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英贤皱眉,“你是谁?”?725068o8o

    “你管我是谁,你谁啊?”说话都是大舌头,看来醉得不轻。

    英贤眉头更紧:“蒋英贤。英齐的姐姐,他在哪?”

    短暂的安静过后,那人声音变得又闷又远:“操,是英齐他姐。他是不是说别让他姐知道来着?”显然不是和她说话。

    “好像是,赶紧挂了、挂了。”

    下一秒,信号果然断了。

    英贤抿唇,翻出英齐朋友圈,里面一片空白。事情本该就此结束,可她今天不知怎么了,心口憋着股无名火,亟需一个发泄口,于是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柯蕊面前问:“柯蕊,你有没有英齐微信。”

    柯蕊有点懵,“有,去年在董事长的生日宴上加过,但是从来没联系。”

    “嗯,你点开他朋友圈看看。”

    柯蕊照做,然后将手机送到她面前。里面有不少内容,最新一条正是今晚,几人约好了上山试英齐的新车,结束后又一起去喝酒。照片下面还有定位,一家叫秀的夜店。

    英贤一时之间竟说不清对自己这个弟弟哪一点更失望:是和狐朋狗友鬼混屏蔽她,还是只记得屏蔽她却忘了屏蔽柯蕊。

    打开导航,搜出具体地址,英贤亲自开车过去。

    夜店门口,她自称是英齐的朋友,保安不清楚怎么回事,通知VIP间说有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来找人。

    房内几人都喝酒了,起哄叫着赶紧把人带进来。等见到英贤,才感觉出来不对劲。漂亮是真漂亮,可是……气质是个微妙的东西,很难形容,但能感觉出来。

    英贤没客气,进门环顾一周,找到瘫倒在沙发上的英齐,直接上去拍他的脸。

    “蒋英齐。”不到

    ?

    11点,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英齐迷迷糊糊睁眼,用力眨了好几下才看清来人是谁,不耐烦地推开她:“别烦我。”

    英贤没有防备,差点摔倒,幸亏身后一人伸手扶住她。

    英贤:“蒋英齐,你看清楚我是谁。”

    英齐比她更怒:“我知道你是谁,我最伟大最牛逼的三姐啊!你少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醉!信不信我还能自己开车回家!你少管我。”说着还想再来推她,但因为步伐不稳又跌坐回沙发,嘴里嘟嘟囔囔,眼睛也闭上了。

    英贤淡淡看他一眼,回头问扶住自己的年轻男孩:“他车钥匙呢?”

    “好像是寄存了。”男孩名叫陈佳业,是英齐同学。

    几人知道她是谁之后老实不少,离英齐最近的那个更是直接掏出寄存牌递给她。

    英贤接过,又对陈佳业说:“你跟我来。”

    陈佳业喝得不多,走了几步反应过来,自我介绍道:“三姐,我叫陈佳业,是英齐同学。他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放心上。”

    包间外,音乐声音更大,英贤只看见他嘴在动,一个字也没听清。

    她指一指自己耳朵,陈佳业心领神会,凑上前重复一遍。

    听清他说什么后,英贤冲他微微一笑。

    陈佳业一时晃神,还想再说点什么,发现佳人已远,忙大跨两步跟上。店里人太多,走路基本靠挤。陈佳业主动充当护花使者,侧着身子为她开路。

    途径一处卡座时,那桌人忽地爆出哄笑。英贤被声音吸引,转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被她发现个熟悉身影。

    傅城似乎感受到她目光,转头看过来。四目交接之际,英贤停下脚步,然而他却像根本不认识她一般,平静地移开视线。

    其实如果没有陈枫的电话,她根本不会来找英齐;如果英齐不那么混不吝,她也不会在意傅城的态度,可是事情偏是这么巧。

    思绪一动,英贤调转方向走过去。

    卡座中的一人认出陈佳业,站起来招呼:“佳业?巧了,就你自己?”边说边瞄英贤。

    陈佳业知道他想什么,赶紧在他耳边低语两句。男孩随即换了神色,收敛起轻挑。

    英贤看着他那张与徐亚薇有七分相似的脸,微笑问:“跟你借个人,可以吗?”

