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只是等白霄洗漱完毕,换了正装下楼后,玉如萼已经端坐在了餐桌边,白发静静地垂落,披着睡衣,似乎在发呆。冰雪般的睫毛犹带湿意,眼角更是微微发红,看起来仍未完全清醒。

    白霄都走到他身边了,他却无知无觉,握着调羹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渗着滑腻的湿汗。

    白霄俯身,握着他的下颌,尝了尝他嫣红的唇珠,道:“只吃了樱桃。”

    玉如萼惊觉过来,抬起眼看着他。

    “怎么不吃早饭?”白霄问。

    玉如萼摇了摇头,只泄出一缕柔软低哑的呻吟:“唔……”

    披覆在他肩头的丝绸睡衣突然如活物般突突震动起来,滑落到手肘上,露出一片赤裸雪白的肩头,也在剧烈颤动着,一对肩胛骨如蝶翼般猛然舒张——这剧烈的震颤一路向下,仿佛一阵猝至的电闪雷鸣,从锁骨一路往下,穿过凝脂般的腰腹,直冲两条修长的大腿。

    震颤的源头,却在双腿之间。

    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龟头涨得通红,却被一枚锁精环死死扣住,深红色的马眼突突乱跳,嫩肉鼓胀,却无法出精,只能渗出黏液。

    一只红腻肥软的阴阜,牢牢黏在椅子上,被挤得微微变形,肥厚嫣红的肉唇黏连着,渗着湿亮的淫液,几乎从腿心流溢出来,仿佛雨中乱颤的重瓣牡丹。圆鼓鼓的蚌珠更是被从花瓣间挤了出来,指腹般翘着,如同嫩红的花苞。

    玉如萼坐在椅子上,一只雪白滑腻的肉臀震颤不休,身体深处狂暴的抽插弹动已经让他的下体近乎麻痹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臀,嫣红的嫩沟张开,将体内的凶器吐出一截儿——那是两根深紫色的按摩棒,固定在椅子上,足有儿拳大小,遍布着粗糙的螺纹和软刺,每一条凹槽都被淫液冲刷得油光水滑,一根如打桩般将肠穴插干得砰砰作响,股沟红肿湿亮,一条则如柔韧的肉舌般,拍击扇打着宫口嫩肉,不时吮吸一圈,发出淫猥下流的喝汤声。

    玉如萼被插弄得不堪忍受,小腹痉挛到近乎炸裂,这两根淫具却设计刁钻,顶端膨大,仿佛猫科动物的阳根,遍体倒刺,不震动上一个小时,绝对无法停下来。他只能倒吸着冷气,勉强吐出来一小截,两团嫣红的嫩肉裹着深紫色的按摩棒,从穴眼里拖出来,湿漉漉地颤动着,不时蹙缩一下,吐出一团淫液。

    椅子光润的漆面上,蒙着一滩温热的淫水,还透着糜丽的淫香。

    玉如萼只是勉强从刑具上挣脱了半寸,柔嫩的内壁就吃不消了,雪白的屁股晃了一晃,又结结实实地吃到了底。

    他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啜泣,腰身如琴弦般乱颤。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了?”白霄道,摸了摸他的发顶。

    玉如萼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伏在肘弯间,无声地发抖。他抬起眼睛,看着白霄,睫毛湿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得紧。

    白霄绕到椅子后,看了看椅背上的液晶显示屏。震动模式刚刚开了十分钟,还有五段形态没有变换。

    天道虽然难得给玉如萼批了个假期,每日里的训练却不会停下,晨起后必然要坐在两根按摩棒上,吃上一个钟头早饭。

    这早饭自然也不是寻常物什,而是恩客前一夜留下的精水。若是收成差了,他便不得不饥肠辘辘地承受双穴里的插弄,若是前一夜被射满了一肚子,他又会被撑得小腹浑圆,胀痛难耐。

    玉如萼蹙着眉,舔弄着手肘上沾染的浊精,旋即又被宫口里粗暴的舔弄和鞭笞逼到了高潮。

    白霄见他神色恹恹的,委实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了,便伸出手,帮他按摩抽搐不止的小腹。隔着雪白滑腻的皮肉,能轻易摸到那两根巨物的形状,膨大的龟头还抵着他的掌心高速钻动着。

    玉如萼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坐我腿上?”白霄道。

    玉如萼点了点头。

    这是唯一的作弊方法了,天道虽然苛待它的娼妓,却对客人颇为谄媚。白霄脱下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搭,将液晶屏遮得严严实实,一边揽着玉如萼的腿弯,把他从两根按摩棒上抱了起来。

