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沉默揭发了他的恶劣行径,英贤笑意更浓,嘴上却说:“你删掉了,是吗?”

    傅城敛目,呼气轻不可查。

    他就这样安静着,不说话也不挂电话。

    英贤看一眼屏幕,悠悠道:“我该起床了。”

    傅城快速计算时差,知道京州已是早上七点,而她肯定还要洗澡。

    傅城:“好。”

    英贤等了半分钟,还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傅城。”

    “嗯?”

    “挂电话。”

    “嗯。”

    呼吸声依然在。

    英贤叹气,“你不挂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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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走。”她算是知道了古代昏君不早朝是怎么回事。

    无奈语气中暗藏着数不尽的温柔。

    地球的另一端,傅城终于有了笑意:“后天的这个时间,我打给你?”

    “好。”

    蛇蝎美人

    英贤洗过澡去办公室,一出电梯,柯蕊拄着拐杖跳过来。

    “老板,京州新闻今早在官微上发了一段采访视频,是夫人,已经上热搜了。”

    “小心。”英贤先扶她一把,然后才接过手机看。

    视频中,杜月略显凝重,似乎对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十分难为情:“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我也不想把事情搞成这样。”

    一个不露脸的记者帮她问:“杜夫人,您说蒋董事长是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被哄骗转让了股份,是吗?”

    杜悦:“是的。”

    “能请您具体叙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两人一问一答,配合默契,大意就是她蒋英贤趁父亲重病意识模糊,半胁迫半装乖的强迫蒋震提前分配遗产,并将蒋氏旗下最核心两家公司据为己有,留给其他人的都是些不那么赚钱的产业。

    杜悦说起她是如何“迫害”自己年迈体衰的父亲时,绘声绘色得仿佛亲眼所见。可若杜悦当时在场,为什么不阻止她呢?又为什么要等到半年之后旧事重提呢?

    仔细一想,破绽百出,然而这段采访极大满足了看客的猎奇心理,因此事实与否并不重要。最为关键的是,采访是在蒋家老宅进行的,蒋震本人虽未露面,但这拍摄地点足以说明他对杜悦的行为知情且默许。

    如果英贤此前没有那么高调,那么这则采访可能还不会引起这么多关注。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柯蕊愁得不知如何是好,董事长自家内讧,公关部都不敢插手。

    相比她凄风苦雨,英贤显得很平静,甚至在看到视频最后时,溢出零星笑意。

    许俏说过,杜悦趁自己不在家,带着律师上门,希望蒋震告她。现在看来,蒋震恐怕没答应,杜悦这才退而求其次的诉诸媒体。而蒋震之所以默许杜悦来这一套,明显是不想真的闹大,更多是借杜悦之手敲打敲打她,试试她反应罢了。

    新闻看似声势浩大,实则只要蒋震露面说句“都是误会”就能轻轻揭过。

    澄清还是不澄清,又什么时候澄清,全看她表现是否够乖。

    这是所有掌权者的通病,绝不肯轻易放权,即便手上放了,心里也放不下。

    英贤要用的恰恰就是这种心理。

    “老板?”柯蕊被她笑容弄糊涂。

    英贤扶她:“进办公室说。”

    *

    进入办公室,英贤先问:“腿怎么样了?”

    柯蕊老实答:“好多了,医生说下个周就能落地走路了。”

    英贤点点头,垂眸思索片刻,抬眼看她:“柯蕊,我能信任你么?”

    她神色很淡,语气也轻,却给人一种密不透风的压迫感。

    柯蕊头皮一紧,想了想,说:“老板,我一毕业就被您招到身边,当时同学都说我走了狗屎运,我自己也这么认为,所以我真的特别珍惜这个机会。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听上去更真诚,但是,我觉得像您这么聪明的人,肯定能看出来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英贤失笑:“我看你挺会拍马屁。”

    柯蕊怔了怔,也抿出不好意思的笑。

    笑过之后,英贤正色:“柯蕊,我需要你找个狗仔跟拍我。”

    柯蕊愣愣问:“拍什么?”

    “我和许俏。”

    什么?

