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肉逼很快就被洗得里外都干净软红,陆影的手指从空气里一翻,又抓了一根小刷子,白毛短且竖直,是非常坚硬的尼龙材质。

    水流骤然关闭,一直在亵玩着腿心嫩穴的触感也消失了,柳鹤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疑惑鼻音,濡湿的眼眸缓缓睁开。

    陆影瞟了他一眼,又伸手捏住红彤彤阴蒂向上提了提,右手抓着尼龙刷子探近,戳住根部被扯得露出来些许的系带嫩肉左右飞速刷了一下。

    “呀啊啊!!”一阵诡异的电流猛然窜入阴部神经,直让柳鹤酸得身体都控制不住在长椅上坐着弹了弹,他的眼睛惊慌地睁圆看向地面,脚趾蜷紧压抑住一瞬冒出的尿意,手也挤回了腿间摁住柔软的肉穴。

    陆影的指甲在肉核两边摇晃着把包皮推到堆积变形,又固定了豆豆盒的状态,红肿的阴核颤巍巍地轻抖着,被水光冲得圆润发亮,完完全全赤裸了出来,敏感得轻轻玩弄几下都能让人高潮,更别说是常用于刷洗瓶子的尼龙刷,隔间里颤抖的尖叫几乎是在刷子怼上去,开始刷动的第一秒就同时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痛、好痛呃——别……啊啊!别刮……呜哦…”红肿的豆核在刷动当中东倒西歪变形,微微发白的刮痕不断浮现在嫩肉表面,锐涩至极的酸麻刺痛感如同小针般疯狂扎进体内,让小腹痉挛着生出强烈的尿意,柳鹤眯着眼睛连声呜咽痛呼起来,面上的表情却明显带着些许痛苦以外的意味,他的喘息声凌乱时短时长,大腿紧夹不断用足跟在踩蹬地面,刷子频率拔高用力猛刮阴核的时候甚至还会崩溃地咬牙尖叫着流出涎水小腿直踢空气,腰肢酸软摇来晃去一副要在长椅上坐不稳的模样,淫液在快感中控制不住地一股股涌出来打湿自己的手掌。

    陆影对耳边可怜的哭叫声置若罔闻,认真地细细“洗刷”阴蒂,等到他终于玩够暂时住手时,阴蒂根部一圈甚至都已经肿得微微凸了出来,有些变形地卡在包皮外面,左手的腕上都有了些晶莹亮光,全是刚才从抽搐的逼口里喷溅着流淌出来的骚水。

    他收起了刷子,重新在柳鹤短促的呜咽中打开水龙头,左手动作着将整个传感道具向上移动。

    水柱冲击力随着上升靠近逐渐减小,没多久竟是包裹着抽搐通红的小肉果在表面形成了仿佛水流静止的错觉水膜,简直像是一只漂亮的装饰品,只是它可怜的主人显然不会这么想。

    红肿的蒂尖离出水口的铁滤网只剩下两毫米不到的距离,陆影看着身体发软斜靠在墙面、眯着眼睛不住咬着舌尖喘息的柳鹤,愉悦地手指推动底部向上用力一托,那软弹敏感的阴蒂瞬间就被狠狠怼到网格上成了扁扁的小肉饼模样!

    “啊啊啊啊!!”红肿的嫩肉从网格里被生生挤着鼓出来,酸痛的酥麻暴涨疯窜,连带着被挤到微微发扁的骚籽都抽搐着跳动起来,柳鹤瞳孔都控制不住猛然缩紧了,张圆嘴哆嗦着颤抖尖叫出声,屁股紧绷整个胯部都失控地往前顶了顶。

    陆影捏紧了豆豆盒,进一步向上推让阴蒂被挤出发白的网格凹痕,紧接着甚至还像是在印泥里摇晃一枚印章那样拼命左右旋转抵磨起来!

    恐怖的酸麻在挤压当中疯狂炸开,脆弱的阴蒂简直都像是被蹭掉了一层皮,火辣辣地爆出惊人的灼痛,然而可怕的高潮却偏偏在这时候开始降临,突突跳动着升高敏感度。

    “啊啊!!停一下、啊啊啊!!不行、嗬呃……呜咕……不、哦……”柳鹤表情彻底失了控,他的泪水直流哭叫声崩溃又断续,拼命摇头求饶,双腿先是猛地挺直蹬地,紧接着又触电一般快速往两边张开,足尖向上翘起张开脚趾,白皙的手指抓狂地在腿内侧挠动,紧绷着屁股在灭顶的高潮当中一抖一抖哆嗦起来,爽得浑身剧烈发颤,吐着舌尖双眼渐渐翻了白,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却已经逐渐全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腰肢往前弓起浑身都滚热起来,失控的涎水流过下颌滴到锁骨,下身也一股一股汹涌地从张开的湿红肉瓣里飞溅出潮吹的水柱,活像是正在用逼撒尿!

    然而变态的玩弄者却还没有停,他甚至还在继续用力往上生挤,脆弱的骚籽完全无处可逃,极其精准地被网格十字交界处的旮旯犄角卡住,随着手指的摇晃怼着铁丝被疯狂爆刮碾,柳鹤已经整个人都宕机了,手指抓着大腿抽搐起来,在皮肤上留出月牙痕迹,心跳和耳边的鼓噪声都仿佛与阴蒂处尖锐要命的酸痛同频,让他什么也无法再想,泪水狂涌,眼前迷幻地漫开了黑白交错闪动的雪花点点,连呼吸都接近遗忘,没多久竟是淫水还没喷完就鸡巴摇晃着滚动一热,在双重高潮当中直直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等到“清洗”完成以后,传感肉逼已经看起来异常狼狈,阴核肿的像是有指节那么大,用手指尖去勾着一挑都能东倒西歪极度色情地摇晃几下,摸上去是软软的微凉感,软嫩的黏膜更是通红一片,呈现出完全被玩得软熟的模样。

    然而,即使一丝不减地承受了种种变态的蹂躏,柳鹤的身体却不会同步有这些变化,他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半昏迷了,脸颊通红,整个人都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双腿往两边软软分开,下身湿漉狼藉,柔软的肉唇随着臀部坐下的挤压略微往旁边咧开,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得厉害,却也还是被护在肉贝中间,只翘出了通红的肉尖。

    足足好几分钟过去,混沌的意识才重新回归,眼前的景物仍然模糊,柳鹤脑子里的思绪甚至都是凌乱而颠三倒四的。

    呼……我进来多久了……要是被老师点到、就糟……唔?不对,刚刚才被点过应、该没有?没那么快……

    可怜的小美人半垂着眼睫吐息,昏昏欲睡的困倦感随着完全没被察觉的暖流在经脉里的涌动同时诞生,一整个上午被折腾了那么多花样,就算是能被操控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了。

    可就算如此,柳鹤也还是完全不敢贸贸然以如此不对劲的状态回到教室。

    隔间的外头,陆影正站在洗手台前仔细打量手上拿着的这只状态十分惨兮兮的小玩具,看着看着目光又渐渐地往旁边的烘干机上望了过去。

    那么多水,看来不弄干不行呢。

    他迈步靠近,皮鞋的声音慢条斯理地敲击地面,萦绕在盥洗室内像是宣告危险的降临,然而柳鹤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完全一无所知。

    墙上挂着的烘干机款式简约,箱柜式的凹陷让人能将手伸入,热风会通过发热晶石从上方带出,从左到右一共有三枚颜色不同温度也不同的晶石,用以调节风热程度。

    陆影伸手轻轻叩击了一下箱顶,左侧的两枚橙黄色晶石灯时亮了起来,他将手指放进去试了试,一股温乎乎的风立刻吹了过来,在极短的时间内越来越暖热。

    估摸着温度升高的水平等了一会儿,陆影才将豆豆盒往机子里伸,食指和拇指摁住两侧阴唇扒开,让躲不回包皮里的肉核更加彻底暴露。

    凶悍的热风用力扑向敏感的豆蒂,嫩肉内部密集的神经几乎是瞬间控制不住地被烫得蜷缩,连带着阴蒂都开始抽动起来。

    “啊啊!!热!啊什么东、呀啊啊!!什么在吹——”柳鹤惊恐地失声叫了出来,下意识将双腿猛然并紧,然而那股诡异的无形火焰却反而因为这样的动作烧得更旺,搞得他又立刻面色扭曲地快速将双腿张开,屁股扭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伸手下去拨开肉棒跟蛋蛋不断摸自己的逼试图找出是什么不对劲,可摸来摸去只摸到了满手淫靡的水光。

    嫩肉温热软滑,不时碰到阴蒂还会激起微妙的酸痒快感,那狂吹过来的温度甚至还在持续,直逼得柳鹤蜷缩起了脚趾难受的开始直跺地板,又懵又急,泪水都在眼眶中疯狂打转起来。

    陆影看了几眼柳鹤的反应,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坏蛋笑容——这才刚刚开始反应就这么大,那么敏感的话接下来可要辛苦了。

    他的指腹捧着豆豆盒的底部将仿真肉逼向上推,逐渐靠近顶部的热源,呼啦啦的狂风温度飙升,简直像是充斥着空气包裹阴蒂在不断抽打挤压的无数双小手,推到一半时,柳鹤的眼泪就已经随着无意识摇头咬唇的求饶动作落了下来。

    “不……呜呜……”他的屁股在长椅上不断蹭动,手指捂着微微痉挛的小腹。甚至稍微弯了弯腰,让肉逼在垫坐着的裤子紧贴着直摇晃磨蹭起来,明显是想要通过这样的刺激缓解越来越可怕的灼烧感。

    陆影动作不停,柔软的阴唇被猛厉的热风冲击到色情地翻飞张开,水嫩的小阴唇更是随着距离的拉近从一张一合的颤动变成了往两边歪倒露出湿红逼口的变形模样,滚烫的热风直往敏感的黏膜上扑,灼烤着阴蒂同时还直往肉逼里灌入。

    “好热、烫死了、啊啊啊!!你个臭变、变态……啊啊啊!!又在干什么……不要、不要加热了啊啊——!!”颤动不止的阴核逐渐离发热中心的橙黄能源石只有一厘米多的距离,柳鹤的哭叫声已经变得有些尖锐。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烫,越来越烫,只能急得泪珠啪嗒落下,足跟蹬地大腿绷紧哆嗦着用力往两边张开,抽泣着开始用自己的手指并拢不断向热烫酸痛至极的小逼扇风送空气。

    可这行为除了让施虐者觉得好玩以外没有半点作用,恐怖的热量仍然在飞涨,明明手指碰着是湿润甚至带着滑腻,可不知怎么回事的强烈干燥感却已经疯狂蔓延开来,刺激得脆弱的阴部一抽一抽地颤动不止,危险信号心里升腾暴起而起,让柳鹤在这一刻突然冒出了一种阴蒂很有可能真的要被玩坏掉的恐怖预感!

