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哎……好的。”阿立老实又听话,闷头去端汤,但全程魂不守舍,让御姐更加疑心。

    阿立自然不敢打扰江大少休息,那种事情……哎,如果让江大少知道自己偷看到他骑马不成反被骑……绝对会追杀他到宇宙尽头吧!

    阿立小心开门,看都不敢往里看,将汤放在门后,就悄咪咪溜了。

    众人在村庄里休整半日,计划是下午一起骑马上山,顺便看日落。

    谁知大家在村中集合时,江大少还没出现。

    众妹子叽叽喳喳聊天,还说江学长说不定自己偷偷玩去了,御姐让大家安静,便道,“既然这样,骑马的事明天再说吧。”

    妹子一听不能去,都不开心地抱怨起来。

    谁知这时,一个冷淡嘶哑的男声传来,“谁说今天休息,今天必须出去玩。”

    众人听到声音,村头树下走出一个挺拔的身影,虽然一身利落运动装,但那张俊脸却很臭,脸色也很差,黑眼圈黑压压的一片。

    阿立见状惊呆了,我的天,昨天……昨天都那样了,他居然还能爬起来!果然是运动系的学长……

    阿立不禁佩服。

    “江哥,你酒醒了吗?”御姐副会长走过去,亲昵地去挽他的手。

    谁知江大少小乔却触电般甩开她,道,“别摸我。”

    “唔!你!”副会长也是有脾气的女孩,气得不行。

    江大少也不在乎,阴着一张脸,自顾自往前走,只是走路的姿势……多少有些奇怪。

    不过没走几步,江大少就停下脚步,脸色微微泛白道,“走路太无聊,我们坐车吧。”

    但司机还在外地,众人正商量呢,不远处传来叮铃咚隆的声音,一队骑马的村民出现,这些村民是专门做游客生意的,见到他们便操着蹩脚的汉语招呼大家骑马,说马很温顺,女孩子骑最安全。

    御姐一数,马匹数量正好,于是看向江大少,江大少也不讲价钱,摆手就让大家上马。

    很快,所有妹子都骑上了所属的小马,阿立也骑了一匹白马,这种游客马,不是很高大,但性格好,很温顺,任劳任怨。

    江大少上马时偏要逞强,推开扶他的乡民,自己一个纵身就上去了,谁知中途身躯停滞一下,阿立隐约能听到倒吸凉气的声音,上马后,江大少的整个身躯都痛苦僵硬着,过了好久都没缓过来。

    带头挂铃的马匹带着大家一步一步出了村子,大家都没骑过马,都很兴奋,叽叽喳喳,嬉嬉哈哈,阿立紧紧攥着缰绳,摇摇晃晃地走在最后,他也依旧敬业地拿出摄像机,拍摄着前面成员的每一个镜头,作为留念。

    骑着骑着,众人来到一大片辽阔的大草地,此时正值夏季,牧草丰盛,宛如绿油油的海洋,不远处也有零星的几只没有马鞍,也没有缰绳的马匹。

    老乡介绍说,这是村寨里散养的马,还说马很聪明,绝对不会丢,叫几声就能回家了。

    一个女孩道,“嘻嘻,那不就跟小孩一样。”

    “有的马可比娃娃聪明多了。”

    “真的吗?哎,如果可以,我好想养一匹马啊,又可以当交通工具,又可以当宠物陪我。”

    大家聊得起劲,江大少却全程一言不发,不知道是刚刚上马闪了腰,还是心情不好,反正姿势僵直,脸色白中泛黑。

    这时,一个女孩突然指着一个方向道,“哎!那不是之前那个大黑马吗?好帅啊!”

    黑马!

    阿立一激灵,定眼一看,居然就是昨天的……那匹!

    主要黑马比一般马体型要大,一身黑毛在阳光下锃亮夺目,身形也雄健威猛,自然十分显眼。

    它正怡然自得地吃草,听到嘈杂声,淡定地扫了眼一堆奇怪的人类和同类。突然,黑马像是发现什么,乌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盯向一处,还发出亢奋的嘶鸣声,随后小跑着过来了。

    乡民以为它看上了马队里的母马,吁吁地甩鞭驱赶,黑马根本不怕,直直走到一匹黄马前,它亢奋地来回踱步,似乎想让黄马停下。

    温顺的黄马早吓尿了,走路歪歪扭扭,生怕屁股不保,黄马上的江大少更是浑身发抖,酒醉的记忆慢慢浮现,屈辱和痛苦让他拳头死死攥紧。

    “吁吁!!这马咋回事!发情了是吧!”乡民对另一个同乡道。

    “不知道啊,它以前好像不这样。”另一个拿出鞭子,啪地抽向黑马。

    黑马却很灵活,走位躲闪,甚至抽到也不在乎,可由于黑马太过亢奋的求偶行为,马群里的马都受了惊,有的还脱离大部队往外跑。

    村民不得不停下马队,联合三四个村民去驱赶黑马。

    谁知那黑马跟苍蝇似的就是不走,就在大家没办法时,江大少突然下了马,黄昏的余辉中,他的身形显得无比高冷挺拔,“我把它赶走。”

    “哎?!”众人吃惊瞪大眼。

    毕竟之前江大少说他训过野马大家都以为在吹牛,谁知真的有效,那匹桀骜不逊的黑马在看见江义过去后,竟变得越发亢奋,嘶鸣着抬起前肢,本就显眼的黑棒子竟变得越来越粗长,夸张地垂在胯下。

    “啊啊啊!你看!那匹黑马居然真的跟江学长走了哎!!”

    “江学长居然真的会驯马哎!好帅啊!!”

