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他想笑,便也真笑了。

    男人弯起嘴角,鼻息浅浅,同时曲起手指捏捏她鼻尖:“你懂得用这些话来安慰我,怎么不知道宽慰你自己?”

    之南捂鼻埋怨看他一眼,又有些不甘不愿。

    她何尝不懂得这些道理,只是安慰别人容易纾解自己难。

    她就是不原谅林瑶怎么了!

    “她当时那样的处境怕是山穷水尽,孤立无援。”

    她要低头躲,温时凯却不让,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她也是第一次做母亲,怀孕的幸福被周围的分崩离析悉数瓦解。”

    “她有可能想过是否陪他一起离开这世界,可又想着肚子里有孩子于心不忍;她还得应付周围的勾心斗角,因为树倒猢狲散,那些平时忌惮她狠毒她的此刻终于有了报复的契机。”

    他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湿润,声音放柔了些,“等在这些刀山火海中活下来,她已经筋疲力尽,未来一盘散沙,毫无希望。”

    “她那么想爱你,可那时的她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之南鼻子又酸了,因为他这句话再简单不过的分析。

    她何尝不懂,她只是不想那么懂。

    在满心酸楚间之南听到他的低叹:“但是我仍然感谢她能把你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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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南雾蒙蒙看他。

    男人眼睛在此刻黑得不可思议,像带着力量,要将她溺毙进去。

    “我很庆幸她把你生下来。”

    温时凯和她对视,同时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暧昧揉了揉,“然后我才能遇到你。”

    撒谎的你,小心眼层出不穷的你,甚至胡搅蛮缠的你......

    碰到这个人,温时凯才真正相信有些生命是注定生生不息的,像是拼命挣脱束缚的蝉蛹,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从前那些个例和典范只出现在史书上,太过遥远虚幻。

    而面前这个女孩,就如她自己所说的:但凡有人经历她过去的一半,都没办法活成她如今这样。

    “有没有见过长生花?”他问。

    之南不知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纳闷摇头。

    “是一种生长在岩石间的花,形状酷似花瓣,在缺乏光照和水源的情况他们反而更容易开花,永不消亡。”

    他说,“没见过没关系,之后我带你去。”

    这话有些暧昧,之南呡唇,不答装死。

    有异样的光在温时凯眼里凝聚跳动,发光发热。

    他想说,你在我眼中就是那朵长生花。

    他手指沿着她的轮廓往下,细细描摹,想象着这张惊艳脸蛋下掩藏着怎样光耀夺目的灵魂。

    燕大国际报告厅的初见之缘,温时凯不挂于心,也从没想过有现在,此刻他却无比庆幸这其中的万千巧合。

    她因为游学被拒帮姜娆接近他,他阴差阳错几次偶遇她的落魄….

    缺一不可。

    看着看着,似有难以捉摸的冲动沿着手指传上手臂,心脏随之一麻。温时凯眼神跟随手指的动作,停留在她嘴唇上。

    黑暗幽幽,两片唇瓣若隐若现,微微阖动间似有一股香气窜上他的鼻尖。

    那里他曾吻过一次,知道是多么溺死人的柔软。

    温时凯深深看着,喉结随之往下一滑。

    他的眼神突然在黑暗中分外幽亮,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咄咄逼人的饿狼。

    之南惊了一下,她已经情事,哪会不懂。

    每每江廷或者陆一淮在床上压着她冲撞抽.插到哭声断续时便是这个模样,不折腾到她嘤嘤求饶绝不罢休。

    她呼吸一停,连着喉咙都仿佛冒烟那般发热发紧。

    之南正要侧过头去。温时凯已经率先勾住她下巴,深吻了下来。

    ——

    两百多章温温终于接吻第二次了。

    仙女们,周末愉快

    二一八,你是我的了

    ——

    之南正要侧过头去。温时凯已经率先勾住她下巴,深吻了下来。

    她脑中轰然一响,条件反射想推开他。

    温时凯就势将她抵在胸膛的手握在掌中,十指相扣,修长骨节将她紧紧锁住。

    男人另一只手穿插进她长发,吻沿着她嘴唇往上,像羽毛般拂过鼻尖,脸蛋,上眼皮.....

