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她眉毛都快拧起来,来之前心底竖起的防备高墙和疏离,因为这刻的恼火荡然无存。

    而镜头那头,江廷的唇角悄无声息弯了那么一弯,她没发现。

    出喷泉广场时人明显少了些许,路过玩偶店时一旁矮脚凳上的阿婆叫住她,手里一把彩辫五颜六色,问她要不要编一个,很漂亮的。

    之南没这个爱好,要拒绝的话,在看到阿婆混沌不清的目光后,改为了答应。

    这个老奶奶大概失明了。

    之南坐在矮老人半个身子的小凳上,阿婆捧起一把小编问她要哪一种颜色,江廷给她挑了个。

    “要这根吧。”他拎起了一根辫子,说,“紫色挺适合你。”

    一旁有人说话,老人家也毫不惊讶,和善的笑意堆叠在眼角皱纹里:“你们是来普罗旺斯度蜜月的小夫妻吧,老人家天天见得太多了,一路上恩恩爱爱,回去就要有宝宝了。”

    之南听得懂法国话,一时间尬得眉毛揪起。偏偏江廷还和老奶奶聊了起来,问她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独特的自驾线路,不用看大众风景那种。

    “这问题算问对人了,老婆子我在这待了三四十年……”她列了好些个地方,笑说,“听你们的声音,我都知道模样生得极好,又一对佳偶天成。”

    旁边江廷跟着笑了声,目光从之南滑了回来,仿佛是赞同的意思。

    越说越离谱,之南赶紧转移话题,问阿婆怎么知道路过她的是女孩。

    “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其他都是明朗的。”老奶奶说,“只有女孩子才有那样轻的步伐,而且路过风都是香的。”

    之南:“奶奶你多大了,眼睛看不见怎么还出来给人编辫子?怎么没人陪你啊?”

    老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这可超过之南的听力范围了,求助的目光侧头看向江廷,男人自动给她翻译。

    “六十三岁,本来有个女儿,不过前几年去国外上大学时意外去世,老伴从这噩耗之后大受打击,没半年也被病魔带走了。”

    “因为前些年常常哭,她眼睛也在这两年渐渐看不见……”

    老人家说起这些往事语气平常,并没有过度哀伤,之南听着有些感慨。

    她曾幼稚地以为这片土地都是富饶美满,可原来不幸的事情在世界每个角落都有发生。

    彩辫编完,付钱时。

    之南注意江廷往老人的编织篓子里偷偷放了四张一百欧元的钱币,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悄无声息的碰了碰。

    他被捉包,也毫不显尴尬,嘴角弯了那么一弯:“给老人家说声再见。”

    之南心里热得发烫,鲜见没和他顶嘴。

    ——

    晚饭在酒店旁边的一家西班牙餐厅,之南吃不惯法国菜,反而觉得简单入口的西班牙菜更合她的口味。

    餐厅如星空浮海,只有桌上的莹莹灯火如恒星闪烁,那颗豆苗般的光将对面江廷的面容完整勾勒出来,对视间,他眼里的光格外明亮。

    之南一秒挪开,无意瞥见窗外一颗流星划过,惊叹道:“居然有流星唉。”

    江廷跟着她的目光看去,扫把尾消失在天空。

    他淡淡弯唇:“大惊小怪。”

    “有流星可以许愿你不知道啊?而且多半都能成真”之南道,“这是一种美好希冀。”

    “都能成真?”

    江廷纳闷,“它的科学解释难道不是是星际中的石头在和大气层摩擦时产生的光流,每年都有两万到九万颗接近10g的流星落下?”

    “如果是这样,那它那挺忙的,滑过地球还

    要帮人实现愿望。”

    这人流行说反话。

    没意思,差点忘了他是学航天的。

    之南讲不过他,只能憋了憋嘴,江廷瞧她那不服输的样,眉目微扬。

    她喝了口甜丝丝的酒,又叉了块火腿放嘴里,又问:“你大学为什么航天工程啊?”