    江大少冷冷逼近黑马,黑马竟任由他靠近,然后,众人看见江大少纵身一跃,居然在没有马鞍和脚蹬的前提下,直接骑上了高大的黑马。

    此时,柔和的夏日阳光下,一个高挑挺拔的帅哥骑着一匹高大威风的黑马,竟说不出的般配帅气,不远处,众妹子们爱慕的尖叫,江大少强忍着屁股的剧痛,潇洒地夹了夹马腹,那匹桀骜不逊的黑马居然任由他骑着,轻快地往前小跑。

    眼看着江大少骑着黑马越走越远,江大少还摆手示意他们放心,等帅气的身影消失,众人还一阵意犹未尽,“哇啊……江学长真的好帅啊,简直是黑马王子,我的理想型!”

    “是啊是啊!我以后也要找会骑马的男朋友!”

    阿立听着妹子们的花痴,知道内情的他表情一言难尽。

    江义骑着黑马远离了大部队,才脱力地软下身体,天知道他的屁股他的腰有多痛!!

    该死!!都怪这只该死下流的畜生!!!

    黑马似乎知道他不舒服,小跑幅度很慢,努力回着马头,黑亮的眼睛一直想看他。

    殊不知,此时背上小人的恨意已经达到顶峰,江义俯着身,贴近那翘起的马耳阴冷道,“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你。”

    黑马就觉得小人热乎乎的气喷在耳朵里,痒痒地晃了晃马头。

    江义被它要晃晕了,咬牙要下马,黑马十分通人性,竟找了一处山坡,四肢一软,跪趴在了草地上。

    要知道马类很少跪趴,躺倒,这对它们来说无异于陷入危险。

    江义微微一愣,却沉默下马。

    不过没等黑马艰难站起,一把藏刀便狠狠刺入黑马的下腹,精准狠辣。

    在黑马剧痛的嘶鸣中,江义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他满手是血,脸色苍白至极,眼神却混杂着后怕和恨意,“这怨不得我,都怪你……都怪你对我做那种事!!”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安迪米奥”,“甜锶思”,“青叶岚”,“豆豆豆豆豆腐花”,“拉粑粑不用纸”,“肉松麻薯”,“hanams”诸位给可怜巴巴的尊老安胎药

    新篇重口味人兽……受纯直男嚣张霸道身材好的大帅哥,攻是……马。

    这是上高速的分割线

    第67章?大帅哥裸b骑马磨喷,长腿母畜勾黑种马射成精壶,坐莲玩疯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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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义握着匕首后退,眼看着黑马痛苦嘶鸣着站起,黑亮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江义虽然狂,霸道跋扈,却从没有做过这种事。他也是气疯了,脑袋一热,就捅了,哪知道捅得这么重,马腹噗噗流血,血还滴在草地上,红的渗人。

    “唔……不怪我……臭马!都怪你!都管你强奸我!!你活该!你死了活该!!”

    江义又慌又怕地骂着,但他也知道,自己太冲动了,捅了黑马,怎么跟那些乡民交代,自己又怎么回去。

    江义脑袋乱套了,看黑马忍着腹痛踉跄着走向他,还以为黑马要找他报仇,吓得拔腿就跑。

    等跑出好远,发现对方没追上来,气喘吁吁回头,黑马早已倒在了一片草地上。

    江义愣住了,他浑身冷汗,手握匕首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久,又慢慢走了回去。

    此时,黄昏的夏光照在黑亮的鬃毛上,反射着亮光,结实健壮的马身却剧烈起伏,看着似乎很痛苦,俊帅高挺的青年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半天,他低头撕下自己的衬衫。

    江义也不懂,又随便薅了点草,洒在马儿的患处,然后用布料按住。

    江义从没伤过任何人畜,沾血的手一直在抖,素来桀骜自大的俊脸苍白一片,眼眶泛红,“不怪我……臭黑马……你……你活该……”

    江义颤声骂着,黑马倒是睁着马眼,看着这个刚捅了他,又莫名其妙按着他的肚子的小人,不过黑马也没挣扎,不知道是失血过多没力气,还是根本就没防备他。

    江义以为它快死了,一边按住他的伤口,一边哆嗦着拔了几根草放在马嘴上,黑马喷了口鼻息,看着江义,江义不自在地道,“你快吃!不吃就死了!”

    但草随风飘走,黑马也没吃,江义更不安了,他又从后背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后倒在马嘴上,“快喝!”

    黑马舔了几口,又懒洋洋地闭上眼。

    江义心里又气又慌又怕,明明都是这个黑马的错,明明是这个畜生强奸他在先,怎么现在反而是自己这么心虚害怕,简直是没天理!

    又过了一会,天色渐渐暗下来,江义记得乡民的话,夜晚的草原十分危险,尤其是这片没有圈地的自然保护区,会有保护动物出没,所谓的保护动物就是大型猛兽,吃人不吐骨头那种。

    江义眼看着红通通的夕阳在山间慢慢陨落,急忙拿出手机,准备给御姐打电话,谁知好死不死,居然没有信号。

    “唔!该死!!”

    此时江大少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他也顾不上这匹臭黑马,猛地起身,背起书包就跑,想到有信号的地方求助。

    黑马眼睁睁看着小人向着森林跑,突然艰难地爬起来,嘶鸣着追了上去。

    江义一没指南针,二没有任何野外求生能力,虽然他声称自己去X国特战队集训过,但纯属大少爷凑热闹,没多大用。

    江义穿着白衬衫的高挺背影在昏暗的森林中,就像个活靶子,很快,江义就听到几声古怪的吠吼,那声音凶戾诡异,显然不是一般的兽类。

    江义额头凝出冷汗,他哆嗦着拿出手机,发现还是没信号。

    “该死!!该死!!去他妈的!!”

    恐惧至极的江大少在森林破防爆粗,奈何,那古怪的吠叫越来越近,江义死死攥住匕首,通红的眼惶恐无助地扫视四周。

    “出来!!你他妈出来!我不怕你!!有种吃了老子啊!!”

    森林里回荡着江义颤抖的怒吼。

    很快,身后一阵寒意,人类本能一般,江义蓦地回头,竟在不远处的山丘上,看见了一头两眼冒绿光的动物!

