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这语无伦次的话说完,柳鹤当时就心中暗道糟糕,他忍不住惊慌地觉得自己怎么回事,撒谎都撒不好,完蛋了,这下肯定立刻会被发现,然后就会对自己做很恐怖的事!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柳鹤为这个自己都觉得太假太敷衍的“口供”而害怕的时候,那个行刑官却一副就相信了的样子,他什么疑惑也没有表达出来,仿佛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似的,声音甚至还带着笑意:“这样才乖,小公子。”

    柳鹤虽然对此反应觉得略有不解,但是这发展毕竟也是他想要的,也忍不住稍微放下心来。

    [小羊:松了一口气。]

    [别放心那么早啊宝——!]

    然而才没多久,柳鹤却感觉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甚至逐渐发暗,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陆影脱下面具,伸手去把软绵绵垂着脑袋的柳鹤从刑架上抱下来,同时他的身边倏地出现了一个的箱子,高度到大腿中部,乍看上去一副根本不符合这个古风设定的模样,估计是因为柳鹤看不见,就不换外观了,实在是有些敷衍。

    那箱门消失,露出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内里,陆影把柳鹤放到箱子里躺好,他被放进去以后,因为箱底屁股处有被枕着的柔软隆起,雪白柔韧的身体看起来都微微向上弓着,大腿根往下还露在箱子外面。

    陆影接着将那双白皙的长腿抱着膝盖抬起,将柳鹤固定住对折的姿态,随之心念一动,那箱门再次出现时,就已经呈现出了盖好的状态,只是上面适应着柳鹤的小腿,在膝盖处出现了两个圆洞。

    而且不止放小腿的洞,这箱子里边其实算是一个躺下来的椅子,特殊的配置让整个腰背部被抵住向上,雪白的屁股高于箱门的平面,自然也被适应着绕着它出现了一个洞。

    就这样摆好了以后,陆影便带着人事不知的柳鹤,往“大人”那边送过去了。

    这个大人其实也是他,只不过陆影无聊得玩心大起,又在这作为运送的马夫驾马行进起来,同行还有一个工具人坐在车上,但是并没和他搭话。

    这箱子虽然坚固但是完全透气,昏迷的柳鹤被装在这里面也还算安全,等接近走到闹市区时,陆影又停下车,走过去把躺着的大箱子慢慢扶正。

    没有意识的柳鹤立刻就软绵绵地往前到,额头敲在箱子内壁上,只是那材料让他就算这样“啪叽”上去也不会撞痛,仍然是一副昏沉沉人事不知的模样。

    陆影坐回车舆,再次打开柳鹤的身体状态面板几下调整,果不其然,约莫一两分钟后,柳鹤就渐渐醒了过来。

    走进路人众多的区域时,本来这些低自主性的仿生人因为二十个才占一个名额,基本都只能简单按照程序办事,但是陆影看了看他们,又无声息地动了些手脚。

    一时间,路边的仿生人们活跃起来,开始会和旁边的人交流着,指指点点正被车舆拉着行走的柳鹤,他们虽然看不到箱中的人长什么模样,但是能够看到那显眼的光溜溜屁股,裤子也没穿,作为一个双性,居然连逼都暴露在外面。

    路边沸沸扬扬的议论持续传入耳中,让柳鹤从朦朦胧胧的晕乎中彻底清醒过来,他立刻被眼前的黑暗和封闭感吓了一大跳,因为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又能听出来外面有很多人,害怕又忐忑中下意识地用手去不住推箱子内壁挣扎起来。

    然而这么动了下,他才又发觉自己的屁股凉凉的,小腿也凉凉的,低头一看居然是都从几个奇怪的洞卡着露在了箱子外面,而且没有穿裤子!!

    “!!”这发现让柳鹤轰然脸红起来,差点羞耻得尖叫,他的眼睛自欺欺人地闭上,微微低下头蜷起身体,脑瓜顶住箱壁,似乎是不愿意接受现实。

    这样的逃避持续不了多久,晕倒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现在醒来了,膝盖窝处虽然有软绵绵的东西垫着,可是卡久了还是有些发麻,让柳鹤只能时不时就小心地轻轻抬腿。

    但是好歹这些人看不到他的脸,柳鹤也是因为想着这个才能不崩溃地叫出声,他试着麻痹自己,反复心说不要再去想露在外面的屁股,仰起头伸手摸着箱子里的空间,试图搞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个箱子里的空间其实算不得特别小,柳鹤头上还有一大段空间,他摸来摸去,只感觉一头雾水摸不出个所以然,又试着摇晃了几下身体,立刻发现这箱子也真的在跟着晃起来!

    “啊……”那种奇怪的失重晃荡感让柳鹤吓了一跳,他再次意识到自己是正在一个行进的车上,如果晃荡之下摔下去,估计会被震到有得受。

    柳鹤干脆捏着拳头不动了,一脸绝望地等着接下来的命运。他能听到外面的路人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虽然听不太清,但是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不时有一些凉凉的东西被扔到他的腿间,酸痒之余有些不适,柳鹤几乎不敢去想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屈辱羞耻得完全说不出话,他的眼眶发红,强行忍耐住泪珠,让它们不要欻欻掉下。

    就这样煎熬地过了一会儿,人声渐远,微微颠簸的感觉消失,柳鹤一愣,意识到是拉着他展览的车突然停了下来。

    几乎算是半固化的状态又让柳鹤动弹不得,他从圆洞的缝隙中只勉强能够看到透进来的光,想要看清外界的景象完全不可能。

    他想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从外面看有多么的淫荡,此时只要有人走近,就能看到一个略扁的大木箱子,很明显里面装着人,那木箱子上有两个伸出雪白小腿的洞,圆润的脚趾正在难耐地张开又蜷起,下方还有个露出整个屁股和大腿根的洞,能清晰地湿红的肉屄轻轻颤抖着。

    [好想摸……我只能把手贴上去脑补自己在摸呜呜呜。]

    [太色了,这叫什么,箱尻?]

    [来人了来人了!]

    “我都说了那野鸭就是我打来的,你爱信不信啊!打不着就嫉妒可不行!”

    “放屁,你这杀千刀的抓了我家鸭子吃了就得了,还在这得便宜卖乖!找打是不是?!”

    骤然听到有人声靠近,柳鹤吓了一跳,他的面色不安,心中暗暗连声祈求,希望这些路过的家伙们不要发现自己。

    然而那些小混混怎么可能没有看见他,这一伙人共有三个,其中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远远看到柳鹤,刚要张口说出来的话都断了,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另外两个人也不明所以地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登时完全没了刚才那种火药味喧嚣几乎要打起来的情况。

    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淫靡得像是情色话本插画中才会有的景象,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接着你推我挤地往这边走了过来。

    走近看了以后才发现有个小逼,居然还是个双性,这下三人的表情更是很显然地兴奋。

    “我去,这里怎么有个人呢!!”

    “这应该是活着的吧……”

    “什么废话,当然活着啊,你没看他都脚趾还在那动?还想装不动,他这犯了什么事?居然被关进箱子里,还是说哪家的性奴放出来玩吗。”

    “可是这也不见主人啊附近?”

    “那我们就暂时替主人看管一下嘛!”