    这个专业技术性强,出来一大概率工程师没跑了,看这个人果断利落的气质他总觉得有丝丝违和,也不知道他如果真的从一而终选择航天,能否在里面坚持下来。

    江略沉吟了下:“大概是有段时间对现实过于无力,才会执着于远方。”

    “毕竟相较于人情世故这种东西,任何一个机械或者工程都容易多了,也有趣多了。”

    之南听出他说的是背后复杂的家庭,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初用他父亲刺他的时候。

    “抱歉啊……”

    江廷抬眸看她,小丫头的紫色发辫漾着温和的光。

    “上次用你父亲激你的事,是我不对。”

    之南好像还没认认真真和他道过歉。

    有些许情绪在江廷深黑的眼里发酵,她又说,“不过是你不对在先,我在后。

    “那么我也当你给我道歉了,我接受。”

    她一套一气呵成,根本不需要他参与。

    江廷手指抚着唇,轻笑了出声:“行吧。”

    “还有关于你职业选择的问题,我觉得是一种必然而然。”

    这酒度数低又甜丝丝的,之南又喝了两口,说,“根据行为心理学上说,一个人只要能力在,无论在任何一个行业都能成功,其付出的努力和钻研程度是同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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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工程师面临的环境是什么呢?首先得秃个顶吧,然后穿着统一制服,你看那些四五十岁的航天工程师有几位不是地中海,而且其周遭的环境也是男同事居多。”

    她一本正经地给他分析,“所以经商的你三十多岁还能是黄金单身汉,但做工程师就不一定了,人家根据你工作的封闭性和专业性就不一定会选择你。”

    她这完全是两杯酒后心直口快,打胡乱说,想到什么说什么,偏偏江廷还颇为认同地点了下头:“好像有道理。”

    “也不一定对啦……”

    之南微囧,赶紧改口,“你家境在那,不管于谁都是块香饽饽。”

    江廷目光从她空空的酒杯滑过,清黑如岩石的眼瞳敛了敛。

    “那还真不一定。”

    他抬眸瞧她,打了个岔,“你说会有女孩子专门穿白裙,骑单车吸引秃顶男人的注意吗?”

    “脸蛋这块还是得过关,不然连色.诱这待遇都没有。”

    他一针见血,“这样的话我还是挺乐意当人傻钱多的老总。”

    !!

    之南起初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后耳根顿时浮上通红。

    “能不能不要提啊……”她由于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之南投去哀怨加求放过的眼神,也像是炸毛的狐狸,叉子重重在盘子上划过一刀。

    只是眼里不知是气的还是怎样,波光潋滟,浮起一片桃花。

    江廷看了片刻,灯光映在他深黑的眼里,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

    ——

    饭后,两人回了酒店。

    不知是否从电梯坐到二十多楼的缘故,她只觉得脸蛋有些烧热,加上刚才被江廷气的,多喝了两杯酒,现在跟踩在蘑菇云上似的。

    走廊的花纹是上个世纪的盖茨比风格式花纹,华丽张扬,一圈圈跟花似的在之南眼里打转。

    江廷跟在她身后注意她的脚步,而她也跟赌气似的不想同她说话,直到手臂被轻轻一拉,她细软的胳膊被江廷手臂握住。

    相贴处传来他掌心灼热的温度。

    “去哪?”江廷问,“房间不到了吗?”

    “哦。”

    之南这才后知后觉,等人松开她后从兜里拿房卡,然而四个口袋空空,房卡早已不知去向。

    “我房卡居然不见了。”

    她脸上由于恼火更红了。

    身后的江廷提议:“要不要去我房间打个内线电话,让大厅的人送上来。”

    之南转身,他比她高处快一个头,背光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

    只是昏昏幽幽暗暗的,像是种循循利诱。

    她条件反射:“不要!我要自己去拿。”

    “那行吧,电梯记得坐到一楼。”

    江廷也不勉强,绅士地指了指电梯,人已经往自己的房间走了。

    这个男人有时真是气人得可怕。

    哪怕之南喝醉了,她的目光也能将男人的后背烧出个洞,她脚步唱反调似地跟了上去。

    “还是你帮我打电话吧。”

    江廷嘴角上扬,同时也留心身后的动静,担心她摔倒。

    门打开后,他站门边,目光平静得如一滩湖泊,握着门把示意人进门。

    之南也跟个小企鹅似的踩了进去,还在提要求。

    “我想喝热水——”

    话音未落,门咔擦一声反锁。

    她被这动静惊到,转过头来,却被一阵力道欺压在墙角,江廷高大有力的身躯直接将她压在玄关对面的墙上,大掌握住她脖颈带向自己,吻重重落了下去。

    “唔——”