    “唔!!”就算再没见识也知道那是什么!

    眼前野兽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机会,猛扑而来,江义一声惨叫,反射性地挥刀躲闪,下一刻,他却听到一声骏马嘶鸣,那嘶鸣声从未有过的巨大,带着震慑和愤怒,江义睁开眼,竟看见一匹黑色的矫健身躯正抬起前肢踢中野狼,野狼猝不及防,惨叫倒地,没等江义松一口气,四周又出现了几双绿色眼珠,江义攥着匕首,惊恐至极地后退,直到撞到一个结实流血的马躯。

    “哈……你……唔……”

    黑马费力地顶了顶他的脖子,示意他快点上来,江义也顾不得别的,慌乱爬上来,没等他骑稳,黑马便向外狂奔,谁知,被几只野狼拦住,一般狼不会招惹马,但此时,黑马受了伤,血腥味浓重,更何况身上还骑了个人,这些狡猾的野狼更不会放过到嘴的肉。

    黑马威严地嘶鸣昂头,黑暗中眼睛黑亮渗人,在其中一只野狼攻击后腿时,灵活躲开,同时抬起前肢敏捷地踢向另一只,江义死死攥紧黑马的鬃毛,心里宛如鼓点般乱撞,黑马不同于一般马匹,体型强壮刚烈凶猛,就算被咬伤四肢,也势必要用有力的马蹄踹伤敌人,很快在骏马不屈凌冽的反击中,几只野狼讨不到好处,最后只能不甘离去。黑马踉跄几步,终于用尽全力向外狂奔。

    “呼……唔……呼……”

    江义骑在狂奔的骏马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急速起伏,他耳边是呼啸的晚风,眼前一片黑暗,但他本能地抱紧身下漆黑雄壮的马躯,呼吸杂乱无章。

    直到,江义看见了不远处的灯火,一个两个,直到密密麻麻一片,竟终于看见了村庄!!

    劫后余生的泪水莫名涌出,江义哽咽着想说什么,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而黑马也在慢慢减速,直到它力竭般的晃了晃,停在了一片小山丘上。

    “唔……你……”

    黑马晃了晃马头,似乎示意江义下马,江义手脚发麻地下来,却看见黑马被他捅得伤口还在流血,他讷讷不安,刚想再撕一块衬衫。

    黑马却并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扭头走了,江义颤声道,“你!你去哪儿?!”

    他知道黑马的家就在村子,可黑马却一步一步走回草原,黑色矫健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江义失神地伫立在那里,愣了很久,才转身回村子。

    他不是傻子,如果那匹黑马带伤出现村子,村民一定会知道是他干得,毕竟是他骑着黑马离开的。

    江义脑袋却乱极了,虽然黑马侵犯……了他,可也是它救了自己,但如果不是它,自己又怎么会落入险地,所以还是它活该!

    江义一路魂不守舍地走回民宿,就听到御姐的惊叫和其他妹子担心的声音,“江哥!你没事吧!你受伤了吗!”

    江义这才想起手机,上面有上百个未接电话。

    江义难得有几分愧疚,低声道,“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你手上怎么都是血!怎么衣服也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江义欲言又止,虽然刚刚的事凶险至极,但全是自己作死,更何况,都是黑马救下他,可如果说出黑马,村民肯定会找他麻烦,江义皱了皱眉,语焉不详道,“我……擦伤了手,衣服被树枝刮了,然后顺着灯光……回来了……”

    这时,那个黑马主人也出现了,果然向他询问黑马的事。

    江义咬了咬薄唇,却道,“我骑了一会,它……就走了,之后的我不知道。”

    随后又神情淡漠道,“我累了,先回去了。”

    不等御姐再问他,低头回了自己房间,重重关上门。

    众人不解地面面相觑,但知道江义和黑马恩怨的阿立,却觉得那匹黑马是凶多吉少了。

    江大少第二天早饭都没来吃,但众人早已习惯,都觉得江学长虽然是高帅富,但个性太过古怪了,难怪换过那么多女朋友。

    御姐也有些闷闷不乐,让阿立给江义送了饭后,自己跟小姐妹出去玩了。

    阿立去给江大少送饭时,屋内意外没人,阿立刚把饭放下,一回头,竟看见一个行迹隐秘的高挺身影。

    江大少居然鬼鬼祟祟地背着一包医疗箱出去,还是顺着村里的小道走的。

    阿立很好奇,忍不住跟上去,看见江大少一路走出村子,加快脚步地在深茂的草地上跑了起来,似乎在到处寻找什么。

    突然,江大少迈开大长腿,飞奔到一匹黑色的马前,可马儿受惊跑开后,失魂落魄地愣了愣,继续往前走。

    阿立眼看江大少越走越远,似乎向着深山走去。

    阿立可没胆子跟去,于是默默回去了。

    江大少很晚回来,他脸色阴沉,心情恶劣,晚饭简单吃了几口就回屋了,连泡妹的心情都没有,御姐的心情也不好,还总莫名其妙地盯着阿立,搞得阿立脸红心跳,一阵心虚。

    第三天,江大少依旧背着医疗包早早离开,穿着白色衬衫的挺拔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小山洼里。

    晚上回来,江大少依旧脸色难看,甚至心情越来越恶劣,连饭都不吃就回屋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众人玩遍这个小村落了,骑马也骑腻了,吃牛肉吃得腮帮子痛,大家纷纷提出离开这里。

    可江大少却面无表情地低着头,这时御姐笑着道,“江哥,下个目的地是大城市,有酒吧和夜总会,想去吗?”

