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习惯了他的冷脸,第一次被他这样温柔对待,嘉怡受宠若惊的同时又很狐疑。

    今天这又是什么“兄友妹恭”剧本,没人告诉她后面的台词啊……

    “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她僵硬地问。

    “起来吧。”他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臀部。

    嘉怡红了脸,忙跳起来。

    裴嘉洛站起身,朝她屈起胳膊道:“挽着我的手。”

    他说一句,她跟着做一步。

    裴嘉洛道:“待会到了宴会场上跟紧我,不要乱跑。”

    嘉怡抬头看他,发现自己穿上高跟鞋也才到他嘴唇位置,有些郁闷地小声道:“我知道的。”

    ——

    歪?有人看吗,没人看鸽子就飞走了(拍拍翅膀,准备起飞)

    愤怒

    愤怒

    晚宴会场在市中心的顶层酒店。

    裴嘉洛先下车,而后弯腰向嘉怡伸出了手。

    她愣了愣。

    除了办葬礼的那一天,这是第一次,裴嘉洛在外面牵她的手。

    她将指尖放在他清爽干净的手心里,裴嘉洛向上握,紧抓住了她整个手背。

    依然是紧到让手腕发疼的力度,她下意识挣了挣手,低声道:“疼。”

    裴嘉洛有些讶异地松开了手,嘉怡主动挽住他的胳膊,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

    乘电梯上楼时她看了一下晚宴指示牌,是几个汽车品牌举行的一个合作晚宴,裴家企业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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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侮)四[

    她本以为是什么家族聚会,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既然是和工作有关的,裴嘉洛为什么会把她带出来?

    嘉怡搞不明白。

    宴会很高端,整栋楼一半的电梯都成为出席人员专用。

    裴嘉洛带着她进入电梯后,他们身后的人也要跟着上,接待人员拦住对方道:“不好意思,这是专用电梯,请您从那边上。”

    电梯内的接待替他们按了楼层,嘉怡看到那个107楼时,沉默了。

    第一次出席这样正式的晚宴,难免有些紧张,挽着裴嘉洛胳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

    裴嘉洛顺着她的力道弯了下腰,问她:“怎么了?”

    嘉怡摇了摇头。

    裴嘉洛在她耳边道:“楼上有晚餐还有甜品,饿了就吃,不用顾及什么。”

    她上过礼仪课,第一课礼仪老师就教她,宴会场合是用来社交而不是吃饭的,所以要少吃,最好尽量不吃,即便喝酒也只微抿,以免发生口红掉色、黏牙、沾杯等种种尴尬情况……

    见她没吭声,裴嘉洛又问了一遍:“听到了吗?”

    “嗯……”

    电梯门一开,电梯外的接待又接着为他们引路,带他们去宴会大厅。

    大厅里是造型时尚的宴会桌椅,接待将他们带至靠窗一桌,又为他们介绍道:“晚餐准备在B厅,二位随时可以去用餐,甜品在A区,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吩咐我们去取。”

    裴嘉洛坐下后自然而然地倚靠着椅背,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双腿交叠,向接待颔首。

    介绍完宴会结构,接待半蹲下,从醒酒器内给他们倒了两杯香槟,又端给他们,微笑道:“请用。”

    嘉怡并不会喝酒,但也还是礼貌地接过酒杯,轻声道谢。

    裴嘉洛看嘉怡,发现她端酒杯的姿势简直是教科书式的标准,他用酒杯撞了她的杯子一下,语意玩味道:“不用这么紧张,随意一点无所谓。”

    嘉怡低头,握着酒杯的手指稍微放松一些。

    他们坐了没一会儿就有人喊着“裴总”过来了。

    嘉怡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给裴嘉洛身边留出一大片空白。

    明明坐在同一条沙发上,两个人倒像两个陌生人。

    果然,围上来的人都没在意她,她长松一口气。

    见裴嘉洛和那些人有说有笑,没有注意她,她悄悄起身想去找个角落猫着,谁知道她屁股才离开沙发,就听到裴嘉洛低沉的声音缓缓叫她:“嘉怡。”

    她屁股只好又黏回沙发上,回以无辜的目光。

    “裴总,这位是……”

    终于有人看到她了。

    裴嘉洛露出商场上公式化的笑容,勾了一下唇,道:“女伴。”

    “真是漂亮。”这人立马夸了一句。

    嘉怡却在听到裴嘉洛说“女伴”两个字时,心里情绪一下跌进谷底。

    难怪他今天突然通知她来晚宴,原来是找不到女伴了吗。

    也是,连父母都不把她看作裴家人,裴嘉洛又怎么可能将她视为家人。

    对他而言,她不过就是一个同屋檐下的室友,方便时随手用一下,不需要了置之不理即可。

    她端着酒杯咬着杯口,无意识地一口接一口抿着,没一会儿酒杯就见了底。

    和裴嘉洛聊着的人忽然大声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裴总,苏总来了,咱们一块去打个招呼吧。”

