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

    此时正是周日晚,恒温泳池里的人比白天少了许多。

    柳鹤看过几个池子的情况,转头和贺影指指:“我们去那个池子练下折返四百米?过阵子期中考试正好有这个项目。”

    贺影点头依他,两人一路来到泳池边,简单热身后便下了水开始玩闹兼练习。

    清澈的水波在游鱼般穿梭的两道人影间荡漾跃动,不多时,第一个四百米游完,柳鹤浮出水面晃掉水迹,微微喘息着看向贺影:“最后我们是不是一起抵达的终点?”

    见贺影笑着应是,柳鹤眉头蹙起,轻“哼”一声,冷不丁抬手掬了捧水轻泼他:“你认真点啊!我们之间比也得好好比,怎么中间还断断续续故意落后又追上的,当时我就纳闷了,烦人。”

    被这么“指责”,贺影的表情却很愉悦,只是笑着抬手微微挡水,闹着玩似的,直到又被柳鹤更凶地泼了几下,意识到人真有些生气后才连忙开口解释:“没故意想打扰你兴致的,就是想一起到终点嘛,反正期中考试是各自算自己的计时成绩,如果是那种分组对抗式的话我肯定会认真的,要不,我们现在再比一次?”

    闻言,柳鹤心情稍霁,看向他开口正要说什么,表情却突然微微僵住,唇瓣抿住,垂眸看了眼水下。

    ……是错觉吗?

    见情况似乎有异,贺影撩起漂浮绳游近柳鹤身边,也关切地低头往他附近的水看:“怎么了?是不是感觉要抽筋?或者我们先上岸休息下?”

    “没什么,算了,我们继……啊?!”

    说到一半,比刚才更明显的、似乎是右边阴唇被人用手轻轻捏了捏的感觉让柳鹤一下惊悚得话音卡壳,僵着身体呆在水中:“阿影、我感觉,哎?好奇怪……我居然感觉好像有人正在摸我……”

    贺影一怔,手虚虚碰上他肩膀,面色变得凝重:“有人在摸你?”

    柳鹤“嗯”了一声,表情微妙,他还要继续描述,脑中却电光石火间猛闪过了某个画面:“天啊!洗手台,我们那个豆豆盒不会……不会真的是在外面遗失,然后意外到别人手上了吧?!”

    就在他忐忑又慌乱,却顾忌着公共场合不太敢表现得明显时,不远处的角落里,一个透明人正缓步靠近两人所在的恒温泳池。若是他显出身形,柳鹤必然会吓得惊呼出声——这家伙竟然长得完全就是贺影的模样。

    听了这话,贺影略思索两秒,微微转身挡住柳鹤:“不是好消息……但这也不是没可能,而且,这个家伙捡到别人的隐私道具居然还敢擅自开机动手,看来不是什么好人。”

    看柳鹤神色变得不安,他又补充:“不过小鹤别怕,虽然感觉一样,但那个变态不会对你真的身体造成伤害的。要不现在先回宿舍?我们联系一下电视台,问清楚他们是从哪做的,然后从制作方那边停用落在别人手上的这只。”

    “……嗯。”柳鹤抓着贺影的手臂依赖地点点头,浮在水中的脚趾微微蜷紧,心绪已经乱成麻团。

    不知不觉间,刚才那奇怪却鲜明的触摸感已经在他和贺影的对话中消失,可柳鹤却冷静不下来,甚至忍不住开始东想西想发散到各种可怕的“可能”情况。

    “影”半靠着墙,目光定定看着和贺影一起游向泳池更角落的柳鹤,表情愉悦。

    此时正被他捧在手心的是个小小盒体,轮廓方正微圆,做工精致逼真,活像是张靠人腿心极近拍得的隐私照片,只是非常立体,两瓣白软的肉唇饱满隆起紧紧闭合着,连阴蒂都没怎么露出来,犹如带着条肉粉色小缝的分瓣馒头,软嫩又色情。

    他的手指虚虚浮到阴唇上方,眼睛注视柳鹤。

    就在两人交谈结束,柳鹤伸手碰到泳池扶手的瞬间,影的指尖也同时竖起向下冲着嫩乎乎的肉缝戳入,“探”在潮软的包裹中轻轻摇晃着摩擦起来。

    “嗯——”柳鹤猝不及防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抓着扶手的动作略卡顿,他清晰感受到那家伙对自己私处的动作,先是被戳得一颤,那粗糙的指腹很快开始贴着挠阴唇内侧热嫩的黏膜,刺激着连绵漫开令他不自觉收缩阴部的酸痒。

    “小鹤?”

    柳鹤摇摇头,硬着头皮什么也没说,准备忽略这变态的乱摸赶紧上岸。

    见他“不配合”,影的坏笑却是愈发灿烂,他的手指从肉蚌嫩缝的包裹中拔出,分开两指重新落下,对准阴唇两侧,如同剪刀般用力捏住软乎乎的肉贝掐了过去!

    “呃啊!”肉嘟嘟的小逼瞬间被捏得如同夹不住内陷的面包般变形绽露出嫩粉色的黏膜,中间的阴蒂发扁尖尖几乎鼓出花唇包裹,里头敏感的小神经团被隔着软皮挤压到一跳,酸涩爽意瞬间过电般窜过神经,柳鹤咬牙闷哼着没露出过于异样的表情,可正踩上扶手的脚却是失了平衡后滑入水,被贺影半抱才稳住摔跤趋势。

    “怎么了小鹤?你看起来真的不太舒服,是他现在又动你了吗?”

    “是……”柳鹤抿着嘴承认,又懵又羞耻,刚和贺影关切视线对上,看不见的手竟是突然再次变了手法,肉花仍被从两侧掐得变形,影空出的中指却是碰住了粉嫩挺出的阴蒂尖尖,开始针对这敏感的小肉块轻轻刮搔。

    这个变态……酸酸的快意丝密涌上小腹,柳鹤咬着唇,大腿内侧绷紧,面色染上慌乱,心绪复杂地用力抓上贺影的手臂,颤抖睫毛闭眼第二次用力点头。

    “真过分。”贺影表情也不好看,沾着水的手抬起去摸柳鹤被吓到微微有些炸毛的柔软羊耳,“看样子我们现在没法那么快回宿舍了,或者说至少得先观察下,毕竟,我们不知道他会不会刻意接下来做更过分的事。”

    “好,那先等……哈呃!”无措的话音突然转变成压低的惊呼,柳鹤脚趾在水中微微踩直,眼睛睁圆——那变态的手指竟是突然把他的阴唇往两边扯开,让他明明身体是在水中,也没人触碰,敏感私密的性器处却奇异地有了仿佛大张着腿把逼敞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异样暴露感!

    “又动了?别怕,或者要不这样,小鹤愿意告诉我他在干什么吗?有人能说说或许会好点。”

    “他……唔、可以的。”柳鹤表情凝重,紧张地蹭蹭并拢的小腿,进一步靠近贺影,借他体温消下心中不安,不知不觉已经整个人快贴进怀里:“他在……他用手指把我那里打开了,呃……在碰里……好痒,在挠——咦,好像又停了,他停……唔、阿影?”

    说着说着,柳鹤突然顿住,疑惑的目光看向贺影,不明白为什么他也把手摸到自己小腹,甚至还明显在往下伸。

    贺影空着的另一只手安抚轻拍柳鹤背脊,即使分身正在做着相当变态的事,他的表情依然正经诚恳:“现在我挡着你,别人应该看不见,我是准备接下来也摸摸你,如果那个变态还继续,你就当做只是我在刺激,别多想,说起来,咱们还没有试过那么刺激的场合呢……”

    逐渐暧昧的笑音让柳鹤脸颊红了红,虽然刚开始有些懵,但他也理解了贺影的意思,加之体温相贴带来的安全感让心中对未知的惊恐少了些,反倒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正随贺影往他腿心游走的手痒痒地萌生,逐渐蓬勃。

    抱着顺从依靠自己的柳鹤,见他捏着漂浮绳的手又悄悄攥紧,贺影手也往下,隔着薄薄的泳裤拢住性器开始揉捏:“那家伙怎么动你就跟我说好吗?”