    要知道这可是江少最喜欢的游乐场所。

    谁知江大少却道,“再留几天。”

    御姐看江义黯然的模样,叹了口气,只能劝妹子们再吃点牛肉,多留几天,大家虽然不开心,但旅行费用都是江大少出,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江义黑马王子的形象也一落千丈。

    谁知在第七天夜里,江义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冷硬的面容喜上眉梢,心情大好,饭都多吃了一大碗,还跟几个妹子开起了玩笑,大家就知道,大少爷一定遇到什么开心事。

    之后几天,江大少都是单独行动,就算御姐组织什么联谊活动,他都摆手说有事,没有去。

    只有阿立知道,每天清晨,江大少都会背着医药包往山里跑,那里有什么,阿立也很好奇。

    江大少心情越来越好,回来的也越来越晚,御姐酸溜溜地问他到哪儿玩去了,江大少只道,“摄影啊,我喜欢这儿的山和草。”

    但御姐明显不信,于是,晚上御姐找上阿立,问阿立知道吗,阿立当然摇头,当然为了御姐,阿立鼓起勇气道,“学姐……我……我可以跟着去看一看!”

    于是这天早上,阿立带着御姐给的任务,偷摸摸跟踪不好惹的江学长。

    阿立也知道被江义看见,自己就死定了,于是只敢远远跟着。

    眼看着江大少迈着大长腿翻进了一个小山洼,阿立鬼祟小跑跟上去,等站在丘陵向下看时,竟被眼前的美景惊住,一片一望无垠的绿色海洋里,一匹黝黑健壮骏马正跑向一个俊美高挺的青年,它长鬃飞扬,壮美的身姿宛如海上的游龙,跑到江大少面前后,它亢奋地昂起马头,兴奋地绕着江大少小跑。

    江义却被它绕晕,呵斥道,“别转了!快站好,我要给你涂伤!”

    说着,熟稔地拿出医药包酒精,黑马真的很聪明,乖乖站在江义身边,让江义为他擦拭伤口,还摆头看江义。

    要不是说畜生当真抗造,才第十天,被捅的伤口就愈合差不多了,江义放下心,还没擦完,却看见一根粗黑棍子在胯下硬邦邦垂着,那尺寸又粗又大,根本无法忽略。

    江义心中羞怒,一巴掌拍在伤口上,黑马晃了晃马躯,大肉棍子越涨越粗,还发出呼呼声音。

    “唔……蠢货畜生……我不是母马……你懂不懂!”

    黑马看着眼前的小人,低头温存地蹭了蹭他的脸,鼻息还呼呼喷在他的脖子里,江义敏感躲闪,“你干什么!”

    黑马却更激烈地蹭他,结实雄壮的马躯不停地贴上小人的身体。

    “哈!你这个只知道发情的畜生!滚开!”江义气得抽他,黑马却更亢奋,鼻息亢奋地贴着小人,胯下的大黑棒子越甩越长。

    “啊……你……唔……畜生就是畜生……”

    阿立本来看着大黑马跟江大少亲密贴贴,一派人文和谐,谁知,江大少突然跪在地上,然后……然后居然握住了黑马的超大黑屌,张开那尊贵的薄唇便吮吸起来!

    “唔?!!!”

    眼前色情诡异的视觉冲击,不亚于当初江大少被马屌破处,阿立吓得倒退几步,差点叫出声。

    然后他看着素来高傲桀骜的俊帅江少,一边上下撸动粗黑马屌,一边昂着脖颈,淫荡地舔吻马类的大龟头。

    “唔……好臭……唔……臭马……鸡巴好臭……”

    嘴里虽然说着臭,江大少却还是将唇瓣越涨越大,努力吞入最深,俊美泛红的脸颊撑得鼓起,舌头来回舔弄大马眼,心甘情愿地为一匹马口交!

    黑马也是亢奋至极,矫健的四肢绷紧,时不时低头看着小人口手并用地撸马屌,吸马头,小人也是骚,一边吸,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他白皙修长的胴体,他身上有薄薄肌肉,肌肤滑腻,在黑马眼中更是宛如一匹诱人性感的小白马。

    “唔……臭马……嗯……鸡巴怎么涨这么大……想肏屄吗?”

    黑马亢奋嘶鸣点头,竟是在回应小人,江义耻笑一声,吐出大龟头,握住那根超大棒槌似的马屌,恶意攥紧道,“哼!臭色马……信不信我掰断你的大鸡巴!”

    黑马又晃动着头,求饶似的,让小人不要拔,江义觉得它异常可爱,站起身后,浑身莫名燥热,他盯着膘壮的黑马,竟慢慢解开皮带,脱去裤子,当赤身裸体时,大黑马亢奋地昂头甩屌,江义更是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哈……他在干什么……他居然在勾引一头畜生……他真的是疯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就因为它救过自己的命吗?

    江义还记得在找不到黑马的这些天,他心情真的糟透了,整夜睡不着,江义都不记得他找这个臭马找了多久,想着活要见马死要见尸,他疯了一般翻山遍野,每天都找到满身是汗,满身疲惫,他一直在劝自己,不过是一匹马,一个强奸他的畜生,死了又怎么样,可他总是做梦,梦到大黑马满身是血地救下他,然后晃了晃头走了,却被狼分了吃了,只剩下个马头。

    直到那一天,他不抱希望地走到这个小山洼里,那时,正值下雨,他全身湿透了,又冷又麻木,却看见它躺在草地上,伤口鲜明地呈现下腹,四肢遍布咬痕,江义以为它死了,浑身冰冷地跑下来,黑马却意外动了,爬起来跑出好几米,在看见他后,黑马立了立耳朵,黑亮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江义以为它会跑,毕竟就是他害得他重伤,可黑马却很认真地盯着他,雨中,一人一马对视好久,黑马竟一步一步走过来,高大的马躯贴住湿透的小人,似乎在为他挡雨,江义咬了咬唇,不自在道,“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忘恩负义的混蛋……我……会治好你……”

    之后,江义一直在治疗大黑马,大黑马也是,只要江义靠近它,它都会毫无节操地硬着马屌贴小人,江义怎么打,怎么骂都没用。

    江义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对方就是个畜生,又不能高要求他,只能咬牙无视,而他初夜的回忆总是钻入脑中,包括大黑屌的粗度硬度,插进体内的暴坏了似的剧痛和急速攀升的诡异快感。

