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至于现在的情况小青还是头回遇上,业止自从与她确认关系后是极好说话的,尤其是在做爱时,只用几句话就能将他哄好。

    这回他定是怒到极致干脆当个甩手掌柜不想理人。

    一想到此,小青就觉得好笑,谁能想他这种老学究似的正经人,也闹脾气。

    小青就爱他表面抗拒实则享受的别扭样,会因她的一言一行而有情绪起伏,感觉就象把玩在掌心的玩具般,怎么玩都不腻。

    小青一点点将巨物吞下,享受被填满的充盈敢,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她动作非常缓慢,她贴在业止耳边,低声笑着明知故问道:“你又闹脾气了。”

    业止感受到柱身随她移动时的快感让他稍作停顿,试图缓解性冲动,有几分哀怨控诉道:“你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不该生气?”

    业止越想越气挺腰向上一顶,将性器当作利剑插上宫口。

    “啊……”小青咬唇低吟,解释道:“我又不知道百戏楼唱得是这齣。”

    各种误会堆砌下,小青的话非常没有说服力,更象是在狡辩,也因此成功触怒业止。

    “我说过,别在我耳边发出哼唧声。”接着业止起身将小青压在栏杆上,让她握住木扶手,撅起屁股,从后插入性器。

    两人衣衫完整,下体确却是亲密相连,虽说有视角差,旁人看不着他们的举止,但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危机让小青不由紧张起,连带媚肉都缩紧几分。

    “你是故意的,明知触怒我会有何下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底线。”业止俯身贴在她后背问道:“刚刚骑在我身上时,怎么不见有羞耻心?”

    说完不等小青回应,随即挺跨一撞,柱顶扎实撞在内里敏感处,酸爽劲涌上,眼眶挤出生理性眼泪,小青瞬间软脚,业止拦住她的腰肢让她保持这样扶握栏杆的姿势,故意再往敏感点撞几下。

    小青回头正想骂业止,业止一见她泪眼婆娑又带愤怒的小眼神,性欲瞬间大涨,埋在她体内的阴茎胀痛弹了下。

    他捏住小青的下巴,以唇封嘴,性器小幅度向内顶,直到她发出哀鸣声,业止拉过两侧厚窗帘,截断外界的世界。

    一路亲吻顶弄,来到屋中木桌旁,小青推着业止,面色陀红道:“缓缓,还有其他人。”

    业止喉头滚动,连衣服都来不及解,将小青翻个面,让她俯撑在桌面上,鼻尖挑开后颈衣领,落吻在肩上,“没事,都一样的,不会有人发现。”

    业止现在顾不得礼教约束,只想好好发泄这满腔欲望。

    每下撞击都带着爱恨交织,小青摆着头发逐渐凌乱,三两下拆下她的发钗扔去一旁,丝凉长发散着竹香从指间流泻。

    即便淫声四起,小青仍强忍不发出声音,咬着唇吞下淫声,业止闻到浅淡血腥味,定睛一看原来是小青将自己咬出血了,他拇指穿过唇缝卡入她的后槽牙,“咬我,或着叫出来。”

    说罢他继续插着蜜穴,小青还有脸子,她才不想被陌生人听见自己的叫喊,果断选了前者,发狠咬住他的手指。

    痛感不但未劝退业止,反而还加剧他的性奋敢,更加卖力在她身上驰骋,最后几下冲刺,白浊射出,业止喘息声非常剧烈,停在他体内小半会冷静下,才慢慢将性器抽出,两人还是衣着完整的打拌,但业止能感觉性器抽出精液从她体内流出炽热触感,随着拔出,牵起暧昧的白丝,白丝扯断黏糊糊的粘在她的腿根之上。

    业止觉得自己已经被小青带坏了,明明只是个想象,却让他感到异常激动,他垂眸看着拇指上的渗血齿痕,还带着她的晶莹口水,业止忍不住吮上拇指,品尝这美味。

    小青转个身躺在桌上,斜眼看着业止,望着她然后将拇指吸吮干净的场景。

    也不知是他看的那本房事书起作用,还是他本性如此,他现在哪怕是衣冠楚楚,也透着一股裸露的色气感,尤其是那望眼欲穿的眼神,让人在恍惚之间沦为他的禁脔。

    第117章

    116

    绳缚

    (H、SM、强制)

