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04 每日一死的死</p>
“还是我附身到你身上，帮你完成这段戏就可以了。”秦老头回答。</p>
陈东听罢，还有这种操作？</p>
“老头你还会演戏？”</p>
“这有什么，影视城还是块水稻田的时候，我就在这片混了，这么些年，看也看会了好吧。”</p>
成，老头还挺自傲。</p>
他倒不是怯场，就是第一次站在人群的焦点位置。对面又是个大明星，大美女。</p>
他有些顾此失彼的感觉，注意到机位，就不记得说台词。一心记着台词，说出来又干巴巴的没感情。</p>
既然有这种方法，陈东哪能不用？秦老头那可是真的老头，演个老农民，就跟演他自己似的。这才是真正的本色出演。</p>
再来一次，周围的群演和幕后工作人员，看陈东的眼神都已经变的有些不善了。</p>
就因为陈东这个替身，他们可是多了不少工作量。一个小替身，就该招人恨。</p>
也不知道导演是怎么回事，今天的耐心好像格外的好，都这样了，还没有开喷。方大炮今天改性了。</p>
再来一次，这次陈东按照之前的经验，彻底放开心神。</p>
让秦老头附到自己身上。</p>
陈东只感觉，身上一阵凉意，就像那种大夏天，在太阳底下突然进入空调间一样的感受。</p>
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p>
最先发现陈东改变的，是正站在他对面的丁青岚，忽然就有那么一刻，她就发现，自己面前的大男孩变了。</p>
变的比刚刚，更贴近了一个老人的神态。</p>
或者说，在这一刻，站在她面前的，真的就是一个老人。</p>
一个长的一脸稚嫩，满脸胶原蛋白的老头，毫无违和感。</p>
“别小看女人，女人有女人的用处……”继续说台词。</p>
“女人啥用？”这一次，陈东说的顺利无比。连声音都学的老态，非常传神。</p>
“女人可以帮战士纳鞋，做衣服，还能做饭洗衣服……”</p>
“管个球用。”老头低头锄草，懒得理会自己女儿。</p>
女人娇嗔，狠狠跺脚，丢下一句：“你就是重男轻女，革命同志不分男女。老封建。”气鼓鼓走了。</p>
“哼！”老头第九个字，搞定收工。</p>
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村老头的神态。</p>
方明在监视器后面，暗暗道了一句好样的。要不是前面，那位胡开诚已经演了不少，他都有心，直接让陈东带妆演老头了。</p>
这小子演的，比老戏骨胡开诚还有那股子老农民的神韵。</p>
接下来的戏份，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任何磕绊。</p>
这一场就算结束了，幕后开始麻利的收拾道具，布置下一个场景。</p>
接下来女主角和另外几个配角战士的戏，陈东只要站着当背景板就好。</p>
而且他背景板和别的群演板还不一样，别人好歹能让摄影机，从面前扫一下，独他不行，他是绝对不能露脸的。</p>
上午的时间本来就所剩不多，两场戏拍完，放饭。</p>
大明星小明星，助手带饭的，领着盒饭进化妆间的都有。</p>
宋胖领着一帮子龙套，找个树荫下，蹲地上解决。五谷轮回，进出用同个姿势其实也挺哲学。</p>
伙食倒不错，两荤两素的盒饭。宋胖仗着脸熟，一个人领了三份。还有些女群演吃不下，都分给他一些。</p>
陈东估计，这家伙这一顿应该吃了有五盒的份量。</p>
上午也没干多少活，陈东倒是觉得挺累，总觉得身子有些虚。莫非原本这具身体，是个银样镴枪头？外强中干？</p>
陈东心里暗自嘀咕着。</p>
好在，下午老头的戏份不算多，也有两场几句简单台词的戏份。</p>
陈东这回没让秦老头上身，而是自己磕绊着完成了拍摄。</p>
还别说，挺有成就感的。</p>
一下午忙完，陈东疲累更甚，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锻炼一下。明明早上腰子还挺硬的，真不知道为什么。</p>
这具身体才二十岁，就这么虚怎么了得。</p>
收工的时候，宋胖挨个给群演发钱。大多数都是二百的龙套。</p>
几个四百五百的，都是露脸的特型和特约。</p>
陈东领到五百，算是唯一一个不露脸的五百块。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才华，哎，光速衰老的才华！</p>
道了句谢，本来想请胖子吃个晚饭。</p>
可是他实在太困了，上了胖子的小面包，就直接睡了过去。</p>
等到被胖子叫醒，已经在宿舍门口。</p>