    柯蕊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对面女人又说:“还有,你帮我以私人名义联系一下京州商业银行江北分行的行长,我打算继续普雷那个项目。”

    “老板?”柯蕊大惊,“弗兰克不是说”

    “我知道。”英贤打断她,“照我说的做吧。”

    普雷文化是一家市值150亿的A股上市公司,业务涵盖影视制作、游戏代理与在线等。早在蒋震中风之前,英贤便得到消息说普雷有意以43.6亿转让28%的股份,如若成功,不仅可以填补蒋氏在此领域的空白,蒋氏也将成为普雷的实际控制人。

    然而英贤从弗兰克口中得知,除蒋氏之外,还有一家香港公司对普雷的兴趣极大,甚至可以说是势在必得。弗兰克之所以特意提醒,是因为这家公司的股东中有一个名为“天宏禧跃”的投资公司,而天宏禧跃的最大股东又是另外一家投资公司,层层扒皮下去,可以追踪到一个名为柳石的人。

    柳石很神秘,公开资料少之又少,但有传言说他与现任某位柳姓常委是直系亲属关系。

    有些传言,再真也只能是传言,弗兰克点到为止。

    而这位柳常委在高升之前,就曾担任过京州商业银行的总行长。

    考虑到沈平,英贤最终决定放弃普雷。对方既然对普雷这么感兴趣,她没必要淌浑水,不如卖个人情,方便日后相见。

    但是现在……

    泼泼qun73‘95’430‘54

    英贤起身,踱步到落地窗前,俯瞰楼下车水马龙。

    希望不用走到那一步。

    *

    几天后,一篇名为“豪门心机名媛”的八卦文章突然在,一个小护工怎么可能穿得起全套el,又怎么可能让蒋家三小姐青睐有加。

    将女朋友与老婆安置于同一屋檐下,蒋震的魔幻操作足以惊掉不少人下巴,更魔幻的是,蒋三小姐为了讨父亲欢心,竟然与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小三姊妹情深。

    结合前几日杜悦的公开控诉,一场豪门恩怨在不少人脑中成型。英贤作为既得利益者,自然是心机深沉、腹黑蛇蝎的那个。

    更有人提出,护工小三说不定就是蒋三小姐找来魅惑蒋震的,不然蒋震为什么舍了更成熟的长子不用,反而重用一个年轻的女儿?

    不合理,太不合理。

    一家人

    事情发酵了半个多月,终于透过妻子宋蕴之口传入沈平耳朵。

    周日上午,宋蕴与老友相约打球。八项规定出台之后,宋蕴从打高尔夫变成打网球。如今换届在即,沈平愈加小心,宋蕴的球也干脆变成了羽毛球。

    中场休息,两人坐在场边喝水闲聊,聊着聊着,聊起各自儿女。老友的小儿子刚有二胎,她去探望,多说了几句,惹得儿媳脸色不佳。老友感慨婆婆难做,宋蕴笑说距离产生美,以后少去看就行了。

    老友摇头,直道哪有那么容易,然后来了一句“老宋,等东扬结婚你就知道了,你那儿媳也不是一般人”。

    宋蕴当时没放在心上,回家后越想越不对劲,什么叫也不是一般人。

    上网一搜,方才知道准儿媳最近很红。

    一想到自己被不知多少人暗中看笑话,宋蕴窝火,沉着脸去书房找沈平。

    “老沈,你看看吧,这就是你宝贝儿子千挑万选出来的好媳妇。”

    沈平戴上老花镜,看了几眼不禁皱眉。

    宋蕴等他放下手机,说:“我就说商人家庭出来的孩子不行,浮躁,虚荣,沉不住气。”

    沈平没她那么绝对:“英贤这孩子以前还是很内敛的。”

    “对,我之前也觉得她是个好孩子。人无完人,父亲不着调怪不到孩子头上。事实证明龙生龙凤生凤,她之前那是在卧薪尝胆呢,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小,我想想都害怕。现在蒋震身体不行了,和东扬的婚事也定下了,没有人压在她头上,这就飘了、坐不住了。”

    “老沈,不是我说,就她这样行事作风,迟早要出事。”

    沈平不吭声,宋蕴急了:“老沈,我在这叽里咕噜这么半天,你倒是表个态。”

    沈平叹气:“照你意思,现在退婚?”

    这下换宋蕴安静。

    沈平说:“网上的消息也不能全听全信,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东西。”

    宋蕴:“杜悦是风,还是那个小护士是影?”

    沉默片刻,沈平说:“今晚叫东扬回来,我和他说说。”

    宋蕴没好气:“还没进门呢,就要东扬收拾烂摊子,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事在等着。”

    宋蕴不知道英齐那些事,这句话纯属歪打正着。

    沈平登时也有点动摇。

    *

    当晚,英贤接到沈东扬电话。

    他先问

    她最近怎么样,然后又问需不需要帮忙,最后委婉的提醒她处理好家庭关系,并没有提退婚。

    虽然猜到不会这么容易,英贤还是隐隐失望。

    第二天下午,她提前回到蒋家老宅向蒋震请示普雷的项目。

    蒋震翻着资料,不经意似的问:“老三,公司既然交到了你手上,你放心大胆做就是了,不用事事再来问我。”

    来了。

    英贤打起精神,低眉顺目说:“爸,这么大的项目还是得您出面才能服众。”

    蒋震听得舒服,语气缓和不少:“董事会里有人为难你了?”

