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换彩礼钱</p>
眼前的一幕……</p>
嗯，他有些没看明白。</p>
还没来得及反应，苏淼淼已经迎了上去，拽着他的衣领，将他往贺梅英身边一推：“爸，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p>
苏老二被苏淼淼这一推，差点没站稳，他怒道：“你个小贱蹄子，推我干什么？”</p>
“干什么？当然是有个好事要与你说。”苏淼淼神秘一笑。</p>
“好……好事？”苏老二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摊上过什么好事，他并不相信苏淼淼的话，喝骂道：“你这个赔钱货不给我惹麻烦就不错了，还指望你有什么好事告诉我？”</p>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贺梅英，见她衣衫不整，脸上还挂着臭烘烘的猪粪，更怒了：“小贱人，你对你妈做了什么？”</p>
贺梅英立刻装出委屈的样子：“老公，你快救救我，苏淼淼这个死丫头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把我绑在这里，还拿刀划伤我，泼我猪粪，你一定要狠狠教训她。”</p>
苏老二闻言，瞪起喝得发红的双眼，怒骂苏淼淼：“贱丫头，你欠抽是不是？敢这么对你妈？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他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朝苏淼淼身上打去。</p>
苏淼淼侧身躲过，冷声嘲讽：“她是我妈？我妈早就死了，她算哪门子妈？这些年，她是怎么对我的，你作为我爸，难道不知道？”</p>
苏老二一顿，握着木棍的手紧了紧。</p>
他怎么会不知道？</p>
贺梅英进门之后，对他和前妻生的女儿苏淼淼确实不好，他也不是没有劝过，可贺梅英说，以前就是他太娇惯了淼淼的妈周暖意，把她一个下乡知青当宝贝似的，没让她干过重活，所以周暖意恃宠生娇，不仅瞧不上他，还教坏了淼淼，连着淼淼也瞧不上他这个没文化的农村亲爹。</p>
她这个后妈要是不厉害点，怎么镇得住淼淼？</p>
而且，贺梅英还说了，淼淼被他前妻养得一身娇气，不磋磨磋磨，将来嫁人了，怎么肯老老实实跟人家过日子？</p>
他就淼淼这一个女儿，因为酗酒，早就丧失了生育能力，以后还指望淼淼给他养老，不可能将她培养得太好，让她有翅膀飞太高，他更倾向于等她长大了，把她嫁给本村人，方便以后照顾他。</p>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贺梅英对淼淼的所作所为。</p>
可今天，淼淼竟然敢反抗了，还把他老婆绑起来折磨，这让他这个一家之主的脸往哪搁？</p>
苏老二压下心里的愧疚，喝道：“就算她对你不好，她也是你长辈，你不能不尊敬她，快把她松开，然后向她道歉，否则我饶不了你。”</p>
苏淼淼唇角扬起一抹倔强：“让我向她道歉？做梦！”</p>
苏老二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贱丫头，反了你了，连你爸的话都不听了是吧？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p>
说着，苏老二又扬起木棍，朝苏淼淼身上打去。</p>
苏淼淼这次没有躲，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木棍，扔得老远。</p>
“爸，别着急发火啊，我让你看个好东西。”苏淼淼说着，伸手一拉贺梅英衣领。</p>
贺梅英半边颈子露了出来，映入眼帘是刺眼的欢爱痕迹。</p>
“好爸爸，你看这是什么？”</p>
苏老二盯着贺梅英颈子上的痕迹看了看，表情哗变。</p>
苏淼淼辛辣捅破他和贺梅英的秘密：“爸爸，你常年酗酒，早已丧失同房的能力，后妈不甘寂寞，昨天下午在地里跟村里的三癞子偷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还是知道却故意当睁眼瞎？”</p>
“什么？你后妈，她、她偷情？”苏老二瞪大了眼。</p>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苏淼淼阴测测笑着，看着苏老二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个即将崩溃的父亲。</p>
“不仅如此呢，昨天下午他们偷完情，三癞子还撺掇着后妈要怎么把你卖了我给村长傻儿子当媳妇的彩礼骗到手，给后妈的亲儿子娶老婆。”</p>
“什么？”苏老二被这一连串刺激弄懵了。</p>
好一会，他才凶狠地质问贺梅英：“贺梅英，淼淼说的是真的吗？”</p>
