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青木叹了口气,掀开帘子在塌下找着鞋,在远处屏风另一侧看书的白孔雀听到动静,放下书走了过来。

    “木木先等等,鞋在我这里。”白孔雀道,拿着青木的鞋走了过来,蹲下身帮她穿在脚上。

    青木这才发现,她的鞋被烘得暖烘烘的,她抬眼看向白孔雀。

    “暖不暖?”白孔雀对她柔柔地笑了笑,红眸中灌满了柔情蜜意,又用手帮她捂了捂脚脖子,才扶着她下了塌。“宫楼毕竟是凿山凿出来的,这座山性属阴寒所以才叫做寒山,适宜孔雀修行,但是却不怎么适合人类居住。”

    白孔雀又随手取来厚厚的棉衣套在青木身上,“所以木木不论走到哪里,以后都要注意保暖。”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青木喝了口温茶,觉得口齿清爽了些,才问道。

    “已经是亥时过半了。”白孔雀答道。

    亥时过半,晚上十点还多了。青木闻言狠狠瞪了白孔雀一眼:“若不是你,我也不用睡到现在。”

    白孔雀笑了笑,没有反驳。

    “所以呢?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青木一边问着,一边利落地下地,两三步跑到白孔雀的书桌面前,很是好奇他刚刚在翻看什么东西。

    一本弯弯绕绕的,全是圈和符文的东西。这是什么?

    青木刚想问,白孔雀快速地走过来,将书合上了。

    “乖,这种东西在灯下看多了伤眼。”白孔雀对青木笑了笑,解释得十分牵强。

    青木突然就火了:“不给看就不给看,我还不想看呢!”

    “木木。”白孔雀刚想拦住她,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声音格外清透,也许来人是用了术法的,使得两人不约而同地向门口望去。

    “木木先坐一下,我去看看。”白孔雀迅速拉着青木坐在书桌后,转身去开门,临走前还不忘拿走那本书。

    切。青木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不能就这样轻易算了,要不然白孔雀以后仍然会瞒着她。

    白孔雀戴上了门边挂着的帏帽后才打开了门,隔得有些远,来人的身影被白孔雀完全罩住了。

    “璃虹大人。”有声音传来,听着竟像一队四人的问礼声,有男有女。

    白孔雀微微颔首,并没有说话。

    想是来人也知道白孔雀的脾性的,其中一个女声又道:“奉山麓长老和涂瑶大人之命,特地来给众大人送庆典程仪,同一应用具。按吾等记录,璃虹大人的份例在此。”

    白孔雀伸手接过了一些东西。

    四人又是轻声慢语道:“吾等告退。”

    过了一小会儿,白孔雀才拎着手里的两个红布裹成的礼盒,关上了门,摘下了帏帽,走至青木跟前。

    “从明日开始,便

    是庆典日了。”白孔雀率先解释道,面上并不开心。

    “我去给木木拿些糕点,再泡壶热茶。”说罢,他便有些凝重地转身而去了。

    青木好奇地伸长脖子瞄着刚送来的盒子,还是忍不住上手拆开了一个。

    顶上铺着的是一封洒金红纸,三折而成的行程表,上面记录了七月二号到七月五号的全部行程。

    行程的字体写的十分规整,连青木也全都能看懂。然后她便发现,七月的这四天的日子叫得都十分有趣,二号叫做记黍日,三号叫做庆黍日,四号和五号叫做慕黍日,可见这寨子里的孔雀们是多么的不想进入寂月。

    记黍日是庆典的开始,行程上多为悬挂吉祥符咒,清扫各处,开小祭坛,摆贡品等,上午的一系列内容倒和过年差不多。只是下午的时候,有些特殊了。上面写着下午第一项为开祭舞台的仪式,祭舞台这个东西建在孔雀寨的中心广场上面,青木坐着马车远远看到过一次,光秃秃,灰扑扑的,并看不出什么特殊来。不过她是知道的,虽然她来了两个多月了也并未真正地看到过,但是孔雀们是极好音律歌舞的。

    第二项用了一行小字标注,是要在开台仪式过后,举行白孔雀的赠名仪式。开台仪式是全寨的孔雀都要参加的,其实孔雀寨宫楼大大小小的阁楼宫殿中住满了长老和贵族,若要论贵族的人数的话,是不算少的,长老们却选在这样一个可以告知所有人的时刻来宣告白孔雀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重视他。

