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薛义居然被变态的狼牙棒插入了整个腹腔,同时还凄惨淫贱地达到了高潮!!

    男人似乎更加亢奋,他抱起近乎晕厥的汗湿小直男走出浴室,随后,将他扔在了宿舍狭窄的床上,在那里尽情占有着年轻男孩的身体,整根大鸡巴都占有欲十足地塞满薛义的腹腔,大睾丸啪啪啪啪地撞击着那淫水喷溅的阴户,那场面色情异常!

    薛义被干得四肢大敞,魂飞魄散地哆嗦着,他也不在乎被人听见了,流着泪地吐舌惨叫,一会哭骂变态混蛋一会又唔唔惨叫着大鸡巴。

    等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宿舍里的战况越发激烈,汗湿的薛义趴在床上,好似母狗似的翘着蜜桃白屁股,任由变态从后面啪啪啪啪啪无间歇地后入,这种姿势似乎顶的特别深,每次都能把薛义顶得惨哭出声,那小腹也色情地高高隆起,好似被操怀了一样。

    薛义被操得像是小母狗一样摇晃着脑袋,泪眼翻白口齿不清地叫着什么。

    很快,男人俯下身,一边深插猛捣,一边咬住他细嫩的后颈,甚至顺着后颈一路吻到耳朵,沙哑色欲地对着耳孔说着什么。

    而薛义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双腿哆嗦地越来越厉害,大脑似乎也变成一片空白,任由男人摆布般的唔唔唔抽搐。

    男人也是情欲勃发,兽性大发地侵占着薛义,甚至一把掰过他的下巴,粗暴地吻上去,粗暴舌吻中,胯下的抽插好不减速,甚至越操越猛,薛义流着泪地唔唔唔哀鸣,很快,随着一阵极限痉挛,又一次被操到了巅峰!

    男人粗喘着放开他,又将软绵绵的高潮小直男翻了过来,让他大腿笔直分开,那粗硕的狼牙棒由上至下,一插到底,薛义一声尖叫,此时他已经无暇顾及会被别人听见了,就在自己的宿舍里,像是失了魂一样被大鸡巴流浪汉狠狠的侵占着。

    做到后面,心理生理都得到极限征服的薛义欲仙欲死,他已经被干到虚脱,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狼牙棒大鸡巴无休止地贯穿的充气娃娃似的无意识地抖颤抽搐着。

    薛义似乎被彻底彻底被操蔫了,口齿不清地一边唔唔唔惨叫,一边又被男人深喉强吻。

    薛义真的要被变态的男人玩坏了,男人竟含住薛义的舌头,低哑说出了一句话。

    他说要让薛义怀上他的孩子。

    薛义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好似触电般的哆嗦,而他极度羞耻的子宫搅紧中,男人似乎也无法再旁骛,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情欲的青筋,硕屌急速膨胀,竟将薛义一把压倒在床上,开始用最易于受精的姿势狠狠干他。

    男人胯下的抽插变地又深又狠,每一下都既深且重地干入子宫,整根狼牙棒上都沾满了白色的泡沫,操得薛义泪眼翻白,身子宛如狂风中倔强的小草一般激烈狂晃。

    而薛义被干得好似灵魂都没有一般,唇瓣大张着,除了死死抓着男人的头发迎合,似乎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男人更是箭在弦上,越插越深,在那瘤子硕头狠狠地撞击在薛义的嫩宫深处时,薛义好似离地白鱼般的激颤,刚要爆发出尖叫,又被男人堵住唇瓣,与此同时,那一股一股岩浆般的浓精,竟蓄势待发地灌入薛义的子宫深处。

    薛义被射的一阵歇斯底里狂扭,子宫被烫得疯狂收缩,几乎蒸汽直冒,男人却占有欲十足地按住他挣扎抽搐的手指,十指交缠中,彼此的吻变得越发激烈缠绵。

    等十分钟后,男人的精液已经装满薛义的子宫,而大量的无法装下的白浆更是从缝隙缓缓流出,流了一大滩在被褥上。而男人放开薛义的唇瓣时,眼神复杂地望着薛义,沙哑地说了一句话。

    但此刻的薛义早已没了意识,泪眼翻白地瘫软在床上,就算被男人抱去卫生间清理小屄,都没有反应了。

    然而薛义却不知道,这是跟男人的最后一次援交了。

    等薛义醒来,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当然,后劲也很大,他的屁股,大腿,似乎都彻底失去知觉了!

    妈的!!这个混蛋……

    不过算了……反正每次都是这样,薛义骂都骂腻了。

    算一算,跟这个变态做了少说有二十次了吧,听援交机构里的人说,与同一个流浪汉做爱次数,基本不会超过二十次。

    当时薛义一听,乐了,说,我这个已经快二十次了,能不能快点终止啊。

    美女接待员却道,“终止援交,需要对方提出。”

    薛义愤愤不平道,“凭什么啊,要知道我早腻了,每次都是那几种姿势,真是……真是太没劲了!”