    (116)

    业止趁着小青失神之际,伸手打开木匣,里面如他所料全摆着不堪入目的东西,与闺房情趣离不开关系。

    业止僵了几息时间,眉梢微挑,又很快皱起,脸上厌恶之色分外明显,喉头微微滚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压下这反感。

    业止拂过木匣上陈列的物品,眸色沉几分,阴阳怪气道:“我就知道放的不是正经东西,瞧你早些时候能面不改色关上木匣,怕不是将这些东西都玩腻了。”企蛾峮?舞⒋?62??肆零綆新

    小青翻个身侧躺在桌上,夹住大腿避免浊物继续流出,反驳道:“才没有,我是怕你一下看到太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脑子转不过来。”

    这话听在业止耳中又是另外的意思,哪管小青有意安抚,他还是觉得不平衡,再看心不在焉的小青,他不满的将人抱起,将小青拖到木箱前,贴着后背咬了下耳朵,“你厉害,你教我。”

    业止像个认真的学生,牵引着她的手,“先从哪样开始?”

    小青眼珠子突然转了圈,似有什么坏想法升起,一时玩性大起,抄起麻绳两端套向业止脖子,“那你先答应我,你会好好学,不许忤逆我。”

    粗糙麻绳反剪锁住脖子,业止垂眼看着露出爪牙的小青微微颔首。

    小青牵着绳索带他走到床边,因为是特殊场所,所以对屋内也有考究,譬如房顶上垂下的铜吊环,或是床梁上可栓人的床柱,诸如此类的设计不在少数。

    业止像个配合的受害者任由小青摆弄。

    小青站在床上先将业止给脱干净,然后将他双手高举过头拴在床梁上,手上的绳结延至脖子上的圈套,绳子的长度有些短,业止必须微微仰头才不会感到窒息,斜眼看着。

    小青看着自己的杰作甚感满意,闪过狡黠笑意,“不许乱动。”

    说罢,小青小跑着看着有些迫不及待,从她的步伐中就能感觉到她心情很好。

    小青嫌木匣太麻凡,直接将物品翻倒在桌面,玲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堆在桌上,小青从物品堆中挑出红蜡烛与黑马鞭,她挑开一旁的灯照借火点燃红烛,灯芯燃烧豆大火光跳跃,红烛泪泪沁出蜡滴。

    小青报复心极强,谁让这人刚刚为难自己,不断顶着敏感点让她喊出来,这会轮到她也来让业止叫出来。

    小青弯着眼不怀好意的笑着,走进业止后,倾下红烛,将蜡滴落在他的胸膛之上。

    业止并没有预期中的反映,那平淡无波的眼神仿佛在说:就这?

    小青不满,心中腹诽这人真无趣,他好歹也配合喊个几分,于是她决定变本加厉,将蜡油滴在勃起的性器上,红色雨点落在黑紫柱身之上,这回他有反应,呼吸暂停片刻,除此之外再无更多的反馈。

    业止混迹在江湖上除妖,早已习惯疼痛,显然蜡烛这东西对他来说是小儿科。

    看小青吃鳖样,业止嘴角轻微勾起,觉得有些好笑,他斜着眼看她还有什么把戏。

    业止斜眼看人时,总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轻蔑感,仿佛他所看的都是些蝼蚁虫兽般的下贱存在。

    “呦,你敢笑我!”小青不满一鞭挥在他的侧腿之上。

    啪一

    马鞭烙下红印。他也只是反射抖下,

    小青眯起眼瞪着业止,他还是那副逗猫似的玩味。

    小青描准黑紫性器,蓄了力扬鞭,却在鞭子准备落下时手肘被业止擒住。

    业止看出她的意图,在眨眼间挣脱手上棉绳,握住她的手腕,“过了,打坏了你没得用。”

    见业止如此不服管教,小青当即气上头像气炸毛的猫,挣扎着手腕,“谁要用你的丑东西,不只长颗驴脑袋,还生根驴棍!”

    业止听着她的叫骂,尤其是她说丑东西、驴棍时眉心跳一下,反剪她的双手,问道:“有多丑?”