    之南还未从这种突如其来里回神,便被他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唇舌相连,**相交。

    他仿佛知道她的死穴在哪里,吸住她舌根重重一吮,她便三婚丢了七魄,腿根一软,要往地上滑。

    江廷大手一勾,让她两只手攀住自己的脖颈,紧贴着她,狠狠地嗅着她的味道,来弥补这四五年的缺失。

    “江廷……”

    昏暗中,男人近距离的那双眼哪还是之前的清凉无波,湖泊翻江倒海,在黑沉中泛着迥亮的光,一眨不瞬地盯着她,带着蓄谋已久的野心。

    她被吻得没办法透气,脑子缺氧,堪堪躲过,他又追了上来,唇贴着她的耳朵喘息,贴着她的鼻子喘气。

    热得不行,也欲得不行。

    “南南,南南……”

    不知何时,之南已经叉着腿,跨坐在他腿根上,他动情咬着她耳朵的呢喃,仿佛瞬间天降了场潮湿雨,连带着她的灵魂也一起卷进过往和他缠.绵的时候。

    洗手台,玄关沙发,楼梯浴室……

    太多太多了,每每情到深处他舌头便跟霸占似的往她耳朵里钻,和他下面的频率一样。

    她在水深火热里无法自拔,哭求着尖叫着,可被他牢牢占据的身体,像是痉.挛抽.搐般承受着花.心深处撞击鞭.笞传来的快.感,一波一波摧垮她的底线……群二〈·30《流〉)旧)二;?3:

    九*陆

    念及过往,她小腹抖擞般泻过一阵热流,竟自动软了身子。

    ——

    番外12【江】,边走边…

    ——

    念及过往,她小腹抖.擞般泻过一阵热流,竟自动软了身子。

    要推拒的手被江廷握于掌中,抵在她墙上,他仍动情地吻她,大手滑入她的腰.窝狠狠一捻,她便哆嗦得不成样子。

    江廷手指钻入内.裤,还要继续往下探。

    “别....”

    残存的酒在之南胸口酝酿发酵,她几乎快被他拉入渗着迷魂液的蜘蛛网下,可仅有的些许理智还在拉扯着她。

    她躲过他的唇,艰难喘着气:“江廷…不,不行...”

    然而拒绝的声音娇娇颤颤,更像是求饶和邀请,听得人骨头都软了。

    之南顿时脸红如血。

    “为什么不行?”江廷额头抵住她,黑眸是势在必得的侵占和欲望,如一张铺天盖地的网。

    他气息不稳,低喃着:“这些年你没有一刻想过我吗?”

    “我好想你,宝贝……”

    说完又要吻她,之南唇从左边到右,如何都躲不过,舌头颤颤地被他含进嘴里,翻天覆地的搅。

    灼热的呼吸和情话灌到之南她醉得更凶,这番情话和深吻几乎是让她触电般打颤,发麻。

    可却还维持着一丝理智要挣脱。

    她的户口本上已经实实在在有了两个男人,要是再和江廷不清不楚....

    之南艰难地退开他,分开的嘴唇拉出细细的丝。

    她几乎缺氧了:“别……别这样..”

    江廷:“怎样?”

    她舌头心慌干热到说不出话,也不想回。

    可他们的身体仍旧紧紧相贴,他灼热呼吸如潮涌般灌进她的胸口脸上,有如点燃干柴的最后一把火。

    之南甚至不敢抬头看他,黑暗中那种眼睛该是何等幽亮潜伏灼烈,才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狂跳。

    江廷抬起她的下巴,哑声:“怕他们知道?”

    他没说他们是谁,可彼此心知肚明。

    之南睫毛颤了颤。

    “不让陆一淮知道不就行了。”

    她后脑勺发紧发麻,没想到严苛的他也能说出这样没正形的话,一抬头,他眼眸幽幽亮,衣衫早在混暗中凌乱,麦色柔韧的胸膛早从衬衣里裸露大片。

    有几分衣冠楚楚的模样。

    她触电般移开目光,江廷却握着她下巴将人带了回来。

    他在黑暗中极轻地笑了声:“刚才不是在找房卡吗?”

    “其实就在我皮夹里。”

    什,什么?!