    只听“啵”一声响,玉如萼的肉臀颤了又颤,湿光莹莹,仿佛新剥的荔枝,两只肉穴齐齐外翻,吐出嫣红肿胀的嫩肉,淫液失禁般地从肉洞里飙射出来。

    白霄随手抽了把椅子,一坐,让玉如萼坐在了自己的胯间。那满屁股的滑腻淫液立刻渗透了西装裤,淌到了白霄半勃的男根上。整片濡湿的布料,仿佛一张湿热柔滑的肉唇般,搭在了他的胯间,甚至嘬了一下他的马眼。

    白霄吸了口冷气,胯间的阳物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今天起得早,也没忍心在玉如萼口中泄出阳精,只是在浴室,勉强用冷水压下了晨勃,这会儿欲望反扑,更如火上浇油一般,一条巨物几乎要撑破裤裆。

    玉如萼垂着睫毛,舔弄着指缝里干涸的精水,显然被硌得难受,却不敢扭动屁股,只是乖乖夹住一条勃发的巨龙上。

    突然,他赤裸的肩头,被握在了男人滚烫的掌心里。五指上还有粗糙的茧子,仿佛一捧燃烧的铁砂。

    玉如萼颤抖了一下,偏过头去看他,正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浅褐色瞳仁里涌动着令人触目惊心的欲望。

    “吃饱了吗?”白霄道,一贯低沉温和的声线有些不稳,“再吃点。”

    龙池乐揉着眼睛,一手搭在了扶手上,摸索着往下走,漆黑柔软的额发有些凌乱,还翘着几根不服帖的呆毛。

    每一个挑灯夜战的高中生,在起床上学时都是不甘不愿的。

    他穿了一件绿油油的恐龙睡衣,背后拖着一根龙尾巴,缝着几枚柔软的深绿色锯齿,下楼的时候尾巴摇摇晃晃,不时啪嗒一下,拍在台阶上。

    觅食的小恐龙几乎是梦游着走到了餐桌边,捧起牛奶杯,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

    突然,他睁开了一只眼睛,有点疑惑地左右扫视了一圈。

    只见椅子光滑的漆面上,残留着一滩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冷却了。

    龙池乐立刻警觉起来,平日里,他都是第一个起床的,正好黏糊糊地拥着玉如萼,享受一把身为高中生的福利,运气好还能有一个甜甜的早安吻,可看这残羹冷炙的样子,显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龙池乐彻底清醒过来了,他捧着杯子,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白霄的外套,铺在了地上。

    漆黑柔软的西装布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上头有两块圆形凹痕,和零星几滴浊精。显然是曾有人跪在西装外套上,不知舔弄着什么。

    龙池乐皱着眉毛看了一会儿,不太高兴地喝了一口牛奶,唇上糊了一圈奶胡子。

    但旋即,他更不高兴地发现,他的龙尾巴不知什么时候浸在了一滩淫液里,尾巴尖湿漉漉的,还蹭了几滴精水!

    这件恐龙睡衣是他最喜欢的,又宽又大,仿佛一顶小帐篷,他只要悄悄把拉链一拉,张开双臂抱住玉如萼,再闪电般拉上拉链,就能把人困在自己的睡衣里,进行一次粘粘糊糊的交媾。

    他像是攫食的龙一样,搂着自己的珍宝,在黑暗的掩护下肢体交缠,玉如萼看不见他的动作,两只肉穴便抽得尤其紧,仿佛融化的油脂般,颤巍巍地夹着他,忍受他突进突出的插弄,有时候甚至两根并拢,猛地撞进雌穴里。

    哪怕被压在睡衣底下,被迫四肢着地,便爬行边挨肏,玉如萼也无法挣脱出去,柔韧的布料如蚕茧般禁锢着他,惊人的热度蒸腾而起,令他遍体晕红,白发湿透,仿佛泥封后酿透的酒水。

    这时候再把拉链扯开,玉如萼只能软绵绵地伏到地上,仿佛蚌壳里跌落的娇嫩贝肉,遍体泛着动情的深粉色,汗光莹莹,仿佛被人淫猥地舔遍了每一寸肌肤。

    可如今,这件睡衣的尾巴上竟然沾上了脏兮兮的精水。

    龙池乐有些嫌弃地拎起尾巴,准备翘课洗睡衣,突然间,他的目光猛地一顿,凝固在了楼梯扶手上。

    ——刚刚他闭着眼睛下楼,居然没发现玉如萼正伏在另一边的木质扶手上,湿透的丝绸睡衣堆在后腰上,露出一只莹白剔透的雪臀,一双长腿夹着扶手,淡粉色的脚尖颤抖着点地,双手更是被高高吊过头顶。