    说着“看管”,这些人却开始要讨论怎么玩,他们嘴上的话也没个把,越说越让柳鹤觉得恐怖,他将后背贴住柔软的箱子内壁,下意识地直轻轻摇头,几乎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表示抗拒。

    那软乎乎的小逼被蛋蛋盖住上方的一小部分,可还是因为这样把露着屁股的姿势格外显眼,粉白鼓鼓的两瓣软脂紧紧贴合着,只看得见细细的肉缝,小阴唇和阴蒂都被妥当地包裹在里边,一副青涩嫩生的模样。

    三人靠近后,黑衣混混在同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先伸手往柳鹤的腿间摸了过去,只觉得那肉逼干燥而温热,触手便软软的凹下去一个小坑,甚至还能够感觉到阴道肌肉被这下刺激得瞬间紧张收缩了一下,莹润的白皙脚趾蜷紧瑟缩。

    混混们显然性格十分恶劣,柳鹤看不见外界,只能被动地感受,这种完全不知道这些家伙下一步要做什么的窘境让他难耐地咬住下唇,身体反而对碰触更加敏感了,感到那手指再软乎乎的肉缝处勾勒,顿时吓得毛耳朵都微微抬了起来。

    看着那雪白的小腿害怕得绷紧的模样,几个混混更是嬉闹着笑开来,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柳鹤紧张的皱眉中特地提高音量,说着开始安排接下来要怎么玩他的话语。

    调戏告一段落,黑衣混混伸手去用两指分开阴唇,冰凉的空气刺激着被露出来的黏膜,他的动作很快,柳鹤都还没从难耐中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只手揪住那软肉肉的阴蒂捏高了些,酸麻感刺激得他咬紧了牙。

    这青年脸上满是新奇:“我还是第一次玩双性,你们快来看,这个叫阴蒂是吧。”

    旁边的几个同伴点头向他回答,甚至开始评价起这小逼的形状来,讨论阴蒂的大小,甚至还有小阴唇的形态,有手指还轻轻的碰在了他的逼口摩擦。

    这种难以想象的奇怪发展让柳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脸颊通红,表情都皱成一团,紧紧咬住下唇,不愿让自己露出一点声音B??,真想自己是个聋子,就可以听不到这些怪话。

    此刻这个令人讨厌的箱子甚至让柳鹤在这种奇怪的环境中多了一点点安全感,即使他的下体还完全露在外面任人随意玩弄,可是这些人至少看不到自己是谁,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于虽然落难但依旧矜贵好面子的小美人而言,终究还是好受一点。

    “这摸起来怪软的。”黑衣混混捏着阴蒂在两指间搓动揉了揉,感觉像是滚着一颗小肉粒,湿湿嫩嫩,随着指腹的动作,一会儿往左边歪倒,一会儿往右歪倒。

    敏感的肉阴蒂在指腹的摩擦中被快感刺激得逐渐充血膨胀起来,酸麻的快感顺着神经乱跳,柳鹤的脚趾都控制不住地在刺激中微微抽搐。

    黑衣混混用两指持续搓动,明显能感觉到这小阴蒂越来越弹,甚至当他接着再继续用指腹去挤压,内里能够感受到有弹弹韧韧的组织,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发生变化的阴蒂让他更加觉得有意思,脸上露出惊叹的表情,改变动作用双指隔着肉皮去摸索那感觉有点硬的小东西,一下一下地揉捏挤压起来。

    “唔呃……”酸麻的快感一阵阵地从阴蒂内部遍布的神经末梢传开,像是蚂蚁般酥酥地爬遍身体,刺激得身体经常会发生一些控制不住的轻轻弹动,柳鹤甚至要用力地将肌肉缩紧才能不晃动屁股,他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双手握成拳头摁在箱壁上,感受着敏感的阴蒂被揪出来,让这不知哪来的小混混捏在手上乱玩。

    见黑衣混混的动作慢条斯理,褐衣混混忍不了了,推开他就自己凑过来,然而当他开始上手捏住肉蒂揉了两下后,却感觉到不对:“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软吧,我捏着感觉还是有点弹弹的。””

    “刚才我一上手的时候就是很软的。”黑衣混混随意辩解了两句。

    这个家伙也没多么去在意同伴的话,他低头看着这小性奴的屁股,眉头一挑,开始像是撸动阴茎般,在阴蒂根部摸索住那感觉微微发硬的内部组织,一声招呼不打地上下掐着它快速动手指撸起来!

    这下大概是刺激甚强,他几人立刻能够看到那雪白的屁股都开始颤抖,小腿肚绷出肌肉的轮廓,脚趾张开不住晃悠,这让褐衣混混心情大好,觉得自己还蛮厉害,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和频率。

    快速的撸动带起一阵阵酸麻的电流感,随着手指的动作直冲颅顶,柳鹤几乎控制不住地双眼想要上翻,腰肢绷紧,几乎要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忍住浪叫,强烈的快感让他左右摇头,脚趾紧紧蜷起,脚尖上翘,屁股都绷紧了,阴道口抽搐着所动起来。

    敏感的阴蒂之前哪里试过这种玩弄,手指来回挤压着突突直跳的阴核,嫣红的肉蒂肉眼可见地抖动着在这样的套弄中飞速膨胀起来,酥爽混合着酸涩麻痒在手指的上下撸动中狂乱地冲遍全身,柳鹤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他用力地吸着掌心里稀薄的氧气,像是实在是受不了,甚至开始泪眼朦胧地用自己的额头去碰撞箱子内壁来。

    “唔、唔……呃——!”他的眼神涣散地微微望着上方,浑身都在失控地颤抖,腰肢乱动像是想要逃脱这种奇怪的玩弄,肉嘟嘟的阴蒂在这混混的手里酸得突突直跳简直像是活了,阴道口更是被牵连着不停收缩涌出淫汁。

    感觉到阴蒂那种顶住指腹的跃动,褐衣混混低头一看了看那已经开始痉挛起来的雪白的屁股,意识到这小性奴要高潮了,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手上的频率甚至越来越快,手腕抖动开始飞速套弄地圆鼓鼓的阴蒂。

    “嗬呃……呃啊……”酸涩的爽意以一种惊人的烈态噌噌暴涨飞起,柳鹤甚至开始失控地颤抖着屁股闷叫出声了,他还在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嘴,可是指缝都已经有了亮晶晶的涎水,双眼微微翻白地浑身哆嗦起来,清澈的小水柱,从底下那抽搐不止的嫣红逼冒了出来!

    见他高潮了,褐衣混混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得意地喊过两个同伴,一起低头围观着那红彤彤的阴蒂在高潮中抖动抽搐的模样。

    然而他只是看了了两秒,就又忍不住用手指按住高潮中阴蒂继续套弄。

    “唔唔!!”高潮中叠加的刺激导致了过于可怕的快感,柳鹤控制不住地绷紧屁股闷声哭叫起来,他的脸上的表情甚至都已经有些微微扭曲了,大脑甚至都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黑衣混混有些惊叹:“这东西真有意思,他的反应好大啊。”

    他们玩心大起,虽然一直就知道阴蒂很敏感,可是之前哪里有什么机会试,当即不满足于只是用手了,还想想要找些道具来玩。

    可是几人是随机路过,横竖看了看都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只能由黑衣混混从地上捡了树枝起来:“不如就用这个吧。”

    两个同伴点头称可,柳鹤才喘息着从刚才那种感官刺激中回过神来,就听得神经都骤然一紧,不知道这些家伙又找了什么折腾人的怪东西来,心脏怦怦直跳。

    他们手上握着树枝,猛然戳上阴蒂的时候,酸涩的电流瞬间窜起。

    “呀啊——”柳鹤一下子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声,在这下呻吟后他赶紧反应过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是早就被人听到了。

    那几个混混青年听到箱中传来的呻吟声,瞬间所有的精力都被吸引住了,你一句我一句语气轻佻地调戏起他来:“喂,小美人?跟我们说说话嘛。”

    “好害羞啊,别那么害羞,怎么还不理人呢,不过没事你的阴蒂在理我们哦,它在抖,下面还有个流水的洞洞在一缩一缩的。”

    这些恶劣的话语听的柳鹤耳朵都红透了,他觉得羞耻又愤怒,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就算箱子传来被敲击的声音,也一句话不说。

    黑衣混混见状挑了挑眉:“不出声是吧,我们就让他出声。”

    接着他竟是开始用树枝去轻轻上下挠柳鹤的脚心,柳鹤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阴蒂上,此时被攻击脚底板,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呼吸都错了一拍,差点让他们得逞喊出声,摇晃着小腿扭动脚踝要躲避,可他到底是被半固定住了,又很快被跟上继续刺激软嫩的脚心。

    “唔……”那阴魂不散的树枝带来一阵阵暧昧的瘙痒,让柳鹤紧紧地捂住嘴巴,被奇怪感觉弄得额间都一跳,可是即使再想笑,他也不愿意让自己有反应顺了这些人的信息,拼命忍得辛苦,可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见这小性奴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还恶劣地持续在那挠着上下拨拉。

    着搞得柳鹤情绪彻底有些绷不住,他眼中噙着泪水蹙紧了眉头,心中是愤怒更多,也许是因为觉得反正这些人也看不到自己,柳鹤虽然的确也很屈辱,但是没有像昨天那种情况那么崩溃。

    恼怒之下,他甚至开始愤愤不平地想,就这么几个混混,听声音也中气不足,自己要是这时候身体还没有被束缚住,也是能打上几个来回的!

