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样按理来说是保持不了平衡的,可是这个绳子本质是由陆影随意操控,所以柳鹤是根本不会也没有办法摔下绳子。

    尿孔的嫩肉被粗糙的麻绳面反复扯歪,又辣又痛得让人眼前发黑,已经受伤的阴蒂更是在挣扎中被毫不柔软的麻绳反复碾平,一会儿歪着嘟出在麻绳左侧,一会儿又在右侧。

    脆弱的内部组织被刮得酸软,酸软的骚籽更是处于根部被狠狠勒着一下一下地挤得变形,夹杂着灼痛的快感像是诡异得热浪,一阵阵地冲刷着柳鹤混沌的意识,他失神地张着嘴,逐渐只能流着涎水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啊哭叫,没一会儿竟是蹬直腿就被勒着逼架在空气中高潮了!

    “嗬呃……”汹涌的淫水在堵住逼口的麻绳阻拦下四溅开来,柳鹤的眼睛逐渐无力地翻白了,足尖绷得几乎要抽筋,似乎是无意识中也想要踩下地去,却做不到,只能哆哆嗦嗦地在高潮中抽筋般颤栗起来。

    等到眼前斑斓的星点散去以后,柳鹤才能勉强回过一点神来,可怜的小逼好像已经要被勒坏了,这会儿甚至有些麻木,柳鹤实在是忍不了了,弯下腰去双手抓住绳子,摇着头哭着含糊地求饶起来:“我、我走……啊啊啊……会听话的…呜啊啊啊……让我下……下来呜呜呜……”

    陆影一只看着他,直到听着柳鹤艰难地说完了整句话以后,才终于应声动作起来,再次把绳子放低到柳鹤的踮着脚能重新能够碰到地面的高度。

    柳鹤只能掉着眼泪努力走,他这时候其实他已经走过一半有多了,接近到了最后的绳结阶段,可是现在的每步都已经十分要命。

    抹了生姜汁的麻绳威力大得可怕,走动起来仿佛像是有无形的烈焰不断地从神经末梢引燃,灼得全身都仿佛开始麻麻地飞舞火点,柳鹤的额头都是晶莹的小汗珠,他的身体里同时还像是在不停游走着带着灼痛感的电流,两者交错叠加扎得呼吸都艰难起来,完全停不下自己吐着舌尖辅助呼吸浑身发抖的趋势。

    才两三步以后,柳鹤就彻底发现自己走不动了,满脸是泪地停下来微微弯腰在原地发抖,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走动起来会有刺痛感暂时压制下灼人的辛辣还也许更好些,停下来只会更加难受。

    果然才过了一会儿,柳鹤的表情就完全惊恐地呆滞住了!

    “啊啊啊……好疼——!”刺痛之余,那火焰也顺便从尾椎骨点燃了全身的麻痒,那最娇嫩的地方仿佛只在,被许多有些钳齿的小虫子一口口地啃咬,酸痒得柳鹤几乎无法去想任何事情,他的手颤抖着靠近了小腹,无意识中想要去用力抓挠那难受的来源。

    然而那手就在小腹下面赶紧停住了,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是想要干什么以后,柳鹤简直有一些崩溃,晶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可是越来越难受的灼烧感让他逐渐失控了,甚至开始隐隐想要一些酸痛感来压制恐怖的灼痒。

    他的手攥成拳头,哭着动作失控地有些暴躁起来,足尖不停蹬地面,脑子一热后竟是什么也顾不上了,跟随着自己的直觉,用力地挺着屁股开始往前磨,直直往第一个绳结上撞了过去!

    肿胀的阴蒂耷拉在最前方,直接被这失了理智的一下狠狠撞到变形成了圆润的凹形,脆弱的神经团被砸得酸痛欲裂,然而在压制灼痒的效果下又混合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呃哦——!!”柳鹤张圆了嘴话都说不出来,直接翻白眼高潮了,他的脚尖颤抖着绷直点在地上,连涎水流出来打湿了脖颈也已经注意不到,只能神智涣散地缩着腰在灭顶的快感中颤栗起来,阴道从麻绳的挤压中抽搐着溅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

    这一天强烈的高潮带走了柳鹤的力气,淫水淅淅沥沥流尽后,柳鹤好一会儿才能从眼前发白的失神状态开始恢复意识,他满脸潮红,心脏怦怦飞速跳动,停在原地直吸气。

    十几秒后,已经被酸痛压下去的灼烧感再次强烈起来,可是柳鹤却已经实在走不动了,他无力的地呻吟起来,啜泣着将已经红肿的逼口在麻绳上摩擦,可怜兮兮地等着勇气酝酿好再撞一下绳结。

    然而他走不动了以后,那绳子竟是自己开始快速的往柳鹤的腿间飞速运动过去,第一个绳结也自然而然以一种比刚才重得多的力道,暴力而连续地撞起已经遍体鳞伤的肉蒂来!

    “呃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这样的打击太可怕了,直打得柳鹤双手抓着绳子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不出来,翻着白眼在极短的时间内被虐打着阴蒂到了连续的高潮,雪白的痉挛着屁股夹住麻绳,长腿绷紧得几乎要抽筋,汹涌的淫水被绳子分隔着色情地岔开四溅!

    像是刚才那样时不时在辣到极致时,挺着屁股撞上去一下绳结已经会被刺激得立刻高潮,现在这样的连续暴击更是几乎有些要命,而且更可怕的是,陆影在发现第一个绳结打着阴蒂却过不到柳鹤身手以后,竟是还雪上加霜地在柳鹤崩溃的尖叫中加快了绳索运动的速度,让一个个粗糙的硬绳结以有些凶狠的力度,连续重击几下软嫩的阴蒂便碾平着酸软的内部组织猛刮过去!

    “啊啊啊!!不…啊啊啊!!好痛、呀啊啊啊!!阴蒂…啊啊啊!打烂了、啊啊啊!!”柳鹤的叫声在这样连续的暴击下甚至是凄惨得有些变了调,他的双眼无力地上翻着,平坦的小腹在极致的酸疼中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双腿僵直地撑在地上,高潮的淫水还没彻底流尽,竟是淅淅沥沥飚尿了。

    崩溃的哭叫逐渐在针对弱点可怕的凌虐无力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悲鸣音节,柳鹤的大脑一片l空白,表情都扭曲了,屁股绷紧着直发抖,等到绳结狠狠地在肿的发亮的变形肉蒂上击打着滑过去了四个以后,他更是彻底耳边“嗡”地一震连保持平衡的能力都没有了,在过于可怕的刺激中浑身忽冷忽热地视线发黑,翻着白眼软绵绵地从绳子上往下摔。

    身体骤然失重的感觉让柳鹤的手无助地在空中软软地抓了一下,他停不住自己往右边倾斜的身体,又疼又怕之下闭着眼睛也眼泪直流。

    但是想象中的猛然一痛没有发生,柳鹤虽然从凌空的绳子往下跌,但是却并没有摔到地面上,而是被站在不远处的陆影伸手稳稳地一把接住了。

    “呜……”心脏吓得怦怦直跳,柳鹤的身体发着抖使不上力,他已经完全站不稳了,只有右脚软绵绵地踩在地上,左腿却颤抖着像是一只小狗般保持高高抬的动作起来,完全顾不得半点羞耻,显然是已经被弄得腿都不敢合上了。

    他光洁的额间挂着小汗珠,满脸潮红地喘息着,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在直播,光屏上的文字看也不看,只是意识混沌地将所有的重量都靠在陆影的身上,纤长的睫毛末梢挂着晶莹的泪水,一抽一抽地崩溃到打着哭嗝,身体还持续在要再下滑,见柳鹤这样的状态,陆影也只能扶着他坐了下来。

    这时候已经没有绳子在腿间摩擦了,可是柳鹤的逼也已经被完全磨肿了,这会儿过了刚才的惊吓时间后,又辣又痛的烧灼感更是卷土重来,仿佛有什么可怕的小虫子在挥舞着钳齿来回刮着敏感的黏膜,让喷完全无法得到哪怕是一分半秒的安生,腿间热辣辣的灼痛感让柳鹤坐都坐不住,控制不住地用力大张开腿,腰肢左右扭动。

    “好疼……呜呜……我想冲水呜呜呜……”柳鹤的哭得可怜,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般只往下掉,白皙的手颤抖着往下探,想要去摸自己的逼来缓解极度的难受,又实在是不敢触碰,只虚虚地捂着逼哭着发抖。

    陆影还没来得及回复他,柳鹤颤抖的指尖就在颤栗中不小心碰到了一下自己那被磨得有些破了皮的阴蒂。

    “呃啊!!”他的手倏地弹了回来,蹬直腿仰头尖叫一声,眯着失神的眼睛哆嗦了一下。

    可是实在是太难受了,柳鹤又急又无奈,他的手继续焦躁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抓挠,却不敢往下伸了,左腿微微弯折着抬起来,只求让保守蹂躏的小逼也不会碰到草,越来越急促的哭声听起来像是小兽绝望的呜咽,右腿开始难受地撑直小幅度蹬动起地面来。