    于是某天,江义看大黑马伤好差不多了,便骑上它雄壮的马躯,攥住他长长的鬓毛过过瘾,黑马被他骑很开心,四蹄翻腾,长腿飞扬,一瞬间跑出几百米,江义感受着黑马每一块肌肉迸发的力量,兴奋地全身战栗,对比上次的惊恐逃命,此时的他悸动又欢愉,这种愉悦感根本不是一般寻欢作乐能比,江义全身血液都在急速流淌,看着周围急速闪过的美景,他忍不住叫喊出声,仿佛自己是随战马奔驰的将士,不过很快,江义就感觉不对劲,可能是他的裤子太薄,又没有马鞍,烈马粗糙的毛发不断摩挲着他的下体,扎的他好痒,江义难堪地扭了扭屁股,更用力地攥住鬓毛,“唔!你……你慢点跑啊!”

    大黑马嘶鸣一声,竟真的减慢速度,带着俊美的小人漫步在绿茵茵的山峦间。

    江义本以为慢了就好了,可下体的瘙痒感却越发强烈,江义咬牙抬起屁股,换了个姿势,可小屄悬空一会,总会累得沉下,再次摩擦马毛,而且大黑马走了一会,又撒丫子跑起来,气得江义打他,却不得不攥住它的毛,俯下身跟随它狂奔,这一下,胸口的奶头和小屄随着奔驰一起被马毛剧烈摩擦,江义磨了一会,呻吟出声,湿漉漉的骚穴更是浸透裤子,完全吸住多毛的马背。

    大黑马也觉得背上湿湿的,但没当回事,跑得越来越欢脱,一边小跑还一边快乐地喷着鼻息。

    却不知道此时背上的小人像是变了个样,江义俊脸涨红,眼眸透出羞耻的淫意,很快,他居然解开皮带,然后半褪下裤子,而不远处的马儿就看见一个小人正光着屁股地骑在一匹矫健的大黑马上,一边骑一边刻意的扭动腰肢,居然淫荡无比地用马背磨骚逼。

    “啊……嗯……好……好痒……啊……哈……”

    反正这里也没人,江大少不要脸地磨来扭去,淫水不断从跟粗糙马毛亲密接触的肥嫩屄唇里涌出,而骚逼也被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骚,最后,江义居然解开衣衫,爬伏在黑马健壮的脊背上,一边用马毛摩擦乳头,一边挺动骚穴,淫荡至极地用马毛攀附上高潮,“啊~~~好爽~~~高潮~~~高潮了~~~被臭马毛磨丢了~~~唔唔唔~~~”

    江义在马背上痉挛潮吹时,大黑马似乎也感受到小人的淫欲,鼻孔呼呼喷气,下面的大黑吊垂得老长,等到了一处阴凉的树林边,江义软绵绵地下了马,阴蒂和奶头都被磨得充血翘起,俊美的青年瘫坐在地上,他抬眼看向大黑马,大黑马也直勾勾盯着他,下面的大马屌存在感十足地甩来甩去。

    江义本来应该像往常那样骂它,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而是莫名爬过去,平生第一次,屈尊降贵地张开唇,给一头畜生口交。

    江义一边吮吸这根粗黑的大马屌,一边自慰骚穴,最后,浑身潮红情欲勃发的俊美青年心甘情愿的爬在一棵树上,任由这头野性十足的黑色骏马骑上他的身体,用后入式捅穿他的骚逼。

    自此之后,就像是被打翻的潘多拉魔盒,禁断的淫欲侵蚀了江义的所有理智。

    他每天都会跟一匹野马偷情,在无人的大草原上,跟一头畜生不知羞耻地野交,狂欢。

    江义有时会幻想自己是一匹淫荡饥渴的母马,无时无刻都像被健壮的大黑马猛骑,有时,又会将大黑马当成了一个人类,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这也会减少他兽交的羞耻感。

    这一次,在阿立偷看中,江义又一次不知羞耻地勾引了大黑马。

    他心里依旧羞耻,但每次大黑马垂着马屌看他,这种羞耻都会变成下贱堕落的淫欲,让他全身燥热,亢奋战栗。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江义这一次不想用后背位这种传统姿势了,而是躺在了一个鼓起的小土坡上,形成一个高度差,然后分开笔直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稚嫩红肿的人类雌器展现给强壮的骏马面前,江义看着亢奋的大黑马,还将肥肿的屄唇掰开更多,“臭马……像个人一样肏我……快来……”

    黑马当真通人性,听到这话瞬间冲了上来,猛地俯下前蹄,对着雪白“小母马”散发甜骚的小屄就猛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唔唔唔唔!!~~~”

    此时的阿立震惊无比地躲在一棵树后,看着俊帅的江大少四肢大敞地被一匹黑亮膘壮的种马压着猛肏。

    也多亏江大少个高挺拔,身子结实,不然一般人被这么粗大的马屌插入,早就坏了,但就算这样,江义还是被肏得失神惨叫,双腿痉挛分开,修长的脊背狼狈弓起,俊美的面容淫靡又痛苦,“轻!!轻点啊!畜生!唔!你!你要弄坏我了!啊!臭种马!慢点啊!”