    想到这里,柳鹤万分不甘心,他实在是忍不住那种一直被动着脚心的感觉了,用手狠狠地捶了一拳箱壁!

    “哈哈,小美人都给弄急了。”

    “这脾气还挺大呀!”但是这些人显然只觉得他这样的反应非常有趣,又开始用树枝去不停的戳红彤彤的阴蒂,然而同时挠弄着脚心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酸痒叠加,柳鹤难受都要难受死了,他但身体被死死固定在箱子里,不着寸缕的屁股露在外面任人玩弄,这种无助的感觉让他眼眶发红,有些控制不住地在黑暗中落下泪来。

    这些小混混一个个也不知轻重,有时戳两下还会抬起树枝来,轻轻地抽一下阴蒂,随着越来越用力得刺激动作,柳鹤逐渐也无暇再去思考那些情绪了,强烈的酸涩感齐涌,直让他酸的小腿乱晃,脚趾蜷起颤抖。

    他的手用力捂住嘴,不住左右摇头,可是腰后面仿佛又有什么隆起的东西垫着,让他根本改不了不了自己的姿势,也没法往后躲避,只能就这么屁股微微朝天的露出自己娇嫩的隐私部位,任人把阴唇扒开乱戳阴蒂。

    每次当那戳上肉蒂的树枝力道大一些时,这些混混都能看到那雪白的屁股骤然绷紧将小腿抬高,他们乐此不彼的重复着这简单的动作,直到玩到那些透明的水再次开始流了出来,几乎咕叽咕叽的往下浸到了会阴才稍稍停下。

    最小的跟班一脸兴奋:“就那么舒服吗?我听他声音还挺痛苦的呢,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一次,怎么流水流那么多?””

    黑衣混混也满面红光,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跃跃欲试道:“这还不够爽的呢,我听说这肉豆好像是有一层软皮,据说里面那个才是阴蒂,那样直接弄起来更带劲儿。”

    跟班微微睁圆了眼睛:“还真是那么个构造啊?我刚才也感觉捏着像,就跟那鸡巴头上不也有层皮儿,不过他这怎么弄开?

    “咱们研究一下不就知道呗!”

    说干就干,他们的脸色带着好奇,一人捏住肉唇扒开观察,同时两指摁在大阴唇上方将它扯高,让所有的模样都清晰暴露出来。

    领头褐衣混混伸手去捏着阴蒂,又简单推揉了几下,怪笑着作出显然是有些经验的评价:“他的阴蒂包皮覆盖得怪严实的,”

    “那会怎么样?”黑衣混混不解。

    “这越是保护的东西就越受不得刺激,他这肯定是更敏感的,难怪刚才我那样玩着会反应那么大。”

    因为靠的比较近,这两人说话间一直有鼻息都打在阴唇内侧的黏膜上,这种程度的“看”,简直让柳鹤羞耻得几乎想当自己死了,他明明看不见,却仿佛能真的看见有几个男人凑近在自己的腿间嗅闻视奸。

    黑衣人便听着褐衣混混的指挥,试着将手指按在那软乎乎的阴蒂肉尖上,从下往上揉着轻轻推,不时从上方两侧也配合着,推推揉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有圆润的小东西露出来一瞬,然而随着手指被淫水滑开,嫩皮又快速缩回去盖住了它。

    “刚才好像露出来了!”黑衣混混被那成功的一瞬间兴奋到,这下知道该往什么方向用力后,他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随意擦干,动作有些笨拙地在柳鹤的挣扎晃腿中继续弄。

    跟班的手帮忙摁住柳鹤的屁股,甚至还有人帮他扯开那软嫩的小阴唇让他看的更清晰。

    动作间,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让柳鹤几次都差点要忍不住叫喊出声,他的心情有些崩溃又有些绝望,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发抖。

    几个人配合之下,竟还真的成功将软乎乎阴蒂包皮扒开了,黑衣混混赶紧用指甲深扣抵摁根部,卡着它缩不回去。

    嫩得如小芽般的肉珠颤巍巍地被从重重包裹中弄了出来,呈现在一帮混混面前,它的颜色更红,看起来像是凝着水,圆鼓鼓的饱满一颗,看起来便让人手心发痒。

    黑衣混混惊讶得微微张圆了嘴,抬手就摸上去,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遍布的敏感神经,猝不及防的快感汹涌窜开,柳鹤的表情都失控了一瞬,他隐忍地喘了一声,令人颤栗的酸麻从腿间漾开,直让他的屁股也跟着颤了颤,小腹开始涌上酸酸的尿意。

    然而这掩藏的动作在这些混混们的面前却无所遁形,他们看着反应大,甚至开始反复的用手指在赤裸的肉核上乱戳揉捏,不时用指甲去剔刮,故意要看那屁股颤抖起来,看小腿紧绷乱踢,听箱子里传出来的一阵阵难耐哭喘。

    “唔呃……好酸、呜啊啊啊!!”柳鹤的脸都涨红了,他已经开始忍不住哭叫起来,淫水湿漉漉地流到了一缩一缩的菊穴,下身冰凉而滑腻,让人崩溃之中甚至有些分不清那是尿液还是什么。

    等到这些人放开手时,那小小的蒂珠甚至肉眼可见地膨胀翘起,摸上去还比刚才热了不少。

    淫水的汩汩流出让几个小混混分外兴奋,他们甚至还要商量着找一点新奇的道具,觉得只是用手玩着没意思,于是由黑衣人继续抵住阴蒂包皮,褐衣混混控制柳鹤的挣扎,跟班去找道具。

    然而这荒郊野外,哪里有什么新奇的道具,他看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混混皱了皱眉:“那刚才那个树枝呢!”

    “我随便丢地上了,再捡一根不就好。”

    跟班心虚地又捡了一根,这回这根树枝是中间断开的小枝条,断口的位置微微尖锐,虽然并不会戳破人的皮肤,可也是能扎得人非常难受。

    柳鹤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只是微微眯着眼睛,让后脑勺顶在柔软的箱壁上无力地喘息着。

    黑衣混混拿着树枝到柳鹤的腿间,对准了那娇嫩的蒂珠后便一下戳了上去!

    “啊、唔呃……”本就敏感的阴蒂现下还没有了包皮的缓冲,尖锐的木枝断口才刚一戳凹阴核,柳鹤就差点叫出来,他仰起头失神地微微张开嘴,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腿根在酸麻中猛然绷紧。

    一阵阵酸涩的刺痛伴随着尿意涌上全身,柳鹤的表情都皱成一团了,那种刺激实在是太难忍了,同时那几个人还恶劣地在持续动手,摁住他的屁股将圆鼓鼓的敏感小核戳出一个个发白的小坑。

    “唔——啊、呜呃……”柳鹤拼命地想让自己别叫出声,可是他已经酸得眼泪都在眶中打转,呜咽呻吟不止,只能抬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屁股难受得不住扭动想要往后退以躲避,又因为垫子卡住做不到,只能脚趾抽搐着,小腿乱蹬,被刺激得淫水汩汩直流。

    这些混混恶劣得过分,甚至还一个个轮流来抢过树枝,对着被剥出来的小神经团连戳带钻旋,直让柳鹤口水直流地在短时间内崩溃到抖着屁股高潮了两次。

    轮到褐衣混混时,这家伙还在戳上几下以后,口中故作仁慈地说起怪话来:“可怜的小豆子都肥了一圈,戳得很疼吧,哥哥帮你捏一捏。”

    说完,他不用已经湿了的树枝,而是换成手指甲去从根部往上快速地用力剔刮赤裸的肉核,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唔唔!!”柳鹤踢着小腿急促地闷叫出声,他的双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着再次喷水高潮了,屁向前挺动痉挛着,失神的涎水打湿了正在捂住自己嘴的掌心。

    再次轮回黑衣混混的时候,他也突然间冒出来更过分的法子,使着眼色让同伴们将已经被戳得肿起的阴蒂从包皮保护中更加挤出来,挥手一下子就用树枝抽了下去!