    那时薛义似乎回忆起什么,俊脸有点红,有点害臊,但发现接待员看着他,又露出一副烦躁的神情,“妈的,烦都烦死了,那个混蛋快点腻吧。”

    然而,等小霸王把花花养好的第六天。

    却魂不守舍地坐在篮球场的长椅上。

    旁边的小弟还在点评薛义刚刚的投射姿势有多帅,有多少妹子在叫。

    薛义却道,“第几天了?”

    “啊?什么第几天?”

    “哦,没什么。”

    薛义失魂落魄时地转着篮球,玩了一会,啪的一声重重地扔在地上,竟扭头就走了。

    小弟是一脸懵逼,伸手接住弹起的篮球,看着薛义暴躁的背影,心想薛义不会被哪个校花甩了,难道是被时纾给甩了?

    薛义这人是急性子,直接就找上机构。

    然而此刻的机构大门却怎么都进不去了,他站在原本该是大门的灰墙前,狂躁地踹了几脚,却毫无反应,就好像彻底失去了进入资格一样。

    其实本来是该高兴的,毕竟他终于摆脱这个变态的援交系统,可心口却莫名地紧缩在一起。

    薛义魂不守舍地发了会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转身,跑向了之前第一次碰到长发男人的小巷子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巷子竟然被查封,贴着封条,薛义闯了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之后,薛义又找了很多地方,曾经被男人抱去的路边小旅馆,男人带他吃过的面馆,还有……最常私会的学校废弃仓库。

    薛义气喘吁吁地跑到哪里,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杂乱仓库,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影中不断地拉长拉长,直到,薛义疲惫般的垂下头,看不清的面孔颤抖几下,但很快,似乎笑了笑,“呵呵,消失了最好,小爷终于解脱了……”

    薛义小弟发现老大最近不太对劲,虽然还是跟大家一起嘻嘻哈哈,说要帮大家找女朋友,可笑意未达眼底,眼中总是透着落寞阴郁的神情。

    薛义还学会了抽烟,总是一个人在宿舍阳台抽,烟雾缭绕中,那张俊帅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自嘲苦涩,这让隔壁小弟觉得老大一定是失恋了。

    万圣节那天,薛义被几个兄弟拽去了H城最有名的夜店。

    他们很嚎地点了最中心的卡座,叫来最漂亮的长腿妹子在头顶上随着音乐蹦迪。

    在那杂乱哄闹的气氛中,薛义却阴郁地喝着酒,对旁边的漂亮小妞置若罔闻。

    直到他听到一阵嘈杂的吵架声,说是某省长的儿子又跑这儿喝酒闹事了!薛义抬头发现,不远的卡座上只坐了一个男人,身边却有着一圈的陪酒女郎,桌上更是东倒西歪了五瓶洋酒。

    那个人醉醺醺地站起来,正歇斯底里地又哭又骂。

    薛义是越看越眼熟,突然惊愕地发现,这个闹事的人不就是之前那个因为不守规矩打了目标流浪汉,然后被虫刑惩罚,最后还被抱进小旅馆开房的X长儿子官二代吗!!

    卧槽!他怎么在这儿?!

    薛义急忙走了过去,那官二代早就喝大了,摇摇晃晃地叫骂着,当看见薛义时,表情竟然明显凝固,然后也不闹事了,低着头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薛义忍不住跟了上去,官二代进了卫生间里,洗了几把脸,发现薛义在身后,也不意外,竟眼带着血丝地道,“我在基地见过你……”

    薛义还亲眼看见官二代被打横抱着去开房呢,不禁面露尴尬地道,“我也是……”

    俩人沉默片刻,没想到官二代率先开口道,“他是来报仇的。”

    “嗯……啊??”薛义一脸懵逼。

    官二代似乎也是压抑太久,再加上喝了不少酒,竟醉醺醺地苦笑道,“本来……我以为他只是想搞我……可谁知道,他是来报仇的。”

    薛义心情也不好,本来不想管闲事,可一听到报仇,立刻面露惊愕。

    原来以前的官二代很渣,曾调戏过一个女孩,还想要强制爱,哪知道女孩根本不喜欢他,吓得女孩得了病,之后,官二代就遭了报应,莫名其妙地跟薛义一样,掉入援交陷阱,被迫要跟一个满身肌肉的混蛋做爱,脾气暴躁甚至比薛义还要霸道的官二代,当然是宁死不从,可被基地惩罚几次后,慢慢也屈从了,甚至后来还对那个人产生了感情。

    直到最后一次做爱,那个人却说该结束了,还说从一开始他就是为了给妹妹报仇,一切只是为了折磨凌辱官二代,但现在,已经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

    然后,没等官二代反应过来报复,那个人就彻底消失了。

    薛义听完,竟有种跟自己如出一辙的经历,他慌乱地想着,难道男人也是为了报复他才消失的吗……

    官二代似乎已经醉大了,说着说着竟痛哭出声,还死死抓着薛义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信不信我杀了你!!我要让你全家陪葬!!