    英贤笑说:“没有什么为难的,大家的都是我的长辈,对我要求严格一点也正常。”

    “情分是情分,工作是工作。”

    英贤点头,抬头看了蒋震一眼,像是有话要说。

    蒋震:“自家人,有话就说。”

    英贤抿了抿唇,蹲到蒋震轮椅面前,握住他的手:“爸,蒋氏是您一手创立起来的,这个蒋就是蒋震的蒋。如果不是因为姓蒋,我再会读书再能干,也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机会。外面那些人看到我时,看见的不是蒋英贤这个人,而是蒋震的三女儿。”

    半分钟后,蒋震轻轻一笑:“怎么突然说起这些。”

    英贤却说:“没什么,就是感觉很久没和爸你聊天了。”

    蒋震拍了拍她的手:“专注工作是好事,但是该休息也得休息。”停顿一下,他说:“杜悦我说过她了,闹脾气也不该拿公司乱说话,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明天叫公关部的人来家里一趟,我发表一份声明。”

    “谢谢爸。”

    这件事就算翻篇了,所有的锅都将由杜悦来背:她因为感情不顺闹脾气,她无凭无据乱说话,英贤是无辜的,蒋震也是无辜的,所有蒋姓人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

    今天卡文了,短小,还都是些和感情无关的内容,不好意思收费啦

    ps.小傅在回国路上了

    精尽人亡

    家事谈完了,英贤将话题转回公事:“爸,我半个月前约着商业银行的张行长谈了一下,他前几天又约我,给了个准信。”

    蒋震矍铄:“怎么说?”他最喜欢这个三女儿的一点就是她极少纠缠家长里短,心思全在公司,好比现在,即便受些委屈,但是问题解决既可,绝不多做无意义的情绪宣泄。

    “张行长说如果用普雷的股份做质押,保底能批18亿,要是普雷的股价能再涨3块,他有把握争取到24亿。”

    “他这么说?”

    用尚未取得的股权向金融机构质押取得贷款的“同步贷”手法虽然在法律上没有问题,但并不常见,风险太大。

    英贤眨眼:“我狐假虎威,借了爸你的名头去谈。”

    “要是个个都能学你这样狐假虎威,那我就真能放心退休了。”

    玩笑归玩笑,蒋震思索片刻,还是摇头:“我们自己出20个?太多了。”

    现金流可谓一个公司的命脉,蒋震的一贯原则是能用银行的钱就绝不动自己的钱。

    英贤早有准备:“由张行长牵线,华策资本也愿意拿出18亿,条件和银行一样,这样一来,我们只要出1.6个。”

    蒋震这才颔首,不由感叹:“老三,果然你最像我,做生意一定要懂借力。”

    英贤陪笑,忽然“哦”一声,才想起来似的提了一嘴:“爸,有家香港公司从半年前就在接触普雷。”

    蒋震不以为意:“拖了这么久没谈拢,肯定是压价太狠。”

    英贤半垂眼帘,深邃瞳子躲藏在睫毛之后,轻声附和:“也是。”

    离开蒋震书房,英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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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奔洗手间,洗掉手心的汗。

    这是一场豪赌,她赌自己这年来的乖巧表现赢得了蒋震的信任;赌自己的伏低做小能让蒋震自尊心得到满足并且放松警惕;同时赌蒋震不会再另外派人深挖那家香港公司背景。

    她成功了。

    英贤抬头看向镜中自己,绵长地吐息,直至肺部完全清空。

    得到蒋震首肯,普雷的收购项目加速展开。

    至于如何让普雷的股票上涨,很简单,传出蒋氏即将入主普雷的消息即可。此消息一出,普雷连涨五日,股价上涨四块不止,“超额”完成任务。此时,蒋震再召开发布会,正式公开收购计划。打个时间差,就算被问询,用反应滞后这个理由也能应付过去,毕竟A股上市公司发生重大变化之前消息走漏已经成为常态。

    蒋震只负责台前工作,具体事务由英贤主持。她愈发地忙碌,而傅城也莫名安静下来,等她反应过来时,两人已有八九天没有联系。

    深夜,英贤正开车,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没理会,将车子停进小区地下停车场后才拿起手机查看,是一条陌生号码信息。

    “我回来了。”

    说陌生,那串数字她又再熟悉不过。

    她直接拨电话过去,两声嘟嘟之后,低沉男声响起:“英贤。”没有任何招呼,上来就是她的名字。

    英贤无声地笑,问他:“在机场吗?我去接你。”

    对面顿了一下,“不是。”

    不是?