    “热、不行……你在干什么……太热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求饶没有任何效果,柳鹤只能哭着猛然抬头,双眼失焦慌乱地左右乱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完全是在崩溃之中机械行动,伸手从墙上颤抖滑开了几下才把花洒取了下,顾不上半点犹豫就张开腿对准此时热得要命的肉逼开启了冲刷。

    密集而有力的水柱从小孔里齐齐狠力喷出,将柔软的蛋蛋表皮冲刷得直颤,阴唇和内侧粘膜更是都被冲出了许多的颤动的小凹坑,冰凉的酸痒一瞬间咬着尾椎攀上脊柱,却完全还不够压制那变态的滚烫。

    柳鹤摇着头大滴掉眼泪,混沌的脑子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努力将自己的腿分到最开,手也伸到了腿间摁住自己的逼就往两边掰,阴蒂酸麻酥爽得让人脱力,娇嫩脆弱的尿道口时不时被水流击中扎进去冲击毫无弹性的内壁,逼得柳鹤崩溃哭泣着好几次手哆嗦发软把花洒歪倒冲上肉棒,身体在冰凉冲击下发抖不止,然而他却也还是不敢放弃这非常有限的缓解效果,只能流着口水拼命调整回原来的角度让水流狠力击打肉逼。

    “不要!不……不要!!”恐怖的温度在努力的自救措施中还是在逐步稳升,柳鹤完全不敢想象对方在干什么,惊恐之中连呼吸都几乎要遗忘,泪水模糊了视线,大脑都跟着热了起来,扭动腰身在长椅上磨蹭屁股,双脚不断踩蹬地面,连声阻止求饶急得几乎要疯!

    能带出二十厘米外都有感觉的热风,中心点的能源石即使只是低档也几乎和小火苗没什么区别了,落在皮肤上都会让人尖叫弹开,若是把阴蒂贴上去,怕不是能直接连尿也烫得飚出来。

    想到这种可能性,陆影的嘴角勾了勾,手指托底一怼,红肿翘起的肉核就一下往嵌着热石的洞里填了进去,变形贴紧了纯白色的光灯!

    “嗬、啊啊啊!!”尖锐的灼痛在一秒的麻木后猛然炸开,柳鹤表情都瞬间扭曲了,双腿挺直腰臀上弓,直接从长椅上滑下跪坐到了地面,花洒摔在旁边,喷溅的水柱飞到空中落下将可怜的少年兜头淋了一身,可他已经没有半点多余的心思去注意了,只是双腿直蹬在火焰燎烤阴蒂的极致淫刑中崩溃地惨叫起来!

    剧烈抽搐的肉果随着持续的挤压充斥了凹坑,每一寸软肉都仿佛被火焰钻进去烫得透彻,敏感神经都失控齐齐抖动着蜷缩起来,柳鹤的牙齿都“咯咯”咬得发酸了,连同耳边也听不到清晰的声音,喉咙里连声挤出崩溃的哭吟,腰肢发软根本直不起来,没多久就变成了跪趴着蜷缩的动作,可即使是这样也撑不住,半分钟后甚至直接软躺到了地上蜷缩发起抖来,

    好烫……阴蒂好烫……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蚂蚁在推着火焰游走,点燃在身体脉络里冲撞肆虐的滚烫电流,失控的涎水从唇角滴到地上,柳鹤的眼睛已经控制不住地翻白了,他什么也无法再想,摇着头无意识胡乱哭叫发抖,手指哆嗦着在地上挠动乱抓,碰到一个东西就下意识直接握紧拽了过来,意识不清地往自己大张的双腿之间伸。

    看见他误打误撞抓到的居然又是花洒,陆影干脆坏心眼地控制了变化,每一丝水柱立刻飞速升压,以呈现出微白色的尖锐姿态狠狠冲刷上肉逼,冲开小阴唇戳进尿道内壁,甚至连同逼口里的处子膜也被冲得出现了变形的凹坑!

    “啊啊啊……”锐涩至极的酸痛疯狂涌动,在接近极限的紧绷神经上来回拨弹,柳鹤哆嗦不止舌尖已经不自觉伸了出来,满脸失神的淫态却怎么也不敢放手,激烈的水流交叠着高温的滚烫,让发麻的身体又冷又热陷入了异常矛盾的状态,冰凉的冲击又冷又痛,他迷迷糊糊当中甚至产生了一种连膀胱和子宫里面也被冲进去了的错觉,然而滚烫的高温却仍然突突地从密集的神经末梢泵开灼透全身,柔嫩的肉壶躲在体内失控抽搐着流出淫汁,混进水流中完全无法被察觉。

    可身体反应却是诚实的,柳鹤抓着花洒的手哆嗦不止显然是在拼命用力,还是不自觉被高压水柱冲得向后上方歪过去,没坚持过半分钟就滑着飞脱出了手心,砸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然而柳鹤却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恐怖的滚烫在冷水消失的一瞬间疯狂升腾到颅顶炸开,让他连呼吸都直接屏住,小腿连同脚趾都在抽筋般直颤,大脑接近宕机,只能口水直流地双眼翻白断断续续冒出自己都没有意识的破碎词句。

    烫……要死……要被、坏掉了,阴蒂烂了……坏掉了……烫坏了……

    看着柳鹤像只小狗那样仰头胸口剧烈起伏,吐着舌尖直吸气却不见吐出的可怜模样,陆影面上露出怜惜的神色,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与这截然不同,将被烫得通红的肉核拔出来后并没有停下,而是毫不犹豫地往最右侧温度最高、呈现处橙红色的火光的凹陷灯石洞里塞了进去!

    “嗬哦……”阴蒂剧烈抽搐起来,耳边仿佛清晰地响起了“呲——”的一声蒸发幻听,诡异的烟化成水雾笼罩上视线,让世界都变得昏沉模糊,柳鹤完全分不清此时到底是真实还是幻想,凄厉的哭叫声在这一瞬间直接猛地噤住了,涎水从颤抖的唇瓣无声流出,身体紧绷像一座小桥般向上用力弓着弹了起来哆嗦不止,掌心撑地手指抽搐着向上抬高,滞空了一会儿突然从挺直状态当中完全脱了力,只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喉音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软绵绵地摔回了白色的地面,饱满的肉臀拍在瓷砖上发出“啪”的声响,只有莹润的脚趾还在无意识地神经质抽动,失禁的尿液从双腿之间“嘘嘘”飚射而出,擦过潮湿泛红的大腿内侧落下,在地面缓缓漾开一片带着极淡黄色的热液。

    陆影这才终于收了手,悠悠走进浴室里单膝半跪在地观察柳鹤的状态。

    可怜的小美人躺在地上,昏迷中眉头也是轻皱着的,脸颊泛粉唇瓣微张,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饱满的屁股被地板挤压得从前面也能看见些许软肉。

    陆影伸出手去沿着膝盖内侧往上滑过大腿,将手指从底部挤进去,包裹着雪白的臀肉抓紧,感受那软绵的触感,直到自己的恶趣味满足后,才将柳鹤“点醒”了过来。

    “呜……”柳鹤的眼睛还闭着,整个人也只是恢复到了刚才那种昏昏沉沉浑身软绵无力轻轻发抖的状态,思绪一片空白。

    课间的铃声从遥远的方向响起直直穿入耳畔,吓得柳鹤轻轻哆嗦了一下,终于回过神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表情和眼中都明显有些呆,像是还没能开机成功。

    走廊上开始有脚步声,好像还不止一个人,柳鹤眨了眨眼,终于意识到可能随时会有同学回到这个休息室!

    天哪……自己刚才是晕了吗……过去多久了?居然下课了?!

    柳鹤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夹紧裸露的双腿顿时紧张起来,强迫自己坐起来左右晃晃脑袋打起精神,把身体重新收拾成了整齐干爽的模样。

    这么操作完以后柳鹤才终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走出盥洗室在休息室里的床上躺下,闭着眼睛开始养神并观察对方还会不会继续。

    如果真的继续的话……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然而这一切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整个课间都很平静,甚至后半节课那奇怪的玩弄也没有再出现过,而且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回家的路途一如既往宁静,柳鹤却是心乱如麻,边走边发呆思考,他实在想不通今天这回是发生了什么,甚至还中途停下来打开终端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进入全息社区。

    毫无破绽啊,他是在做梦吗?是不是陷进什么幻想世界里了……柳鹤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什么会凭空遇见明明是虚拟社区当中才会发生的事情,他恍恍惚惚地进了门,连饭都没心思吃太多,收拾收拾就赶紧摸上床睡午觉休息了。

    if蚂蚁爬豆豆盒,蚊叮阴蒂奇痒石片刮解痒,口钳猛夹穿刺骚籽

    这一切过于蹊跷,看不见任何东西,却被玩到浑身发着抖拼命强忍呻吟陷入高潮……而且“对方”很显然不会在短时间内住手……

    意识到事态发展朝着越来越失控的方向飞驰而去,柳鹤的心脏也怦怦狂跳起来,几乎要在慌乱中从胸腔飞上嗓子眼。

    他低头又抬头,悄悄看了布格好几眼,两只手焦虑得不知觉交握在一起,轻轻挠着手背,半分钟后才终于是狠下心低头站了起来。

    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余光里人影的闪动还是吸引了布格的注意力。他并未多想,只下意识往柳鹤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又继续回头专心画画了。