    “扣子是我故意掉在你那里的。”咫尺的对视,之南看到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渴望和野心,如烈焰要烧蚀她。

    江廷手指在她下巴暧昧的揉抚,“连酒我都找waiter换了,葡萄果酒成了罗纳河谷的红酒。”

    “南南,从我想方设法让你进这个房间?”

    他停顿了下,声音哑了不少,“我就没想放过你了。”

    她眼眸尽是反应不过来的惊愕,添杂着要秋后算账的怒。

    可一切都有根可循的不是,他说袖扣掉到了他这里,他说进他房间打电话。

    她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跟着他了。

    “你这个……”

    她想骂他,可他在黑暗中虎视眈眈的眼神让她咽了下口水,说不出话,仿佛有种禁.忌和欲.色如丝绸般摩挲过她的身体。

    不及反应,大手已经越过短裤滑入腿.心,隔着块布料碾揉了下她已经湿透了的花.心。

    之南如惊弓之鸟要跳起,尖叫声要溢出喉咙时,江廷轻轻含住她的唇。

    他在黑暗中的目光如大海深处,幽且深,审视着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

    她每每躲开,他被又立刻吻住,抚慰着小花.核的手指已经拨开花.瓣碾揉了进去,像是隔靴搔痒,她颤抖着呜.咽着,泻.出了更多水,揪紧他的衣领。

    “江…江廷……”

    之南觉得自己疯了,明明意志还有半分清醒,明明该推开他,却迟疑着浮沉着和江廷纠缠。

    她感受着他低头用唇咬开她的内.衣,尖锐坚硬的牙齿咬上红.果果时,她意乱情.迷的嘤咛像是快乐和渴望,细细的,娇娇的,有种渴望更多的意思。

    听得男人后背一僵,得死死压制才能控制着力道。

    与此同时,那点抗拒的力道越来越弱,被江廷钳制在手里。

    她在水声火热中听见他在耳边说——

    “不要你负责好不好?”

    江廷在她耳边诱哄,“我们也不告诉他两。

    ”

    不告诉他。

    这话似曾耳熟,之南忘了自己在哪里听过。

    “别怕,不会让陆一淮他们知道。”入+群QQ叁二]铃壹七_铃_七壹,四陸?

    江廷手指控制着在她湿润的穴.口进出,被绞紧的那一截让他小腹有几欲炸裂的冲动。

    他眼神都变了,只是怕吓着怀里的人,轻咬着她的嘴唇安抚和诱惑。

    之南听到他在唇边问她,想吗?

    想要吗?

    她脸红如潮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怕一张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尖叫。

    “宝贝,你是不是也想?”手指取出,江廷碾了碾指间的湿润,用气声低笑,

    “都湿了。”

    她脸顿时成熟透的番茄,在黑暗中烫得吓人。却有痒意和酥麻如千军万马的蚂蚁攀爬,摩挲过背脊,嘶哑着她。

    她在黑暗中感觉有股压力朝她逼迫而来,挟裹着熟悉的气息。

    之南想起他说不告诉他们,也不要她负责……这些念头如发芽的藤蔓爬得她浑身痒,越缠越紧。

    黑夜和酒太容易催毁人的理智了。

    之南感知到他想吻她,可男人低头的动作放慢了一千倍。他眼眸深深,慢慢压进,逼得她心脏狂跳不止。

    最后嘴唇贴近那刻,鬼使神差的,之南口干到极点,仰头吻了上去。

    干柴碰烈火,安静片刻后喘息声,嘴唇滋吮声还有呼吸紊乱之声,此起彼伏。

    勾起一室暧昧。

    吻至情浓,江廷直接抱起她,大步走入卧室。

    之南小小一团被放倒在床上,她仿佛踩在棉花云深处,半醉半寐,半昏半醒。她在黑暗窸窣中看见男人手指滑过衬衣,皮带一抽。

    赤裸精壮的男性身体跃入眼前,仿佛毫无瑕疵的雕塑像,她有瞬间的愣怔和清醒。

    然后江廷不允许她醒着,俯身压下,吻从她的脖颈和胸口一直往下辗转,手指将凌乱的体桖往上推,含住挺立的红果.果,她立马如扼制住呼吸的黄鹂,上半身弯成了弓,呻吟声婉转娇媚……

    之南在紧绷发麻中,感受火热的吻一直往下有力,裙裤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江廷扯下,他驾开她的双腿在她腿.心深深一啄,兼顾撕咬含吮。