“当……当然是假的。”面对一脸凶相的苏老二，贺梅英心乱如麻，急忙找了个借口搪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喝多了就乱来的，昨晚你喝醉了，对着我一顿啃，我身上能不留下痕迹？可怜我被你撩拨，还不得痛快，苦熬了大半夜。”</p>
苏老二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贺梅英的说辞。</p>
因为大男子主义的他实在不愿意相信他老婆出轨了，对象还是一个满头癞痣的丑八怪。</p>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无法接受。</p>
“喵——”就在这时，墙外突然传来三声猫叫，苏淼淼心里一动，立马上前捂住贺梅英的嘴，防止她发出声音。</p>
三声猫叫声过后，墙外又恢复了安静。</p>
苏淼淼知道来递消息的奸夫走了，她对苏老二说道：“爸，我和后妈谁在撒谎，今天下午三点到村东的玉米地里一看便知。”</p>
苏老二有些迷惑不解：“什么意思？”</p>
“刚才你听见了墙外三声猫叫没？”苏老二愣愣点头。</p>
苏淼淼解释道：“那是后妈和奸夫的暗号，几声猫叫代表他们几点幽会。刚才奸夫在墙外学了三声猫叫，所以他们是下午三点幽会。”</p>
苏老二听得目瞪口呆。</p>
虽然他不想相信，但苏淼淼推着他去面对残酷的真相，让他不得不信。</p>
一股怒意自心底生起，他忍不住要抡起拳头揍贺梅英，却被苏淼淼拦住：“爸，想要收拾这个烂货，不急在这一时半会。下午我们让全村人看场大戏，虽然你也会丢点脸，不过我保证今天过后，你会有足够的钱喝酒，心情不好了，也可以随意找人发泄，甚至以后还能再娶个美娇娘。”</p>
原本愤怒的苏老二一听苏淼淼后面的话，眼睛都亮了起来。</p>
他满脸惊愕，目光探究地落在苏淼淼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p>
这个女儿仿佛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感到既陌生又惊奇。</p>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变化，只要她能如她所说，让他随心所欲地喝酒、发脾气，甚至再娶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不用再面对贺梅英这头胖猪，让他把她当祖宗供起来他都愿意。</p>
眼前的一幕……</p>
嗯，他有些没看明白。</p>
还没来得及反应，苏淼淼已经迎了上去，拽着他的衣领，将他往贺梅英身边一推：“爸，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p>
苏老二被苏淼淼这一推，差点没站稳，他怒道：“你个小贱蹄子，推我干什么？”</p>
“干什么？当然是有个好事要与你说。”苏淼淼神秘一笑。</p>
“好……好事？”苏老二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摊上过什么好事，他并不相信苏淼淼的话，喝骂道：“你这个赔钱货不给我惹麻烦就不错了，还指望你有什么好事告诉我？”</p>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贺梅英，见她衣衫不整，脸上还挂着臭烘烘的猪粪，更怒了：“小贱人，你对你妈做了什么？”</p>
贺梅英立刻装出委屈的样子：“老公，你快救救我，苏淼淼这个死丫头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把我绑在这里，还拿刀划伤我，泼我猪粪，你一定要狠狠教训她。”</p>
苏老二闻言，瞪起喝得发红的双眼，怒骂苏淼淼：“贱丫头，你欠抽是不是？敢这么对你妈？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他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朝苏淼淼身上打去。</p>
苏淼淼侧身躲过，冷声嘲讽：“她是我妈？我妈早就死了，她算哪门子妈？这些年，她是怎么对我的，你作为我爸，难道不知道？”</p>
苏老二一顿，握着木棍的手紧了紧。</p>
他怎么会不知道？</p>
贺梅英进门之后，对他和前妻生的女儿苏淼淼确实不好，他也不是没有劝过，可贺梅英说，以前就是他太娇惯了淼淼的妈周暖意，把她一个下乡知青当宝贝似的，没让她干过重活，所以周暖意恃宠生娇，不仅瞧不上他，还教坏了淼淼，连着淼淼也瞧不上他这个没文化的农村亲爹。</p>
她这个后妈要是不厉害点，怎么镇得住淼淼？</p>
而且，贺梅英还说了，淼淼被他前妻养得一身娇气，不磋磨磋磨，将来嫁人了，怎么肯老老实实跟人家过日子？</p>
