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p>
大水冲了龙王庙</p>
从天香楼回来，傅归宁就被罚去跪祠堂了，不用说也知道是傅玉珠告的状。傅归宁也不客气，将傅玉珠和林世钧亲密出游被太子撞见的事说了出来，还故意说太子对此十分气愤，气得傅修齐将陈氏母女狠狠地训斥了一通。</p>
在祠堂里研究了一晚上，傅归宁终于想出了赚钱的法子，于是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溜出了府，只想快点赚钱还债。而与她想法相同的还有许大学士家二公子许自得，于是两人不谋而合，在西边市场上不期而遇。</p>
昨夜许自得回家时被父亲抓了个正着，之后许父一改文人斯文，亲自动手一顿家法伺候，原本许夫人还有些心疼，结果许自得皮糙肉厚屁事没有，许父倒是扭了胳膊闪了腰，于是一家人都开始指责许自得，并且宣布停了他一年的开销。</p>
“我心寒啊、失望啊、生不如死啊！我爹、我娘、我姐、我妹，都不理解我……”许自得夸张地表示自己的心痛。</p>
傅归宁抱着胳膊看着他：“你继续演。”</p>
许自得哀嚎：“不理解我就算了，干嘛停了我银子！没了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p>
傅归宁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说道：“看在你是悠然的哥哥，又为清漪仗义出头的份上，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我帮你！”</p>
“真的？”许自得高兴地凑了过去，“侠女，我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p>
“要我帮你跟悠然解释？没问题……”</p>
“切~谁管她啊！”许自得毫不客气地表示对自家妹妹的嫌弃，说道，“你跟清漪姑娘很熟吧？能不能帮我……”</p>
“帮你追她啊？”傅归宁笑得一脸八卦。</p>
一向没脸没皮的许自得突然红了脸，扭捏地说道：“我就是想让她知道我，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就行了。”</p>
傅归宁突然有些意外的感动，“人家都不认识你，你就为了人家不顾一切？还不求回报？”</p>
“哎呀，我是男人嘛，举手之劳，谈什么回报！”许自得恢复了一脸嘚瑟的样子，又有些失落地说道，“再说了，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呀。”</p>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归宁笑。</p>
许自得：“……友尽。”</p>
“好啦，给你个机会！”傅归宁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咱们那一万两还能让清漪陪伴十天呢，反正你也出了五千两，这十天，送你了！”</p>
许自得尴尬地搓了搓手，说道：“好是好，不过我如今囊中羞涩，拿什么去讨她欢心？”</p>
“这倒是个问题，不过有我办法，你跟我来！”傅归宁将许自得带到一个堆满了货物的仓库，说道：“你看这里的东西都是那些大漠的人带来的，这些小物件款式新颖，我觉得肯定有很多人喜欢，但是大漠的人语言不通，只是放在几个小摊贩那儿试试，不如，咱们把这些东西低价买下来，然后再高价卖出去，你觉得怎么样？”</p>
“这能成吗？”许自得没什么把握。</p>
“物以稀为贵，这些东西在大漠人眼里不算什么，可是整个盛京乃至整个西魏，就这么多，你说有没人有要？”</p>
看着傅归宁自信满满的样子，许自得也觉得貌似可行，于是回去将许悠然也拉了来，三人凑了点定金，低价将那些货品都买了下来。</p>
而此时晚来一步的珍宝斋掌柜正在沈琰面前气得捶胸顿足，“大漠奇珍异宝多，那些人完全不识货，竟然一千两就将一库房的货都给贱卖了，真是可惜！可惜啊！”</p>
珍宝斋的柳掌柜原本就是东辰沈家的人，只不过常年在西魏经商，如今刚好补上了珍宝斋的缺。</p>
柳掌柜一向眼光毒辣，能比柳掌柜先一步发现好东西的人沈琰还真有些好奇，结果让长庆一查才发现抢先的人竟然是傅归宁。</p>
“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长庆笑道，“这下柳掌柜不用懊恼了，反正也没便宜了外人。”</p>
沈琰瞪了他一眼，翘起的嘴角却无法掩盖他的好心情。“让柳掌柜这几天出去一趟，珍宝斋的几个分号也该去看看……总之，这段时间让他别回来。”</p>
“有长祥的人看着呢，好好的看什么……”长庆突然反应过来，难不成是嫌柳掌柜碍了傅大小姐的事？“公子啊，你不能见色忘‘利’啊！”</p>
“滚！”沈琰笑骂了一声。心里却盘算着要怎么帮傅归宁把货物卖出去。</p>
长庆也笑着退出，又探头进来问道：“天香楼那位清漪姑娘还继续查吗？”</p>
“查！”沈琰说完，又交待了一句，“别伤害她。”</p>
长庆想到傅归宁和清漪的关系，心下了然：“明白！公子这是爱屋及乌……”</p>
