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戚梦年？”她敏锐得察觉到了他眼里渗出来的危险。
就像小动物一样，有很强的直觉。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紧绷，警告她，“你乖乖的，别顶嘴，把腿张开。”
……
金娴耳朵一麻。
他还没完全缓过来，脾气不如平常好，不禁逗。她只是随便说两句话，就让他微恼，用这种不容商榷的命令口气说她。
金娴很知道什么是分寸，这种时候就不能再跟他对着干，不甘不愿地在床上躺好。
他抿了一下唇：“自己脱，我不动你。”
“……”金娴暗道骗人。
道貌岸然地做出这种样子，不帮她脱内裤，也不扶她一把……但等会还是要把药膏送到她小穴深处。形式主义，多此一举。
根本不可能不碰她。
但是心里越是清楚，她越是不由自主地紧张。
金娴本来已经很适应他的触碰，把他不含性意味的接近视作亲人之间的安全，但此刻他坚决的“避嫌”态度反而强化了他的欲望，毕竟如果不是他怕自己忍不了，为什么偏偏不敢碰她？
他的存在感变得格外强烈，哪怕只是坐在床边拿着药膏，也给她很强的压迫。他像是很快就要失控，把她按在床上。
但是她完全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刻失控。
这样的戚梦年变得更危险了。
她犹豫着把松垮的短裙撩起来，柔滑的赘余布料在床上揉搓了一天，已经全都皱了，堆在腰间，内裤外露出两条的长腿和一截平坦的小腹，细嫩洁白，像羊羔似的脆弱柔软。
戚梦年皱眉：“快点。”
她这样躺在床上、撩着裙子的样子……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催什么？好讨厌。她是因为紧张，所以才停下来先观察观察他。金娴红着脸咬住下唇，两手揪住内裤边缘，连拉带拽。
柔软的三角形布料过于贴身，打着卷变成粗绳似的一小团，勒在浑圆的臀边，丰满的肉勒成两节，只用眼睛看也知道手感极其温软。
她一点一点把内裤卷下去，从脚踝上甩掉，落在床边。
肚脐下的皮肤细腻雪白，一直蔓延到隐秘处，微分开的双腿间，有阴影在灯下夺去人的视线。
戚梦年侧头，短暂阻断自己过于灼热的视线。
金娴很少在他面前这样脱衣服……大多数时间，脱掉她的衣服都是由他来。而他也一向没那么多耐心，粗鲁千百倍，拉拽、撕扯……往往把她布料娇贵的内裤撕扯得脱丝变形，破破烂烂。
现在她就躺在他身边的床上，搂住裙摆脱掉内裤的动作，简直像是她在向他挑逗、诱惑……这内裤还是之前她睡过去以后，他亲手帮她穿的。
“老公。”她含着恶意呼唤他，两条腿膝盖弯曲，脚踩在床单上分开，折叠的双腿如晒月亮的河蚌一样，朝向他打开。
他瞬间看向她，眸光深沉隐忍，脖子上的血管格外明显。
他真的很喜欢听这个称呼。金娴口干舌燥起来，她舔了舔唇，双手搂住自己的大腿：“我乖了。”
按他的命令……
是很乖。戚梦年的牙根忍耐到刺痒，有强烈的想咬啮她的冲动。
这么乖，把她吃到肚子里算了。
金娴屏着呼吸看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落下来，按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仿佛要把她腿间掰得更开。她的韧带有点痛，但是除此之外，快感从跟他手指接触的地方焦渴袭来。
想让他摸，想让他……
“……呜。”
他的手在粉嫩饱满的大阴唇外轻轻刮了一下，指腹上沾了很多透明的水液，裹在他手指上，拉着丝下坠，滴在她的大腿根。
他看了她一眼，声音沙哑：“满了？”
体液从穴口溢出来，连这里都填满。
“不、不是……”她急促喘息，想立刻并拢双腿，被他轻拍，“啪”的一声。
她又哽咽起来。
这些液体的药味很重，他知道，这些大部分都是融化的药膏，一整天下来被她从小穴深处挤了出来。
但她窘迫的样子……实在太好看。
“不是吗？”他明知故问，面无表情地把湿润的指腹涂在她的脐下，画了一个湿润的圈。
敏感的小腹在他的指尖激烈抽搐起来，她痒得脚趾蜷缩，用力蹬着床单。
根本什么都没做，她的表情却像被插入操干一样淫艳。
他的喉结不动声色地滑动，手指从小腹上移下去，剥开紧贴的粉嫩花瓣。像剥开一朵含满了蜜汁的花，之前融化的药液混合着她的淫液，瞬间溢出来，流淌着经过股沟，床单上顷刻间湿了一小片。
她抬起头，惊慌地想往身下看：“……我没有……”
流淌过大量液体的感觉让她以为自己失禁了。
“嗯？”他心不在焉地用手抹开那些黏腻地液体，一点点翻看。似乎已经愈合了，并没有血丝。
又脆弱，又有强大的生命力……恢复得好极了。
