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老和尚又道,“你还需忘掉那人的所有情愫,潜心修习佛法,才能保那人平安。”

    江泞心一下乱了,但一想到能保珹儿平安,竟含泪道,“罪人愿意……我……我本就不该对珹儿产生旖念,都是我……害的珹儿远离家乡……上战场参军……我愿意赎罪……”

    江泞虽然心痛如割,却死死叩拜下来,“如果……我忘不掉……我也会强迫自己忘掉……方丈……请您放心,只要神佛能保珹儿平安……就算是用我的命去换……我也愿意……”

    “不可再动痴念。”

    “对!对不起!!我……我再也不会去想珹儿了……”江泞痴情的泪水痛苦涌出,可等他抬起时,泪眼已然空洞地看向威严庄严的佛像。

    老管家打死想不到,这江家几十年的基业,江老爷出家不要了,江大少爷上战场也不要了,老管家只能暂时掌管着。

    而那乐儿原本是父子俩同时心仪之人,谁知俩人一走,乐儿谁都不选,卷了一笔钱就跑了,据说走时,还骂这父子俩脑子都有病,他这般美貌如花,在江府半年,竟无人碰过他。

    老管家守着江家,时不时去看望江老爷,老爷不知怎么,原本还会抓着他的手哭,哭着问珹儿有没有消息,可渐渐的,眼神越来越空洞,木然,嘴里念着偶弥陀佛,竟也不过问珹儿了。

    老管家急了道,“老爷,您还记得您的儿子吗?”

    “偶弥陀佛,俗世凡尘与贫僧无关,请李施主回吧。”

    “……哎……”

    老管家总看报纸,听广播,那广播里断断续续说着什么前线大捷,可老管家知道,连XX都沦陷了,哪有那么多大捷,哎……

    日子一天一天过,老管家已两年没见过老爷了,老爷专心佛法,不再过往俗世,老管家一想起,曾经的老爷一听见珹儿就捂着心口,掉眼泪的场景,心想着……这样也好,这样的老爷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直到一日,老管家又像往常那般料理着府上的大小事务,忽而,门外传来门房的叫唤,“有!!有军官来了!!骑着大马的军官!!”

    老管家懵逼了,以为是来打秋风的,慌得跑出来,结果定眼一看,那戴着威严军帽,穿着笔挺军服的俊朗男人……不是江珹又会是谁!!!

    老管家一瞬间热泪盈眶啊,“大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江珹没怎么变,依旧高大俊朗,只是脸庞更瘦削坚毅,气质也威严肃杀许多,他见到老管家下了马,冷峻的面容微微缓和,“李叔,这些年辛苦你了。”

    老管家见到变礼貌的大少爷,心里更高兴了,迎着他要进去。

    江珹却欲言又止,“不了……我还有军事。”

    “啊?!”老管家有点尴尬,想着大少爷怎么不问问老爷,老爷为了你都出家了啊!!

    江珹却将钱财和药品递给老管家,径自上了马,上马后,突然涩声道,“我爹……还好吗?他与乐儿……”

    “什么乐儿!!那小蹄子早就卷钱跑了!!还有,还有江老爷!他为了你……哎!!他为了你都上海棠寺出家了啊!!!为了祈求你平平安安,天天吃斋念佛,他为了你流了多少泪!磕破了多少次额头!!大少爷你居然还问乐儿!!真是气死老朽了!!!”

    老管家也是憋了好几年的火,索性一股脑全发泄出来!!

    江珹闻言英俊的面容骤然失态,猛地攥紧缰绳,“他现在可好?!”

    “好!好什么!!出家三年,瘦的跟纸糊的似的,现在更是神神叨叨,日日念着偶弥陀佛,什么人都不认了……哎……大少爷,你为何总看不清你爹的一片苦心!你爹可是最疼你的啊!!”

    老管家恨铁不成钢地道,他竟看见,那变得那般沉稳威严的江珹又一次失态地红了眼眶,男人强忍着激荡的心绪,嘶哑道,“我爹……现在海棠是!他……”

    没等老管家说完,江珹便策马而去,两个副官也面面相觑地跟上,只留下捧着大洋和药包一脸无奈的老管家。

    今日的海棠寺格外热闹,据说有一个军官不停敲门,据说已经敲了半日了。

    此刻是用斋饭的时候,江泞却依旧在自己的禅房里念佛,他一遍一遍地念,念着念着,忽而,古井无波的心里抽痛一下,江泞睁开眼,当面对佛祖时,又麻木地闭上眼,继续念着。

    屋外的军官已然闯入寺院,他面容冷峻威严,军靴一步一步踩在泥地上,发出踏踏的响声,几个和尚吓得不住后退,两个副官更是攥着马鞭,威胁着交出人,军官说了句什么,两副官又默默闭上嘴。

    军官看向中间的老和尚,恭敬低沉道,“方丈,请将我父亲请出,我想见他一面。”

    老和尚却劳神在在道,“贫僧这里没有什么父亲,老爷,只有出家的和尚。”

    军官面无表情地看向老和尚,突然道,“您这儿当真是清净修佛的地方?”

    “嗯?施主何出此言?”

    “既然是了断红尘,为何供得是欢X海棠佛?”

    老和尚老脸一僵,又笑道,“施主懂得倒是不少,但什么佛都讲究一个缘,你与戒痴已无缘,还请速速离开吧。”

    军官却道,“有缘无缘,我们彼此说了才算!”

    说罢,径自走向那扇唯一闭着的禅房。

    谁知这时,那老和尚面容古怪地道,“你当真以为里面的人还是那个江老爷?”

    军官的身形一窒,“你什么意思?!”