    反反复复。

    有灼热呼吸在黑暗里无声流淌,是男人隐忍压抑压抑的喘息,他的吻不算熟练,却热烈而魅惑,每每舔到少女下唇必咬住唇瓣轻轻厮磨。

    她受不住嘤.咛,身体反复颤抖间像是有条魅惑的毒蛇在将她往深渊里拖,哪里都是他的拥抱,她被烫得无法无息。

    这个夜晚月光姣好,孤男寡女,太容易意乱情迷。

    等男人再次轻咬住她嘴唇,之南竟情不自禁张开了嘴。他却不遂她意,炽热的吻沿着脸蛋脸蛋落到她耳朵上。

    滚热的呼吸争先恐后涌进之南耳里,她受不住浑身打颤,呻吟,往后狼狈缩着躲着。

    男人也由着她,掌住她脑袋,两人的身子齐齐往沙发上倒,铺天盖地的吻此刻才落下。

    满屋子都是唇舌交.织的声音,带着水渍的暧.昧响动越来越大,是恨不得把对方吞吃下去的动作。

    没开灯的客厅,一片昏暗,只有阳台漏进来的几许月光。

    沙发上的两人沉沉交叠,少女两条腿无助张.开在男人腰侧,不知是吻得深了还是怎样,脚趾无声扣进沙发里。

    之南清楚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可他怀里太有安全感,吻又太过蛊惑,无论躲到哪都是他的舌头,像一场急促暴风雨,在她身上急剧起伏,惊涛骇浪。

    她渐渐醉了,跟随他的诱导攀紧他脖子,生涩地回吻他。

    两条舌头在黑暗中紧紧黏在一起,毫无缝隙地纠缠,再纠缠,在彼此的嘴里难分难舍.....

    之南毫不知情,男人凝视着她的那双眼已变得深黑如墨,蠢蠢欲动。

    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动情地呢喃。

    “南南...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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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南本能地“嗯”了声,像在撒娇。

    温时凯眼眸更深了,手指越过她毛衫往下盘旋,就要到摸那鼓鼓的小山丘。

    “你是不是喜欢我?”他在她耳边诱导。

    喜欢谁?

    之南眼里水光迷离,没听明白。

    温时凯哑声:“你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我了吧?”

    吻又湿黏地落在她眼皮,之南睁不开眼,却还是本能地避开。

    “没……没有……”

    “可我喜欢你。”

    她不回应,温时凯毫不在意,额头深深抵.着它的。

    他的眼神太过滚烫,之南红着脸往一侧躲。男人的吻再次落到她额头,眼睛,鼻尖。

    “喜欢你的眼睛,鼻子,嘴唇,每一处……”他一口一口地啄,“哪里都喜欢。”

    他平时高冷得很,又目无下尘。根本不像是会说这些情话的人。

    此刻男人眼里深幽,像个勾人妖精。之南不敌侧过脸,舌头却还在他嘴里再次亲密纠缠着,浑然不知自己背后的内.衣四排扣已经被摸索了好一阵子。

    智商超群的男人第一次体会挫败之感,没曾想女孩子内衣这么难解,大手只得往前,向上推她的胸罩。

    两颗雪兔子跳脱出来,就在他胸下,略带薄茧的手指沿着浑.圆边缘摩挲。

    她嘤咛一声,两双眼睛就这么看着对方,一个茫然讷讷,视线迷蒙,一个直勾勾的,势在必行。

    他胸膛已经露出小半,隐约起伏,之南看到他燃起火苗的眼睛紧紧攫住自己,然后微撑起身子开始解衬衣扣,一颗两颗。

    精壮而紧实的腹部就这样露出来,和陆一淮的块垒分明不完全相同,昏昏沉沉中仿佛意大利的文艺雕塑像。

    他意图已昭然若揭,之南一颗心瞬间抠到嗓子,连着抠住沙发的脚趾都在打颤。

    不过半瞬,男人便俯身压下,绵软两团被他胸膛揉搓,他含住她鼻尖动情道:“可以吗?”

