体,血流成河。

    墙角站了个男人,他摇摇晃晃地迈出一步,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别动!慢慢跪下。”领头的狱警有些紧张地命令道,一步步朝前逼近。

    莫一然没有焦点的瞳孔里几乎没有映出任何人的影子,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上沾到的血,像是被彻底抽干了浑身的力气,整个人往后栽倒。

    他终究还是当不了时君浩那样秉公执法的好人。

    时君浩这会儿在干什么,在阳光下被授予胜利的勋章,胸口前的银色奖章闪闪发亮。

    而他作为落网的恶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终于死在阴暗的角落里,无人问津。

    在最后彻底昏过去时,莫一然的唇角都还挂着一抹微笑。

    死亡才是救赎。

    而他不要时君浩当他走向地狱的赫尔墨斯。

    他会弄脏那条路。

    【作家想說的話:】

    赫尔墨斯*,希腊神话驾驶马车的信使,寓意为通往黄泉的引路使者。

    O装A翻车的黑道老大

    第103章有了软肋才会陷入被动,因为在乎才会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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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一然后来是半昏死状态下被用担架抬出监狱的。

    浑浑噩噩地在临时的诊疗所里醒过来,并被告知无罪释放的时候,莫一然却出乎所有人预料、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安静,眼底里却是了无生气,自始至终如同一潭再不会发光的死水。

    显然是在狱中遭遇了极其可怕的对待,他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皮肤,肉眼可见的遍布着青青紫紫的虐痕,衣服上干涸了好几次的斑驳血迹纵横交错,就连正常讲话的声音都不太发得出来。

    他什么都没说。

    众人想象中的那些放声痛哭、歇斯底里、亦或是疯狂报复……统统都没有发生。

    从填表、签字、到按指纹——从头到尾一语不发。走完所有该走的程序过后,他随手便扯掉了输液管,就穿着那件早已被撕扯得衣不蔽体的破碎衬衣,按住快要没有知觉的下腹部摇摇晃晃朝门口走去。中途摔倒了两次,莫一然又强撑着仰起头,靠自己勉强站起来,并拒绝了护士的搀扶。

    好像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于他而言都已经——无所谓了。

    馥郁悠香的Omega信息素在遍体白茫色调中膨胀到了极点,就仿佛什么东西熟透了一样,在他离开很久以后,都久久萦绕不散。

    处理完牢房内Alpha们意外群体发情事故的Joe终于得空返回自己岗位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为什么当初时君浩死活要让他给莫一然转到另一侧的牢房。

    于事无补的调查结果,来得……太迟了。

    太迟了。

    Joe犹豫了许久,才终于拨通了时君浩的电话。

    外面正下着小雨,莫一然没有叫车,也不打伞,就这样慢慢地、一步步朝前走去。

    他走了很久很久,直到走回自己的住处,双腿终于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整个人一下跌靠在浴缸里,像是抽空了灵魂般,许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块手表,就那样低头看了好一阵子,眼睛藏在凌乱的额发下,看不出神情,他低低地笑出了声,轻飘飘的笑声回荡在浴室里,竟比哭还更令人绝望。

    突然,他猛地一抬胳膊,那块昂贵的银色机械表便像是断了羽翼的飞鸟撞在山崖上,应声而碎。

    落在地砖上的表面裂开了好几条缝,如同穷尽一生都再也无法修补的灵魂。

    怪他太贪心,非要去妄想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还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人。

    有了软肋才会陷入被动,因为在乎才会体无完肤。

    是他自作自受,是他咎由自取。

    他一厢情愿,他活该。

    几天几夜都没能合眼的时君浩正驱车在往监狱赶。他浑身都乱糟糟的,车子里满是烟味,眼底全是化不开的淤肿乌青。

    总警司刚下了赦免令,他得赶紧去接人。可当真若是见了面,他又不知道该和然哥说些什么……

    先道歉吗,还是先做些解释呢?

    然哥,真的还会原谅他吗?