    柳鹤当然注意到了布格的视线,但他哪里敢对视,侧过低下的脑袋,硬着头皮忍住腿发软的感觉抱起几个工具和写生本就往旁边走。

    林间的清风被带起,扑在他酡红而发热的脸颊,柔软的草地让脚步有些虚浮,迈动腿的每个动作都能一直感受到内裤里湿漉漉的摩擦,柳鹤咬着牙越走越快,中途还有些小趔趄,他一直加着速,走到了三四十米开外的位置才停下来放松身体,靠住一棵几乎要二人合抱才能拥住的大树。

    “呼……呼、天呐……”双腿在酸软中轻颤,下体的黏腻感在精神从高度紧绷中放松后变得再次强烈,柳鹤皱着眉吐出长长喘息,扶住树干缓缓坐下,把画具也放到一旁,抬手擦去额间由于紧张而冒出来的细小汗珠后便安静地呆坐原地,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然而却过去了几分钟都十分平静。

    一直在持续折磨人的异相……消失了?这么想着,柳鹤却还是半点不敢掉以轻心。

    陆影就几乎在他身边站着,斜靠大树手心捧着那豆豆盒玩具,摩挲方正的底部。

    仿真小逼没有被调回原态,一眼便能看到极其显眼的目标,本该被好好包裹住、又圆又红透着莹亮的豆核露在外面,根部堆积着被不自然挤下来固定的软嫩肉皮。

    他监测着柳鹤的呼吸和反应,等到人彻底平静才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随手从地上拔了根绿油油的小草,捏住了草的顶部,让下方的尖稍对准阴蒂便开始手指捻动转。

    那略微带着锋利边边的草根在来回旋转之中落下,打着赤裸的蒂头反复变形, 刺激得这小东西都在诡异的酸痒当中红彤彤地抽动起来。

    “呃啊——”突如其来的尿意一瞬间从小腹窜开,柳鹤微微张着嘴,猝不及防直接惊呼出了声,他的背部贴着树干挺直,精神都为之一振,坐着的姿势更是立刻改变,并拢了大腿。

    然而就在柳鹤神经又开始高度紧张之际,捏着草根转了五六圈的陆影却直接停了动作。

    他没打算拿这草根玩什么花样,只是撩一撩,让柳鹤“做好准备”罢了。

    可柳鹤显然完全没有从这般“收敛”中接收到意思,他咬着下唇浑身警惕,圆溜溜的眼睛惊疑不定地往自己身边左右看,手也轻轻捂上了肚子。

    贯穿森林的溪流在不远处淌动,为周边的植被带来了天然的潮湿环境,自然虫蚁之类的生物也是非常多。

    陆影看了看一颗从眼前飞走的小金龟子,这场景像是突然又令他想到了一连串的计划,眉头轻轻挑了挑,手心翻转向上,凭空变了盒金灿灿的蜂蜜出来。

    抓着豆豆盒的左手同时收拢,拇指和中指摁住阴唇,在柳鹤咬着唇逐渐睁大眼睛的极度紧张中把两瓣软乎乎的嫩肉扒着翻开,让敏感神经密布的豆核更加显眼地从中间高高翘起。

    “呃、嗯……”又在干什么?这个变态……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影看着柳鹤随着吞咽口水轻轻滚动的喉结,掌心翻转,拿着朝下的豆豆盒逐渐靠近蜂蜜。

    最凸起的蒂尖通红敏感,几秒后就几乎已经能够十足清晰地感受到从蜂蜜罐子里凉凉挠出来的冰气。

    “唔……”柳鹤快速眨动眼睛,甚至都不自觉屏住呼吸噤声了,蹙紧眉头微微张着嘴,努力去感受一丝一毫的变化。

    两秒后,一阵难以言喻的冰凉包裹便从下体突然传开,他却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只来得及咬牙惊叹了一声好冰,就被蜂蜜包裹着阴蒂头带来的刺激冷得“嘶”地闷哼着弯下了腰,脚趾蜷起,扭动腰肢控制不住地用屁股在地上蹭动了好几下。

    陆影没再看他,而是慢悠悠地将双手抬高些让观察变得更加清晰。

    通红的豆核随手腕的移动缓慢而完全地感受着每一寸冰冷的蔓延,逐渐已经大半浸入蜂蜜里。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陆影这时又变了动作,精准停在一个高度,开始转着圈轻轻摇晃。戳在蜂蜜盒子里的肉蒂瞬间也歪倒了,前后左右如同一只小勺子般搅着蜂蜜位移,被浓稠的液体来回被压力挤到变形。

    “啊、什么……是什么呜……”奇异的酸痒在冰凉当中飞速漾开,诡异得难以形容,柳鹤又惊又怕,冷水的猜想被推翻,他这下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什么凉凉的奇怪东西,眯着的眼睛渐渐泛上水光,呜咽着大腿都夹紧互相蹭动,整个人都几乎要在树根形成的窝里蜷成一团,逼口轻轻缩动着吐出了一小团温热的骚水。

    陆影也没在这阶段玩他太久,抓着阴蒂搅了一会儿蜂蜜,就拔起来重新翻转回了手心。

    经过“处理”,通红的阴蒂表面此时已经糊了一层厚实的蜂蜜,亮晶晶地翘着蒂头,形状变得十分圆润,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小团脆弱、用手过去飞弹一下便会破掉的丰盈水珠,甚至没有刺激它,都自己在冰冷的余韵当中轻轻颤动着,简直色情得令人手痒。

    种种暴虐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陆影却没有那么快轻举妄动,只是面上挂着愉悦的笑意故意直起身绕了半圈树,走到离柳鹤只有几十厘米的地方轻轻拨开草丛,把豆豆盒放了进去。

    传感道具的主人仍然在低着脑袋张嘴小口喘息,完全不知道近在咫尺的身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蜂蜜霸道而香甜的气息在空气中游移着散开,没过多久,一个小土包里便探出了两只触角,爬出来一只摇晃脑袋的蚂蚁。

    它停在那儿发了下呆,向着豆豆盒靠近几步又停下来,像是在确认,没过多久,一阵阵细小的声音就从他的腹部刮器发出,另外四五只蚂蚁接到信号,迅速也从小土包爬了出来,循着声源靠近同伴。

    几只会师的触角互相对接,又同时兴奋地向上扬起来,一条又细又短的棕黑色小线就此形成,开始整齐地向香甜气息的散发来源前进。

    陆影抱着胳膊靠树站着,清晰地居高临下观察这一切。

    领头的蚂蚁很快爬上豆豆盒边缘,此时柳鹤却仍然在看着地上的草丛,目光微微失焦,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哎……?”然而下一秒,一阵很微妙的痒痒感却突然从下体传来,柳鹤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手心撑地坐得直了些,重新将自己的背靠上树干。

    移开两根碰在阴唇上的触角,那领头的蚂蚁似乎确定了什么,下一秒,它的六只脚便灵活地交替着运动,轻轻松松爬上了阴唇快速移动,在这片软白的小山丘上摇头晃脑地探索起来,另外几只蚂蚁自然也跟着同伴,攀着从边缘往阴唇上爬。

    “什么东……呃、啊啊!!”一只只略微带着毛的虫子脚在移动之间飞速点点摩擦阴唇,那动作带来的瘙痒说不清轻重却真的极其可怕!柳鹤浑身一顿脸都白了,他想到了什么,又因为那是自己非常害怕的东西而完全不敢置信,反手撑着树干下意识挣扎起来,有些呆愣地不断扭动身体,让屁股坐在地上蹭,试图弄掉在裤子里的东西。

    可那些蚂蚁正在爬的是躺在地上完全不会动的豆豆盒,它们安稳至极,没有受半点影响,寻着蜂蜜的香味来源,甚至开始从旁边往那中间那湿红缩动着的峡谷快速靠近了过去,没几秒就已经让触角碰着探上了阴唇内侧敏感的黏膜!

    “啊啊——虫、不行的、啊啊!!好恶心唔……不行不行啊啊啊!!”小虫子在内裤里爬的现实让柳鹤没坚持过几秒就破防了,他吓得几乎要崩溃,表情惊恐至极,浑身发颤凭空生出力气,迅速站起来就开始不断用力跺地,一副失了阵脚只能想到要“甩掉甩掉”的模样,眼圈都在无助中飞速变得通红。

    几只蚂蚁已经纷纷都爬下到了两瓣阴唇的中间,它们舞动着六只虫子脚,在又湿又软颤动收缩的肉粉色黏膜上迅速地继续往阴唇上方前进,又由于“陡峭”的地势根本不太好保持平衡,一只只都飞速下滑陷进大小阴唇的夹缝深处,甚至还有不小心陷进逼口,在入口嫩肉处慌乱地翻转身体抓挠起来的小蚂蚁。

    “不要、不要、呜啊啊啊!!不要爬进去、呜呜呜救命……”变态又令人恶心的奇异瘙痒飞速传开,强烈的冲击简直让柳鹤整个人都要抓狂了,他痒得顾不上形象,左右腿交替着轻轻弯曲,甚至不自觉很大幅度地摇晃自己的屁股来,还将手伸到下面隔着裤子尝试拍打。

    蚂蚁们甚至已经开始有不少钻进了两瓣小阴唇之间的嫩肉,用细细的虫子脚踩过缩动的尿眼,柳鹤又痒又怕,哭得呼吸都完全乱了,他根本不敢想它们在内裤里是又爬到了什么地方会带来如此变态的刺激感,只是双手抓紧裤腰一下就把裤子脱到膝盖,又颤抖着手往自己还湿漉漉的小逼摸过去,指尖哆嗦不断抓合试图把空气当作“虫子”抓住扔开,羞耻被抛到脑后,只有泪水大滴大滴滚下。

    本来就是看不见乱抓,再加上根本不在同一空间位置,这样的动作自然是什么也摸不到,

    蚂蚁们艰难“前进”,逐渐靠近了裹满蜂蜜的阴蒂,长着刚毛的脚踩上堆积着被挤在根部的包皮,摇摇晃晃就把自己的触角对着通红的肉粒伸了过去——

    “不要……”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感,在三只蚂蚁共同用触角摇晃搔刮阴核表面的刺激当中迅猛升起,可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柳鹤就几乎要崩溃得语无伦次,他张着嘴压抑自己想要大叫的欲望,浑身颤抖一屁股坐到了隆起的树根上,急躁地几下蹬着脱掉裤子踢到一边,双腿往两边用力张开到最大,伸着手就往自己的逼缝里直接竖着贴了进去,哭着在肉嘟嘟的软腻花穴当中摸起来!