右手被他抓住了，金娴不明所以地半抬着头，仰视着他。
他在她的食指上涂满了油腻的透明药膏，没什么特别的冷热，她只觉得这东西融化得很快，几秒钟就开始化作油脂，顺着她的手掌往下流淌。
他握住她软得没骨头似的手指，往她身下送去，轻声告诉她：“不许我碰……你自己来。”
她头皮一麻，整张脸红到滴血。
她想往回抽手，但是戚梦年的力气好大，她被硬拉着，腰肢微微弯曲，指骨碰到了自己身下的柔嫩。
视角受限，她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样子，眼睫毛不停打颤。
“……摸到了吗？”他带着她的手指经过了红肿的阴蒂，让她自己在那里滑动两下，她双腿发抖，发出不堪的呻吟。
“再往下。”他捏着她的指根，用她纤细的手指拨开她自己的花瓣，指尖陷进绵软湿润的穴口里面。
“呜……”她颤声呜咽。
第0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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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5
65.药水
对金娴来说，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面对着戚梦年两条腿大开，灯光刺眼，把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她无处可藏，只能把自己最隐秘、最湿黏的部位暴露在他面前，被他捏着手指，在潮湿的穴口轻戳、搅动……动静泥泞，淫秽不堪。
好羞耻。
……
“别流这么多水。”他抚摸着她的膝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冲掉药膏，要重新来。”
……哪里至于“冲掉”了。难道她是水龙头吗。
她从头到脚红成一片，又一次探头往那里看。
“想看？”他喉咙一动，眸色更沉，凝视她的脸，“要镜子吗？”
她惊得一弹，立刻拒绝：“不要！”
一想到画面她就觉得要疯了，镜子那种东西明晃晃的，放在她腿间一定会反射顶灯的光，要是把她那里照出来，照出她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的样子……她咕咚吞咽一声，穴口情不自禁地张合，吮着她的手指蠕动起来。
糟糕，水更多了。
戚梦年暗自叹气。这时候害羞成这个样子，对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做那些出格的事……她却没有半点不安。
他可以纵着她。
但是……他瞥了一眼她双腿间的景色，勾了勾唇角：“那我说给你听，嗯？”
“……不可以！不行！”她连声说两次拒绝，合拢双腿，又被他强行掰开。
“别动。”他紧抓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她的膝关节附近的软肉，温暖的鼻息吹过她的大腿，她直打颤。
“急什么？”他离她太近，把装着药膏的小瓶轻轻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生怕小药瓶翻下去摔在床单上，瞬间吸紧小腹，一动不动，僵在原地。
他捏了捏她滑腻的指关节，带着她的手指在软嫩泥泞的穴口轻柔一转。
她咬牙发抖，听见他轻声道：“我只想告诉你，才进去一个指关节。”
“不是肚子里疼吗？”他喉结一滚，“自己插进去，把药涂进肚子里面。”
“……”金娴睁大了充满水雾的眼睛。
可恶。
她甚至有点委屈：“怎么可能……”
“可以的。”他把那罐药膏又一次涂在她的手指上，这次是食指加上中指，上面裹了厚厚一层，半透明的膏体迅速划开，像冰激凌一样顺着她的手腕流到小臂。
赶在完全融化之前，他捏着她的手指，又一次插进湿软的小穴。
“啊……”她蹬着床单低吟，那只空闲的手抓住床单。
娇嫩的粉肉裹在她手指上，湿透的花瓣呈现出半透明的色泽，翻卷着贴在两边。窄小的花穴被融化的药膏洗得水亮干净，滑腻得不成样子，拼命地含咬着细白湿漉的两根手指。
他带着她的手指继续往里面送……微屈的第二关节塞进穴口，然后是第三关节，指根……
细软的腰肢完全拱了起来，快感让她打颤，两根手指把那一块药膏塞进阴道深处，她的手掌触到了自己下身一片温软的泥泞，整个掌心贴上花瓣，压得粘液溢出来。
“比刚才深一些？”他温柔地握着她的手指，小幅度地往里顶送，左右旋转厮磨，油膏在她体内迅速化开。