    “我看看怎么了。”陆影一边说着,目光下移去打量柳鹤的腿间。

    那柔嫩的肉逼经过了一番折磨,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两瓣阴唇都肿得圆鼓鼓地嘟起来,逼口肿得紧紧闭合,小阴唇也不复原来的精致粉嫩,而是肿得微微鼓了出来,充血得厉害,最凄惨的还是阴蒂,这娇嫩的小东西已经完全变形了,肥嘟嘟地耷拉阴唇外颤抖着,肿得发亮,上面甚至还能够看到一些被麻绳刮出来的小伤痕。

    这一眼过去其实也就看了两秒,陆影还坏心眼地特地伸手去碰了碰肿胀的阴蒂,立刻惹得柳鹤哆嗦着哀哀哭叫了一声。

    生姜汁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再配合上粗糙的麻绳在刚才的摩擦中制造出来的小创口,让柳鹤坐着也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无形的火焰在四处燃烧,肉逼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跳一跳地缩动着,简直连太阳穴的神经的都被难受得在发酸。

    柳鹤完全冷静不下来,迷迷糊糊中那张漂亮的脸蛋都哭花了,他的脸颊红扑扑的泛着水光,说话的声音都是呜呜啊啊含糊不清的音节,可怜得要命。

    长时间的刺激似乎将柳鹤的理智弄得有些混沌,他这会儿难受得整个人不清醒,一边哭着还一边侧身去往陆影怀里贴,仿佛忘了根本就是这个家伙把他弄成这样的,只知道就扭头去抱着对方神志不清地乱蹭哭叫:“痛……呜呜呜……好辣……下面,阴蒂烧坏了……”

    陆影顺势手上再用了些力,把柳鹤搂在怀里固定住,温声问他:“真的那么难受吗?”

    “呜呜呜……嗯啊……”柳鹤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抽泣中胡乱点了点头,他的屁股难受得在地上蹭来蹭去,腰肢不停扭动,左腿都抬酸了也不敢放下,红彤彤的大阴蒂凸在空气中轻轻抽动着。

    陆影给他擦了擦满脸的泪水:“那我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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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鹤果然是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已经不怎么看光屏上的文字,听完这话以后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噙着眼泪吸了吸鼻子,一边委屈地点头一边含糊不清地去重复陆影说的话:“嗯、帮帮我……”

    陆影的声音中带着循循善诱的味道:“那现在我们先回房间вèd里,帮你弄掉这些让你不舒服的东西好不好?里里外外都弄干净。”

    [我也想帮帮小羊、啊不是,帮帮小狗……]

    [这会是用什么帮帮。]

    [等下,里里外外,总觉得不太对劲啊!]

    还要回房间里吗……可是自己现在就好难受啊……

    柳鹤听到后表情肉眼可见地失望起来,柔软的白色耳朵紧紧贴在发间颤动,他觉得自己真的忍不了,下体辣辣的灼痛感每时每分都不会有任何停歇,灼得神经都在一跳一跳地发烫, 后背仿佛都一直在冒着无形的小汗珠,身体也开始又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满脑子只能感觉到自己大概无法坚持到回房间的路。

    “呜不要……就现在……”柳鹤的话语中带上了催促的味道,他抬眸泪朦朦地看过去,雪白的屁股不安分地在地上扭来扭去,在增加刺痛感的同时试图带起些许的凉风来缓解自难受,手也伸过去抓陆影的衣服,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如此主动要求的是一些什么“缓解”方法。

    陆影指了指柳鹤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个大正方体平台:“你靠着这个东西坐好。”

    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柳鹤钝钝地好奇了一秒就抛之脑后,应声乖乖地挪过去坐好,毫不反抗地让陆影动手摆弄他,一双赤裸的长腿左右分开,被摆成了色情的M字。

    这样的姿势让柳鹤被走绳磨得一片狼藉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毛茸茸的白色尾巴从臀间露出来被屁股压住,高高肿起的肉花此时也让人能够再次看见湿漉漉的入口,正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轻轻缩动,阴蒂已经变形得完全无法再被包皮包裹住,极显眼地耷拉在花唇间,形状是有些不规则的椭圆,亮晶晶的一颗,像是被淫水染得泛着水光又像是单纯肿得发亮。

    陆影突然拿出了一只小小的高压水枪:“那现在我们现在用水试试可不可以。”

    说完,他竟是也不等柳鹤反应过来,对着那已经算是伤痕累累的大阴蒂就开始冲起来,强力的水流以大的力道瞬间狠狠地在柔软的肉核上击打出了一个发白的小坑!

    “呀啊啊啊!!”酸疼的刺激感激得柳鹤抬臀急促地尖叫一声,几乎全然赤裸的神经被冰凉的水柱持续击打着,尖锐而酸涩至极的快感迅速堆积攀升,一阵阵地像是带着冰棱的电流,顺着脉络刺透全身,阴蒂又酸又疼,甚至渐渐逐渐麻木了,柳鹤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失神半合起来的起来的眸子也微微上翻拉,脚趾绷直在空气中颤抖着,雪白的腿根用力绷紧到痉挛着持续抽动的程度,显然是失神中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并腿合上,却因为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在脚踝出现的束缚而根本做不到。

    红彤彤的肉蒂就这么耷拉在他大大分开的腿间,作为最显眼的目标被开始摇晃着切换角度的水流打得东倒西歪不断变形,一颤一颤地发抖抽搐,汩汩的淫水从下方的逼口涌出,立刻混进大量的冰水中消失踪迹。

    明知道那水流的力度很大,陆影还故意在柳鹤蜷紧脚趾的哆嗦中调换着方向,将阴蒂根部的嫩肉都停住冲了一会儿后,又故意瞄准一缩一缩的小尿眼移了过去,那里软嫩而脆弱,在水柱的暴击下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冲出了小小的肉洞,内里红色的嫩肉都微微露了出来!

    “啊啊啊——!!”尿道壁被高速的水柱击打着,钻心的酸痒让柳鹤的脚趾蜷紧了,他的右手颤抖着去抱住自己的蹬动小腿,左手无意识在地上乱抓,口水直流,腿根更是一抽一抽地跳动,逼口缩动的频率明显滴可以看出是高潮了,如果不是背后还有一个靠背的东西,柳鹤早就翻着白眼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去,被打得失禁的尿液要涌出来却又被水柱狠狠冲回去阻拦,只能单纯地从阴茎马眼里射出来淋了他自己一肚子。

    然而等这阵强烈的冲击浪潮缓过来以后,柳鹤也不得不啜泣着承认,也许是因为被冰麻了,现在水流停下来以后下体的感觉真的舒服了不少。

    但是这样的方法说到底只是暂时的缓解,姜罚的效果不会因为这样的玩弄措施而减弱,柳鹤之所以会觉得有效果,其实还是靠陆影悄悄给直接调整了存在状态,让姜汁消失,才终于帮他将这种火燎火燎的难受结束。

    姜汁带来的刺激到这里才正式告一段落,柳鹤却感觉好像时间都过去了很久,他这会儿四肢都使不上力,身体软绵绵湿漉漉的,腿根也因为过度的紧绷而发酸。

    也许是在刚才的高潮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过了一会儿以后,就算柳鹤的数据状态已经被陆影恢复了,他也依旧是整个人都看起来蔫蔫的,也不出声,微微低下脑袋啜泣着喘息。

    [小狗看起来好可怜哦。]

    [待会儿会哭得更厉害吧?]

    [心疼的泪水从嘴巴里流了出来呜呜呜……]

    陆影蹲下身,低头去看柳鹤潮红带着泪痕的脸,温声问:“现在应该好一点了吧,感觉还难受吗?”

    柳鹤真的觉得有点困,他没什么精神地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说还难受,但是抽泣着感受几秒后,竟然发现好像的确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咦……”这样的情况让柳鹤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懵,他也说不上自己是觉得开心还是什么,只是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仿佛被刚才那一整套强烈的感官刺激给冲击得整个人都混沌了,目光不聚焦的盯着草地发呆。

    陆影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既然小狗不难受了,那我们先回屋子里面?还要准备接下来的其他环节呢,需要达到的高潮次数目标可是完全没有达到哦。”

    啊,怎么还有什么其他环节……

    听到这段话的柳鹤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的嘴巴委屈地抿着,欲哭无泪地抬头看向陆影,急得不行可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多少次了啊?]

    [没注意,谁的重点会真的是惩罚啊。]

    [总之是没到管理员说的次数的,不过我猜等会儿也到不了吧?]

    光屏中的文字在飞速刷动,柳鹤却没有去看,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真的很累了,刚才那种情况,虽然他完全没有数,但是明明就感觉好像高潮了很多次,难道还没有达到要求的数目吗,是不是这个家伙又在欺负自己没记住去数数?