    柳鹤点头,柔软的脸颊贴到贺影肩膀处,目光看着晃荡的水波不自觉放空,神经保持紧绷。

    希望那个讨厌的人不要太那什么……这里可还是有好些同学的。

    听着柳鹤的心声,泳池里安慰着他的贺影神色温和,没有任何异样,角落里站着的某个“变态”却是半点不掩饰地轻笑出了声。

    他愉悦地重新看向手心的豆豆盒,一直摁在阴唇上的两指继续用力,软乎乎的肉蚌被分得更开变形延展,彻底露出内里粉肉,被他不顾柳鹤蹙眉咬唇的反应,另一只手轻触盒体侧面进行“保存状态”。

    触碰结束,原本紧闭白软的两瓣嫩肉竟是被松开也保持住了翻开的色情状态,由白到向内粉红暴露无余,连内里水嫩微卷的小阴唇和包裹中心颤巍巍挺起的肉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影挑了挑眉,呼吸着仔细凑近去看,温热的鼻息故意欻欻撒落在翻露出来的黏膜和阴蒂表面。

    “唔、阿影……”

    听到柳鹤带着羞意的小声哼哼,贺影先是表情认真地看了眼周围的情况,接着大手往下碰在软鼓鼓的小逼,开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勾勒摁揉中间敏感的肉缝。

    “这样吗?”

    柳鹤点点头,重叠却又不太一样的感官刺激让他觉得迷惑又神奇,但很快,更强烈的痒意就叫他屁股都瞬间紧绷起来,那陌生变态的手指居然碰上了他的小阴唇,恶劣地勾勒着两瓣软肉薄嫩青涩的边缘来回搔痒似的滑动,力道不重,却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真是奇怪……柳鹤屏住鼻息,痒得蜷紧脚趾,甚至不自觉想要夹腿,然而刚合上一点腿心就挤到了贺影的手,他心中小小尖叫一声,什么也没说,赶紧重新把腿在水里自然分开。

    “他捡到了你的豆豆盒,估计玩法主要是针对小逼这里。”贺影低声解释,保持指尖微微隔泳裤陷进肉缝里的姿态,刻意停在阴蒂的位置,隔着软肉轻轻摁压肉核给予刺激,“小鹤愿意让我把手伸进里面去么?”

    脸颊染上羞耻的热意,柳鹤几乎没怎么仔细听,立刻轻轻点头。

    但这也着实怪不了他,影这头已经飞速又换了动作开始针对花唇中间肉嘟嘟凸出的蕊心,活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竖着指尖从不同的位置一下一下轻戳,反复刺激得敏感神经丰富的肉蒂歪倒。

    “唔、啊……阿影他戳……啊、戳我……哈唔……”

    闻言,贺影手掌一下贴着柳鹤发紧的小腹滑进泳裤摸向软乎乎的小逼,本就手感极好的肉蚌在水中摸着更加光滑软嫩,几乎没有什么阻力就叫他的手指分开肉缝往包裹中滑入,粗糙的指腹从上到下磨得敏感的阴蒂向下歪倒,一下把本就正紧张屏息的柳鹤刺激得蜷动脚趾,屁股微微一颤。

    “然后呢?小鹤还可以告诉我吗。”

    “他……他在碰我的、我的阴蒂,一直在碰……哼啊、啊!又捏了一下……比刚才用力了,唔——他摸得、摸得好里面……呜啊!”

    听柳鹤压低的声音逐渐发颤,贺影也严肃起来:“里面?应该是进不去里面的,你的意思是他在摸你的阴蒂靠近根部那里?有点麻烦,看来这个变态是很清楚知道这种玩具怎么玩的,小鹤接下来受得了吗?”

    奇怪,怎么这么问……受不了他也没办法呀?

    柳鹤也不知怎么答这话,湿润的眼睛上抬看了眼贺影,接着又把脸继续往他的脖颈埋,语气微颤:“……那你也摸?你也摸那里,把他的动作盖过去。”

    贺影应声,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得逞笑意。

    手指进一步嵌入阴唇内侧,上下磨蹭着逐渐深埋刺激软肉褶皱间平日里难以刺激到的青涩生嫩处,柳鹤咬了咬下唇,断续屏息,他说不上此时源自下体的涩意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忍不住有点想往后缩,但最终也只能把腿不断绞着温热的大手收紧,心跳加速。

    不远处,影同时注视着泳池中的情况。玩弄着阴蒂的手指贴着软肉上滑停到尖端一使力,挺立的肉蒂顿时被手指摁塌下去,被指腹针对着变形的“小饼”打着圈揉摁得直抖,用力间能够明显感觉到柔嫩包皮中躲着块手感略微不同的肉粒在承受挤压滑动。

    “啊、哼嗯……啊啊!!他在……掐我?不对……唔、又像是捏…啊啊……”突然强烈的酥爽从阴蒂跃上小腹,柳鹤紧张得吸气呻吟起来,又不自觉地低下头,声音小而颤抖,肩膀微缩,沉在水中的脚趾蜷紧张开十分不安定。

    贺影边听边观察柳鹤的表情,卡在阴蒂两侧贴根的手指也向内合拢,夹住软乎乎的小肉蒂开始交错手指摇晃挤弄。

    “唔呜!!”包皮内敏感的豆核被精准钳住一下下挤扁,红嫩的阴蒂尖凸在手指间抖动,虚假和真实的双重刺激交织着产生的舒爽让柳鹤不得不用力闭眼,抿唇压抑呻吟,足背往下微微踩直。

    包皮中小小的肉核越发充血涨硬,在旁的影也再度变换动作,低下头靠近肉花,探出舌尖抵住阴蒂根部开始连勾顶带磨舔地拍打,频率极快,直舔得那红嫩挺立的小肉块一颤一颤色情地耸抖起来!

    “呃哦……等下、啊啊!”柳鹤瞬间睁大眼睛毫无防备被爽得屁股猛然紧绷,抬起头表情惊愕地在贺影关切的视线中抓住他手臂,“那……哈、那个变态……啊!他在舔,在舔我的阴蒂……呜啊、好酸……好恶心……啊!”

    贺影一怔,眉头皱起,手上仍然不停对阴蒂揉弄的动作:“这家伙真是有够变态的,他怎么知道我暂时没法这么做,如果给你舔的话肯定会被发现,或者这样?小鹤告诉我大概是什么位置,我手指模仿一下。”

    “啊、好……就是刚才说的……唔…靠近根部那里……呜!好酸,你轻点、轻点嘶……”

    修长的手指已经精准陷进被分开小阴唇间,指腹针对着敏感神经密布的根部嫩肉开始规律拍打。

    “这里吗?”

    都说是了啊……唔呜——柳鹤正要说话,却被指腹又一下精准拍震到肉核的快感刺激得绞紧大腿打了个抖。

    看不见的舌尖同时开始加速顶住娇嫩的根部嫩肉来回摩擦,舌苔颗粒飞速刮着阴蒂密布的敏感神经,强烈的酥麻快感总刚一迸出就被指腹接力似的一波波拍打着往紧绷的小腹里凿,柳鹤脸颊泛红。又酸又舒服,白皙小腿连同足背在水中用力绷直,表情都被尿意刺激得皱起,胸脯起伏,承受不住似的下意识摁住贺影的手臂要把身体上抬躲避缓缓,但毕竟是在水中,他最终也没挣扎成功,只能双腿夹着大手爽得小口吸着冷气轻轻摇头,屁股紧绷,逼腔深处逐渐分泌涌出淫荡的暖流。

    没过多久,落在影手上高度仿真的豆豆盒也已经被口水打湿,他收回舌尖,双指顶住湿漉漉的小阴唇翻开向上微微用力推扯,再一观察,就见肉皮里头那颗通红敏感的小核已经充血勃起,正随着主人的急促喘息反复从开口处微微鼓出又瑟缩回保护,湿润脆弱的模样异样色情。

    他盯了两秒突然伸出指尖,抓紧小核又一次颤巍巍往空气中露出点圆润部分的瞬间对准就是轻轻一勾——

    “啊啊啊!!”颤巍巍的豆核被酸得一抖回缩,尖锐的酸麻电流瞬间冲激得柳鹤失控哭叫出声,身体紧绷在水中一抖大腿绞紧向贺影摇头求助,“呜……他开、呃哦……他用指甲、碰到了……啊啊!!受不了呜…”

    贺影抱住柳鹤说着说着又被再一次激到眼眸失神微微痉挛的身体,挡住一切可能的视线,手指也非常自然地开始隔着柔软的肉皮撸动充血的小核。

    没等柳鹤对此作出任何反应,角落中的影突然同时变本加厉,指尖对准层层肉褶间最青涩的包皮开口处连续翻动抠弄起来!