    老和尚那睿智的眼忽而露出邪光,“他为了你早已将灵魂献给了海棠佛,现在的他已不是当初那个人了!!!”

    军官的心猛然一沉,直接推门而入,便看见……一个穿着宽大寺袍的清瘦和尚正背着身,听到动静,却毫无反应,依旧木然地念着心经。

    江珹看向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看着他头顶的结疤,浑身一震,仿佛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他原以为自己的离开,不再会让父亲那般难堪痛苦,可到头来,却让他陷入更绝望的境地。

    江珹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一把攥住那无数次魂牵梦萦的身子,江珹在无数浴血奋战的夜晚,满脸血污的他总会拿出那张照片,那是十五岁那年,俩人在照相馆拍下的合照,年轻英俊的男孩跟清俊温柔的父亲坐在一起,那时的江泞两颊泛红,不好意思地瞧着珹儿……江珹用粗糙的指腹留恋无比地摩挲着,每次在他体力耗尽的时候,又让他充满活下去的期望。

    可如今,随着那具身体慢慢转过来,原本的圆润的脸颊清惨白白,一看见他就会羞耻眨动的杏眸混沌麻木,江泞木木地看着江珹,像是看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施主,您好。”

    江珹瞳孔骤然染上痛到极致的血腥,“你不认得我了!!!”

    江泞木然地望着他,“施主,我本就不认识你。”

    “长官,江施主已舍弃所有情爱欲望,他自然记不得你了。”外面的老和尚淡然道。

    此时痛像是一根铁钳般缠绕住他的心,江珹痛得已疯了,失控地咆哮起来,“不!!他不会忘记我!!他怎么能忘记我!!!他……他是我的……”

    “痴男怨女啊,这世间有多少记忆能留存一生,一切还不是如枯萎的落叶随风而去……”

    老和尚原以为江珹会死心,忽而觉得屋内动静不对,走上前看去,竟骇得惊在原地!

    江珹竟压着毫无神情的江泞,颤抖的大手抚摸他的脸颊,嘶哑道,“父亲……我会让你记起我的。”

    说罢,竟褪去他的袈裟。

    老和尚骇得瞪大眼,刚要阻止,两个副官居然挡在了门口,凶神恶煞道,“不要阻拦我们长官父子相认。”

    江珹这一次格外温柔,他一点一点褪去江泞的寺袍,直到看见那干瘦的,几乎袒露森森肋骨的白皙身子。

    江珹心疼地几乎发狂,大手执拗地摸向那小腹,握住瘦到盈盈一握的腰肢。

    江泞依旧毫无反应,嘴里念着佛经,光裸的身子却微微颤动,江珹俯下身,深邃的眼中带着苦痛至极的泪,竟温柔地亲吻他的肌肤。

    从那纤瘦的脖颈,深凹的锁骨,再到那微微翘起的细嫩乳头,江珹吻得越发失控,痴迷,他伸出大舌,色欲沉迷地舔吻这具身体,锲而不舍地舔吻,舔得那奶头微微翘起,当粗糙的大舌无数次划过乳尖,江泞声音都会不自觉地颤抖。

    可无论怎样,江泞的念经声都没有停。

    江珹舔够两个奶头,一路往下,停在那干净秀气的下体,江珹含住爸爸可爱的小鸡巴,搅动几下,搅得小几把乱颤,江泞身子抖得更厉害,却依旧在念经,江珹眼神晦暗,继续往下,便看见那他魂牵梦萦无数次的小蜜洞!

    爸爸的屄虽然老,却又嫩又软,江珹大嘴一口堵住,接吻似的深情吻住,吻得江泞一哆嗦,江珹伸出大舌,来回描摹让他着迷的小阴唇,干净娇嫩,舔得滑腻,又含入口中猛吸,吸得花唇酥麻战栗,再啵得吐出,再去搞另一半阴唇。

    等把两个花唇都吸肿了,江泞念经的声音已变得无比凌乱,他的身子,他的双腿,难以抑制的绷紧战栗,江珹抬眼看着还在强撑的爸爸,大舌改为来回拨弄那两瓣肥屄,拉扯着内里的屄肉一阵收缩,江珹再猛地张开,全部卷入大嘴中猛吸!!

    这一吸,竟吸得江泞一声悲鸣,“不唔唔唔!!”

    当然那声音骤然隐忍,江珹浑身一震,这隐忍的声音他太过熟悉,无数次欢爱,爸爸都是用这种声音假装乐儿地应付他!!

    江珹的心中扭曲狂喜,竟越发凶猛地吸屄,一边吸一边用指腹摩挲着爸爸的嫩屁眼,吸爆骚逼后,又咬住那翘起的小肉豆,将敏感的肉豆吸得瞬间鼓起,吸得爸爸变着音地哀叫,口中居然还在颤声念经。

    只是那念经声变得无比紊乱淫靡!!

    “般若……波罗……啊……唔……呀!”

    江珹舔着舔着,突然喑哑道,“爸爸,念经自然要站着念!!”

    说罢,一把托起酥软的爸爸,逼着江泞双腿大开,夹着自己,花唇和阴蒂更是被男人的大嘴来回吮吻玩弄,大舌也插入了那无比湿滑的甬道,仿佛肏屄般的上下顶肏!

    温润大龄的和尚臊得满脸潮红,双手却依旧倔强合十,被塞满的肉穴却口是心非地死命搅紧,快感越来越甚!!

    “唔!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唔……色即是空……啊唔!”

    “呼!!爸爸念得真好,可惜你的骚逼却不听话。”说罢,江珹竟将那屄唇和阴蒂同时卷入大嘴,狂暴猛吸,直吸得江泞肉臀凄迷高翘,男人还死死攥住那大屁股,用力往自己大嘴里压,吸的骚逼变形痉挛猛抖!