今天作罢，这顿饭留待日后吧。呃，看看胖子的体型，还是换个说法，这顿饭以后有时间再约？呃，有时间再吃！</p>
和胖子说了一声，约好明天早上，胖子再来接他。那位真正演父亲的演员，虽然明天可以出院。</p>
但是导演觉得他年纪大，尽量少折腾他几回，干脆让陈东继续留在剧组做替身。</p>
主要是，导演对陈东的表现很满意。这小子演老头，没话说，光速衰老！</p>
宋胖的小面包，哼着哼着的走了。</p>
陈东回房，屋子里啥都没有，强撑着，去路口小卖部，买了几包方便面。</p>
回来实在困的不行，准备到床上趴一会儿。身体和床还没贴严实，人已经进入了梦里。</p>
再次回到老头的小区，出门，买了点豆浆花卷。</p>
到公园遛弯，逛菜市场，回来煮一锅烂出境界的食物。</p>
吃饭，吃药，开着电视睡午觉。</p>
下午出去，到银行查社保账单，又去公园，看一群老太太蹦跶广场舞……</p>
第二天，公园，菜市场，去银行……</p>
为什么每天都要去银行查账单？你又没用钱啊？</p>
陈东无力的吐槽。这次倒是看清楚老头的账号和密码，可是，他也不敢去取钱不是？</p>
再说了，老头死了有些日子了，人家后人说不定早就将账户里的钱取走了。社保也该注销了。</p>
直到早晨醒来，陈东扶着床沿，慢慢的起身，低头找拖鞋的时候一怔。</p>
这神态，这动作，这特么就是个老头啊……</p>
陈东恶寒，可千万不要未老先衰。拉开腰带，朝里面瞅了一眼，往日斗志昂扬小兄弟，今日趴窝蔫了吧唧没动静。</p>
“喂，秦老头，这是怎么回事？”陈东差点疯狂，意识直接连通印记，质问秦老头。</p>
“废话，你以为鬼上身没有副作用吗？”秦老头有些欠揍的声音，出现在陈东的意识里。</p>
“什么副作用？你为什么不早说？”陈东有些抓狂。</p>
“你也没问啊，放心吧，小伙子火气盛，过几天就没事了。”秦老头懒洋洋的回了一句。</p>
陈东差点暴走，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办法。</p>
秦老头在印记之中，陈东能选择的，就是封闭印记连接，不与对方交流，关那老鬼小黑屋。其他什么都做不了。</p>
只能以后注意，尽量不玩附身的把戏就是了。</p>
自我安慰了一通，临出门的时候，还是找了个保温杯，拆了两包昨天刚买的烫达人牌方便面。</p>
把料包里面的枸杞挑出来，泡了杯热水带上了。</p>
兄弟趴窝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p>
出门的时候，心虚的看了眼隔壁的房门，关着的，应该是去早点店营业了。</p>
包子铺老板娘，一如既往的让人想报恩。</p>
可惜，今天腰子不硬，陈东递过去零钱，老三样。两个包子一杯豆浆。</p>
又从兜里掏出两张红票票，放到桌子上。</p>
蒋琼嘴角含笑，问道：“你要干嘛？”</p>
陈东很想回一句，干！</p>
还是算了吧，今天腰子不硬。秦老头，你就在小黑屋里好好反省吧。</p>
“那两张钞票上，还沾着面粉呢，一股子包子味。谢谢了。”陈东面对着马路，啃着包子。</p>
咀嚼的动作特别大，就是怕风沙迷了眼睛。</p>
蒋琼看着那背影，笑意更浓。</p>
低头擦着桌面，嘴里说道：“出门在外，难免有个坎儿什么的，想通了就行。下次不管遇到什么事，别再跑马路边，坐着当雕塑了，不嫌晒得慌。”</p>
陈东看看不远处的花坛，张了张嘴，想说我陈某人干不出那种事。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p>
前面那位干下的，不认也得认。包子吃完，回头一笑：“姐，以后不会了。”</p>
“以后你再坐门口，我让楠楠给你送吃的，免得饿了发疯扮乞丐。”</p>
陈东逐渐滑向社死广场……这是每日一死的节奏？</p>
公明哥哥真乃及时雨也！</p>
小面包今天吱的格外迷人。车窗降下，胖子还没开口，陈东举手招呼：“十个包子，稍等啊哥。”</p>
宋胖咧嘴一笑。</p>
今天剧组换了个地方，小面包没进影视城，而是直接奔西山。</p>
一路上胖子一直在打电话，聊天的时间都没有。</p>
他是群头，手下还有个小兄弟，叫廖青的，今天接了一车人，约好直接拉去西山。</p>
自从建了衡店影视城之后，周边很多地方，都已经被开发，作为影视城的配套补充。</p>
西山在电视剧和电影里，出镜的次数比某些三线演员还要频繁。</p>
民国戏在树林里谈恋爱，宫廷戏在树林埋人，武侠戏在树林里打架，战争戏在树林里挖战壕。</p>
反正，这就是个万能的布景。只要换角度，甭管啥朝代，这里都能给你满意的背景。</p>