    薛义想揍他,又不敢惹官二代,眼看着官二代要发疯,忽而,从门外闯入一个体型健壮穿着运动服的男人,竟熟练至极地揪起耍酒疯的官二代,没等薛义反应过来,便对他道,“请您出去,谢谢。”

    “啊?”

    那官二代看到来人,反应越发激烈了,竟痛哭嚎叫着要咬他,那疯癫的模样就像是丧尸来袭一样,薛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就走,临走前,还看见官二代被那男人压在墙上,然后门一关……就看不见了。

    等出来时,本就阴郁的薛义心情越发糟糕,他低着头,孤身一人出了嘈杂的夜店。

    他在想那个男人是不是也在报复他,不然为什么每次都会插得那么深,那么狠,仿佛要把他弄坏一样。

    他还想起曾经男人对他说的那些话,色情的,温存的,深情的,甚至最后一次,还说让薛义怀上他的孩子。

    那些记忆如胶片一般衔接在脑海中,让薛义越发恍惚痛苦,薛义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巷子里,在这里,薛义意外地碰到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之前想要调戏薛义,结果被薛义揍了一顿的男人的手下。

    薛义双眼通红地抓住这个流浪汉,很快逼迫他说出男人的真实身份。

    果然,他们本来就是雇佣兵,而男人是他们的老大,伪装流浪汉只是为了拿钱办事。

    拿钱办事……

    薛义脸色苍白一片,肯定有人要报复他父亲,不然男人为什么找上自己。

    薛义放开了那个流浪汉,看着他逃走。

    就在这时,那久违的APP任务提示声居然再次响起!

    薛义颤抖地拿出手机,发现停滞了一个月后,居然又有了新的援交任务。

    这次的任务似乎很特别,居然是自愿任务。

    薛义明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陷阱,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按下了同意。

    而接下来的援交地址居然就在他所在的巷子深处……

    薛义明明知道孤身到这种地方有多危险,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是走到了门口。

    他推开那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昏暗无光的环境里,薛义什么也看不清,却还是执拗地一步一步地往里走。

    薛义似乎什么都不怕了,心中的怒火委屈早已冲破了恐惧,当他走入里屋时,隐约间感知到了什么,当他颤抖地摸上去时,竟摸到了一个粗硬的头发,扎得他恐惧缩手。

    居然……不是长发……

    头发似乎是最后压垮他的稻草,薛义眼圈瞬间红了,眼中一片绝望。

    他知道新的援交对象不是男人。

    薛义痛苦地想要转身逃走,但他知道只要签下了协议,就必须要与新的流浪汉交配。

    于是,薛义竟破罐子破摔地继续摸下去,还哽咽道,“来做吧,别他妈玩情趣了。”

    见对方没反应,薛义颤抖又厌恶地摸到了对方粗壮的脖颈,摸到了那宽阔赤裸的脊背。

    新流浪汉的肩膀很宽阔结实,肌肤油亮光滑,不知道为什么,薛义竟感受到了一丝熟悉感,毕竟他只摸过一个男人,而那个人……

    薛义又鬼使神差地摸向对方的胸膛,摸着那轮廓分明的健硕胸肌,由于粗重的喘息,胸肌的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

    薛义感知着那沉重快速的心跳声,不知道为什么竟也跟着心跳加速,薛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触电般的松开。但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却猛地抓住薛义,在薛义惊恐尖叫,下一刻,竟将薛义死死地按在怀里!

    薛义被对方粗壮的手臂牢牢禁锢,惊怒至极,激烈的反抗中,却被对方抱得更紧,对方粗壮的呼吸喷洒在薛义的脸上脖颈上,似乎想要诉说什么,薛义也双目赤红,不甘示弱地踹他,打他,甚至一口咬住对方的手臂,死都不放手。

    黑暗中,薛义就这样跟这个新流浪汉无声僵持着。

    直到薛义尝到口中的血味,才知道把对方咬破了,薛义蓦地松口,流着泪地骂他是骗子混蛋!

    而对方并没有回答,许久,却抓起薛义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这下子,薛义彻底沦陷了,痛哭失声地死命捶打,最后,薛义一边死死抓着男人的新发型,一边仿佛发泄一样跟男人激烈舌吻。

    蛋1200字搞笑后续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green”,“阿朱不吃鱼”,“aq”,“零零落落”四位给正巧是今年最后一篇小皇文的礼物

    祝大家新年快乐!