    “啊啊啊!!呜——啊啊、嗬唔——哦……唔唔!!”青涩的嫩处飞速被暴力抠得红肿,坚硬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好几次刮过圆鼓鼓的红蕊,那过度脆弱的小东西实在没法承受如此刺激,毫无阻隔缓冲的尖锐爽意连续爆炸着冲刷上背脊逼得柳鹤缩着脖子肩膀发抖,左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压抑崩溃的哭叫,掌心被涎水染湿的同时温热的淫水却也一股一股失控似的连绵从体内往外涌,耳畔似乎是谁在安慰他想摁住扑腾,可他已经在崩溃中无暇去管只不停颤抖扭动,眼眸被突兀炸开的酸涩刺激到无意识涣散微翻。

    影远远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人已经舌尖吐出抵着自己的手心,终于精准一下将紧紧包裹豆核的嫩肉保护抠得翻开,粗暴的动作直接叫指甲异常重地划到阴蒂,残忍地把那颗刚被剥出的红嫩肉核表面刮出了一条白痕!

    “呃呜呜——!!”要命的酸麻一瞬间爆冲到视线中炸开变成模糊绚丽的闪光,柳鹤双腿抽搐着眼眸上翻,泪珠失控滚落,腿心逼口直接喷出了一大股失控的淫水,手指哆嗦着扣进贺影的手臂肌肉里!

    贺影把被刺激得小鱼般痉挛绷弓起上身失神哆嗦的柳鹤抱紧固定在怀里:“很难受?怎么了,我没法听清你说的话,他弄疼你了吗?小鹤?”

    柳鹤当然不可能再有力气回答,心知肚明他这是已经进入高潮,并且正在逐渐飙升往更接近顶峰的临界点,贺影却只是装着傻,“影”也完全没有让人安静喘息半点的意思,他眼疾手快地再度触碰侧面,让已经过度敏感的蒂核保持完全暴露红肿一跳一跳抽动的状态,然后靠近金属横栏杆,利落地一下把豆豆盒反扣贴了上去!

    “呜啊啊啊!!!”赤裸的蒂核贴着金属表面抽搐着变形,柳鹤被冰到睁圆失神的眼睛浑身一颤,尖锐的酸爽在高潮状态下被放大到过分,直随着冰冷鞭挞向阴部神经,接着飞速在让他难以理解的一阵诡异摩擦中又痛又爽冒着火星般一路从尾椎疯狂烧上颅顶,柳鹤颤栗着寒毛竖起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摇头颤抖着在捂嘴中口齿不清地哭叫出声,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仰头缩住了僵硬的脖子,泪珠滚落眼眸上翻,迷迷糊糊中甚至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踢蹬着腿拼命挣扎的幅度有多大,所有意识只想往后离开过度的刺激,高潮中激烈的淫水失了控般从逼口汩汩往外喷涌冒出!

    “呜啊啊——好酸、呃、啊啊……哦、救…别磨……啊啊!!真的不行停啊、啊啊……”

    颤抖的哭叫逐渐崩溃高昂得不成调,影却是脚步不停,看着淫靡晶莹的水痕随着倒扣滑动的豆豆盒一路出现,他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大步幅,目光盯到横栏中间的立体菱形装饰,然后手上一下推动加速!用高潮中红肿凸起的蕊心精准撞上了反射着冰冷灯光的尖角!

    “嗬呃呃——!!”圆鼓赤裸的豆核瞬间被戳得凹陷变形,正处于不正常敏感状态下的小器官猛然承受锋利的凿击,内里突突抽搐的骚籽都几乎被尖角深深抵住变形,柳鹤甚至都根本没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全身痉挛着剧烈一颤试图蜷起似的低头呜咽直抖,涎水失控,变态的酸爽交织着痛意将眼前世界模糊炸开星点,只能狼狈地用力吸着冷气捂住自己的嘴在水中踢直着腿陷入空白,彻底失控的潮吹淫水大股大股喷溅而出又毫无踪迹淹没在水流当中,耳畔随着牙关过度颤抖的紧咬几乎只剩嗡鸣幻听,大脑宕机,意识都随着灭顶高潮的暴力倾泻冲刷被打得混沌一片飞溅,随着虚弱呜咽飘飘然地魂飞体外……

    *

    “小鹤,小鹤?怎么哭了,很痛吗?那家伙到底在做什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放心,没有人发现这里不对劲……”

    高潮后脱力软绵的身体几乎是靠着贺影的怀抱才没有沉下去,柳鹤眼神呆滞盈着泪光,睫毛都已经被打湿,闻言迷迷糊糊发出带着鼻音的唔声,被问了几声后才反应过来似的,说完有一点点痛,就下意识用脸贴着贺影的肩膀蹭了蹭。

    真是小可怜。 影在一旁看的轻轻摇头,满脸怜惜。

    但这才刚刚高潮了一次,不可能那么快结束,他很快又动作起来,步伐放慢边走边看,目光不一会儿就被另侧栏杆尽头的东西吸引过去——那是一个穿着救生衣、单手叉腰举高游泳圈的金属影挑了挑眉走近,表情突然变得玩味,伸手摸上企鹅脑袋,粗砺的磨砂质感若是用来解痒肯定舒服,只不过前提是用手摸。

    这么想着,他的手指从企鹅脑袋移到被企鹅举起来活像枚小戒指的“泳圈”,拿手上的小道具凑近一比,赫然发现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光滑的豆核竟和那泳圈中心的空隙差不多刚好,只需要稍微助力一推便能把肉蒂“嵌合”进去。

    无声的坏笑更加嚣张,但影也没急着立刻开始,他转头看了看柳鹤现在的状态,心知他肯定处于最防备的时候,只要自己一动,他必定会努力提起精神猜测每一个动作。

    “唔,这是什么东西?流的骚水都把我手弄湿了,来检查一下刚才撞坏没有。”

    明知柳鹤根本听不到自己说的话,影却还是恶趣味地边问边低头,靠近湿漉漉翻开的肉花用鼻尖对准通红圆鼓的蒂珠一顶——

    “呜呃!!阿影……那个变态又动了!”还过分敏感着的阴蒂骤然被异物触碰,泳池中的柳鹤轻轻抽了口冷气,只觉得又一阵酸意从下体击上小腹,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呜咽起来,屁股无意识微微向后想躲,却又被贺影的手挡住停下。

    小小的触碰只一下就立刻结束,影紧接着又开始坏心眼地徐徐对着阴蒂头吹气,同时手心控制着那小小的道具时远时近调整吹出气流的温度和方向。

    仿佛无数柔柔小手的气流搔刮过敏感的豆核,虽然是和刚才差不多的动作,但现在又已经完全不一样,丝丝密密的尿意仿佛生长进肌肉,从下体攀附着脊椎骨向后颈漫开,柳鹤微微张开嘴,表情愈发难看,小腿无措地在水里蹬动。

    “哈…奇怪……在吹……”他几乎忍不住想要自己把手伸下去用力揉一揉小逼解痒,然后捂住不让碰,可偏偏那触碰根本就不是针对真正的身体,他半点办法没有,只能把贺影的手臂抓得越来越用力,“那个变态、好像又要干嘛……他是不是还要舔我……”

    欣赏了一会儿柳鹤茫然又可怜的“反馈”,影终于停下了这恶趣味的吹气,快步走到游泳池边单膝蹲下,一把将豆豆盒倒扣过来往水里探,停在隐约浸入的程度。

    红肿凸出的豆核瞬间被波涌的水面包裹,虽然是恒温,但对于此时离了保护的敏感肉果而言也实在太冷,柳鹤被冰得激灵一下,赶紧捂嘴才没叫出声,摇着头连带毛乎乎的羊耳朵都在晃:“呜!水……好冰……”

    贺影低头耐心询问:“水?”

    柳鹤的手抓住他无意识用力微抖,眼眸闭合呜咽点头,他此刻几乎能够感受到水波漾动着每一下冲向阴蒂的撞击,诡异又鲜明,刺激得他头皮发紧,说话都断断续续:“他……唔……好像把盒子泡在水里了、呃啊……到底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真的好神经……”

    明明被骂的是自己,贺影却几乎快忍不住眼中嚣张笑意,但这也只是一瞬而逝,他表情依旧是带着担忧的安慰,抱着柳鹤,大手轻轻伴着水流捏住肉嘟嘟的阴蒂揉弄:“这样摸会不会舒服点?”