    玉如萼勉强坐起身,完全骑在了扶手上,他胸口雪白,挺立着一对嫣红肥硕的乳头,颤巍巍地抖动着。因为面朝下的缘故,他必须尽力夹紧扶手,才能避免滑落。

    龙池乐眼睛发亮,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飞快地跑上了台阶。

    “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捏着尾巴尖,扫了扫他花瓣般的唇线,“我的睡衣脏了,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喏,舔舔干净吧。”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银瞳。白霄刚刚没有使用他肿痛的双穴,而是享用了他滑腻滚烫的喉腔,红舌软喉温顺的吞吐,不可避免地激发了男人的暴虐心,他的喉咙被插肿了,黏膜红透,酸痛不堪,舌根更是被龟头捣弄得近乎破皮,还被射了满满一泡精水。

    他正要说什么,嫣红的唇角便淌下了一缕浊精。

    龙池乐道:“玉老师,又弄脏了。”

    他捏着玉如萼的下颌,微微用力,让他张开双唇,滑腻的红舌和洁白的齿列间,蒙着一层浊精,龙池乐探出一指,压住蠕动的软舌,果然看到了红肿的喉口,也糊满了精水。

    “吃了好多,”龙池乐道,“下面用过了吗?”

    他捏着龙尾巴,拍了拍玉如萼的臀肉,嫩红的股沟张开一线,湿淋淋的,吐出清液。龙池乐捉着尾巴,往穴缝里猛地一刷,湿软的肉唇立刻绷紧了,肉翅般扇动着,夹住了柔软的尾巴。

    龙池乐把尾巴尖尖往湿红肉洞里一插,一指搅动着里头水淋淋的嫩肉。

    “先洗一洗。”

    这尾巴尖本来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柔软的布料里填着棉花,完全吃不住力,更没有什么硬度可言,插进肉洞里立刻吸饱了水,被挤成了细细的一根。

    只是那触感委实诡异,龙池乐细长的手指偏偏抵着龙尾,搅来搅去,玉如萼身子敏感,嫩肉肿胀,穴眼里的水越流越多,水声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夹紧了,”龙池乐道,“我要抽出来了,用老师的肉洞把尾巴里的水挤干。”

    玉如萼阖着睫毛,羞耻得微微发抖,饱经调教的花唇却猛地蹙紧,只见脂红色的穴眼里,夹着一根细细的墨绿色尾巴,已经湿透了,晶莹的淫液蒙在娇嫩的穴眼上,仿佛荔枝渗出的露水,龙池乐捏着龙尾,猛地一扯——

    大小花唇齐齐翻开,吐出一团湿红的软肉。

    “好笨。”龙池乐捏着肉唇,认真道,“咬住了别松嘴,这都夹不住,难道要塞进尿眼里?”

    玉如萼的尿眼立刻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嫩红的小孔几乎蹙成了针尖大小,无论如何不肯张开。

    “骗你的,”龙池乐笑道,把下巴搭在了他滑腻的肩膀上,餍足地眯起眼睛,蹭来蹭去,仿佛一只懒洋洋撒娇的猫,“第二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啊?”

    坐在男根上吃完午餐后,玉如萼便得骑坐在扶手上,训练双穴的敏感度。这扶手是由无数颗指腹大小的木雕串成的,裹着厚薄不一的蜡油外壳,光滑无比,会高速转动,如同电动扶梯的扶手一般。

    他必须翕张着双穴,挨个儿打磨木珠,将外壳一一吮化,却又不能从扶手上滑落下去。

    “还有十分钟。”玉如萼低声道,他嗓子难受,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龙池乐于是一手扯低绳索,干脆利落地拧断,把玉如萼的双腕放了下来,雪白的腕子上已经勒出一圈红痕了。

    龙池乐捧着他的手腕,像吹热牛奶那样,小心翼翼地呼了会儿气,不时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早着呢,先休息会儿。”他揽着玉如萼的腰身,把他从扶手上一把抱下,小恐龙睡衣的拉链猛地拉开,又鼓鼓囊囊地合上了。

    小恐龙裹着他的猎物,靠坐在扶手边,睡衣的帽子软绵绵地垂落,两根棉布缝制的龙角,垂落在少年清瘦的脊背上,雪白的颈线若隐若现。玉如萼温热的呼吸吐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带着春意盎然的潮湿,仿佛雨后无声滋长的苔藓。