    彩蛋內容:

    蛋:

    小弟们发现薛义最近又变了,气色好多了,原本阴郁的气质没了,转而变成一种羞涩又嚣张的甜蜜。

    小弟猜到薛义恋爱了,但薛义一直藏着掖着,大家就以为是跟他那个暗恋许久的同学时纾好上了。

    薛义跟时纾关系似乎真的不错了,上课也经常坐一起,还教时纾如何打篮球。

    一米八的帅校霸和一米七几的文静好学生,看上去确实挺般配。

    直到有一次……

    薛义那个私人保镖来了,薛义小弟知道这个高大英俊的换了发型的保镖是来找薛义的,于是就带他去了篮球场,正好薛义又在教时纾打篮球,薛义还手把手教投篮,时纾打得好了,薛义还帅气笑着夸他。

    当时,小弟就感觉保镖的气场有些不对了,而男人则面带微笑地走了过去。

    进了篮球场,男人居然从后面突然抱起了专心教学的薛义,然后将他抱到了篮球框上!紧接着薛义当然是又怒又怕,对保镖当场怒喷。

    小弟也觉得这个保镖太嚣张了。

    可后来居然是薛义服软了,似乎怕被人看见,又羞愤地小声说了什么,男人这才将他抱了下来。

    抱下来后男人也没放手,就这么抱着薛义直接就走了。

    薛义臊地是满脸通红,发现小弟和时纾都在看他,只能尴尬地打几个手势,意思是保镖脑子不好,自己不跟他一般见识。

    又有一次,薛义的独间宿舍里又有了奇怪的动静,又是那种时不时发出的压抑又淫荡的哭喘和呻吟。

    小弟贴着墙听了一会,佩服又羡慕地想,老大挺猛啊,居然做了两个小时还没停!

    当然,那叫床声也越来越浪,叫到后面,似乎是快要射了,粗重的喘息浪叫交织到一起,直到一声拉长的惨叫,一切归为了平静。

    小弟听得心痒难揉,对老大的那个传说女朋友已经好奇至极了。

    但他每次都蹲不到人,直到三个月过去了,时纾都因为怀孕休学了半年,于是时纾算是彻底排除了嫌疑。

    可除了时纾,薛义还暗恋过谁呢。

    又又过了四个月,薛义开始换上了宽大的衣服,他也极少运动,甚至也时常请假不在学校。

    大家都以为薛义是得了什么绝症,也不敢问薛义,直到一次寒假,学校里没人,小弟正好回宿舍拿东西,竟意外听到了隔壁老大宿舍又传来了叫床声。

    这一次也不憋着了,叫得放浪形骸,叫得风骚入骨,叫到后面,突然听到一声模糊的惨叫,“啊啊啊啊混蛋!!好痛!!我!!我肚子好痛!!”

    紧接着是一声呐喊,“呜呜呜我!我好像要生了!!我要生了!!王八蛋!!都怪你!!都怪你!!啊啊啊啊啊!!!”

    什么!!有人要生了?!!

    这都什么鬼,小弟吓得一蹦三高,然后又听着屋里的呼哧呼哧哭嚎,啊啊啊地叫骂,叫到最后,一声哇啊哇啊的婴儿啼哭声出现。

    小弟的脸都吓扭曲了,尼玛居然在宿舍里生小孩?!

    而当小弟哆哆嗦嗦地打开门时,就看见老大的房门也打开了,小弟探头一看,就看见薛义正一脸冷汗和母性光辉地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而旁边他那个保镖也抱着他,在温柔地亲他的脸颊,亲着亲着,薛义害羞地噘嘴索吻时,正好对上小弟震惊世界的眼,一瞬间,空气凝固。

    男大学生援交流浪汉APP(多cp,大奶受等)

    第249章援交大学生APP彩蛋合集(敲过勿看?)

    二蛋

    时纾隐约知道超过时间限制,将会遭受什么惩罚。

    之前机构里的一个男孩就是这样,没什么背景,因为受不了某流浪汉的性虐,过了最后时间也不敢去,后来……他被机构的人抓起来,进行了人体改造。

    时纾第一次看见这个男孩,还是朴素清瘦的模样,但最后一次,时纾竟看见了有着一对F罩杯巨乳,肌肤也变成了牛奶般的滑腻,而男孩的眼神变得迷惘空洞,似乎再也没有光。

    而且听说,这样被改造的性奴,都会被卖到地下性奴交易俱乐部里,会被无休止的轮奸,逼迫产奶,这辈子都不再有自由。

    时纾本来就是大奶,他也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不是被轮奸就是做奶牛,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最后倒计时出现,五,四,三,二——

    没等那个机械可怕的女声说出一时,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抓住失神流泪的时纾,时纾吓得一哆嗦,等睁开眼时,却发现高大的流浪汉正面目凶狠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语气凶恶可怕到了极点!

    时纾眼泪都下来了,“袁大哥……我……我……”

    流浪汉脸色铁青难看,竟一把扯开时纾的风衣,扛起穿着脱衣舞娘服的时纾就进了屋子。

    这一次,流浪汉再也不暴露癖了,将窗帘都一把拉上,口中骂着大奶母狗,将时纾粗暴地扔在床上,时纾以为屋里还有别人,哭着不停反抗,道,“啊啊啊!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流浪汉似乎越来越火,竟然一把撕了他性感的网状丝袜,扛起他对大白腿就开干,一边干一边说,“妈的!!水性杨花的母狗!!老子干死你!!”