    房里的呻吟声立即成了低泣,她被他嘴唇的粗鲁吓到,还未哭出声音,江廷以吻封之。

    卧室里的火欲烧欲裂,喘息混着水渍,呢喃夹杂低泣.,烈柴炸得霹雳作响。

    他动情的低喃,强有力又专注的吻和探索,连带着他手指轻松勾起的反应,之南清醒意识到这个男人是谁。

    她不知道为什么又和他纠缠到一块了,纳闷无解,兼顾一丝鼻酸的错觉,手指在他背脊划过几道,她在后脑勺发麻的巨颤里感受着他无限拉开她的双腿,巨.杵势不可挡地往里钻。

    难耐的泪水也跟着落下,江廷一一舔过,哄着,底下却毫不心软,破开层峦叠嶂的软.肉,激起她陡然颤缩,泻了小半。

    之南恍然想起他们初.次,他嘴里甜啊蜜的哄着她,占.据她最细?嫩之处的坚硬却趁她不备,霸道刺.入。

    不知怎么,此刻她就是有了天大的委屈,明明是情欲难耐的泪,现在却越流越多。

    她哽咽出几声,狠狠咬上他肩膀。

    牙尖锋利,出血那种。

    欲.火和疼痛随着青筋布满江廷额头,他忍住被她绞吮得几乎爆炸的冲动,抱着她细哄。

    此刻,她们融为一体,她的情绪酸涩委屈他尽数感知,她痛一分,他疼十倍。

    “不哭了,不哭了宝贝。”

    江廷要吻她脸蛋,之南赌气不让,他就含住她耳垂厮磨,在动情难抑中她听到他问。

    有那么一刻是不是也真的喜欢过他。

    演戏和入戏有时候差别咫尺一线,这个道理江廷五年后才明白。

    为见她这一面,他前后用了三次机会才成功支开陆一淮,舞会上他在心跳如鼓中盼望她看他一眼,再看一眼。

    他担心扣子不足以成为他找她的契机,担心她不愿意等她……

    他脑子里全是她。

    那么她呢?

    在前后绸缪多次,只为和他碰巧遇见的时机里,是否有那么瞬间假成了真。

    她真的怀着真心在等他,只是他给弄丢了。

    “才没有!”

    她脱口而出就是否认,手指报复般抠他脖颈,荡漾着春水的眼瞳里的恼恨,让江廷心都化了。

    他依着她说没有,没有就没有吧。

    然后腰腹狠狠几撞,之南中气十足的否认成了暧昧低叫,牵出一连串的婉转呻吟。

    这具小身子没有比江廷更为熟悉的了,他清晰地记得她身上所有敏感之地,过去她嘴硬挑逗,可身子青涩得诱人,他手指沿着她抵触抗击的深处探索揉.捻,去含她细软的耳垂,她便跨坐在他身上颤缩不止,丢盔弃甲,成了熟到极致的春桃。

    念及过去,江廷眼都红了,舌头在她耳朵里,嘴里越钻越深,下面亦然。

    紧窄的腰在半空起伏激烈,退开一小段便狠撞.进去,快.慰在彼此的交缠的身体里不可抑制地爆开,他越来越狠地要她,热.杵破开所有的阻碍,势如破竹,直抵敏.感处。

    “啊~~”

    她受不住地呻吟啜泣,想躲,可每一处都被他死死箍着压着,快.慰和爽.麻在脑海里铺天盖地的炸开,她逃不掉。

    嫩生生的脚趾在他背上越抠越紧,汗越流越多,之南恍觉自己要被他融化了。不知何时,小.腹堆叠的快.感淹没脑海,她压抑的呻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时而急促,时柔弱魅惑,像是小猫发.情到极致的交唤。

    江廷听得浑身抖擞,差点泻出半股。他捧起埋在他胸口的小脸,动情喘息着:“很舒服是不是?”

    “宝贝,有没有很舒服?”