    龙池乐把领口扯开一点儿,悄悄低头去看怀中人的轮廓,仿佛巨龙堵在龙窟上,窥探自己的财宝,目光亮晶晶的。

    “再睡个回笼觉。”龙池乐道,少年人的长腿懒洋洋地搭在台阶上,正好能让玉如萼枕在膝上。

    他的背后,扶梯已经开始轰隆隆地运行了,龙池乐伸出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张贴纸来。

    这是他向天道兑换的,能够暂停某个项目。他夹着贴纸,往扶梯上一贴,“设备故障”那四个大字微微一跳,轰鸣的扶手立刻静止下来。

    “睡吧。”龙池乐抱着他,道。

    现代篇——淫欲假期(下)

    赤魁睡得正沉,被子斜压过腰腹,露出一片精悍的蜜色胸膛,汗水淋漓,散落着几条深红色的抓痕,显然前一夜玩得很疯。

    他胯间的阳根大剌剌地袒露在被褥之外,翘得笔直,油光赭亮的一条,青筋近乎蛮横地暴凸着,乱糟糟的毛发上糊满了半干涸的精水,透着暧昧不明的黏腻湿光。

    他在梦中伸出手去,抓了抓熟李般的龟头。

    玉如萼裹着那件恐龙睡衣,静静地跪坐在床尾,他白发如瀑,唇珠湿莹莹的,微微肿胀,显然被吸吮得熟透了,即将淌出蜜来。

    睡衣内衬的绒毛已被温热的淫水浸透,丝丝缕缕黏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仿佛一层黏湿的胎衣。刚刚龙池乐把他困在睡衣里,从里到外尝了个遍,以至于这口柔软细腻的囚笼里,满是腥臊扑鼻的雄性气息。

    等到双穴灌满浊精,他已经遍体软烂如泥了,龙池乐拥着他,亲亲热热地咬了会儿耳朵,便匆匆出门上学去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把湿透的恐龙尾巴,塞进了玉如萼抽搐的肠穴里,敏感的红肉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层层叠叠地蹙缩,转眼又被粗糙的布料侵犯到了最深处,填塞成了一口脂红肉洞。

    他蹙着眉,不敢将尾巴抽出来。

    只是双性之体,最是淫浪不过,两只泉眼源源不断地淌着淫汤,顾前不顾后,肠穴虽然被牢牢堵住,阴穴又发了洪。他跪坐在床上,深粉色的肉唇宛如裙边,嫩生生地颤动着,褶皱又湿又亮,早就淌了一屁股淫水,将两条雪白的小腿浸洗出一层温润的釉光,一路渗到了赤魁的床单上,洇出一大片腥甜的深色水渍。

    赤魁在梦里嘟哝了几句,眉头紧皱。胯间的阳根勃发得很厉害了,深红色的马眼一张,吐出一缕黏液。

    玉如萼膝行几步,双手撑在他枕边,俯身去听。

    他温热的呼吸,刚吐到赤魁面上,赤魁便抿紧了双唇,显出锋利如薄刃的线条。看那样子,显然不打算醒来。

    玉如萼犹豫片刻,还是轻轻坐在了赤魁的胯间。他身量比龙池乐高挑一些,那件墨绿色的恐龙睡衣,只能将将盖住雪白的肩膀,过分肥大的丝绒袖口垂覆在手背上,露出晶莹如葱管的指尖。

    睡衣的下摆堆叠在腰腹间,两条雪玉长腿毫无遮掩,白腻柔软的小腿上落满了深红色的牙印,像是被人掐出汁水的花瓣,显然是被人叼着皮肉,狠狠嚼弄出来的,半干涸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尿液,一路淌到了脚踝上。

    ——这几个人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他应付起来委实有些艰难。

    照规矩,他这会儿应该张开温软熟透的肉蚌,承受赤魁在睡梦中胡乱的捣弄,再夹紧一只被灌满精尿的肉壶,悄悄下床去。

    但他实在犯了倦,哪怕跨坐在男人滚烫的阳具上,也不知不觉地眯起了眼睛,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着,下颌一点一点地,越垂越低,仿佛一只小憩在主人胸口的猫,懒洋洋地窝成一团绒毛。

    雪白的手肘,也不知不觉从袖口里滑了出来,抵在赤魁热烘烘的胸膛上。

    他的指尖也蒙了一层湿润的淫液,那是刚刚龙池乐捉着他的指尖,从雌穴里抠挖出来的,这会儿随着他伸懒腰的动作,轻轻扫过赤魁的鼻尖。

    赤魁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嗅了嗅,从嗓子底漏出了低低的呼噜声,仿佛大型野兽被搔刮到了痒处。