    时纾泪流满面,晃着大奶死命抓着被单,哭着浪叫道,“啊啊啊~~~袁大哥~~~好大!~~~啊啊~~~袁大哥!~~~不要!~~~不要干了!!~~~”

    “不要?为了那个小白脸你他妈跟老子说不要!!!”流浪汉狂躁极致,低头就好似野兽般啃咬那对性感大奶,咬得时纾嗷嗷嗷哭嚎,柔软的奶肉上全是咬痕吻痕。

    操了一会,时纾被流浪汉强行翻过去,趴在床上,时纾害怕后面会换人py,绝望哭泣着死死抓着流浪汉的大手,哭着求袁大哥用正面操他。

    流浪汉看着他这么骚,竟一把将哭泣的大奶淫娃紧紧抱在胸膛里,一边按住他的头颅狂吻他哭泣的嫩唇,一边爆肏他的多汁肥屄。

    时纾被强壮的流浪汉完全笼罩在怀中,嗅闻着袁大哥身上的浓重体味,原本的悲伤竟被一种莫名的苦涩甜蜜感代替,为了不让袁大哥把他送给别人肏,时纾竟努力讨好,用自己大奶努力按摩强壮的胸肌,还乖乖劈成一字马,让流浪汉的大鸡巴插得更深。

    三蛋

    蛋:

    薛义要疯了,他真的要疯了,他被吊在特质的绳索上疯狂扭动,眼中充斥着怒火,暴怒和恐惧。

    很快,计时兰笙裙72747⒋131开始,薛义要在一分钟之内,辨认出之前一直跟他做爱的长毛混蛋,但是……但是这些人身材差不多,哪里看得出哪个是那个混蛋!

    而女接待员也不催促,就带着官方笑容地望着吊着的薛义。

    薛义在巨大的精神和心理压力下,哪里分辨地出来,就在这时,墙壁突然被撞出一个凸痕,随后还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就在薛义愣神的时候,居然又超时了。

    薛义人都傻了,他绝望地以为自己要跟在场所有的流浪汉交配时,毕竟在霓虹热里都是这么演的,薛义也看过不少……

    而这时,墙内侧的门突然开了,两个工作人员押着身形高大长发男人走进来。

    男人看着薛义,戏谑地炸了眨眼。

    薛义这才发现自己没有选错,刚刚那十个人里竟真的没有这个混蛋!!

    薛义刚放下心。

    那个该死的女招待员又开始问询男人,并且配合录像地问薛义是否存在不配合做爱的问题,并且每次做爱都是否是内射。

    薛义再次僵住了,毕竟他每次都会揍男人,而且第二次也根本没有被内射,恐惧的薛义立刻眼带哀求地看向男人。

    那眼神活像一只绝望可怜的小兽。

    男人看了眼可怜的小霸王,深凹的眼中多了几分玩味,开口道,“他确实不太配合……”

    薛义听得头皮都要炸了!

    但下一句却道,“但……他基本配合援交,而且每次都会求着我内射。”

    薛义松了口气,但又琢磨出什么,俊帅的脸上再次涌上屈辱的赤红。

    妈的!!什么叫求着你……

    这时,女招待员点点头,被吊着的薛义这才被缓缓放下来。

    绳索一放开,薛义腿都软了,刚要摔倒,就被一双大手托住,那大手还很变态的吃了薛义的豆腐,隔着皮衣摸他的乳头,摸得薛义俊脸一红,反射性地就是一拳。

    但想起还在基地里,又硬生生地收了拳头,尴尬无比地摔入男人怀里。

    男人顺势抱起薛义,转头问美女招待员道,“是否可以走了。”

    美女笑着道,“感谢两位配合。”

    美女又看向薛义,甜笑道,“还希望薛义先生以后能遵守规则,不然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呢。”

    尼玛……

    薛义气得胸膛激烈起伏,但一想起刚刚的变态游戏,于是忍了忍,硬着头皮被长毛混蛋连抱带搂地出了这里。

    而刚走出来,薛义就发现那个脾气暴躁的X长儿子似乎被一个壮得跟熊似的男的抱着出去,原本的坏脾气直男官二代,自从经过毒虫洗礼后,现在老实多了,也不骂了,也不反抗了,就这么默默地抱着对方,任由对方将他抱进了一个——很简陋的小旅馆里。

    卧槽……

    薛义都要震惊全国了,这时,这个长毛变态也搂紧他,贴着他的耳朵色气道,“宝贝,我们也去开房如何。”

    四蛋

    蛋:

    小弟们发现薛义最近又变了,气色好多了,原本阴郁的气质没了,转而变成一种羞涩又嚣张的甜蜜。

    小弟猜到薛义恋爱了,但薛义一直藏着掖着,大家就以为是跟他那个暗恋许久的同学时纾好上了。

    薛义跟时纾关系似乎真的不错了,上课也经常坐一起,还教时纾如何打篮球。

    一米八的帅校霸和一米七几的文静好学生,看上去确实挺般配。

    直到有一次……

    薛义那个私人保镖来了,薛义小弟知道这个高大英俊的换了发型的保镖是来找薛义的,于是就带他去了篮球场,正好薛义又在教时纾打篮球,薛义还手把手教投篮,时纾打得好了,薛义还帅气笑着夸他。

