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嗯啊……”英贤扬起细长脖颈呻吟,细腰上弓着迎合,胸前两团像绵软的水球,上上下下颠摆。

    感觉她越绞越紧,叫声也愈加放浪,傅城兴奋不已,龟头顶住宫口使劲碾,直到她尖叫喷水。

    他们的蜜月只有一个周末时间,周一早上就要返回京州。

    整整两天,他们一共离开房间两次,一次是出门吃饭,一次是去散步,剩下时间都在房间里厮磨。不一定做全套,有时只接吻,有时只爱抚。

    周日晚,英贤躺在傅城腿上看电影,《行运超人》,老掉渣的香港爱情喜剧。

    电影过半,傅城问:“会不会很无聊?”

    “你觉得无聊?”英贤以为他说电影。

    傅城摇头,俯身吻她额头:“对我来说去哪不重要,我怕你无聊。”

    因为他不能出国,也不能随意请假,所以蜜月只能这样。

    英贤明白过来他意思,暂停电影,回头看他,“我也是,去哪都差不多。而且,”她意味深长地扬眉,“你也没给我时间无聊。”

    傅城表情一瞬不自然,垂眸敛去尴尬,亲她唇角一下。他按下播放键,躺下来搂她。

    蜜月的最后一晚,他们看老电影看到睡着。

    番19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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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19傅城

    傅城第一次见到里昂,是在蓝水公司的训练场。

    作为世界前三的私人军事安全顾问公司,蓝水以只聘用退役兵著称。无论曾经是什么兵种,被聘用后都要重新接受训练。

    来这都为赚钱,没人有闲心思交朋友,何况大家心里都清楚,今天一起说笑的人,明天很可能就见不到了。雇佣兵不享受战俘待遇,投降也是死。

    两人真正熟悉起来,是在被公司安排一起前往南非执行解救任务之后。

    根据追踪情报,他们很快定位出人质位置,趁夜摸了进去。8人分头行动,挨个房间搜查。

    里昂与傅城一组,率先找到人质。房间内有两名持枪守卫,里昂手势傅城先隐蔽,等其他队员过来支援。一旦开枪,势必将人都吸引过来,救人容易撤退难。

    就在这时,隔壁响起枪声,惊动了屋内守卫。

    守卫厉声呵了两句,然后开始暴打人质。

    傅城与里昂交换一个眼神,时间不等人,拖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两人配合默契地击毙守卫,架起满脸是血的人质往外走。

    隔壁枪战分散了不少火力,一路惊险,却也毫发无伤地逃脱出来。

    人质一直叽里咕噜说话,到达安全地带,里昂终于听清他说什么:“我妻子还在里面,他们把我们分开关押,她、她还在里面……”

    里昂面露遗憾:“很抱歉,我们已经暴露了,现在必须马上离开。”

    傅城问:“你知道他们把她关在哪里吗?”

    人质仿佛看到曙光,声音高起来:“知道,知道!我听见他们说关在走廊尽头的左手边房间,他们不知道我能听懂当地语,说这些的时候没避开我。”

    里昂机敏问:“什么时候听见的?”

    “大概、大概三四天前,我昏了好几次,不太确定。”

    傅城点点头,竟真要折回去。

    “你干什么?”里昂拦住他。刚刚同生共死过,里昂不想他白白送命。

    “我去支援。”

    “你疯了?天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傅城不为所动:“所以更需要支援。”

    里昂扫一眼人质,压低声音:“他说三四天,也有可能是一周,她对他们没用,说不定早就处理了。”

    “你先带人质转移。”

    傅城说完,义无反顾跑回战场。

    里昂冲他背影低咒一声Fuck。

    *

    几小时候,其他成员的带着一名女人来到汇合点,傅城也在其中。

    里昂悬着心落回原处。

    两人胳膊擦伤,还有一个肋骨断了,但都性命无虞。

    任务完成,挂彩也轻松,几人聚在酒吧喝酒。

    两杯酒下肚,里昂掏出随身携带的照片,对傅城说:“漂亮吧?我女儿,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

    照片上的卷发小女孩躺在病床上,笑嘻嘻面对镜头。

    “很漂亮。”傅城抿了抿唇,问:“她病了?”