    心中涌起一股直觉,英贤气息变得暧昧:“傅城,你在哪?”

    她听见他局促地呼吸了一下,“你家门口。”

    “等多久了?”英贤下车,边走边问。

    傅城眨眨眼睛,面无表情说谎:“没有太久。”

    “是吗。”英贤拖腔拉调地说,似乎漫不经心,“我进电梯了,电梯里信号不好。”

    傅城不出声。

    听筒中很快传来滋滋啦啦电流声,一两秒后,彻底变成忙音。

    电梯运行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傅城捏紧手机,立在原地没动。

    电梯门开启时,走廊的感应灯应声而亮,暖光映着她的脸,纤长睫毛犹如扇子,遮住她眼神,只剩下安静与温柔。

    英贤上前,掏出钥匙开门,自顾自踢掉鞋子,赤脚踩上地板。

    傅城猛地想起自己那些梦,每次梦见她,她都穿着高跟鞋,等到被他压在身下时,鞋子也便消失了。

    打开灯,英贤才看见他眼中红血丝,锋利眉眼因为疲惫而显出几分落寞。

    见他矗在门口,英贤催促:“坐呀,又不是第一次来。”

    傅城没动,直勾勾看她,眼睛里的情绪浓得化不开。

    如果她没看错,里面还有执拗。

    脱掉外套,又抓了抓头发放松头皮,英贤慢腾腾转回身,凝着他的瞳孔说:“你看你,又和我比赛。”

    傅城蹙眉:“我没”

    “你有。”英贤柔声截断:“为什么站在那不进来?”

    因为她没抱他,没亲他,还是因为她没先说想他?

    傅城嘴唇微微嗡动一下,沉默着。

    她还没问,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要回来?为什么到她家门口了也不告诉她一声?

    “傅城,你是想偷袭我吗?看我有没有为你守身如玉?”

    傅城皱眉:“我没有这么想。”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公司召我回去美国述职,我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他看着她,说:“我是昨天下午得到通知之后直接去的机场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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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贤幽幽叹气,踏着柔软的步伐靠近,伸手搂他脖子,“如果你提前告诉我了,我会去机场接你,我们就可以更早见面。”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男人这会倒是动作快,立刻抓住她胳膊,把人往自己怀中带。

    英贤没有再问为什么没有在起飞前通知她,他不愿意说,纠缠没有意义。

    归根究底,他没有完全信任她。

    淡淡馨香钻入鼻息,直至感受到她体温,傅城的心脏才算真正活过来。

    浅色瞳孔被欲望浸透,变成涡旋的漆黑。

    他的胸膛有一种令人沉溺的味道,一点香皂清新,一点机舱浑浊,还有一点皮肤的温热。

    英贤仰头看他,似笑非笑嗔道:“我在和你说正经事,你在想些什么?”

    怕他不知道似的,一只手滑到他裤子拉链位置,似有若无地抚摸,那里已经抬头,被她隔着裤子摸一摸都能更硬。

    傅城静静吞咽一口,目光更加热烈,头慢慢低下来,就要碰上她嘴唇。

    英贤躲过去:“傅城,你去厕所看看自己眼睛里的红血丝。”她凑近他耳朵,吐气如丝:“小心精尽人亡。”

    傅城沉了沉眼,心心中五味杂陈:有尴尬、气恼还点莫名想笑。他抬起头,与她的脸拉开些距离,手却紧紧攥住她。

    英贤早就发现,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十分强硬的人,是后天的军旅生活将这份强硬塑造成了服从与隐忍。

    虽然很想在床上好好“教育”他一下,但他眉宇间的疲惫那样深刻,看得她心软。

    一定是刚下飞机就来找她。

    英贤好声好气哄:“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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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药(h)二更

    没想他突然直白起来,盯着她说:“我需要你。”

    说着,嘴唇压了上来,舌头不由分说闯进她口腔。

    品尝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香甜气息,长久的思念终于得到解脱,傅城畅快地深吸气,氧气载着情欲一同游走过他每一条毛细血管,激起狠厉的占有欲。

    英贤推了几下,却被他擒住手腕反剪至背后,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她哼了几声,只觉热流在体内乱窜,然后在小腹汇聚,变成酸涩液体,缓缓往下涌。

    傅城今天特别急躁,含住她的舌头不停吮,力气大得像要吞了她。他一只手箍住她抵抗的手腕,一只手直接钻进内裤,覆住阴户胡乱揉搓。

    被人这样热切的渴望,英贤的情绪瞬间饱满,可她的身体显然还未准备好,穴口紧闭瑟缩,可怜兮兮地泌出一点水痕,刚够湿润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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