她清楚地触摸到体内一层层细腻紧致的肉鳞，也感知到小穴里每一次痉挛般的吮吸，每一次抽插摩擦，都带来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指尖都透出胭脂似的绯色，几乎把床单扯破，看着他的眼睛里都是欲望的泪水，下一秒就要从眼角流出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淫靡的表情，声音沙哑，却极具耐心告诉她：“再塞几次……塞到里面全满。”
她睫毛不停地颤。
“然后塞住这里，”他轻轻摸了一下花穴外，“……就能倒灌进子宫。”
像昨天他把她插满，平平的肚皮也会因为小穴里拥挤到极限。
鼓起来。
金娴脑子里有一根弦铮一声崩断，小穴里剧烈痉挛起来。
明明肚子里还有一些微弱痛感，但是快感却更强，震颤痉挛着，把刚刚涂进深处的那一块药膏全都挤了出来。
大股淫液冲湿了她的掌心，也喷淋在他的手指间。
他按住她的大腿，带着她的手指在穴口处强硬而温柔地浅浅进出，在她高潮的边缘上推挤摩擦，帮她延长连绵、激烈的快感。
她发根湿透了，瘫倒了床上小腹抽搐，胯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明明是上药的，他也没做什么，但她竟然就这么被自己的手指插泄了。
快感和羞耻说不清哪个更强，她止不住地抽泣起来。
他低下头，在她大腿内侧留下连续的红色吻痕，甚至张口吮了一下她因为高潮凸出的红肿阴蒂，含糊地喃喃：“好了，哭什么……唉。”
她被他舔得连连吸气，在床单上扭动着腰肢，用大腿夹他的头，暗自尽全力踢他的腰。
她心道：混蛋。
金娴终于活蹦乱跳起来以后，她见到了她的新手机。
联系人已经都备注好了，一切她常用的软件也都下载完，当然，监控系统已经装上了。
她也不知道从哪找手机里的监控系统，不过戚梦年既然说了，他就肯定干了。
“车上再玩手机。”他系好领带，已经打理的一丝不苟，催她，“先穿衣服。”
“……”金娴无语。
因为吃饭的时候她翘着脚，拖鞋掉了一大半，挂在脚尖上。她像树懒一样动作迟缓，把脚一寸一寸地重新伸进拖鞋。
今天是登记的日子。
刚刚吃了早饭，他很紧张地赶上午的工作时间。
他系上袖口，忽地向她走来：“懒了？我帮你穿衣服。”
她的动作立刻迅速起来，小跑进衣帽间。
拍红底结婚照，还是穿白衣服比较显眼。不过衣服不是她准备的，是戚梦年研究过后决定下来，这时候正挂在面对她的人台，散发着清洁过的香气，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是一件看着很低调的白色裙子。
倒是很符合对她想象里简易婚纱的期待。
她很随便地套进去，头发乱蓬蓬地垂在前面，两只手背过去，拉上拉链。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她蓦地联想起前两天的“上药”，被烫了似的收回自己的手，耳朵透出粉色。
他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低头吻她裸露出来的后颈，抓住她背后的拉链，把拉链拉起来。
第0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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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6
66.登记
到民政局有四十分钟的车程。
戚梦年的电话响了两次，两次他都没接，第三次他直接拉黑了对面。
金娴看着他，心里隐约能猜出对面是什么人。
戚梦年的亲爹。
她至今还没见过那个老头，不过可想而知，对方不会喜欢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孤儿。
而且她想起来，之前在洛家的时候，有个年轻男人好像也说过“老戚总”什么什么的……反正好像是说他不同意的话。
戚梦年挂了电话，如常平静地开车。
他注意到她的视线，笑了一下：“怎么？吵到你了？”
刚才上车前，他说她可以在路上睡个回笼觉。
“……”金娴摇了摇头。
戚父的事，问不问呢？
问也行，不问也可以。虽然半个多小时以后他们就要在民政局登记了，但实话实说，对这桩“婚姻”……其实她一直没太执着。
她一直知道，人不该奢求永恒，走一步看一步就好。就算是婚姻，也不会是尘埃落定的终点。婚后一年，两年，三年，七年，十年……或许早晚有一日，婚姻也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终结。