    可以什么不言而喻。

    男人行动可比话里坚决得多,吻细细落在她耳垂,辗转往后,往下....像是有团灼热自他吻过的地方燃烧,一股热流淌过之南的下.腹。

    她形容不出那种感觉,明明攀在他肩膀的手能轻易将他推开,可浑身都在被他大手撩拨,像片羽毛无处不在地挠痒。

    源源不断往小腹汇集。

    她不亏的,之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心崩成一根钢弦的同时,她也懂得和若是同这个长相妖孽的老狐狸睡了,捡便宜怕还是她。

    且不提之后扳倒唐文成会遭遇的困境,就说留学国外各种意外,有温狐狸伸以援手只怕她事半功倍。

    不知怎么,之南竟鲜见想起了陆一淮,想起他曾经说的毕业就结婚。

    她有些恍若隔世,可有林瑶那封信,有眼前这个人,她又没那么心酸。

    人总不能永远停留在原地,不适合就要往前走。

    于是等男人再次贴在她唇上问是否可以的时候,之南仰头,轻轻啄了下他嘴唇。

    温时凯眼神就这么变了。

    不知是谁打开那道禁忌,脸红心跳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客厅,他仍深吻着她,手却牵着她的拉到腰间,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让之南心一下突到嗓子眼。

    刚才那股勾引的勇气瞬间消匿九霄云外,大手试探抚摸上雪.乳顶端,她如一张弯弓差点绷起。

    “别怕....不紧张.不紧张....”

    手仍未离开,温时凯贴着她唇抚慰,声音却彻底喑哑。

    男人在某些事上的天分是与生俱来,哪怕从未实践,碰到让他血液沸腾的,动作天生驾熟就轻。

    轻轻一揉,那团雪白来回弹动,在男人掌中软成水,温时凯不禁想到含在嘴里是何感受。

    “我紧张什么?”

    之南嘴硬。

    温时凯无声弯唇,不和她计较。吻沿着她脖子往下,落到胸.前时他盯着她胸前两端的红.果果,眼眸在黑暗里幽幽亮。

    之南受不住他视线,侧过头。

    “这里可以舔吗?”

    指间在顶端轻轻一戳。

    “唔~”

    有丝丝嘤咛从之南鼻尖溢出。

    “嗯?可不可以。”温时凯又是戳了戳,整颗雪乳被他握于掌中,只有顶端露于他幽幽目光中,呼吸还尽数喷在上面。

    这人太孟浪了,明明在做这个,声却音一本正经,搞得像个研究学问的老教授。

    之南:“不可以,会死人的!”

    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哦,是吗?”

    温时凯忍俊不禁,和她又羞又怒的目光对视,他紧盯着她,头却低下去含.住雪梅顶端。

    霎时,一股酥麻直冲之南头顶。

    她仰头难耐呜咽,却抵不住那阵酥.麻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爬,她能感受到男人牙尖在上面轻咬拉扯,下一秒又含进温热口腔,舌头随即包裹上来。

    满屋子都是她的低低嘤.咛声,听在温时凯耳里仿佛一剂强有力的春.药,他能感受到身下几近肿.胀的部分就要燃烧起来。

    少女的牛仔裤已经被他褪到大腿根,内裤一褪,两团软绵就这样垫在沙发上。

    意乱情迷间,有灼热的呼吸喷在之南大腿上,更多热流汨汨往外涌。她仰头一看,温时凯正盯着她大开的腿间,似是嫌灯光不够,男人大手捞起遥控,玄关灯就此大开。

    些许光亮下,她那处竟是含羞带涩的嫩.红,轻轻一拨,有股香味传来。

    温时凯眼眸深幽,情不自禁俯身下去。

    这动作更是脸红心跳,之南满颊红晕,又听他低喃:“这里可以亲吗?”