    江义死死攥住马毛,又气又疼地倒吸气让自己尽快适应。

    大黑马似乎也知道白嫩小母马受不了太猛的冲击,嘶鸣几声,改为低着马头,缓慢地干着胯下的小母马。

    江义被干得唔~~啊~~哈~~~唔~~地呻吟,努力放松的阴道慢慢适应了这可怕的庞然大物,此时,膘壮的黑马宛如人类一样爬伏在他身上急速耸动,或许面对面的人兽交配太过羞耻,江义的骚穴疯狂分泌淫水,很快,濡湿了体内粗长的大棒槌。

    “唔……好大……哈……下流畜生……嗯……啊……大鸡巴……大鸡巴臭马……干我……用力干我……”江义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起腰肢。

    这一下一下地扭腰,更是勾起了大黑马的兽欲,他只觉得身下的小人又骚又白,屄洞又紧又窄,还短,一下就干到最底,骚小人还特别会吸,小肉洞像有无数小嘴猛吸它的大肉屌。

    大黑马非常兴奋,居然猛地绷紧后肢,后蹄蹬地地向前猛顶,只听啪!啪!几声巨响,干得江义瞬间身体离地,尖叫着扒住黑马的毛发,“不啊啊啊啊!!”

    黑马更加亢奋,更是对着小人的下体本能冲撞,干得小人被肏得半身离地,凄惨至极地抱住马躯,一双修长大腿分开到极点!

    “天!啊!!臭马!!轻点!!轻点啊啊啊!!”

    黑马却失控地压着小人狂肏猛插,那啪啪啪啪的冲撞力道干得小人的身体全程离地,干得骚穴深处噗嗤噗嗤狂响,不同于人类,又快又猛的高频抽插完全不是小人能承受的!!

    淫荡的江大少瞬间被肏得凄厉哭喊,“不!啊啊啊啊!!混蛋!!疯马!!轻!轻点!!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干破了!啊啊啊啊!!顶穿了!!不要!!救命!!哇啊啊啊!!干死了!!被臭种马干死了!!!天啊啊啊啊!!!”

    江义被干得语无伦次,放浪至极地乱叫,还乱抓乱挠黑马的皮毛,黑马皮糙肉厚,也不在乎,低头看着小人,胯下耸动更猛,一心要肏服这光溜溜的小母马。

    大黑马的生殖器足足有六七十厘米,自然无法全部肏进屄里,但光是插入一半,就足以肏开江义的子宫,肏进他的肚子,江义简直被肏坏了,不停蹬着脚趾企图拔出一点,可每次拔出,都会被种马更用力地塞入,插入更深。

    就这么挨肏一会,江义就崩溃高潮了,他甩着头发,修长结实的身体拱桥般弓起,整个小腹呈现出大马屌的形状。被粗黑大马屌塞爆的小穴更是激烈收缩,时不时泄出透明的淫雾,但大部分都浇在了塞满体内的马屌上。

    大黑马被喷的好爽,它知道小母马在高潮,亢奋地发出嘶鸣,江义则软绵绵后昂着头,痉挛哆嗦,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缓了好久,狠狠踹了大黑马一脚,大黑马却很开心,还像狗似的舔小母马的脸蛋。

    江义羞愤躲闪,塞着马屌的骚穴却一阵拉扯酥麻,不一会,江义撩起头发,浑身汗湿地转了个身,然后撅着屁股,咬唇道,“继续,臭黑马~~~”

    大黑马对这种姿势更为熟练,听话地奋力骑上,狂耸不止,江大少则被干得不断趔趄前移,如同肏爬的母狗似的,狼狈屈辱中是扭曲的欢愉,强壮的黑马将小人从一个山坡,骑到了另一个山坡,粗壮的大屌由上至下的持续猛插,几乎插穿小人的身体一样,小人被干得濒死躲闪肉臀,却还是被肏得吐出舌头,崩溃哭喊起来,“啊!臭黑马!不要了!啊!救命!不要肏了!太猛了!呜呜!饶了!饶了我吧!不要!不要干了!骚逼!骚逼服了!不要!不要了!马老公!!饶了我吧!!饶命啊呜呜呜!!”

    骚人类被肏到叫老公,大黑马虽然听不懂,却能感受到小母马的臣服,亢奋嘶鸣中猛俯下沉,用超长的马屌塞满小人丝毫不符合尺寸的小子宫,随后灌入汹涌的马精,射得小人小腹瞬间鼓起,江义崩溃地弓起腰身,被射到干呕出来。

    “啊……坏了……被……被臭马射坏了……咯咯咯……”

    等大黑马射满子宫,硕大的粗长抽出,居然还在射精,喷得小人的腹部,胸口都是,江义被肮脏的兽精射遍全身,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堕落地痉挛着身体,还舔着嘴边的兽精。

    过了一会,江义满身马精地慢慢坐起来,他的气质像是彻底变了,变得妖艳淫邪,他搓揉着多精松软的小穴,居然当着黑马的面,舔着手指,“臭阿黑……又射了好多……果然是名品种马啊……”

    大黑马看着饥渴的小“白马”,刚刚射精的黑马屌再次伸出。

    阿立几乎是裤裆湿湿地狼狈逃回,他面红的快要烧起来,他在想怎么跟御姐说,就算是打死他也不能说实话啊!

    再说就算他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吧,一个俊帅有钱的富二代学长居然喜欢跟马交配,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阿立回来后,一直心虚地躲着御姐,而江大少依旧很晚回来,他跟边藏种马厮混一天,浑身都透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不过他看上去心情大好,俊美的面容两颊泛着红晕,哼着歌喝着牛肉汤,在御姐再次提出什么时候离开时,微微皱了皱眉,依旧是那句,等拍完再说。

    到了晚上,御姐堵住阿立问情况,阿立磕磕巴巴道,“啊……江学长……就……就是在……拍照……对!在拍照……江学长不是喜欢马嘛……所以一直在拍马……”

    阿立想着这句也不算撒谎,只是江学长在跟马拍GV罢了。

    御姐将信将疑地点头,还嘱咐道,没事继续跟着吧。

    搞得阿立苦不堪言。

    之后几天,阿立没事就会去那个离村子很远的小山洼看看。

    这天,江义穿着一身白色衬衫,颀长笔直的双腿却光裸着,他随意折了根树枝,驯马似的道,“臭阿黑!仰面趴好!快点!”