    男孩疑惑,呆呆问:“什么人?”

    英贤说:“我喝酒了,需要个司机。”

    “好说好说,那、那让傅城送你,他是我姐保镖,绝对靠谱。”男孩忙不迭应下,酒精和荷尔蒙让他格外大方。

    英贤勾唇:“谢谢。”

    嫉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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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嫉妒(h)

    傅城随她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英贤找到英齐的蓝色保时捷,一扬手,将钥匙丢给他,“你开车。”她只拿走了英齐的车钥匙,其他东西原封不动还给陈佳业,并让他转告英齐,酒醒了来找她。

    傅城收紧钥匙,拉门上车。驶离停车场,副驾上的女人一只手撑着头,侧脸看着窗外,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不得不问:“去哪?”

    没想到她说:“景山。”英齐试车的地方,她今晚也想试试车。

    景山在城郊,开过去少说也要1小时,她脚上穿着高跟鞋,显然不会是去爬山。

    还是说,这又是她的新游戏。

    傅城握紧方向盘,绿灯起时,用力踩下油门。

    越开越快,越走越偏,一路疾驰在无人的山路,直到前方出现禁止入内的警示牌。车子熄火,周围再无半点声响,只剩月光无声喧嚣。

    黑暗中,她突然翻身骑到他身上,饱满的臀肉紧紧贴在他跨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严丝合缝。

    傅城想把人推开,手刚碰上她的腰,那两条腿便更用力收紧,死死夹住他。

    英贤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别动。”

    说罢,抬高屁股,裙子撩至腰间,双手褪下内裤。她踢掉高跟鞋,两条腿在他身上腾挪着,然后手指勾着小小一片黑色蕾丝布料,在他面前晃两下后,缠上他手腕,将他两只手绑在一起。

    他咬牙切齿问:“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刚才,在夜店,他看见了。

    她和年轻男人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她对那个男人媚笑,勾着他像条狗一样跟在身后。

    那一刻,傅城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对自己。

    因为她没把他当人看,他只是她用来满足自己恶劣趣味的玩具,玩具之一。

    想必在别人眼中,他也与狗无异。

    一条发情的公狗。

    每当他以为自己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到极致时,她总有办法让他感受到更多愤怒。

    英贤无视他冷硬的目光,舌尖润湿唇角,声音比刚才更轻:“玩到我玩够为止,别动。”

    系紧内裤,她重新坐回他跨上,舔他压低的唇角。

    傅城立刻转过头去,躲开她嘴唇。英贤不以为意,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他的喉结舔吮。

    淫靡的呼吸声、吞咽声被黑暗无限放大,同时挑逗着两个人的神经。

    方向盘抵在英贤后腰,她扭了扭身体,试着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赤裸的小穴在男人胯间磨蹭,很快收缩流水。黏腻液体濡湿了傅城裤子,唤醒布料下面的性器。

    傅城闭上眼睛,敛去痛苦与挣扎,“下去。”

    英贤咬他喉结一口,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眸底闪烁着新奇的笑意:“你命令我?”说着,将腿夹得更厉害。

    傅城双手握拳,胸腔震动:“我让你下去。”

    英贤扬眉,指尖抚上他嘴唇,细声挑衅:“不然呢,你能拿我怎么样。”拴住他的从来不是她的内裤,是他自己的道德,所以他永远也逃不出去。

    作茧自缚,愚蠢至极,她看不起他,却也嫉妒他。

    但这太可笑了,他有什么值得她嫉妒的?他的贫穷?还他为了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植物人倾尽所有的愚蠢?

    英贤开脆拉开他裤链,放出那根早已充血的粗长。压抑许久的肉棒猛地弹出来,啪嗒一下打在她腿间。

    “啊……”她故意呻吟出声,前后挪动屁股。湿润的穴口上下厮磨着肉棒,蚌肉被迫分开,里面嫩肉小嘴似的紧紧吸附上去。

    傅城闭上眼睛,试图用屏息来抵御小腹那团火。

    她怎么会这么湿。淫水淋湿肉棒,又打湿阴毛,他胯间泥泞得如同被水泼过。

    英贤探出舌尖,沿着男人的耳蜗浅浅舔舐,颤抖着气声说:“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忍得快要爆炸的样子。”

    她奖励似的吻他脸颊,“真乖。”

    这句话在傅城听来充满了讽刺。他的克制与忍耐,竟然正是她玩弄的乐趣。

    理智土崩瓦解。

    他还要忍吗?