    人际往来也是工作,裴嘉洛起身时对嘉怡道:“在这等我,不要乱跑。”

    这是他叮嘱的第二遍了,嘉怡点了点头。

    不过,她不乱跑不代表就没人会来搭讪她,在一众花枝招展、争妍斗艳的浓颜美女中,嘉怡这样一个白净素洁的少女格外显眼,不一会儿就有人端着酒杯过来递酒给她。

    她还记得礼仪老师的指导,站起身微笑着双手接过酒杯,碰杯时杯口略低于对方,用左手轻托起对方酒杯,然后轻轻抿一口。

    裴嘉洛余光还瞥着嘉怡,见她毫无顾忌地接过别人端来的酒就要喝,他转身大步走了回来,在她要喝时钳住了她的手腕,冷硬道:“她不喝酒。”

    “呃?”

    嘉怡已经一杯香槟下肚,脸上微微泛起酡红了。

    “我就一会没看着你……”裴嘉洛抿回了多说无用的话,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回了自己身边。

    嘉怡被裴嘉洛拉紧了手腕,不得不跟着他小步跑着走。

    “怎么了……?”她有些迷茫地问。

    “陌生人端来的酒能喝吗?”裴嘉洛隐忍怒气。

    “礼仪老师说过,别人敬酒,不管能不能喝都要喝一点……”她认真说。

    “你还没成年。”

    他眉头紧锁,加重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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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酒精上头,面对他冰冷的话语,她大着胆子反驳:“我十六岁了,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我是成年人了。”

    “我看你是屁股痒了……”他这句话说得极低极沉,在闹哄哄的会场里嘉怡听不清楚,“啊?”了一声。

    “不想挨打就乖一点。”他俯身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

    嘉怡又想起了那十板,忙把手藏到身后,摇了摇头。

    见她乖巧了,裴嘉洛继续带着她往前走。

    跟在他身后,她自言自语地小声说:“真是凶死了。”

    裴嘉洛一哽,“我凶你了?”

    她没回答,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无声胜有声。

    裴嘉洛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出去问问,他裴嘉洛除了对她,还对哪个女人这么和颜悦色过?

    他将她带到了晚餐厅,将碗筷烫净,命令道:“吃饭。”

    她摇头,“不能吃饭。”

    “为什么?”他问。

    她乖巧回答:“礼仪老师说的。”

    裴嘉洛又要被气笑了,他将筷子强硬塞进她手里,声音薄凉愠怒道:“我说可以就可以。”

    嘉怡只是有点微醺上头了,不是喝醉了,理智还在,并不想挑战某人淫威来试试后果,只能领旨吃饭。

    饭桌上中餐不多,多的是西餐。

    裴嘉洛给她切了一块牛排,又专门给她要了一碗银耳雪梨的醒酒汤。

    嘉怡胃口小,吃了一点点就说饱了。裴嘉洛拿过她剩下的半碗银耳雪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一口一口地吃了。

    她目瞪口呆,完全失语。

    这……这么节俭的吗……

    “甜品区女性多,你待会去甜品区等我,别人拿来的酒水,一律拒绝,听到没有?”裴嘉洛训她的语气像个爹。

    嘉怡从没被人这么叮嘱过,怔然了会,点点头轻声说:“好。”

    裴嘉洛是来工作的,之所以带上她,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没有找女伴,另一方面仅仅是要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结束工作,裴嘉洛便快步走到甜品区找她。

    他环顾一圈,没有看到她那白色身影,随手抓了一个人问:“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小姑娘?”

    要说穿白裙子的,那一抓一大把,可他说小姑娘,大家立马有了印象,指了一个方向道:“好像刚刚在那看到有个人扶着一个小姑娘上去了。”

    裴嘉洛瞳孔紧缩,躁怒问:“扶着上了楼?”

    “对……”

    时间倒回半个小时前,嘉怡在甜品区吃甜品。

    这儿的人似乎对吃不感冒,仅仅是对食物外观感兴趣,拍照拍半天,一口不吃就扔到了一边。

    可这些甜品却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她还记得她十一二岁的时候,用攒了一个月废纸卖的五块钱买了一个小杯子蛋糕,因为舍不得吃,她在路上吃了一口后小心翼翼地藏在书包里把蛋糕带回家。

    她偷偷分给弟弟吃了半个,叮嘱他不能和爸妈说,可他扭头就去告了状。

    嘉怡还记得那个小杯子蛋糕被踩在脚下碾碎时散发的劣质糖精的味道,也记得养母戳着她额头辱骂她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时,尖锐指甲印在额头的痛感。