    “可是我好累啊……”想了一会儿,柳鹤又伸手去抓着陆影的衣服,同时投去可怜兮兮的求饶眼神,试图想要蒙混过关。但是陆影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只当他答应了,弯下腰不容拒绝地将柳鹤一把抱起来,开始走向室内。

    每次被这样抱起来的时候,柳鹤都会有一点点不自在,他其实不太喜欢被抱着走来走去,总觉得这样有点难为情,但是这会儿自己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想动的力气,便只是闭了闭眼睛乖乖地不动。

    柳鹤的脑袋贴在陆影的肩窝上,被坚硬的肩膀骨头顶得微微变形的柔软脸颊潮红一片,栗色的发丝已经被汗水微微被打湿了,覆盖着绒毛的耳朵透着粉,偶尔有几根发丝沾在额间,他的双眼保持微微眯着目光都不聚焦的状态,睫毛也被泪水染成一簇簇,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湿润而色情的暖意。

    再次回到室内,陆影把怀里昏昏欲睡的小美人重新放回床上躺好。

    “呼……”一碰到床铺,柳鹤就忍不住舒服地叹出口气,在院子里“走”了那么一会儿以后,他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喜欢现在床上这种软乎乎的温暖感觉了,整个人放松之后像是水团一样软下来,瘫进被子里。

    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去观察观众的评论,柳鹤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养神,他的呼吸还有些凌乱,心中虽然知道接下来还有其他的环节,但是却也还是侥幸的想着,陆影怎么也该让自己歇上一会儿吧。

    然而现实并不如他意,陆影才放柳鹤自己躺着过了一会儿,手上就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奇怪的小道具。

    这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掸子,一端是一团柔软而蓬松的米色毛球,一端是一个握手,通身是金属的质地细长棍体,陆影拿着它在床边坐下,没有直接上主题,而是先伸手去摁住柳鹤的小腹打着圈按摩。

    [还在什么都不知道呢hhh,回到床上就好放松的样子。]

    [这个就是刚才说的里里外外的“里”吧?]

    [是要塞进去吗,我喜欢这个环节!]

    带着温度的手心慢慢地抚摸在肚子上,有点痒又有点让柳鹤觉得很舒服,他本来就闭着眼睛,这会儿被摸得舒服起来,甚至忍不住有些犯上困意,陷在被子里微微弓起腰肢往后仰了仰头。

    陆影手上拿着的毛球其实不只是单纯的毛球,那细细的长绒毛上面还有些会让人感到清凉的物质,他观察着柳鹤毫无防备的神情,在小美人越来越放松的时候,坏心眼地将这东西探过去靠近了柳鹤的腿间的,冲着柔嫩的肉花处扫来扫去。

    “哎?!”凉凉痒痒的感觉撩着肿胀敏感的阴蒂,还不时停在肿胀的穴腔入口处左右晃,奇怪的感觉酸得柳鹤惊呼一声,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微微仰起上身低下头去看,入目便是一条手柄长长的奇怪东西,正在危险地待在自己的腿间,如此画面让柳鹤忍不住露出了明显的疑惑神情,“……这是什么?”

    陆影抬起手把这东西向柳鹤展示了一下:“这是用来给小狗清理里面的道具,刚才不是说里外都弄干净姜汁吗,所以现在帮你再缓解一下。”

    这奇怪的东西……长得怎么像个玩具,不对,自己明明已经缓解过了呀!

    柳鹤愣了一会儿,赶紧摇头:“不用的!我现在没有很难受,里面、里面还是就让他自己消肿就好了,别弄里面了……”

    “小狗又看不见自己里面,怎么确定没有呢?”陆影显然:Dǘ?打算强词夺理不听柳鹤的话,他手上重新将道具探过去,用绒绒的毛绒团在已经肿得完全只能看到一点点肉缝的阴道口扫弄,不还时挠在阴蒂上,那种感觉奇怪又痒,让柳鹤难受得蹙眉蜷着脚趾,呼吸明显微微急促起来。

    他看不见但是感到得到啊,柳鹤简直有口难言,他知道自己说的话现在不会被采纳,也只能咬着牙,提心吊胆地感受被那奇怪东西触碰私处的体验。

    然而也不知道那毛团上面有什么,摩擦间居然还带来凉而痒的感觉,细细的长绒在已经肿得充血闭合的阴道口蹭动起来,还真的是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毛刷在柳鹤的警惕中一直没有什么越矩的行动,仿佛是真的在涂抹着什么让人觉得舒服的东西。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柳鹤的眼睛逐渐微微眯了起来,他的脸颊粉扑扑的,不时发出带着鼻音的小声呻吟,显然是在这样的对待中逐渐有些放松警惕,透明的淫水也在这种色情而酸痒的抚弄中不断地分泌出来,滴到柔软的绒毛上挂住。

    然而就在柳鹤闭着眼睛快要被这样弄得睡过去的时候,陆影突然手上的动作一改,控制着绒毛团对准了那有些消肿的逼口一边摇晃一边顶,意图明显地要将这奇怪的小东西往阴道里面塞。

    “唔啊啊!!”这样的动作很快就让一些绒毛从逼口挤了进去,然而也许是因为内部的软肉还是太娇嫩敏感了,柳鹤这才猛然发现那毛刷其实没有刚才刷阴唇的时候那么柔软,他的表情在如此动作下失了原来的平静,惊叫一声急促地喘息着蹭动屁股想要往上缩动挣扎,白皙的手也往下抓着,想要把那东西弄开,却又立刻被陆影熟练而利落地控制住了手脚。

    “不要这样……”熟悉的被束缚感让柳鹤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面一向是比较少被刺激到,现在的情况让他有点不太敢去想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皱着表情,感受着那奇怪而让人酸痒发凉的东西在逼口快速摩擦起来,不时换着方向,一顶一顶地挤开两瓣红肿的小阴唇,往敏感得开始缩动起来的肉逼里挺进。

    这团东西看起来体积很大,实际上却因为是软的,又已经被淫水打湿了许多,窄小的逼口吞吃进去也没有很费力,但是陆影的手腕推动也能在进去以后时不时感受到刷毛的摩擦中有软软的滞塞感,显然还是颇有阻力。

    [啊管理员居然把局部透视功能开了!]

    [小羊知道吗,他知道估计要害羞死hhh]

    [子宫看起来比毛绒团还要小啊,是双性都会这样吗?]

    柳鹤一无所知地喘息着,他里面本来就又热又紧,现在又因为控制不住的收缩动作而更加紧绷,陆影温声让柳鹤放松一点,手上控制着大大的毛刷开始改变运动轨迹,往前进一段配合往后退一段慢慢往里推,不时还左右顶弄,去拓开搔刮敏感的阴道内壁。

    “呜啊啊……痒、啊啊……好奇怪呜……”敏感的穴腔被那毛刷来来回回地摩擦着,阴道壁层峦的软肉被搔刮,密集的绒毛在里面显得十分粗糙,像是无数只怪怪的小藤在挠动着敏感的神经,奇怪而磨人的酸麻感一阵阵地从尾椎骨放射传开,柳鹤的脸颊粉扑扑的,腰肢难耐地不断左右轻扭,濡湿逼口一缩一缩地含着金属杆吮动,脚趾蜷紧了不住踩蹬床面,他仰着头难受得又哭又叫,小腿肚也都绷紧得发硬。

    “啊啊啊!!不要——”那毛绒团在他的泣声呻吟越进越深,逐渐戳到了一团肉嘟嘟的东西,柳鹤立刻就都被刺激得尖叫着哆嗦了一下,接着满脸害怕地摇着头不停更加大幅度地挣扎扭动起来。

    陆影知道这是戳到子宫口了,却还在不怀好意地装傻:“碰到里面的反应那么大,果然还是有姜汁吧,就是被这种液体灼到后才会格外敏感,更要清理干净,忍一忍就好,小狗不要太娇气。”

    胡说八道……这家伙在胡说八道……里面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反应大是因为被碰那种、那种地方,谁会没有反应啊!!

    柳鹤的身体还因为刚才猛然窜开的酸麻电流而被刺激得轻轻发抖,这会又听到这些陆影这些张口就来的怪话,他气得双眼含泪狠狠拧起眉毛,可考虑到自己现在正在直播,良好的自我管理习惯又让柳鹤不允许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一些带小脾气的话,只能满脸潮红地闷哼着,在忐忑中用自己的毛绒尾巴很努力去试图勾住毛刷金属棍。

    这场景让陆影有些失笑,他只能暂时停下动作让肉逼自己含住毛刷,伸手抓住柳鹤的尾巴连同这也固定住。

    那毛刷再次运动起来,已经塞进了穴腔深处,柳鹤被强制限在一定范围的挣扎动作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现在连尾巴都被固定住,他只能浑身发颤地绷紧了屁股,感受着那可怕的长绒像是一根根小鞭子般持续地在娇嫩的宫口肉团上来回搔刮摩擦,难以言喻的诡异酸麻感随之不断扩散遍全身。

    “呃啊啊……不要…啊啊啊……”娇嫩的宫口肉团被刺激得颤动起来,强烈的刺激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攀开,直让柳鹤的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他的表情都越来越失控,唇瓣失神地微微张开颤抖着,没有聚焦的眸子也不自觉慢慢往上翻,脚趾更是难耐地张开又蜷起,雪白的屁股在床单上一蹭一蹭地想要往上缩开身体躲,淫水却愈发大量地从子宫口流出来,汹涌地汩汩沿着金属棍外涌。

    那毛刷的频率越来越快,无论怎么柔软的绒毛戳在子宫口这种地方也粗砺得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的颤抖呻吟中明显带上了越来越重的哭腔,他的小腿不断轻蹬,牙齿用力咬得连太阳穴都有些发酸,小腿不时就会被刺激得痉挛着轻蹬一下,没过多久就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地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起来:“不要了……啊啊啊!!好酸、啊啊啊!!”