    直到指尖被含进了湿润火热的口腔,暧昧地吮吸舔弄,玉如萼才惊觉过来,挣扎着直起腰——睡衣下清瘦柔韧的腰身才抬起一点儿,宛如斜挑着露珠的柳枝,便被男人的手一把握住了。

    赤魁闷笑一声,小臂上精悍的肌肉线条猛地贲凸起来,他揽着玉如萼,腰身悍然一拧,结结实实地撞进了被褥里,打了几个滚,仿佛雄狮叼着自己的猎物,心满意足地歪进了长草里。

    柔软的被褥在两人身下徐徐展开,仿佛一池被吹皱的春水,玉如萼双腿大敞,淫液失禁般喷了满臀满腿,将赤魁的枕巾浇得腥臊一片。

    赤魁犹自抱着他,眯着眼睛打滚,在他雪白滑腻的肩颈上磨蹭个不停,红发掠在脑后,露出线条凌厉的前额,偏生有几缕额发桀骜地翘着,渗着湿漉漉的水汽,令他那张英俊而暴戾的面容无端柔和起来。

    玉如萼的睡衣本就穿得松松垮垮,被他这么一蹭,立刻剥出一片新荔般的胸口,嫣红的乳珠高高翘着,被人嘬弄得肥软剔透,仿佛久孕的妇人,乳孔微张,露出一点嫩生生的红肉。乳尖软软地贴在赤魁的肩上,渗着湿滑的奶水,蹭来蹭去。

    赤魁睡眼惺忪道:“好骚的味道……哪来的野猫,偷偷往床上撒尿?”

    玉如萼伏在他怀里,正偷偷挺着翘起的男根,往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他已经被彻底肏开了,精关合不拢,滑腻的精絮里混合了几缕澄清的尿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他心中羞耻,又按捺不住腿间的燥热淫痒,不知不觉干起了自亵的勾当。如今被赤魁抓个正着,竟是身体一僵,忐忑到了极点,雪白的大腿颤抖着,两枚尿眼齐齐张开了嫣红的小洞,喷出大股尿水来。

    那水声简直响亮到了极致,一发不可收拾,热腾腾的尿水浇在赤魁的胯间,将那蜷曲的毛发浇得油亮一片,连那胀鼓鼓的囊袋,都被冲刷得如同熟铜铸出。

    赤魁佯怒道:“这淫猫,天天爬上床,连尿眼儿都管不住,果真得好好堵起来。”

    玉如萼埋在他颈窝里,连耳朵尖都红了,抓着他的手肘,不住摇着头。

    赤魁在他发顶上亲了一记,哑声道:“不是说我们小玉,你这两只穴眼倒是听话,能吞能吐,还会夹人,我是说这野猫……咝!”

    玉如萼在他颈上咬了一口,总算打断了他这下流不堪的胡言乱语。

    赤魁笑了一声,拥着他,窝在濡湿不堪的被褥里,突然道:“小玉。”

    “……嗯?”

    “小玉,”赤魁又道,冷不防握着玉如萼的腰身,将他举了起来,“让我吸一口。”

    玉如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腾空了,恐龙睡衣的下摆,早就卷在了他的小腹上,濡湿的绒毛丝丝缕缕黏连在一起,露出一片深粉色的下腹,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

    赤魁一头钻进了睡衣里,就着玉如萼温软滑腻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舌尖一探,便飞快地扇击起那只嫩红色的肚脐眼来,像啜吸螺肉那样,灵活地戳刺着。

    玉如萼肉穴里的精水还没淌干净,小腹微微鼓起,泛着淫白透亮的珠光,被柔软的绒毛一烘托,直如温滑软玉一般,赤魁毫不在意他肌肤上滑腻的淫液,埋在他的小腹上吸了个痛快。

    玉如萼被他弄得痒了,在他唇舌间微微发着抖。只是炽热的情潮,果然如期而至,那只嫣红的牝户在腿间高高鼓了出来,湿润的肉唇抖动着,猛地蹙紧成一团,又骤然翻来,喷出一团混合着精水的黏液。那只衔着龙尾的脂红色肛口,更是鼓出了指腹大小的一点儿嫩红,细腻的菊纹蠕动着,水光盈盈。

    赤魁滚动的喉结上,都沾上了飞溅的淫液,他舔舔唇角,道:“别急,自己掰开屁股,我给你舔舔。”