    时君浩满脑子理不清的混乱思绪,没有分毫半点成功营救出心爱之人的喜悦和兴奋。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却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时君浩正开着车,眼角余光瞥到显示屏上那三个字,心脏顿时一紧——是那个让他无时无刻不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人。

    他居然主动找他了。

    时君浩心里一团乱麻,又紧张又不安,手机连着响了好几声,他才终于鼓起勇气按下了接通键。

    “时sir?有空的话,过来一趟。我有话要对你说。”莫一然声音哑得厉害,口吻平静得十分诡异。

    “好……”

    不等他回完半句话,对面已经挂断了。

    顶楼天台。

    时君浩一刻不停地赶到了约定的地点,隐隐不安的心在看到莫一然随意坐在栏杆上的身影时,一下子收得更紧了。

    “然哥……你还好吗?”他想到刚才电话里那毫无波澜的声音,担忧更甚,他朝前走了几步,想要上前去拉住对方的手。

    莫一然侧坐着,没有看时君浩,也没有回答。

    他应该是特地打扮过了,头发梳理得相当整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整个人看上去优雅端庄得不像话,有点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时君浩却越发感到不安。

    “然哥你先下来好不好,不如我请你喝咖啡?楼下的店还开着,咱们进去坐坐,仔细地谈一谈?”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已经接近于在哀求了。

    “阿浩,你知道么?,“莫一然微微笑着看向时君浩,”我这辈子啊,只犯过一个错。“

    他眼睛里的光在一片寂静的夜色中亮得吓人,像是快要燃尽的蜡烛,稍不留声就会被风吹灭。

    ”——就是那天,当你说你喜欢我,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时候,我居然就把它当真了。“

    他抬头望着天上的小雨,双臂冲着外面生生不息的灯火张开,”……你说可笑不可笑?“

    没来得及等时君浩做出任何回应,莫一然身子一晃,头也不回地跳了下去。

    在那之后,时君浩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三个月。

    他每天晚上都会做恶梦,不借助药物根本不能合眼——半夜惊醒过来,就再不能重新入睡,只能那么大睁着灰白的眼睛,一直枯坐到天明。

    在无数个死寂一般的深夜里,时君浩每每闭上双目,眼睛前面就会出现当初莫一然躺在满地血泊中的场景,那些铺天盖地的红色刺目极了,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盖住那些伤,却怎么都止不住那些鲜血再次从指缝中喷涌出来,染红了整片水泥地面。

    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就如同身上所有的血都一次流空了,他便也就对这个世界再无半分留恋。

    时君浩喉咙里涌上一阵熟悉的腥甜。

    原来人心痛到极点,是真的会吐出血来的,而他的心脏,似乎从莫一然死的那天起,就已经彻底停止了跳动。

    现在活在世间的时君浩,只不过是一具毫无用处的躯壳而已。

    他没有去参加莫一然的葬礼。

    ——那么爱漂亮的一个人,平日里就是不出门都要在镜子面前转上好几圈,头发非得梳得格外有型才肯从里面出来,稍微有一丁点褶皱的衬衣他都不会穿……他活着的时候比骄阳更绚烂恣意,而今却那样死气沉沉地躺在棺材里,面无血色地整个被推进去火化,出来时除了一捧灰,就再也不剩下什么了……时君浩受不了那样的场景。

    仅仅只是想想就令他痛不欲生,若是去了,他怕自己会当场崩溃。

    他……还要帮莫一然报完仇,才好安心地下去,亲自向他赎罪。

    时君浩在莫一然死的第二天才得知他在监狱中遭遇的事,他愣怔地听完全不,颤巍巍走出门时,就被钻心的绞痛激得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

    醒过来之后,他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不怎么说话,也不愿意笑了。每天就像一部毫无感情的机器,程式化地高速运转着,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分别。

    他拼命工作,甚至不惜手段,不分昼夜地搜集证据终于揪出幕后主使,让韩天佑连同所有碰过莫一然的人全部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在莫一然的房子里收敛遗物时,时君浩一眼就看到了那块当初自己精挑细选了一个多月、才买回来送给对方当生日礼物的限量款手表——它就孤零零地躺在浴室的瓷砖上,如同被主人抛弃了一样,表面四分五裂,碎得不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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