    但柳鹤毕竟是被固定住了不能大幅度挣扎,陆影听了不住手他也完全没什么办法。

    “呃……太深、啊啊啊!!呜啊啊啊!!”那被淫水打湿了的毛团逐渐变得小了,却又更深入地挤进肥嘟嘟的宫口肉环和阴道间,绕着圈去扎刺起最深处细嫩至极的穹隆嫩肉来,柳鹤撑起身体猛地吸了一口冷气,翻着白眼表情都明显地失控了,他的舌尖都微微探了出来,手指用力抓着床单,整个人在这种可怕的酸麻刺激中哆嗦不止,急促地哀哀呻吟。

    陆影的手已经被大股溅出来淫水打湿了,他继续控制着那可怕的毛刷,精准地沿着肉嘟嘟的子宫口外侧绕了好几圈后,又滑着去顶住宫口肉团中心那微微的小凹陷,对准这处娇嫩的弱点一下下地地摩擦戳弄起来。

    “呀啊!!呃…啊啊啊!!”柳鹤的眼睛猛地睁大,晶莹的泪水瞬间顺着眼角滑落,他的脸颊发红,呼吸急促,大腿内侧被这种可怕至极的酸麻刺激得用力绷紧,牙齿也咬的微微发酸,一被戳住那凹陷的娇嫩小口就会浑身过电般哆嗦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仿佛就连意识都会在这种瞬间空白一秒。

    观察着柳鹤骤然强烈起来的的身体反应,陆影甚至还换了一种手法,将已经被淫水打湿了的毛刷顶端刻意对准那凹陷缩动着的的小口,顶住它后毫无预兆地捏着手柄快速左右旋转起来!

    “嗬……不、啊啊啊!!别钻……啊、啊啊啊…里面、呀啊啊啊——!”那力度让柳鹤迷迷糊糊中觉得像是真的有一个可怕的钻头在针对这要命的弱点处暴力攻击,脆弱的肉口喷着淫水抽搐起来,仿佛下一秒要被生生钻开闯进去,酸麻而尖锐的感官刺激从神经窜开直冲颅顶,柳鹤崩溃地不住踢直腿大声哭叫起来,然而却被体内骤然更加用力的粗暴钻凿作弄得声音骤停浑身哆嗦起来,连连倒吸冷气,表情都微微扭曲了,大脑空白了一瞬后无助地双眼上翻地被这样钻凿子宫口到了灭顶的高潮,有力的水柱瞬间从被玩得微微肿起的晶莹小眼处喷出来,直直打湿毛刷洒了陆影一手。

    柳鹤身下的床铺布料在淅淅沥沥的淫水喷溅中逐渐被染上了深色,红肿的阴道口高频率地含住金属棒缩动着,陆影也还是不停下,反而捏紧那毛棍的把柄,腕上一用劲,对着那高潮喷水时会不由自主微微张开的细小宫口用力地一捅,竟是一下把那娇嫩脆弱的的小肉眼给捅穿了!

    “嗬呃……会坏、啊啊啊——!!”在高潮中被这样对待,柳鹤的挣扎空前剧烈起来,他努力吸着气的喘声都是颤抖而有些凄惨的,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中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足跟撑住床面用力将自己痉挛的身体挺起,下体无意识地一边往上顶一边摇晃,似乎是不顾一切地想把那可怕得过分的异物从体内甩掉,然而阴道深处那一圈紧绷的宫口肉筋却完全与主人泪流满面的崩溃不一样,正死死地在抽搐中咬住入侵的异物吮动,淫水顺着缝隙尿似的汩汩往外流。

    陆影继续控制着毛刷左右旋转起来,往里慢慢地去钻拓,撑开紧致的宫颈管,目标明确地要往最深处脆弱的肉壶里去。

    他的手已经被柳鹤的骚水完全打湿了,动作却还是在完全不停,将耳边愈发颤抖得变了调的哭叫声置若罔闻,摁住柳鹤的耻骨处,让他只能痉挛着缩动小腹,手上生生地挤开子宫颈推进,让已经湿漉漉的毛刷完整地被强行塞进了小美人柔软而抽搐不止的的子宫里。

    “呃啊啊啊——!!”这种娇贵的地方敏感又脆弱,对外界反应强烈,被塞进异物后持续的诡异酸胀更是让柳鹤崩溃地直接惨叫出了声,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直掉,好一会儿以后才能无意识地摇头呜呜啊啊地哭叫着试图求饶。

    细细的刷毛甚至还有不少没完全塞进去,正被抽搐着的子宫颈夹住,陆影干脆控制着毛刷前后移动调整了一下,冰冷的金属棍便这样直接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嫩肉,直惹得柳鹤绷紧身体倒吸一口凉气,颤栗中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抽筋。

    似乎是觉得这样也不够,陆影的手指接着又不知道在握把处点了两下什么东西,那毛刷竟是在操作后突然隔绝了水份重新变得干燥起来,然而这下一原本被淫水打湿的刷毛也因为恢复干燥也飞速膨胀,瞬间将那小巧娇嫩的的倒梨形肉壶完全给撑圆了!

    “嗬啊啊啊!!呜……不啊啊啊……”仿佛要被从体内被迅速涨破的可怕感觉让柳鹤哭叫着的身体失控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双眸无力地上翻着,屁股痉挛着绷紧,整个人都在诡异的快感爆发冲击中颤栗不止,足跟将床单蹬得凌乱,好一会以后才能从颤抖着张圆的嘴中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可怜音节。

    子宫酸胀得好像要被撑得坏掉,脆弱的敏感神经被刺激得突突直跳,酸胀的感官刺激顺着发麻的尾椎骨攀遍全身,混沌的意识让柳鹤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他漂亮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得越来越快,雪白的脚趾张开在床上不停地踩,摇动着屁股又哭又叫地不断胡乱挣扎,只能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把那个东西晃开,嘴里含糊不清地咿呀哭叫着一些可怜的话语,却让人根本听不清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啊,好像是摁错误了,本来是想缩小点毛团帮小狗拿出来的,结果用了保持干燥按钮。”

    陆影一脸无辜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和观众们解释还是在告诉柳鹤发生了什么,然而说完他又微微一笑,显然有了更过分的点子,“不过这样在里面真的会很难受吧?我现在认真地帮小狗拿出来。”

    柳鹤这时候完全都已经神智都有些涣散了,耳边呜呜的鸣响一片,只能在杂乱的喘息中中听到自己震如雷鼓的心脏跳动声,哪里还听得到陆影的话。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陆影也依旧心情很好,自顾自地开始动手去控制那毛刷往后退。

    然而那毛刷不仅是现在处于持续干燥状态,同时也完全不会再被淫水打湿,它本身就又大又蓬松,干燥以后完全把柳鹤娇嫩的子宫撑得圆鼓,而且更可怕的是毛团根部那里是比整根金属棍还要粗上许多的结构,导致它整个都死死地被抽搐的宫颈管含住,陆影一扯,暴力的动作立刻牵连得抽搐的肉壶也迫重重往穴腔里短暂地滑了一下!

    “啊啊啊——!!”柳鹤被这动作扯得头皮发麻被迫回过神,他的双眼猛地翻白了,踢直腿身体四肢都失控地抽搐了一下,子宫仿佛在肚子里被迫乱动的可怕感觉把他吓得不轻,流着涎水连含含糊糊说话的声音都是有些凄厉的:“不要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陆影仿若未闻,继续在柳鹤的凄声哭叫抽搐中往后拉毛刷手柄,牵着抽搐不止的脆弱肉壶摇晃乱跑,生生把小美人玩得表情失控地直喷潮水后才良心发现一般停下了动作。

    然而他其实只是又换了一种手法,不再往外要把毛刷“拿出来”,而是握着把手部位,开始像是真的在清洁内部一样,控制着干燥粗砺的毛刷团在小小的肉袋里左右旋转运动起来,刷弄花瓶一般去作弄那娇嫩至极的子宫。

    柳鹤的腿绷直得几乎要抽筋,他的表情都完全失控了,张着嘴却呜呜啊啊地说不出清晰的话,双眼无力地在身体痉挛中向上翻,那膨胀的毛刷持续在娇嫩敏感至极的内壁旋转,粗糙的绒毛像是一根根带着带着电流的小针,细细地刷遍了子宫内壁上每一寸娇嫩的神经,直引起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可怕酸麻感从体内炸开!