戚梦年求婚了，她就答应。他要是反悔了……只要能跟她正经分手，不脚踩两只船，她也能接受。
结了婚也不影响，大不了再办一次离婚手续。都没关系，她不是太在意这个“二婚”身份。
不过这些她不敢跟戚梦年说，显得她太不走心，又要被“教训”一顿……她懒得多事，顺其自然。
只看眼前。
戚梦年看她迟迟不做声，自己有了理解，分出一只手握住她：“紧张？”
她一点也没紧张，甚至有点困。
不过他的手心……好像渗出了一点汗。紧张的是他自己。
金娴观察他的侧脸。
锋利的下颌线条绷得比以往还要紧，有时候显得冷漠的眼神变得有些散，好像有很多心事压在心里面，唇角也微微抿着。
“你在想什么？”她问出口。
登记结个婚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不过就是缴费、拍照、填表、盖戳、拿证。然后回家睡觉。
除了见陌生人有点紧张，别的有什么好怕的？难道真的有人会跳出来说“我反对”吗？缴费八块钱领个证，亲爹反对也没用。
“……”他喉咙发紧，咳嗽了一下，才顺利发出声音，“限速路段太多了。”
他恨不得把油门踩到底，下一秒就能飞到民政局，立刻登记，免得节外生枝，再多事端。
什么洛家，洛歆……还有什么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添乱从国外飞回来的戚父和那两个异母的弟妹……
他早就厌烦透顶，只有用法律的手段把他们两个人绑在一起，他才能稍有安心。
……大喜的日子，不能皱眉，也不能叹气。他强行压抑这些冲动，抿了抿唇，抚摸她的手背。
他轻声安抚她：“一会儿就好了，别急……”
别急。
表面上看起来是安慰她，实际上他是在安慰他自己，而且毫无作用。金娴暗暗吐槽。
“阿娴。”他忽然又叫她，“相信我，这一辈子，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金娴望向他。
他顿了顿：“我以前说，你属于我。我也永远属于你。”
“这一辈子”
直到他死。
并没有人在民政局门口阻拦他们。
一切都非常顺利，身份证上印下了深刻的钢印，工作人员对他们说了恭喜。
金娴低头看着结婚照片。她身边的男人面无表情，严肃到了极点，面无笑意，反而显得她那个微笑有点敷衍……不过她还是很美。
她悄悄看了一眼戚梦年。
他不太敢摸结婚照，像是怕摸上手印，隔空不停地确认名字、日期、钢印、身份证号、证件号码，生怕出现半点错漏。
这些怎么会出错呢？他紧张得有点……
让她胸口发痒。
因为他一直屏住呼吸，她也不太敢大喘气，直到他确认五遍无误，谨慎地把两张结婚证一起收齐，才跟他一起松了口气。
他攥着她的手，抢亲似的拽着她回到了车里。
上午十点出头，民政局的停车场上光线好像比别处都更明亮，她坐在副驾驶遮了一下眼睛，戚梦年回过神，把遮光板放下来。
他的手臂横斜过在她眼前，她的目光被他的黑色西装吸引。这件是新衣服，他为了登记结婚，第一次穿。
……他真的极其重视。
她情不自禁抓住他的手臂。
“嗯？”他停住动作，手还搭在副驾驶的遮光板上，低头看她。
金娴现在穿着的这件白裙子真的很像婚礼，他这一路上几次恍惚，都告诫自己不要沉溺与幻想，耽误了领证的正经事。
但这时候……
“……”金娴吞咽了一下，抓皱了他的衣袖，仰起头，嘴唇撞上他紧绷的下颌线。
清新的薄荷味道，还有他身上固有的檀香和莲花香……
颈上的青筋一条，戚梦年不再抑制情绪，低头压下去。
她眼前是他放大的脸，后背重重倒在皮质的靠背椅上，陷进去几厘米，车身在微微摇震。滚烫的薄唇在她脸上反复亲吻吸吮，寻找她的唇，用尽全身的力气，辗转着吻进来。
她的舌尖被吸吮到酥麻，口腔被他的舌尖强势闯入，吮咬着舔舐到她的舌根。
黏膜互相摩擦吮吸，水声和吸吮声在狭小的车里扩散，他过于深入，让她面红耳赤，喘不过气，紧紧把他的右臂抱在怀里。
他好像在含含糊糊地呢喃，但是她的喘息声激烈，她听不清。
“……阿娴……”
她只勉强听出自己的名字。
他放开她被含咬到红肿湿亮的唇瓣，撩起滑落在她肩前的发丝，低头顺着她的下巴吻下去。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里，她颈后有一枚浅粉色的吻痕，是今天早上他出门前亲吻她留下的痕迹。
他喉结连连滚动，覆盖在吻痕上，再一次吻住舔吸。
“嗯……”金娴喘不过气，胸口绵软的乳肉已经被他压扁了，紧拥着他的手臂，躺在副驾驶仰头任由他亲吻。
后视镜里倒映出她玫瑰色的脸颊，还有他深埋在她肩上的样子。
“阿娴。”他的左手按住她的脑后，手指穿梭在她发根里，跟她对视。
她已经被他吻到浑身瘫软，内裤湿透。他的态度却堪称严肃慎重。