    当时,小弟就感觉保镖的气场有些不对了,而男人则面带微笑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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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也觉得这个保镖太嚣张了。

    可后来居然是薛义服软了,似乎怕被人看见,又羞愤地小声说了什么,男人这才将他抱了下来。

    抱下来后男人也没放手,就这么抱着薛义直接就走了。

    薛义臊地是满脸通红,发现小弟和时纾都在看他,只能尴尬地打几个手势,意思是保镖脑子不好,自己不跟他一般见识。

    又有一次,薛义的独间宿舍里又有了奇怪的动静,又是那种时不时发出的压抑又淫荡的哭喘和呻吟。

    小弟贴着墙听了一会,佩服又羡慕地想,老大挺猛啊,居然做了两个小时还没停!

    当然,那叫床声也越来越浪,叫到后面,似乎是快要射了,粗重的喘息浪叫交织到一起,直到一声拉长的惨叫,一切归为了平静。

    小弟听得心痒难揉,对老大的那个传说女朋友已经好奇至极了。

    但他每次都蹲不到人,直到三个月过去了,时纾都因为怀孕休学了半年,于是时纾算是彻底排除了嫌疑。

    可除了时纾,薛义还暗恋过谁呢。

    又又过了四个月,薛义开始换上了宽大的衣服,他也极少运动,甚至也时常请假不在学校。

    大家都以为薛义是得了什么绝症,也不敢问薛义,直到一次寒假,学校里没人,小弟正好回宿舍拿东西,竟意外听到了隔壁老大宿舍又传来了叫床声。

    这一次也不憋着了,叫得放浪形骸,叫得风骚入骨,叫到后面,突然听到一声模糊的惨叫,“啊啊啊啊混蛋!!好痛!!我!!我肚子好痛!!”

    紧接着是一声呐喊,“呜呜呜我!我好像要生了!!我要生了!!王八蛋!!都怪你!!都怪你!!啊啊啊啊啊!!!”

    什么!!有人要生了?!!

    这都什么鬼,小弟吓得一蹦三高,然后又听着屋里的呼哧呼哧哭嚎,啊啊啊地叫骂,叫到最后,一声哇啊哇啊的婴儿啼哭声出现。

    小弟的脸都吓扭曲了,尼玛居然在宿舍里生小孩?!

    而当小弟哆哆嗦嗦地打开门时,就看见老大的房门也打开了,小弟探头一看,就看见薛义正一脸冷汗和母性光辉地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而旁边他那个保镖也抱着他,在温柔地亲他的脸颊,亲着亲着,薛义害羞地噘嘴索吻时,正好对上小弟震惊世界的眼,一瞬间,空气凝固。

    【作家想說的話:】

    新年厚啊新年厚啊祝福大嘎新年厚

    家族性奴对猛兽弟弟无限顺服的斯文哥哥(兄弟骨科,强制爱)

    第250章酒醉野兽将哥哥当成嫂子背德狂日,哭求戴套避孕,网绳吊起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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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后面狠狠地压着他,带着浓重酒气的沙哑嗓音贴着耳朵发出,“怎么这么骚?嗯?哥哥都没满足过你吗?”

    听到那低哑的声音,男子一阵头皮发麻,他知道男人认错了人,错他当成了他美丽的未婚妻。

    很快,随着簌簌地脱衣声,那军校毕业的精壮身躯已然覆了上来,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那健硕发烫的胸膛。

    一只布满薄茧的大手从后面探过来,粗鲁地撕开他的衬衫,在扣子崩裂的瞬间,男子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怎么会这样!!

    那只大手顺着胸口一路下滑,摸到了那劲瘦滑腻的腰线,“不错,嫂子居然还是水蛇腰。”

    “唔……”男子羞耻地不住发抖,他疯了一样想要阻止这一切,这荒唐可怕的一切。

    但他却无法抗拒,或许是某种诅咒,还是病态的愧疚感,他竟然无法拒绝自己的弟弟,自己同父异母的亲生弟弟。

    身后的大手撕拉一声扯断了他的皮带,片刻,西裤掉落的瞬间,身后酒气熏熏的高大男人狠狠咬住他的耳朵,色气沙哑道,“嫂子,我们一起给哥哥戴顶绿帽子,如何?”

    “唔……”

    不……秦狰疯了吗!!!

    “嗯?嫂子都性奋地说不出话了?让老子摸摸嫂子的小屄,呼!果然很嫩。是不是那个家伙很少碰你?”

    “呜……”

    “呼!够紧啊,光插了两根手指都绷得紧紧的,嫂子,你难道还是处女吗?”

    “唔唔……”

    不……不要再说了!!

    “嫂子,我要插进来了,放松!唔!!该死,你怎么能这么紧!呼!难道哥哥真的没有肏过你?”

    “唔!!唔啊啊啊啊!!”

    “呼!太紧了!妈的!老子要忍不住了……呼!老子干死你!!”

    “唔唔唔!!!”

    不——!!!