    “唔!!不!!不!!!——”

    屋外的众和尚只听那一声狼狈凄艳的尖叫,刹那间,窗影竟倒影出一个高高翘起屁股,浑身抖颤的清瘦身子。

    只见一满脸潮红的温润和尚竟瘫软在一个威猛军官脸上,干瘦白皙的胸脯高高挺起,纤细的腰身几乎凹成S形,肉臀被一只大手死死攥到变形,双腿间红肿变形的骚逼更是被军官大嘴堵住,尽数吸爆了那喷泄而出的清澈淫液!!

    “唔啊啊呜呜呜……”江泞崩溃欲死,他低头看着儿子猛吸自己骚水的模样,大脑一片空白,骚逼一阵痉挛,又丢脸地喷了出来!

    “天啊……呜……佛祖……啊!!”

    “佛祖?现在谁都救不了你!!”

    “唔唔唔啊!!”

    只听屋内一声簌簌缠抱强搂,温润潮红的和尚竟跨坐在健硕的军官怀里,刚刚被吸肿的老屄正对着男人年轻暴涨的大鸡巴。

    “爸爸!想不想要?!!”

    “不……施主……我不是……啊!!”

    “你叫老子什么?!”

    “呜……施主……求施主不要再……欺辱贫僧……呜……”

    江珹心中又痛又恨,嘶哑道,“江泞,你当真不认我?!!”

    江泞古井无波的杏眸闪过泪光,他却蓦地闭眼,双手合十地又念起经!

    “偶弥陀佛……南无阿弥……”

    江珹恨极怒极,攥着和尚爸爸的腰肢就猛然下压,只见,那阔别三年的壮硕鸡巴再一次捅入爸爸湿软紧致的小屄,江泞已经做好准备,却还是被干出哭腔,阴道也涌出更多淫液!

    “唔!!……观……观心者……究竟解脱……唔……不能,不能观者……永处缠缚……啊!!……”

    “缠缚?爸爸的骚逼确实在缠缚大鸡巴!!”百无禁忌的狂暴军官攥着爸爸的细腰就毫无怜惜地猛耸起来,江泞一上来就被儿子越发粗硕健壮的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那扁平的小腹都高高隆起,撑起一根大阳屌的形状!

    “唔!!!舍利子……诸法空相……啊!!……呜呜……不生不灭……不垢不!!唔唔唔唔!!!”可怜虔诚的和尚被干得屈辱哭喘,可怕滚烫的巨根随着他的念经声,强势狂暴地塞入他的甬道,极致的胀痛后是一阵阵酥麻的情愫,硕大的龟头更是随着他的声音变着花样地狂磨媚肉,磨得他浑身……唔!浑身开始发麻!

    强悍的男人看着怀里禁欲凄迷的老和尚,一心要肏服他,此刻没有任何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只将整根暴涨的子孙根用力地在爸爸湿滑的老屄里狂放抽送,直肏得交合处啪啪啪啪狂响,肥嫩的花唇噗嗤噗嗤翻卷,不消片刻,便肏出不少淫汁蜜浆。

    “老婊子!!有感觉了吗!!”江珹一边狂耸,一边双目赤红怒视爸爸,看着怀里念经的老和尚被自己肏得凄惨狂颠,狼狈无比地勉强撑着身子,却依旧倔强地紧闭泪眼!

    明明都已经失控地一塌糊涂,眼角流着泪水,禁欲脸蛋一片潮红,却还在执拗地念着什么……

    “无……呜呜无明……亦无无明尽……啊啊!!乃……乃至无老死……呜呜不!!!……”

    江泞的手指都绷得泛白,他似乎再也无法支撑……不……不能沦陷……他不能陷进去!!!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啊啊啊啊!!!”

    江珹被他念到几乎发狂,爱恨交织,情欲喷发中,竟猛地攥住爸爸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向爸爸的骚逼深处猛捅,仿佛存心要肏到他破戒一般,竟使出八成力道地猛击宫口!!

    “唔!!啊!!不!!不啊啊啊啊!!!”可怜的江泞哪里承受得了这种肏爆,当场被身强力壮刚从战场归来的军官干得失神狂抖,小腹隆起老高,骚逼更是被肏到彻底变形,清瘦白腻的身子被插得不断抽搐,痉挛,扭曲,将原本合十念经的爸爸被干得歇斯底里的摇晃,同时不住打着冷战,简直要晕死过去!

    江珹却赤红着眼死死盯着和尚爸爸,一边狂风暴雨猛耸,用大鸡巴狠狠鞭打爸爸的骚逼深处!

    “婊子和尚!!再念啊!!念一声老子就肏破你的子宫!!”

    江泞被鞭打的浑身冷战,泪眼泛白地不住摇头,又被大鸡巴抽插地喘不过气的哭嚎,挣扎着想从这可怕的男人怀里逃走,“不!!呜呜!!!不要肏了!!唔唔唔唔!!!!”

    可残暴残忍的军官却仿佛对待敌人似的一遍一遍轰炸着爸爸的骚逼,随着时间推移,年轻的男人越肏越猛,炮声的啪啪声越来越密,干得和尚爸爸再难承受,竟失控地死死抱住强壮的江珹,哭嚎着死命摇头,“天啊!!不要!!不要了!!不可以做!!啊啊啊啊!!不——!!”

    男人最恨他的口是心非,更是一把端起清瘦的和尚爸爸,竟对着爸爸信仰的狰狞佛像,架起他的一只大腿就猛捅起来!!