    晚上的活动是篝火舞会。

    庆黍日的庆典为孔雀楼大大小小的商贩们共同操办的,长老和贵族们放手与民同乐,会在中心广场,也就是宫楼脚底有一整天的市集和歌舞活动。晚上的活动,是酿酒舞会,又是一场舞会。

    慕黍日的活动名字叫得拗口,青木有些看不懂,但是看到底下标注:赐福长老及贵族的名字之后,好像又有些揣测到了。

    是前两日选定配偶的孔雀们的赐福仪式,因为四时仪典上面写了,寂月前,孔雀们可以再选一次配偶。

    晚上又是一场舞会,居然是假面舞会,不过这里叫做翎羽舞会,公孔雀要将本体上掉落孔雀翎贴在面上起舞,供母孔雀们挑选。

    第二个慕黍日,是严肃的祭天地仪式。在上午由众长老和十贵族引领的祭天地仪式结束后,孔雀们会分成一组又一组,到祭舞台上不停歇地向天地献祭歌舞。而到了晚上,所有孔雀都需肃穆斋戒。

    这天结束后,孔雀寨便会正式进入寂月,草木凋零,天地失衡,万物死寂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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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庆典(二)“上面都写了什么?”白孔雀端着托盘款款而来,见青木早就拆开了送来的东西,于是问道。

    只是看这样子,偏偏往他这里送了两份,所以他是没多高兴的。外面那些人,也都太重视木木了。

    “祭典的行程之类的,是不是每年都差不多?”青木好不容易看完了那份行程单,咬了口白孔雀递来的糕点,便又往那盒子里看。

    雕花木漆的盒子里,在行程单底下还躺了许多东西,有几包用于节日的糕点糖茶,有一对要绑在衣服上的红色坠玉宫穗,一个手炉,一捆洒金红纸,一包五彩的符咒,三个奇奇怪怪的金色的金属小东西,一个半成品的雕纹暗色面具,一把看着有些熟悉的折扇。

    “这个是什么?”青木拿起其中一个金属的东西,揪了揪身旁正在翻看什么的白孔雀的衣角,递过去问道。

    白孔雀拿在手里看了看,又看向青木道:“你真的想知道?”

    青木点点头,那东西有她半根手指长,镂空雕花的柱形,上下有孔,但是里面却封着什么东西,又好像能打开。

    白孔雀把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又将外衫脱了递给青木,然后走到三步开外的地方。

    青木一头雾水,刚要问这是做什么,便看到白孔雀周围卷曲的银光围绕,整个人在她面前变成了一只洁白的孔雀,因为调理得当,毛色更加润泽了,仙气十足。

    青木忙向变了身的白孔雀招手:“你先不要变回去,快过来让我摸一摸。”

    白孔雀闻言,拖着长长的尾羽,却颇为轻盈地跳上了桌子,用头亲昵地蹭了蹭青木的脸。

    长长的尾羽如丝绸般倾泻而下,还带了些揉碎的银光,青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瞬间惊讶道:“好软!”

    白孔雀扭过头去梳理着自己的羽毛,然后从背上拔下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翎羽,用嘴衔着,递给青木。

    “怎么还用拔毛呢?”青木心疼地揉了揉白孔雀的背,“难道这个东西要配合翎羽来用吗?”青木拿着白孔雀的翎毛往小孔上捅了捅,也没什么反应。

    白孔雀又蹭了蹭青木的脸,跳下桌子变回了人形。

    “要这样用。”白孔雀坐在青木身边,“木木,将你的手递给我。”

    说罢,他握住了青木的左手抬起,嘴里唱了一句音调很好听的,青木却有些听不懂的诀,然后那白色翎羽便化作了点点莹光,直接飘入了那个小东西之中。那里面封存的固体同翎羽的莹光融合在了一起,化作了发光流动的液体。青木用手晃了晃,并摇不出来,她好奇地转头去看白孔雀。

    只见白孔雀专注地盯着她看,笑着吻了吻她的脸,嘴唇微动,念着不知名的诀,那些银白色的液体便化作卷曲的流光涌了出来,如藤曼一般绕住了她左手的五根手指,接着,顺着手指向手背,手腕,手臂蔓延。缓慢而缠绵,坚定地游移至她的全身。

