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

    英贤把茶杯送回厨房,放进水池前,手指轻轻抚过杯口留下的口红印。

    *

    英贤特意调早闹钟,早上5点准时起床,收拾一番后,去后花园跑步。

    第一圈过半,她发现了蒋震口中那只特别大的瓜。此时天还未全亮,花园里除了她再无别人,于是她放心大胆的又跑一圈。

    不料第二圈转回来时,英慎已经站在那里。

    英贤笑道:“被你抢先了。”

    英慎把手中剪刀递给她,“怕别人抢了你的先才来看着的。藤上有刺,用剪子,摘完了回来喝咖啡。”

    英贤怔神功夫,他已经回去屋内。

    7点钟左右,其他人陆续起床。英贤拿着瓜笑眯眯邀功,蒋震大喜,招呼阿姨赶紧做汤。别说其他人,就连蒋震自己都没指望儿女会把他一句玩笑话当真,现在得她捧场,自然高兴。

    看着自己父亲惊喜模样,英贤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薄情了大半辈子,竟然在老年贪恋起儿女亲情。

    世上哪有这等好事,熊掌与鱼从来不可兼得。

    贪心二字闪过脑海,英贤倏地警觉。

    如果说蒋震想要亲情是贪心,那她对傅城又是什么。

    ********************

    啊,一不小心又是没有男主的一章

    加更晚些到78

    不好意思(1200珠)

    有了蒋震的明示,沈东扬再找她一起出席活动时,英贤没有拒绝。

    活动是沈东扬一个远房表妹的十八岁生日宴,父母疼爱女儿,特意聘公关公司大操大办,还请来几个小姑娘喜欢的明星唱歌送祝福,场面之浮夸,堪比跨年晚会。

    英贤与沈东扬不约而同选择了灰色。俩人一出现,立刻被沈东扬几个朋友拦住玩笑,“东扬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玩这套,穿情侣装。”

    京州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来来回回就那么些人。英贤打量一圈,发现在场半数都是熟面孔,其中就有徐亚薇。

    徐亚薇在,傅城自然也在。

    他穿一身藏蓝西装,因为个子高,又是平头,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在夜店那次,英贤就发现傅城对视线很敏感,她的眼睛不过刚刚落到他身上,他便侧头看过来,精准地抓住她。

    这一次,他竟然没有移开视线。英贤感到些许新奇,收回视线,低头抿香槟。

    徐亚薇也看见她了,径直越过两三人,来到她面前:“英贤姐,真巧,又遇见了。”

    英贤微笑回应:“是啊。”

    徐亚薇:“英贤姐,你也太爱开玩笑了,那天竟然拿我爸爸作弄我。”

    英贤露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表情,问:“啊,是吗?什么时候?”

    徐亚薇也不好再说什么,笑道:“英贤姐不记得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话音刚落,一直在旁边和朋友们聊天的沈东扬侧身插过来,问:“什么事不记得了?”

    徐亚薇把那天的事掐头去尾讲了一遍,沈东扬听完,饶有兴致地打量身侧女人。

    他怎么不知道蒋英贤还会耍人玩。

    身处话题中心的人反倒一脸平静,表情语气都很泰然:“抱歉,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东扬,干嘛呢,注意影响,别腻歪了啊,赶紧过来。”被晾在一边的几个人见他迟迟不回来,开玩笑叫人。

    沈东扬扬声怼道:“我怎么听出酸味了。”话虽这么说,步子却往那边迈。

    徐亚薇继续和蒋英贤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忽然有人撞了蒋英贤后背一下。

    英贤只觉重心不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胳膊已经被傅城抓住,“小心。”低沉声音近在耳边。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撞人的是个年轻男人,端着空酒杯尴尬地立在一旁,忙不迭道歉。他刚刚见到自己心仪的女歌手,一心着急上前搭话,才会不小心撞到人。

    英贤还好,只被溅上几滴酒渍。傅城身上就不太好看了,从肩膀到手臂,斑驳了一大块。

    看出对方着急,英贤摆手:“没事。”年轻男人露出一个近乎感激的笑容,快步往女明星方向赶去。

    傅城递上纸巾,同时松开了扶着她的手。

    “谢谢。”英贤道谢,低头擦拭起来。

    两人互动很平常,但是徐亚薇看得很不爽。

    前几天她主动放低身段接近

    管理城,他把她当垃圾甩开,今天换个别的女人,他倒上赶着英雄救美了?