    黑马真的很聪明,居然听话地躺在草地上,然后四脚朝天地蹬着蹄子,同时黑亮的眼睛兴奋地看着小人,喷着鼻息。

    而阿立也搞不清这个淫邪的江大少还要玩什么,在他的视角,就看见俊挺帅气的青年高傲地走过去,竟骑跨在了黑马的腹上,然后双手攥住粗黑大马屌,抵在自己的下体。

    黑马哪里见过这种交配姿势,好奇地晃着头,看着小人把玩着他的大鸡巴,肉臀缓慢下沉,竟用淫穴一点一点吃入大马屌。

    这种姿势真的太过淫荡,就算是江大少也羞地闭上眼,俊脸,脖颈,胸脯一片潮红,“嗯……好大……唔……臭阿马……看我……怎么吃了你……”

    很快,分泌淫水的骚穴吃入越来越多,江义开始聚精会神地颠颤套弄,这种直上直下地自主吃屌,让江大少更加淫浪,情动,他看着乖乖仰面趴着的彪悍骏马,时而咬唇呻吟,时而垂头喘息,像是在细细品味体内的粗壮,又像是在勾引着健壮的黑马情人,黑马被勾地呼哧呼哧直喘,胯下马屌涨得更粗,江义更是亢奋的昂起头,腰腹挺起,淫穴居然被肏得外翻出来,喷出一大股骚水。

    紧接着,淫荡的小人像是表演色情人兽秀,双手握着大马屌不顾一切地颠颤扭动,肉臀激烈地在一柱擎天的黑色马屌上乱晃,俊美的青年更是爽的甩发浪叫,发了疯似的左右狂扭,掌握着自己主导吃屌的快感,“啊!~~~好大~~~阿黑~~~阿黑的大黑屌~~~好粗~~~好壮~~~肏得我好爽~~~啊啊~~~我~~~我爱死你的大龟头了~~~阿黑~~~~臭阿黑~~~啊~~~啊~~~好棒~~~”

    大黑马也亢奋地晃动四肢,看着小人被它的鸡巴肏得胡言乱语,又哭又叫,放浪形骸的性爱欢愉,让江义的全身肌肤都染上红霞,他浪极地开始抽搐,身体爽的几乎没有自制力,控制不住地打着冷战,前仰后跌,大黑马则用大马屌一次一次稳住小人的身体,直到小人唔得紧咬牙齿,发癫般的大口大口哭喘,体内的大马屌更是瞬间没入更深,“咯咯咯咯啊啊啊啊!!深!!太深了!!咯咯咯咯!!”

    与此同时大量淫水也随之喷泄而出,江义爽的晕眩,他腰一软,抽离出巨根,啪地瘫在黑马结实的腹部,腿缝间的尿液淫水流满马躯。

    “哈……臭马……臭阿黑……你弄死我了……”

    大黑马则乖乖翘着四肢,开心地抱着怀里的小人。

    缓了一会,江义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盯着大黑马,眼神湿润晦暗,大黑马黑亮的眼睛也看着他,一人一马对视一会,江义先顶不住了,别扭地别开头道,“臭马……继续吧。”

    然后江大少倚在一棵树上,双手握住树干,腰背弓起,模仿着母马的形态,懒洋洋地晃了晃屁股,大黑马亢奋地冲过来,再一次干进小人骚唧唧的肉穴里。

    于是,一人一马胡天胡帝了好久,江义被干得时而趴树浪叫,时而抱腿求欢,那放浪的模样简直连最骚的妓女都不遑多让,做到太阳下山,他体内也存了好几升的马精,他饕足至极,懒洋洋地穿好衣服,大黑马依旧温存地贴着他,不停用头蹭着江大少的脸,江大少却不耐地推开他,“够了!你这个精虫上脑的臭家伙!”

    黑马被骂了,有点委屈地晃晃脑袋,然后趴在地上,江义习以为常地骑上去,全身都躺在它厚实的背上。

    黑马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回走,黄昏的晚霞中,江义贴着黑马的背上,有些犯困,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奇妙,江义挥开那种感觉,心情却在甜蜜的余韵中持续荡漾着。

    等到了村口的山脚,黑马很聪明地停在一块大石头旁,江义踩着石头下来,语气有些冷淡道,“明天我不来了,我要休息一天,懂吗?算了,听不懂拉倒……反正你也不是人……”

    说完,江义就径自回村子了。

    到了租住的民宿,御姐居然在等他,江义表情僵硬地愣了愣,“小柔,怎么了?”

    “江哥,我觉得你好像变了。”

    “什么变了?”

    “你是不是爱上什么人了?”

    “哈?你说什么!”江义心虚地扬声道,他看着御姐,突然笑了,“我是什么人,你不会不了解,我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

    “唔……”御姐叹息道,“好吧。”

    江义回到民宿,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他在想,真是可笑,他怎么可能爱上什么人,突然那双澄清黑亮的眼睛闯入大脑,江义难堪地挥走……怎么可能,一匹马,一匹低贱的坐骑,他怎么会对一个畜生动心。

    跟黑马做不过是觉得它很大很爽,就像挑选按摩棒一样。

    等玩腻了,他也该回去了,这里除了草就是草,荒芜闭塞,没有酒吧,没有夜总会,完全是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在村子的二十日早晨,江义伸了个懒腰,出门后跟几个妹子说笑几句,心里却想,屁股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是不是可以跟臭黑马再约一炮。

    这时,村子里传来嘈杂的热闹声,江义好奇地问怎么了,阿立道,“啊……我听老乡说……是给什么配种……”

    “哈?配种还用这么兴师动众吗?真猥琐。”江义嘲讽道。

    “听他们这里的传统好像是……配种是非常喜气的事情……据说妇人看见了,还能尽快怀孕呢。”

    “呵呵,封建迷信。”

    江义嘴上说着无聊,却还是忍不住跟出去,御姐和几个女孩也跟着看热闹,江义还调侃说,你们是不是也想怀孕。

    等跟随人群到了广场上,看见围起来的马圈里,正站着一匹黄毛娟秀的小母马,江义反应过来,原来是给马配种,脸莫名一红,似乎想起了自己,那时的他是不是也像这匹母马一样。

    围着的人越来越多,配种这种恶俗的事情,竟可以缓解乡民日常农作压力,又可以寓教于乐,反正很多人围观,他们等了很久很久,江义都不耐烦了,据说是种马不配合,一直在尥蹶子。

    这时,人群沸腾起来,原来种马终于被几个大汉强拽出来,为此主人还抽断了不下十个鞭子,江义心不在焉地想,这年头还有这么倔的畜生吗。

    可突然,江义收缩的瞳孔里倒影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匹硬拽出来的高大黑马正昂起脖子,奋力挣脱着缰绳,主人气得用力抽鞭子。

    “唔!!!”