    “嗬啊啊啊——!!”这下甚至其实还只是没有非常用力的试探,就已经让柳鹤惨叫着浑身哆嗦起来,那小肉核太娇嫩敏感了,平日都被层层包裹保护着,现在却故意被剥出来蹂躏,强烈的酸痛在暴力的击打下诞生,顺着尾椎骨咬上脊椎,柳鹤的小腿在空气中摇晃着用力乱踢起来,雪白的屁股颤抖着,阴道抽搐一阵后竟是又失控地咕叽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他的反应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这些家伙在发现柳鹤被抽阴蒂的时候会崩溃地哭叫时,甚至还更加坏心眼起来,故意继续揪住他的阴蒂头接着抽!

    摇摇欲坠的叶子甚至都在这种甩动之中掉到了地上,粗糙的树枝一下下的抽打在敏感神经遍布的骚核上,一次的强烈酸痛都没有过去,下一次又狠狠地叠加着把小肉核打出白痕,完全不顾及这是在打哪里。

    酸涩至极的疼痛像是带着热量的电流,暴力地在身体里四处横冲乱撞,柳鹤翻着白眼直吸冷气,眼泪都已经流到了下颌,那种娇嫩至极的地方怎么能被这样的虐待,强烈的酸痛让他吐着舌尖,好几次想要开口求饶,却都被骤然落下的鞭打变成了走调的崩溃哀叫,抖着屁股被抽得喷了一次水才能含糊不清地求饶出声:“不、啊啊啊!!别打、痛啊啊啊!!好痛、停…呜啊啊——!!”

    这声音颤抖而充满哭腔,听起来分外可怜,几个混混对视一眼,又恶劣地朝箱子说起话来:“说话啦?你是哪一家跑丢出来的小性奴,怎么被放在这里,跟哥哥们自我介绍一下啊。”

    听不到柳鹤的回应,混混们倒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更觉得有意思,就算看不见箱子里面,他们也知道这小美人肯定被自己调戏得脸红羞耻至极。

    这时,褐衣混混不知怎么突发奇想起来,突然提议说要不比个准头。

    “比准头,什么意思?”

    [我都听懂了他还没听懂!]

    [其实……我也没听懂。]

    这家伙弯腰从地上捧起一着砂石,微微张开手掌晃荡,细小的砂流走,剩下些干燥的小块石头,他虽然没有说话,然而目光却是看了看这些小石头,又看向柳鹤的腿间。

    这下来回让两人就立刻懂了,他们也有样学样地捡了地上的小石子,开始进行“准备”。

    但是在正要开始的时候,黑衣混混却又有了意见,他觉得如果一直用手去掐住阴蒂包皮让它卡在根部的话,那目标就算肿了也很娇小,小石子会总砸到自己人的手上没啥意思,而且如果一定要有个人掐着阴蒂也太麻烦了。

    另外两人也觉言之有理,商量之下,竟是又生出了些新的作弄人想法……

    白鹭八丨绳绑肉豆掷石子砸,飞镖扎yd,木夹骚籽连续高潮,拉扯

    褐衣混混想了一会儿,突然挑眉像是有了什么主意,他揪起自己衣服的线头,用力拽下了一根细细的小绳子:“用这个帮人‘绑起来’呗。”

    “啊,这能行吗?”黑衣混混先是一愣,回味过来也觉得是个好主意,“那咱们先试试,说不定可以!”

    因为要靠得很近,他们又知道这小美人性子烈肯定是会踢人,于是便使唤跟班去控住柳鹤的小腿。

    接着两人蹲下来平视着那口湿红软嫩的阴穴,穴腔的入口还在随着主人努力的挣扎而缩动着,阴蒂经过刚才的玩弄,已经充血肿了起来,有些显眼地凸在阴唇外。

    动起手来时,褐衣混混才发现这着实是个精细活,即使同伙已经靠着刚才的经验将嫣红的蒂头从软皮中推了出来,可是本就柔嫩的软肉在淫水作用下更是湿滑,他手上的绳子很快就打湿了,阴蒂更是几乎揪不住,稍微用点力就容易从指尖挤开,怎么也套不上去。

    他的脸色郁闷起来,但也别无他法,只能耐下心来,囫囵用衣服角抓起来擦了擦自己手,再摁上娇嫩的软贝去仔仔细细地擦淫水,让它干燥些许。

    然而在接下来继续动作中,也许是因为敏感的阴蒂一直在被手指刺激着,水痕刚擦了不久窄圆阴逼口下缘也很快又能看到亮晶晶的水光,但因为这也不影响上方的操作,他便没有在管。

    黑衣同伙帮忙从反方向去抠住阴蒂包皮高揪它起来,另一只手连扯带晃地揪着红肿的小核,时不时用手指去捣弄刺激,让它愈加发肿嫣红,两人生生这样耐心地折腾了小半天,才在柳鹤哭叫着眼泪直掉的痉挛颤抖中将阴核彻彻底底地挤了出来。

    他显然还担心这小玩意再缩回去,还皱着眉用指甲不住地往根部用力陷进去抵,刺激着敏感的嫩肉。

    美人雪白的屁股这种变态的动作中失控地直发抖,却又因为十足的禁锢而动弹不得,褐衣混混将一根极细的小绳子捏成弧状,就开始往阴蒂根部套, 但是刚碰上敏感的阴蒂,就被这抽动着的小东西滑开了。

    他也不气馁,反而还只是盯着那在刺激中不住失控抽搐流水的阴道口欣赏了一会儿,像是早就做好了这样有些折腾的心理准备,还慢悠悠地让小弟抱紧点那双小腿,让柳鹤挣扎不开。

    柳鹤难受得眼眶中都凝着泪水,下体的酸涩让他的牙齿都紧紧咬起,腰肢绷紧左右扭动想要挣扎躲避,又做不到,只能在黑暗中无比清晰地感受这一切。

    屁股上也有大手在摁住,他不知道那个人在折腾什么,反反复复地刺激着阴蒂,搞得他的下体热辣辣的愈发酸痛,整个人都要在这种奇怪的作弄中难受的发起抖来,小腹也酸酸胀胀的,尿意随着手指的动作汹涌升腾。

    “呃……好酸、啊啊啊!!”细细的绳子在阴核表面刮了一下,然而柳鹤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阴蒂上来回刮,只是做不得假的奇怪快感让他的呻吟都骤然急促起来,表情微微失控,弓起腰肢摇着头像是想要弹开身体,摇晃着唯一能动的脚趾,眼泪直掉地咬牙忍受那种极致的酸涩,刺激之下直有热热的液体从阴道里小股冒出。

    反复来回折腾了老半天才终于接近成功,褐衣混混显然也觉得这伙食来之不易,他的呼吸都放轻了,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般成果,犹不放心地将细绳在红彤彤的肉核根部扎上两圈,才用手指将绳子绕了三圈到关节弯折处,大力一扯将绳子截断!

    “嗬啊啊——!!”然而这样的刺激却让整个绳圈都猛地紧了,软弹的嫩肉在挤压之下酸痛不已,柳鹤难受得不行,他先是失控地弓起腰肢抽搐了一下,扭动身体努力地试图挣扎。

    这时候,跟班小弟禁锢住他的手也已经放开了,这些人似乎是故意放手的,只想看这小美人扑腾着踢蹬小腿直哭叫的模样。

    那种敏感的地方被这般对待,持续的酸涩感让人难以忽视,柳鹤难受地皱着眉头,脸上像是痛苦又像是茫然,微微仰起脖子直张口喘息,精致的喉结颤动着,身体在刺激中有些控制不住地收缩着阴部肌肉。

    然而这么一动,他更是惊恐地发现,现在即使是轻轻的动……那里,都会强烈的酸麻刺痒感出来。

    在他看不到的股间,粗糙的细绳正卡在包皮和肉核之间敏感的间隙,紧紧贴着嫩肉刺激,阴蒂所承受着的刺激自然是一刻不停。

    “唔嗯……唔……”柳鹤难受得双手攥成拳头锤了几下箱壁,强烈的奇怪硌人感把他弄得委屈到想要点眼泪,呜呜地低下头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哭,无比想要将手伸到自己的腿间去把那可怕的小绳套挠开,却又很清楚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现在已经意识到应该是有什么东西绑在那种地方了,在这之前柳鹤甚至都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变态的做法,可是自己但此时在箱子里,还把屁股露在外面任人作弄,就算现在难受至极,也只能手指在箱壁乱抓挠。