    之南:“不可以,会暴毙而亡!”

    温时凯低低笑开,将她挣动踢打的小腿往旁边拉,唇沿着她花.缝间隙往上面舔,牙齿也轻轻噬.咬,便有一股股热流争先恐后涌出来。

    之南腿间被他搅得麻痒难耐,咬唇嘤咛间他渐渐撑起身来,那根大家伙就这样展露在之南眼前。

    粗.长硕大,和陆一淮江廷他们的却不尽相同,顶端微微往左翘,仿佛一把脱鞘而出的利刃。察觉到她在看,那处又生生肿大些,直挺挺对着她,侵略十足。

    也就是在这刻,之南清晰认识到他们在做什么,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无措挪开目光,身子也自觉往上躲。

    温时凯却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下,那吐蜜的小洞微阖翕.动,像是在无声勾引人往里进,这次男人不用问便深深抵在了待会要容纳他的地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温时凯将她滚热的脸蛋掰过来,与之对视。

    他幽暗的眼睛仿佛将自己那点利益交换的心眼窥探得一清二楚,之南被看得心跳砰砰,有种难言的羞耻。

    浑身一紧间更能感受到他偌大顶端在悄无声息往里挤。

    “但是我得告诉你.....”他爱怜地拨了拨她的鼻尖,“在我温时凯这可没有一物换一物的道理。”

    她那样想,他何尝不生气,只是相比较名正言顺介入她以后的人生,那点子生气早烟消云散了。

    之南不知怎么答,扭头装死。

    仿佛待宰的鱼上粘板那瞬间,她听到耳边他情迷的呢喃:“南南,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得漂亮成什么样?”

    啊?

    不及她反应,底下那根坚.硬硕.大毫无预兆往里挤。

    ......

    “痛痛痛......你轻点!”圆润指甲在他背上又是挠上一道。

    “这样都痛?”

    “痛痛痛!”

    几许明晃晃地灯光下,沙发上的景致可谓羞人,光.裸.裸的少女被男人搂在膝盖上,每每深入一点她嫩生生的脚趾便抠了起来,咬着他肩膀要反抗。

    温时凯下颌微绷,只觉得包.裹那部分在他体内要爆炸了,他不知道怀里小女人怎么这么娇,才进去一半就嚷嚷喊痛,男人无法,只得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托着小屁.股,细细研磨。

    任由还没进去的半根在外面肆意叫嚣,发肿发烫。

    刚开始的痛是真的,现在却是装的。

    前两个男人在情事上游刃有余,每每一晚上下来,不将她翻来覆去,压来抱去大肆侵犯誓不罢休。

    那力道让之南每每怀疑自己要被捅.穿。

    她欺负不了他们,还欺负不了眼前这个童子鸡吗?

    “真的痛?”温时凯勾起之南下巴,眯眼,怀疑她在撒谎。

    “嗯。”

    她眼角微红,点头。

    “好吧.....”都半小时过去了,他贴着她嘴角细细密密地吻,“那什么时候才会好一点啊?”

    之南听他声里有几分鲜见的委屈隐忍,有些想笑。

    他明显已经忍到极致,在那紧咬得如几十张小嘴吸咋的幽穴里男人额头青筋都起来了。之南也不管,两手攀着他,明明自个已经动情到脚趾抠起,就是不想让他如愿。

    男人深深占据在她体.内,无声跳动间不知道戳中哪里,之南情不自禁嘤咛一声,他握住屁.股缓慢而坚决的推进。

    “痛!”

    之南要旧戏重演,他一巴掌拍上她屁股,“还想框我?”

    她不说话只瞪他,温时凯吻上她眼角,似无奈轻哄,“南南,就别再折腾我了,嗯?”