    赤魁的话,向来只能听一半,果不其然,哄诱成功后,他又失控了。

    玉如萼被他按在床上,近乎狂乱地插弄了一通,水声拍得翻天响,雌穴更是红肿透亮,狰狞的阳根裹着滑溜溜的淫液一插到底,挤出一串鱼卵般细腻的白沫,直捣进软腻湿热的宫口里,翻江倒海地挑弄,又蒙着浓稠的白液抽出来,不时斜刺里一撞,棱角光滑的龟头直凿进敏感的褶皱里,几乎是抵着玉如萼抽搐的神经末梢,极速振动起来,过电般的快感裹挟着四溅的火星,轰隆隆碾过玉如萼混沌的神智。

    玉如萼几乎是挣扎着,将那只软烂的肉蚌从阳根上拔了下来,裹着湿透的睡衣,倒在了地毯上,嫣红的肉穴翻开着,淌着腥臊的浓精,连肠穴都被干开了,恐龙尾巴被肏到了深处,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软得不成样子,纵横着细细的水痕。

    赤魁靠在床头,额角渗汗,额发凌乱地垂落着,一双赤红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深邃得一望无际。

    玉如萼勉强膝行了几步,双膝都被磨成了深粉色,白腻如凝脂的臀肉微微颤动着,也散落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哪怕从背后看,那肉臀也是柔润欲滴的,嫩红的股沟彻底被磨开了,露出一只深红色的肉洞,被皱成一团的恐龙尾巴填得满满当当。

    他双腿修长,脚踝却显得纤瘦了,玲珑的骨节花苞般旋出来,透着淡粉色,刚刚被赤魁掐弄过,还留着几枚淤痕。

    他爬了几步,肉穴里的精水失禁般往外淌,着实难受得紧,膝盖更是肿痛不堪,近乎麻痹了,他下意识地蹬了蹬小腿,一只粗糙滚烫的手掌,却一把捉住他的脚踝,将他生生拖了回去。

    他蹙着眉,闷哼一声,脂油般热烫的穴眼温顺地张开,再一次被插到了穴眼的最深处。

    ——噗嗤!

    与此同时。

    元寄雪披着外衣,神色恹恹地坐在桌前,单手支着下颌。

    虽然是清晨,窗帘却拉得密不透光,台灯又压得尤其昏暗,仿佛浓稠涌动的深夜。他向来昼夜颠倒惯了,又有失眠的毛病,动辄通宵达旦,因而面色苍白,漆黑的睫毛一低,眼下的阴影幽幽沉沉,像是化不开的鬼雾。

    好在他也知道变通,实在头疼了,便抱着枕头,悄无声息地坐在玉如萼的床边。等玉如萼推门进来,他就幽幽地看过去,十次里能有三四次奏效。

    剩下那六七次,两人刚把被子一掀,便能挖出一只窝在里头的龙池乐,睡得双颊红扑扑,睡帽上的龙角歪歪斜斜,呼吸温吞吞的,还梦呓着要老师抱。

    昨夜他又通宵了,这会儿太阳穴突突直跳,勉强有了些睡意,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他却始终不肯去睡。玉如萼身上清冽如冰雪的气息,早就让他成了瘾。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吱嘎。”

    他的双肩,立刻松懈了下来,双眉随之舒展。

    “头疼。”元寄雪道,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面向后仰过头去,果然靠在了一片温热的胸口上,沉静的心跳声仿佛脉脉的潮水,没顶而来。

    玉如萼默不作声,十指穿过他的黑发,灵活地揉按起穴位来,他这双手是握惯了剑的,指节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带韧,力度更是拿捏得毫厘不差。

    元寄雪脑中的胀痛渐渐平复下来,他阖着睫毛,唇角含笑,捉着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脸颊边,缓缓摩挲起来。

    “让我靠一会儿,”元寄雪道,“怎么了?你在抖什么?”