    说实话,多了一重刺激反而更……柳鹤也没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只含着泪水点点头,抬手捂脸,试图降下潮红脸颊的温度。

    角落中的影见状眉梢一挑起身。

    刻意让柳鹤转移注意力的幌子来了那么多,也该上点刺激的了。

    他半弯下腰,低头一脸认真地放低手腕观察,经过刚才尖角撞击,可怜的阴蒂已经明显肿了一圈,圆鼓鼓地缀在软肉中心颜色嫣红透熟。

    观察结束,缓缓地,被侧过来的豆豆盒开始靠近磨砂企鹅,磨砂面萦绕的金属冰冷感被作为“最高点”的阴蒂头敏锐地捕捉到异样。

    柳鹤略微一愣,正准备打起精神来抵抗可能又要到来的刺激,然而还没等他试探清楚那隐约的酸涩是否错觉,赤裸湿润的阴核就已经被控制着冲向磨砂面“轻轻一滑”向上,变形耷拉又肉嘟嘟地重新翘起抖了抖——

    “呜啊啊!!”骤然激烈炸开的酸意让他瞬间被刺激到微微张圆嘴上身仰起,哆嗦着失控地尖叫了出来!

    “啧,看这个装饰,擦一下就把我心爱的小工具弄脏了,怎么在游泳馆里还能落下这么多灰尘呢。”

    “试探”的触碰结束,影反手回来继续观察,圆润微亮的蒂头沾了小小黑点。

    他一本正经地继续自言自语,仿佛真在啥也不知道地进行清洁任务似的,说着就重新把手转回去,用敏感神经密布的豆核贴上粗糙的磨砂面晃来滑去,时而打圈时而上下左右地胡乱摩擦起来。

    “啊啊——他又、啊啊!!在干、呃啊啊……好酸、呜救命……阿影呜……啊啊啊!!”

    敏感神经密布的蒂头此时已经根本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却硬生生被操控着用脆弱表面“清洁”脏污,东倒西歪几乎保持不住形状,柳鹤瞳孔颤抖失神,他手指哆嗦着无意识往后扣上贺影的背脊用力,哭吟伴着吸气急促又崩溃,即使拼命咬牙也难以抵抗从下身如过电般一阵阵疯涌上来的激烈快感轰炸,屁股用力紧绷白皙小腹断续抽动,一双长腿控制不住在水中胡乱踩蹬,温热的淫液再度随着逼腔受刺激的痉挛抽搐汩汩染上泳裤。

    “感觉还是不够干净,要不再用力点好了。”

    影眼中满是恶劣的兴味,说着就加大了力度将那红肿敏感的阴蒂卡进企鹅脑袋和身体间的凹槽处来回摩擦起来!

    “呜呜——唔、哦唔……”尖锐的酸涩飙升着柳鹤几乎要控制不住微微扭曲的表情,涎水湿润下颌,他只能咬住舌尖勉强保持神智,火辣辣带着灼痛的快感疯狂顺着阴蒂内里密布的神经飞速烧灼扩散,很快叫他承受不住地彻底眼眸迷离无意识上翻,崩溃的哭叫因为场所只能压抑呜咽倒吸气,生理泪水大颗滑过潮红的脸颊,大腿绞紧夹着贺影的手指腿心痉挛抽动,淫水从宫口往逼口外直流!

    “骚豆子好像又肿大了点,这下更好方便清洁了。”透明的变态俨然演得上了瘾,眼神清澈满脸真诚的赞叹,嘀咕着又将目光转向企鹅抬起的左臂和身体之间形成的“V”谷。

    “哦还有这种地方啊,真是特别积灰,可得好好擦擦。”

    话音刚落,豆豆盒被再次调整方向,高高凸出的赤裸小核瞬间被磨砂侧面刮着划下,不顾柳鹤猛地抽气闷哼着眼眸翻白的崩溃反应中冲向底部!

    圆鼓肉粒飞速被从两侧挤得变形再变形,可即便如此也向上歪着擦不到最窄的锐角处,柳鹤崩溃得口中连声发出即使捂住嘴也难以压抑的崩溃哭喘,浑身直抖扭动几乎有点抱不住,影这时却坏心眼地没再观察他,真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一边称赞“小工具”质量和弹性的优越,一边打卡似的抖动着手腕丧心病狂地用蒂核暴力往最最狭窄的底部“刷”了起来!

    “呜呜——嗬唔…唔啊啊!!啊啊!!”

    品质优良的性玩具完全不会被弄坏,可要命的是它所承受的一切都会同时作用到真正的阴蒂,脆弱的小神经团反复被硬生生挤到变形填满角落的凌虐,甚至还来不及随着抬起恢复圆润,就又会被再一下狠狠擦着磨砂面往刑夹般的窄处填满,没一会儿就充血得不太正常,上下抖动间红得活像发情的小猫鸡巴,尖锐的酸麻顺着脉络一阵阵疯狂游走冲刷,势不可挡地点燃又一次高潮的前奏,柳鹤却已经只能眼眸翻白颤抖着抽气,脸颊潮红滚烫,浑身软绵靠着贺影的胸膛爽得舌尖半吐挂在唇边失神。

    “小鹤?他在做什么?或许我稍微猜下可以吗?”明知柳鹤已经没法回话,贺影抱着他几乎要随时沉进水里的身体,加固捏紧已经开始顶着指腹一鼓一鼓抽动的阴蒂用和刚才不同的速率撸动起来!

    “嗬呃呃!!”瞬间飙升到颅顶炸开的快感让柳鹤猛地一下尖叫着绞紧绷直抽搐的双腿,他仰着湿润的脸,眼眸涣散颤抖受不了地摇头滚落泪珠,试图叫停说话却已经不自觉完全口齿不清,“停、等下……哦、呃唔要、不行咕……呜啊啊!!”

    勤恳的“打扫人员”轻哼起小调抬手,刚离开夹角就立刻将高潮中肉眼可见一抖一抖抽动的阴蒂头对准“小游泳圈”猛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已经肿得比磨砂环还肥上一圈的肉果瞬间被粗暴箍成变形的肉花生,尖锐酸爽和着灼痛同时爆炸,柳鹤大脑空白一下子失控地双腿痉挛踩直,涎水从张开的唇边滑下,屁股紧绷身体抽搐着向前一挺!

    变态表情专注完全不看他,手腕飞速开始抖动“清洁”圈环。

    停、已经不能……啊啊啊……已经、呜…要死了……红肿得微微透亮的阴蒂头摩擦着箍环一下下从侧凸出,柳鹤意识昏沉乱飞自己都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胡乱呻吟些什么,唯一清晰的只有在快感中头皮发麻背脊过电般的痉挛,颤抖的手胡乱抓了几下空气又碰到贺影胸口,哆嗦推锤哭叫挣扎,可被他推着的人硬是纹丝不动,只有他自己汩汩失禁尿液似的淫水从子宫深处不断激射溅出,近乎折磨的酸麻随着突突抽动从阴蒂神经暴力扩散冲刷激荡到全身,叫他什么也无法再想,只迷迷糊糊胯部前顶把阴蒂往贺影手里挺,迷幻间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现实,甚至身体开始无意识随着快感摇动屁股,活像是真张开腿在用红嫩的阴蒂头操干细小的磨砂圈环!

    激烈的高潮淫水持续喷涌到手心,贺影却还是半点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甚至手指微扣,仗着柳鹤已经压根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动作雪上加霜地隔着一层软乎乎的包皮抵住膨胀脆弱的骚籽狠狠剔刮起来!

    “嗬哦——”几近恐怖的酸爽瞬间冲爆身体对于快感的承受阈值,柳鹤崩溃地张开嘴,喉结滚动着却几乎没法发出声音,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已经宕机被灭顶高潮占据,只能翻着白眼口齿不清直泪涎失控地发抖,早已勃起的鸡巴硬挺挺撑出轮廓,没过几秒就尖叫着脚尖勾直尿道一滚热彻底失控,在雌穴高潮的同时冲着变形的泳裤激烈喷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

    “呜……”接连两次的高潮让柳鹤几乎爽得有些呆滞,停了好一会儿脑袋才从空白中稍微清醒过来,紧接着翻涌出来的就是一阵令他几乎想把自己整个沉进水里的耻意。

    天啊!自己都做了什么……怎么可以在泳池里……这下他是不是也有点那个,可是、可是他也不想的。

    “啊!!那个变态有病吧,真的是有病,到底在干什么啊?我好想给他来一拳!”