    “这是为公孔雀在庆典求偶时所用的,最古老的情诀。只有当两情相悦时,才会起效。”白孔雀在她的耳边轻轻道。

    青木有些无措地看了看白孔雀,已经蔓延上手臂的奇异感觉让她没有开口讲话,只是抬起了手臂,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些细小而卷曲的银白色纹络看着。

    “阿虹,我,”青木轻轻地靠在身后白孔雀的怀里,稍稍有些紧张地拽着他的衣角,“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像,好像……”

    好像被化作实体的爱,包围着的感觉。

    白孔雀并没有回答,只是自身后揽住了青木的腰,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顶。

    “木木,”白孔雀有些喑哑的嗓音唤她,“你低头看看。”

    青木仍能感受到身上咒术蔓延的痕迹,她闻言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只看到白孔雀微微摊开的手掌心,接着,从那手掌心里突然涌出无数镂空着翅膀的银白色蝴蝶,穿过了青木的耳畔,飞向了整间寝殿的各个地方。

    接着,蝴蝶飞到了各盏烛火上,熄灭了那里的灯光,整间寝殿一下子变得朦胧又宁静。

    青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白孔雀抱起来的,她觉得身上那股细小而暖得让人酥麻的脉络已经蔓延到了锁骨,腰腹,还有渐渐往下,直至包裹住她全身的趋势。

    只是借着最后一点昏黑朦胧的烛光,白孔雀将她重新放回了塌上。

    青木微张着嘴,失神地看着白孔雀。白孔雀知道,她已经被情咒夺去神智了,那是当双方相爱时,才会发生的事。

    他知道了这个事实,愉悦地吻住了青木的双唇,将青木的双乳从一层中衣和一层小衣中剥了出来。

    那符咒蔓延之处,正绕着青木的乳晕打转,迟迟不肯完全包裹住小巧的乳果。

    白孔雀点了点两颗粉红的蓓蕾,用嘴含住其中一颗,舌尖仔仔细细地舔过,将乳尖浸润得透亮,卷曲的情咒脉络终于顺畅地攀到乳尖,在其上结出一朵细小的花。

    青木的随之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有什么在奔涌而出。

    白孔雀轻笑了一声才道:“才这样便不行了?是不是太久没碰木木的关系。”

    他仔细地欣赏着眼前被情咒编制的美景,并不着急,只在情咒蔓延得慢了些时,才重新注入些法力,微微帮一把。

    青木觉得全身上下都好痒,情欲一点一点,顺着那银色的脉络,透过皮肤渗入她的体内,她在床上轻蹭着,却如何都摆脱不掉。

    “木木可知,这种情咒年年都在变的。唔,他们今年也,”白孔雀舔吻住青木的双唇,浅尝了一下上面的丝丝甜意才道,“也很用心了。”

    青木仍旧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听不见,也看不到,只剩下了触觉感受着这一切。

    痒意顺着她的指尖直达心底,仿佛有无数的唇舌轻舔着她的指尖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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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情咒

    高h“阿……虹……”情咒好像开始往她的脸上蔓延了,她的眼周不时有些柔和的银光闪过,让她终于有些紧张,好不容易才从喉咙中,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不要害怕,没事的。”白孔雀俯下身,抵着她的额头吻了吻她的唇让她安心,手指轻抚过已经在她耳垂上结下咒印的小花,低低在她耳边呢喃道:“木木,我爱你。”

    青木闻言,艰难地用长出五朵小花的五个指尖去触碰白孔雀的脸,嘴里也细如蚊蚋地呢喃道:“我也……爱你。”

    白孔雀捉住了她的手,细细地吻过她每根沾染了小花的手指,每被他吻一次,手指上的银光便更加莹润一些。

    他随即便起身,修长的手指在青木的大腿上游移着,在他之后,细小的咒术欢快顺畅的奔流蔓延而过;而上面,青木的整张脸已经快要被细小的脉络完全包裹,白孔雀再度俯身,吻过她的鼻间和眉眼。

    至此面上的咒法完成,透过白孔雀温柔注视着她的眉眼,青木看见了一张如同蒙了银色蕾丝面纱的脸。

    “不要害怕。”白孔雀再次温柔地安抚道,“马上便结束了,到时候,便给木木想要的。”

    他说得暧昧,一边说,一边褪去中⑤⑤③6.⑧⑧③②衣,露出结实而光洁的胸膛。

    白孔雀将她的手敷在他的腹部,让她摸着他腰间薄薄的肌肉,有些坏笑道:先拿这个给木木解解馋好不好?