    忍到什么时候?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个她,他的耳朵里充斥着她的声音,喘息声、呻吟声,还有两人身下厮磨的微弱水声。

    英贤不知道这场游戏已将失控,红唇覆上男人嘴唇,舌尖一下一下戳着,往他嘴巴里探。

    男人紧闭的嘴唇忽然张开,含住她刺探的舌头,蛮力地吮吸,像是要将她舌头彻底吞下去。

    “唔”英贤闷哼出声,舌根被他吮得发疼,扭动着身体闪躲。

    但她低估了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无论她怎样扭,都逃不过他手臂的钳制。他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掐住她的腰,封死她所有退路。

    在她濒临窒息那一刻,他终于放开了她。

    两人喘吁吁望着对方,唇间拉扯出色情的唾液线。他的瞳孔被情欲熏出猩红底色,像一头要吃人的兽。

    英贤垂下睫毛,又一次靠近过去。这一次,她的唇还没贴上他的,他已经分开了嘴唇。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莫名点燃了她。小腹兴奋抽缩,近乎酸痛。

    英贤勾他的舌,嘬弄出水声,重重吮了一口他的唾液后,舌头搅弄着说:“啊……啊……你好湿……啊……”

    谁说只有女人能湿,他不也是。他的口腔是湿的,肉棒是湿的,就连呼吸也是湿的,像雨季的空气,叫人透不过气。

    傅城眉间皱动,看了她一眼。

    英贤第一次注意到,他有一双浅淡的眼睛,颜色比她浅得多,很容易显得无情。可他没有。

    英贤暗笑,又生气了?

    应该说他硬的。

    她正要开口,傅城一手直接摸到她腿间,淫水流得满手,粗糙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小穴里,湿热的小穴急不可耐地蠕动着吸紧手指,欢迎他的入侵。

    “啊……”英贤竭力回复呼吸,男人的第二个根手指已经插进穴里。他的指上有茧,又长又粗的手指抽动,残忍的碾压着柔软的壁肉。

    “啊啊”她仰头,满脸潮红地呻吟喘息,双手紧紧攀住他肩膀,“轻点、啊”

    细长洁白的颈子,散发出诱人的血香气。傅城喉结一滚,咬了上去。犬齿磨咬着皮肤,手指玩弄着湿软的穴,从上到下极力侵占着她的身体。

    英贤夹紧他的手,摇摆着屁股。肉壁蠕动着将手指往更深处带,穴口蹭着傅城袖口,将多余的淫水全部擦上去。

    拔屌无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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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太多技巧,手指直捣直出,然而指腹上的茧一直摩擦着英贤敏感点,小穴很快湿得不像样子。

    穴口饥渴一般瑟缩着吞下男人手指,随他抽插动作,不停吐出更多淫水。

    英贤只想尖叫,但她的舌头被他吸住了,将她即将高潮的浪叫压下。

    “唔”快感将她理智也吞噬,她淫荡地抬高屁股,将自己小穴送给手指猛插,让他把自己插得浑身发抖、汗水淋漓,然后痉挛地夹紧傅城的手,喷出一大股水。

    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他用力抽手离去,指节蜷曲着剜过肉壁,直接让她叫出了声:“啊!”

    英贤视线模糊,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能听见他呼吸声急促。感觉到他的龟头抵上穴口,她小腹一抽,泌出更多淫水浇上去。

    于是他的呼吸更急促了,带着叫人心悸的急迫。

    英贤抚摸他汗湿的胸膛,隔着衬衣揉挲着他发硬的乳头,轻笑说:“要进来吗,还是你更喜欢被我用手……啊!”