    看着柳鹤捂着额头骂骂咧咧羞愤异常的小表情,贺影心情愉悦,把人拢近了点,一边安慰着,一边又忍不住伸手到水下去摸肚子。

    雪白柔软的肚皮正同主人急促的呼吸频率一样快速起伏着顶向手心,没了来自未知的刺激,又被贺影慢慢摸着小腹,几分钟后,柳鹤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时,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看向贺影道:“阿影,你说那家伙、会不会能进去啊?刚才我好像隐约有感觉他手指往里面伸……现在这样乱来也就算了,我真不想他进去。”

    “别怕,不会的,那个道具我们不是都见过吗,就手掌点大,只会传递感觉所以没做出来的部分器官肯定无法起作用的,至于刚才的手指往里面伸,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其实他都只能碰到很浅的位置?”

    看柳鹤略一思索,情绪明显放松了些,贺影转移开话题:“不过也还是有点麻烦,我想了想,他居然能根据你的反应动手,而且刚刚你说有被泡进水里的感觉对吗?我觉得,那个人可能就在附近?小鹤,要不你呆在游泳池这里,我在附近找一圈有谁可疑,早点制止那个家伙,毕竟我们还没法很快关掉连接,放任他这样不行。”

    “……去找人?”柳鹤微微一愣。

    说实话,这种时候他并不想分开,可理智上柳鹤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还是不要去跟着好点,要是那家伙随时再动……没了水面折射和勉强算地广人少的掩护,真是想想都尴尬。

    思来想去,柳鹤迟疑道:“那要不,我先自己躲去厕所?”

    对上他湿润的圆眼睛,贺影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厕所的确隐蔽,但那样不太安全,泳池有监控,厕所附近没有,那个变态又说不定离我们不远,要是故意来找落单的你,虽然很可能这种人只敢背地里乱来,但也还是太危险了。”

    刚才倒是真没想到这点……柳鹤扭头看看周围,再看看黑黑的窗外:“好吧…”

    贺影摸摸他软乎乎的毛羊耳朵作安慰:“好,那小鹤先自己呆在这里哦,现在这个池子里就一个人在游,挺远的,你别去水太深的那边池子躲知道吗?通讯器我摆在岸边随时联络。”

    泳池下丨清洁豆豆盒水枪冲阴蒂刷尿眼,路人问话时被吃逼咬骚籽尿

    柳鹤垂下眸子,表情有些郁闷地捏了捏贺影手臂:“我知道的,你也小心点。”

    水声随贺影上岸的动作响起,他趴在岸边歪脑袋看着,一直盯到背影从门口出去随转弯再看不见了才作罢。

    这都是什么事啊。

    无语情绪充斥心底,柳鹤只能暗自开解自己道那家伙也就占占虚假的便宜。

    可奇怪的是,居然小一分钟过去了,迷之变态的下个动作迟迟没来。

    难道阿影猜的是真的?那家伙知道他们的位置,现在看到有人开始去找他就收手心虚躲藏,刚才真的一直一直就在不远处窥探自己?

    越想越怪,柳鹤心中一阵恶寒,又不能大声,只得发泄似的揍了几下水面。

    算了……要不趁这个时间上岸躺会儿,脚踏实地也安心点。

    他小心游到扶手边,看看周围,犹豫感又再度冒头——水里会被人看着模糊,真想躲的话沉下去也不是不行,角落里的躺椅说是在角落,但泳池馆的长方形结构决定这个地方就没什么真隐蔽的角落。

    思来想去,柳鹤还是留在原来的角落打开了联络器。

    “小鹤?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柳鹤半趴着阖眼,声音因埋在手臂里显得有点含糊发软,“就是,我还是有点觉得……唉,总之你等下快点回来吧,也记得注意安全。”

    电话那头顿了顿,传来一声轻笑。

    柳鹤听得脸颊微热,毛耳朵也背了过去,低头不看屏幕,放轻动作又打了下水面。

    若是平时,他肯定不会主动说这种像撒娇的黏人话,可是现在、一个变态正躲藏在看不到的暗处窥探自己,拿着那样特殊的隐私道具,自己身边又没有了熟悉的人……未知的刺激动作、可能被发现的不安,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神经紧绷,也有些突然强烈的委屈。

    “或者,我们不挂电话?随时保持联系好吗?”

    柳鹤凝视水面点头,接着一怔忙开口补充应好。

    此时此刻,某个不愿显露身影的变态依旧站在附近,甚至已经嚣张地离柳鹤只不到一米近。

    他低头看着柳鹤脑瓜顶的发旋,突然恶趣味大发:“客人?您就是今天预约来店里委托清洁的柳先生吗?”

    柳鹤自是听不到他这些话,影自顾自盘腿靠近他坐下,身前凭空从地上“长”出了块台子。

    “可以抬头看过程的,客人不用不好意思,我注意了下您的特殊需求备注,真的确定要在清洁服务中也保持着感官链接吗?那样可是会比较刺激的,不过放心,中途不管流多少水我们都不收额外清洁费用。”

    他说着,侧身弯腰虚虚点了下柳鹤的睫毛尖。

    疑惑的小羊睁大眼睛看看四周,又看看水面,觉得大概是撞起的水珠,抿着嘴重新趴了回去。

    “好,既然初步清楚了,要是您没什么意见我们就开始咯?”

    罔顾柳鹤对鬼话一无所知的现实,影煞有其事地坐直了身体,将豆豆盒放在台面中间。

    做工精巧的小道具仍然保持着不被允许闭合的色情模样,红嫩湿润的黏膜表面隐约沾着细小灰尘,阴蒂处软嫩的包皮正被固定卡在靠近根部,强迫暴露出躲在内里红肿的蒂珠,色泽和状态都与开始时小粉豆似的娇嫩一粒有了颇为明显的差距。

    “咱们先看看,唔……真是弄得很脏啊?还自己把阴蒂拨出来玩了吗?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客人是摇着屁股用小骚逼磨什么地方,太爽了所以没控制住吧?不过没事,我会为您竭诚服务恢复原来模样的。”

    仗着人听不到,影什么颠倒黑白的骚话都出口乱说,完了手腕一抬,指间已经夹了条从台子侧面连出来的金属小水管。

    “来,先给您放松适应下,顺便看能不能把表面的灰尘划拉弄掉点。”

    不用等柳鹤回应,金属小水管笔似的被他控住,底部圆圆的冲射窄口下落探向湿润的肉缝,内侧贴上红肿黏膜略一压动,软乎乎的肉贝瞬间被凹出了条小沟。

    “!”平静了许久的氛围被突兀的刺激打破,柳鹤立刻从趴着的姿势抬起头,睁大眼睛手指微微弯曲抵住自己的嘴,紧张看向四周。

    又开始了……这回又是什么?这个死变态…希望不要太过分……

    虽近在咫尺,影却目不斜视,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恶趣味地给自己变出了副眼镜戴。

    “冰到了吗客人?看来您是真的很敏感呢,我先不碰阴蒂,动作小心点看看大概,里面…唔,居然连尿道口附近好像也有点被弄脏,好在里面红肿的程度没那么严重。”

    他一本正经,活像是在检查柳鹤真正的身体似的,戴乳胶手套的左手抓住豆豆盒固定,操纵冰凉的金属细棍反复探向张开的肉花,抬起又落下,一会儿从湿润的阴唇滑倒内里黏膜根部,一会儿又在柳鹤紧张得咬牙绷住屁股的反应中翻动水嫩软肉观察更加青涩的内里,拨动动作变来变去,毫无规律地寻找着莫须有的“灰尘”。

    “灰尘不多,也都非常小,主要在狭窄的嫩肉贴着的里头,您放心,我们的清洁服务保证到位。”

    用不着听到这些怪话,柳鹤已经整个人都轻颤着哼唧起来,双腿明明是在靠拢夹紧,可被冰冷金属在阴部“动来动去”刺激出来的阵阵酸意却鲜明得诡异,叫他汗毛都跟着竖起:“呜……阿影、你在吗!说话说话……”

    “我在,怎么了小鹤,那个变态又开始了?”

    柳鹤用力拽了拽自己的耳朵,泫然欲泣,低头靠近话筒的位置小声倾诉:“对……他现在好像又拿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划我那里,呜呃……神经的、哈啊、真的痒……好痒……怎么办……”

    听着柳鹤发软的颤音,影嘴角一勾,正针对着小阴唇内侧刻意放轻点戳的“检查动作”停止,一下贴住软乎乎的右阴唇内侧快速刮蹭起来!

    “啊!!”骤然强烈的酥痒激得柳鹤一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只是感觉,下意识绞紧双腿手推岸边屁股也往后缩,躲避完全没起半点作用,反而被影惩罚似的空出左手食指去戳了戳裸露的蒂头,瞬间惊呼着酸得身体微微痉挛,湿润的眼睛眯起倒吸了一口冷气,没继续了也抓住岸边半圆形的握把,呜咽着小口喘息,表情忐忑地不停打量四周。

    完全是一副过度紧张的可怜姿态。

    “客人?还没碰到什么特殊的地方呢,刚才那一下只是意外,放松点放松点,别这么害怕,就当按摩好了是不是?”