    徐亚薇说:“英贤姐,我妈叫我了,我去她那边看看。”

    “好的,待会见。”英贤没有挽留。

    徐亚薇带着傅城一路离开主会场,来到洗手间门前长廊,见四下无人,扬着下巴讥讽:“傅城,你不会是看上蒋英贤了吧?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傅城不吭声,眼睛落在她脸上,目光冷冷淡淡,不经意一般。

    要是真不经意,根本不会看过来。

    好在徐亚薇不懂,她还以为自己是挑衅见效了,笑容更加得意:“还拿身体去给人挡酒,笑死人了,英雄救美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我告诉你,像你这样主动送上门的,蒋英贤见多了,说不定都玩过好几个了。”

    徐亚薇张口就来,怎么能难听怎么说,毫无逻辑可言,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通过贬低他来一雪前耻。

    然而就是这些毫无逻辑的话,正中傅城最隐秘的痛点。

    “再说了,没看见人家俩穿的情侣装么,懂?”

    原来是情侣装。

    刚才说话时,他就发现那个突然凑过来的男人的衣服和她很像。

    他站得也近,胳膊几乎贴上她的。

    还有那句“别腻歪了”。

    原来如此。

    舌头在口腔中迟缓运转,傅城点头,吐出一个字:“懂。”

    徐亚薇没想到他真的会回答,着实吃了一惊。

    吃惊过后是满意,她上前一步,身体挨进男人怀里,小声说:“所以别给脸不要脸,晚上一起出去啊,你乖乖的别乱说话,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她不见得多喜欢傅城,更多是无法接受自己被拒绝。

    在自尊心的驱使下,徐亚薇最近越来越把傅城看进眼里,隐隐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浓郁香水味扑鼻而来,傅城厌恶地屏息,正要推开徐亚薇,余光瞥见个灰色身影。

    推开的动作一下子凝住。

    他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想过要去激怒什么,试探什么,他不屑于这些东西。

    但是此时此刻,他这么做了。

    一男一女,身体紧贴,女孩眼带诱惑,红唇几乎贴上男人耳朵。

    英贤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她只是来洗个手而已,结果就目睹了这么精彩的一幕。

    她的突然出现吓徐亚薇一跳,想挣脱,又被傅城攥住,动弹不得。

    相比她一惊一乍,英贤镇定许多,镇定得堪称平淡。她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快速转了一圈便非常识趣地收回去,甚至略带歉意地抿了抿唇,道:“不好意思。”说完,利落离开。

    傅城的手指一紧,随即松开。

    她说不好意思。

    徐亚薇吃痛,怒气腾腾低骂:“你发什么神经。”

    这句话太耳熟了,一下子唤醒了他的记忆。

    她也说过这句话,后来,她赤身裸体躺在自己床上,张开颤抖的腿,眼睛湿润,声音婉转。

    那个时候,她对他说的是:对我好一点啊。

    玩个游戏

    之后一个月,傅城没有再见到英贤。

    没有电话,没有信息,她消失得很彻底。

    她玩够了,比他预计得更快。

    生活终于回复平静,一切仿佛都没有任何变化,除去他主动联系公司申请从徐家离职。

    主管老李也是从部队退下来的,如果可以,他更想一辈子待在部队里保家卫国,钱虽不多,贵在一辈子腰杆笔直。但是他的孩子生病了,慢性病,无底洞,而安保公司比部队薪水高。

    正因如此,他特别能理解傅城的处境,听他说要调岗,很是不解:“小傅,你考虑清楚,徐家的活可以说是钱多事少离家近,其他的要不钱少,要不危险,不可能这么轻松。”

    傅城毫不犹豫地说:“我知道,李哥,我有心理准备。”

    “小傅,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是薪水的问题,我相信还是有商量余地的,徐董一直都很认可你的工作态度。”

    傅城没有说出徐亚薇对自己的骚扰,只说自己和她相处不太愉快。

    老李是明白人,没有再问。当初他也担心过,以傅城的形象去给个年轻女孩做保镖,会不会擦枪走火。后来也是看他不是那种

    |群-号|*7,3,9.5,4.30‘5,4’人,再加上徐正海要求实在太高,这才把人介绍过去。

    没想到还是出问题了。

    老李替他可惜,沉吟片刻,说:“这样,我先找个人和你轮岗,过渡一下,毕竟不能说走就走,也得看徐董意思。你趁机休息休息,调整一下心情。”

    傅城同意了。

    月初,收到工资,他又一次全部取出,装进牛皮纸袋子送去英贤公司前台。

    前台这回有经验了,安排他到休息区等待,然后打电话叫柯蕊。

    柯蕊一听,头都大了,又打电话给英贤请示。

    电话那头,女人声音冷淡:“柯蕊,这种事也用得着给我打电话么。”