“还是我附身到你身上，帮你完成这段戏就可以了。”秦老头回答。</p>
陈东听罢，还有这种操作？</p>
“老头你还会演戏？”</p>
“这有什么，影视城还是块水稻田的时候，我就在这片混了，这么些年，看也看会了好吧。”</p>
成，老头还挺自傲。</p>
他倒不是怯场，就是第一次站在人群的焦点位置。对面又是个大明星，大美女。</p>
他有些顾此失彼的感觉，注意到机位，就不记得说台词。一心记着台词，说出来又干巴巴的没感情。</p>
既然有这种方法，陈东哪能不用？秦老头那可是真的老头，演个老农民，就跟演他自己似的。这才是真正的本色出演。</p>
再来一次，周围的群演和幕后工作人员，看陈东的眼神都已经变的有些不善了。</p>
就因为陈东这个替身，他们可是多了不少工作量。一个小替身，就该招人恨。</p>
也不知道导演是怎么回事，今天的耐心好像格外的好，都这样了，还没有开喷。方大炮今天改性了。</p>
再来一次，这次陈东按照之前的经验，彻底放开心神。</p>
让秦老头附到自己身上。</p>
陈东只感觉，身上一阵凉意，就像那种大夏天，在太阳底下突然进入空调间一样的感受。</p>
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p>
最先发现陈东改变的，是正站在他对面的丁青岚，忽然就有那么一刻，她就发现，自己面前的大男孩变了。</p>
变的比刚刚，更贴近了一个老人的神态。</p>
或者说，在这一刻，站在她面前的，真的就是一个老人。</p>
一个长的一脸稚嫩，满脸胶原蛋白的老头，毫无违和感。</p>
“别小看女人，女人有女人的用处……”继续说台词。</p>
“女人啥用？”这一次，陈东说的顺利无比。连声音都学的老态，非常传神。</p>
“女人可以帮战士纳鞋，做衣服，还能做饭洗衣服……”</p>
“管个球用。”老头低头锄草，懒得理会自己女儿。</p>
女人娇嗔，狠狠跺脚，丢下一句：“你就是重男轻女，革命同志不分男女。老封建。”气鼓鼓走了。</p>
“哼！”老头第九个字，搞定收工。</p>
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村老头的神态。</p>
方明在监视器后面，暗暗道了一句好样的。要不是前面，那位胡开诚已经演了不少，他都有心，直接让陈东带妆演老头了。</p>
这小子演的，比老戏骨胡开诚还有那股子老农民的神韵。</p>
接下来的戏份，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任何磕绊。</p>
这一场就算结束了，幕后开始麻利的收拾道具，布置下一个场景。</p>
接下来女主角和另外几个配角战士的戏，陈东只要站着当背景板就好。</p>
而且他背景板和别的群演板还不一样，别人好歹能让摄影机，从面前扫一下，独他不行，他是绝对不能露脸的。</p>
上午的时间本来就所剩不多，两场戏拍完，放饭。</p>
大明星小明星，助手带饭的，领着盒饭进化妆间的都有。</p>
宋胖领着一帮子龙套，找个树荫下，蹲地上解决。五谷轮回，进出用同个姿势其实也挺哲学。</p>
伙食倒不错，两荤两素的盒饭。宋胖仗着脸熟，一个人领了三份。还有些女群演吃不下，都分给他一些。</p>
陈东估计，这家伙这一顿应该吃了有五盒的份量。</p>
上午也没干多少活，陈东倒是觉得挺累，总觉得身子有些虚。莫非原本这具身体，是个银样镴枪头？外强中干？</p>
陈东心里暗自嘀咕着。</p>
好在，下午老头的戏份不算多，也有两场几句简单台词的戏份。</p>
陈东这回没让秦老头上身，而是自己磕绊着完成了拍摄。</p>
还别说，挺有成就感的。</p>
一下午忙完，陈东疲累更甚，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锻炼一下。明明早上腰子还挺硬的，真不知道为什么。</p>
这具身体才二十岁，就这么虚怎么了得。</p>
收工的时候，宋胖挨个给群演发钱。大多数都是二百的龙套。</p>
几个四百五百的，都是露脸的特型和特约。</p>
陈东领到五百，算是唯一一个不露脸的五百块。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才华，哎，光速衰老的才华！</p>
道了句谢，本来想请胖子吃个晚饭。</p>
可是他实在太困了，上了胖子的小面包，就直接睡了过去。</p>
等到被胖子叫醒，已经在宿舍门口。</p>
今天作罢，这顿饭留待日后吧。呃，看看胖子的体型，还是换个说法，这顿饭以后有时间再约？呃，有时间再吃！</p>