    一行绝望的泪水顺着扭曲崩溃的俊脸无声落下,荒唐诡异的粗暴性事在一声声压抑单调的哭喊中不断进行着。

    秦舒是个看似很温柔的人,家世好,修养好,长相俊雅,为人宽厚,或许说是太过宽厚了,才会让他那个刚刚从国外军校毕业,凶狠桀骜的同父异母弟弟回来共同继承家业。

    秦狰是个恶人,从小就坏,花钱送出国进军校后,除了长了一身腱子肉,额间多了条疤,还学会了不少西式的男盗女娼。

    秦舒带着门当户对,温婉大小姐的未婚妻,特意在全城最豪华的酒店中为自己的弟弟接风洗尘。

    秦狰穿着一身破旧的黑夹克,脏兮兮的牛仔裤就出现了,他很高,几年未见,变得越发高壮,本就攻击性十足的阳刚俊帅的脸,因为额头的伤疤更显得匪气十足,当看见哥哥和美丽的准嫂子,浓眉危险地拧起,嘴角却勾了勾,戏谑地看向自己漂亮的准嫂子,一点也不避讳。

    秦舒的未婚妻被他看得十分尴尬,红着脸低下头。

    秦舒看在眼中,眼神一暗,嘴上却道,“快入座吧,我们为你点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秦狰看了眼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多了一副人模狗样的金丝眼镜,脸上伪善的笑容越发令人作呕外,倒是一点没变。

    秦狰讥讽笑了笑,毫不客气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驴鞭和羊睾丸?”

    秦舒闻言愣住了,旁边的未婚妻脸更红了,她何时见过这么粗蛮下流的人。

    可秦舒脾气竟出奇的好,温声说,“好,我现在就让酒店做,应该很快就会做出来。”

    秦舒还真的叫来服务生,让他们加菜。

    谁知秦狰又道,“等会,老子还想吃狼心和狗肺,你有吗?”

    “……”都已经这么明晃晃骂人了。

    秦舒难堪地咬了咬唇,依旧笑道,“阿狰,狼是保护动物,不能吃的。”

    秦狰看着他好脾气的样子,冷笑道,“行啊,那就先吃狗吧。”说着恶意十足地盯着秦舒。

    秦舒却敛下眼,修长的手指为秦狰夹了块牛肉,道,“狗肉不卫生,尝尝牛肉吧。”

    秦舒已经如此示弱,原以为秦狰会安生点,哪知道,秦狰吃了几口肉,又大咧咧地看向嫂子,道,“嫂子真漂亮,我在国外都没见过你这么靓的黄种人!”

    未婚妻被夸得心花怒放,秦狰在国外呆久了,风趣幽默,直白热情,赞美了几句嫂子的美貌,又与准嫂子聊起了不少国外的开放趣事。

    秦舒的未婚妻知书达理,何时遇过这么野性英俊的男人,不由自主就被他吸引,满脸娇羞地听着秦狰低沉的嗓音说着什么。

    秦舒见未婚妻与弟弟如此亲近,脸色有些难看,却垂着眼,并没有阻止。

    等这顿尴尬无比的接风宴好不容易熬过去,秦舒开口道,自己在市内买了套大平层,专门为秦狰准备的。

    哪知秦狰却道,“何必这么浪费,我住老宅就好。”

    老宅就是秦舒和秦狰父亲买下的别墅,现在是秦舒的居所。

    秦舒脸色微变,这就意味着,他要跟秦狰这个桀骜不逊的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住在一起,甚至等他娶未婚妻过门,也要整日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纵然百般不愿,嘴上却根本无法拒绝。

    秦舒只能面色难看地笑了笑,“也好……你先回老宅住几日,等住腻了再说。”

    如此这般,便接了秦狰回家。

    秦舒也知道秦狰是个麻烦的危险人物,却不知道有一日,自己竟会落入那般可怕的境地……

    一日,秦舒加班回家,竟发现未婚妻醉醺醺地躺在客房里,厨房的桌上摆着各种洋酒小菜,秦舒脸色微变,让保姆提前下班,自己抱起未婚妻到了二楼房间,哪知道,他刚回来,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拽进屋内,然后强势粗暴地将他压在门上。

    昏暗无灯的状态下,秦舒被一个又高又壮的身躯紧压着,竟显得他修长的身躯格外娇小,好似庞大野兽前的白鹿一般。

    “唔……你!!”

    秦舒震惊地挣扎几下,可醉的一塌糊涂的秦狰根本分不清人了,只是哑声叫着嫂子,大手却强脱他的衬衫,撕开了他的内裤,很快将他扒了个精光。

    一如诅咒一般,秦舒根本无法反抗秦狰,甚至连拒绝的话都无法说出。

    就这样,秦舒就这么死死捂住嘴巴,流着眼泪地被自己的亲生弟弟当成了自己的未婚妻,稀里糊涂地被夺走了女穴的第一次。

    此刻,昏暗不见一丝光的客房里,白皙修长的身躯正颤抖着被满是肌肉的高大身躯紧紧压在门上,胯下那根三十公分的超长生殖器就是俩人的连接,那样粗大骇人的大家伙,竟然整支没入了哥哥那光洁如小馒头般的嫩穴里,大大的撑开那娇嫩外翻的屄口!