    什么呀,她才不稀罕呢。青木暗自腹诽道。

    可是接下来,她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那本来顺着大腿直直往下走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蔓延成片,开始往,往大腿内侧蔓延了。

    不不要……青木焦急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微微抽动了下双腿。

    “不行,”白孔雀低低地回应着她,托起她的上半身揽在怀里,梳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木木,不可以拒绝。”温柔而不容抗拒,梳理完发丝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白孔雀的唇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这次再没有分开,唇舌在她的口中,肆意席卷着。

    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肩膀,不容她有一丝抗拒地加深了这个吻。而白孔雀托着她下巴的手却悄悄地划过她的小腹,在她最意乱情迷之时,拉开了她好不容易紧闭住的双腿。

    “唔!……唔,唔,……啊……”她那里被突然地冲刷刺激到战栗……即使五感被封去一部分,也仍然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被切断了路线无处可去的情咒突然间顺畅的汹涌而过,瞬间遍布了她的腿心,小腿,趾尖……

    青木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都瘫在了白孔雀的怀里,微微喘息着。

    这感觉好像不对……

    好像,好像还未结束,好像这咒术还在往腿心处更细腻,更细小的皮肤处流去……

    “阿……阿虹,阿……”她有些慌了,泪眼朦胧地看向白孔雀,脸上满是祈求……

    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了,嗯……不要再深入了,……不要那里……

    “再忍一忍好不好?”白孔雀握住她费力抬起的手,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轻哄着,那些情咒的脉络正在蔓延出更细小的脉络,马上便要完成了。

    白孔雀吻上青木可怜兮兮的双眼,硬下心来不为她的祈求动心,刚刚可是她要知道这是什么的,都是她的错,是她挑起了他的渴望,挑起了这一切。

    两片花瓣中间流出了黏腻的花露,沾湿了白孔雀的亵裤。白孔雀随手拨开了两片花瓣,露出了其中粉粉的嫩肉后,终于发现了咒术迟迟不能完成的原因。

    “不行哦,木木又不乖了。”白孔雀俯在青木的耳边,语气有些邪恶。

    “怎么可以流出这么多水来,堵住咒术的去路呢?木木不想要我吗?我在这里……等得好疼。”

    白孔雀对着青木的耳朵吹着气,一字一句道。

    话音刚落,修长的中指便顺着蜜液顺滑地捅了进去,而那些细小的情咒,便顺着这开辟好的道路,直直地钻入了花心,在甬道内蔓延着,羞涩又大胆地触碰着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啊……”青木被刺激得微微弓起了身子,一大股蜜液再次倾泻了出来。

    “等不及了,木木,让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白孔雀将无法动弹的青木压至身下,三两下褪去亵裤,释放出了自己的硬挺,直直地弹在了青木还插着白孔雀中指的花心上。

    那中指在青木的甬道中随意捅了捅,将蜜液捅了些回去,却也碰到了那些刚结好的脉络,青木只觉得自己被情咒包裹之后更加敏感了,每一次触碰,都刺激得她身下洪水泛滥一般。

    “乖,木木,要进去了。”

    白孔雀分开了她的双腿,刚抽出中指,便迅速将他的硬挺填了进去。

    “啊!……啊……”青木觉得自己已经泄了。

    白孔雀停在里面,耐心地等着她的适应,待她终于平复下来之后,终于飞快地进出起来。

    “木木,你想要深一点,还是快一点?”性感的嗓音在青木耳边喘息着,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酣畅淋漓,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她一边被白孔雀粗暴地撞击着内壁,一边有如同细小的舌头一般的脉络,舔舐着她的每一丝敏感的皱褶;她张着嘴,只觉得有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白孔雀顺畅地在她的

    吾屋散衣溜把把散貮,

    腿心处进出捣弄着,咕唧咕唧的液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木木,乖,马上就好了。”白孔雀胡乱地擦拭着青木嘴角的口水,身下的动作却不肯停下来,情咒中的青木的那里紧致得让他疯狂,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的笨手笨脚了起来,不知道青木恢复正常后会不会哭着埋怨他。