    这几个混混看到着那雪白的屁股开始难受得上下左右扑腾,小腿摇晃,颤巍巍的阴蒂极其显眼地缀在股间,被绳子绑住以后更加红润饱满,像是石榴籽似的翘在空气中,显然已经是怎么样也无法再自己缩回去了,只能露在外面承受接下来的所有玩弄。

    “绑的难受吧?哥哥们帮你摸一下缓解缓解呗。”他们放肆地嬉笑起来,甚至还故意靠近了,伸手去追逐着那不住抖动的蒂珠,戳在上面乱动挤捏。

    “唔呃——”敏感神经遍布的阴核这样作弄,柳鹤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绷紧了,他的腿根微微痉挛,脸上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崩溃表情,脚趾都完全蜷了起来,闭眼死死地咬紧牙,不时就会被酸得哆嗦着泄出难耐的唔嗯哼吟。

    等到这些人嬉皮笑脸地你一下我一下玩够以后,本来就被绳子扎得根部细了一圈的蒂珠现在更加红肿了,他们凑近了,一眼不错地直盯着看,毕竟过了今日这难得的神奇机会,平时是不可能这样看着就不一般的大便宜让自己“偶遇”。

    看了一会儿,几人继续起刚才的计划,他们掂着从地上挑拣出来的小石子,褐衣混混看了柳鹤一眼,开口表示接下来先让跟班试。

    听到这话时跟班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像是不确定,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惊讶地看了看他又看看柳鹤,心中忍不住有些兴奋,走到柳鹤的前面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开始。

    然而也不知道为何,他明明是瞄准了阴蒂信心满满地扔出去,可也许是因为太菜,那弧线走向竟是跟设想中完全不一样,只歪歪扭扭地砸在了左边阴唇上。

    随着小石子的撞击,微微刺痛的感觉还没有来得及传来就转瞬即逝,要说难受,其实没有特别难受,但也足足柳鹤呆呆地愣住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他的脸上露出了羞耻而屈辱的惊恐表情,几乎不敢相信这些家伙居然真的……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柳鹤简直又崩溃得要锤箱壁了,不住地摇着头试图阻止:“不要、不要砸那——!!”

    然而这样的反抗显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些人就跟没有听到似的,只是嘴角都挂上了笑意。

    跟班混混发现这有些难后,又自觉地走得更近了一些,他煞有介事地眯起左眼,用手上的小石子瞄准阴蒂,接着再次蓄着力脱手扔了过去!

    然而这回比刚才甚至更歪,小石头直接砸在了柳鹤的屁股上,吓得美人呜咽着白色的耳朵都颤抖了一下,他委屈地抿着嘴巴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可是又根本做不到。

    虽然这家伙几次都没有砸到阴蒂,但对柳鹤来说也完全不是一种轻松,因为他很清楚就自己现在这毫无反抗能力的模样,那么多人……和不知道有多少的小石头,总会砸得到的,这种不知道下一次攻击什么时候来、优惠会落在哪里的感觉,反而让柳鹤更是时刻都害怕得心胆俱颤。

    小跟班加快频率连续动手试了几下,终于在第五下成功地看着那遍布棱角的石子飞速滑过空气,精准地落在赤裸的肉核上,直把脆弱的小核都砸的晃动着弹了弹!

    “啊啊!!”强烈的刺痛毫无预兆地在一瞬间炸开,柳鹤的表情都扭曲了一瞬,震荡的余韵萦绕着神经末梢,直让整个下体都阵阵地发酸发麻,他微微张着嘴边哭边喘息,小腿在空气中不住的踢蹬摇晃,却因为这些人离得远而怎么也踢不到。

    有了这成功的开头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接下来的投掷动作竟然都意外的顺畅而精准起来,柳鹤看不到外界,痛得直哀哀哭叫起来,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现在换了个人,可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又一下尖锐的酸麻打碎冲散,几乎无法顺畅地进行思考!

    “啊啊!!别、痛呀啊啊——!!”硬邦邦的小石子带着投掷的动能,连续地狠狠打在敏感神经遍布的阴蒂上,那毫无自保能力的脆弱地方根本承受不得这样的蹂躏,叠加之下每一下都比上次更酸涩难熬,柳鹤仰起头崩溃地大滴掉着眼泪,双手紧紧的抓挠着箱子,几乎都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含糊不清的求饶总会在石子将阴核打得东倒西歪的时候哆嗦着变成骤然高昂崩溃的尖叫。

    那石子的频率却变本加厉地在他有些凄惨的哭叫中越来越高,一下透彻全身的酸痛漾开才刚到背脊不曾散去爆点,新的灼痛就又“噌”地飞窜直冲颅顶!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连续的暴力让柳鹤甚至已经没有精力去说话了,他只是眼神涣散地凌乱地喘息,混沌的意识像是一团浆糊,只有石子狠狠砸在阴核上时才会骤然溅起凌乱的波纹,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经都仿佛被这种连续的轰炸折磨得颤栗发麻,柳鹤的眼眸无力地渐渐上翻了,额头靠在箱子内壁上,涎水流出来了也注意不到,只有当石头砸在阴蒂上时,才会因为酸痛而急促地惨声呻吟,抽搐着踢高小腿。

    也是这时,黑衣混混突然间推了推看得一脸兴奋同伴:“哎,咱一定要小石子吗?”

    “什么意思,你还有别的东西?”褐衣混混不解。

    黑衣人脸上露出有些恶劣的笑容:“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居然从衣兜里又翻出来一个有意思的小东西,你们看。”

    两个同伙往他摊开的手掌心看了一眼,发现那竟是一只小飞镖,最年长的褐衣混混惊讶的挑了挑眉眉,眼中带着狭促的笑意:“这东西,你小子……可是有点过分了啊。”

    嘴上说着过分,但是他们的动作显然没有半点要阻拦的意思。

    柳鹤这时候还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余韵中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舌尖发抖失神,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黑衣混混眯起右眼,瞄准阴蒂将小飞镖砸了过去,他的准头奇佳,这么一下竟是就让那尖尖的针头擦着脆弱的骚籽扎进了阴蒂里!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啊啊!!”强烈的酸痛瞬间炸开,柳鹤的双眼猛地翻白了,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身体的反应却已经控制不住了,雪白的小腿在空中疯狂乱踢,痛得屁股狂抖尖叫不止,却只是让那针头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摇晃起来,来回贴着敏感脆弱至极的硬籽狂戳乱刮!

    “嗬呃——不、啊啊啊……会坏的呃……”在这样的晃动刮擦之间产生的诡异快感强得已经完全等于折磨,柳鹤几乎要说不出话了,只能失神地眯着眼睛,视线在冲击之下一阵阵发黑,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直吸气,透明的涎水从张开的嘴里流出来,他的身体紧绷着在无助中一点不敢动,然而生理反应的哆嗦根本控制不住,雪白的屁股因为惧怕而痉挛着绷紧压制,甚至用力到能看到侧面明显地出现了色情的凹窝。

    然而就算是柳鹤因为那小飞镖所带来的变态刺激不敢动,这些小混混们却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别碰、啊啊啊!!啊啊啊!!”黑衣混混甚至还故意走过去,用食指轻轻从下往上去勾挑小飞镖的尾部,然而那飞镖的针头是已经扎进了阴蒂里的,这下摇晃起来简直是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里冰冷地乱搅,同时反复在脆弱的骚籽表面刮来刮去,柳鹤的眼眸猛然翻白了,身体剧烈地抽搐哆嗦起来,足尖用力绷直,在崩溃的哭叫中飚出了汹涌的高潮淫水!

    这动作带来的一连串的激烈反应简直让这几个混混叹为观止,他们显然是有些上头了,还想要接着玩飞镖,可两人抓住黑衣混混上下搜身一番后,发现找来找去也没有再找到同样的飞镖。

    “就这一只啊?!”