    “威尔森氏症。”里昂嗤了一声:“在萨沙确诊之前,我听都没听说过这个病。”

    收起照片,他说:“我不能死,傅,你别怪我下午不跟你一起回去救人。”

    “我明白,她需要你。”

    里昂心里好受一点,灌下半瓶啤酒,说:“不是我说,傅,你也别太英勇了,多想想家人,如果你死了,他们该多伤心?他们都在等你回去。”

    傅城平静地说:“我没有家人。”

    里昂愣住,顿了两秒,说:“抱歉。”

    傅城:“没什么,都是以前的事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里昂叹气:“每次听到萨沙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都会怀疑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陪在她身边。”

    这个话题勾起傅城情绪,眉心隐隐作痛。

    “我有个妹妹。”他毫无征兆地开口,“父母去世的时候,她才十岁,因为不想去福利院,我们就一直借住在亲戚家。”

    “亲戚不富裕,突然多了两个小孩吃饭上学,他们肯定不高兴。我那时候十六了,知道怎么处理,当没看见、没听见就行了。他们不是恶人,也没虐待我们。小芝她,忘了跟你说,我妹妹叫傅芝,她年纪小,三天两头和亲戚家的小孩打起来。”

    里昂沉默,傅城说得隐晦,但他能想象出那种寄人篱下的难受。

    傅城:“成年后,我就参军了。7‘3‘95’430‘5’4’独.家.整.理部队有津贴,可以每个月寄钱回去做小芝的生活费,这样她想买点什么也不用再看人脸色。”

    “她车祸之后,我也经常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我应该陪在她身边,看着她长大,而不是把她一个人丢在别人家里。”

    里昂:“傅,不能这么想,你也都是为了她。”

    傅城摇头。

    他在部队生活得不错,虽然累,但是充实、有目标,也得到了很多肯定。留在部队不全是为小芝,因为不全是,所以他感到愧疚,甚至后悔。

    里昂话锋一转,问:“如果不是为了家人,你为什么来赚这种卖命钱?看你也不像天生暴力或者爱赌一把的。”

    脑中浮现出一张温柔的脸,傅城垂眼,说:“欠了人钱。”

    “高利贷?”

    “不是。”

    “那慢慢还就是了。”

    傅城握紧手中酒瓶。

    是啊,慢慢还就是了,她从来不催。是他自己急于摆脱与她的联系。

    第二天,他们接到通知,附近另一支小队损伤过半,需要他们前去支援。

    这次任务中,傅城表现依旧突出,然而里昂却看出不对劲。

    不怕死不是英勇,而是找死。

    他私下找到傅城,意有所指道:“傅,英勇和找死是两回事。”

    傅城:“什么意思。”

    “我会向公司提交报告,申请对你重做心理评估。”

    “里昂,公司聘用我之前就已经找心理医生做过全面评估,你肯定也做过。我既然能站在这里,就说明评估结果没问题。”

    里昂烦躁地捋头发:“白天行动的时候你当我没看见?你他妈把防弹衣脱了!”

    “穿那个东西不方便行动,而且咱们的防弹衣最多防防手枪。”

    “穿了就比不穿强,我说不过你,傅,你有没有别的想法你自己清楚。”

    傅城语气冷淡:“里昂,你不是心理医生,管好你自己的事。”

    里昂气笑:“行,行,我多管闲事。”

    任务结束后,里昂当真提交报告,要求对傅城进行二次心理评估。鉴于傅城表现,管理层没有受理里昂请求,反而派傅城前往力尼亚任队长,协助在地维和部队。

    只要能作战、不惹麻烦,其他的对于公司来说跟根本不重要。指挥官反过来问里昂两个问题:你认为傅城的存在会对任务结果产生负面影响吗?你认为他会威胁到其他队员的生命安全吗?

    里昂无话可说。

    之后,两支队伍同时要求军医,里昂主动申请前往力尼亚,加入傅城的小队。傅城或许不珍视自己性命,但他珍视别人的,与他并肩作战,不用担心自己后背。

    番20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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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20高冷

    蜜月后的周一,傅城特意穿便装回学校,因为军装不能戴首饰。

    刘冉碰见他,下意识看他左手无名指,果然多了个素圈戒指。

    刘冉心里空落落的,但还是笑着打招呼:“傅老师,今天戴戒指了。”既然放下就该大大方方相处,她是军中儿女,长相秀气不代表心胸也秀气。

    男人硬朗眉眼泛出笑意,明显愿意聊这个话题:“周末把办仪式了。”

    “这么说之前没戴戒指是因为没举行婚礼仪式?”