    浮浮沉沉之间,青木像被蛹壳缚住了一般,挣扎不得,最脆弱的部位却仍然被粗暴得刺激着,无法颤抖,无法战栗,无法弓起腰背,无法怀抱住身上的人,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任由身下的蜜液像失禁了一般,哗啦啦地流着。

    她已经感受不到什么情咒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与白孔雀相连着的地方;时而痛苦到欢愉,时而欢愉到痛苦。

    白孔雀俯下身来,讨好般地舔了舔她的眼角,青木终于委屈得又流泪了。

    已经,她已经不行了。

    “乖,木木,再坚持一下,还差,还差一点。”白孔雀微喘着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身下又是几十个深捣。

    不行了,可是她不行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呜。

    白孔雀最后一个深挺进去,青木只觉得脑中瞬间死机,从花心深处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液,白孔雀猝不及防地被溅了一身。

    他微愣了一下,没想到木木会如此的敏感,随即被另一件事情夺去了注意力,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

    咒,完成了。

    情咒像树叶的脉络一般密密麻麻地包裹着青木的身体,无数朵花绽放在青木的乳尖,鼻间,指尖和最薄最脆弱的皮肤上,描出了一副最能勾起人欲念的,“百花争春图”。

    “木木,你真美。”白孔雀近乎膜拜般地亲吻着青木的锁骨,他搂紧了青木,同她肌肤相贴,将他胀得有些发疼地硬挺再度捅了进去。

    “木木,我控制不住了。”他低低地说道,接着便不管不顾地律动了起来。

    混账……畜生……呜呜……

    青木被迫承受着,艰难地吞吐着进出其中的肉棒,每每想要费尽全力挣扎一番,便会被那流氓的情咒包缠得更紧。

    很快,她便又无声地攀上了高潮。

    白孔雀的硬挺停在了里面,感受着她高潮的余韵,接着便亲亲她的脸,拭去她眼角新的泪痕,便又开始律动起来。

    夜太长了,长得让人觉得过分。

    难道这混蛋都不会无聊的吗,自己就像死鱼一般地任他宰割,连翻个身都不行。

    他不会,反而越来越有兴致了。

    在青木失神地走神里,白孔雀终于抵着她的花心深处射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烫得她终于回了神,双眼看向白孔雀,对方有些近乎疯狂的兴奋。

    像个刚娶了媳妇的毛头孩子一般,白孔雀从来没有这样过。

    算了,明天再和他算账吧。

    就这样,在她的好不容易的恻隐之心下,那里被迫吞咽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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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七月二日什么都没做成,浑浑噩噩地便到了七月二日的早上。

    青木很久没有体会过全身被碾压了一遍的感觉了。她确实和白孔雀分开了几日,可是他也不至于饥渴禽兽到如此程度吧?

    她艰难地抬起有些酸痛的胳膊,上面还残留着些淡淡的银色浅痕,有些像是什么东西没吸收干净的痕迹。

    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接着用手在手臂的皮肤上蹭了蹭。难道昨天长满她全身的那些花纹还会渗入到皮肤里面不成?

    可是那些银色的痕迹只是淡淡浅浅的附在她皮肤的表面,蹭也蹭不掉,像是浅浅的银色鱼鳞一般。

    “木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颇为困倦的声音,接着,她被身后一只有力的手臂拦腰揽了过去,落入一个热得有些发烫的怀中,醒来后稍稍有些发冷,有些酸痛的身体,一下子熨帖了不少。

    白孔雀在青木的脖子间蹭了蹭,将青木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怀里,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孔雀很少会赖床呢,难道是要开始冬眠了?青木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往后靠了靠,跟白孔雀贴得更紧了些,白孔雀在睡梦中,也似有感应般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青木又将手臂抬起来看了看,那些银色的痕迹仍然在手臂上,没有消下去。

    回忆起昨天的场面,她仍然有些面红耳赤的。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要起床,把剩下的那两个东西全都扔了,让白孔雀这辈子都找不到。

    青木轻轻地抬起白孔雀的手腕,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起身,不过他的腕子也太沉了些。

    好不容易抬起了左手手臂……好了,应该能出来了。

    被子外面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青木便连人带被子又被白孔雀捞了回去。

    “今天的精神怎么这么好?”白孔雀又钳住了她,声音里仍然带着消不去的困意,故意在青木的耳边吹着气道。

    “你……放开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青木轻轻推了推她胸前的壁垒,想让白孔雀松开她。