    秦舒被撑得痛到极致,俊雅的面容无助的扭曲,两只手也凄惨地抓着弟弟粗壮的手臂,承受着弟弟在他体内超大鸡巴的抽插,屈辱地拼命摆头!

    不呜呜呜!!不要操了……我是你哥哥啊!!!

    可他根本开不了口,只能疼痛又破碎的呻吟着,“啊……呜……唔……啊啊……”

    听着这男女莫辨的骚叫,酒醉的秦狰似乎变得更加亢奋,挺直健硕的腰杆,结实的粗臂一把架起秦舒的腿弯,愈发粗暴地狂耸着,“呼!嫂子!怎么样!老子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那个废物要强!嗯?说啊!!”

    “唔唔唔……”秦舒泪流满面地摇头,不!!……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见“嫂子”一直不说话,秦狰更是低吼着加快速度,大鸡巴就是这样充满兽性地直上直下,好似粗壮的钢钉一般狠狠锲入秦舒的身体!那精炼的大腿肌肉更是怒张着,带动着身躯好似打桩机一般激烈耸动着,将粗大的生殖器每一次都生猛地塞入紧窄的肉穴,好似要将怀里看不见脸的骚货从中操开一般,空气中都混杂着噗嗤噗嗤的声响!!

    秦舒本就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硬撑了一会,就被操出阵阵崩溃哀号,“啊啊~!!!……好痛……!!唔唔唔唔!!啊啊啊……!!!”

    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求你不要插了啊啊啊啊!!!

    但可怜的哥哥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生不如死泪流满面地被刚刚退役的残暴弟弟凶残地折磨蹂躏。

    秦狰听着嫂子呜呜啊啊啊惨叫,模模糊糊,甚至有几声尾音特别像他那个伪君子的哥哥,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火一下爆发而出,竟借着酒劲儿,将怀里骚货发狠按在门上,不顾一切狂耸起来!!

    “妈的!!老子干死你!!!”

    军校出身的弟弟果然身强力壮,凶狠无比,胯下以高到极致的频率急速抽插,每一发都迅猛至极!

    斯文俊雅的哥哥当即被凿得魂飞魄散,小腹更是疯狂的隆起再隆起,下体忽而好似开了闸的水库般哗哗喷出,竟很快在地上都浇出了一大滩!!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喷了!!”

    秦舒被干得凄惨喷涌,狂暴的秦狰也感受到那充裕淫水的紧致甬道,居然得意地放慢速度,哑声道,“你喷了?嫂子。”

    “唔……”被双重羞耻和痛苦折磨的秦舒无法出声,黑暗中,屈辱颤抖地感受着弟弟那根活吞滚烫的硕物在他体内滑动摩擦的酥麻余韵。

    “呼,舒服了吗?”

    “唔……”秦舒难堪咬着嘴唇,但随着潮吹淫水的润滑,疼痛的感觉慢慢减弱,一波波充实的快感扩散开来,秦舒蹙着眉,骚穴的媚肉几乎开始自动缠裹着那火热粗硬的硕屌,亢奋地裹弄起来。

    “呵呵,已经开始夹了?”酒醉的秦狰竟一把架起怀里汗湿修长的人儿,大力地贯穿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交合处淫水喷溅,并且随着每一次巨物抽出,都会拔出屄口的媚肉,每一下插入,都会连带着屄口的阴唇都挤入阴道,屄肉都被捣成了香艳的糜红色!

    肌肉发达的秦狰一边爆肏,一边带着怀里的骚货来到了客厅。

    昏暗的客厅里,只能模糊看见白色的窗帘,秦舒以为秦狰要开灯,骇得魂飞魄散!当即紧张地死死抱住了强壮的秦狰,整张脸都贴住了弟弟棱角分明的俊脸,“唔……求你!!”

    “呦?突然这么主动,怕那个家伙发现吗?”

    秦舒屈辱欲死,只能唔唔点头,然后将亲生弟弟抱得更紧,生怕对方看见他的脸。

    秦狰温香软玉在怀,更是醉笑着将他抱得更紧,大手抚摸着秦舒滑腻的腰肢,贴着那小巧通红的耳朵道,“嫂子吸得好紧,是害怕,还是害羞?”

    年轻男人灼热的粗喘直钻敏感的耳膜,说得秦舒受不了抖了抖,裹着弟弟雄物的女穴居然夹得更紧了几分。

    “唔~~~”

    秦狰更是亢奋地抱着热得好似小火炉般的汗湿美人,嘴里叫着骚货嫂子,健硕的公狗腰一下又一下地大力耸动,强壮肌肉鼓起再鼓起,直操得怀里的骚货好似过山车般的上下激颤,放浪无助地晃动着头颅,快感羞耻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流下。

    “唔!~~~~哈!!~~~啊~~~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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