    ——从此,一个小蛋糕成了她一生的执念。

    她半蹲在矮矮的甜品桌后,小心地拿出一块方形的小蛋糕,用金属银勺送进口中,细细品尝着高级糕点的甜味。

    外层是抹茶的,内层是牛奶和可可夹心的,明明很好吃,可她却尝不出曾经偷偷的喜悦感了。

    原来再多再好的蛋糕,都还是替代不了那个劣质糖精味的小蛋糕。

    那是她整个童年的缩影。

    被踩在脚下,连同自尊,碾进尘埃里。

    即便现在豪宅、奢侈品、贵族学校……过去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实现了,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欣喜若狂。

    过去的遗憾与伤痕永远一刀一刀刻在她身上、记忆里,她原本是要原谅,不,应当说是感激,感激他们将她从地狱里解救出来了的,可在他们又一次轻描淡写地谈论放弃她时,压抑数十年的恨意蓬勃迸发,她开始发疯地恨他们,也恨整个裴家。

    他们将她扔进地狱,又把她带回天堂,然后,又想将她抛回地狱。

    她努力控制过自己恶毒的想法,可当尝下这一块精美的、却毫无喜悦的高级蛋糕时,她恶毒的想法像汹涌的怒涛般翻腾起来。

    在她为了一块劣质糖精蛋糕挨打挨骂时,她的亲生父母,亲生家人,是否就像这甜品区的富人们,将满桌的珍馐视为健康垃圾?

    他们生下她,又将她的人生视为儿戏,由他们随意操纵,随意摆布,却不知道最会玩弄人的是命运。

    ——所以,那一场车祸真是报应啊。

    也正是在这个时刻,在她极端的那个“我”出现的时刻,有个人将一支香烟递给她,道:“小姑娘,尝尝鲜吗?”

    2》30(6*9‘23‘96。

    她抬起头,舔了舔唇上的蛋糕,弯眼笑着,眼底却一片冰冷,道:“好啊——”

    惩罚(SP、打小穴、内射)

    惩罚(SP、打小穴、内射)

    晚上十一点,公安局。

    嘉怡披着裴嘉洛的外套坐在冰冷的审讯长椅上,怯生生的,连过路的脚步声都能将她吓一跳。

    处理案件的警察却在看见她时纷纷感觉下体一凉——

    二十分钟前,他们接到报警,市中心国际酒店的宴会场发生了一起不法侵害事件,比警车先到的,是急救车。

    一个男人捂着满裤裆血已经疼晕过去,而那个满手鲜血的女孩跪在嫣红的大床上,被另一个男人拥进怀里,他一声一声地安抚她:“别怕,别怕。”

    她没有哭,也没有害怕,神情说得上冷漠,那双冰冷的眼睛盯着警察,连最有经验的老刑警都感觉心头一寒。

    带血的刀叉落在床上,谁能想到这把刀叉曾狠狠地扎进一个男人下体里,又被拔出。

    她那冰冷的眼神在抵达警局后逐渐变了,先是茫然,接着一点一点清明,很快惊慌起来。

    警察向她做询问笔录,她翻来覆去说自己只是在甜品区等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到楼上房间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

    监控调起来很快,所有人都看到一个男人将一个走不动路的少女扶进顶楼房间里。大家心里都有了猜测,但案件事实需要证据和逻辑链复证,还要等另一方清醒后做笔录,再结合证据综合判断。

    她涉嫌人身伤害,原本是要被拘留的,但她还不满十六岁——她身份证上的年龄比实际年龄小了几个月,所以即便涉嫌防卫过当,也不会予以刑事处罚。

    一个小时后,她便被裴嘉洛接回了家。

    回到房间洗手时,她还在牙关打颤,轻轻战栗着,她抬头看着镜子里全然陌生的自己,遍体寒意。

    忽地,她动作一滞,再抬头,镜子里的她古怪地看了自己一眼。

    她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又用湿纸巾擦了擦脖颈上沾染到的已经干涸的血迹。

    白裙子被血染红,腥臭脏污,她拉下身后的拉链,踩下裙摆,仅仅身着内衣内裤,赤裸地走出浴室。

    浴室外,靠在墙边的男人正在抽烟,看到光裸的她就这样走出来,呛咳了一声。

    “怎么不穿衣服?”他打量着她。

    “脏。”她说。

    他拿下烟头,正要掐灭,却被她伸手抽走,她顺着他抽烟的位置抿了一口,烟味呛人,她低低咳嗽了几声。

    安静片刻,一晚上劳心劳力的男人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而冰冷地说:“嘉怡,我让你等我的。”

    “我等了,没等到你。”她一侧头,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为什么要接别人的烟?”