    之南脸烫成沸水,躲开不答。

    江廷掌住她小脸,低头吻她,撬开小女人为了抑制呻吟而紧咬的牙关。

    他缠住她的小舌头,肆意吮吸,舌尖抵在上颚,将她似压抑又似舒服的呻.吟全部吞没。

    来群-二[③|灵+六酒二>③酒:六

    末了还擒住她的双手压在她脑侧,额头贴额头,四目相对地插.她干.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之南禁不住他要吃人的目光,紧闭双眼,却无比清晰感受着,粗.长的肉.茎挤开湿润穴.口,次次撞击在她最敏感微弱的小.口上。

    她咬唇娇叫出一声,似乎听到耳边江廷低低的笑。江廷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翻个面。

    她背靠在他胸膛,如牛奶般的白:腿大.叉开在他腿根,底下深深嵌着他的巨.杵。

    她还不明所以,人已经被江廷抱着下地,软趴趴的长腿儿站定地毯,江廷以背后严严实实拥着她的方式,边走边.干。

    “额啊…江…江廷……”

    之南被这前所未有的姿势吓到,腿一软要滑倒在地,可私.密处紧紧相连,江廷握住她.乳.大手一捞,人便重新回他怀里。

    反而因着那惯性一撞两人向前几步,巨棒插.得更深,水儿湿答答溅入地毯。

    “别怕南南,别怕。”江廷捧过她的脸蛋,吻她的唇安抚,“跟着我走……”

    她身子柔软,成了拧搅的麻花,嘴侧过去和他闻着,吃着舌头,腰却被他把着被迫往前,每每慢了一步热.杵便插得更凶,如雨打芭蕉般啪.啪而响。

    之南受不住这般放.浪形骸,指甲掐进他握住她胸脯的手臂,可却有别样的刺激和快感麻痹着她的脑海,鬼使神差配合着他。

    卧室仅开了攒暖黄色的床头灯,两人交叠放.荡的姿势映上墙壁,他们交颈而缠,男人稍弯身子,臀.部连连耸动,边走边往前挺,如滋滋不倦的公狗。她被撞的不断往前,大手握住她乳,勾住她腰又带了回来。

    细长的腿儿早颤.颤索索,被挟裹着向前走,十七八步撞进了浴室里面。

    ——

    给江总开发个新姿势,下一章7.3

    仙女们。

    番外13【连】,相逢318国道

    ——

    刚进浴室门口,之南已经被撞得目光涣散,身子跟个泥鳅似的要往下滑。江廷大手一捞,跟抱小孩似的将人抱往洗漱台。

    一条细腿被他搭在台上,另一只脚踩上他脚背,她腿.心大张得近乎淫.靡浪荡,江廷一手捞起一只乳,火热的吻一直从她耳朵游离到脖颈,掀起一连串的暧昧。

    之南周身都泛起粉红色,情欲的热潮几乎直涌后脑勺,她时而难耐抓上男人胳膊,时而揪上他头发。

    热.杵的头在抽.插间滑了出来,他边吻她,支出只手引领着顶.端去寻觅她的缝。江廷腰.腹用力,冲.顶刺.入,然而堪堪滑过,小阴.蒂被重重一碾。

    她的叫声都变了。

    销魂的,尖媚的,只觉得私.密处正被他那根火热的大家伙狠狠鞭笞,力道凶蛮,坚硬巨大。江廷在她耳边喘息笑出几声,她这反应让他心都融了。

    他拉开她腿心,硕.大就这样寸寸没了进去,冲.撞的那下将她整个人撞向镜子,又被抓住乳带了回来。

    宽敞明亮的浴室,水.渍声,冲.撞声,还有压抑到极致的声音混成了一首交响曲。

    之南眼神迷离,大口大口的喘,她恍惚自己成了他手中的破布袋子,嫩白豆腐,大手肆意将她弯折成最妖.娆的姿势,来回冲撞,狠力索取。

    她受不了镜子里放.浪形.骸的画面,她赤裸裸的躺他怀里,乌黑连连没入粉嫩,花.瓣被拖拽得耷拉,淫.水捣得沫儿都出来了。

    她咬唇压抑,赤着脸移开目光,脸蛋却被大手勾了回来,江廷在她耳边低.喘:“别忍着了。”

    “乖,叫给我听。”

    她摇头打死不从,浑身颤得连脚尖都在绷直了。江廷眼神审视着她脸上的一丝一豪,手伸到前面揉过她的小阴.蒂,舌头顺势钻入她的耳朵。

    之南骤然大喘,汗湿的脸蛋迷醉兼顾狂乱,媚吟声一浪盖过一浪。

    “呃啊!…啊!…啊!”