    一阵连着一阵的恐怖快感连续炸开,子宫被刷透的感觉让柳鹤几乎都要呼吸不过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仰着头急促地吸气中连柔软的粉色舌尖都不自觉吐了出来,口水直流,混沌的意识让他几乎无法不理解现在到底是在发生什么,只是哆哆嗦嗦地绷紧屁股在高潮中淫水直流,雪白的腿根痉挛着抽动起来。

    转了两圈以后陆,影突然悄悄地歪了歪角度,用毛绒团内隐蔽的金属顶端故意去对准输卵管的入口附近,试探地戳了戳。

    “啊啊啊!!不…啊啊啊!!!”柳鹤还没能反应过来这又是怎么回事,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强烈的不安感让他立刻就发出了力气太不够可怜的哭叫声,想要抬手却不行,白皙的手指无力地抓在空中颤抖,仿佛骨头都在一阵阵的诡异至极的快感中间迅速发软发酥,长腿在床面上勉强地乱踢蹭动,焦急到连本就逻辑不太在线的话语都是口齿不清的:“里面…啊啊啊!!什么、呀啊啊啊——”

    柳鹤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被碰到哪里了,那里毕竟这里是没有触碰过的地方,他甚至也不理解怎么会有那么强而可怕的反应,只是迷迷糊糊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最原始而赤裸的弱点,直让他觉得连浑身的神经脉络都在过电一般跳动,酸麻得酥软发烫,柔软的毛耳朵直接颤抖起来抬了起来,屁股也都绷紧不敢动了,身体僵直地在随之而生的危机感哭着不停摇头求住手。

    小小的肉壶在过分的刺激中失控地抽搐起来,子宫内壁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圆嘟嘟的宫口含着冰冷的毛刷金属杆一缩一缩地抽搐不止,红肿的阴唇缩合着,空前汹涌地从入口往外喷溅透明的淫汁。

    那毛刷被陆影控制着,彻底对着子宫深处脆弱的小洞露出了它狰狞的全部面貌,反复的戳顶试探持续带来可怕的酸麻刺激,这地方脆弱得要命,被这么戳顶着直让柳鹤口齿不清的求饶话语都彻底说不出来,开口全部成了崩溃的呻吟哭叫,雪白的身体像是是一座小桥似的,用力地痉挛着向上拱了起来颤栗不止:“不要…呃啊啊!!不啊啊啊!!”

    见柳鹤的挣扎空前剧烈起来,陆影又伸出一手去摁住柳鹤抽动的小腹,强迫他躺好的同时也施加压力顺势将子宫微微往下摁,另一只手控制着那毛刷,顶住输卵管的入口左右旋转搔刮着脆弱的神经,尝试往里捅起来!

    “嗬啊……啊啊啊…要死了……”柳鹤哆嗦着撑开脚趾,他倒吸一口冷气,一瞬间几乎连意识都空白了,全身轻飘飘的仿佛都有着酸酸的小点在飞速散开爆炸,攀爬蔓延得让四肢都是无力的,眼前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他的呼吸也无意识地屏住了,涎水从失神张开的嘴里往外直流,雪白的屁股绷紧又放松,小腿肚抽搐起来,几乎要用力得抽筋,嫣红逼口却含着金属棒一边喷着水失控地抽搐不止。

    这样了陆影甚至也还不停下,他将毛绒团小心地往后退了退,手腕上稍微一个精准地用力,竟是真往那细细的小通道里生生挤进去了一些粗糙的绒毛!

    “呜呃——”仿佛耳边“嗡”地炸开一阵蜂鸣,柳鹤无意识地双眼上翻了,唇瓣失神地张圆着,喉结上下滚动却只能偶尔发出一些细微而含糊无意义的短促喉音,没过几秒后竟是就这么在灭顶的快感中直接眼前一黑意识断线,身体软绵绵地彻底晕了过去。

    传感篇一丨刺青道具体验,长针刺yd注入墨,纹身枪高速凿穿骚籽

    又是普通的一天,柳鹤刚刚和陆影出去玩完,回到来时间也差不多到下午了,他换好衣服走进,房间顺手点开自己的消息栏,一眼就看到有消息提醒。

    “咦?”作为已经小有名气的主播,柳鹤每天会收到的消息多了去,很少会有这般重点提醒,他好奇地点开一看,发现那是份邮件信息,显示来自匿名发送者。

    虽然说是匿名发送,可是这个字样前面显示有个特别的小钻石图案,柳鹤一眼认出来这应该是自己的粉丝,而且看特点他还知道猜测范围只会局限在五个名字里……难怪自己会收到重点提醒。

    他点开这邮件看了看,却有些惊讶的发现里边完全没有文字,只有一个附带着的黑色的小道具,神秘感颇强。

    经过系统的安全性检查,柳鹤把道具提取了出来,他拿起它左右打量,只觉得这东西看起来圆圆的一只,不大,手指轻轻在上面一点,便出现了简单的投影。

    “嗯?”这到底是什么……柳鹤拧着眉毛,认真地去看这个投影出来的内容,映入眼帘的界面非常简洁,像是一个调控平台,因为上面有几个圆圆的的按钮, 描述内容虽然不多,但却不是用柳鹤能看得懂的文字写的。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柳鹤越看越疑惑,他发现自己似乎搞不懂,便随便点了几下按钮试探,还是没有反应。自己难道研究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吗,想到这一点,柳鹤有些不甘心,卯着一股劲儿开始来来回回地研究,可是折腾了半天也终究没有搞明白。

    浓浓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柳鹤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不好了,他失落地甩了甩耳朵,抿着嘴露出郁闷的神色。

    要不试着去问一下送过来的人吧?

    想到这个可行性,柳鹤又来了精神,他再次打开光脑,尝试自己发邮件消息去问。

    【你好呀,我收到你送过来的礼物了,它看起来很很有意思,就是我在想是不是有什么附带说明寄漏了呀?上面的文字我并不是看得很懂,望回复~】

    组织完询问邮件后,柳鹤想着对方肯定要有回复的时间,便又闲不下来地跑出院子去,打算摘下那些倒计时在今天成熟的果子们。

    昼日渐尽,天空染上夜色,柳鹤额头带着细微汗珠地从外面回到房间,他一路上满心以为回来就会收到答案的,却在打开光脑后惊讶地发现对方居然还没有任何回答。

    奇怪……是没有看到吗,还是太忙了,不应该呀,虽然这个人是匿名发送,但是按理来说他的回复邮件是可以发过去的,而且当时柳鹤记得有看发送时间,自己差不多在一收到这封发过来的邮件没几分钟就回复了,对方人肯定是在的,那到底为什么会没有声呢?

    柳鹤纠结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怎么也想不通,只觉得那种疑惑感觉实在让人有点抓心挠肺,当机立断拿着那黑色的小物件哒哒跑出房间找人去了。

    “阿影——”急急的呼唤声和脚步声一起越来越近,陆影看着柳鹤像是小火箭一样冲了过来,手上向他举着一个东西。

    “你快来看看这个!我今天收到的奇怪礼物,因为它取出来的时候系统检查说没有什么危险性我就拿了,但是到手我发现上面的文字看不懂?居然还有系统翻译不过来的文字……你帮我看看这个到底是什么,太奇怪了!”

    一大串话噼里啪啦地从活动过度有些兴奋的柳鹤嘴里说出来,陆影先安抚下他的激动,才接过来开始打量,看着看着,露出了有一些颇有深意的表情:“这个啊,这是非常有趣的东西哦。”

    这是什么糊弄人回答!

    “什么?”柳鹤坐在他旁边,一听到这个答案就连眉头都皱起来了,一双明亮的圆眼睛直盯着他看:“你看得懂这些文字呀?这些居然真的是文字……不对、不要卖关子了,快点跟我讲一讲这是什么。”

    “唔……”陆影眯了眯眼睛,煞有其事地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组织答案,几秒后才慢慢道:“不,这并不是文字,我看得懂只是因为正好有过一些了解,这是正在内测研究中的玩具。你看不懂的‘文字’们其实是代号,为了防止被破译而暂时弄出来的,目前还没有公开发售,他的功能是感官落点改变,这项技术之前我就有所耳闻,据说还是挺有意思的,估计等着这款开始发售的人不少。”

    感官落点改变?

    这个词一听起来就让柳鹤觉得有点奇怪,他一下子想到了六个字,但是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落点”和那个“改变”,毕竟陆影没有写出来给他看,他也没有听过这个名词,不好乱猜。

    其实柳鹤在直播以前都不知道全息社区里居然还有那么多神奇的新道具,他到底是了解不多,这回就算想跟陆影着说几句评价的话也没有,只是呆呆地看着对方,等他继续给自己讲。

    可是陆影接下来却也不用语言解释了,而是手指简单地操作了几下这个奇怪的小道具,连投影都没有放出来,他接着随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团折好的小毛巾,对柳鹤说:“小鹤看,我现在要动手摸你的耳朵。”

    什么,明明没有啊……那才不是他的耳朵,柳鹤看着陆影伸手去靠近小毛巾,一脸不解,他刚要说话,就突然整个人愣住了!