    “是。”

    不知怎的,刘冉释然,真心实意道:“恭喜恭喜,傅老师,这么高兴的事,必须请客。”

    傅城笑:“一定。”

    部队环境相对闭塞,家属间大都彼此熟悉。

    英贤露面少,除去卢学林、刘冉和演习那几人,其他人至今不知道英贤长什么样。卢学林提过几次,让傅城叫上英贤来聚餐,结果都不了了之。渐渐地,傅城爱人成了一个神秘人物。

    人一神秘,猜测就多。

    直到傅城毕业,神秘的傅太太终于出现。

    一位毕业生家属是商业周刊记者,一眼认出她来,上前攀谈:“蒋小姐,你好,我是商业周刊的方蕊。”

    英贤隐约记起她,礼貌性地微笑回应:“你好,没想到在这里碰上。”

    “是啊。”方蕊比她更惊讶,问:“蒋小姐来颁奖?”她只能想到这个理由,否则蒋英贤怎么会出现在学校。

    英贤:“不是,我来看我老公的毕业典礼,他今年博士毕业。”

    老公?

    方蕊看见她手上戒指,才迟钝想起蒋英贤已婚的事实。

    不是她不敬业,而是这位的婚礼实在低调,至今没有一张夫妻公开照片。蒋英贤毕竟不是娱乐圈人物,前几年因为分家产大戏在网上短暂的“红”过一下后就再无动静。

    “您先生是?”

    “傅城,卢学林教授的学生。”

    有方蕊在,英贤的身份很快传开,神秘的傅太太竟是集团董事长。有心人上网一搜便搜出来蒋家那些事,看英贤的目光丰富起来。

    英贤不受影响,端着相机准备给傅城拍照。

    很快,傅城穿着博士服上台,看见台下冲自己招手的英贤,唇线软化,眼睛深处溺着温柔的爱意。

    卢学林目睹两人互动,替傅城拨帽穗时,略带促狭地问:“小蒋今天有时间了?刚才就看见她拿着相机等拍你,来,站好,让她多拍几张,别让她白等了。”

    傅城面露窘意,心情却十分愉快。

    领完毕业证下台,英贤不知从哪变出一束玫瑰,笑意妍妍道,“恭喜毕业。”

    这样的日子,少不了聚餐。

    傅城把英贤拉到角落,问她:“待会要和老师他们去吃饭,要不要一起来?”

    英贤早有准备:“好啊,我今天一整天都没什么事。”

    四下无人,傅城抚摸她的脸,眼睛没有离开过一刻。

    英贤眼底的黑色微微加深,轻飘问:“你在想什么?”

    傅城拇指摩挲她唇角,声音略微沙哑,说:“想吻你。”

    “在学校呢。”

    他不吭声。

    “外面都是人。”

    英贤挑眉:“傅城,我发现你在这种时候特别容易有兴致。”

    他知道她指婚礼那天。

    她说得对,在这些具有纪泼泼qun73‘95’430‘54

    念意义的时间点里,他格外想亲近她。

    “不喜欢?”他反问。

    英贤闷笑,仰头贴他嘴唇,“被人看见肯定说我带坏你。”

    用力碾压几下,傅城含住她的柔软下唇轻吮,“我愿意。”声音里有沉沉笑意。

    英贤呼吸不稳,心想傅城这两年越来越会调情了。

    *

    晚上六点半,卢学林带的毕业生们先后到达喜湘遇包间。

    进入包间前,英贤先去洗手间,谁想碰见了经典一幕。

    “小徐,你知道吗,傅老师爱人是那个蒋氏的董事长。”

    “啊?搞房地产那个?”

    “就是那个。”

    “真的假的?”

    “真的,方蕊之前采访过她。”

    “难怪平时不怎么露面,怕被人认出来吧。”

    “估计是。可是,和对象的同事同学一块吃个饭不是很正常么,毕业典礼才露面,太高冷了。”

    “哎,人家豪门嘛,有资本高冷。”

    英贤等人离开了才从隔间出来,洗完手返回包间。

    只差一名研究生和她男朋友没到,环路发生车祸,把他们堵在路上。卢学林说不等了,招呼服务员上菜。

    除了英贤,其他人先前都见过、聊过,相互很熟悉,话一抛到英贤这里,就变得有些生疏客套。

    英贤看一圈桌子上的菜,十分自然地对傅城说:“老公,帮我夹块鱼。”

    鱼离得有点远,她得站起来才能夹到。

    傅城愣住,盯她侧脸。

    “老公?”英贤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地又叫一声。

    傅城看了她半晌,嘴角慢慢上扬,夹一块鱼肚回来,仔细去掉刺后放进她碟子。

    等她吃完,傅城问:“还要吗?”