    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将那里褶皱尽数撑开。

    嫩肉紧紧箍住龟头,疼痛与灭顶的快感同时袭上鼠蹊部,让傅城差点控制不住射出来。他想都没想往上挺胯,肉刃硬生生劈开紧致的甬道,扑哧一声,整根到底,一丝缝隙不留的嵌在小穴里。大量淫水喷挤而出,龟头停在嫩穴深处,随他呼吸而产生类似跳动的震颤。

    抱住女人屁股,傅城直接开始了抽插。英贤被他顶得整个人上下乱颠,小穴更是涨得发了麻,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汹涌而至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啊啊好大……慢点、慢点……嗯啊……又快高潮了啊……”

    精致的眉头蹙起,眼睛也是迷蒙的,但她嘴角却在上扬,一如每一次玩弄他的时候。

    傅城觉得那个弧度碍眼至极,抓紧她的腿,猛地将她拉近自己的胯间,阴茎深深捣进甬道,然后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击着女人娇嫩的腿心。

    一波接一波快感折磨着她绵软的身体,他似乎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龟头总是顶撞那块软肉。

    英贤尖叫着扭动身体,屁股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男人疯狂的肏干。

    在她突然开始颤抖的时候,他又猛地抽出肉棒,紫红龟头拍打上她大腿,再用力顶开快要闭合的穴口,粗大的棒身尽数插入红肿的小穴,开始下一轮的抽插。

    “啊……啊啊……不要……慢点……”英贤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红润的嘴唇无意识的呻吟,听上去像求饶一般。小穴不受控制地泄出大股淫水,流得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

    原来她也有这种时候。

    原来她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傅城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不动声色地继续挺腰,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英贤头昏脑涨,为了稳住身体,主动搂住他脖子,嘴唇寻着那最灼热的地方而去。

    看着她迷乱的表情,傅城不由自主地吻上她。感受到他呼吸,一塌糊涂的嘴唇立即分开,放他的舌头滑进来。两条舌头抵死勾缠,谁也不肯放过谁。

    吻得火热,下面的甬道更热,傅城快速抽送,用自己的火灭身下人的火。

    “啊……不行了……啊!!”英贤亢奋地尖叫一声,身体不堪忍受地抽搐起来,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液,淋在他扩张的马眼上,软肉绞夹得比之前甚,卡着肉棒动弹不得。

    “唔”傅城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抽动了十几下,直到将她高潮的穴再一次插到松软,才将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

    两人上半身的衣服还都完好无损,只有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甚至没有安全套的阻隔。

    英贤哆嗦着低吟,大脑一片空白,但她知道自己身体正在被精液灌满。

    高潮的余韵之中,她抬起头,细细抚摸着男人凸起的眉骨,然后顺着眉骨来到鼻梁,最后徘徊在他嘴唇。

    对视许久,她勾出一抹淡到几乎看不出的笑,低声问他:“满意了?”

    明明是再软不过的声音,却似蛇信子般骇人。

    柔软的情绪霎时化为齑粉,傅城眼神渐渐阴沉下去。

    他的情绪变化太明显,英贤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她低头啄吻他,舌头沿着唇缝骚动。薄薄的唇线再次封锁,不肯放她入内。

    英贤哼了一声,埋怨一般说:“拔屌无情。”

    她的声音很低,恍惚低到尘埃里去。

    可他知道,这是她的另一场游戏。

    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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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有欲

    不用他动手,英贤自己抬高屁股,一点一点抽出穴里的肉棒。虽然射过,但他没有完全软下去,拔出来的过程中龟头摩擦过肉壁,又有要复苏的迹象。

    英贤心想,长着这么根东西,偏偏比谁都能忍,绝对是个受虐狂。

    大量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泄出来,沿着她的大腿流淌,还有一小股直接浇到他的阴毛上,浓郁的性爱味道瞬间充斥整个车厢。

    英贤拉下裙子包住屁股,坐回副驾驶位。知道英齐有烟瘾,她打开储物箱摸了一下,果然找到一盒烟和打火机。

    她为自己点燃一根,轻吸一口,打开车窗,对着漆黑的夜空吐出烟雾,忍不住轻咳出声。太久没抽,呼吸道已然不习惯这种刺激。

    蒋震喜欢“女孩有女孩样”,所以她回国之后就戒了。蒋震不仅重男轻女,还光明正大的双标,可是那又如何,谁让她有所图,想要就得忍着。

    英贤转头递出烟盒,问:“抽吗?”