    与其说是摸,那动作却因为慌乱实际上粗暴得多,下意识往最痒的地方挠,却又因为力道的失控而几次刮过了阴蒂,要不是因为还有一层肉皮隔着,这么连续的作弄之下柳鹤估计都要狼狈地在这泪流满面地直接把自己抓到阴蒂高潮了。

    怎么抓都没有办法抓到“虫子”,柳鹤心中越来越绝望,他还是不甘心停下只颤抖持续抓挠,浑身发软感受着从下体一阵一阵传来、仿佛被虫子包裹着肉核在全方位用虫子脚乱爬的诡异奇痒。

    真可怜呢,陆影心中暗道。他看着哭得表情失控的小美人,突然手上轻轻一动,那几只已经爬到阴蒂上的蚂蚁便停止了动作。

    柳鹤仍然不断屈起手指抓挠着小逼,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一阵阵酸痒的刺激消失四五秒后,他才仰着潮红的脸蛋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肩膀因为崩溃的哭泣还直在轻轻发抖。

    亮晶晶的淫水打湿了他自己的手,双腿仍然保持大张开的姿势,能够很清晰看见被粗暴动作抓挠到泛红的小阴唇和黏膜。

    “虫子……”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后,柳鹤才终于明白过来“没有虫子”了,他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喘息着睁大了些满是泪水的眼睛,面上带着强烈惊恐后的呆滞,木木地低头拨开蛋蛋和肉棒,也顾不上羞耻,手指仔细在湿漉漉的肉逼里每一丝缝隙都不放过地摸了起来,半天以后才软靠着树干愣在了原地。

    没有啊……到底、有没有虫子……摸不到?奇怪……可真的、真的刚才有虫子在爬……可是什么也摸不到啊……难道还是刚才那个看不见的变态、在弄他?呼……但是至少、至少应该是真的没有虫子……的吧?

    凌乱的思绪在混沌的脑袋里回旋,柳鹤越想越迷惑,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没有真虫子在爬只是感觉的认知也的确让害怕虫子的他安心了很多,呼吸在平静当中渐渐和缓,接着甚至还扶着树干站起来,准备拿裤子重新穿好。

    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让只是打算让人“缓一缓”的陆影挑了挑眉,他目光下移,看回到那还被几只蚂蚁爬在表面上的豆核,心念再一动,停滞着的小生灵们便重新活了起来!

    “啊啊啊!!”蚂蚁脚随着它们的动作抬起又落下,几下就几乎缠进了厚厚的蜂蜜层,不再灵活的感觉令蚂蚁们动作变得焦躁,扭动着身体更加用力,节肢足尖戳住阴蒂,贴紧那赤裸、对它们而言十足肥大的蜜果开始抓紧,一连串动作地又挠又动起来!

    密密麻麻的酸痒疯狂在神经里涌动,那种虫子因细小的身体而频率极快的爬动感,就是在皮肤上都会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更别说是落在这种敏感又隐私的脆弱地方,柳鹤又害怕虫子,更加是要命,吓得头皮都几乎要炸着竖起汗毛,摇着头拼命哭叫起来,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要说什么。

    陆影单膝半跪下身,冲着那道具呼出了一阵气流,直让蚂蚁们即使陷在蜜里也被吹的身体歪了歪,它们神智完全不够,意识不到这是怎么回事,但也本能感受到了危机,停顿一秒后便突然默契地全部改变了动作,张开六只脚紧紧抱住了圆润的肉果,跟随着这小器官的抽搐一同在空气中摇晃起来。

    “不要呜……救救我、呜虫子走开啊……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啊啊……”来自下体的酸麻与奇痒突然强烈,可怜的柳鹤简直要崩溃,他满脸惊恐浑身发抖到双腿软绵,扶着树干即使已经知道了只是感觉也不敢夹紧大腿,痒到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还得拼命咬着牙绷紧屁股坚持往两边打开害怕“夹住虫子”。

    不可抑制的诡异刺激随着越来越多蚂蚁覆盖阴蒂表面狂暴刮蹭的动作剧烈生出,层层上涌,冲进神经,逼得柳鹤连捂在肚子上的手指都在发抖,没站稳够十秒就半跪半坐地直接滑了下来,一屁股砸在隆起的大树根上,腰肢仍在控制不住痉挛着扭动,仿佛脉络里还在弹动着酥麻的电流。

    屁股的震荡挤压着阴唇变形,连带着豆核也抖了抖,所有反应同步到草地里的豆豆盒,直让一只蚂蚁直接没控制住被阴蒂的抽搐甩开了去。

    “猎物”越来越强烈的挣扎让蚂蚁们明白要更努力“压制”,他们于是纷纷张开了口器,在柳鹤逐渐因为持续的酸痒而开始有些失神的这一瞬间,狠狠冲着敏感的阴蒂啃咬起来——

    细小的口器只夹起了一点阴蒂表面的嫩肉,然而带来的压强却依旧强得恐怖,这动作完全弄不坏阴蒂,可尖锐的酸疼却是十足强烈的随着拉锯般的动作疯狂跃动冲上了尾椎!

    “呃、啊啊……别咬、呃……好酸……别咬阴蒂……”柳鹤浑身轻轻哆嗦起来,僵坐在树根上倒吸一口冷气,他面上的表情先是随着刺痛而呆滞,接着便在无数“小锯子”开始从四面八方夹紧阴蒂摩擦啃咬的酸涩中连眼眸都有些控制不住渐渐上翻,颤抖的双手往下摸到腿间用力摁上肉逼,哆嗦着攥紧阴唇挤压。

    高潮的前奏如同浪般越冲越高,敏感程度悄然发生变化,口器的每一下刮蹭都开始酸涩得明显不同,柳鹤不知道是什么虫子,惊恐当中他也没明白过来是自己要高潮了,以为是虫子越咬越用力,是它们真的要把阴蒂活生生咬得烂掉!

    “不要……”强烈的酸痛疯狂为迷迷糊糊当中可怕的猜想添油加醋,柳鹤吓得满脸是泪直摇头,哭叫声都跑了调,尾音飘起半软着身体靠树干,伸手捂逼夹着腿,浑身显出有些规律的频率颤抖,被“咬”阴蒂咬到小腿痉挛,表情失神,连舌尖都微微吐了出来,甚至不再能发出呻吟音节,非常明显地进入了高潮彻底降临并迅速开始攀升的阶段。

    然而此时却有更多的蚂蚁凑了过来,它们同时有陷进肉缝里挣扎的,有陆续爬进逼缝里的,目标极其明确,一只一只都在踩着同伴的身体往阴蒂的表面挤上去,总有蚂蚁会因为阴蒂在高潮当中剧烈抽搐的反应被抖开,可空出来的位置又会被立刻填上,数不清的细小口器夹扁丁点蒂肉啃咬厮磨,从全方位蹂躏每一寸嫩肉里突突直跳酸到抽搐的神经。

    子宫在小腹下抽搐,按着逼的手指缝都亮晶晶充满水光直抖,柳鹤咬着舌尖,眼睛已经在无意识中翻了白,尿意疯狂翻涌着令腿心痉挛,他的肩膀缩紧浑身发颤,意识都在恐怖的快感巨浪中推着翻滚混沌越来越难以清醒,随着眼眸上翻而昏暗闪动的视线仿佛出现了朦朦胧胧的幻觉,几乎能够感受到每一只虫子的动作、看清楚那些口器张开夹住通红嫩肉摩擦的可怕画面,尖锐而诡异的快感随着可怕的蹂躏疯狂暴升,令他耳边渐渐只能听到自己流着口水无意识的“呜哦”含糊音节。

    红彤彤的阴核在接近顶峰的高潮中开始剧烈抖动,持续被摔下来的失败让那蚂蚁们也终于明白了不可能靠“分割”将这颗蜜果带回窝里,它们于是改变动作,发狠地争抢着张口又暴力啃咬,让口器尖端都一根根浅浅地插进肉里,任由阴蒂怎么酸痛到剧烈抽搐也完全无法再甩开,反而是顺应插入被晃着猛戳起嫩肉来!

    救命……滚烫的电流被鞭挞着进神经里冲上颅顶,柳鹤还张着嘴巴,却逐渐已经再说不出半个清晰的音节,下颌亮晶晶沾着涎水,浑身都在飙到新一阶层的变态高潮中失控痉挛起来,陷入了短暂的大脑宕机状态,阴蒂突突直跳,简直像是活了般狠狠冲着紧摁住肉逼发抖的手指顶撞,子宫在高潮当中收缩涌出一团团淫水,顺着阴道的挤压飞速往外溅出指缝,又沿着手指尖啪嗒啪嗒坠落。

    陆影悠悠闲闲地抱胳膊站在一旁,低着头欣赏小美人爽得双眼翻白身体发抖直叫唤,在又惊又怕的高潮当中被冲击到满脸失神恍惚崩溃的模样,指尖都愉悦地轻轻敲起了手肘。

    过了接近一分钟,柳鹤才晕头转向地从席卷四肢脉络的可怕高潮当中重新捡回对时间的认知,他的眼眸微微睁着,目光涣散盈满泪水,意识还在晃晃荡荡仿佛漫无止境地游走。

    “唔……”像是喘息的无意识呻吟从嘴里发出,柳鹤的手还夹在自己腿间,他也不低下头,软绵绵地曲起手指陷进肉缝里开始试着摸摸自己,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动作当中不可避免碰到还在高潮余韵中突突抽动的阴蒂时,就会很痒地眯着眼睛稍微缩住自己的肩膀,像是在压抑快感。

    蚂蚁们已经被陆影操控着消失了,刚才它们那一系列动作带来的刺激对害怕虫子的柳鹤而言十分可怕,但是其实相比疼痛来说,更多是令他极度惊恐头皮发麻的酸麻与酥痒,在陆影看来,其实不过算是这一轮的开胃菜罢了。

    如此想着,陆影面上那微妙而浅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

    没过多久,他的手掌张开,一只蚊子出现在食指指腹,一动不动像个玩具,直到操控者发出了指令,才完全没有半点“嗡”声地飞了起来,进入草丛靠近豆豆盒,缓缓停在通红阴蒂上方的空气。