    “真就这一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装身上的。”

    得到确切的回答,褐衣混混也能不甘心地作罢,他刚开口想要说什么,表情却一顿,像是突然想到了解决方法:“哎,一只就一只,不是可以重复利用嘛,这个又不是纸做的,我们拔下来不就行了。”

    这一下提醒了黑衣混混和小弟,他们忍不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后知后觉有些不理解自己刚才怎么脑子就转不过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确定了这样“循环利用”的方案以后,褐衣混混就直接伸手过去,在柳鹤绷紧屁股的崩溃哭叫中,将那小飞镖狠狠地擦过骚籽一下子拔了出来!

    阴道快速收缩着,又咕叽涌出一股甜腻的清稠淫液,见状他甚至还颇恶趣味地伸手指去接了接,将这些液体刮走,抹开在美人颤抖痉挛的腿根。

    跟班看了看褐衣混混手上的飞镖,忍不住露出有些犹豫的表情:“这个针看起来还真是蛮锋利的,我刚才以为他的阴蒂会出血,结果没有,有点奇怪……不过,我们这样子玩会不会弄坏啊?要是他主人突然回来了,那我们不就被逮个正着。”

    褐衣混混皱了皱眉,像是不满于他怕这怕那的怯懦模样,反手用飞镖给他手上扎了一下:“那你在这说话,还更拖延时间呢!”

    “啊!”跟班小弟吓得脸色都白了,但是当他反应过来手上的刺痛感虽然的确很明显,但没有想象中那种强时也有些惊讶,就捂住自己的手不敢说话了。

    见小弟像是被自己吓到了,褐衣混混也拉不下脸跟他接着说话,只是将飞镖再往他面前一递当做台阶:“你先吧。”

    跟班顿时脸上郁闷的表情立刻就消失了,重新焕发出兴奋的笑容,他显然是吸取了刚才扔小石头的教训,知道就按照自己这个破准头不能离得远,干脆走到了离柳鹤小腿足尖只有几厘米远的地方,接着才深呼吸一口气,努力瞄准了阴蒂松手!

    然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太菜,即使是这样几乎从上到下的投掷,他居然都没有扔好,飞镖直接歪倒,撞在肉唇间敏感的黏膜上又弹开掉下来,但这下显然是有些吓人的刺痛,立刻能听到箱中的美人发出颤抖的尖叫声来。

    “啊!我不小心……”见飞镖掉在车板上,跟班为自己辩解着还想继续,可是看着褐衣混混的脸色,他的声音却又渐渐弱了下去,知道自己这大概是不能再继续了,嗫嚅着退到了一边,心中充斥着懊悔与可惜。

    褐衣混混与跟班不同,其实是有点三角猫功夫的,他掂量着手上的小飞镖,稍微离远了些,把握着冲击的力度,眯起一只眼睛瞄准两秒以后,那比刚才速度更快的飞镖顿时从他的手中被释放而出,精准地划过一条曲线,狠狠地扎进已经伤痕累累的蒂珠里!

    “呃哦——!!”强烈的感官刺激以一种惊人的事态炸开,酸痛像是火焰一般沿着神经燃烧席卷全身,柳鹤直接连叫也没有叫出来,翻着白眼嘴巴都无意识的张圆了,雪白的身体失控地抽搐起来,腿根一颤竟是哆嗦着尿了,热热的尿液淌过收缩的菊穴,直往下流得将箱子外壁和车上的木板都打湿一片。

    原来是褐衣混混的这一飞镖不只是扎进了阴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无意中甚至还精准地将刚刚经过刺激后已经微微肿起的、最脆弱的小骚籽也扎穿了!

    要死了……钻心的酸痛张牙舞爪地顺着脊椎攀升,柳鹤的腿根都痉挛着抽动起来,他的大脑已经在颤栗中宕机,连含糊的呻吟都说不出口,混沌的意识只能重复着不成句的哀叫,仿佛所有的交感神经都在酸痛之下失控地突突抽搐起来。

    他的身体甚至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然而这样的动作又牵引得那刺在阴蒂上小飞镖坠着晃荡,可怕的尖针此时就正随着一起在脆弱的神经内部搅动起来!

    柳鹤的哭叫声崩溃而含糊,他的脚趾蜷紧得发白,翻着白眼口水直流,粉色的舌尖都微微探出抵在齿列之间,在一阵阵诡异的电流冲刷中已经泪流满面中地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却又不知为何没有,阴道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中收缩着,透明的淫水汩汩往外混合着余下的稀少尿液直流。

    黑衣混混看着他那明显的身体反应,更是早就忍不住了,走过去要将那小飞镖的尖头从骚籽里要拽出来,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一连串刺激过于强烈了,即使是拔出来时擦刮过敏感的神经时,柳鹤也只咬着牙无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除了从喉间挤出悲鸣已经做不出太多的动作。

    其实也不是没人能看得见他的状态,至少在陆影和观众们的视线看来,那个箱子就差不多是透明的,完全能看见箱子里柳鹤的表情。

    刚才见柳鹤好像被玩的有一些受不了,陆影甚至还坏心眼地悄悄调整了一下柳鹤的身体状态,给他把快感调的更高的同时还恢复了精力,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想晕也晕不过去,还会爽得眼泪直流身体失控。

    第二次小飞镖扔完,由于小跟班一般都是得等他们俩玩腻了才能轮上,所以接着是要重新轮回黑衣混混的,但也不知怎么的,就在他拿过那个飞镖后退几步,准备拉长距离投掷时,却突然脚下一滑痛骂着摔了一个大屁墩!

    然而来自屁股的痛麻并不算什么,手上骤然空了的感觉才真的让这家伙的脸色变了:“操!!我那个小飞镖甩掉了!”

    “啊?!”另外两人听了也是脸色变了,立刻开始私下焦急寻找,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四下连草都不高的荒野竟是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红色的、按理来说应该很显眼的小飞镖。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也只能不再寻找了,一脸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商议两句后让黑衣混混“戴罪立功”,转身去找新的道具。

    陆影手上把玩着一只长形夹子,偶尔帮柳鹤回应两句评论,接着他手上一抛,将那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化外形的道具扔在了地上。

    同伙便和跟班小弟在原地等着,不多时,看见黑衣混混快步走了回来,挥舞着手上的小东西向他们展示:“喂!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

    两人见他脸上带着笑容跑回来,都觉得这家伙肯定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顿时满面热情地围了上去。

    “不错啊那么快,这又是什么好东——啊就这?不是,我还以为什么呢!看你这激动样怎么就又是一根树枝啊,这东西刚才不是玩过了吗,有什么稀奇的?”

    黑衣混混听到他嫌弃的话语,心中有些不爽,扬头皱起眉:“滚你的,这树枝不一般!好吧?不是刚才和一样的,不信你给我过来看!”

    说着,他手上开始摆弄起那树枝,伸手摸在它右侧用指甲轻拨,翘起一部分微微拉开,让树枝出现了人为的分岔,这分岔看起来非常紧,黑衣混混顶住它的指腹甚至都看着微微发白,他接着一放手,那木片又飞速弹了回去,甚至清晰地出现了“啪”一声清响。

    就像是一个咬合力极佳的纯天然夹子。

    这样的构造让褐衣混混意识到了这家伙想的是什么,他和跟班对视一眼以后,发现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几人不约接着而同地看了看柳鹤的方向。

    褐衣混混主动过去。继续观察柳鹤的股间,去看那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它的顶端本来就因为根部的捆绑而饱满的过分,经过刚才的一通乱来虐待,现在更是肿的微微有些变形,估摸着就算此时把那绳子拆下来,也已经完全缩不回包皮里了。

    出于恶劣的坏心眼,这几个人完全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坏心眼地屏住了了,打的是一点也不想惊动柳鹤的主意,侧耳去认真地听着从箱子里边传出来的隐隐的啜泣声。

    罪恶的手静悄悄地拉开那个树枝的分岔间隙,从下往上上滑着将颤巍巍抖动着的圆鼓阴核纳入内侧,那枚红肿不堪的小东西此时还翘着脑袋,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那些人刚才找东西的一通动静实在是过去了很久,柳鹤便一直闭着眼睛休息试图昏睡过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清晰,只能疑惑地蹙眉微仰着头,后脑靠着箱子,湿润的唇瓣张开微微喘息

    “二……一……”黑衣混混在嘴里进行无声的倒数,接着手上一松,那本来紧紧贴合着的小树枝便立刻重新合了起来,狠狠将夹在中间的赤裸肉核作弄得变形发扁!