    “好。”

    鱼肚没了,他夹一块背肉,一样的去掉刺、淋上汁再给她。

    这么泰然自若,反倒叫英贤不好意思。

    她早过了腻腻歪歪秀恩爱的年纪,Qun

    7‘3‘9.5’4.30‘5’4’

    ∮qu平时也只有逗傅城的时候才会叫老公,今天纯属意外,意外听见那些话。

    她打算玩一下就算了,但傅城不这么认为,频频给她夹菜。

    他兴致高,多喝了几杯,硬朗脸颊泛着一层红晕。

    桌下的那只手攀上她大腿,英贤给他拍掉,他又不屈不挠地回来,掌心滚烫。

    英贤小声说:“傅城,别闹。”

    话一出口,她忽觉意外:一般这种话都是傅城对她说。

    他侧过头,神色认真地看着她说:“英贤,我今天很高兴。”

    手纹丝不动,他现在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开她。

    英贤看他一会,低头轻笑,算了,和一个醉鬼讲什么道理。

    番21想错

    回家路上,英贤开车,傅城坐在副驾驶上闭目。

    傅城不忌酒,但也谈不上喜欢,只有聚餐时才喝一点。他知道自己容易醉,对酒量有控制,一般就一瓶啤酒,今天破例了。

    天上下起毛毛雨,细到几乎不可见,唯有空气中多了点暧昧的潮湿。

    车窗紧闭,傅城闻见英贤身上残存的香水味、化妆品味以及若有似无的体香。他头晕,眼皮发沉,可精神很亢奋,路上一直攥住英贤右手,一根一根捋她手指。

    英贤趁转弯时抽回手。傅城睁开眼睛看路,见是弯道,车也有点多,没说什么。等到车子行驶平稳了,他抓回她的手继续摩挲。

    与其说摩挲,不如说玩弄。

    英贤被他弄得心猿意马,再想抽回手就发现抽不动了。

    “傅城。”她故作严肃地叫他名字,结果傅城只是含混咕哝一声,眼睛还闭着,隔上三四秒,回应她道:“我在。”

    英贤哭笑不得,当她点名吗?

    不得已,英贤拿出哄小孩的语气说:“我开车呢,这样不安全。先松开,好不好?”

    “嗯。”他听话又板正地应声,手劲松了松。英贤舒气,以为终于说动醉鬼,不想这人嘴上一套行动一套,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嘴边送,先是鼻子蹭了蹭,而后含住她指尖轻轻地咬。

    他整个人因酒精而发热,口腔一片滚烫。指腹触上他舌头时,英贤忽地泛起鸡皮疙瘩,小腹一缩,腿心比窗外湿润。

    “傅城,别弄。”

    “……嗯。”他就用这一个字糊弄她,察觉她逃跑意图,竟用力咬她。

    不怎么疼,但是吓英贤一跳,她带着点气说:“傅城,你属狗吗。”

    要是平时,听见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傅城肯定就松手了,但是现在,他醉得犯糊涂,只觉她声音好听,甜丝丝的。他鼻子呼出热气,挑战她底线似的又咬一口,问:“属相不好?”

    英贤喉咙噎住,眼底漫起浓浓无奈。她感觉此刻的傅城挺气人,也挺诱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傅城喝多的样子,其实有些新奇,这么想着,那点气也没了。

    车上不消停,到家更是变本加厉。英贤刚一下车,傅城就靠过来,从身后环住她,不肯走了。

    两人婚礼后搬到了一处离市中心稍远的别墅住,进了车库就是进自己家,不必顾及监控。

    他低下头,嘴唇蹭她侧颈,一点点吸吮起来。她的纵容换来他越来越用力,肯定留下印了。

    英贤痛痒,可手臂被他箍住,动弹不得,只好用手肘怼他,“傅城!别弄在脖子上。”

    “为什么?”他问,环着她的手臂逐渐收紧。抬头看了看白净皮肤上的猩红吻痕,越看越满意,在它旁边又响亮地嘬了一口,说:“我们是夫妻,怕什么。”

    他呼吸里全是酒味,不断亲吻她的耳朵、脖颈,试图挑起她的情欲。

    英贤想,他确实醉得不轻,连她已经湿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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