    他不相信她不知道那根烟加了料,也不相信她不知道那人不怀好意。

    “啊,这个啊,”她耸了下肩,无所谓地说:“当时正好想抽,他递过来了,我就接了。”

    见裴嘉洛青筋直跳,眼中怒火燃烧,她抬起腿,从他的小腿一点一点勾到他的大腿内侧,娇娇道:“我都听你话了,还那么生气干嘛。”

    他从她手上拿回了烟蒂,在墙上摁灭,抓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内侧探进去,就这样将她抱起,在她的惊呼声里将她扔回了床上。

    床垫软弹,重重落下后她又弹起,然后陷进羽绒被里,男人解开皮带,皮扣声哗啦作响,她被摔得眼前发晕,还没反应过来,被整个翻了过去,男人扣住她双手手腕,冰冷的皮带锁住她的手腕,她挣扎了一下,完全挣脱不动。

    “裴嘉洛…!”她扭动身体。

    他将她揽在膝盖上,手掌朝着她的软肉重重地扇了下去,清脆的响声和钝钝的痛感让她挣扎起来,他却毫不留情,一巴掌紧接一巴掌,她半边臀瓣很快烙下巴掌印,嫣红起来。

    “啊——”

    一百下,她两瓣臀肉都被扇肿了后,他才收住手。

    她埋头在被子里,从最开始的挣扎到放弃挣扎,只有在极痛时才忍不住屈膝夹住他的大腿。

    “嘉怡,这一百下,是打你不听话。”他冰凉的声音说。

    他把她扔回床上,不一会儿,她听到了他离开的脚步声,捆住的手腕解不开,连摸摸受伤的屁股都做不到,她跪趴在床上,嘶嘶吸冷气。

    还不等她缓解完臀肉上的疼痛,又听到他的脚步声回来了,她回头正要去看她,忽然感觉臀肉一凉。

    那冰冷坚硬的触感,是木尺。

    臀肉火辣辣的,她毫无原则,立刻求饶,哀哀切切道:“哥哥我错了。”

    她委屈巴巴的声音让他手上动作一顿,他用木尺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故意装可怜的眼神,他便知道,还是另一个“她”。

    “趴好了。”他声音沉哑,木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轻一点……”

    见求饶无效,她放弃了挣扎。

    “啪”的一声响,戒尺狠狠抽在了她本就嫣红的臀肉上,她“嘶”一声,腰肢一下塌软了。

    他挽起了袖子,露出虬劲有力的小臂,挥起戒尺,又一下打在她臀肉下的大腿肉上,这比打在屁股上疼多了,她呼痛,嘤嘤哭着,挪着膝盖直躲。

    “跪好了,让你动了吗?嗯?”

    戒尺立着从她胯下往上抬,他有意抽拉,摩擦得她阴户又疼又爽,让她不得不抬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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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轻点……”

    这声哭腔真心实意。

    “自己数八十下。”他轻轻拍打着她的阴阜说。

    下身像发了水,明明是被打,却还忍不住汩汩流水。

    她忍着眼泪,闷声说“好”。

    “啪!”

    又一下打在了她臀肉上部,腰际火辣辣的疼。

    “一。”她闷声数数。

    臀肉中部,最高的臀尖肉上,她屁股抖了抖。

    “二。”

    “屁股打开。”他说。

    她打开双腿,露出臀缝。

    “啪!”

    臀肉中间,肛门位置,又痒又疼。

    她轻“呜”一声,失力地用肩膀抵住床,哑声道:“三。”

    ……

    “五十八。”

    阴阜中间,汩汩流淌的逼水和阴穴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抽,疼得她险些弹起来。

    “五十九。”

    阴蒂位置,重重地打下,敏感的阴蒂神经将痛感转换成快感,她忍不住夹住了腿,也夹住了他的木尺。

    冰冷的空气让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被抽打时旺盛分泌的肾上腺素又让她浑身燥热,还有那根原本加了料的烟,她当时装模作样抽了几口就装晕,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才猛烈发效起来,小穴里紧紧缴着,渴望着什么塞进去,堵住那个不停流水的地方。

    “六十……啊!”

    又一下打在阴蒂上,她再也承受不住,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小腹紧贴着大腿壁,上下摩擦着试图用冰冷的被褥来缓解阴户火辣辣的痛感。

    “起来。”他却毫不留情,警告地拍了拍她的臀部。

    臀部发麻,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真怕自己被他打死了,缩着不肯再抬起来。

    手腕也发麻,身上像是冰火两重天,她回过头,用泪眼婆娑地眼睛看着冷酷无情的男人,她往后挪了挪,转过身,将下巴磕在他腰腹上,胸部感觉到了他的坚硬,她故意摩擦着,声音低且软地道:“哥哥不要用木尺打我了,哥哥用鸡巴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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