    柯蕊要是听不出她在生气,就算白干这么多年。只是她不明白,老板为什么生这么大气。

    柯蕊小心翼翼问:“老板,那,我收下了?”上次英贤说过让她收下,可那时候她就能感觉到她不大高兴,所以今天才会多此一举的又问一遍。

    电话安静了半分钟,柯蕊也惴惴不安了半分钟,终于听见英贤声音:“你跟他说,我给他两个选择,一,把钱拿回去,以后也别再来。二,自己把钱给我送过来。”

    啪嗒,电话挂断。

    柯蕊想了想,决定将这段话一字不差的复述给傅城听,老板没说地址,她也照样不说。柯蕊不知道两人的事,还以为是英贤故意要人知难而退。

    柯蕊好心劝:“傅先生,你比老板急用钱,不如就先留着吧,等以后手头宽了再一次性还清不也挺好,何必急在一时。”

    男人静静听着,脸上不见任何表情。

    她又抛给他一个选择,把主动权交到他手上。

    而他选择敲响她的门。

    等了一会,门内传来咔哒转锁声,身穿宽松家居服的女人拉开门,好整以暇看他:“你来干什么。”她用身体堵住门口,并没有邀请他入内的意思。

    她的脸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声音也沙哑,一如那个放纵的事后清晨。

    傅城不想深思,于是说:“我来还钱。”

    英贤呵的一下笑出声,用看笑话的眼神看他,“傅城,你觉得我缺钱吗?你这么做除了感动你自己,没有任何意义。”

    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她之前也曾羞辱过他,但是不会这样简单粗暴,她会怀揣着恶意,远远地、安静地欣赏着他挣扎。

    傅城眼皮猛地抽搐了一下,牵扯着心脏也抽动。

    他知道,他都知道,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

    两人无声对望,仿佛一场竞赛。英贤渐渐收起笑意,漆黑的瞳孔因为逆光而愈加深不见底。

    “傅城,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唯有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英贤侧身,让出门口位置:“你确定要进来吗?”

    她没有陪他思考太久,抛下问题便返回屋内倒水。几秒种后,门口传来关门声响,而那个原本站在门外的人,现在站在她的公寓里。

    她给他选择了,不是么。

    英贤指了指沙发,意味深长地说:“坐啊,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等他坐好,她才悠悠点破:“傅城,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进来是什么意思。”

    女人眸光深沉,嘴唇弯出微笑弧度,笑意却未达到眼底,甚至隐隐还有怒意,“要不要玩个游戏?”

    傅城下颚线更紧,直直看向她,看着她起身,看着她从房间里拿出那个熟悉的小手铐。粉色的,毛茸茸的,他稍一用力就能挣脱的东西。

    今天,她拿出来两副。

    她一步一步靠近,走入他两腿之间。而他也分开腿,放她走进来。

    英贤垂眼睨着他,轻声问:“要玩吗?”

    他不回答,她就等。她有耐心到了极点,大腿似有若无磨蹭他胯间,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傅城喉咙紧涩,沉默许久,终于出声,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为什么生气。”

    陈述句语气。

    英贤的笑容缓缓褪去,视线在男人浅色的瞳孔里徘徊很久,复又噙起淡薄笑意,“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真真假假,朦朦胧胧,永远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捉弄。

    傅城呼吸一阻,紧紧盯住她,脱口问:“那你呢。”

    她又是谁的东西。

    英贤微怔,眉宇间有淡淡疑惑一闪而过,“什么?”

    傅城再次沉默下去,比之前更沉默,眼睛却还是在看她。

    她懒得深究,两指捏住小手铐上的羽毛,轻轻扫他眼角,用比羽毛更轻的声音问:“所以,要玩吗?”

    还是没有回答,一双眼直勾勾看她。

    英贤恼火,只是恼火叫她更有耐性,于是笑容也轻:“好,不回答也可以,那你眨眼就是同意了。”

    男人盯她半晌,终于垂下眼帘,微顿一下,又抬眼看向她。

    英贤笑容加深,俯身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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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就对了(1400珠)

    英贤慢条斯理地脱掉他上衣,然后将他两只手腕分别铐在不同的置物架上。

    她推开半步,静静欣赏自己杰作。

    挺拔结实的躯体被两只粉嫩的手铐禁锢,强与弱的冲撞反转,让这一幕看上去性感至极。

    英贤忽然有了感觉,小腹深处蠢蠢欲动。

    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视下,她拿出一根精致的黑色散鞭。鞭子是皮质的,手柄下方是散开的穗状条絮,折射着莹润的皮料光泽,看上去既柔软又危险。

