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去河里捞绿色的浮漂，它们停留在河面上一动不动</p>
我发现我和这些浮漂没有什么不同</p>
都在平静地接受着自己的命运</p>
没了浮漂的河水变得清澈，能看见我的影子</p>
我伸出身子向河面望去</p>
原本稚嫩黝黑迷茫的脸庞，突然变成满肚肥肠，老鼠一样的眼睛，谄笑地盯着我的老光棍</p>
我被吓得一激灵，捞浮漂的瓜瓤掉进了河里</p>
顾不得十二月的河水冰冷</p>
我连裤脚都顾不上挽，光着脚就冲下了河</p>
到乡里给村民诊治的女医生看到我赤着的脚和湿透的单裤</p>
她问我小姑娘，水这么凉，你不冷吗</p>
我呆愣半晌</p>
冷吗</p>
我害怕没有捞够猪吃的浮漂还弄丢瓜瓤回家会挨打</p>
恐惧让我忘记了寒冷</p>
听了她关心的话，我的身子才开始发抖，牙齿都在打着战</p>
她在药箱里捣鼓半天，递给我一包药</p>
告诉我红色的药丸是退烧的，我穿得这么少又下了水，回去可能会发烧</p>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药包</p>
看着她身上穿着的白大褂</p>
整洁又干净</p>
大嫂过来找我</p>
不悦地看了女医生一眼，对我骂骂咧咧道让你捞个浮漂都这么久，提亲的人都到家里来了，捞完了就快回来</p>
女医生看着大嫂走远的背影，又看着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我</p>
叹了一口气</p>
弯下腰对我说</p>
小姑娘，县里的卫校在免费招生</p>
不用学费就可以读，读出来可以到卫生所上班</p>
你才十四岁，就要嫁人生孩子吗</p>
去读书吧</p>
你的一生，不该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过了</p>
我发现我和这些浮漂没有什么不同</p>
都在平静地接受着自己的命运</p>
没了浮漂的河水变得清澈，能看见我的影子</p>
我伸出身子向河面望去</p>
原本稚嫩黝黑迷茫的脸庞，突然变成满肚肥肠，老鼠一样的眼睛，谄笑地盯着我的老光棍</p>
我被吓得一激灵，捞浮漂的瓜瓤掉进了河里</p>
顾不得十二月的河水冰冷</p>
我连裤脚都顾不上挽，光着脚就冲下了河</p>
到乡里给村民诊治的女医生看到我赤着的脚和湿透的单裤</p>
她问我小姑娘，水这么凉，你不冷吗</p>
我呆愣半晌</p>
冷吗</p>
我害怕没有捞够猪吃的浮漂还弄丢瓜瓤回家会挨打</p>
恐惧让我忘记了寒冷</p>
听了她关心的话，我的身子才开始发抖，牙齿都在打着战</p>
她在药箱里捣鼓半天，递给我一包药</p>
告诉我红色的药丸是退烧的，我穿得这么少又下了水，回去可能会发烧</p>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药包</p>
看着她身上穿着的白大褂</p>
整洁又干净</p>
大嫂过来找我</p>
不悦地看了女医生一眼，对我骂骂咧咧道让你捞个浮漂都这么久，提亲的人都到家里来了，捞完了就快回来</p>
女医生看着大嫂走远的背影，又看着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我</p>
叹了一口气</p>
弯下腰对我说</p>
小姑娘，县里的卫校在免费招生</p>
不用学费就可以读，读出来可以到卫生所上班</p>
你才十四岁，就要嫁人生孩子吗</p>
去读书吧</p>
你的一生，不该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