    “呃啊啊啊——!!”一阵极致尖锐的酸痛就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腿间炸开直冲颅顶,美人湿润的杏眼都猛然睁圆了,他的脖颈用力得出现了漂亮得紧绷弧度,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表情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刺激当中扭曲起来,用力的吸着冷气向前弓腰,双眼上翻着无助地颤抖了好一会儿,才能崩溃地尖叫出声!

    黑衣混混看着那剧烈抖动起来的雪白屁股,可怜的脆弱小核此时被夹住的地方微微发白,但顶端却是依旧充血的嫣红,看起来有一种要被玩坏的感觉,他不为所动,只是让跟班赶紧去将柳鹤的小腿抱住保持向上抬,手上移动着“木夹子”左右转了转调整位置。

    “啊啊啊!!”然而这下移动推挤,竟是将阴核里脆弱的骚籽夹住了部分,直逼得密集的神经仿佛都在这种强烈的挤压中抽搐起来!

    “好痛、啊啊啊!!呃、拿开、拿开啊啊啊!!”强烈的酸痛源源不绝,像是带着电流的鞭子在反复抽挞着神经,柳鹤崩溃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因为过于急促而变成了呛咳,意识到肯定是被夹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可是他的思绪被那一阵阵的酸涩冲击下耶彻底破碎空白,只能在含糊不清地探出舌尖哭叫求饶,身体在这种刺激中失控的痉挛起来。

    然而调整完那一下以后,却没有任何人再来动那个小木棍了,似乎是故意只让它就在这个巧合的位置上夹着持续施加刺激。

    “不、呜啊啊啊……”尿眼在酸痛之中难受得鼓起缩动不止,几乎有一种憋不住尿的感觉,柳鹤翻着白眼崩溃得泪流满面,嫣红的阴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在这种变态的快感暴击中抽搐起来,汩汩地开始往外大量流水。

    跟班看着眼热,也忍不住手贱地伸过去从两侧捏了捏木棍加大力量,然而才只是不重的一下。就立刻听到箱中传来有些凄厉的尖叫,那雪白的屁股失态得不停抖动挣扎起来,含糊不清的求饶声简直高昂得有些变了调:“别夹!啊啊啊!!痛、啊啊啊——会坏的、不要呜啊啊!!”

    这几个混混因为柳鹤的强烈反应而强烈兴奋起来,他们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那么巧用这个紧密的缝隙把骚籽夹扁了,还在淫笑着在讨论这小性奴当真是上品,阴蒂敏感得玩玩就狂流水高潮。

    他的股间现在已经一片狼藉,阴蒂根部本身就因为被绑着绳子被迫高高凸起,现在还雪上加霜地夹挂住了短短的树枝,随着主人的抖动挣扎,这树枝也像是跳舞般,在空气中剧烈摇晃起来。

    然而小木枝本身是干的,重量极轻的情况加上夹击,让柳鹤反而怎么样也甩不掉,他的身体在一阵阵的咬合酸麻中越来越失去力气,只觉得时间在感官的颤栗中都像是走的慢了,每一秒都极致难熬,眼泪涎水早就已经流了一脸。

    可是那酸涩的锐痛却只会越来越强烈,柳鹤难受得几欲崩溃,他的小腿承受不住地乱蹬起来,脚趾张开不停地挣扎摇晃,显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指尖叫着想要把那可怕的“夹子”弄掉,然而淫水却也在刺激中汩汩地往外涌出,腿根肌肉一颤一颤地缩动。

    这状态让小混混们怪笑起来,他们接着窃窃私语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黑衣混混竟是突然良心发现似的,伸手去抓住树枝,将分叉的两端拉开放开了阴蒂。

    然而就算是现在暂时得到缓解,刚才的刺激实在过于可怕,极致的酸痛余韵依旧像是密集的针尖般不住戳得神经颤动,柳鹤无力地眯着眼睛喘息着,已经完全只能靠嘴吸气,他简直想要立刻晕死过去,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感觉很累了,精神却在这种变态的蹂躏之下反而越来越清醒。

    嫣红的阴核表面还有些夹痕,颤巍巍的抖动着,看起来分外可怜。

    黑衣混混果然是没有那么好心,他使了个眼色,现在负责拿住木棍的同伙就立刻就又松手,还故意地去重复夹在那个微微发白发凹的痕迹上。

    阴蒂再次被挤得变形,听着耳边传来的崩溃哭叫声,因为感觉到那细枝被被淫水泡得有些软,他们甚至还更加过分地补用手指,去捏合将那个树枝中间的缝隙收紧!

    那夹缝既然是完全顺着刚才的凹痕,自然位置找的也是精准,这回甚至比上次还要彻底地夹着骚籽,这几个混混又完全不知,还在不知轻重地胡乱增加着手上的力道,直将阴蒂头都被夹得充血紫红,可是整体被夹住的部分却是发白没有血色的,脆弱的小骚籽更是已经完全变形扁透了,突突直跳地在这种可怕的剧烈酸灼中抽搐起来!

    “嗬……”这种程度要命的攻击让柳鹤翻着白眼彻底几乎连话也说不出了,他无意识地浑身哆嗦起来,只能不时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嘶哑的音节,口水都流到了脖颈处,过于强烈刺激之下甚至对身体都失去控制,无助地绷紧屁股痉挛起来,诡异的电流一波一波地冲刷着空白的意识,小股热热的尿液不显眼地从缩张的尿眼冒出,混在淫水之中流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在这种凌虐之下还能得到快感,这些变态的人真的一点分寸也没有,已经要受不了了,那些可怕的手指却还在还不停地一捏一放夹紧骚籽。

    “嗬呃——呃、啊啊啊!!”柳鹤的眼眸无力地翻白着,所有的意识像是在狂风巨浪之下的小船,每一次勉强找到方向能有些许清明,就立刻被强烈的快感电流炸得咬紧牙齿浑身哆嗦陷入空白,身体的反应已经失控,那中夹虐骚籽的酸痛暴击逼得他到底是没能撑住多久就崩溃哭叫起来,抖动屁股喷溅出了高潮的淫水!

    看着那绷紧肌肉胡乱踢动的小腿,这些小混混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哈哈大笑,继续摇晃着手指不断推着碾压收紧夹缝,然而已经在高潮中抽动直跳的阴蒂骚籽此时已经敏感得的不可触碰状态,稍微一点刺激都会无限放大!

    “呃哦……唔啊……”柳鹤的意识在雪上加霜的灭顶高潮冲击下再次瞬间陷入了混沌的宕机状态,脸颊的软肉因为用力而咬的绷紧,他颤栗着吐出了几句根本听不清内容的哀叫,表情崩溃而失控,身体的反应更是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腿根抽动着痉挛起来,无意识地不停的扭动腰肢想往上缩以躲避那种可怕的尖锐的刺痛电流,小腿更是不住地乱踢挣扎起来!

    可奇怪的是,这个刚才在路上被柳鹤稍微动一下都要晃的箱子,此时却分外牢固,就跟扎根在马车上似的,就算柳鹤在过于可怕的高潮当中失控得直叫着拼命扑腾也纹丝不动。

    那几个小混混坏笑起来,甚至还特地凑近箱子去欣赏那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哭泣求饶,伸手去接在高潮中溅射而出的骚水,只觉得心下大爽,褐衣混混赶紧向同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动手。

    这家伙接收到了信息,更是继续用力捏树枝,指腹都用力得发白,那树枝被淫水打湿后软了些,夹的没那么紧了,甚至被捏得出现了弧度,但挤压力依旧是巨大的,这样的力道就算是夹普通的肉,也是会有些难受,更别说落在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停、啊啊啊——…!”从保护中被强行弄出来的阴核甚至一瞬间有种几乎要被夹爆的错觉,尖锐的酸涩让柳鹤的神经仿佛也跟着突突直跳起来,他的一只眼睛微微眯起,舌尖探出唇瓣哭叫着直吸冷气,手指用力得抓挠陷进了软质的箱壁,足尖绷直颤抖着用力摇头,显然已经是受不了了。

    然而那力道甚至还在不断加大,柳鹤的表情有些扭曲,他的手脚在这种过度的感官刺激中甚至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屁股绷紧了颤抖起来,无意识的微微向前挺起,敏感的神经在酸痛之下大概是开始有些不正常,居然还能一抽一抽地产生蒸腾滚动的快感,柳鹤想要压制住体内那种反复过电的感觉,然而却只是身体失控地跟着抽搐起来。

    黑衣混混看着那阴核已经在挤压之下不仅变形有些红得发紫,干脆捏着再来了一下重重的挤压!