    江泞简直要疯了,凄楚凄迷地崩溃狂扭,“不!!不可这样!!啊啊啊!!珹儿!!会遭天谴!!你会死的呜呜呜呜呜!!!”

    在一声爆哭后,江泞终于认下了儿子,江珹蓦地停下抽送,掰过爸爸的泪脸,看着俏丽的光头爸爸痛哭流涕地摇头,“珹儿……呜呜……不要这样……我求了好久……我……我只求你平安……呜呜呜呜呜……”

    江珹的眼眶蓦地一热,嘶哑道,“爸爸,你终于认我了!!”

    “呜呜呜……”江泞哭得心痛如割,忽而像是想起什么,又哭着推男人,“不……我已经出家了……我还是你父亲……你不能……呜呜……你不能……”

    江珹一股怒火又猛地蹿起,又强制掰过爸爸的身子,架着他的双腿全力耸动,这一次插入格外深,随着插入,硕大的睾丸也狠狠撞上爸爸的阴唇,江泞被干得凄惨晃动,捂着嘴,流着泪地晃动光头,哭着死命哀求,“不!!呜呜……我们是乱伦!!我们不能!!会被天谴的呜呜呜!!!”

    江泞被儿子的大鸡巴顶得越来越深,泪眼翻白间,胡乱抓住儿子粗壮手臂!

    突然!!江泞泪眸凝固,他的脸上露出了无限惊恐和绝望!!

    “不——!!!”

    江泞蓦地抓向江珹的左臂,那左臂的位置!!竟只有军服,除了军服什么都没有!!

    江泞这才意识到,江珹并不是完完整整回来的,他!!他居然少了一只手臂!!

    那一刻江泞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竟再也顾不得别的,哭着抱住儿子,撩起那军服,看见了被砍断的胳膊!!

    “珹儿!!呜呜呜!!我的珹儿!!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

    看爸爸痛哭失声,江珹却安慰道,“没事的爸爸,战场受伤在所难免。”

    “不……呜呜呜!!我明明求了你平安!!我……我不吃不喝……我明明每日都在求!……求你平安……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还会这样!!珹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呜呜……”

    听着爸爸悲伤过度地几乎晕死过去,江珹一把搂紧痛哭的爸爸,嘶哑道,“在我最撑不住的时候,是这张照片救了我。”

    说罢,从口袋里掏出父子俩的合照,江泞哭着接过照片,看着羞涩微笑的自己和俊朗温柔的珹儿,竟再难掩藏刻骨的情愫,哭着抱紧高大魁梧的男人,泪脸紧紧贴着儿子刚毅的俊脸,“珹儿……呜呜……我的珹儿……”

    谁知这时,那外面的老和尚不满道,“江老爷!!你当真不顾你的身份了!!你就不怕海棠佛降罪吗!!”

    江泞宛如触电般的一抖,泪脸扭曲地看向神佛,“不!!不要伤害珹儿!!不呜呜……”

    这时,江珹却喑哑道,“爸爸你吃斋念佛了三年,你的海棠佛并没有庇佑我,你难道……还相信吗?”

    “呜呜……可……可是……三年前……我寻死的时候……是,是海棠佛救回了我啊……”

    江珹像是想起什么,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妈的!!是我救了你!!”

    “啊?!!!”

    等一切真相大白,江泞这三年虔诚修佛竟显得无比可笑,他真的太过煎熬苦楚,为了庇佑儿子的平安,每次想起珹儿,他都会惩罚自己不吃饭,一遍一遍对着海棠佛念经,这般自虐般的生活,摧残的爸爸日渐消瘦,可江泞为了祈求海棠佛庇佑珹儿平安,却不得不克制压抑自己对珹儿的爱。

    爸爸这三年过的苦极,可当他摸到江珹空荡荡的左臂,心中的苦楚更是胜过所有,此时此刻的他,一心只想报答儿子,竟哭着软在男人结实的怀里,哽咽道,“珹儿……这次爸爸来服侍你……”

    说着也不在乎什么海棠佛惩罚,也不在乎什么佛门圣地,这大龄的俏和尚竟主动骑跨在健硕的儿子怀里,白腻的双腿淫荡分开,滚圆的屁股上下骑乘,竟啪啪啪荡起肉波。

    江泞眼神痴迷淫荡,被心爱儿子塞满小屄,身子都荡起淡淡的粉红色,配上那光头的模样,更显着背德禁断。

    江珹望着禁欲又美丽的爸爸,亢奋地欲火喷张,他低吼着,攥住爸爸滑腻的腰肢,仿佛掐断一般!胯下更是逐渐失控地砰砰狂耸,在这股大力下,江泞变得越发淫荡,整个身子都凄艳弓起,儿子的大鸡巴好似一根粗黑硕长的手臂直直插入他的雪臀中!

    “啊~~~珹儿!好大!唔!~~~爸爸!!~~爸爸好舒服!!啊啊啊~~~珹儿!!我的珹儿好厉害!!唔!~~爸爸~~~要被你~~~啊啊~~~弄坏了!!啊啊啊啊!!!~~~”

    江泞的身子被肏得左摇右晃,粗黑的肉茎越顶越深,几乎塞爆他的小腹,他却流露出发自内心动情媚态,更是竭力地扭动腰肢,双手搓揉自己微微鼓起的奶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江珹,仿佛最低贱的妓女般迎合着心爱的儿子。

    江珹更是被爸爸勾地几乎发狂,虎躯紧绷,狂暴的公狗腰越耸越快,一阵让爸爸失控的高频抽插中,直肏得骚货和尚魂飞魄散,“呀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要坏了!!啊啊啊啊!!天啊!!爸爸被大鸡巴……珹儿!!操飞了!!操飞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禁欲许久的和尚爸爸骚浪至极地昂起脖颈,在身子弯曲成S形后,一瞬间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极限欢愉,一时间泪眼翻白,唇瓣大张,下面更是控制不住地收缩猛吸,竟任由外面和尚副官听着自己被大鸡巴儿子干到高潮!!