    他是着了魔才会信这小丫头的邪。

    阳台玻璃倒映出来的她太过诱人,屁.股圆润挺翘,深处插着根硕.大。他情动地搂住她细腰动了起来,整根没入抽出。追,文_裙=二散棱瘤‘久二久韭陆:

    她上头被他吻着,下头被他占据着,连着熟悉气息窜入鼻尖,只觉无比安心。

    之南不知该怎么定义去他们的关系。明明她的一切心眼他都看透,那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呢。

    她也没有心思多想,小.腹挤压的快感汹涌澎湃,沿着四肢白阖袭遍全身。她紧紧搂着温时凯低吟,受不住了就手指一道挠他。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他咬他绞他,出来死死吸着,进去层层叠叠阻着。一道道电流劈过温时凯后背。

    他竟不知道和心爱之人鱼水之欢是如此销魂忘我,连着尾椎骨都是麻的。

    搂着她进出的动作愈发快,温时凯眼睛微红,生了想狠狠欺负她的念头,劲腰挺上去时握着她往巨杵压下,暧昧水渍声自结合处传来越来越响。

    她呻吟声近乎啜.泣,底下湿了一片。他却片刻不停,连着倒映在玻璃上的那双眼都是黑稠如墨,情.欲铺天盖地卷涌着,像个吸人精血的兽。

    腰.腹被吸咋得有爆炸泄洪的冲动,温时凯料到自己要.射.了,深深一撞后正要握着她屁股往外抽。

    她又一爪子狠狠挠上他后背。

    “你轻点啊!”

    温少爷的第一次射意就这样忍了回去,唇贴着她脖颈往后背辗转:“行吧.......”

    .......

    反复几次后温时凯温时凯也猜到这小女人在折腾他。

    平时她受他欺负不少,斗嘴炮也没有讨到半分好,于是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怎么可能可能放过他。

    之南骑在他身上,手费力撑他胸膛,屁股微微往上抬,再慢慢往下坐,鼻子哼出的声响像个小尤物。

    身上的女人有多勾人,这动作便有多折磨,温时凯喉结不知往下滚了多少圈。

    “动累了没有,要不我来帮帮你?”

    他腰间蓄力往上顶,她便要作势生气走人,温时凯哭笑不得,只得把主场叫给她。那几乎失去理智的冲动又被拉回来,大手往后放在脑袋顶上当枕头,青筋几乎暴起任她动作。

    来来回回几下,之南也累了,趴在他胸膛喘气。

    “南南,让我来吧。”他嗓音都哑了,拨开她额间的几溜湿发,“以前我嘴贱,嗯?”

    “和女孩子斗嘴也不知道让着人家,还把人耍了几趟,细想是我太没风度了。”

    之南:“那你和我道歉。”

    “对不起。”

    浅棕色瞳仁真挚得很,温少爷能屈能伸。

    之南真觉得他挺欺负自己,开始上纲上线:“那你得叫我声姐姐。”

    温时凯一反常态,纵容得很:“姐姐。”

    他立体非常的轮廓加上睫毛浓密,细看还真像她养的绝色小白脸,之南达成所愿后,开始深究他以前的错处,说着话题一转。

    “我改主意了,你得叫我爸爸。”

    温时凯唇一舔,有些危险。

    “不干算了。”刚才还哭过的少女哪里都红粉粉,眼睛像水,脸蛋酡色,要从他身上下来,“我不想做了,没意思。”

    “爸爸。”

    温时凯咬牙,“行了吧。”

    之南愣住,狐狸眼里是男人一眼难尽的脸,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迅速反客为主,俯身压下。

    不知几次过后,两次或者三次,经历过简单摸索的男人已将她的反应刻入骨子里。

    插得深了她会哭,整张小脸成了苹果,揪着他头发呜呜嘤.咛。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意.乱情.迷想要更多时会蜷缩起脚趾在他背后蹭啊蹭,因为不好意思说,乖得像只猫一样。