    影看了看柳鹤发红的眼尾,手法再度变得轻慢,金属水管沿着软嫩青涩的肉褶夹缝轻轻滑动往上,停留在阴蒂附近,左右交替着一下一下地“划拉”起根部黏膜来。

    凉而微妙的快感瞬间酥酥麻麻地飘上背脊,柳鹤咬牙轻嘶了一声稍微用力夹腿,小心将手探向自己腿间隔泳裤挤压了一下小逼,试图“盖过去”。

    “客人这不是挺舒服的吗,下面好像都又出水了哦。”影声音轻柔,小水管逐渐靠近阴蒂根部,端口紧贴包皮来回游走,若有若无地隔着脆弱的保护刺激敏感神经密布的红蕊。

    电话那头再度传来关心:“他在对你做什么?”

    温热的水液向逼口涌出一小股,柳鹤神经紧绷,不自觉间连呼吸都跟着冰冷异物摩擦的频率同步,酸酸的尿意一刻不停地顺着神经扩散蔓延充斥小腹,他咬着下唇,也没心思疑惑贺影为什么突然声音这么清晰:“还是刚才…唔、那个……那个小…铁棍?动作没变……”

    影观察着柳鹤茫然双颊绯红的神态,逐渐停下勾勒着肉蒂轮廓的色情动作,在他颤抖小心的“呜”声中滑到小阴唇之间,戳向收缩的逼口勾动淫汁快速转了半圈!

    “啊——别……”仿佛要被冰冷异物插进逼里的危机感让柳鹤瞬间睁圆了眼睛,双腿并紧捂住小逼徒劳地试图阻拦。

    那么紧张呀。影恶劣地挑了挑眉,沿着一颤一颤的逼口无规律地这戳那点吓唬柳鹤,没一会儿又飞速上滑回红软的小阴唇,停在脆弱的尿道口一圈圈打转划拉起来。

    “啊啊!!”柳鹤微张开嘴整个人都被突然涌上的尿意激得一抖,呻吟也停了,浮在水中的脚趾随着双腿紧绷勾起,呼吸放缓,所有注意力都几乎被过于放大的、从下体传来的酸涩游走带着跌宕变化。

    “观察”了脆弱的尿眼小五秒后,影才终于停了手:“好了客人,初步的检查结束。接下来保证会帮您清洁得干干净净。就是记得放松点,不然现在都受不了可不行哦。”

    说话间,一直被充当“检查棒”的小水管重新握好,沾满淫水湿漉漉反光的冲射口虚虚斜在肉花上方,瞄准暴露无余的嫩肉移动,寻找合适的位置。

    “最后一次温馨建议啊客人,给您短暂体验下,要是受不了刺激说关闭链接就好,如果确定要继续的话接下来所有的清洁内容都不会再问来打扰您了。”

    柳鹤趴在岸边趁短暂的“宁静”急促地小口喘息,完全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影看了他一眼,水管冲射口对准红肿赤裸的阴蒂头,“噗呲”一下精准射出了白色的水柱!

    “呃啊啊啊——!!”敏感异常弱点被瞬间“击中”,毫无预兆的酸痛炸得柳鹤表情骤变嘴巴张大惊呼出声,整个人都在水中失了平衡似的摇晃起来又连忙哆嗦着扶岸,小腿无助地崩溃踢蹬,腿心怎么绞紧也无法抵抗尖锐的暴击,高压水柱针对着脆弱的小肉核“滋滋”猛冲,可怜的豆核根本无处可,圆润的表面被冲击得凹陷,整颗变形着不断在白色激烈的凌虐中上下左右抖动歪倒,尖锐的酸麻柳鹤的呼吸很快不自觉屏住,眼眸翻白小腹一抽一抽痉挛,崩溃得浑身发抖,连思绪都骤然被冲得宕机只剩冰冷的酸麻!

    眼看着红软的逼口开始可怜又色情地一缩一缩加速颤动连绵涌出淫水,影毫不犹豫地立刻收了手。

    “感受清楚了吗,至少是这种程度哦,不然清洁不会彻底,确定保持链接?”

    恐怖的刺激停止后足足过了两三秒,柳鹤才恍惚着松开了已经有些发酸的手,他的额头抵着岸边的瓷砖急促喘息,睫毛湿润心脏狂跳。

    疯了,真是疯了,那家伙是在做什么……刚才是什么……

    “小鹤你那边怎么样?刚才我好像听到你的声音,很难受吗?”

    柳鹤调整了下呼吸,声音发飘:“我……刚才……水冲、呜啊啊啊!!”

    完全不让他有完整说话的机会,影再度移动重启的水枪,细而发白的水柱“滋滋”暴力从上到下冲凹红嫩的阴唇内侧黏膜,然后又狠狠射向脆弱的肉褶之间抖动冲开缝隙,直把小阴唇都冲得颤抖歪倒,恶劣的变态眼睛一刻不停观察着柳鹤反应和表情,见他在颤抖中居然还哆嗦着边哭边试图和电话里讲清楚,手上恶劣地一转,激烈到呈白色的水柱再一次对肉嘟嘟的阴蒂冲射了过去!

    “嗬……水冲、哦……”酸麻的暴击瞬间叫柳鹤痉挛着绷紧屁股倒抽了一口冷气,快感过电般凿进神经一路从尾椎穿上背脊,他失控地微微弓起上身仰着脖子涎水都几乎要流出,眼眸涣散失神,抓着扶手的指尖颤抖再也没法说出半句浪叫呻吟以外的话。

    “客人您说什么了?我听不太清,对了,接下来会比较刺激的哦,毕竟里面大概率也有有灰尘跑进去,就冲几秒,忍一忍哦。”

    这么说着,影捏住包皮轻轻提扯,已经被冲得嫣红湿亮的豆核上方出现脆弱的缝隙,白色水柱猛然切换角度,竟是从这斜上方的刁钻角度往缝隙深处狠狠冲刷捣了进去!

    “嗬呜!!唔……呜呜!!”柳鹤猛地僵住脖颈,在难以言喻的尖锐酸爽中崩溃地眼眸翻白,所有的思绪都被冲断,他甚至只来得及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不发出失控的尖叫,双腿在水中痉挛踩直,完全是谁看一眼都能发现不对劲的淫荡失神姿态,涎水染湿手心痉挛的大腿无意识用力到抽搐,一股股温热的淫液如断续失禁的尿水似的涌出逼口流向一跳一跳抽动的腿心内侧,几乎是没坚持过几秒就浑身哆嗦着进入了高潮!

    影目不斜视,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呲呲”发白的水柱被操控着细细移动冲刷,原本贴合的包皮根部都被恐怖的水流从内部冲出不正常变形的凸出,冰冷刀刃般的激流狠狠刮蹭高潮中红亮突突直抽搐的阴核表面,过于激烈的快感鞭笞让柳鹤已经不自觉连舌尖都随着用力吸气吐了出来,泪水随着无意识微仰头发抖的姿态直流,眼前的墙壁和天花板都随着失神的空白仿佛搅作一团看不真切,只有酸麻爽意清晰异常地不断从尾椎噼里啪啦猛力冲上颅顶炸开散落成叫人视线发黑的混乱星子,呼吸失控、颤栗着逐渐大脑也彻底进入短暂的断片……

    欣赏完了整个过程,看着还在高潮余韵中擦着眼泪的小羊,影怜惜地轻轻摇头,也没急着继续动作,托腮观察他鼻尖晶莹的汗珠:“那么快就高潮了一次啊客人,不过也很正常,我这个工具看着像根玩具,冲击力可是半点不小的,现在初步清洁结束了,感觉如何?”