    江珹看着漂亮禁欲爸爸昂起身子,清秀的五官亢奋扭曲,汗湿潮红的身子摇摇欲坠,许久便摔入强壮的儿子怀里。

    江珹接住了爸爸,粗喘着看着爸爸的泪脸,竟亲了亲他的红唇道,“喜欢吗爸爸?”

    “呜呜……珹儿……我……我好喜欢……呜呜……”江泞睁开含泪的杏眼,羞涩坦诚地说出真实的欲望。

    “爸爸,我也很爽,我现在特别想干进爸爸的子宫,干得爸爸除了淫叫什么都不会……”

    “啊……珹儿……呜……不要说了……太……太下流了……”

    “爸爸,我还想干大你的肚子!干得你肚子里全是老子的精种!!让你的老屄天天存着老子的精虫过活!!”

    “啊啊啊啊!不可以!这个不可以!呜呜……我们……我们是父子呀啊啊啊啊……不要!!珹儿!!啊!!天啊!!好深!!救命!!救命呀!!啊啊啊啊!!爸爸要被珹儿干透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门外的老少和尚们一脸尴尬地听着屋内的戒痴跟自己的亲生儿子报复性乱伦,不光把斋房当交配房,还当着他们的面,江珹大逆不道地中出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射得他的和尚爸爸风骚哭嚎,哭着说不要射进来!!珹儿!!会怀孕的!!爸爸不要怀孕啊啊啊啊天啊啊啊啊……

    之后,出家的江泞被骑着高头大马的江珹接回了家。

    镇上又开始风言风语,说是回来的军官是江家大少爷,马上还带着个和尚!俩人似乎还关系十分亲密!!那秃头还总是挡着半边脸,一幅没脸见人的模样!!

    还有的说,江大少怎么一回来就勾搭上了和尚!!这看着仪表堂堂威风凛凛,居然有这种不良癖好!!

    镇上李婶更是含恨道,亏我侄女等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玩完父亲的小妾就玩和尚!!简直是伤风败俗!!!

    结果等大家看清那和尚是谁,瞬间就尴尬了……

    那温润清瘦一脸羞涩的老和尚不是江泞江老爷,又是谁?!!

    “哎?不对啊!江老爷不是三年前就被他儿子逼死了吗!!”

    “所以说你就是道听途说喽,我听说江老爷是修仙去了,后来得了一种怪病,头发都秃了。”

    “哦,原来是这样。”

    在邻居们的议论纷纷中,江珹下马后,一如十五岁那年,伸出大手,马上的江泞羞得耳根泛红,但他被亲生儿子肏得双腿发软,全身无力,只得伸出手,被儿子大力温柔地一把抱下来。

    结果江泞原本要下地,江珹却抱着他不放,江泞害怕镇上人的目光,羞得颤声道,“珹儿……放为父下来……”

    江珹却不管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光头父亲就进了江府。

    等大门关上,众人又议论纷纷,但他们只道,“哎!看走了眼啊!没想到这看似冷情的江大少爷竟是个大孝子!!”

    李婶更是另眼相看,“哎……没想到大少爷这么孝顺,又可以登门给俺侄女说亲了!!”

    结果一关了府门,江珹抱着江泞就气息粗重地亲嘴,“老婊子,骑马的时候肥屁股就不停蹭老子的鸡巴!!刚给你打完种,屄又痒了?!!”

    “珹儿~~~呜呜~~~不要~~~不要亲嘴~~~会被看见~~~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江泞就看见老管家一脸惊悚,仿佛看见恶灵降世似的盯着他们。

    当然很快,老管家扇了自己一巴掌,发现是现实后,越发尴尬,“老……老爷……您回来了……”

    江泞磕磕巴巴说不出话,臊得几乎晕过去,江珹倒是面色如常,仿佛刚刚那个污言秽语的变态并不是他,他一把抱起羞得发抖的江泞,对老管家道,“李叔,我要带父亲处理点私事。”

    “啊……额……好……”老管家一脸呆滞地看着江老爷被他儿子抱走。

    蛋:1100字超甜完美肉蛋结局

    【作家想說的話:】

    蟹蟹“甜锶思”,“蓝色的花樱会”,“华秀的99”,“u预测”,“绿和”送给痴情光头粑粑的增发剂?和父子结婚贺礼!

    中秋节特质的爆甜黄暴馅儿完美结局大月饼

    彩蛋內容:

    当然,老管家也不是傻子,他不放心,去了趟后院,听到了那堪比午夜青楼的狂乱尖叫,听着老爷变着音地浪叫,那嘎吱嘎吱的摇床声,那年轻男人阳刚狂猛地低吼,“妈的!!干死你!!骚逼爸爸!!老子今天要干死你!!!”

    “啊啊啊啊~~~珹儿!珹儿太猛了~~~呜啊啊啊~~~干死爸爸了!!天啊!!!”

    那啪啪啪啪啪的情色肉响也传遍了院落,老管家尴尬地目瞪口呆,还以为听错了,很快,屋里的老爷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浪,最后,为了求大鸡巴儿子快点射出来,乱七八糟口齿不清叫着大鸡巴珹儿~~~给爸爸吧~~~~呜呜呜~~~爸爸~~~爸爸要不行了~~~

    江珹却发狂如猛兽,一边暴肏一边低吼着,“要不要射进老屄!!说!!要不要儿子的精液!!!”