和胖子说了一声，约好明天早上，胖子再来接他。那位真正演父亲的演员，虽然明天可以出院。</p>
但是导演觉得他年纪大，尽量少折腾他几回，干脆让陈东继续留在剧组做替身。</p>
主要是，导演对陈东的表现很满意。这小子演老头，没话说，光速衰老！</p>
宋胖的小面包，哼着哼着的走了。</p>
陈东回房，屋子里啥都没有，强撑着，去路口小卖部，买了几包方便面。</p>
回来实在困的不行，准备到床上趴一会儿。身体和床还没贴严实，人已经进入了梦里。</p>
再次回到老头的小区，出门，买了点豆浆花卷。</p>
到公园遛弯，逛菜市场，回来煮一锅烂出境界的食物。</p>
吃饭，吃药，开着电视睡午觉。</p>
下午出去，到银行查社保账单，又去公园，看一群老太太蹦跶广场舞……</p>
第二天，公园，菜市场，去银行……</p>
为什么每天都要去银行查账单？你又没用钱啊？</p>
陈东无力的吐槽。这次倒是看清楚老头的账号和密码，可是，他也不敢去取钱不是？</p>
再说了，老头死了有些日子了，人家后人说不定早就将账户里的钱取走了。社保也该注销了。</p>
直到早晨醒来，陈东扶着床沿，慢慢的起身，低头找拖鞋的时候一怔。</p>
这神态，这动作，这特么就是个老头啊……</p>
陈东恶寒，可千万不要未老先衰。拉开腰带，朝里面瞅了一眼，往日斗志昂扬小兄弟，今日趴窝蔫了吧唧没动静。</p>
“喂，秦老头，这是怎么回事？”陈东差点疯狂，意识直接连通印记，质问秦老头。</p>
“废话，你以为鬼上身没有副作用吗？”秦老头有些欠揍的声音，出现在陈东的意识里。</p>
“什么副作用？你为什么不早说？”陈东有些抓狂。</p>
“你也没问啊，放心吧，小伙子火气盛，过几天就没事了。”秦老头懒洋洋的回了一句。</p>
陈东差点暴走，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办法。</p>
秦老头在印记之中，陈东能选择的，就是封闭印记连接，不与对方交流，关那老鬼小黑屋。其他什么都做不了。</p>
只能以后注意，尽量不玩附身的把戏就是了。</p>
自我安慰了一通，临出门的时候，还是找了个保温杯，拆了两包昨天刚买的烫达人牌方便面。</p>
把料包里面的枸杞挑出来，泡了杯热水带上了。</p>
兄弟趴窝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p>
出门的时候，心虚的看了眼隔壁的房门，关着的，应该是去早点店营业了。</p>
包子铺老板娘，一如既往的让人想报恩。</p>
可惜，今天腰子不硬，陈东递过去零钱，老三样。两个包子一杯豆浆。</p>
又从兜里掏出两张红票票，放到桌子上。</p>
蒋琼嘴角含笑，问道：“你要干嘛？”</p>
陈东很想回一句，干！</p>
还是算了吧，今天腰子不硬。秦老头，你就在小黑屋里好好反省吧。</p>
“那两张钞票上，还沾着面粉呢，一股子包子味。谢谢了。”陈东面对着马路，啃着包子。</p>
咀嚼的动作特别大，就是怕风沙迷了眼睛。</p>
蒋琼看着那背影，笑意更浓。</p>
低头擦着桌面，嘴里说道：“出门在外，难免有个坎儿什么的，想通了就行。下次不管遇到什么事，别再跑马路边，坐着当雕塑了，不嫌晒得慌。”</p>
陈东看看不远处的花坛，张了张嘴，想说我陈某人干不出那种事。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p>
前面那位干下的，不认也得认。包子吃完，回头一笑：“姐，以后不会了。”</p>
“以后你再坐门口，我让楠楠给你送吃的，免得饿了发疯扮乞丐。”</p>
陈东逐渐滑向社死广场……这是每日一死的节奏？</p>
公明哥哥真乃及时雨也！</p>
小面包今天吱的格外迷人。车窗降下，胖子还没开口，陈东举手招呼：“十个包子，稍等啊哥。”</p>
宋胖咧嘴一笑。</p>
今天剧组换了个地方，小面包没进影视城，而是直接奔西山。</p>
一路上胖子一直在打电话，聊天的时间都没有。</p>
他是群头，手下还有个小兄弟，叫廖青的，今天接了一车人，约好直接拉去西山。</p>
自从建了衡店影视城之后，周边很多地方，都已经被开发，作为影视城的配套补充。</p>
西山在电视剧和电影里，出镜的次数比某些三线演员还要频繁。</p>
民国戏在树林里谈恋爱，宫廷戏在树林埋人，武侠戏在树林里打架，战争戏在树林里挖战壕。</p>
反正，这就是个万能的布景。只要换角度，甭管啥朝代，这里都能给你满意的背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