“还不快去！”沈琰骂了一句，却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盛清漪的身份他早已调查清楚了，但是背后蛰伏的势力却很神秘，最近似乎在蠢蠢欲动。而这边太子又和大漠有所勾结，如今西魏和东辰实力相当，大漠虽然是个小国，可一旦投靠了西魏，对东辰也十分不利……</p>
想到这，沈琰提笔写了一封信，信封上写上“慕容”二字，便让人送了出去。</p>
之后两天，傅归宁将货物都锁进了库房，一件也没有卖出去。许自得心急如焚，傅归宁却如同没事人一样，完全不着急。见她这般淡定自若，连沈琰都有些好奇了起来。</p>
“你真不担心货卖不出去？”沈琰笑问，“你只交了五十两的定金，十天之后不管你的货卖出去没有，你都得支付剩下的九百五十两，你这两日什么都没做，就一点都不着急？”</p>
说到定金，沈琰只想说，鬼知道她是怎么说服对方只收她五十两定金就把货给了她的！若是柳掌柜知道，估计会气得跑回盛京来抢东西。</p>
“非也非也，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有什么好着急的？”傅归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说道，“再说，谁说我什么都没做的？明天你们就知道了。”</p>
果然，第二天，不仅沈琰等人知道了，而是全盛京的人都知道了。</p>
傅归宁花了两天时间将之前摊贩卖出去的东西都收了回来，然后又让许自得送了一套大漠风情的首饰给清漪，首饰上镶了大漠特有的漂亮宝石，耀眼夺目，一亮相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p>
在清漪亮相之后，她又花了点银子让人奔走相告，让所有人都开始议论清漪所佩戴的首饰并猜测那些首饰来自何处。</p>
但是，有人找遍整个盛京，都没有找到那样的首饰。而这时候，许家三小姐许悠然戴着和清漪风格相同却不同式样的饰品参加了一个茶会，在茶会上出尽了风头。许悠然还告诉她们太子妃也很喜欢这种首饰，不过这种首饰十分稀缺，不是一般人买得到的。</p>
于是，各家小姐纷纷让人去找这样的首饰。其中就包括，傅府二小姐傅玉珠，因为没找到还在房中发了一通脾气，砸了好几个价格高到让傅归宁咂舌的贵重花瓶。</p>
但是，仍然没有人知道那些首饰出自哪里。</p>
第三天，一个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一场盛大的大漠风情饰品展会将在当晚举行，那些饰品都来自遥远的大漠，所有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数量不多，先到先得。</p>
消息一出，各家小姐都按捺不住激动的内心——剁手跺脚剁什么都行，总之就是要买买买！</p>
而大漠的商人就伤心了——西魏人太奸诈，欺负人！</p>
“侠女，你太厉害了！”许自得此时对傅归宁是佩服得五体投地。</p>
许悠然也捂嘴轻笑，“这些天来我家做客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都是来问我这首饰的出处，我越说这首饰难得，她们就越是势在必得，归宁这招实在是妙！”</p>
沈琰看着傅归宁高兴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泼她冷水，但却不得不提醒道：“你租了天一居作为展会场地确实不错，可是你用清漪姑娘的招牌揽客却是不妥。”</p>
“清漪是天香楼的头牌，平日捧场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有何不妥？”傅归宁问。</p>
“你的目标顾客是盛京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们，这些人怎么会看得上天香楼的头牌？”沈琰笑道，“即便她们心中认同清漪姑娘的审美，面上恐怕也不会承认吧？若是她们来了这次展会，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p>
傅归宁一想，似乎的确如此，顿时有些急了，“那可怎么办？”</p>
“要不我来？或者我去请我姐姐？”许悠然说道。</p>
傅归宁摇头，“你最多能吸引几位小姐过来，那些夫人恐怕会瞧不上。太子妃身份特殊，不方便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有谁是盛京城里所有夫人小姐都认可的呢？”</p>
沈琰见她想到点上去了，便提醒道：“也不一定是谁，只要是她们认可的招牌就行了。”</p>
“所有人都认可……”傅归宁眼睛一亮，“珍宝斋！”</p>
“可是珍宝斋是盛京最大的饰品行，咱们可租不起……”许自得的话顿时让傅归宁蔫了下来。</p>
“其实……”沈琰说道，“我有个同门是珍宝斋柳掌柜的三大姑的四女婿的五大姨的六弟弟，他说珍宝斋近来生意不行，柳掌柜都亲自去外地进货了，也许他们正需要这个机会呢？”</p>
被发派出京的柳掌柜：……你接着编！</p>
傅归宁抚掌大笑表示赞同：“那我就跟他们合作一次，救救他们这个老字号吧！”</p>