    或许爸爸真的被肏得脑袋都晕了,居然抵死迎合着强壮儿子的抽插,弓着腰肢仿佛一只极其亢奋的母兽般啜泣,“呜呜~~~我要~~~呜呜~~~我要珹儿~~~~珹儿射进来~~~~”

    “骚逼爸爸!不怕被我弄大肚子?!”

    “啊~~~我~~~我不怕~~~呜呜呜~~~弄大肚子~~~我~~~我为珹儿生娃娃~~~~啊啊啊啊啊~~~”

    江珹这时早已忍无可忍,粗黑的大鸡巴塞满爸爸的大屁股,在交合处猛然碰撞的一瞬间,江泞的声音也淫媚到极致,伴随着啵啵嗯嗯的亲嘴声,噗嗤噗嗤的碰撞声,不知过了多久,所有声音戛然而止,许久,屋内传来低哑的声音,“爸爸,我想这么干你一天。”

    “哈……好……爸爸今天……就是珹儿的婊子……”

    然后俩人又缠绵在一起……

    老管家这才意识到什么……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对看上去关系不好的江氏父子竟是……竟是这种关系!!!

    老管家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捂着心脏就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江泞为了答谢老管家,把一半家产分给对方,老管家自然不要,老爷还是送给了他乡下儿子。

    老管家知恩图报,自然在江府继续伺候着,他发现,江老爷似乎……真的变了。

    原本圆润的光头长出细细的柔发,三年上海棠寺伤了的身子,几个月便养了回来,鹅蛋脸也出来了,眼角的细纹淡了,连杏眼也水汪汪的,脸上笑意盈盈,多了几分柔润的气质,看着似乎更年轻了?

    而大少爷虽然在战场断了一只手臂,却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反正,单手上膛,单手开枪,单手上马,单手抱老爷都可以,肏父时甚至比两只手的还猛……

    老爷爱极了大少爷,一看见那断臂就伤感哭泣,大少爷总会温柔抱起老爷,父慈子孝地说上几句,当然没一会,老管家就知道,俩人就要亲嘴了。

    老管家原本很不理解这种亲生父子的关系,但后来,发现老爷变得从未有过的开心幸福,他看着大少爷的眼中是再也不会掩藏的深情爱意,而大少爷阴郁寡言的性子也变了许多,丰神俊朗,看着老爷总带着别样的柔情。

    老管家慢慢地也想通了,人生苦短,世俗限制有时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吧?!

    直到老管家得知,老爷怀孕了……

    “……”

    冲冲冲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满满)

    第154章↑

    军少儿子和温润老爷背德……限时彩蛋合集♂

    蛋:

    江珹:22岁,189cm,江家大少爷,年轻有为,成熟冷峻,最近看上了父亲新娶的小妾,独爱NTR老父,貌似有什么陈年恩怨?

    江泞:39岁,171cm,江家老爷,迷信善良,为了抱孙子故意娶美貌小妾,却意外被儿子当成小妾奸了,自此心魔入体,装成小妾跟儿子偷情,饱受背德乱伦和替身的痛苦,最后,为成全小妾和儿子,自己剃度出家……

    第二章蛋

    蛋:

    当发现老爷死了,老管家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完了!!老爷被大少爷和那小妾联手逼死了!!

    老管家还没来得及叫大夫,还穿着新郎官服的江珹贸然闯入,他神情从未有过的狰狞可怖,双目猩红地看向那躺在地上的江泞。

    没等老管家拦着,江珹如同疯了一般发狂地揪起江泞!!老管家吓得狂叫,“大少爷!死者为大!!不可再——啊!!”

    江珹竟压着江老爷的胸口死命按压!!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老管家惊恐地看见江珹一边按压,一边目眦欲裂地怒视奄奄一息的老爷,突然俯下身,掰开老爷的唇,竟嘴对嘴地开始猛亲!!

    啊?!!这是什么意思?!

    江珹一边猛亲一边猛压老爷的胸口,老管家目瞪口呆,意外看见一滴泪水顺着那张桀骜冷峻的侧脸滑落!

    江珹亲了片刻又去压老爷的胸口。

    老管家才意识到……大少爷似乎也不是那么盼着……老爷死吧……

    江珹当真是十足的耐心,大夫来了几个,搭了脉都暗示着不成了,快准备后事吧,结果被大少爷固执无比,就这么又亲又按胸了半个时辰,亲得老爷嘴都破皮了,等第四个大夫一来,咦了一声!说怎么又有脉象了!!!

    当江泞被下人抬入房中,江珹一个人木木地站在原地,他的喜服上沾着灰尘,俊脸带着干涸的泪痕,他沉默地抹了抹脸,随后对老管家道,“别与他说。”

    “啊?啊!”老管家尴尬地应道。

    等江泞醒来,发现自己没死,难道……难道是佛祖又给了他一次赎罪的机会,而他命不当绝,居然也并无大碍,老管家更是连哭带嚎道,“老爷!您可别再寻短见了!!”

    江泞痴痴地望着天,突然颤声道,“珹儿……珹儿他……”

    “啊!大少爷他……他挺好,他去军队了……”

    江泞泪眼一空,敛下眼道,“老李……我想要把所有家产……都留给珹儿……”

    “啊!老爷您……”

    “我自知……罪孽深重……我要去海棠寺剃度出家……”

    “……”

    “别告诉珹儿……就说我……走了……”

    老管家一阵无语,为何这对父子都喜欢互相瞒着。

    第三章蛋

    当然,老管家也不是傻子,他不放心,去了趟后院,听到了那堪比午夜青楼的狂乱尖叫,听着老爷变着音地浪叫,那嘎吱嘎吱的摇床声,那年轻男人阳刚狂猛地低吼,“妈的!!干死你!!骚逼爸爸!!老子今天要干死你!!!”