    这一下也许是实在是刺激得过了头,那雪白的屁股猛地绷紧了,细小的尿眼鼓起抽搐几下后竟是再次直直喷出了尿液,完全是一副令人叹为观止的淫态!

    耳边隐隐约约有着不知道是谁在大肆笑着说话的声音,但柳鹤已经完全听不清了,他的思绪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好像也一同流走了,随着热乎乎的尿液刷过阴道口,往下打湿臀尖,落在车子的木板上。

    尿液淋了那混混一手,甚至还有射到他脸上的,可是他却还是一点放过柳鹤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像是被刺激得更加兴奋,还继续保持着这个树枝夹扁阴蒂的状态,拉住夹子般的木枝上下动起来!

    摇晃间产生的力量不住落在骚籽上碾来碾去,强烈的生理刺激像是在浆糊般的意识中落下的连环锤,一阵阵完全无法承受的电流在身体脉络中滚动,柳鹤的眼泪彻底失控地流湿了整张脸,他在已经变成折磨的快感之中崩溃地呜啊哭叫呻吟起来,晕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要被玩坏了,身体不知为何完全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屁股颤抖着在短时间内再次被迫到了高潮!

    “呃哦……”灭顶的感官刺激暴力倾泻冲刷而下,柳鹤的表情再度失控,他的脸靠在箱壁上,微微探出舌尖几乎完全是在靠着用嘴呼吸,双手无意识地胡乱挠着箱子发抖,眼眸上翻,腿根抽搐脚趾撑开着直发抖。

    然而也许是因为已经流过太多的水,这回的高潮只是湿红逼口还在持续抽搐,只有少量透明而带着粘稠度的淫靡水液软绵无力地蜿蜒下来,在颤动的雪白屁股上舔舐出湿漉反光的水痕,淫荡又可怜,却是让那些小混混一个个看得兴奋怪笑不止。

    他们接下来甚至都没有让黑衣混混松开手上捏紧的动作,直接就要把那个树枝拽下来,可怜的小肉核被生生拉成了一长条,甚至绷得颜色都微微发白了。

    柳鹤的足尖绷直的几乎要抽筋,他的手用力的推着箱壁,像是意识不清中也想要去推开那些人,满脸潮红的淫态,唇瓣张圆,洁白的上齿微微咬住自己探出的舌尖,像是在努力想要呼吸,可是却只记得吸气,呼出去却极为短促,晕晕乎乎几乎有种缺氧感。

    “不、不啊啊!放过…呃、扯坏了…呜啊啊啊!!”但他也根本顾不上了什么的,此刻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间被人暴力地乱扯,意识在轻轻重重的混沌状态仿佛陷入泥沼,宕机之中只能崩溃地直掉眼泪,柳鹤的腰肢都颤抖着酸软,甚至坐都不直,也不知道自己在掉着眼泪说些什么了,软绵绵地趴往前靠住箱壁,泛着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可怕的感官刺激中颤栗起来,脚趾张开微微抽搐。

    然而那小东西到底是拉不了那么长了的,只到了两三厘米几乎极限的时候,就从树枝跟树皮的夹缝之间滑了出去,猛地砸回软绵绵的肉唇间里,激起淫水四溅!

    “嗬呃——!”强烈的酸痛将柳鹤的意识都几乎要攻击得涣散,他的身体彻底没有动弹的力气了,翻着白眼泪水滚滚和涎水混合而下打湿脖颈,凝聚在锁骨的凹窝中,整个人都崩溃地哆嗦不止,眼前忽明忽暗地几乎要在失去意识的边缘。

    那原本小巧青涩的阴蒂放开以后已经肉眼可见的肿胀变形了,红彤彤的耷拉在阴唇外,就算没有人动它,也存在感十足地突突直跳着。

    这几个混混接着还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来,嘴上花花说玩完阴蒂还要玩里边,那越说越可怕的内容,直让好不容易才从刚才那种可怕刺激中勉强回过神来柳鹤要崩溃。

    “不……”他惊恐地不住摇头,说上一句话都要不住喘息,费力又辛苦,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哭腔,颤抖着道:“唔……别碰我呜呜呜……”

    这样强烈的抗拒反应让这些流里流气的青年们露出了显然觉得很有意思的兴奋表情:“哦?不愿意啊?那是只能你主人碰吗?这么听话,那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放在这里面?”

    说着,他的手上摸上湿软红嫩的阴道口,竟是不管不顾地柳鹤崩溃的摇头呜咽声中要插进去,柳鹤感受着那指尖在那敏感的地方,危险地打着圈圈慢慢滑入,只能强行打起精神,摇晃着小腿虚弱地挣扎起来:“不……走开、走开啊!…就是不行!!滚开!!”

    然而就在这时刻,一个陌生男人的暴喝突然传了过来:“喂,那边的臭小子!”

    这人是除了在恶趣味地一直看戏的陆影之外的另一个工具人车夫。因为他的出场时间到了,又很快从自己刚才去解决三急的地方回来,面上带着愤怒的慌色,快速走近的同时抬起手指,向那群小混混厉喝:“想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哪儿来的?!”

    这几个混混说到底年纪也没多大,虽然面对柳鹤一个个顽劣坏心眼十足,可是终究是欺软怕硬的,这会儿见到一个面色凶狠表情愤怒的甲胄士兵向自己走过来,直接连答话的胆子都没有,一瞬间就作鸟兽散连滚带爬地跑了。

    车夫走过来检查了一下柳鹤的情况,见阴蒂都被玩得红彤彤肿起,肉眼可见的布着深深的夹痕,敏感的黏膜上沾着些许被小石子弄上去的灰尘,淫水更是湿漉漉地流了一屁股。

    见状他也感到有些糟糕的头疼,但是好在那翕张着的小口似乎没有被捅进去,应该还能硬着头皮交差。

    检查完毕以后,他翻身一跃重新坐上马车,手上一拉缰绳,继续开始运送的路途。

    车辆又颠簸起来,柳鹤茫然又害怕,空气中的凉风在行进的过程中不住吹在湿漉的腿间,让他感到浑身冰冷,就如同此时的心情一般。

    很快,颠簸的行进停止,应该是自己被运到“目的地”了,柳鹤感觉有人抬着他升空而起移动,接着巨大的箱子似乎被放在了地上。

    他忐忑地吸了吸被哭得发酸的鼻子,伸手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耳朵揉成一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完全不愿去想也不想知道接下来在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白鹭九丨脚夹蒂踩逼,包皮内部塞小银棍,豆豆盒玩得哭着喷水高潮

    柳鹤看不到外面,只知道有人把他放下以后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竖起耳朵接着听,却一直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

    ……所以说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啊?

    这境况让柳鹤实在是疑惑,同时,他的精力状态就在这“等待听声”的时候又被陆影拉满了。

    两天难以言喻的经历下来,柳鹤对什么风吹草动都分外谨慎,为了确定是不是真的没有人,他一脸警惕地侧过头,竖起耳朵听周边的环境,手放到箱子壁上撑着保持平衡。

    两分钟后,也还是没有什么声音传入耳中,柳鹤皱眉凝神思考了一会儿,感觉也许是因为隔音效果太好了。他接着又继续把自己的耳朵抬起来,轻轻翻开又白色短绒的内侧,贴上箱子,整个人靠过去,听得脸颊都被挤到软乎乎变了形。

    平心静气地听了好长一会儿,室内都是静静的,没有半点奇怪声音。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

    意识到这一点,柳鹤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正想就这样凑合着休息一会儿,却又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脚步声。

    闻声,柳鹤顿时僵住,他第一反应以为是错觉,便只低着脑袋装聋,没有继续贴耳朵过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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