    江廷背脊骨都酥了,时而侧脸过去以吻封缄,才能压制住弄死她的冲动。她早已体力不支,抓住他头发的手早已颤颤巍巍支在玻璃上,被他握住胳膊狠狠摁着,肆意冲.撞。

    她浑身涨麻,快慰翻天倒海,不知哪里撞得狠了低泣出几声。

    “怎么了?”江廷含住她耳朵问,“宝贝,哪里不舒服?”

    “你……”她几乎把嘴唇咬出牙印子,他小腿的脚毛磨蹭着她的刺激最终受不了,“你腿毛太硬了,膈人得很。”

    她腿儿哆哆嗦嗦,明显是被磨狠了。江廷什么都依着,索性勾起她的另一条腿要她。

    两条腿都在他手上,这姿势像极了哄小孩撒尿,只是进进出出不好发力。

    江廷直接将人放在洗漱台上转了半圈,面对面抱起她,抵着墙上顶.撞。

    两条腿儿没有依附般在他腰臀间晃荡,浴头喷洒出来的水浇灌在男人背上,混着打桩似的啪啪听得人热血沸腾。

    之南在连连哀叫中处在水深火热的极端,她恍觉自己正被最温柔的对待,他的吻一直在她脸蛋脖颈游离,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可下头却是亳不温柔的进出。

    柔韧火.热,霸蛮坚硬,仿佛她的屁股一起要被怼进墙里面……

    ——

    之南中途醒过三次,迷迷糊糊间身体酸的仿佛不是她的,眯一眯眼,又睡死过去。

    彻底醒来已经下午,江廷没在床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丝可以窥见光明缝隙。

    她借着微光看清肌肤上随处可见的红痕,腰上和胸上尤为明显,像是种上连串鲜艳的。

    昨晚江廷几乎痴缠她到深夜,以前虽然旖旎疯狂,但他总还有个度,眼见着将她挞伐得呜呜咽咽连话也说不出,他也不再恋战。

    可昨晚从浴室折腾一小时回床上,酒劲散去,她依然被他抱坐在腿根,如骑马般上下颠簸。

    他泛红的眼里尽是痴迷,留恋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她愈哭愈求,他愈是兴奋……

    想起种种片段,之南脸蛋烧红,几乎将自己埋进了被子。

    她如今就像匹发疯清醒后的野马,不愿意去面对那些欲望战胜理智后的脱缰结果。

    突然,卧室门不合时宜地打开,她惊跳般倒回床上装死,然而被单甩动的一角被江廷眼见瞥见。

    追]文二三〇_六。久=二三,久*六

    他眼底浮起一丝极浅的笑,说:“不饿吗?都下午了。”

    “起来吃点东西吧。”

    装死没法再装了。

    之南只能穿上衣服,踩双拖鞋出去。

    客厅餐桌上放着可谓丰盛的早点,西式中式一应具有,还泛着些许热气。之南看他终于换下千篇一律的乳白和茶色衬衣,穿了件罕见的条纹色廓形体桖,居家温润的气息陡增不少。

    想着想着,又回忆起昨晚情至浓时,他用那件乳白衬衣绑她的脚腕,向上一折……

    她耳根发痒,有片刻不自然,转眼又恢复如常,毫无异样的落座。

    不就是一夜情嘛,这种事你情我愿,谁也不吃亏的。

    还未等耳根那抹红晕消散,江廷夹了个包子进她碗里:“还难受吗?”

    她愣了愣,抬头和他漆黑的瞳仁对上。

    恍觉……他问的是那里。

    昨晚他缠得厉害,她哭求无用,只得撒谎说她那里有点疼,都怪他。江廷果然俯下身去瞧,只见夹着他坚硬乌黑的那处花瓣耷拉,红成了朵玫瑰。

    他怕她受伤,当然不可能再继续,还要去买药……

    嘴里的豆浆差点喷了出来,之南呛咳出一声,头埋得低低的,摇了摇。

    江廷见她尴尬得要抠手趾了,也就不在这话题继续。

    “你应该挺忙的,前几天不还说要回国给客户送东西吗?”之南说,“要不后面我还是自己找团走吧。”

    “你这样陪着我也挺浪费时间。”

    她打定主意将意外掰正,说她用完拍拍屁股走人也好,翻脸无情也好,只是不能和他牵扯更多了。

    想法虽坚决,她对上江廷的目光时却心虚地眨了眨。

    经历过昨晚,她连他的眼睛都没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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