    温时凯不知道是否有其他男人将她这幅媚态刻进脑子里,应该有吧.....他压眼微闭,压抑住那股要冲破他理智的嫉妒。

    以前她的一切他没法干预,以后却不行。

    只能是他。

    卧室充斥着啪啪拍打的声音,底下那根巨.物一次次剐蹭着她瘙痒无比的细嫩,她痉挛着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仰头喘息间他的唇舌又探了进来,将她的求饶声堵得严严实实。

    之南不得不承认男人在床上都是一个样,驾熟就轻后都是要吃人的兽。

    眼见着她被自己折磨得呜呜嘤.咛,摇头求饶,背上抓过一道又一道。

    温时凯眼角微红,竟被刺激得格外兴奋,底下大肆深捣,舌头也随之钻入她耳里,她敏感呜咽地缩,他却钻得更深。

    几十上百个回合他狠狠一抽,浓灼悉数射.上她小腹。

    在精疲力竭间,之南仿佛能感受到他紧紧贴着自己,腿弯抵着腿弯,亲密无间的姿势。

    她被他紧紧拥在怀里,耳边是他情欲后慵懒的窥探。???;n^?1?,五8}8]五!9.?

    “等把这边的事情解决完,我们就走。”

    从来就没有你央着我帮你这回事。

    故事的最初,本来就是我被你吸引。

    ——

    回一趟浙东是之南最迫切的事,自那通录音过后已是两天,她毫不清楚秦琳会有何动作。

    于是等第二天和温时凯回学校,之南就已事假为由向学校请了两周,索性考试期不在现在,她哪怕耽误两周的课也能后期补回来。

    而升隆那边她估计后面去的可能性小,与其三翻四次请假扣印象分到谷底,到不如和人事主动请辞。

    去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左右,组长周铭听说她要离开表示遗憾,还说他要在升隆待几年保不齐会收到offer。

    她倒还好,最初学金融的目的本就不纯,抱着阶层跨越的心态去成就一门事业,未免太过功利。

    等唐文成的事情告一段落,她要去真正想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

    升隆资本分三层,她去人事部门交资料的时候正好要越过韩澈的办公室。连片的玻璃窗被百叶窗遮挡,两个穿西装的男人若隐若现。

    平时之南鲜少在升隆看见韩澈,不由得多投去几眼。

    突然,百叶窗往上升,一身银色西装的江廷出现在视野里,他正听韩澈分析着什么,脸上带着工作时的严肃。

    仿佛察觉到有人看他,男人直直看过来,映着冷静和犀利的瞳仁有一瞬间停顿。

    便再未挪开。

    ——

    5500,来晚了丢丢,刚才在分隔可能屏蔽的词

    仙女们

    二一九,陆一淮去她家乡

    ——

    仿佛察觉到有人看他,男人直直看过来,映着冷静和犀利的瞳仁有一瞬间停顿。

    便再未挪开。

    众安保险的收购业务进入中后期,江廷来这也不过是想听听韩澈这边的出资占比。

    刚说就几句,韩澈就察觉到他有些心不在焉,也循着男人视线的方向侧头。

    小丫头的身影正消失在转角,乌发马尾甩起一段动人的弧度。

    他心知肚明,但面上也不显,调侃道:“要不我帮你把人叫回来。”

    江廷再自然不过地收回目光;“什么?”

    他如此风波不定,韩澈便欲想看这人方寸大乱的样子,手里的钢笔敲了敲:“不过人好像是来递交辞职信的,以后只怕你来这都见不到她啰。”

    江廷看他一眼,没出声。

    没意思。

    想要的反应没看到,韩澈正要移回正题,他问:“因为什么?”