    柳鹤对此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这只身上带着白斑的蚊子品种无法明晰,它甚至都不需要用脚落在阴蒂上惊动主人,只低下头就控制着长而细的口器一下往那红红的肉头上戳了进去。

    这一下极轻,若是普通的皮肤,完全不会被察觉,可是暂时失去了所有保护的敏感肉核却还是有些遭不住,几乎是立刻就飞速窜起了一阵微妙的酸麻,又迅速被蚊子释放的特殊物质压下去,变得难以察觉。

    “嗯……”柳鹤微微夹紧腿,咬着下唇发出了一声接近鼻音的呻吟,他感觉到了一种有些尖锐感的痒,可消失得又太快,让人根本无法意识到真实性。

    从溪边到树后,连续高潮过几次的阴蒂正处于非常明显的充血状态,蚊子将自己的口器小心埋深了些,咕噜咕噜吸了一会儿,又拔出口器飞到上方原地消失。

    阴蒂仍然高高翘起着,在豆豆盒中心极为显眼,十秒过后,它的颜色就肉眼可见变得更深,红得微微透亮,甚至比刚才还膨胀了一圈,像是一颗发热且快要熟破的肉果。

    麻痹物质的作用让一切恐怖的巨浪还被暂时压抑在平静而黑暗的海面下。

    柳鹤蜷缩着身子,没穿裤子的下体让他不敢坐到草地上,一直都是用手小心地捂着小穴,侧坐在树根上靠着树干,呼吸对比刚才和顺了许多。

    平静没有持续过几秒,毫无预兆地,一阵微妙的瘙痒从下体掀起。

    “?”柳鹤表情微变,稍微放松了些的大腿又下意识并拢,他的身体左右蹭动几下,让臀侧被推着发力辅助夹紧下体。

    “哎……怎么……”可是那奇怪的痒意却已经在这短短动作的一段时间里飞速翻了一倍,痒得让人有些想要挠,越来越清晰的瘙痒也让他意识到来源,心下咯噔一跳,面色又难看了些。

    柳鹤此时还没真正地意识到接下来自己要面对怎么样可怕的地狱,他只是一脸凝重地手指用力摁着外阴,将柔软的肉逼抓在手心里揉了几下,试图以这个“的确有一点色”的动作解一解痒,却越揉越酥爽,舒服得脸颊不自觉因为奇怪的快感而泛上了红晕。

    然而解痒的快感在他揉逼动作停止后的下一秒变完全消失了,这一番操作甚至反而开启了恐怖的机关——一种说不上是怎么回事、仿佛是从体内挤出来令人无比牙酸的奇异瘙痒突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如同焰火般飞速烧了起来,直让柳鹤摁着逼扭动腰臀的动作都一顿,失控地如同过电般地缩紧自己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好痒、怎么那么痒……是又有……虫子吗?嗯、可是不对劲……不行、阴蒂好痒……好痒好痒——啊啊啊!!

    “啊……”他面上的表情转为有些不可置信的惊愕,乌黑的圆眼睛睁大,唇瓣也张圆,双腿磨蹭从并拢变成绞紧,左手抓着树干用力的发白,右手死死摁着下体试图继续刚才的动作揉逼,阻止那还在继续疯狂攀升的可怕瘙痒。

    可这时候光是隔着阴唇揉的动作哪里还有用,酸痒和快感交织着在体内翻滚涌动愈演愈烈,让他嘴里像是喘气又像是呻吟的声音颤抖着越来越急促。

    陆影半蹲下身,轻轻将手指靠近那个随着蚊子包隆起肿出不规则形状的豆核,却没有碰上去,像是单纯在观察这种要命地方被蚊子叮咬后的反应。

    “呃……哦、嗬呃……好痒呜……”阴道开始在快感中汩汩流水,柳鹤却已经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身体越来越颤抖,额头抵上树干隐隐冒出汗珠,眼睛都睁不开,痒得张开脚趾抖动着小腿,不断让足跟往地上蹬,湿漉漉的手指又陷进了同样一塌糊涂的肉缝里摸上阴蒂的位置,隔着包皮感受到那颗充血的瘙痒来源,笨拙而无助地狠心戳下去,试图把阴蒂摁进黏膜、弄出疼痛来对抗,屁股发抖骚水都泡了树根表面。

    麻痹物质在这最后的挣扎当中开始彻底消散,被口器带着扎进阴蒂内部的蚊子唾液露出完整的恐怖面目,下一秒,令人几乎要发疯的奇痒便连续不断、甚至连波峰也没有地凶狠钻进神经里往脊髓猛凿了起来!

    “呜呃呃——”柳鹤甚至在树根上都坐不住了,他痒得浑身发热,咬紧牙齿涎水都稍微从嘴边流了下来,背脊连同头皮都在发麻颤抖,往下一滑直接变成了半跪趴在地上的姿态,哆嗦的手还紧紧在抓着肉逼,泪水的大滴落下,痒到绝望的嗬呃呻吟甚至逐渐变得有些凄凉。

    恐怖的酸痒从下体狂烧卷上,几乎要让太阳穴都跟着抽搐,没过两秒柳鹤便崩溃地哭叫着往侧面摔去变成蜷缩在草地上的一团,他痒得大脑都无法思考,只能拼命尖叫着痒叫着救命,手哆哆嗦嗦抬起来又落下,双腿往旁边用力张开,屁股不自觉向上顶高抬起露出红肿的肉逼,泪流满面地就开始试着去用指甲“挠”阴蒂。

    然而他本来就不太会玩自己的身体,意识也在极度瘙痒的席卷当中变得模糊,一手这么挠下去,根本没有控制力道可言,甚至是直接就用中指指甲把凸在包皮外面的阴核都给刮得发白平了!

    好爽……恐怖的酸痛一瞬间将瘙痒翻卷压制,又在痒意折磨的反衬中激烈到冲破承受阈值爆炸成眼前模糊的烟花,直爽得柳鹤大脑一片空白,张着腿浑身一颤从逼口喷出了晶亮的淫水,他的意识在强烈的快感中轻飘,双眼上翻连舌尖都不自觉吐了出来,哆哆嗦嗦僵在原地几乎只知道流水发抖。

    陆影欣赏完了柳鹤这么一套完全跟着下意识走的淫荡反应,十分感兴趣地打算“帮忙”挠挠,却又在低头的瞬间看见了落在豆豆盒不远处一个像是锥形被剪半、带着弧度的石头小薄片。

    这道具明显比指甲更好用,陆影挑了挑眉,伸手将这片表面带着不少灰尘的小东西捡了起来,用带着弧形的、边边最薄处凹凸参差的一面对准那被肿得几乎有指节大小的阴蒂,就这么从上到下,狠狠摁住刮了下去——!

    恐怖的瘙痒刚刚冒出一点新的苗头就又被瞬间冲击打碎,化作酸痛又奇异酥爽的火焰席卷着烧上颅顶,让柳鹤的意识都被翻卷焚成了白色的灰烬,大脑在轰然而至的高潮中完全宕机,双眼上翻视线里炸起飘动的星点,浑身剧烈抽搐着嘴巴张圆连声音都停了,长腿踢直,雪白的小腹随着痉挛的频率一抽抽颤动,高潮冲击刷下化作洪流凝聚在肉壶里由阴道口喷溅而出,整个人都瘫软在草地上哆嗦着抖得不成样子,手也摔到了身子旁边。

    陆影观察他的反应,手上的动作持续不断,一副完全没有意识到高潮的模样,也不顾及阴蒂在这个时候会敏感到什么程度,飞动着那薄薄的小石片充作尖锐利器,甚至还加大了力道,凶猛地“咬”住沾上灰尘通红的肉核根部,几乎插进豆豆与包皮的夹缝之间,再往下拉扯用力变成一条接近极限、微微发白的小肉条,活像是要将里边的每一根敏感神经都捋直得抽搐,直到听到耳边传来流着口水语无伦次的尖叫求饶时,他才会松开手让阴蒂一下收缩弹回黏膜溅起淫水!

    可怜的肉核暴力过后基本都要经过两三秒才能摇晃抖动着从发白重新充血,恢复被蚊子叮咬成的那副又红又肥的模样。而到这时他紧接着便会再重复刚才的动作,完全不让柳鹤的身体能从极致的连续高潮当中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

    恐怖的酸痛电流狂暴鞭挞着紧绷的神经,疯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往顶峰喷着狂涌仿佛永无止境,酸痛在分解瘙痒的同时又爽到超负荷,几乎要向折磨滑坡,柳鹤很明显是完全承受不住,他甚至都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控制不了自己在说什么,雪白的双腿不自觉往两边大张开剧烈哆嗦不止,手指滑落到地面紧紧揪着杂草抽搐,吐着舌尖口水直流,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翻白的眼眸中滑下淌了满脸。

    视线昏沉闪动,其他所有的感官都已经要被快感席卷摧毁变得呆滞,迷迷糊糊当中柳鹤只觉得身体滚热脊背却又发冷,麻麻地如同过电,让他害怕得只能流泪,痉挛的屁股紧绷着不自觉向上挺动抬高起来,淫水一股一股凶猛地从抽搐的肉洞里往外喷溅,活像是一只坏掉的水龙头,翘起直摇晃的鸡巴也在同一时间从铃口往外冒出混杂白浊精水的前列腺液,完全是一副在超过预料的多层快感中爽到身体极限,连魂都几乎要融化掉的崩溃又可怜至极的色情模样,甚至等到那高潮巨浪终于席卷着神智逐渐退场后又过了几分钟,柳鹤的身体都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林间轻抚过一阵清风,并不算冷,身下是柔软的草地,柳鹤双颊绯红,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下身一片黏腻,大腿几乎能感受到土壤,可是他很累,根本不想动,只能半眯着眼睛等待视线从黑灰交织的画面渐渐散去星点变回清晰的现实。

    阴蒂还有一点痒,但对比刚才那恐怖的形式已经算是完全能够忍住,柳鹤仍然有些迷糊,动作比想法快,想着就把手软绵绵摸到了自己的下体,略微半侧过身子蜷起来,指间摸进肉缝里,很小心地摸索着碰到了阴蒂,捏住那发硬躲在包皮里的充血豆豆,开始缓慢地轻轻抚慰自己。