    是它!!居然是它跟母马配种吗……

    那一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嫉妒苦涩涌入心中。

    江义看着被抽了无数鞭子的大黑马被几个乡民强行推到漂亮的小母马前,小母马异常乖顺,乖乖翘着屁股,等着被骑,反而配种公马一直在反抗。

    一般都是母马反抗公马,第一次看见不愿骑母马的公马,众人看得热闹,嘻嘻哈哈,江义的俊脸却肉眼可见地扭曲着。

    阿立又偷偷看了眼江大少,看他拳头攥紧,却什么都没有说。

    就在这时,仿佛是气场感应,奋力挣脱缰绳的黑马突然看向这里,欢腾地迈开蹄子,冲了过来,江义旁边的乡民吓得连连后退,生怕被它踹到,江义也跟着人群在后退。

    他的眼神从心疼苦闷变得避嫌排斥,黑马却跨越了栏杆,停在江义的面前,还温柔地低下头想蹭他的脸。

    在无数村民,还有同行的同学错愕的目光中,江义俊脸涨红,屈辱和尴尬让他扭头就走。

    黑马却亦步亦趋地欢快跟着,完全无视主人的叫声。

    江义心里恐慌极了,他其实很好面子,他怕极了被人看见他跟黑马不正常的关系,那种恐惧转变成一种愤怒,于是在走到一个暗巷后,怒极的江义拿起一块石头就狠狠砸向还跟着他的大黑马!

    “你他妈脑子有病是吧!跟着我干什么!滚啊!!别跟着我!!”

    黑马被砸愣了,呆呆地看着小人。

    江义红着眼眶,又狠狠砸了一块更大的石头,啪地砸在黑马的鼻子上,黑马吃痛后退,血流了出来。

    江义浑身一抖,却无视自己心底的情愫,更悲怒地骂道,“别他妈跟着我!!你赶紧去配种啊!!那头黄马才是你的同类!懂吗!我不是!我也不想跟你这个畜生再扯上任何关系!你听懂了吗!你这个蠢货!!”

    黑马静静地听着小人歇斯底里地骂它,江义骂了一会,似乎怕被人听见,一抹泪,扭头就走。

    这一次,黑马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那里,黯然的眼睛看着小人一点点消失。

    当天晚上,江义低着头,听着大家晚餐聊起大黑马,有人问起大黑马怎么跟他走了,江义不自在地道,“哦……我最近一直在摄影,它可能认识我了吧。”

    “啊!真羡慕啊,我也想跟帅马贴贴呢。”

    江义突然抬头看向御姐,“小柔,明天我们出发吧。”

    “啊?这么快啊。”

    “你不想走?”

    “哎呀,我早想走了,这里没有外卖,没有超市,没有电影院,都无聊死了。”御姐开心道,“下一站去哪里?”

    “哪儿都可以。”江义站起身,径自回了房。

    阿立看着江大少的背影,心情却很复杂。

    司机终于在第二十一日这天出现在民宿门口,热络地招呼着众人,还问玩得开心不开心。

    众人都说开心,还说这里的骏马最可爱了。

    正说着,他们路过了一个熟悉的马棚,里面的马因为不守规矩,被打了几百鞭子,然后被关在里面,再也没法在草原上自由奔跑了。

    江义走过时,顿了顿脚步,却没有停下,而是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

    蛋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白彗星”,“疯婆子”,“老公领导在天堂”,“甜锶思”给忠犬大马和渣小人的情趣草地……

    玩的花YD渣受和纯爱大黑马

    蛋是微虐视角……

    彩蛋內容:

    蛋:

    阿立却在大家走远后,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黑马,黑马被打得伤痕累累,其实黑马主人很喜欢它,只是它实在太不听话,连主人的命令都不听,而且它跨越栏杆,主人以为它意图伤人,才把它打得那么狠。

    阿立看见曾经威风凛凛的黑马萎靡地低着头,鼻头还有一块血疤,它听到声音,充满期待地抬起头,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小人站在面前,一脸同情地看着它。

    阿立不知怎么,心里一酸,抬起摄像机,给黑马拍了一段,黑马黯然地望着他,许久又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等阿立小跑出村子,上了车,车内早已一派欢腾,“哎呀,我们下一站去XX吧,我想去看XX湖。”

    “不去不去,我们去大城市吧,我想吃炸鸡!”

    “哎,江哥,你想去哪儿啊,我们要不去H市吧,那里可是有全国最大的夜总会!”

    “好。”江义回答道,阿立看他一直低着头,玩手机。

    车很快发动,阿立再次架起摄像机拍摄着每一个成员,她们每一个都很开心,或许在这个闭塞古朴的小村庄呆二十天,已经是极限了吧,她们都期待着回到大都市,享受着更便利更华丽的生活,拍着拍着,阿立的镜头转向了外面,绿荫无边的草原上,无数马匹依旧如常地自在吃草,只是少了一个漆黑健壮飒爽奔跑的身姿,阿立看向江大少,发现江义并没有留恋地去看,而是开始打电话,语气轻佻地跟狐朋狗友聊了起来,还说这里无聊死了,穷乡僻壤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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