    ——啪嗒。

    极其轻微的水声,撞进了元寄雪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

    玉如萼低喘了一声。

    元寄雪喉结滚动,循声转过头去,却被他蒙住了双眼。

    “好,不看,”元寄雪道,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夹紧,都淌到地板上了。”

    玉如萼委实羞惭了,捂着他的眼睛不肯松手,只是他的肉穴还是肿烫到几乎麻痹的,肥厚嫣红的大肉唇外翻着,湿漉漉地黏在大腿内侧,穴眼更是被捅弄成了抽搐的肉洞,只会软腻生姿地含吮阳具,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肚子的精水。

    他刚刚被插弄出了淫兴,还悬吊在高潮的边缘,穴里的软红嫩肉颤颤巍巍的,淌着淫液,只盼着一条粗硬阳具恶狠狠地杀进去,前头的男根更是高高翘起,将深绿色的睡衣顶起一块暧昧的濡湿。这幅模样,简直像是刚刚待完客的娼妓。

    “害羞什么,”元寄雪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他转过身去,揽着玉如萼的腰,把人轻而易举地带到了怀里,抱在膝上。

    睡衣底下,两条雪白的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脚踵裹着一层混浊而黏稠的汁水,莹莹发亮,踩在元寄雪的膝上,飞快洇进了布料里,留下两团类似猫爪印的湿痕。

    元寄雪的手指无声地滑进了他的臀下,挑开软滑的股沟,一把握住了湿透的恐龙尾巴。

    玉如萼当即抽搐了一下,软绵绵地打开了肠穴。里头的肠液已经被布料吸干了,尾巴一抽出来,便成了一口干燥而柔软的肉洞,热烘烘地痉挛着,敏感的腺体因为过分的摩擦而微微鼓胀,元寄雪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刮,他便夹紧了双腿,发出黏腻的鼻音。

    元寄雪捻着那块嫩肉,不疾不徐地抠挖起来,缺少了湿滑肠液的保护,指甲的弧度便锋利到了令人惊惧的地步,仿佛细微的电流,滋滋作响,又骤然穿刺过去。

    玉如萼后穴干涩,雌穴却发了洪,大股大股夹杂着精水的淫液从翕张的肉唇间喷发出来,浇在元寄雪的胯间,连手腕上都水淋淋的。

    “轻……轻一点儿。”玉如萼吸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自己来,”元寄雪道,手指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搅弄着肠穴,“后头是我的,自己摸摸前头的。”

    雪白修长的手指,挑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钻进了缠绵柔腻的红肉里,那种惊人的滑腻与湿热几乎像一层活剥的鱼皮,黏附在他的指节上,还在活物般抽搐着。

    玉如萼抿着唇,一举推进了四根手指,娴熟地挑开汁水丰沛的褶皱,抵着敏感点,飞快地捏弄起来,像是隔着滑溜溜的桃子皮,挤压里头汁水融融的果肉,一边发出类似奶猫被挠到下巴的呼噜声。

    另一只手则捋动着翘起的阳根,嫣红的龟头抖动着,铃口软软地张开一线,能隐约看到里头沾着精水的嫩肉,正在蠕动着。

    他眯着眼睛,神色称得上慵懒,雪白的腰腹缓缓舒展开来,长腿蹬动着,连脚尖都是通红的。

    过度密集的情事,终于让他学会了怎样彻底打开身体,沉溺在温吞吞的情潮里,他甚至会回过头去,仰起颈子,嫣红的双唇张开,下颌淌着湿汗,仿佛白瓷上晶莹的釉光。

    元寄雪被他这类似于索吻的举动取悦了,当即俯首下去,吮住了他嫩红的唇珠,温存地舔弄起来,一面屈起指节,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碰了碰玉如萼的指尖。

    “打个招呼。”元寄雪呢喃道。

    玉如萼被他隔着抽搐的肉壁,捏住了指尖,连连摩挲,肉穴又酸又胀,抻得近乎半透明了,委实有些吃不消了,便阖着睫毛,轻轻舔了舔他的舌尖。

    元寄雪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他揽着玉如萼的肩,感受着面颊上细细碎碎的舔弄,那温软的舌尖若即若离,不时牵出几缕游丝般黏腻的唾液,仿佛一场迷蒙暧昧的春雨。

    他的睫毛越垂越低,混沌的睡意终于彻底淹没了他。胸口上却还压着热烘烘的一团,不安分地扭动着,像是依恋主人的猫。

    “。”元寄雪道,把他彻底压进了自己的胸膛里,枕在那片温热的脊背上。

    现代篇——梦恋奇迹(教堂婚纱)

    玉如萼伏在床上,枕着手臂,呼吸轻微而悠长。

    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面颊上,情事过后的潮红犹未褪尽,雪白的后颈濛濛带汗,宛如一枝滴露的海棠。

    两条长腿半搭在床边,亮晶晶的淫液混合着半干涸的红酒,一路淌到了脚踝上,馥郁的酒气几乎从肌肤里渗出来。

    他被灌了不少酒,喝到后来,只知道迷迷蒙蒙地仰着头,张开双唇,以至于被男人哄骗着肏进了喉腔深处,连里头的软肉都是红肿的。唇珠被浸得嫣红柔软,若隐若现的红舌上还裹着一层精水,从嘴角渗了出来,将床单洇湿了一片。