    他平日里极少笑,就是笑,也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隐含嘲讽的森冷笑意。

    一物降一物,小青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存在。

    小青是不能硬碰硬,就是撞破头也要与你两败俱伤,当即骂道:“像根长满陈年老茧的粗树枝!”

    业止冷哼声,怒极反笑,将小青甩上床,小青脾气说来就来,当即抄起烛台砸向业止,“滚开发霉的坏茄子!”

    “啧。”业止也不躲,硬生生挨这一下,烛台砸在额头上,鲜血顺着眉尾滑落,沿着下鄂滴在胸膛上的蜡点,他眼底有火光跳跃,“插进去,你就看不着了。”

    小青踢着脚剧烈挣扎,业止尝试抓住他的脚踝,谁料她像是泥鳅般灵巧,每次刚握到就滑走,业止干脆向前一扑压在她身上,一直系在手腕上的红绳变作金丝捆绑住她的手腕,将其双手禁锢之后,小青就是被摁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小青此时此刻才发现事情严重性,嘴硬道:“喂,丑茄子,你先答应过我会好好学,不会忤逆我的!”

    业止坐在她的腿上固定住她,然后开始替其解衣,眉头都不带抬一下,不带感情说道:“学会了,你教得好,我准备学以致用。”

    小青在挣扎中被解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她不服输瞪着业止,当她正要骂人时,嘴里被塞了一块布,只听他说:“你就只会气我,还是安静些好。”

    小青眨着眼睛不断发出呜呜声,水润的大眼全是谴责,很快业止将黑布系在她眼上并说道:“驴棍丑,你也别看了,免得污你眼。”

    业止不顾她的呜鸣声,自问自答着。

    “你还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我们继续。”

    业止跨坐在小青腹部之上,摁着她的手腕解下般若系,金绳如蛇灵活绕过她的脖子、肩膀、酥乳、手腕,每一次缠绕都精准压在最敏感的地方,直至柔韧的绳子逐渐将她固定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业止才挪开了身欣赏这副美景。

    业止的怒意瞬间烟消云散,他喉头滚动,感到如沙漠般的干渴,望着被紧紧束缚的小青,看她挣扎时,那勒得越来越紧的绳索,雪肤上的浅淡红痕,听她蠕动时带出的绳索与肉体摩擦的细碎声响,像火焰一般灼烧着业止神经。

    金绳逐渐暗下,变做红绳,业止勾起一段红绳轻轻拉起,发出悠长叹息,“真美。”

    第118章

    117

    礼貌

    (H、SM、强制)

    (117)

    业止沿着红绳描绘胴体,手指停在腿心,摸到白精,粘稠物缠在她的肌肤留下痕迹,残留的气味仿佛在宣示着所有权,业止抹平腿上的精液在她的肌肤上层薄膜。

    然后业止开始撩拨着小青,手指停在最敏感的花核上,轻轻按压带起一阵酥麻,本来气到嗷嗷乱喊的小青,这会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似是很享受业止的抚慰。

    视线被剥夺之后,其余的感官变得清晰,由于太过舒服,神智瞬间化开,贪婪索求更多。

    业止的动作细腻而克制,挑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却始终不让她攀上顶峰。

    空虚感越发强烈,小青甚至主动挺腰去迎合,可惜业止并不让她如愿,手指掠过她腿间,却只是在边缘徘徊,等她缓过高潮的劲头继续玩弄花穴,指尖灵巧轮转拨弄,在她准备高潮之际却又停下动作,来回几次她已经发出呜鸣泣音。

    业止看着她因欲望折磨而扭动的身躯,目光中透着十足的掌控欲。

    业止并不着急,他拾起蜡烛,听着小青几近崩溃的哭鸣,慢步走向方桌,像个看客挑拣物品般摆弄满桌子的情趣用品,这些他到不陌生,全在李道恒给她的那本小册子上见过。

    业止记忆力是极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自然也将这些的用途给记下,就论捆绑小青的手法,也是依样画葫芦,看见自己所造的成品,业止突然升起一股成就与满足,自然对这些器物不再那么排斥。

    他想着,还有什么东西能用在她身上?乞蛾君八忢⑷⑹6⑵陆4灵浭新

    业止挑了个羊眼圈,向灯借火点燃红烛后坐到床沿边,再欣赏这副美景。

    般若系专捆妖物,越反抗捆越紧,即便如此小青仍作着无效挣扎,上下蹭不开,便开始左右翻滚,滚着滚着差点滚下床,业止将人推向里侧后继续欢愉。

    业止压坐在小青的腿上,小青面朝床铺动弹不得,只听他戏谑说道:“小青夫子,蜡烛可是如此用?”