    “不知道。”韩澈说,“大概学业安排。”

    这事本不需要韩澈知晓,但升隆有严格的离职手续,而之南这边时间不多,故而拜托到了韩星头上,于韩澈不过顺手而为。

    江廷沉默了几秒。

    书房里,小丫头望着电脑上叫不出名姓的金融大佬,目光痴痴,说早晚有一天她也会出现在金融峰会的邀请名单上。

    然后吊着他的胳膊,赖皮摇来摇去:“跟着江大神能事半功倍,你就带带我嘛。”

    往事历历在目,江廷只觉得胸口微微塌了一块。

    韩澈还要揶揄他两句,他已起身,出门去了。

    ——

    离职手续不过半个小时的事,从办公室出来正是十一点过,眼见着从停车场往上的电梯一层一层的爬,之南心里也空落落的。

    不到一分钟,电梯门打开,她进去后按下楼层。

    门随之关闭,却在阖得只剩下一条缝时又缓缓打开,之南抬头。

    江廷正站在门外,眸光深深,仿佛要撞见她的心里。

    之南暗自惊讶,他已经走了进来,不算宽敞的空间兀自变得狭窄,她情不自禁往旁边挪了步。

    江廷自然也注意到了。

    电梯平缓往下降,一时间,两人之中安静得近乎尴尬。

    “从升隆离职了?”他忽然问。

    之南“嗯”了声,没抬头。

    “原因呢?”

    江廷说,“心心念念进投行,却连一个项目都没跟完,学习到的只怕寥寥无几,半途而废这种事多做无益。”

    他垂眸盯着她,“有什么理由让你非走不可?”

    扣

    群欺医·领舞?罢-吧舞;久领,

    男人明显管她管习惯了,这么久还这幅死样子。

    之南不想理他。

    到了某个楼层电梯门打开,外面无人,又随之关上。

    他探寻的目光还落在她头顶,之南只得仰头,直言:“不想做了就辞职,需要什么理由?”

    “这种事除了叫半途而废,还可以说是及时止损,不喜欢不合适,难道还要任自己继续做下去吗?”

    她不一样了,抑或是成长。

    以前仿佛只骄傲斗争的小孔雀,非得分出个胜负来;如今平和却有理,眼神清明,让人找不出半分偏差来。

    江廷心里不知是何感受。

    “那你喜欢什么?”

    之南没懂。

    四目相相对间,有异样的光在男人眼底跳动,“不喜欢金融也不想在投行实习,那现在的你喜欢什么?”

    他说,“不管作为认识的朋友抑或是别的什么关系,这种想法应该是可以分享的。”

    男人一直在她身边充当严厉家长的角色,闯祸似斥责,动不动就挑她刺。如今眼神里却透着鲜见的耐心,像一簇柔和的小火苗。

    之南不想和他的目光对视,错开了视线。

    江廷微微叹了口气:“我要没记错被甩的那个人是我。”

    嗯?他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之南没明白,眼神却偷偷往他那边瞥。

    “狭路相逢尴尬的应该是被甩那个人。”江廷说,“没想到某人一直在我面前当缩头乌龟。”

    他调侃,“是我哪得罪她了吗?”

    之南两条眉毛揪起瞧过去,男人眉梢微抬,正隐有深意地盯着她。

    弄得她真成了小气的那个。

    之南:“……”

    “就是觉得自己这样的性格做金融挺闷的,也没有从各个分析报告里感受到多少开心。”

    眼见着电梯要到一楼,他如此心平气和聊天,之南自然也不会呛他,“之后想去试试其他的,以前可能为着一个目的太固守成规了。”

    连之南自己都不清楚林瑶那封信对她改变多大,尖锐在她心里渐渐磨平,她不再是朵只会扎人的玫瑰花。

    江廷听在耳里,眼神仿佛像丝线一般缠着她。

    “而且我这样的人冒冒失失,好胜心又强还没背景,做金融最容易被人坑了,到时候只怕是哭着替别人承担错误那种。”

    之南垂下了头,说,“而且我做这个体会到的自我成就真的很一般,可能就是不喜欢吧。”

    她从没和他说过这些,之前他不在乎,之后他再没资格。

    此刻,江廷心仿佛被微微拉扯着。

    “慢慢来。”他自我调侃,“之前我还做了七八年航天研究,如今还不是连个飞机都没摸到。”

    之南忍不住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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