    “啊啊啊啊~~~珹儿!珹儿太猛了~~~呜啊啊啊~~~干死爸爸了!!天啊!!!”

    那啪啪啪啪啪的情色肉响也传遍了院落,老管家尴尬地目瞪口呆,还以为听错了,很快,屋里的老爷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浪,最后,为了求大鸡巴儿子快点射出来,乱七八糟口齿不清叫着大鸡巴珹儿~~~给爸爸吧~~~~呜呜呜~~~爸爸~~~爸爸要不行了~~~

    江珹却发狂如猛兽,一边暴肏一边低吼着,“要不要射进老屄!!说!!要不要儿子的精液!!!”

    或许爸爸真的被肏得脑袋都晕了,居然抵死迎合着强壮儿子的抽插,弓着腰肢仿佛一只极其亢奋的母兽般啜泣,“呜呜~~~我要~~~呜呜~~~我要珹儿~~~~珹儿射进来~~~~”

    “骚逼爸爸!不怕被我弄大肚子?!”

    “啊~~~我~~~我不怕~~~呜呜呜~~~弄大肚子~~~我~~~我为珹儿生娃娃~~~~啊啊啊啊啊~~~”

    江珹这时早已忍无可忍,粗黑的大鸡巴塞满爸爸的大屁股,在交合处猛然碰撞的一瞬间,江泞的声音也淫媚到极致,伴随着啵啵嗯嗯的亲嘴声,噗嗤噗嗤的碰撞声,不知过了多久,所有声音兰笙裙7274⒎4131戛然而止,许久,屋内传来低哑的声音,“爸爸,我想这么干你一天。”

    “哈……好……爸爸今天……就是珹儿的婊子……”

    然后俩人又缠绵在一起……

    老管家这才意识到什么……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对看上去关系不好的江氏父子竟是……竟是这种关系!!!

    老管家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捂着心脏就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江泞为了答谢老管家,把一半家产分给对方,老管家自然不要,老爷还是送给了他乡下儿子。

    老管家知恩图报,自然在江府继续伺候着,他发现,江老爷似乎……真的变了。

    原本圆润的光头长出细细的柔发,三年上海棠寺伤了的身子,几个月便养了回来,鹅蛋脸也出来了,眼角的细纹淡了,连杏眼也水汪汪的,脸上笑意盈盈,多了几分柔润的气质,看着似乎更年轻了?

    而大少爷虽然在战场断了一只手臂,却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反正,单手上膛,单手开枪,单手上马,单手抱老爷都可以,肏父时甚至比两只手的还猛……

    老爷爱极了大少爷,一看见那断臂就伤感哭泣,大少爷总会温柔抱起老爷,父慈子孝地说上几句,当然没一会,老管家就知道,俩人就要亲嘴了。

    老管家原本很不理解这种亲生父子的关系,但后来,发现老爷变得从未有过的开心幸福,他看着大少爷的眼中是再也不会掩藏的深情爱意,而大少爷阴郁寡言的性子也变了许多,丰神俊朗,看着老爷总带着别样的柔情。

    老管家慢慢地也想通了,人生苦短,世俗限制有时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吧?!

    直到有一日,老管家竟震惊地得知……

    冲冲冲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满满)

    第155章1俊帅猛队长沦为邪教祭品,发情翘臀后入鬼鸡巴掰屄狂骑健硕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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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忆是一个待业大学生,长得还行,除了八字轻,性格内向,没什么缺点。

    最近他脑抽,花重金参加了一个飞球俱乐部。

    飞球是最近非常流行的室外运动,还莫名其妙走上了高端路线。

    安忆因为毕业后要去某外企上班,担心融入不进去,只得先花钱培养自己。

    安忆加入的飞球俱乐部总共十几个人,各色各样什么身份都有,当然,最厉害的就是俱乐部的组织者兼队长的阿飞。

    阿飞不知道姓什么,听名字像是混黑道的,实则是个富二代,身形高大挺拔,面容帅气,肌肤是特意晒出的小麦色,每次玩飞球,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身形如林中野豹,是安忆最羡慕的身材了。

    而且阿飞玩飞球也超级厉害,接中率极高,简直是安忆的目标和偶像。

    安忆发现,除了玩飞球,阿飞对各种运动都有涉猎,安忆还偷看过他打篮球,但似乎总是一个人打,挺拔的身影对着篮筐进篮,一个接一个,神情却孤寂而阴郁。

    阿飞虽然很帅很强,可脾气非常不好,霸道偏执,性情暴戾,对安忆很凶,对队员也毫无耐心,如果接球率很低,无论男女都会被毫不留情地踹出俱乐部。

    因此,阿飞浑身戾气很重,安忆也总能在阿飞身上看到一层淡淡的黑气,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当然就算阿飞脾气再差,俱乐部人气依旧超高,尤其受女生欢迎,某公司董事长秘书瑶瑶一直在追他。

    瑶瑶总爱穿着性感紧身的衣服来训练,安忆每次对练,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儿。

    但阿飞就不一样,他对美女游刃有余,来者不拒。他私生活也很乱,抽烟喝酒,放纵淫靡,有一次安忆还看见三四个辣妹坐上阿飞的豪车,轰鸣的油门声中,豪车很快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去酒吧,还是去了总统套房……

    安忆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能怎样,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只能做好自己。