    已经消退到只剩些许的微妙痒意瞬间在揉捏当中被化解,虽然是没什么技巧的手法,却也因为解痒而带上了平缓又十分舒服的酥麻快感。

    这样好舒服……柳鹤渐渐闭上了眼睛,手还埋在腿间揉捏阴蒂,可动作却不自觉越来越慢,面上也明显出现了昏昏欲睡的神态。

    然而此时,就在他不远处的草丛里,一只身披黑甲壳、看着像是独角仙又像是什么的奇怪大虫子缓缓冲着甜香散发的来源爬了过来。

    蚂蚁们数量虽多,但是它们体型小,实际上又没开“吃”多久,刚才那小石片的猛刮也被陆影动了手脚,因此豆核表面仍然保有一层亮晶晶厚厚的蜂蜜。

    黑钳虫越靠越近,走到五六厘米时,它似乎是因为没认出豆豆盒这个几乎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玩意儿是什么,直接愣在了原地。

    仿真小逼流出的水让豆豆盒下面的一小片土地都带着湿润,外阴被控制着保持往旁边翻开的状态,让中间通红的蕊芯显眼地翘起。

    黑钳虫警惕的目光转向阴蒂,它只能凭本能辨认,见这嫣红的东西居然还会抖动,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猎物目标。

    柳鹤仍然半闭着眼睛,呼吸越来越平缓,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桀——”黑钳虫用身体器官发出威胁的声音,同时快速往豆豆盒的方向前进,又在不到半厘米的地方停下,声音也停住,上半身扬起轻轻调转方向对准阴蒂。

    经过蚊子的叮咬和一通粗暴的“解痒”,这可怜的小器官已经不再圆润,蒂头格外肿地变形凸起,又红又肥带着明显的透亮感,轻轻抽动着,十分脆弱,显出一种快要熟坏掉的感觉。

    两秒过后,黑钳虫突然发狠向豆豆盒扑了上去,它显然是很有“准备”,成功俯趴在软白的阴唇上后就开始用足肢飞速踩划起来,要压制这只体型庞大的对手。

    “啊啊啊——!!”然而这么一串飞速变化的动作却让柳鹤浑身一颤头皮都要炸了,他的大脑在惊恐当中迅速接近空白,张圆嘴巴却只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双腿收紧用力夹住捂住逼的手,小腿崩溃地胡乱踢蹬起来!

    一只大虫子,有一只大虫子爬在……在贴着他的下面爬,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无比真实的感官同步传递,柳鹤几乎能够感受到虫子脚在飞速摇晃当中插进肉缝里,把那上面的毛刮擦着黏膜的惊悚酸痒,过度的惊恐让他甚至吓到失声说不出话,浑身都控制不住剧烈颤抖起来,绷紧屁股上下左右摇晃胯部,摇头落泪拼命尝试甩掉那恶心的感觉,连自己的手指尖都在发抖中扣进了湿软的逼口也完全没有发觉。

    然而这边挣扎的动作没有半点作用,那黑钳虫很快也反应了过来豆豆盒不会动,它于是也停下了“搏斗”的动作,快速爬两下后将头颅对准阴蒂,黑色的口钳往两边缓缓拉到最大,同时继续向前,把红彤彤的蜜果完全纳入攻击范围,然后,狠狠合拢口钳咬了下去——!

    “嗬啊啊啊啊!!”红肿的阴蒂被从中间猛然夹扁变形成一颗抽搐发紫的肉花生,尖锐的酸痛瞬间爆炸,柳鹤甚至完全都没有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仰着头瞳孔骤缩翻起了白眼,整个人重重抽搐着把双腿猛然踢直僵住,一股失控的淫水“咕叽”从逼口喷出溅上手心,连脚趾都张开用力到痉挛起来!

    感受着“猎物”在钳制中突突的抖动挣扎,黑钳虫兴奋地又划了划自己的足肢,口钳再度一阵收紧,脆弱的骚籽顿时被来自两侧的压力精准挤住,酸得开始剧烈抽搐跳动,柳鹤大脑渐渐空白,身体痉挛着痛得舌头也从嘴里探了出来,眯着左眼表情都已经有些扭曲,双腿甚至都不自觉往两边张开了,哆嗦的右手将抽搐的腿心掐到变形。

    确定控制好这“猎物”后,黑钳虫便缓缓从口腔深处伸出了一根舌头出来,与其说是舌头,实际上更像是一根光滑的可怕尖刺。

    无需查看,陆影就能够感受到自己造物的每一个动作,他稍作一想,便明白过来这虫子是把蜂蜜当做汁液,觉得表面渗透出来的汁液都如此香甜,那更应该扎到里头去大快朵颐。

    再想到这操作刺激程度,他的面上顿时露出了不忍的表情,嘴角却隐隐带着恶劣笑意,低头轻缓出声:“真是坏虫子啊。”

    隐隐反着光的尖刺对准夹在口器之中变形的阴蒂越靠越近,冰凉的顶端逐渐碰上敏感神经柔嫩密布的表皮,几乎没有遇到半点阻力,就破开阴蒂往内里捅进了些许距离!

    经历过数次高潮后本就敏感的器官在尖锐异物入侵的瞬间就酸痛得抽搐起来,柳鹤浑身发抖,失声尖叫,然而阴蒂的反应却相当于在抖动当中主动往硬刺上撞,虫子动作凶狠,口器夹着骚籽越收越紧,“舌头”往红肿的阴蒂深处扎入搅晃,带着许许多多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短绒刺疯狂摇摆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会死的、咕呃……呜不……”仿佛有数不清的银针在从内部暴力刮蹭狠戳敏感神经密布的阴蒂嫩肉,酸涩的电流在体内猛冲迅速点燃引爆了一场灭顶的高潮,柳鹤张大嘴巴双眼翻白,浑身哆嗦着甚至连口水都已经流到了脸颊,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是酸痛得手指尖都无意识痉挛起来,口中崩溃的惨声哭泣逐渐口齿不清,挣扎和扑腾前所未有距离,屁股绷紧到几乎要抽筋,身体向上弓起拼命摇晃胯部试图甩掉恐怖的酸痛,带出越来越多淫水喷溅而出,在摇晃当中甩到草尖!

    恐怖的高潮飞速攀升到接近阈值极限的顶峰,让那颗顶端红得发紫、下部却变形发白的阴蒂突然开始了一阵剧烈抽搐,这强烈的反应让黑钳虫猝不及防,甚至不小心把尖刺型的舌头都带着倒刮的短毛稍微滑出了一点。

    黑钳虫有些疑惑,但很快明白过来这是“猎物”在挣扎,虽然不懂为何突然会这样剧烈,疑惑还是很快转为愤怒,猛然用力将口钳收紧到极限,强行夹稳已经发扁变形还在突突跳动的骚籽,尖刺型的坚硬舌头向阴蒂根部齐根“欻”地冲出,精准无比地直接捅穿了那颗最脆弱的抽搐源头!

    “嗬呃——”捅烂了……耳边在一声犹如幻听的“啪”声脆响后直接跌入仿佛屏蔽一切的诡异安静,完全超过极限的爆炸酸痛在麻木一秒后凶狠反扑席卷灼透浑身的神经,柳鹤的身体却只是在硬籽被贯穿的瞬间极度失控地剧烈抽搐了一下,接着便弓起僵在半空中完全无法再动弹半分。

    雪白的长腿伸开痉挛着踩直,滚烫的失禁尿液从股间哗啦啦喷溅而出,血液激荡着发热,柳鹤的视线模糊昏黑,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几乎要卷成浆糊完全无法运转,他隐隐约约知道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被弄坏了,答案近在咫尺却根本无法捉摸,只是崩溃之中唇瓣张圆颤抖哈啊地断续吐气,完全无法从紧涩的咽喉里挤出半个音节,越来越窒息,泪水流了满脸,浑身都绷紧到像是几乎要断开的弦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甚至还没能坚持过第三秒,就这么流着尿双眼翻白地脱力晕了过去。

    直到这个时候,陆影才施施然走过去将黑钳虫变化消失,却是留下了那根“舌头”。

    豆豆盒被修长的手指缓缓捞起来,他垂眸看过去,阴蒂红得有些发紫,经历过被蚊子叮咬后肿胀到变形,又能够看见在黑钳虫暴力夹击当中留下的凄惨凹痕,即使是硅胶质地也看起来一副几乎要被玩到报废的模样。

    若是这一切落在真实的器官上,可想而知其实根本就撑不过半个流程,中途还要不知道用几次作弊恢复体力。

    陆影一边想着一边继续观察,阴蒂表面能看到一点点凹陷的小眼,微微发肿,不难想象出刚才那虫子针一样的舌头此时正结结实实断在里面、硬是粗暴地完全穿透过最脆弱核心的凄惨画面。

    这情景令陆影的嘴角再次翘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他的手指分开,落在肿得又红又热的阴蒂两侧轻轻贴上去,动作缓慢,却还是立刻感受到了这红肿阴蒂悲鸣般抵抗着挤压的抽动。

    “呜……”柳鹤的脚趾更是也在昏迷中无意识地痉挛抖了抖,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咕噜。

    陆影将目光转向柳鹤,手上继续缓缓用力压过嫩肉,果不其然很轻松就已经感觉到了里头那坚硬的异物。

    它和骚籽的硬度完全不同,毕竟一个本身是脆弱的肉核、而另一个则是恐怖的刺,可此时在黑钳虫的冲断之下,它们却暂时性地成为了“一体”,稍微碰上一丁点刺激,都会完全传递着直凿向最敏感的核心内里。

    如果待会儿在玩完后陆影不动手融化这根小刺的话,那柳鹤几乎不可能再顺利地走上一步,想到这不得了的后果,陆影面带怜惜地“啧”了一声:“可怜的小家伙。”

    这话说完的同时,他的手指却是也猛然收紧,在柳鹤从喉咙里呛出一声闷咳、浑身都失控痉挛一下在剧烈反应中瞬间把阴蒂挤成了一个小肉饼——

    贯穿骚籽的断刺被完完整整掐在指尖,接着他便快速胡乱又刮又搓挤掐起来,可怜的阴蒂本就已经几乎在报废的边缘徘徊,更不用说里边那昆虫的口刺上面甚至还带着极短的刚毛,随着手指的动作胡乱翻腾滚动起来,在敏感神经高度聚集的骚籽内部狂捅不止!