    不知怎么的,他的耳朵竟然真的有正在被摸摸的感觉!!

    “啊……”这种奇怪的情况吓得柳鹤惊恐地低呼一声,赶紧抬手捂住耳朵,一边回忆着刚才那种分外真实的感觉,一边睁圆了眸子去看着那团平平无奇的毛巾,简直无法理解。

    陆影看着他这番好玩的反应,又去来回摸了几下那团毛巾,这下柳鹤也无比清晰感觉到了,原来刚才那下不是错觉,而是自己真的也能够在毛巾被摸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耳朵!

    见柳鹤微微想着嘴巴,慌得脸色复杂回不过神来的样子,陆影心情很好地轻笑了一声:“大概就是这个功能哦,小鹤现在知道怎么用了,那接下来我们用这个道具做一份专题怎么样?”

    “……用这个做专题?”柳鹤这时候没想到太多,只是心中大概知道陆影总是能用道具玩出一些他想不到的玩法。

    未知的感觉难免让他有些不安,但是也直播了一阵时日了,柳鹤知道陆影问他怎么样要不要时候经常是已经是决定要做了,再说,这感觉有些新奇想来也不会真的出什么事,考虑了一阵子后,柳鹤还是慢慢地点了点头。

    *

    第二天。

    到了预告直播的时间点,柳鹤便自己开了直播,他今天穿的还是很经典的那套衣服,毛茸茸到腿根睡袍,只里面有一件内裤,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开始慢慢和观众们闲聊,也许是因为现在还没有到正式开始的时间,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放松的样子,一点没有刚刚开始直播那会儿的害羞和不自在了。

    [我来了!先亲一口mua!]

    [小羊今天的直播内容是什么捏,好像预告没有写哦,只说了时间,这还挺少见的。]

    柳鹤用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眼睛亮晶晶的:“直播内容啊?今天我也不知道直播内容是什么哦,只能说是有一个新道具?说到那个道具,我觉得有点点奇怪……不过管理员他更奇怪,我昨天怎么问直播内容他都不告诉我,非说要保持什么神秘感!”

    [好坏!]

    [对,怎么可以有事情瞒着小羊呢!]

    [太坏了+1,不过肯定是又多了什么奇怪的新玩法,嘿嘿……]

    柳鹤也跟大家混熟了,看到这些掐着腔调顺势逗他的话,也只是微微不自在了一瞬间,接着又若无其事地跟着聊起来,然而过了一会儿,陆影却突然走了过来,打断了柳鹤的闲聊日常。

    【各位,差不多要开始了,今天的直播内容是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玩具,我先来给大家简单的讲一下,这个玩具的相关技术之前也有过一阵风,通俗来讲就是感受连接。】

    听到这里,屏幕上的文字刷动速度肉眼可见快起来,很快就有人猜出了这是什么玩法。

    陆影点点头:“嗯,差不多是大家猜测的那样,我们现在拿到的还是内测款,正式开始能够购买应该也是明年的事,到时候功能可能与现在还有一些细节上的区别。今天我会先随机抽一位观众,进行合作直播,但是前提条件是需要这个人的基地也设置过能开直播。】

    啊……居然不是陆影来操作,而是抽取陌生人来对道具进行使用吗?

    听到这里,柳鹤的表情微微一变,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陆影在他身侧伸手过去,三两下操作了什么,屏幕接着便闪烁一阵后显示抽出了一个名字。

    这速度也太奇怪了!然而更奇怪的是,这个人头像居然是灰色的。

    柳鹤知道这样的情况,这就证明这个人此时此刻并不在他的直播间里观看,但是仔细看对方的名字,那前面也有着他的粉丝直播间头衔,甚至看起来排名应该是挺靠前的大粉丝。

    看了看抽取出来的人,陆影一时没说话,也不知道在评估什么,低头操作了一会儿后才接着道:“那么幸运观众就是这位,出于一些个人关于游戏环节设计的想法,我刚才并没有联系这位观众本人,而是刚刚联系了一下他共同居住的朋友,接下来我们会开通一部分和这位先生房间的单向直播通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听起来好、好花里胡哨,怎么还有那么多奇怪的玩法……柳鹤的表情越来越懵,完全搞不懂。

    然而他也没来得及这么胡思乱想多久,就感觉身边景色一变,自己这会儿居然就已经在别人家里了!

    毫无预兆的场景改变让柳鹤一愣,他还没有怎么试过去别人的地方,这会儿陌生的环境中忍不住有些紧张,明亮的圆眼睛含着忐忑,下意识往陆影身边靠近了一些站好,才开始探头打量周围。

    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个人陪着,柳鹤的眼中在短暂的惊慌后更多是带着新奇,他观察这个房间里的装饰,心中也在思考惊讶,原来别人进他的直播间时是这种感觉吗,自己脚下踩着的也是实地,旁边的墙也能摸到,仿佛是真的待在房子里一样,好神奇。

    柳鹤再往旁边看,一眼看到了那个应该是幸运观众的人,对方正在书房的桌子前坐着,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那桌上放着一盏台灯,手边许多的道具,低头正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观察评估。

    陆影开启的是单向通道,所以柳鹤只能够看到那个那个被选中的幸运观众和他还有自己,依旧看不见观众们,但是别人的视角却可以看到自己。

    那个正在坐着的人应该就是被抽到的那位先生吧……

    柳鹤看着对方,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自己,心中默默猜测起来,他忍住自己的忐忑,小心走了过去,然而靠近了以后,那桌上的道具却让柳鹤面露疑惑,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那桌上有些凌乱的画纸,画纸上绘着一些精美的图案,男人手边那个透明的盒子依稀能够看见里边放着一排类似针的物品,桌角还有把黑色工具,而他正在认真注视着的,则也是一个柳鹤看不懂的东西。

    [啊,这位老兄居然是一个刺青师?]

    [管理员这也太会抽了吧……]

    [我感觉好像有一点猜到可能的玩法了。]

    [这,就想一下感觉好刺激!!]

    “……?”光屏上刷动的文字让柳鹤顿时明白过来桌上这些道具都是什么了,他这时候其实没有想到具体会怎么玩,只是看着大家的反应,心中也渐渐的浮上不好的预感。

    而且更奇怪的是,对方居然头也不抬,也没有在看着什么屏幕或者是在接受什么信息,就好像没有发现这是什么一样,看来陆影刚才说的话真的不假。

    这个人的朋友显然合作精神很好,一点风声也没有走漏,他完全看不见柳鹤,不然才不会那么平静地坐在原地和柳鹤招呼都不打一个。

    不仅如此,其实抽选这个人是陆影操控着决定的,在刚才的随机旋转的一瞬间,他快速挑选了许多的场景,特地选的刺青师。

    这个人虽然是柳鹤的粉丝,但是他今天没有来追直播,没人告知之下当然也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只是微微蹙起眉头,专注做着手上的练习。

    这个男人刺青的习惯很有个人风格,做法也完全复古,他是先会在纸上画图案草稿,此时已经能够让人看出几乎快要勾线结束,绘制出来的成果是比较简单的练手图案。

    陆影靠墙站在一旁,看了看柳鹤歪着脑袋看对方画画那副专注的小表情,手上悄悄进行了设置,将柳鹤阴蒂的感官和旁边一块供以练习的硅胶假皮调整好预连设置。

    柳鹤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他看着看着觉得有意思,有些好奇地小心再凑近一些,然而这时却看到那桌上面还有一件怪怪的东西。

    也许是他的疑惑太明显了,光屏中的文字开始跟他说话解释,让柳鹤知道这是练习用来下针的硅胶道具,看上去约莫有一片巴掌大,并不厚。

    看了这个东西几秒后,柳鹤的脸色却莫名从平静微妙起来,他隐隐一种感觉,也大概知道自己的传感会落在哪里了。

    几分钟后,那男人仍在认真做自己的练习,他将纸上的图案修改几次后定稿,才开始转移目标,准备往练习用的硅胶道具上面去画。

    那特殊道具的附色能力比纸肯定是差些,所以对方换上了另外一只特殊的笔,陆影的眼睛观察着它落下的速度,指尖飞速点击,开启了早已设置好的数据对接。

    虽然已经有了隐隐的预感,可是柳鹤完全想不到居然这就已经连接上了,在那笔尖戳上道具的一瞬间,柳鹤便闷哼着猛地感觉阴蒂一酸。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戳到了敏感的阴蒂,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紧接着身体打了个激灵,因为那奇怪的东西开始戳住阴蒂划来划去,明明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下体却仿佛正被毫无阻隔地刺激着,直传出一阵阵又酸又奇怪的酥麻感。