    说罢,一滴热腊落在她后腰之上,小青对温度是极为敏感,当即一多嗦,如此反应,加剧业止的施虐欲,蜡烛沿着脊骨两侧向上,一滴一滴,直至后颈处。

    业止空着的另手从下腰处用指甲揭开凝固的腊点,第二回她反应没这么激烈,显然是习惯这温度了,忽然业止俯身问道:“想一下,你刚刚滴哪了?”

    “唔唔唔!”一想到刚才将蜡烛滴在业止性器上,小青疯狂摇头,呻吟声中甚至带有几分祈求。

    业止咬了她左肩上的并排的两个小点,又舔过残留浅疤,暗哑音中带着起分笑意,“知道怕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尽管小青被着嘴,还是能从语气中猜出,她在骂人。

    业止失笑,掐灭烛火,将手伸向前柔弄着花珠,骂声软了下来,滚烫的性器从后入,插进腿缝之间,小幅度抽插几下,稍微缓解胀痛感,肉住贴着花唇擦弄,始终不进入,待她再发出崩溃泣音,业止取下她嘴里的布团。

    小青下颚撑得有些痛,张着发麻的嘴角,口齿不清哭道:“快点进来,别折磨我了!”

    “什么东西进去?”业止听出异样,伸手揉捏着双颊为她缓解酸痛感。

    小青偏头含住他的拇指吸吮,从刚才咬破的伤口中吮出血味,“进来就是了……”

    “嘶……”业止感到头皮发麻,肉柱贴着贝珠擦弄,“错了,你得说清楚,想要什么?”

    “呜......你个诨帐东西,快把阳根放进来……”小青嘴上不断咒骂,却还是夹起大腿擦弄那性器。

    “还是错了。”业止有些遗憾将阴茎抽离,他看着小青撅起的屁鼓,丰润圆满,大掌贴附在后臀肉上,捏起下手感甚好,“不是阳根,是别的,想想你刚才都说些什么?”

    业止说罢,扬手往臀部一拍,力道不大声音却很响亮,比起疼更多的是羞耻感,小青本不想从他,但高涨的性欲急需解放,她咬着唇说道:“丑茄子、烂树根……”

    “很好。”业止贴附在臀部的红痕上抚摸,指尖时不时挑起红绳把玩,他喉头一滚,“再说清楚点。”

    小青索性放弃最后矜持,吼道:“快点拿你那丑到要命的烂茄子插我,行吗!”

    啪一

    又是一掌打在后臀上,他语气带几分严厉说:“礼貌点。”

    小青面贴着床,在高涨的性欲中试图思考,是要顺从业止,还是与他拼命。

    当小青在思考时,业止已然将羊眼圈取出,

    羊眼圈是以有弹性的皮制成环状圈口,圈口外围有层细绒毛,业止以拇指与食指撑,卡在冠顶之下一圈,勒得性器发痛。

    有鉴于小青先前说丑,心里满是芥蒂,他扶着性器套羊眼圈时都是皱眉的表情,好似在纠结,这物到底是不是真丑到人神共愤,才让她这般嫌弃。

    小青实在太馋业止的肉体,欲望当前,她选择服软,她别扭小声说道:“想要……你的丑茄子……”

    得到理想中的答案,业止立刻释怀,即便是丑,她也喜爱的要命。

    但一想到小青亲口承让,最喜欢的是他这副肉体,立刻又升起不满,必须得把这妖精睡服,免得她有闲心去到处招惹起不该有的心思。

    一想到小青哪天遇上更喜欢的肉体时,有可能转头抛弃旧爱奔向新欢,业止又更气。

    他应该把“可能”去掉,她是肯定喜新厌旧,否则怎会如此多老情人?