    “呃哦……”昏迷中的柳鹤立刻浑身控制不住地过电般痉挛抽搐起来,雪白的双腿软绵绵往两边张开成菱形,腿根到脚趾尖都在直打抖抽动,他根本醒不过来,翻白的眼眸睁开些许缝隙,吐着舌尖,从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好几次仿佛挤自喉间的含糊咕噜音节,涎水泪水都在无意识当中狂流,已经没剩多少的尿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在恐怖到几乎要命的酸痛当中再度一断一断地飞喷着溅射了出来,打湿了抽搐屁股底下的一大片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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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沉寂,陆影手上握着一小台黑色设备,从隐匿状态浮现身形站在柳鹤的家里。

    虽说已到凌晨,但这屋子里其实除了柳鹤以外,其他人都醒着。

    陆影脚步轻落,没有半点声音,嚣张地路过一楼有人在的两个房间,直直从楼梯上了二楼。

    走到目的房间门口,木门被推开的轻响在空气中悠悠拉长。

    他的目光往里望去。房间里当然是没开灯的,但说不上很暗,柔亮的月光透过窗棂,在被子和地上洒下一块块雪白的小毯子,床上有个醒目的轻轻起伏的被团,柳鹤正窝在里面睡得香甜,小半张脸捂在被子下,睫毛卷翘,脸颊因为不太通气而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正在做着什么梦。

    陆影走到柳鹤身边坐下,床垫立刻被他压得发生微妙变形,搞得柳鹤蜷着在被子里靠脸的手也从枕头滑了下去。

    他打开直播间刷了刷评论,接着随手把拍摄器械放到床侧,用预览模式确定入镜的画面里只有柳鹤从锁骨以下的身体后,便正式开启了直播。

    [?!!迷之匿名直播间终于开了,这什么,直播睡觉吗?]

    [我操,怎么床尾还坐着个人呢,给老子吓了一跳……]

    [坐着的这个才是主播吧,限制分类,那这是玩睡奸?]

    陆影无声轻笑了下,也没有开口回观众们的话,手撑在柳鹤身侧放轻动作爬上大床,居高临下看着正熟睡的少年,伸手把盖住鼻尖的被子拉到下颌,又撩开他的头发,让光洁的额头露出更多。

    柳鹤的脸蛋在昏暗室里显出一种白皙朦胧的漂亮,只是这里毕竟不是全息世界,他的模样肯定不能在直播间里放出来。

    陆影继续捏住被子往下拉,摄像设备略微闪着小光灯,录下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如同正在拨开什么精致礼物的外壳,露出柳鹤穿着单薄短袖的肩膀,再到线条漂亮的腰臀,最后停在大腿中部,展现主人此时很乖巧的蜷起侧睡姿态。

    “你们想先看他哪里?”

    低沉的询问在一片安静响起,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反应过来是主播在讲话,一下都兴奋起来。

    [看看小穴啊肯定是!这屁股圆乎乎又翘还正对镜头,赶紧脱裤子看看!]

    [啊主播你这……是最原始的固定非模拟直播啊?我现在都很少见这种了,怪怪的,但居然还挺有意思。]

    [我想看奶子,能不能把镜头拉近捏着奶子用乳头戳镜头?]

    [主播等下会肏他吗?]

    [操他不就醒过来了,不过也不好说,说不定已经被下药了。]

    [也有可能是演的呢?像什么新剧本之类,然后搞这种直播形式就是想模拟出现实感吧?]

    [就我想看脸吗?感觉这人长得应该不错。]

    陆影飞速浏览评论,也没回答到底是演的还是现实,只道:“不露脸的哦,毕竟偷偷摸进来玩人家给你们看都已经很坏了是不是,也不用急,待会儿给大家脱了裤子看看他的逼。”

    柳鹤的身形明显不是女孩,这么个关键词说出来,直播间里又是一阵讨论,有人激动于居然是夜潜进别人家里睡奸一无所知的双性少年,感到很刺激,也有人觉得主播就是故意说骚话来做形容词,产生误会博眼球。

    陆影没有再进行回应,众人只见他在有些昏暗的房间画面里直起身,动作挤压着被面,牵连让摄像器械倒下,画面陡然成了天花板,很快一只手向镜头伸过来,紧接着又在摇晃声开始变化,几秒后才让人反应过来是被抓在了手里。

    陆影向熟睡中的柳鹤略侧俯身,伸出手摸上他露出来的平坦小腹,感受着皮肤随呼吸轻轻顶自己手心那种幅度,语调带笑意:“就穿这么点还把衣服都睡得翻起来了,不过没事,反正正好等会儿也要被脱掉。”

    摄像器械被拿着跟他的视角移动,即使有稳定零件也还是有些晃动,一截白皙的腰腹正对画面轻轻鼓起又变平坦,明明是没有任何通感、甚至连场景复制模拟也没有的原始直播,却让人看着莫名仿佛真嗅到了一种皮肤温软香甜的气味。

    “好像有人说要看看他的奶子是吗?”陆影声音愉悦,让镜头对准在柳鹤胸口到腰部的位置。

    柳鹤的衣领因为侧睡正歪着,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陆影伸出一根手指勾住衣领下拉,面上带着微妙的坏笑,让小摄像块靠得更近又略微倾斜角度从领口,冲着他衣服里拍摄起来。

    [啊!奶子看到了!好白!]

    [乳头也很小呀,深粉红色的,还跟着呼吸在起伏,两只都看着好软和,拍拍会不会像布丁一样晃……我手痒了。]

    [因为是双性吧?你们仔细看他奶子侧边那里!有弧度的,感觉舌头一舔就变形了。]

    [八成只是侧睡导致罢了,这么个别扭的角度遮遮掩掩,说什么都信啊?]

    陆影没作回应,只是表情专注地移远摄像头,伸手把柳鹤上衣撩到了他的下颌附近,柔软的奶包于是立刻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虽然的确非常娇小,但能明显看出软绵得和普通男孩完全不同的弧度。

    看了眼柳鹤恬静的睡颜,陆影伸手拢住奶包,温软的乳肉被手指托得略有变形,小乳头还带着点凉,随着呼吸轻轻地直往掌心顶,揉动起来更是仿佛捏着一小团充斥着香甜奶水的云朵,脆弱又惹人怜爱。

    陆影面上浮出些许笑意,俯下身去,热乎乎的呼吸洒上皮肤,柳鹤胸前那股子洗浴后又软又香的气味也充斥鼻间,他探出舌尖对准圆圆的乳头快速轻拍着舔了几下,紧接着沿敏感的肉珠表面滑倒乳晕处,一圈圈慢条斯理地绕着挑逗起来,红红的乳头也被“顺便”碰得不住轻轻摇晃,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发充血变硬。

    “哼嗯……”酥酥麻麻的爽意在沉睡的空白中油然而生,柳鹤脸颊埋进枕头发出很轻的鼻音呻吟,食指也抽动了下,肩膀略微舒展的同时无意识将自己的胸脯向前方送了送。

    摄像器械将画面放大,让唇舌调戏的乳房每个细节动作都被拍得一清二楚,暧昧地舔了一会儿后,陆影又伸出舌头绷紧去开始勾挑震荡奶包,叫它软乎乎地被推舔得变形,又在舌头离开时如奶冻般弹弹颤动着晃出肉浪,来回之间硬如小石沾满口水的乳头也色情地摇抖不止,他的右手还同时挤进柳鹤胸侧与床的夹缝中,揉捏着软肉搓动乳头,一点不冷落地抚慰另外那只柔嫩的奶子。

    如此不到两分钟,柳鹤的呻吟就在胸口热乎乎酥麻的快感中变得有些微妙,拉长尾音,像是很不舒服,很快甚至略微含胸身体也向后要缩,只是刚动就被大手从后背抵住不准。

    像是为了惩罚他的“挣扎”,陆影一下张口将整只奶包都含进了嘴里,压缩着口腔空气让乳肉一下下被吮吸得变形,舌尖更是推着敏感的乳珠紧紧顶住上齿列左右滑动“摩擦”起来,力道毫无规律时轻时重,刮起阵阵酸麻略带刺痛的电流,花样繁多吃得啧啧有声很是色情,直到柳鹤都受不了地皱眉连续唔嗯呻吟起来,还软绵绵用手去推胸前的脑袋,陆影才终于略微餍足地在最后一下重重吮吸后将奶子放了出来。

    摄像机靠近拍摄,只见那白软的奶包已经亮晶晶布满了口水,乳珠涨硬通红,明显比另一只要肿上一圈,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小奶子现在摸起来都热的了。”陆影轻笑道,“那就先放过这里吧。”

    他随手将摄像机放回了原来床边的位置,可也许是因为有点陷在被子里,略微倾斜的构图让画面多了点说不上来的色情味道。

    陆影重新坐正,抓住柳鹤的睡裤布料往下轻轻拉露出内裤的边缘。

    没了胸前的骚扰,柳鹤很快平静下来,闭着眼睛睡得依旧很沉,对此时自己正在被人扒裤子的危险情况一无所知。

    然而他这时候毕竟是侧睡蜷起的姿势,另一边裤子不好脱,陆影于是只得又扶住柳鹤肩膀,轻摁他的小腹把人往旁边翻过来变成平躺,原本叠在上方的长腿顿时滑落在床上发出暧昧的声响。

    毕竟是被翻了个身,柳鹤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下,呻吟声也隐约传进画面,脚趾蜷起缩紧,但好在没半点要醒的意思。

    平躺后脱裤子的难度骤减,陆影却故意在镜头的拍摄下动作放得比刚才还要慢,拉着柳鹤的睡裤一点点往下脱,露出臀部、大腿到小腿,力道也刻意向上,让柳鹤那又直又白的双腿随着动作被扯得抬起凌空几厘米,在最后布料离开脚踝时闷响着往床上坠落,饱满的大腿肉被震荡得轻轻颤动起来白到晃眼。