    “呃啊……啊……”柳鹤慌乱地呻吟出了声,对方的力道并不能算小,他用的完全是对待道具的力度,但是道具没有感觉,而阴蒂不仅有还格外敏感,柳鹤蹙眉咬住下唇,被这种笔划过神经的酸麻诡异感觉搞得开始腿软,缩紧的小腹一阵阵散开酸涩的尿意,越来越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不得不喘息着扶住墙,表情惊慌而带着茫然,难受得连脚趾都蜷紧了。

    阴蒂被刺激的在无形的作弄中飞速充血膨胀起来,微微顶出肉瓣抵住内裤,柳鹤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扶着墙也还在身体颤抖,脚趾难耐地抓地,腿间明显地有了越来越湿润的感觉。

    那落点是随机分配落在阴蒂上的,突然也不只是被戳到了哪里,柳鹤急喘着酸得绷紧屁股,浑身过电般一颤,巧的是这个男人也蹙起了眉,他似乎是觉得这一笔下去画的不够清晰,开始专门停住在这里来来回回地描起来。

    “不、啊啊啊……”此时下笔的地方竟是正好落在包皮开口处的嫩肉,这般暴力的来回戳划阴蒂根部的脆弱部位,尖锐的酸麻感在对着密集的神经末梢横冲直撞,柳鹤酸得眯着眼睛夹起腿直摇头,他甚至整个人都发软了,在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中站不住, 捂住自己的腿间喘息哭叫着慢慢滑到了地上。

    着色得差不多以后,那男人似乎还是对这某一处细节的线条不太满意。

    几次不顺利,他的心情也不好了,皱着眉将笔水暂停,发泄一般微微用力地在这里反复戳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轻、轻点……呃啊啊啊!”然而阴蒂根部的嫩肉极其敏感而脆弱,平日里完全被小阴唇包裹着,被这般暴力对准了猛戳,直刺激得柳鹤软在地上摇着头直吸冷气,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求饶起来,他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只知道阴蒂突突直跳地难受得要命,大腿根蹂躏动作控制不住用力地夹紧了,脚趾无助地撑开蹬地面,淫水却诚实地汩汩直流,没几下以后就流着口水哆嗦酸麻得受不了,胡乱伸手试图去碰对方,然而他的却一碰到那张椅子,就完全穿了过去。

    “不要…呃哦——!!”柳鹤才刚刚绝望地再次意识到自己碰不到这个观众的事实,就立刻被那笔尖对准根部嫩肉骤然暴力的一戳刺激得张圆了嘴,身体颤抖起来,双眼微微翻白地高潮了,他的衣服在挣扎中乱了,内裤处肉眼可见地快速晕开濡湿的一大片,甚至还溅了一些出来!

    然而这时这个人也终于停了下来,郁闷地嘀咕道:“哎哟,我这暴脾气,明明练这个就是为了修身养性……”

    他画好了线,就到了下一个部分,这步按照个人习惯的不同也会有些区别,但基本大都是一样的刺青原理,先不使用高频率反复扎入注射以着色的纹身机,而是按照画出来的稿用纹身针去手动细细地扎入注入药水,来勾勒出确定的图案。

    冰凉的长尖针被从道具盒子拿了出来,在男人的手上闪烁,他这时靠了靠椅背,让柳鹤在泪眼朦胧的呻吟中看到这个东西,眸子都睁圆了了,惊恐万分地不停的摇头:“不、不要!别用这个!”

    也许是因为陆影从刚才开始就完全没有拦过自己,此时明明知道现在还是直播中,柳鹤也还是双眼含泪的完全急了,他趔趄着撑起自己仍在发软的上半身,努力伸着手就要尝试去碰那个人,却只是再重复了一次手穿过去的画面,眼睁睁地看着那冒着寒光的针头慢慢扎下!

    “别、呀啊啊——!!啊啊啊!!”阴蒂也仿佛同时被异物被扎了进去,尖锐的金属针头带着冰冷的暴力属性,被男人操控着,无情地凿开了神经密集的嫩肉,径直往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深处扎。

    那地方太脆弱了,即使已经被调整了数据,柳鹤也还是难受得眼泪直掉,额间都冒出汗珠,他哆哆嗦嗦地着坐起来,急得什么也不顾了,明知道没有用也还是不停地哭叫着要伸手去碰对方阻挠,然而手还没动几下,那冰冷的金属在内部钻凿得越来越深的可怕刺激又让他的动作都僵硬了,表情微微扭曲了,阴道却还是抽搐着淫水直流。

    酸痛的刺激感让柳鹤崩溃地蹬着小腿哭叫起来,在那针尖钻在神经里轻转的时候,他更是浑身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翻着白眼控制不住地直吸冷气了,涎水从嘴角流下,倚靠着墙也坐不住地滑,他的手持续摁住在自己的腿间,捂住小逼,眼泪直掉地在一阵阵尖锐的刺激中作无谓的挣扎,那可怜而崩溃的样子,像是一只被猎人制住要害进行攻击的小鹿。

    然而这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却突然又蹙了蹙眉,像是觉得方向没有调整好,他突然把手上的长针飞速抽出来,再施力重新扎了进去,甚至还在一边扎一边随意地调整着角度找到合适的深度,时退时进,毫不温柔地搅弄刺激着脆弱至极的敏感神经。

    要命的酸痛感一阵阵炸开,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像是带着电流的热浪般直冲颅顶,充血的阴蒂抽搐着抖动起来,一跳一跳地甚至隔着一层内裤都能被柳鹤自己的手掌感受到,他在这种变态的凌虐过程之中表情都开始失控,眼前的景物都看不清,含糊地哭叫着喊痛喊停,一双雪白的长腿痉挛着踢直了,屁股紧绷得几乎要抽筋,淫水渗过指缝汩汩直涌。

    很快这个男人就感觉差不多对了,他的小指轻轻一碰针尾释放出了液体,然而这种具有刺激性的着色物质就算平时扎在皮肉里也是会有痛感的,更别说是传到阴蒂这种敏感得过分的地方!

    冰凉的刺激性液体在脆弱的嫩肉内部散开,密集的神经被刺激得突突直跳起来!

    “啊啊啊啊——!!”那东西是墨水,就算只是传感且柳鹤的痛感被限制在相对低的数据也刺激的难以忍受, 他的眸子无力地在惊人的酸痛中翻白了,颤抖着张开唇瓣却完全说不出话,身体哆嗦不止,随着液体的逐渐扩散竟是喷着淫水高潮了!

    阴蒂在高潮中抽动起来,然而那注入墨水的动作却还没有停下,因为练习道具的面积远远比阴蒂大。

    “呃……啊啊啊………不、嗬啊啊啊——”柳鹤目光没有焦距,流着口水似乎是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含糊地呻吟着无意义的音节,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躺在地上,阴蒂仿佛坏掉了,持续的酸痛随着持续注入的液体绵延渐剧,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渗遍全身,柳鹤逐渐连毫无意义的音节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翻着白眼无意识中哆嗦着蜷起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双手用力地捂住下体,淫水溅射着打湿了股缝和地面。

    也是这时候,站在旁边的陆影分心一暼,突然发现那个图案是一个花的图案,他凝神看了下那个花蕊的位置,似乎又有了什么想法,挑挑眉再次打开手上的机器,操作着将某个更细节的设置点也完善了一下。

    柳鹤这时候还可怜兮兮地蜷着哭叫不止,尾巴也贴在股缝被淫水打得湿漉漉的,整个人意识混沌地在高潮余韵中不停喘息颤抖,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现在大脑有些宕机,没有任何心思去看别的地方,自然也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就在这第二步动作完成以后,这人稍微直起了身,显然是要开始正式用快速扎穿来铺着上色了,他随手抽出纹身针将它放到一旁,拿起黑色的纹身枪,低着头开始调整工具的状态。

    刚才割线部分会完成那么快,主要是因为他只弄了花蕊部分,所以现在下一步也是首先就是要给花蕊铺上色,选好心怡的墨水颜色后,那更加可怕的电驱动针头便再次危险地靠近了硅胶的练手道具。

    这个道具的花蕊部分刚才被陆影具体精细的操作了一下,这种操作不是指切换感官连接,而是一种方向的瞄准,设定目标以后,纹身针在机器运动起来以后只要是往花蕊位置下针,达到一定的起效深度后,不需要使用者特地的去调整方向,所有的感受都会精准地冲着骚籽渗延,狠狠地扎透那颗可怜而脆弱的小东西。

    男人将闪着寒光的针头对准了,手上启动了按开关,那针头顿时快速地一冲凿,瞬间地将阴蒂内部最要命的弱点捅了个对穿!

    “嗬啊啊啊——!!!”柳鹤直接眼前一黑差点就晕过去,他的身体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起来,长腿乱蹬,崩溃得连声惨叫,剧痛中尿都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一点,浑浑沌沌中觉得自己的阴蒂被戳烂了!

    然而这纹身枪是机器,跟刚才的人工还会有思考和聚精会神的状态不一样,它速率更高,也完全按照程序做事,不会有任何的停歇,扎透骚籽后便无情地冲着这团脆弱至极的地方注入了墨水!