他清晰地称呼她：“我的配偶，我的妻子……老婆。”
就像小动物一样，有很强的直觉。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紧绷，警告她，“你乖乖的，别顶嘴，把腿张开。”
……
金娴耳朵一麻。
他还没完全缓过来，脾气不如平常好，不禁逗。她只是随便说两句话，就让他微恼，用这种不容商榷的命令口气说她。
金娴很知道什么是分寸，这种时候就不能再跟他对着干，不甘不愿地在床上躺好。
他抿了一下唇：“自己脱，我不动你。”
“……”金娴暗道骗人。
道貌岸然地做出这种样子，不帮她脱内裤，也不扶她一把……但等会还是要把药膏送到她小穴深处。形式主义，多此一举。
根本不可能不碰她。
但是心里越是清楚，她越是不由自主地紧张。
金娴本来已经很适应他的触碰，把他不含性意味的接近视作亲人之间的安全，但此刻他坚决的“避嫌”态度反而强化了他的欲望，毕竟如果不是他怕自己忍不了，为什么偏偏不敢碰她？
他的存在感变得格外强烈，哪怕只是坐在床边拿着药膏，也给她很强的压迫。他像是很快就要失控，把她按在床上。
但是她完全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刻失控。
这样的戚梦年变得更危险了。
她犹豫着把松垮的短裙撩起来，柔滑的赘余布料在床上揉搓了一天，已经全都皱了，堆在腰间，内裤外露出两条的长腿和一截平坦的小腹，细嫩洁白，像羊羔似的脆弱柔软。
戚梦年皱眉：“快点。”
她这样躺在床上、撩着裙子的样子……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催什么？好讨厌。她是因为紧张，所以才停下来先观察观察他。金娴红着脸咬住下唇，两手揪住内裤边缘，连拉带拽。
柔软的三角形布料过于贴身，打着卷变成粗绳似的一小团，勒在浑圆的臀边，丰满的肉勒成两节，只用眼睛看也知道手感极其温软。
她一点一点把内裤卷下去，从脚踝上甩掉，落在床边。
肚脐下的皮肤细腻雪白，一直蔓延到隐秘处，微分开的双腿间，有阴影在灯下夺去人的视线。
戚梦年侧头，短暂阻断自己过于灼热的视线。
金娴很少在他面前这样脱衣服……大多数时间，脱掉她的衣服都是由他来。而他也一向没那么多耐心，粗鲁千百倍，拉拽、撕扯……往往把她布料娇贵的内裤撕扯得脱丝变形，破破烂烂。
现在她就躺在他身边的床上，搂住裙摆脱掉内裤的动作，简直像是她在向他挑逗、诱惑……这内裤还是之前她睡过去以后，他亲手帮她穿的。
“老公。”她含着恶意呼唤他，两条腿膝盖弯曲，脚踩在床单上分开，折叠的双腿如晒月亮的河蚌一样，朝向他打开。
他瞬间看向她，眸光深沉隐忍，脖子上的血管格外明显。
他真的很喜欢听这个称呼。金娴口干舌燥起来，她舔了舔唇，双手搂住自己的大腿：“我乖了。”
按他的命令……
是很乖。戚梦年的牙根忍耐到刺痒，有强烈的想咬啮她的冲动。
这么乖，把她吃到肚子里算了。
金娴屏着呼吸看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落下来，按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仿佛要把她腿间掰得更开。她的韧带有点痛，但是除此之外，快感从跟他手指接触的地方焦渴袭来。
想让他摸，想让他……
“……呜。”
他的手在粉嫩饱满的大阴唇外轻轻刮了一下，指腹上沾了很多透明的水液，裹在他手指上，拉着丝下坠，滴在她的大腿根。
他看了她一眼，声音沙哑：“满了？”
体液从穴口溢出来，连这里都填满。
“不、不是……”她急促喘息，想立刻并拢双腿，被他轻拍，“啪”的一声。
她又哽咽起来。
这些液体的药味很重，他知道，这些大部分都是融化的药膏，一整天下来被她从小穴深处挤了出来。
但她窘迫的样子……实在太好看。
“不是吗？”他明知故问，面无表情地把湿润的指腹涂在她的脐下，画了一个湿润的圈。
敏感的小腹在他的指尖激烈抽搐起来，她痒得脚趾蜷缩，用力蹬着床单。
根本什么都没做，她的表情却像被插入操干一样淫艳。
他的喉结不动声色地滑动，手指从小腹上移下去，剥开紧贴的粉嫩花瓣。像剥开一朵含满了蜜汁的花，之前融化的药液混合着她的淫液，瞬间溢出来，流淌着经过股沟，床单上顷刻间湿了一小片。
她抬起头，惊慌地想往身下看：“……我没有……”
流淌过大量液体的感觉让她以为自己失禁了。
“嗯？”他心不在焉地用手抹开那些黏腻地液体，一点点翻看。似乎已经愈合了，并没有血丝。
又脆弱，又有强大的生命力……恢复得好极了。
右手被他抓住了，金娴不明所以地半抬着头，仰视着他。
他在她的食指上涂满了油腻的透明药膏，没什么特别的冷热，她只觉得这东西融化得很快，几秒钟就开始化作油脂，顺着她的手掌往下流淌。