    业止扶着憋到发紫的性器插入,羊眼圈上的细毛跟着刷入,彷彿有隻刷子在体内轻轻划过,刮在稚嫩的穴中又疼又痒,刺激来得太猛烈,小青喘道:“什么东西!”

    “你喜欢的。”说罢,业止挺跨一撞,绒刺刮在内壁之上,又跟着性器拔出,像是无数倒钩刮往内壁。

    这种刮在灵魂上的颤栗感让她想到识海时的黑蛇,肉柱上都带着软刺,那销魂感至今想到都觉得腿软。

    但识海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扎实的体感,让小青仰着脖子发出细长呻吟,“啊哈……太刺激......啊……”

    业止看她如此作态,心是无谓杂陈,舒服爽快是有,妒嫉反胃也有,索性放弃思考,开始摆起腰肢插弄。

    第119章

    118

    怜爱

    (H、SM、强制)

    (118)

    体内的刺痒感让小青止不住哀鸣,她喊得越大声,业止越卖力,她若是不喊出声,业止就会不断研磨着她的宫颈,将她折磨到崩溃求饶,暴涨的性欲越演越烈,像从山顶崩落的雪球,不断壮大蓬勃。

    业止仰头时看见房梁上有挂环,二话不说就将人给吊上去,如此更方便欣赏他的杰作。

    小青双眼被黑布盖住,只能凭着悬空吊挂感来判断自己正像块肉被吊起,虽知挣扎无用,她还是左右晃动着,即便被囚,也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把我眼罩拆了!放我下去!”

    绳索将小青双手高高拉起,柔嫩的腰肢和丰盈的曲线显露无遗。

    尤其是那挣扎无果的模样,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如此绝景抚平业止数日以来的不安定感,像是金笼中的鸟、打湿翅膀的蝴蝶、折下的花枝,他的占有欲膨胀到了极点。

    业止对小青的谩骂声置若罔闻,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血液沸腾,而她被束缚的姿态正是欲望最深处的渴望。

    “我早该这么做。”业止像是对自己说话。

    业止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锁骨,捞过这蝶蛹,亲吻她的细颈,吻中带咬力度有些重,留下一串浅红,阴暗的热意扩散全身,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柔缱卷,他道:“小青。”

    小青挣停顿下,又听他再说道:“我们一辈子这样可好?”

    业止搂过小青,将性器重新插进穴里,有红绳支撑他两只手都空闲下来,他轻轻托起那被红绳圈住的右乳,指腹柔弄着娇嫩的顶端,感受到她因兴奋而变得敏感,等蓓蕾挺立她捏着有弹性的乳珠,搓揉轻拉,同时掌心也不忘柔蹭这绵软。

    尽管她嘴上说着讨厌,但身体反应还是骗不过人,花穴会随着他的摆弄收缩,每一下绞弄都是极度舒爽,强烈的射感袭来,却在东西要喷涌而出时,被卡在冠顶上的羊眼圈给收住,他低吼声,大口含住左胸吮食着,吸力太强劲让小青发出失控的喘息。

    高度是业止调整过的,插入的位置正好,因为是吊挂,小青自然垂下落在他的性器之上,随着他动腰,小青感受到内里的宫颈不断被戳弄入侵,她仰起头哭声断断续续道:“出去……啊哈…….出去太深了……我要杀了你……呜呜呜……”

    上面流泪,下面的淫水也源源溢出,顺着业止的大腿向下滑落,经过脚踝落在床榻上晕开一圈水渍。

    业止不知道自己做了几回,只晓得中途有将羊眼圈取下,然后将浓精灌入穴中,每回射精结束,疲软不过几息时间,再看红绳束缚下的她,重新戴上羊眼圈欲望拔山倒树而来。

    业止揭开她眼上的黑布,哭红的眼眸水波荡漾,眼中带着娇嗔的恨意,似将他生吞活剥也无法泄愤,这刻业止算是稍微明白小青为何总爱惹恼他。

    业止喉头滚动,吞下口水。

    因为,他也喜欢梨花带泪的小青,看她双手高高吊起,白精一滴滴从她腿根落下……

    太美了,他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也不能用世间任何东西来比喻,就是令人发自内心由衷赞叹之美。

    在小青影响下,业止感觉自己也不正常了,寻常人家,怎会有如此扭曲的想法?