    “嗬呃——唔……不、啊啊啊!!”那极具刺激性的冰凉浊液瞬间在小核内部扩散,阴蒂酸痛欲裂,强烈的感官刺激炸得柳鹤的太阳穴仿佛发酸,那种真实得可?ìy怕的变态凌虐狠狠落在在这种地方,直让柳鹤流着口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含糊不清地凄声惨叫着,身体抽搐挣扎起来,没一会儿就无力地翻着白眼彻底失禁了,热乎乎的液体从他的哆嗦的指缝间溅出,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更要命的是,在电动之下针头不可能只是这么一下,它的动作连续,快速缩回抽出后又毫无任何停歇地扎入,甚至让人能够听到空气中清晰的听到连续快速运动啪嗒的声音!

    那人是对准了花蕊部位在聚精会神地打入墨水,可是他也不知道,这普通道具此时连接在了另一个人的阴蒂上,甚至连方向都被精准固定了,就这样直直地对着要命骚籽反复穿透戳烂!

    “啊啊啊!!不、啊啊啊!!烂了呀啊啊啊!!”高速而可怕的变态凿击暴力地一下下落在这敏感的神经末梢聚集处,脆弱的骚籽仿佛都要被戳得完全变形爆掉了,颤抖而尖锐的感官刺激如针般顺着酥麻的尾椎骨传遍全身,戳得人后颈发麻,柳鹤的意识都在一片空白中颤栗起来,除了崩溃的惨叫以外,完全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一双长腿痉挛着分开,足跟无意识地疯狂在地上乱蹬。

    陆影一直在调整观察柳鹤的状态面板,确保他不会也不能晕过去,如果现在的发生一切是真的而不是传感,这种程度的变态玩法是真的能将娇嫩的小阴蒂生生扎成一团变形的软红烂肉。

    “啊啊啊……救命…啊啊啊!!阴蒂、阴蒂坏了…啊啊啊——!!”柳鹤已经数不清自己连续高潮了多少次,他的双眼无意识地上翻着,晕乎乎中觉得自己要死了,心脏砰砰剧烈跳动的声音近得仿佛被快感充到耳边充斥了所有听觉,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了,充血的阴蒂抽搐不止,完全已经酸痛的好像要爆掉了,那个机器却还不停下来,依旧在不知停歇的突突响声中暴力将已经没了形的硬籽来回扎透!

    那种尖锐而而过于连续的可怕酸痛让柳鹤绷紧屁股,整个人陷入了宕机状态,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发着抖,张着嘴巴直失神地吸着冷气,涎水控制不住地不停往外流,没一会儿竟是在崩溃地惨叫着向上微微弓起身体陷入了干性高潮,他的手指抓着桌脚,用力得发白颤抖,双眼上翻着连呼吸都暂时忘了,阴道在高潮中高频率抽搐绞紧,却因为短时间内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再没有什么淫水能够溅射出来。

    这时候他的精力条也状态不对劲起来,陆影拉满后只要一放手就会开始快速往下掉,怎么操作也很难长时间保持住一半以上的状态。

    “要死了……啊啊啊……”柳鹤迷糊中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冷又热,意识也是时而混沌而清醒,他躺着身体痉挛起来,已经听不到自己正在发出的微弱声音,耳边咕噜咕噜的响着一些忽远忽近的像是泡在水里的声音。

    暴力的连续穿刺甚至还在不停地落下,刺激着已经承受过度在坏掉边缘的神经团,柳鹤翻着白眼,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涎水直流,雪白的长腿踢直了张开抽搐着,绷紧屁股无意识地向上挺动下体,那阴蒂肿得能从湿透贴紧的内裤看到圆鼓鼓的一枚凸起形状,还正在连续的高潮轰炸中快速抖动着,下体喷溅出了明显量都少了的淅沥尿水,滴血打湿了地板,很明显是再玩就真的要受不了了。

    看到这样的情况以后,陆影才终于良心发现一般,暂时停下来自己手上一直在调整柳鹤身体状态的动作,改变动作去取消了阴蒂与目标物的连接传感。

    可怕的折磨骤然消失,柳鹤的身体却仍在酸痛欲裂的余韵中抽搐,好一会儿以后才软绵绵地整个人躺在地上不动,他潮红的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眼睛闭着,大张腿间更是湿的一片狼藉,脚趾不时神经质地用力蜷一下。

    “小羊?”陆影喊了他一声,又试着蹲下身去摸摸柳鹤的脸,然而柳鹤对这些都完全没有反应了,只是身体还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今天这也太激烈了。]

    [小羊还好吗,看他状态,这次直播是不是又要到尾声了啊?]

    [明明这回连裤子都没有脱,可是怎么还是感觉被狠狠色到……]

    [完全、完全没有想过还能有这种玩法,好神奇的机子!!]

    陆影没去回答此刻热闹起来的五花八门问题,而是微微蹲下身继续去试着呼唤柳鹤。

    然而躺在地上的小可怜完全不应他了,只是额发湿漉闭着眼睛直喘息发抖。下一秒,整个屋内的景象又变化,柳鹤回了自己的房子里,不仅是回到了家里,他现在也不再是躺在地上,而是被传送直接到了床上,就连腿间那一片湿漉漉的狼藉也也被消除干净了。

    身体重新变回了干爽的姿态,可是柳鹤显然是刚才被玩狠了,现在也还是一副游走昏迷边缘的样子,胸口重重地起伏喘气,毛茸茸的耳朵可怜地紧紧贴在发间颤抖,陆影怜惜地伸手去揉揉他软乎乎的脸,嘴上却道:“现在先让小羊休息一会儿,不然咱们今天真的得下播了。”

    看到屏幕中的关心话语,陆影又接着道:“不会有事的,这个道具厉害也厉害在此,虽然玩的确是很狠,但是不管怎么样,由于是纯粹的传感没有后续,只要一结束停下来,恢复得也很快且彻底。”

    说着,他又隐去了身形,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直播通道没关闭,就挂着让大家闲聊,只是观众们的活动范围仅局限于柳鹤的房间内。

    本来以为要结束了,这会听到还有接下来内容,大家的气氛也更加兴奋起来,在柳鹤晕乎乎地闭着眼睛休息时东拉西扯地说了好多话。

    传感毕竟不是真的,余韵是有但也终究没有那么长,在时间过了几分钟以后,那种感觉渐渐像是变成了做梦一般令人颤栗的记忆片段,柳鹤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有一点不真实感,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经历过。

    他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没什么时间概念,只感觉自己现在陷在温暖的被窝里,真的快要睡着了。

    朦胧中有人靠近了,一只手先是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开始去轻轻拽他的耳朵。

    “耳……”柳鹤含糊不清地咕囔着,伸手要去把自己的耳朵从对方手里弄回来,却很快听到了讲话的声音。

    “接下来还有一个要让小羊体验的特殊玩法哦,是我和观众们刚刚才想出来的。”

    “……唔?”强烈的危机感让柳鹤闭眼皱起了眉,他强打精神,摇了摇头睁开惺忪的睡眼,懵懵地看过去,脸色茫然,像是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了。

    传感二丨yd传感道具塞入逼,诡异又爽的双重快感,尿道py

    柳鹤茫然地看着陆影,身体埋在温暖的被窝里一动不动,他这时候觉得真是很想摇头叹一口气,明明才经历了那么过分的玩弄,自己本来都以为接着就要下播了,结果竟然是没有半点歇息,紧接着就要开始未知的下一项直播内容。

    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柳鹤的心里生出了闷闷的愠怒,他现在还很累,意识里不想太多东西,干脆闭上眼睛装死不动,过了两秒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慢慢把整个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让被边缘翻到头顶上的白色耳朵尖。

    这种抵抗的反应让陆影看得想笑,他还忍了忍,只是勾了勾唇角,光屏上的文字却早就已经哈哈一堆起来了。

    于是他也没有直接掀开被子,而是到床边坐下,伸手往被子里慢慢伸进去,准确地碰在柳鹤的肚子上,开始推揉摩挲。

    柳鹤的肚子摸上去是很有意思的绵绵触感,肉虽然没有太多,却十分柔软而温热,甚至还在随着主人的呼吸进行起伏轻顶手心,手感绝赞,是他身上除了耳朵尾巴以外陆影最喜欢摸的部位。

    当然,这里的喜欢程度评级是只限普通部位。

    手掌的抚弄动作让柳鹤觉得有些痒,他紧张地咬了咬牙,蹙紧眉头,就算在被子里也不睁开眼睛,总觉得对方下一秒就要得寸进尺做什么。

    这么想着,他的手防备地向上捂住了自己的奶子,但柳鹤没有想到的是,陆影居然真的就只是来来回回耐心地摸着他肚子玩,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别的大动作。

    为什么总是喜欢摸他的肚子呢……不过、不过这样倒是挺舒服的,最好就这样摸着吧,一直摸到下播,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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