他握住她软得没骨头似的手指，往她身下送去，轻声告诉她：“不许我碰……你自己来。”
她头皮一麻，整张脸红到滴血。
她想往回抽手，但是戚梦年的力气好大，她被硬拉着，腰肢微微弯曲，指骨碰到了自己身下的柔嫩。
视角受限，她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样子，眼睫毛不停打颤。
“……摸到了吗？”他带着她的手指经过了红肿的阴蒂，让她自己在那里滑动两下，她双腿发抖，发出不堪的呻吟。
“再往下。”他捏着她的指根，用她纤细的手指拨开她自己的花瓣，指尖陷进绵软湿润的穴口里面。
“呜……”她颤声呜咽。
第0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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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5
65.药水
对金娴来说，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面对着戚梦年两条腿大开，灯光刺眼，把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她无处可藏，只能把自己最隐秘、最湿黏的部位暴露在他面前，被他捏着手指，在潮湿的穴口轻戳、搅动……动静泥泞，淫秽不堪。
好羞耻。
……
“别流这么多水。”他抚摸着她的膝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冲掉药膏，要重新来。”
……哪里至于“冲掉”了。难道她是水龙头吗。
她从头到脚红成一片，又一次探头往那里看。
“想看？”他喉咙一动，眸色更沉，凝视她的脸，“要镜子吗？”
她惊得一弹，立刻拒绝：“不要！”
一想到画面她就觉得要疯了，镜子那种东西明晃晃的，放在她腿间一定会反射顶灯的光，要是把她那里照出来，照出她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的样子……她咕咚吞咽一声，穴口情不自禁地张合，吮着她的手指蠕动起来。
糟糕，水更多了。
戚梦年暗自叹气。这时候害羞成这个样子，对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做那些出格的事……她却没有半点不安。
他可以纵着她。
但是……他瞥了一眼她双腿间的景色，勾了勾唇角：“那我说给你听，嗯？”
“……不可以！不行！”她连声说两次拒绝，合拢双腿，又被他强行掰开。
“别动。”他紧抓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她的膝关节附近的软肉，温暖的鼻息吹过她的大腿，她直打颤。
“急什么？”他离她太近，把装着药膏的小瓶轻轻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生怕小药瓶翻下去摔在床单上，瞬间吸紧小腹，一动不动，僵在原地。
他捏了捏她滑腻的指关节，带着她的手指在软嫩泥泞的穴口轻柔一转。
她咬牙发抖，听见他轻声道：“我只想告诉你，才进去一个指关节。”
“不是肚子里疼吗？”他喉结一滚，“自己插进去，把药涂进肚子里面。”
“……”金娴睁大了充满水雾的眼睛。
可恶。
她甚至有点委屈：“怎么可能……”
“可以的。”他把那罐药膏又一次涂在她的手指上，这次是食指加上中指，上面裹了厚厚一层，半透明的膏体迅速划开，像冰激凌一样顺着她的手腕流到小臂。
赶在完全融化之前，他捏着她的手指，又一次插进湿软的小穴。
“啊……”她蹬着床单低吟，那只空闲的手抓住床单。
娇嫩的粉肉裹在她手指上，湿透的花瓣呈现出半透明的色泽，翻卷着贴在两边。窄小的花穴被融化的药膏洗得水亮干净，滑腻得不成样子，拼命地含咬着细白湿漉的两根手指。
他带着她的手指继续往里面送……微屈的第二关节塞进穴口，然后是第三关节，指根……
细软的腰肢完全拱了起来，快感让她打颤，两根手指把那一块药膏塞进阴道深处，她的手掌触到了自己下身一片温软的泥泞，整个掌心贴上花瓣，压得粘液溢出来。
“比刚才深一些？”他温柔地握着她的手指，小幅度地往里顶送，左右旋转厮磨，油膏在她体内迅速化开。