    他用额头抵着床单,蹭了蹭,整个下半身都酸痛到近乎麻痹,两枚腰窝更是被啃咬得又红又肿,男人湿亮的唾液混合着浊精,黏附在深粉色的皮肉上。

    他阖着睫毛,几乎没力气起来,但身体却越来越热,仿佛置身蒸笼之中。那热意黏稠无比,像是一层湿黏滚烫的皮肤,沿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攀爬,舔吻着他的皮肉,绞杀着他的骨骼,将柔软的腰身勒得吱噶作响。

    玉如萼委实喘不过气了,抬起手,试图触碰后腰发烫的皮肉,却意外地摸到了一层柔滑的布料,将他笔直纤细的脊柱沟勒得纤毫毕现。

    他微微一怔,伏在床上,回头去看,雪白的脊背微微拱起,却只能看到自己腰后一片云雾般的轻纱,极富垂坠感的裙摆逶迤在地,流淌着温滑的乳白色光晕。繁复的蕾丝花纹如同白沫一般,银光涌动。

    他的小腿在裙摆边若隐若现,脚踝线条清瘦优美,白得几乎在发光,偏偏散落着雨后桃花般的红痕,足以令任何人心跳漏跳一拍。

    那赫然是一件女式的婚纱,极其贴身,如同传说中无缝的天衣一般,甚至找不到拉链的痕迹。他试着扯住后腰上轻薄的蕾丝,缓缓往下褪,裹在蕾丝指套里的指尖被蹭得发红,那婚纱却始终纹丝不动。

    玉如萼有些茫然,完全想不出这一袭婚纱究竟从何而来。他一手将黏湿的白发撩到颈侧,一面摸索着拉链,一对优美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舒张着,仿佛被囚禁在蛹里,振翅欲飞。

    突然间,敲门声急促地响起,少年清朗的声线几乎透过门缝扑楞楞地钻了进来。

    “老师!老师,醒了吗?我进来了。”

    哪怕他思绪再迟钝,也知道这副模样绝不能教人看见,不然这逆徒又要发上好一阵疯,可偏偏婚纱一时半会儿脱不下来。情急之下,他匆匆扯过被子,掩在了自己身上,连睫毛都悄悄阖上了,佯作熟睡的样子。

    龙池乐连校服都没脱,就一头冲了进来,直要往被窝里钻。玉如萼将被角压在腰侧,蜷成了软绵绵的一团,隐约能看出柔韧的腰线,他侧着脸,柔软的白发如雾气一般缭绕在腮边,耳朵尖微微发红,似乎还在沉睡。

    龙池乐舍不得惊动他,索性连着被子,将他一把抱住,蹭来蹭去。一面垂着头,朝那雪白的睫毛吹着气,那一瞬不瞬的神态,仿佛顽童吹着泡泡。

    那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却始终不肯睁开。

    龙池乐抿着他的睫毛,温热的舌尖一探一划,将眼睑舔得湿漉漉的,一手却悄悄滑起了手机屏幕。

    天道论坛的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了个模样,玉如萼的3建模依旧孤零零地悬浮着,占据了大半个屏幕。一侧却多出了一行可选择的套装。

    【婚纱】【舞裙】【军装】【西装】【旗袍】【未知】【未知】【未知】

    只有婚纱亮着,其他选项都上了锁,他的指尖停留片刻,唇角一翘。

    “老师还在睡吗?”他咬着玉如萼的耳朵,一手抄过对方的腰身,把他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玉如萼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只得睁开了眼睛,眼睑湿漉漉的,泛着柔软的淡粉色,犹带着初醒时的迷茫。

    只是下一秒,被子就被揭开了,龙池乐一头埋了进去,拱起了一团鼓包,和他亲亲热热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捉着被角的指尖几乎泛了白,才能勉强遮住自己的颈子,龙池乐偏生要摆出一副泅渡的姿势,贴着他的腰身,在柔软的被褥里游来游去。

    玉如萼身下的裙摆,早就凌乱地铺了满床,龙池乐扑腾了一会儿,校服早就卷到了胸腹间,露出少年人精瘦而光洁的腰线,被蕾丝蹭得微微发痒。

    他不动声色,跟玉如萼依偎得更紧了,整个人都陷没在一团温热柔软的黑暗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了裙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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