    他复杂看她一眼,“不抽。”

    她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笑问:“你不喜欢女人抽烟?”

    傅城沉默。

    他是不喜欢,无论男女都不喜欢。最开始是军队不准抽,后来退役,习惯也延续下来。他不喜欢身上沾染任何异味。

    英贤了然,“抱歉,要你吸二手烟。”话虽这样说,却并没有熄灭烟火,只是将夹烟的那只手伸出窗外。夜色将她手指衬得格外白,几乎成了烟杆的延伸,橘色光火仿佛燃烧在她手上。

    她的礼貌总是体现在一些很奇怪的方面。

    傅城抿了抿唇,开口:“没事。”

    英贤根本没打算得到回应,听他出声,还有点惊讶。

    她其实没抽几口,更多是将手架在窗沿,任由香烟自顾自燃烧。夜晚的冷空气裹挟着淡淡烟草味道钻入傅城鼻腔,他并不厌恶。

    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英贤对此不置可否。但她承认,发生过关系后,她对傅城有了一点聊天的欲望,至少在这支烟的时间里是。431634003?

    “为什么做保镖?”她转过头看他,毫无征兆开口,“你看上去一点不像是会做保镖的人。”

    许久,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说:“因为想在京州买房子。”

    买房子?

    英贤哑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确实,军队的薪水肯定比不上给徐亚薇做保镖,只是……他看上去也不像是对物质特别执着的人。她想了一下,随口问:“因为你妹妹?”

    傅城没有回答。

    两年前,收到傅芝辍学去当模特的消息时,他正在南非执行任务。他特意请假打卫星电话回去询问缘由,傅芝最初不肯说,后来被他逼急了,在电话中带着哭腔喊:“你在外面当英雄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一辈子待在县城里,我需要很多很多钱!钱!你懂吗?你不懂,我知道你高尚,你伟大,可高尚买不了房子!哥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签约公司了,你等着看吧,我会靠自己在京州活下去的。”

    他拿着只剩忙音的话筒,很久才放下。

    服役期满后,他选择了退役。指挥官十分不解,单独找他谈话,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最后甚至说以他的履历将来很有希望成为队伍里最年轻的中校。但他心意已决,除了抱歉,无话可说。

    他自以为做了正确的事,却没考虑过傅芝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要不要玩个游戏。”她的声音打断他思绪。

    傅城呼吸深了一下,神色变了又变。

    他的下面还沾着她的水,她的腿上也流满他的精液,她还想玩什么?

    她却突然将手伸到他面前,说:“剪刀石头布。”

    什么?

    他怔住。

    她撩起眼皮看他,瞳孔比夜色更深,“不玩?那算了。”

    他顿一下,伸出手来。

    英贤笑了。

    第一局,他出石头,她出布。英贤想了想,问:“你身上的枪伤是怎么来的?”

    他简洁地答:“在南苏丹撤离华侨。”他以为她会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这种问题,原来不是。

    第二局,剪刀对石头,还是她赢,她又问:“最危险的一次任务是?”

    傅城短暂地回忆一下,说:“索马里解救人质。”

    第三局,剪刀对布,他赢了。他沉沉看向她的眼睛,稍作停顿,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英贤唇角泛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温和反问:“傅城,刚刚我问你这种问题了吗?”

    他越界了。

    傅城在很久之后才慢慢冷笑了一下。他早该知道不是么,她就是拿他打发时间而已。

    英贤无奈,犯规的是他,成年人的守则不知道吗?为什么要弄得好像她欺负人一样。但是此时此刻,她愿意让两人间的放松时间再延长一会,于是说:“我想要掌控感。”

    她想要绝对的占有,绝对的控制,那种即使将沙子紧紧攥在手心里永远不会流失的感觉。可是这世界哪有什么绝对,都是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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