    “不放。”白孔雀颇为任性地道,又撒起了娇:“就今天早上这样好不好,明天,就要变忙了……”

    青木觉得他话里有话,在他怀里费劲地转了个身,想看看他的脸。

    晨光朦胧里,白孔雀如洁白羽翼般的长睫垂落,嘴角勾着心满意足的弧度,青木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脸,白孔雀趁机在她的手上蹭了蹭,银白色的柔光闪现,在她的怀中变回了一只孔雀。

    “寂月好像接近了呢。”青木听见怀里的孔雀轻轻叹息了一声,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头上的翎羽蹭得青木脸颊发痒,她恰好可以将他抱个满怀。

    但是这些羽毛的柔软度真是超出了青木的想象,她仿佛抱着暖呼呼的一团棉花。她不是第一次看到白孔雀变回原身了,可是这一次,白孔雀好像是不由自主地变了回去。不过寂月的孔雀们都是变回原形度过的,说不定这是某种不由自主地天性吧。

    青木好奇地扒拉着白孔雀身上的各处,研究起他身上的每一根翎毛来。

    腿上被他的长尾给搅住了,青木怕会拉扯到白孔雀,所以一动都不敢动。可是过了一阵子挨着他的尾巴又很热,只好将那些长长的翎羽全都踢到了被子的另一边。

    青木踢到了一半的时候,白孔雀终于被她搅和醒了,将长羽一收,从被子下面探出了脑袋,轻轻啄了她的脸一下。

    “哎呀,疼!”青木捂着脸,毫不客气地控诉他。

    白孔雀变了回去,叹了口气轻柔道:“那你踢我做什么,小祖宗?”

    “挨着你睡太热了嘛,谁让你尾巴那么长。”青木吐了吐舌头。

    白孔雀没再和她计较,将她翻了个身,检查着她全身上下。

    “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青木摇了摇头,接着抬起手臂给他看:“但是为什么这个还消不下去?”

    问到一半,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接着便要过去扭白孔雀的腰,结果被对方早有防备地抓住了手。

    “不能再捏了,捏坏了怎么办,你会心疼的。”白孔雀有些暧昧地凑到青木的耳边道,不容拒绝的口吻。

    “你放开,我想起来了,这次要狠狠教训你才可以。”青木接着就要去捶他,却被抓得挣脱不开,只好道:“你说,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是故意诓我的?”

    白孔雀眨了眨眼睛,分外委屈道:“我冤枉,是木木非要问的。”

    “那你总是有别的方法可以告诉我的啊。”青木气不打一处来。

    他深红的眼睛笑得十分欠揍,语气却十分温柔:“别的方法都没有这个好。”

    青木再一次被堵得没话说了,但是却仍然很气,

    ?

    不是很想理他。

    “好了,我错了,不。妩屋散衣溜把把叄二

    逗木木了好不好?”白孔雀亲了亲青木故意侧到另一边的脸,又道:“今天要做的事情也不少,我先起身去准备。”说罢,他替青木掖了掖被角,便披上了衣服起身去做准备。

    青木又蹭了蹭胳膊上的痕迹,还是没有消下去。不知道这个情咒是管什么的,懒得再去管它,反正不想告诉她的事情白孔雀一辈子都不会让她知道,揉了揉头发便也起身了。

    青木将孔雀历撕到记黍日这一日,今年在日历上,只剩下薄薄的四天了。

    那边白孔雀正在指挥着影仆在殿内各处悬挂起五彩的符咒,符咒被白孔雀闪着白光的咒术相连,便如同五彩的灯笼一般,闪耀在屋内的各种青铜器上。

    原来这符咒的功能和节日小彩灯差不多。青木抓了抓头发,恍然大悟到,然后将关了一晚上,有些不太高兴的大灰小灰从笼子里放了出去。

    大灰扯着她,要她把门打开。

    青木是昨晚昏迷着被运送过来的,说来,还不知道殿门外面是什么样子。

    她有些小紧张的推开了门,外面竟然是一片不大不小的花园,只是花园的边缘离寒山的峭壁很近,所以离近悬崖的地方还用篱笆围了起来。

    青木好奇地走到近处打量了一下,往下看,离山脚已经有些远了。

    山里晨间的雾气还未消散,她站在外面,有些发冷。

    白孔雀马上便跟着她和大灰小灰出来了,在她身上罩了一件厚厚的棉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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