    业止吻上她的眼睛,将微咸的泪水吞入腹中,他深吸一口气,平缓脑中的热意,告诉自己该停手,再做下去小青就要恼了。

    小青被放下来之后,连话也不想跟业止说,瞪了他一眼,倒头就睡。

    小青醒时,缓缓睁开眼,眼前被他结实充满伤疤的胸膛给占据,肌肤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炽热体温与心跳频率,空气中还弥漫着昨夜激情的余韵。

    “醒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手掌顺着她的腰际轻轻滑动,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想起昨晚小青就来气,推着他的胸口就想走,业止的手臂禁锢着她,不让其逃离,听她气乎乎骂道:“我一定会去告状,跟佛祖说你用他的东西干这种肮脏污秽之事!”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尽管她现在表现出张牙虎爪的样貌,业止也觉得她生气时像只炸毛的猫儿般可爱,吻上她的发顶,长腿一跨捕获猎物般夹住了她,将人搂的更紧声音低沉带笑,“真可爱。”

    业止瞬间将小青的怒火给扑灭,小青作为一条千年青蛇活到现在除了姐姐之外就没被别人夸过可爱,小青感到脸颊发烫,未避免让业止看出异状,赶紧像只鸵鸟将脸埋在他胸前闷闷说道:“你讨厌死了。”

    这声讨厌并没有杀伤力,更像是情侣间的寻常打骂。

    小青平日里是伶牙俐齿,这会闹别扭起,埋在他胸口言不由衷说着反话,让业止更加爱不释手,将她圈入怀中恨不能融为一体再不分离,高兴之余心又空出一块,即便是拥抱着她,业止仍不满足,他需要一个能够真正拥有她的办法。

    不是毫无根据的口头承诺,更不是肉体交缠时的短暂欢愉,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业止并不知道该如何定义那种办法,只能暂且走一步看一步。

    业止突然提议道:“百戏楼挺有趣的,还有很多东西没试过,下次再来罢。”

    业止的有趣不是指台下那声色犬马,而是指与小青颠鸾倒凤的时光,若非亲身实践,业止还不晓得床第之事竟然能这么有意思。

    小青郁闷回绝:“不要,不来了,你爱来自己来。”

    “你不来,我自己来也没意思。”业止以手梳着小青的发丝,对这结局算是满意,他来不来并不重要,重要是小青,她以后若不想到这种地方,接触的男子少,他的心头之患自然放下许多。

    业止看她还再生闷气,将她的脸从怀中捧出,鼻尖在她脸颊上游走,最后在她嘴角吻下有几分讨好,问道:“还生气?”

    “气死人了!”小青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咬一口,伤口见血后她还吮下,蛮横说道:“你之后得还我一次,不然不原谅你!”

    业止抚着唇上的伤,丝丝阵痛,却让人欢愉,笑意中带着不自知的宠溺,“好,之后还你一次。”

    第120章

    119

    胭脂

    (119)

    离开百戏楼已是下午,两人牵着手漫无目的游荡在大街上,正是岁月静好时,业止煞风景来了句,“取完肉舍利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小青耸肩,咬着街边买来的肉丸子。

    业止看小青敷衍感到不满,拿走小青手中的肉丸子说道:“认真回答。”

    小青抢回自己的肉丸子,横了他一眼,“谁在逛街时会讨论人生大事,扫兴鬼。”

    “不是……”业止被小青这一凶,气势弱了下来,别说寻常情侣如何相处,就是与人相处之道,他都不太熟悉,从灭镇之后,十余年来都是孤身一人,“我不知道……

    ”

    “瞧你又不知道了。”小青晃着他的手,嘴里还嚼着食物,狡黠双目却是明亮,“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就是个驴脑袋,讨人欢心总会吧?”