正在出京路上喷嚏连连的柳掌柜：……你想多了！</p>
大水冲了龙王庙</p>
从天香楼回来，傅归宁就被罚去跪祠堂了，不用说也知道是傅玉珠告的状。傅归宁也不客气，将傅玉珠和林世钧亲密出游被太子撞见的事说了出来，还故意说太子对此十分气愤，气得傅修齐将陈氏母女狠狠地训斥了一通。</p>
在祠堂里研究了一晚上，傅归宁终于想出了赚钱的法子，于是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溜出了府，只想快点赚钱还债。而与她想法相同的还有许大学士家二公子许自得，于是两人不谋而合，在西边市场上不期而遇。</p>
昨夜许自得回家时被父亲抓了个正着，之后许父一改文人斯文，亲自动手一顿家法伺候，原本许夫人还有些心疼，结果许自得皮糙肉厚屁事没有，许父倒是扭了胳膊闪了腰，于是一家人都开始指责许自得，并且宣布停了他一年的开销。</p>
“我心寒啊、失望啊、生不如死啊！我爹、我娘、我姐、我妹，都不理解我……”许自得夸张地表示自己的心痛。</p>
傅归宁抱着胳膊看着他：“你继续演。”</p>
许自得哀嚎：“不理解我就算了，干嘛停了我银子！没了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p>
傅归宁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说道：“看在你是悠然的哥哥，又为清漪仗义出头的份上，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我帮你！”</p>
“真的？”许自得高兴地凑了过去，“侠女，我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p>
“要我帮你跟悠然解释？没问题……”</p>
“切~谁管她啊！”许自得毫不客气地表示对自家妹妹的嫌弃，说道，“你跟清漪姑娘很熟吧？能不能帮我……”</p>
“帮你追她啊？”傅归宁笑得一脸八卦。</p>
一向没脸没皮的许自得突然红了脸，扭捏地说道：“我就是想让她知道我，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就行了。”</p>
傅归宁突然有些意外的感动，“人家都不认识你，你就为了人家不顾一切？还不求回报？”</p>
“哎呀，我是男人嘛，举手之劳，谈什么回报！”许自得恢复了一脸嘚瑟的样子，又有些失落地说道，“再说了，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呀。”</p>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归宁笑。</p>
许自得：“……友尽。”</p>
“好啦，给你个机会！”傅归宁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咱们那一万两还能让清漪陪伴十天呢，反正你也出了五千两，这十天，送你了！”</p>
许自得尴尬地搓了搓手，说道：“好是好，不过我如今囊中羞涩，拿什么去讨她欢心？”</p>
“这倒是个问题，不过有我办法，你跟我来！”傅归宁将许自得带到一个堆满了货物的仓库，说道：“你看这里的东西都是那些大漠的人带来的，这些小物件款式新颖，我觉得肯定有很多人喜欢，但是大漠的人语言不通，只是放在几个小摊贩那儿试试，不如，咱们把这些东西低价买下来，然后再高价卖出去，你觉得怎么样？”</p>
“这能成吗？”许自得没什么把握。</p>
“物以稀为贵，这些东西在大漠人眼里不算什么，可是整个盛京乃至整个西魏，就这么多，你说有没人有要？”</p>
看着傅归宁自信满满的样子，许自得也觉得貌似可行，于是回去将许悠然也拉了来，三人凑了点定金，低价将那些货品都买了下来。</p>
而此时晚来一步的珍宝斋掌柜正在沈琰面前气得捶胸顿足，“大漠奇珍异宝多，那些人完全不识货，竟然一千两就将一库房的货都给贱卖了，真是可惜！可惜啊！”</p>
珍宝斋的柳掌柜原本就是东辰沈家的人，只不过常年在西魏经商，如今刚好补上了珍宝斋的缺。</p>
柳掌柜一向眼光毒辣，能比柳掌柜先一步发现好东西的人沈琰还真有些好奇，结果让长庆一查才发现抢先的人竟然是傅归宁。</p>
“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长庆笑道，“这下柳掌柜不用懊恼了，反正也没便宜了外人。”</p>
沈琰瞪了他一眼，翘起的嘴角却无法掩盖他的好心情。“让柳掌柜这几天出去一趟，珍宝斋的几个分号也该去看看……总之，这段时间让他别回来。”</p>
“有长祥的人看着呢，好好的看什么……”长庆突然反应过来，难不成是嫌柳掌柜碍了傅大小姐的事？“公子啊，你不能见色忘‘利’啊！”</p>
“滚！”沈琰笑骂了一声。心里却盘算着要怎么帮傅归宁把货物卖出去。</p>
长庆也笑着退出，又探头进来问道：“天香楼那位清漪姑娘还继续查吗？”</p>
“查！”沈琰说完，又交待了一句，“别伤害她。”</p>
长庆想到傅归宁和清漪的关系，心下了然：“明白！公子这是爱屋及乌……”</p>