    当然不会有回应,小半分钟过去,笑盈盈的变态话音慢悠悠地一转:“不过,道具到底是道具,它没有人体的自洁能力,接下来也差不多要开始第二步的清洁了。我知道,客人您刚刚高潮过正敏感,但清洁步骤之间真的不能间隔太久的。”

    说着,他手上已经抓了两根细细的刷子,顶端似乎是绒棒,但是仔细就能发现都是略有弹性的短毛。

    刷子被影愉悦地伸进奇怪凝胶搅动,再拿出来时已经裹得晶亮:“给您用这个比较清爽的清洁膏可以吗,会有点刺激,但是清洁力更强,还会有些特殊的效果哦,客人您有意见的话就和我说。”

    敷衍地等了几秒,见柳鹤果然“没意见”,影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先拿着第一根小刷子碰上了挺露在包皮外的湿红蒂头——

    “呜啊!”怎么又来啊……酸涩瞬间凿入小腹,柳鹤低着头轻轻激灵着呻吟起来,含泪的眼睛紧闭,眉头蹙起,呻吟中满是可怜的哭腔,他也不知道能怎么办,干脆趴在岸边捂着脸忍受。

    影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实验,操控小刷子轻轻将裸露圆鼓的蒂头表面每一处仔细涂抹。

    “呃、唔……好痒……什么、什么鬼东西……”难耐的哼唧哭吟一声比一声可怜,柳鹤胯部轻扭小腿踢蹬,这挣扎当然无法阻拦那阴暗角落里的变态动作,高挺红润的蕊心很快被厚厚染上了一层凝胶。

    “好了,接下来稍微等几秒,我先再帮您看看有没有灰尘进尿道里面。”

    戴着乳胶手套的指尖轻翻开内侧幼嫩的小软肉,动作麻利将绒棒倒竖,冲向青涩的尿道“戳探”下去左右轻轻拧动起来!

    “呜嗬、做什么…不、不可以!!啊啊啊!!”短短的细绒几乎是瞬间就隐约扎进了脆弱的尿眼,难以承受的尿意冲上抽搐的小腹,逼得柳鹤不得不“打起精神”,惊恐地双腿绞紧整个人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活像是条叫鱼钩扣住准备拽上岸时挣扎不止的小鱼。

    “不会戳进去的,客人,只是大概看下,现在再转三四下就停了。”

    柳鹤完全听不到这些浑话,他颤抖着趴在岸边绝望地掉着眼泪呜咽,并紧的双腿踩直,拼命在漫长到可怕的几秒钟内强忍着尖锐的尿意,口中“嘶”声吸气,好不容易才等到那要命的旋转住手,长长呼出颤抖的气。

    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但柳鹤的表情却没有变好——激荡的尿意消下,另外一种奇怪的、甚至有些诡异的痒掺着冰冷逐渐地涌上小腹,他睁大泪湿的眼睛,盯着水面,完全猜不出来缘由。

    奇怪……有点……呃、好痒……又是怎么了……

    明明好像也没有东西在碰着自己,可那种难以言喻、热热的闷痒却在持续蓬勃,柳鹤咽了口口水,绞紧腿心压制,却只让痒意更加汹涌,几秒间甚至进化到几乎有些恐怖的地步,他颤抖的手指在瓷砖上无意识抽搐似的抓挠几下,咬住下唇呼吸颤抖起来,思绪一点点被痒侵占充斥,大腿内侧不断磨蹭,像是难受至极的模样,红着脸左右看看,再忍不住地硬着头皮将手摸向私处。

    “这款凝胶是有点特殊附带功能的,客人是觉得痒吗?您这样解不了痒的,别急,我来帮下忙。”

    他双手各拿着迷你牙刷似的小绒刷,左手的率先对准痒得通红轻轻抽动的肉果戳住顶端一刷,也不看柳鹤被快感刺激得瞳孔微微收缩吸气、只能僵住哽咽的反应,刮着半露的豆核插进包皮夹缝内里完全无缓冲地抖动着手腕快速“刷洗”起来!

    “啊、唔哦……啊啊啊!!”尖锐的酸麻与解痒的快感相碰瞬间在变形的小肉核内部顺着密布的神经炸开酥爽的烟花,背脊过电般弓挺痉挛,柳鹤张圆嘴巴,身体受不住地在水中抽搐试图上浮“逃走”,屁股一阵阵痉挛着紧绷用力,可一切都来自未知的暗处,他只能在冲击中崩溃地捂住嘴巴摇头流泪,双腿胡乱踩直脚趾张开,口中含糊呻吟满是哭腔,温热的骚水咕叽从逼腔深处汹涌地一股股往外冒。

    “客人流的水把我手套都打湿了,果然还是太连续了刺激有点大,应该让您的身体缓缓的。”

    这么说着,他手上刁钻的频率却是半点没有减缓,甚至反而右手的小刷子也同时竖了起来,再一次在柳鹤的哭叫中抵住一颤一颤缩动的尿眼,往下连戳点带旋转地以远比刚才变本加厉的力度“清洁”起来!

    “呜啊啊!!不行,那里真的不行——别弄了唔……啊啊!!呜呃…会尿的……啊啊啊!!”恐怖的小刷毛随着旋转张牙舞爪地狠狠戳进尿口搅刮脆弱的内壁,阴蒂在高潮中抖动着被刷得一颤一颤红艳异常,刺痛在解痒的冲击下被席卷着冲刷覆盖暂时只剩纯粹而极致的酸爽,柳鹤无意识探出嫣红的舌尖,眼眸翻白,身体软绵只能胳膊卡着扶手浑身颤栗发抖,昏沉中泪水从潮红的脸颊滑落,随着无意识的微微仰头流向湿润的下颌,眼前白光闪动,他几乎分不清自己现在是在高潮还是其实已经失控地一股股尿了出来,水中足尖绷直用力得几乎要抽筋,大脑逐渐在灭顶高潮中宕机,耳畔咕噜噜水声和心脏同频放大,仿佛整个人都已经化到水中窒息昏黑……

    *

    脑袋木木的,柳鹤的脸埋到自己的手臂里,思绪混沌,他已经没力气想刚才是什么时候结束回神的,只想蜷成一团沉到水底下。

    “小鹤?小鹤你那边怎么样了?”

    电话另一头关切的询问重新变得清晰,柳鹤眼神依旧失焦,指尖发颤,蔫蔫趴着。

    “听得见吗?小鹤?说句话我确认下。”

    “呜……?”柳鹤恍惚着回过神,眨眼挤掉泪水,带着哭腔和贺影开始控诉,不时轻声抽噎,“听的……你回来吗,要不不找了,快回来吧……刚才……好过分……呜…气死我了,真的是,那个死变态、就是刚才…他在用水枪冲我,酸死了……然后还用东西刷……阿影、唔?这会不会是线索,你说哪里…哪里比较可能有这些东西呢?”

    “听起来都是清洁工具,小鹤你回想下,那种冲刷是持续的,还是时不时暂停下的?”

    柳鹤听话地开始想,想了几秒就抿着嘴,又不自觉牙关微咬紧:“是连续的……”

    “这样吗。”贺影声音放轻,“我很快就回去陪你,但是目前可能大概猜到几个嫌疑位置,现在先速度一一找过去看下,他现在是不是暂时停手了?”

    柳鹤“唔”地应了一声,双手打圈揉搓自己的脸颊调整呼吸,揉着揉着却突然又僵住:“他……又来了,捏了我一下,这才过了多久,烦死了……”

    不知发生了什么,电话那头贺影的声音开始变得嘈杂,隐隐传来像是跑动的风声。

    “阿影?”

    “所以就在刚才,他是正在动手的?”

    柳鹤的心跟着提起:“嗯,怎么了?遇到那个人了吗?”

    他紧张地双手轻轻握拳,等了十几秒才听贺影带着喘息的愤怒声音再度响起:“对,不过刚给他跑了,方向我大概确定,小鹤你等我控制住他。接下来手机就先放口袋里,可能又一阵子没有办法及时回你话了。”

    柳鹤惊喜又忐忑,连声应好,握成拳的手抵到唇边,像是在祈祷。

    泳池中的学生又少了些,刚刚还在柳鹤另一边练习游泳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隐形的变态先生依旧嚣张地坐在柳鹤附近,拿着已经被“清洁”干净的豆豆盒端详。

    他手上沾着淫水的手套也没摘,看着看着就探出指尖在软红的逼口处轻揉了下浅浅往里深,似乎是在试着能进多少。

    “唔啊…”虽然早就已经知道这家伙一直在搞自己,但这种“搞法”无论几次都难以习惯,柳鹤没忍住被吓得小小惊呼出声,蹙着眉表情微妙,但也许是因为人少了很多,再加上清楚那家伙很快就会被制止这是最后一次,未知的刺激感仍在,恐惧却少了许多。

    影瞟了一眼他的表情,嘴角微弯,紧接着便屏住呼吸,握着豆豆盒靠到嘴边,软热的舌尖冲着圆润露出的阴蒂头勾舔了一下——

    “哈啊!”酸涩的电流倏然窜进神经,柳鹤微仰头发出呻吟屁股紧绷,愣神两秒后从那热而湿滑的感觉中意识到了什么,心中顿时涌上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抗拒,“这神经病……干什么……”