    一天,安忆收到了作为队长的阿飞的团练通知,说是去临城有名的飞球场练球,换换心情。

    富二代就是不一样,玩飞球还要换不同的场地,居然要跑到几百里外的异地。

    当然阿飞说费用全包,安忆也没什么好吐槽的了,全当免费旅游了。

    第二天,安忆拎着一个小行李箱就来了,阿飞的司机开了一辆多人座次的商务车,接会员一个个上车。

    这次团建的总共有七个人,阿飞和安忆就不说了,当然也有美女秘书瑶瑶,除了瑶瑶,还有一个女生,是新加入的女大学生,叫什么不知道,反正扎了一对双马尾。

    还有一对年轻情侣,经常在安忆面前飞球秀恩爱,让安忆十分尴尬,最后还有一个宅男,看起来干瘦干瘦,毫不起眼,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来学飞球。

    总共七个人依次上车,大家性格不同,相处难免有点尴尬,安忆坐在司机后面,就看见旁边的瑶瑶和副驾驶位的阿飞在打情骂俏,阿飞回得漫不经心,薄冷的唇虽挂着笑,眼睛却一直望着窗外。

    安忆不喜欢看调情,于是回头拿水杯,哪知道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双马尾正一脸嫉恨地看着瑶瑶,当然视线在被安忆捕捉后,双马尾尴尬地别开眼。

    她也喜欢阿飞吗……安忆不敢细想,只得假装向后看,就看见坐在最后一排的情侣依旧无比甜蜜,咯咯咯又笑又逗,还说一会要是开到深山老林就把你扔下去,情侣中的女生娇声道,“如果我真遇到危险你真的会救我吗?”男生道,“当然!我就算不要命也要救你!”说得无比深情又大义凛然,听得安忆一身鸡皮疙瘩。

    阿飞的司机开车又快又稳,不知过了多久,安忆迷迷糊糊中,车突然停了,安忆以为到了。

    谁知司机却惊慌道,“盛先生,这车……”

    “怎么了?”阿飞不耐烦道。

    “车抛锚了,不知道是不是过热还是引擎出问题了……”

    “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对不起!盛先生,我,我马上就修!”

    这时,安忆看向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周围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萦绕在山林间。

    瑶瑶拿出手机,发现没有信号,担忧道,“啊……真的没信号呀,现在怎么办啊?”

    司机急忙道,“盛先生,最好找个附近的村落先住下,等车修好,我们可以立马出发。”

    阿飞烦躁地看了眼四周,径自下了车。

    司机简略地跟众人说了,大家嘴上抱怨几句,却也只能一个个拎着行李箱下来。

    安忆面对这茫茫大雾,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出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当然现在车坏了,也走不成了,安忆只能默默地跟着大部队走。

    安忆看见瑶瑶主动搂着阿飞的胳膊,阿飞却心不在焉地叼着烟,后面的女学生和司机默默跟着,再后面就是那对秀恩爱的情侣,这俩人口无遮拦,还说一会遇到荒村老尸就刺激了。最后是瘦宅男,宅男性格还行,跟安忆聊了几句,当然话里话外都是对阿飞的不满,毕竟没几个同性受得了这么嚣张跋扈又受女人欢迎的男人。

    安忆走着走着,脚下的土路居然变成青石板,这是一种很古老的铺路石材。

    就在安忆研究这青石板的年岁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似乎是瑶瑶发出的,瑶瑶俏脸惨白,牙齿打颤地说看见路边树旁吊着……吊着一个人!

    安忆惊恐地看向四周,发现这雾气越来越大,莫名的寒意源源不断涌来,似乎在警告他们不要再往里走了……可没等瑶瑶说完,后面的双马尾却冷冷道,“刚刚只是一棵枯死的老树,你眼瞎了吧。”

    “哎!你怎么这么说话的!你嘴巴怎么那么臭!”

    “你才臭!一路就听你在叫唤,我耳朵都要被你吵聋了。”

    眼看俩女孩就要雌竟互喷,阿飞暴躁地骂道,“妈的!吵什么吵!都他妈闭嘴!瑶瑶,你在哪儿看见的死人?!”

    瑶瑶委屈又害怕地道,“就是刚刚……飞哥,我……我害怕,要不要就不进去了吧,我们就在车上等司机修车吧。”

    这时,情侣却不干了,情侣女道,“我们都走了那么远了,我好累,我要到老乡家喝鸡汤!”

    情侣男也附和道,“飞哥,我们都已经走到这儿了,就快点进村吧。”

    阿飞便面无表情地闷头往前走。

    旁边的瑶瑶委屈地直跺脚。于是,大部队只能继续前进。

    由于瑶瑶看见了奇怪的东西,安忆自知八字轻,走路格外小心,他四下张望,这是一条非常古老的进村路,两旁的树确实枯死了很多,有的确实很像吊死的人。

    当然很快,又传来了一声尖叫,这次是情侣女,她面容惊恐地指着一处,磕磕巴巴道,“那……那是什么!!我!看见一个无头小孩!!!”

    众人看去,却看见是一块造型独特的石头,阿飞耻笑一声,继续往前走,大家也不敢迟疑,继续前进。

    谁知情侣女不干了,她说她不进村了,她要离开这里!

    安忆就看见情侣男女慢慢落后争吵,然而在模糊的雾气中,安忆恍惚中,竟真的看见一个无头的女婴踉踉跄跄地跟在俩人身后,安忆一阵毛骨悚然,突然大叫道,“你们快跟上队伍啊!!别吵了啊!!”

    安忆一叫,无头身影骤然消失,那两个吵架的情侣满脸怨气地跟上,安忆心里的不安已经升到了极致。

    于是性格内向平日不爱说话的安忆,硬着头皮走到阿飞身边,“飞哥……我觉得这里不太对劲。”

    阿飞似乎心情恶劣,烦躁道,“不对劲什么!你他妈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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