    英贤擎着皮穗轻轻划过他胸膛,陌生触感令傅城心中警铃大作。

    “害怕吗?”她笑着问,故意绕到他身后,用软鞭继续抚摸着他肌肉紧绷的后背。

    一圈又一圈,瘙痒般的感觉在后背蔓延,就在他即将放松下来时,英贤忽然握紧手柄,一扬手,将皮穗甩上他皮肤。

    傅城浑身一紧,溢出一道闷哼。

    这条玩具似的小东西根本伤不到他,她也没用什么力气,因此并不疼,更多是被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到。

    因为看不见,他彻底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被动接受她给与的一切。

    这样的未知与失控,叫他很快渗出汗来。

    汗水与疤痕一起为这具本就充满力量的躯体又增添了更多野性,英贤眯了下眼睛,又一次扬起鞭子。

    依然不疼,也依然足够他呼吸粗重。

    其适英贤也没好到哪去,她头晕脑也胀,全凭着意志力支撑自己“折磨”他。

    后背忽然袭上一个炙热又柔软的触感,傅城愣住,随后意识到那是她嘴唇,胸膛顿时起伏得更厉害。

    英贤喜欢他的反应,于是细细密密吻过那道红痕。

    强烈的酥麻感自她嘴唇一点迅速扩散至全身每一个细胞,傅城头皮阵阵发麻,咬紧牙槽抑制住自己声音。

    她回到他面前,蹲下去解开他的裤链,露出里面已经挺立的粗长。

    她又一次停下了,并没有脱掉他的内裤,而是再次拿起软鞭,轻柔缓慢地扫他小腹,看着那里肌肉震颤。

    傅城红了眼,瞳中火苗几乎要点燃她。

    英贤似乎也真的被点燃了,她浑身发热,额上已有薄薄一层汗。

    扔掉软鞭,她改用手摸他,隔着薄薄布料抚摸阴茎轮廓。

    直到那根东西在她手中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撑开内裤,英贤才松手,拿出准备好的眼罩,垫脚覆住他那双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你猜,我会不会下狠手?”她笑吟吟说,“用你那天推我那么大劲儿打你。”

    陷入黑暗之前,傅城只来得及看见她湿润的眼角。

    像哭过一样。

    这个联想让他口干舌燥,身下也更躁动。

    视线被剥夺,身体越发敏感起来。她手指的温度、她时远时近的呼吸,都变得格外清晰响亮,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捕捉她身上,以至于当那个冰凉的东西忽然贴上龟头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她扯下来。

    “猜猜这是什么?”她一边询问,一边又将那东西向下按了按。

    看着男人滑动喉结,英贤慢悠悠开口:“别乱动,我今天没打算见血。”

    傅城一下子僵住,身下那冰凉又坚硬的触感,只能让他想到匕首。

    她又用那个东西蹭他阴毛,拨弄着几根绕圈打转,而后一路蜿蜒向上,来到他胸口,轻轻刮着硬挺的乳头。

    她的手不太稳,动作时轻时重。傅城的太阳穴突突狂跳,明明是危险,他却更硬了,马眼扩张,吐出几滴前液。

    他听见女人低低的笑声,阻碍视线的黑色忽然消失,他下意识眯起眼睛,直到瞳孔适应了光线,他才看见她潮红的脸正近在眼前。

    她给他看自己手中东西,轻声问:“好不好玩?”

    原来是个叉子。

    傅城深深看她一眼,敛目掩去眸中明暗。

    英贤双手揽住他紧窄的腰,红唇磨蹭着他的唇角问:“生气了?”

    生气就对了。

    谁让他惹她生气。

    傅城依旧垂着眼,留给她一个绷紧的唇线。

    看来气得不轻。

    英贤心情不错,笑了笑没说什么,替他松开手铐,又格外好心地帮他提上裤子,靠过来说:“别这么小气,唔”

    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倏然欺身压过来,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锁进自己胸膛。

    他吻得太用力,嘴唇碾压着她的,像要把她揉碎碾烂。

    英贤吃痛,想躲,头刚偏开一瞬,便被抓了回来,被迫迎接更激烈的吻。

    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搅,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粗暴急切,舔过她每一寸粘膜还不够,还要往她喉咙里钻。

    “唔、唔……”英贤仰头呜咽,双唇已经分到最开,下颚隐隐发酸,依然无力承受他的激烈。

    他不停的挤压她、逼迫她,逼得她连连后退。

    两人一边唇舌纠缠,一边跌跌撞撞,直到英贤小腿撞上沙发,跌坐下去。

    终于脱离了男人胸膛,英贤饥渴地深吸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她的嘴唇又被堵住了。

    傅城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捧住她的脸,不要命似的吻她。这个姿势让他的舌头可以进入更深也更用力,英贤真的有点慌乱,急忙含住他舌头,安抚似的轻轻吮着,小口吞咽掉就快溢出嘴角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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