他就淼淼这一个女儿，因为酗酒，早就丧失了生育能力，以后还指望淼淼给他养老，不可能将她培养得太好，让她有翅膀飞太高，他更倾向于等她长大了，把她嫁给本村人，方便以后照顾他。</p>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贺梅英对淼淼的所作所为。</p>
可今天，淼淼竟然敢反抗了，还把他老婆绑起来折磨，这让他这个一家之主的脸往哪搁？</p>
苏老二压下心里的愧疚，喝道：“就算她对你不好，她也是你长辈，你不能不尊敬她，快把她松开，然后向她道歉，否则我饶不了你。”</p>
苏淼淼唇角扬起一抹倔强：“让我向她道歉？做梦！”</p>
苏老二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贱丫头，反了你了，连你爸的话都不听了是吧？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p>
说着，苏老二又扬起木棍，朝苏淼淼身上打去。</p>
苏淼淼这次没有躲，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木棍，扔得老远。</p>
“爸，别着急发火啊，我让你看个好东西。”苏淼淼说着，伸手一拉贺梅英衣领。</p>
贺梅英半边颈子露了出来，映入眼帘是刺眼的欢爱痕迹。</p>
“好爸爸，你看这是什么？”</p>
苏老二盯着贺梅英颈子上的痕迹看了看，表情哗变。</p>
苏淼淼辛辣捅破他和贺梅英的秘密：“爸爸，你常年酗酒，早已丧失同房的能力，后妈不甘寂寞，昨天下午在地里跟村里的三癞子偷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还是知道却故意当睁眼瞎？”</p>
“什么？你后妈，她、她偷情？”苏老二瞪大了眼。</p>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苏淼淼阴测测笑着，看着苏老二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个即将崩溃的父亲。</p>
“不仅如此呢，昨天下午他们偷完情，三癞子还撺掇着后妈要怎么把你卖了我给村长傻儿子当媳妇的彩礼骗到手，给后妈的亲儿子娶老婆。”</p>
“什么？”苏老二被这一连串刺激弄懵了。</p>
好一会，他才凶狠地质问贺梅英：“贺梅英，淼淼说的是真的吗？”</p>
“当……当然是假的。”面对一脸凶相的苏老二，贺梅英心乱如麻，急忙找了个借口搪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喝多了就乱来的，昨晚你喝醉了，对着我一顿啃，我身上能不留下痕迹？可怜我被你撩拨，还不得痛快，苦熬了大半夜。”</p>
苏老二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贺梅英的说辞。</p>
因为大男子主义的他实在不愿意相信他老婆出轨了，对象还是一个满头癞痣的丑八怪。</p>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无法接受。</p>
“喵——”就在这时，墙外突然传来三声猫叫，苏淼淼心里一动，立马上前捂住贺梅英的嘴，防止她发出声音。</p>
三声猫叫声过后，墙外又恢复了安静。</p>
苏淼淼知道来递消息的奸夫走了，她对苏老二说道：“爸，我和后妈谁在撒谎，今天下午三点到村东的玉米地里一看便知。”</p>
苏老二有些迷惑不解：“什么意思？”</p>
“刚才你听见了墙外三声猫叫没？”苏老二愣愣点头。</p>
苏淼淼解释道：“那是后妈和奸夫的暗号，几声猫叫代表他们几点幽会。刚才奸夫在墙外学了三声猫叫，所以他们是下午三点幽会。”</p>
苏老二听得目瞪口呆。</p>
虽然他不想相信，但苏淼淼推着他去面对残酷的真相，让他不得不信。</p>
一股怒意自心底生起，他忍不住要抡起拳头揍贺梅英，却被苏淼淼拦住：“爸，想要收拾这个烂货，不急在这一时半会。下午我们让全村人看场大戏，虽然你也会丢点脸，不过我保证今天过后，你会有足够的钱喝酒，心情不好了，也可以随意找人发泄，甚至以后还能再娶个美娇娘。”</p>
原本愤怒的苏老二一听苏淼淼后面的话，眼睛都亮了起来。</p>
他满脸惊愕，目光探究地落在苏淼淼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p>
这个女儿仿佛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感到既陌生又惊奇。</p>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变化，只要她能如她所说，让他随心所欲地喝酒、发脾气，甚至再娶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不用再面对贺梅英这头胖猪，让他把她当祖宗供起来他都愿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