    被骂得更加愉悦的神经病先生一笑,眼睛嚣张地直勾勾盯着一无所知的柳鹤,侧过掌心精巧的传感道具,像是与阴唇接吻般一下下轻抿起软嫩的肉瓣来。略显干燥的唇瓣反复刮磨着红嫩的右阴唇内侧黏膜,呼吸也重新恢复。

    明明身处水下,柳鹤却能感受到被陌生男人冲着私密处的吐息,紧绷的神经放大每一丝毫刺激,阴唇软肉被衔住左右磨蹭,有什么温热湿滑的东西抵上阴唇开始游移,像肉刷子般从外侧舔到内里,接着探向更深处,挤到大小阴唇间敏感的深处嫩肉啧啧有声地磨舔起来。

    “哼呃……”热热的酥爽在舌尖与黏膜难以言喻的诡异缠绵中一阵阵钻进神经,柳鹤表情几度微妙变化,牙齿时而咬住下唇,时而放松,如果不是腿心还紧夹着,他几乎要有种此时真有个人埋在自己腿间色情地舔着逼的错觉。

    明明心中抗拒异常,身体却不听话,被热乎乎的舌尖撩拨得酥麻,那不知名变态的动作熟练还有莫名节奏,他几乎是刻意在先忽略最敏感的阴蒂,只唇舌耐心地反复舔吮勾勒着肉花每一处细嫩软肉,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却又总是会不可避免地偶尔蹭过轻碰嫣红的豆核,这种与刚才所有刺激都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柳鹤有些难以适应,他的屁股紧绷起来,手从水中伸出握上地面隆起的半圆环,指节发白。

    感受着柳鹤越来越快的心跳频率,正细细含着小阴唇碾磨的影刻意加重呼吸,让更多滚烫的气流冲向阴蒂头,同时舌尖轻轻抖动分开嫩红的小肉瓣,往更加难以被刺激到的青涩处探入。

    “呃呜……别舔那里面、别……”柳鹤身体瞬间酸得不自觉发了个抖,右手往下却又不知能做什么,无助地轻抓大腿,翘起的鸡巴抵着泳裤随两套性器相通的快感流出腺液,除了心理上的恶心外,此时其实算得上颇为舒爽,但恐惧感还是让柳鹤异常紧张,害怕这家伙突然用牙齿或者什么乱来。

    见他如此,影自然是坏心眼地越做越过分,绷直的舌尖左右抖着把两片小小的软肉变成颤动的半圆,探入内里轻轻上下晃动舔舐,这番动作下来,甚至还没有结结实实舔到青涩脆弱的尿眼,柳鹤就已经酸得完全露出了焦躁无助的可怜神情,手抬起捂住嘴巴,身体都随着紧绷从水中浮起,毛耳朵向后背。

    微微嘟起的小尿口敏感地开始收缩,却根本躲不开硕大的“入侵”,没几秒便在柳鹤眼睛紧闭的颤抖尖叫中被结结实实狠舔了一下!

    酸涩的尿意随着刮舔开始疯涌蹿进小腹,柳鹤沉在水中绞紧的腿难耐地踢划,手夹到腿心试图摁压肉逼,却根本没有办法挡住变态舌尖针对尿道口的抖动拨舔,他仰头绝望地深吸了一口气,在一阵阵愈发强烈仿佛真的要随时被舔尿出来的可怕错觉中盈出眼泪,僵硬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扭动,即使知道暂时得不到回话也哭着靠近手机:“呃……阿影、你抓哈啊……抓到他没、啊啊……好酸,那个变态在舔出尿的地方……我要、呜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听他话讲得可怜,影略一挑眉,舌尖当真离开了已经被舔到微微红肿的尿眼。却在下一秒飞速含住窄圆的逼口一吮!

    “呜啊啊!”柳鹤瞬间失控地惊叫出声浑身一颤,温热的淫水随着吸吮的快感从穴腔深处咕叽涌出,又爽又崩溃地仰起头,却没有想到眼前居然模模糊糊有个人在走近,直接吓得瞳孔骤缩,嘴唇都颤了起来,瞬间回神,也顾不得那变态的嘴还在舔着自己的逼,调整表情赶紧低头撩起水双手揉自己红得不正常的脸颊,大声赶人,“别过来!我现在不太方便!”

    已经换了副新外貌的贺影闻言停在原地,看柳鹤明显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才突然坏心眼地快步上前扶膝半弯下腰。

    “同学?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叫我是吗,可是刚才有点远没听清具体的。”

    谁叫你……柳鹤直接被惊吓得耳朵炸毛,整个人都有些呆滞,脸色潮红说话微微结巴:“叫,不,我没,叫你,我是说,现在不太方便,你先别过来,这个角落先让我休息下好吗?旁、呃哈……旁边的…池子没人、你过去看看……”

    努力试图掩饰的话语在阴蒂突然被温热唇舌含抿住的刺激中微妙地断了一下,柳鹤小腹发紧,在水中的手用力抓住大腿才没让表情露出异样,说完了整句话就飞快深呼吸一口气,低下头去,心脏狂跳。

    “原来是这样,我现在就去找个池子,不过走之前可以问你点问题吗同学,问完立刻去。”

    问什么问?柳鹤沉默着低头,脸上满是不愿,简直真的想哭了,可身体却随着那变态的嘴开始第一下轻轻吮动阴蒂产生的酸爽快感不受控制抖了抖。

    欣赏着柳鹤在眼神微微涣散两秒后才扶着额头看向自己的可怜模样,贺影就像是猜到了他想说的话似的,抢先开口打断:“是这样的,我记得咱俩是一个专业的,我对你很有印象,你在隔壁班嘛,就想问下今晚咱们是不是有门一学期三次的公共课来着?”

    这个人不会自己记课表的吗……

    柳鹤轻喘出一口气,喉结随着吞咽涎水滚动,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阴蒂被迫露出包皮让人含着奶嘴似的含在嘴里,源自下体的尖锐快感令他只敢看向旁侧,注意力难以集中,托下颌低头做思考状,实际牙齿都在紧咬,水下夹紧的双腿发抖小腹微微抽动,努力放慢语速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明显怪异:“可能……好像是、呃……这个……你…让我想想……”

    说归说,柳鹤现在哪里还有半分空闲的精力来想这些有的没的,滚烫如同蛇般灵活乱动的舌尖贴上敏感神经密布的湿红豆核,一颤一颤地用舌苔冲嫩肉表面磨出惊人的爽意,柳鹤爽得咬着唇倒吸一口冷气,眼眸微微翻白,唇瓣颤抖着张开,随着胸脯用力呼吸的微挺,胡乱回答:“也…有…嗯……”

    “真有,我就说我隐约记得是有的,谢谢你提醒啊柳同学。”贺影露出感激的笑,几乎不给柳鹤半分放松间隙地又接着问,“那是不是许老师来着?你还记得任课老师是谁吗?”

    哪来……多问题……真谢谢我就走不行吗……救命……真的不行了……

    强烈的窒息感让柳鹤用力闭上眼睛,下一秒却毫无预兆地有一阵突然尖锐的酸爽猛烈凿进小腹,直叫他一个激灵浑身打颤嘴巴控制不住微微张圆,赶紧低头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当着陌生人的面浪叫出声!

    影坏心眼至极地在这时开始了他的正式“品尝”,完全不管可怜的小羊此时崩溃绝望的表情,把肉嘟嘟的阴蒂紧箍在唇舌之间一下一下地吮吸起来——

    “唔哼、嗯……”疯了……嗬、天啊……停、啊啊……这种时候……不行……顺着尾椎一阵阵汹涌扩散遍全身的快感让柳鹤捂着嘴眼眸上翻,爽得双腿直抖屁股紧绷,所有还在艰难维持着的思考和神智都仿佛被针对阴核的吮吸带走,别说回答问题,连失神的口水流到了自己的手心指间他也浑然不觉,雪白的上身急促喘息着时而微微痉挛,呼吸频率完全失控。

    贺影仍然满脸真诚,一副完全没发现不对的样子,大声问:“柳同学?”

    刻意提高的音量把已经混沌的柳鹤激得一抖心脏狂跳,他的眼眸艰难聚焦,视线虚虚落在漾动发蓝的水面,可才两秒不到就又重新被卷进混沌的快感漩涡,口中话语含糊颠倒:“呃啊、啊?我…点……哦、不知道……点名、哈啊……轻、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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