她清楚地触摸到体内一层层细腻紧致的肉鳞，也感知到小穴里每一次痉挛般的吮吸，每一次抽插摩擦，都带来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指尖都透出胭脂似的绯色，几乎把床单扯破，看着他的眼睛里都是欲望的泪水，下一秒就要从眼角流出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淫靡的表情，声音沙哑，却极具耐心告诉她：“再塞几次……塞到里面全满。”
她睫毛不停地颤。
“然后塞住这里，”他轻轻摸了一下花穴外，“……就能倒灌进子宫。”
像昨天他把她插满，平平的肚皮也会因为小穴里拥挤到极限。
鼓起来。
金娴脑子里有一根弦铮一声崩断，小穴里剧烈痉挛起来。
明明肚子里还有一些微弱痛感，但是快感却更强，震颤痉挛着，把刚刚涂进深处的那一块药膏全都挤了出来。
大股淫液冲湿了她的掌心，也喷淋在他的手指间。
他按住她的大腿，带着她的手指在穴口处强硬而温柔地浅浅进出，在她高潮的边缘上推挤摩擦，帮她延长连绵、激烈的快感。
她发根湿透了，瘫倒了床上小腹抽搐，胯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明明是上药的，他也没做什么，但她竟然就这么被自己的手指插泄了。
快感和羞耻说不清哪个更强，她止不住地抽泣起来。
他低下头，在她大腿内侧留下连续的红色吻痕，甚至张口吮了一下她因为高潮凸出的红肿阴蒂，含糊地喃喃：“好了，哭什么……唉。”
她被他舔得连连吸气，在床单上扭动着腰肢，用大腿夹他的头，暗自尽全力踢他的腰。
她心道：混蛋。
金娴终于活蹦乱跳起来以后，她见到了她的新手机。
联系人已经都备注好了，一切她常用的软件也都下载完，当然，监控系统已经装上了。
她也不知道从哪找手机里的监控系统，不过戚梦年既然说了，他就肯定干了。
“车上再玩手机。”他系好领带，已经打理的一丝不苟，催她，“先穿衣服。”
“……”金娴无语。
因为吃饭的时候她翘着脚，拖鞋掉了一大半，挂在脚尖上。她像树懒一样动作迟缓，把脚一寸一寸地重新伸进拖鞋。
今天是登记的日子。
刚刚吃了早饭，他很紧张地赶上午的工作时间。
他系上袖口，忽地向她走来：“懒了？我帮你穿衣服。”
她的动作立刻迅速起来，小跑进衣帽间。
拍红底结婚照，还是穿白衣服比较显眼。不过衣服不是她准备的，是戚梦年研究过后决定下来，这时候正挂在面对她的人台，散发着清洁过的香气，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是一件看着很低调的白色裙子。
倒是很符合对她想象里简易婚纱的期待。
她很随便地套进去，头发乱蓬蓬地垂在前面，两只手背过去，拉上拉链。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她蓦地联想起前两天的“上药”，被烫了似的收回自己的手，耳朵透出粉色。
他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低头吻她裸露出来的后颈，抓住她背后的拉链，把拉链拉起来。
第0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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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6
66.登记
到民政局有四十分钟的车程。
戚梦年的电话响了两次，两次他都没接，第三次他直接拉黑了对面。
金娴看着他，心里隐约能猜出对面是什么人。
戚梦年的亲爹。
她至今还没见过那个老头，不过可想而知，对方不会喜欢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孤儿。
而且她想起来，之前在洛家的时候，有个年轻男人好像也说过“老戚总”什么什么的……反正好像是说他不同意的话。
戚梦年挂了电话，如常平静地开车。
他注意到她的视线，笑了一下：“怎么？吵到你了？”
刚才上车前，他说她可以在路上睡个回笼觉。
“……”金娴摇了摇头。
戚父的事，问不问呢？
问也行，不问也可以。虽然半个多小时以后他们就要在民政局登记了，但实话实说，对这桩“婚姻”……其实她一直没太执着。
她一直知道，人不该奢求永恒，走一步看一步就好。就算是婚姻，也不会是尘埃落定的终点。婚后一年，两年，三年，七年，十年……或许早晚有一日，婚姻也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终结。
戚梦年求婚了，她就答应。他要是反悔了……只要能跟她正经分手，不脚踩两只船，她也能接受。