    业止:……

    小青望向不远处的胭脂铺,松开了业止,双手环胸故意威胁道:“今日我大发慈悲开导你这驴脑袋,如何讨人欢心,你说不出甜言蜜语,那总得有实际行动,去给我买个胭脂来,挑不好以后都不跟你出门了,免得逛街被你坏好心情。”

    “知道了。”业止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前往那满是女子驻足胭脂铺子。

    小青坐在树下长椅,看业止像进入盘丝洞般,他全身透露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却在开口询问老板娘生涩请教胭脂问题时,像是发出某种信号,引的周遭人七嘴八舌中看到熟人,小青看了眼还在胭脂铺上纠结的业止,想他一时半会抽不开身,于是拔腿追上那抹蓝影。

    小青追上挡在那人面前,揭开他额头上的黑色狗皮膏药,“喂,林明轩你来这做什么?”

    “小青大人,你……”林明轩诧异,随后向看到什么瘟神似倒退好几步,陈年回忆重上心头,压力直起他面色苍白捂着绞痛的胃。

    被唤作林明轩的青年正是小青口中的监察御史林大人,本该在京城办事的人,这会衣衫褴褛,肩上披块破坦,一手持竹杖令手捧破碗,乍看下与市井乞丐无异,细观之下,就会发觉他步伐稳健、腰板笔直,即便灰头土脸,也掩盖不助他眉宇间带着的诗书气韵。

    “这些年也没长进,还是这副羸弱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小青扶着林明轩走到一旁小巷中,问道:“还是你被抄家沦落成乞丐了?”

    林明轩揉着胃,等到胃痛缓和,他带起破草帽,压低声问道:“小青大人,你是如何看破我这伪装的?”

    “谁家乞丐像你这样?”小青弹了他的草帽,“步伐稳健、腰板直挺,双目奕奕有神,不过是徒有其貌,看着就突兀,多看两眼发现是你,自然就跟上来打声招呼。”

    埋在骨子里的恐惧挥之不去,林明轩胃痛刚缓下来,这会开始干呕起,咳半天也没吐出什么东西。

    小青无语说道:“太夸张了,算算时间我们大约有五年没见,见到我不开心也罢,还用这副态度对我?”

    林明轩擦着额间冷汗,“多年不见,小青大人威仪让小的甚感慌恐。”

    “呵。”小青掐起他的下巴,半显妖相,吓得林明轩紧闭双眸,低声祈求饶恕。y馒泩涨苺日晓說羣九壹Ⅲ9一?③⑤零更新

    “小青!”此时业止赶来正巧看到这幕,他第一个念头不是救人,是愤怒,愤怒她不守承诺,朝三暮四。

    业止买完烟只发现小青消失后,整个人陷入恐慌之中,害怕她就此一走了之,满大街寻人,耳边沉睡已久的心魔低喃。

    看哪,她根本不喜欢你,承诺都是缓兵之计。

    看到她只是将人拉到暗巷中,不安平息,取而代之是愤怒。

    愤怒到了极点反而变得平静,他敛下眼眸,慢步逼近,走的非常慢却带给人一股强大得压迫感,他说:“我不过才离开几刻钟,你就立马找到新的猎物,还想背着我偷吃,是吗?”

    业止握住她的手腕,将其跟林明轩分离,毫不掩饰的怨念,像是火山爆发前的烟灰弥漫,“亦或,你本就是故意支开我。”

    “扑哧一”小青忍不住笑了,这一笑,让业止不明所以,再听她说道:“他是林明轩,目前在监察院当差,我从小吓大的萝卜头,他屁大点那时被家人托付在乡下老家,与祖父母一起在峨嵋山下生活,他气息干净容易招惹邪祟,时常进山砍柴时被障目陷入鬼打墙,有一回走到清风洞,我也就认识他了。”

    “他天真易骗,吓着很有趣,自然就吓出兴致。”小青在业止蕴含怒意的目光下,抚摸业止的下巴说道:“你也知道我爱欺负老实人,尤其最喜欢你这种守旧呆板的老古董。”

    危机解除后,业止发出声长叹,从怀中取出胭脂交到小青手里,对于她不按牌理出牌的习性感到困扰却也无可奈何,他说道:“下回先告知我一声,别再突然消失。”

    “行吧。”小青看着胭脂盒上的青竹,揭开看,胭脂红得像刚宰的牛肉,此种颜色过于艳丽鲜艳,多半是在青楼妓院会出现的颜色,但考虑到业止是花了心思买得,小青也不好驳了,合上胭脂放入袖中说道:“下回再告诉你我喜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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