“还不快去！”沈琰骂了一句，却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盛清漪的身份他早已调查清楚了，但是背后蛰伏的势力却很神秘，最近似乎在蠢蠢欲动。而这边太子又和大漠有所勾结，如今西魏和东辰实力相当，大漠虽然是个小国，可一旦投靠了西魏，对东辰也十分不利……</p>
想到这，沈琰提笔写了一封信，信封上写上“慕容”二字，便让人送了出去。</p>
之后两天，傅归宁将货物都锁进了库房，一件也没有卖出去。许自得心急如焚，傅归宁却如同没事人一样，完全不着急。见她这般淡定自若，连沈琰都有些好奇了起来。</p>
“你真不担心货卖不出去？”沈琰笑问，“你只交了五十两的定金，十天之后不管你的货卖出去没有，你都得支付剩下的九百五十两，你这两日什么都没做，就一点都不着急？”</p>
说到定金，沈琰只想说，鬼知道她是怎么说服对方只收她五十两定金就把货给了她的！若是柳掌柜知道，估计会气得跑回盛京来抢东西。</p>
“非也非也，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有什么好着急的？”傅归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说道，“再说，谁说我什么都没做的？明天你们就知道了。”</p>
果然，第二天，不仅沈琰等人知道了，而是全盛京的人都知道了。</p>
傅归宁花了两天时间将之前摊贩卖出去的东西都收了回来，然后又让许自得送了一套大漠风情的首饰给清漪，首饰上镶了大漠特有的漂亮宝石，耀眼夺目，一亮相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p>
在清漪亮相之后，她又花了点银子让人奔走相告，让所有人都开始议论清漪所佩戴的首饰并猜测那些首饰来自何处。</p>
但是，有人找遍整个盛京，都没有找到那样的首饰。而这时候，许家三小姐许悠然戴着和清漪风格相同却不同式样的饰品参加了一个茶会，在茶会上出尽了风头。许悠然还告诉她们太子妃也很喜欢这种首饰，不过这种首饰十分稀缺，不是一般人买得到的。</p>
于是，各家小姐纷纷让人去找这样的首饰。其中就包括，傅府二小姐傅玉珠，因为没找到还在房中发了一通脾气，砸了好几个价格高到让傅归宁咂舌的贵重花瓶。</p>
但是，仍然没有人知道那些首饰出自哪里。</p>
第三天，一个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一场盛大的大漠风情饰品展会将在当晚举行，那些饰品都来自遥远的大漠，所有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数量不多，先到先得。</p>
消息一出，各家小姐都按捺不住激动的内心——剁手跺脚剁什么都行，总之就是要买买买！</p>
而大漠的商人就伤心了——西魏人太奸诈，欺负人！</p>
“侠女，你太厉害了！”许自得此时对傅归宁是佩服得五体投地。</p>
许悠然也捂嘴轻笑，“这些天来我家做客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都是来问我这首饰的出处，我越说这首饰难得，她们就越是势在必得，归宁这招实在是妙！”</p>
沈琰看着傅归宁高兴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泼她冷水，但却不得不提醒道：“你租了天一居作为展会场地确实不错，可是你用清漪姑娘的招牌揽客却是不妥。”</p>
“清漪是天香楼的头牌，平日捧场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有何不妥？”傅归宁问。</p>
“你的目标顾客是盛京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们，这些人怎么会看得上天香楼的头牌？”沈琰笑道，“即便她们心中认同清漪姑娘的审美，面上恐怕也不会承认吧？若是她们来了这次展会，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p>
傅归宁一想，似乎的确如此，顿时有些急了，“那可怎么办？”</p>
“要不我来？或者我去请我姐姐？”许悠然说道。</p>
傅归宁摇头，“你最多能吸引几位小姐过来，那些夫人恐怕会瞧不上。太子妃身份特殊，不方便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有谁是盛京城里所有夫人小姐都认可的呢？”</p>
沈琰见她想到点上去了，便提醒道：“也不一定是谁，只要是她们认可的招牌就行了。”</p>
“所有人都认可……”傅归宁眼睛一亮，“珍宝斋！”</p>
“可是珍宝斋是盛京最大的饰品行，咱们可租不起……”许自得的话顿时让傅归宁蔫了下来。</p>
“其实……”沈琰说道，“我有个同门是珍宝斋柳掌柜的三大姑的四女婿的五大姨的六弟弟，他说珍宝斋近来生意不行，柳掌柜都亲自去外地进货了，也许他们正需要这个机会呢？”</p>
被发派出京的柳掌柜：……你接着编！</p>
傅归宁抚掌大笑表示赞同：“那我就跟他们合作一次，救救他们这个老字号吧！”</p>
正在出京路上喷嚏连连的柳掌柜：……你想多了！</p>