结了婚也不影响，大不了再办一次离婚手续。都没关系，她不是太在意这个“二婚”身份。
不过这些她不敢跟戚梦年说，显得她太不走心，又要被“教训”一顿……她懒得多事，顺其自然。
只看眼前。
戚梦年看她迟迟不做声，自己有了理解，分出一只手握住她：“紧张？”
她一点也没紧张，甚至有点困。
不过他的手心……好像渗出了一点汗。紧张的是他自己。
金娴观察他的侧脸。
锋利的下颌线条绷得比以往还要紧，有时候显得冷漠的眼神变得有些散，好像有很多心事压在心里面，唇角也微微抿着。
“你在想什么？”她问出口。
登记结个婚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不过就是缴费、拍照、填表、盖戳、拿证。然后回家睡觉。
除了见陌生人有点紧张，别的有什么好怕的？难道真的有人会跳出来说“我反对”吗？缴费八块钱领个证，亲爹反对也没用。
“……”他喉咙发紧，咳嗽了一下，才顺利发出声音，“限速路段太多了。”
他恨不得把油门踩到底，下一秒就能飞到民政局，立刻登记，免得节外生枝，再多事端。
什么洛家，洛歆……还有什么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添乱从国外飞回来的戚父和那两个异母的弟妹……
他早就厌烦透顶，只有用法律的手段把他们两个人绑在一起，他才能稍有安心。
……大喜的日子，不能皱眉，也不能叹气。他强行压抑这些冲动，抿了抿唇，抚摸她的手背。
他轻声安抚她：“一会儿就好了，别急……”
别急。
表面上看起来是安慰她，实际上他是在安慰他自己，而且毫无作用。金娴暗暗吐槽。
“阿娴。”他忽然又叫她，“相信我，这一辈子，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金娴望向他。
他顿了顿：“我以前说，你属于我。我也永远属于你。”
“这一辈子”
直到他死。
并没有人在民政局门口阻拦他们。
一切都非常顺利，身份证上印下了深刻的钢印，工作人员对他们说了恭喜。
金娴低头看着结婚照片。她身边的男人面无表情，严肃到了极点，面无笑意，反而显得她那个微笑有点敷衍……不过她还是很美。
她悄悄看了一眼戚梦年。
他不太敢摸结婚照，像是怕摸上手印，隔空不停地确认名字、日期、钢印、身份证号、证件号码，生怕出现半点错漏。
这些怎么会出错呢？他紧张得有点……
让她胸口发痒。
因为他一直屏住呼吸，她也不太敢大喘气，直到他确认五遍无误，谨慎地把两张结婚证一起收齐，才跟他一起松了口气。
他攥着她的手，抢亲似的拽着她回到了车里。
上午十点出头，民政局的停车场上光线好像比别处都更明亮，她坐在副驾驶遮了一下眼睛，戚梦年回过神，把遮光板放下来。
他的手臂横斜过在她眼前，她的目光被他的黑色西装吸引。这件是新衣服，他为了登记结婚，第一次穿。
……他真的极其重视。
她情不自禁抓住他的手臂。
“嗯？”他停住动作，手还搭在副驾驶的遮光板上，低头看她。
金娴现在穿着的这件白裙子真的很像婚礼，他这一路上几次恍惚，都告诫自己不要沉溺与幻想，耽误了领证的正经事。
但这时候……
“……”金娴吞咽了一下，抓皱了他的衣袖，仰起头，嘴唇撞上他紧绷的下颌线。
清新的薄荷味道，还有他身上固有的檀香和莲花香……
颈上的青筋一条，戚梦年不再抑制情绪，低头压下去。
她眼前是他放大的脸，后背重重倒在皮质的靠背椅上，陷进去几厘米，车身在微微摇震。滚烫的薄唇在她脸上反复亲吻吸吮，寻找她的唇，用尽全身的力气，辗转着吻进来。
她的舌尖被吸吮到酥麻，口腔被他的舌尖强势闯入，吮咬着舔舐到她的舌根。
黏膜互相摩擦吮吸，水声和吸吮声在狭小的车里扩散，他过于深入，让她面红耳赤，喘不过气，紧紧把他的右臂抱在怀里。
他好像在含含糊糊地呢喃，但是她的喘息声激烈，她听不清。
“……阿娴……”
她只勉强听出自己的名字。
他放开她被含咬到红肿湿亮的唇瓣，撩起滑落在她肩前的发丝，低头顺着她的下巴吻下去。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里，她颈后有一枚浅粉色的吻痕，是今天早上他出门前亲吻她留下的痕迹。
他喉结连连滚动，覆盖在吻痕上，再一次吻住舔吸。
“嗯……”金娴喘不过气，胸口绵软的乳肉已经被他压扁了，紧拥着他的手臂，躺在副驾驶仰头任由他亲吻。
后视镜里倒映出她玫瑰色的脸颊，还有他深埋在她肩上的样子。
“阿娴。”他的左手按住她的脑后，手指穿梭在她发根里，跟她对视。
她已经被他吻到浑身瘫软，内裤湿透。他的态度却堪称严肃慎重。
他清晰地称呼她：“我的配偶，我的妻子……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