    完全固定角度还有些歪的传统直播画面意外带来了一种诡异真实的、仿佛从正窗格当中偷窥的奇异刺激感,睡中少年被脱裤子的过程中只有布料摩擦与呼吸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交织,让空气都沾满了强烈的暧昧气息。

    柳鹤光裸的双腿自然略微分开,下体只剩白色的三角内裤,布料被性器撑得隆起一团。

    陆影又抬眸看看柳鹤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小乳头还很硬,肿得厉害那只露在空气里,另一只将上衣顶出微妙的豆点。接着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挑,轻手轻脚地把人调整回了刚才蜷缩侧睡的姿态。

    拍摄的器械也被他又从床边拿了起来,移动到更加靠近柳鹤屁股的位置放好,让画面聚焦于他从腰到膝盖窝的这一部分身体。

    雪白的皮肤几乎占满大半画面,屁股饱满圆翘把内裤撑得非常色情,光是看着都几乎能够感受到那温润的触觉,甚至有些人都忘了这是传统直播,下意识就要把身体探过去,想抬手亵玩这桃子似的肉嘟嘟臀瓣。

    陆影放好器械回身,很快一只修长的大手就出现在画面里,指尖落在被内裤包裹的诱人臀尖分开,掌心贴软肉,五指一抓一抓地将屁股肉从指缝里挤出,白色的内裤也随着抓捏不断出现褶皱变形,原本一片平坦的会阴处因挤压而绷住,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软乎乎的饱满弧度,很明显能感觉出包裹着什么。

    于是揉了十几秒后,修长的手指就在无数观众激动的催促声中离开了臀尖,略侧过来包住柳鹤的屁屁,中指贴在股缝里摁住内裤往前下方滑。

    直到停在会阴位置时,那指尖突然摁了下去,画面里立刻能够清晰地看见软软贴在手指周围的凹坑,隔着布料都能看得出那娇嫩得完全不是普通皮肤的质感!

    这下再无争议,直播间里的评论开始飞速刷动,急着想要快脱柳鹤内裤,看这一块小布料下的景色爽爽。

    陆影置若罔闻,神色专注地按着自己的节奏,停在这接近椭圆形的一小块柔软肉蚌处开始勾勒它的形状,紧闭的肉缝被隔布料点点戳摸着,很快就把内裤包裹夹进去了些许,呈现明显分两瓣的暧昧骆驼指形态。

    手指在画面中继续来回移动,沿着摸出来的肉缝不停摩擦阴唇软肉,把布料更深地推进夹缝,过了一会儿又刻意停到靠近阴蒂的地方摁下去,隔着布料和阴唇软肉的包裹去揉弄刺激那软弹弹的敏感肉果。

    “唔……”柳鹤脸颊蹭着枕头一动,略微仰起头发出呻吟,他股间薄薄的布料在抚慰动作下逐渐出现湿痕,雪白的臀根嫩肉甚至会不自觉顶着众人的视线随快感的轻重变化而轻轻颤动,这反应其实根本说不上强烈,但那种难以言喻的奇怪刺激感却让直播间里的观众们都空前兴奋起来。

    “那么快就把我手指都染湿了哦,小骚货的逼水越流越多,内裤也深了一块,看来里边应该是完全湿透了。”陆影的声音低沉,动作节奏也发生了变化。

    画面中的手停下来回隔着布料的抚摸,另一只手加入进来,并拢摁住臀瓣掰开,修长的指尖竖撩开内裤边缘挤入,隔着布料用指腹顶出白色圆形,又继续往下滑到另一侧穿出屈指节一勾,柔嫩粉白的右阴唇就暴露在了数不清的淫邪视线当中,怯生生地轻颤着,靠近中间凹缝的地方明显泛着水光。

    抓着臀瓣的手放松,内裤又被再往上勾了勾,这下另一边也露了出来,整只肉花没有一丝毛发,被大腿和屁股挤得紧闭鼓起,活像是只圆润温软的肉馒头,完全看不见丁点内里的景色,让人蠢蠢欲动想要掰开窥探。

    陆影唇角勾起,伸出指尖戳上了藏着肉蒂部分的阴唇,嫩肉立刻变形凹陷,他稍微增加了力度,故意晃动几下去挤压隔着软肉弄那带点弹性的阴蒂,酸酸的快感让睡梦中的柳鹤略蹙眉头发出无意识哼唧呻吟,动动小腿,臀部也在床上蹭了下。

    “阴蒂果然不愧是最敏感的地方呢,嗯?你们要看里面?当然可以。”

    手指继续卡着内裤,陆影另手摁住软嫩的右阴唇往下一翻,原本紧闭而饱满的馒头逼一下就软乎乎地绽开来,露出了内里粉嫩濡湿的肉褶黏膜,颤巍巍地随着呼吸颤抖,表面布满晶莹的水光。

    “看得清吗?说起来这小家伙的身体可是没什么经验的哦,他的小阴唇也很好玩,你们看,像我这样轻轻地勾着摸,再碰碰阴蒂,他的脚趾就缩紧成一团了。”

    陆影语气带笑,手指抚摸沿着水嫩略微卷曲的小阴唇软肉轮廓来回摩擦,想要分开它把手指陷到里边,可侧躺的姿势让小逼夹得很紧,嫩肉刚含进去手指时还好,一退出来就立刻贴合,捣探动作之下被挤得不断变形发出水唧唧黏腻暧昧的声响。

    男人手指的摩擦让痒痒的酸涩感持续侵扰上神经,柳鹤在一无所知的睡梦中略微抿嘴蹙起眉头,大腿根很不舒服地蹭了两下,立刻就让被淫水染湿的指尖从逼里滑了出去。

    “啊,滑出来了,看来还是得换个角度。”陆影故作惋惜地轻叹口气,“这么侧躺着也让大家欣赏得有些困难吧。”

    他重新把在沉睡当中软绵绵的小美人摆布成平躺姿态,柳鹤的脑袋微微侧着,很快,直播间画面又是一阵摇晃,视角变成正对他的股间。

    陆影出现在画面里的部分变得只有一双手,他再度靠近白色的内裤,却没有去触碰包裹着肉逼已经湿了的布料位置,而是伸进内裤里面握住肉棒一动一动地抚慰起来,拇指摁着龟头绕马眼打转,不管是动作节奏还是手法都十分娴熟。

    青涩的少年虽然人没意识,但身体仍能感受到舒服,他的双腿在睡梦中下意识颤抖着想要合起又被推开,逐渐似乎是被撸得开始受用,还会绷紧屁股胯部微微晃动主动向上送出鸡巴,表情微妙呼吸声变得明显凌乱,内裤被手撑得鼓起一团不停随着套弄变形,一点点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被撸得鸡巴高翘,甚至手离开后龟头都在饱满滚圆地抵着布料撑起小帐篷。

    薄薄的内裤受了这样的牵扯向上,一下让肉逼不需要手弄也保持住了明显的骆驼趾形状,凹陷的中缝里头颜色明显被染深,随着阴道受快感刺激的收缩直在一颤一颤夹着内裤吮吸,整体轮廓都一清二楚,明明还完全被包裹在布料里却产生了仿佛透视的色情感。

    他也不急着把柳鹤内裤脱下来,故技重施指尖穿进布料里弯钩,但这回不是往旁边拉,而是“帮忙”把内裤仔细调整成了一条细细的状态,接着才往空气里拽高又放手——带有弹性的内裤闷闷地“啪”一下陷进肉蚌之间,正好冲开小阴唇打中嫩粉的阴蒂!

    “咕嗯……”尖锐的酸爽瞬间炸开,直让睡梦中的小美人浑身都过电般轻颤了一下,仰起下颌发出不舒服的呻吟,指尖刮着床面蜷紧,分开的双腿一下想要并拢,却只让小腿折起,腿中间则是被坐着的陆影挡住,只能可怜兮兮地呈现出接近菱形的状态。

    陆影的指尖在卡住内裤的逼口里挤戳进去搅了搅温热涌出的淫水,紧接着又快速伸进内裤里,包裹着硬硬的鸡巴继续撸动起来,直带得整个布料都在变形,那捏成一条的裆部布料更是过分,略粗糙些的锁边正好卡进小阴唇之间,不断上下摩擦紧贴阴唇内侧的水嫩粘膜,敏感又青涩的阴蒂更是时不时就会被布料对准根部掠着擦过去,堆积起一阵阵酸涩的快感。

    “唔……嗯啊……唔……”柳鹤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面上表情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唇瓣微微张开脑袋无意识往旁边侧了过去,胸脯起伏脚趾抓动,雪白的腿根肌肉更是时不时就会爽得突然很明显痉挛轻颤一下,让所有看着的人都知道他肯定又被狠狠磨中了阴蒂。

    如此蹂躏之下不过十几秒,那水嫩的小阴唇就已经开始红肿卷翻,敏感神经密布的阴蒂更是明显充血大了一圈,肉嘟嘟地从被捏成一条的内裤布料旁边鼓了出来,呈现更深的粉色。

    陆影一直注意观察着柳鹤的表情,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才突然停下了抚慰肉棒的动作,低下头去双手摁住含内裤的湿软阴唇往两边一拉——那被捏成条的粗糙布条瞬间就在柳鹤的呻吟声中深深地陷入了肉缝的全面包裹里!

    充血的阴蒂被勾勒出明显凸起的形状,顶着布料隐约的抽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小阴唇一边被卷在布料里一边翻出来,好好的内裤变得完全没有半点蔽体作用,不难想象此时从摄像设备正对股间的直播视角来看会有多么淫荡……

    “你们看,他的阴蒂已经比刚才肿了好多哦,现在顶着布料在发骚。”这么说着,陆影又竖起手指伸过去,指甲对准那被阴蒂顶得圆鼓鼓的白色凸起不轻不重地刮起来。

    然而这娇嫩的小器官实在是过于敏感,即使是如此“打招呼”一般的隔内裤搔刮也酸麻得不行,柳鹤微微张开嘴巴在睡梦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唧鼻音,表情也染上疑惑,迷迷糊糊地把脑袋侧到另一边,脚趾踩动晃着腰扭屁股,试图躲开骚扰快感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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